因为流了很多眼泪,肖文嘉有些脱水,连晱抱着他喂了一大杯水。 连晱把他抱在怀里,头依赖性地枕在他的肩窝处。潮湿的呼吸喷洒在颈侧,肖文嘉有些不舒服地偏了偏身子。 房间一时安静了下来,只有他们二人轻轻的呼吸声。 那时候是他们的热恋期,连晱刚被他追到手,他对连晱正处在兴头上,几乎每天见面就会做。 撸完回来,连晱就会像现在这样,把他紧紧抱在怀里,两个人躺在一起,有一搭没一搭地说几句话,时不时交换个黏糊糊的吻。那时候的连晱简直温柔得不像话,直到那次,连晱撞到他和一个男人在酒吧接吻。 他都解释过了,是那个男人自己扑上来强吻他的,他也很快把那个人推开了。可是连晱的脸色还是很难看,不顾他的朋友们还在场,直接把他拽出了那个酒吧。 那是连晱第一次不顾他的反抗,扒光了他的衣服,在明亮的灯光下一寸寸检视着他裸露在外的皮肤。 肖文嘉也是那次才知道,连晱在平时的性事上到底有多纵容他。在那个无所顾忌的夜晚,他被连晱从卫生间操到沙发,又从沙发操到窗边,最后他实在是站不住了,不住地向连晱求饶。但连晱也只是把他按在床上,沉默地插到他最里面射了进去。 连晱抱得太紧了,用力到他都觉得有些疼了,就好像他下一秒就会消失似的。 他还记得,刚分手的时候,连晱每天都去他的公司里堵他。两家公司在他们在一起后合作不少,肖文嘉也没办法把他拒之门外,只好冷着脸和他谈工作。 肖文嘉面无表情地回想着以前的事,越发后悔当初因为贪图美色招惹了这个疯子,早知道会是现在这个结果,打死他也不会去追连晱。 “在想怎么把你下面那根脏东西剁下来喂狗。”肖文嘉冷冷地回道。 连晱怀里抱着他,手沿着他的小腹探到了腿心,隔着布料揉了揉肖文嘉腿间的性器。 连晱一手握住了他腿间疲软的性器,轻轻揉捏着。肖文嘉身子一抖不小心呻吟出声,他羞红了脸,他的身体太熟悉连晱了。 肖文嘉很快就硬起来了,酥麻的感觉涌向下腹。 在肖文嘉羞愤的眼神下,他将手指上的腺液舔净,认真地评价道:“味道好骚,嘉嘉是不是很久没做过了?这么乖,该奖励。” 连晱说得没错,他确实很久没做过了,自从和连晱分手之后,他一直抗拒投入一段新的感情,也算是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要不是那个背影实在吸引他,他也不会凑上前去,说到底,现在的状况又是因为他见色起意。 连晱不知道他在想什么,手上的动作一刻不停,把肖文嘉吊在了一个时刻濒临高潮的顶点。 已经做好了射精的准备,肖文嘉闭着眼睛准备迎接自己的高潮。 连晱正一脸无辜地堵住了他的铃口,阻止了他的射精。 连晱促狭地笑了:“嘉嘉,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先做,不要憋坏了。” 手掌用力向下按压,肖文嘉抖动着腰腹,极致的白光闪过眼前后,窜上小腹的是另一种难言的反应。 不待肖文嘉反应,连晱一边快速撸动着他的性器,一边反复按压他的小腹。 他倔强地负隅顽抗着,但是在持续的双重刺激下,意识就像陷入泥沼里的水,变得混浊不清。肖文嘉脑子发胀,跟浆糊似的转不动,因而也就逐步失去了对身体机能的控制。 排泄带来的快感与先前被压下的射精渴望一并朝狭窄的铃口涌来,一滩翻腾着热气的液体混着星星点点的白齐喷溅在了地上,而肖文嘉眼白上翻,已然是陷入极致的高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