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文嘉醒过来的时候只觉得脸部僵硬酸痛,他的嘴被什么东西撑得极开,一根手指正在他的嘴里搅弄。 肖文嘉怒视着神情自若的连晱,发出“唔唔唔”的叫声。 连晱不紧不慢地将手指从湿热的口腔中抽出,透明晶亮的津液拉出丝,恋恋不舍似的。 连晱露出了好像有些受伤的神色,委屈巴巴地向肖文嘉控诉着。 连晱看着肖文嘉不屑的表情并没有生气,只是原本委屈的脸上蓦地浮现了一丝甜蜜的笑,他轻柔地点了点肖文嘉的唇:“嘉嘉是不是怪我没有喂饱你,所以才有力气去找其他人?” 果不其然,连晱站起身,拉下了西裤的拉链。 肖文嘉瞪大了眼,意识到了什么,拼命摇头试图阻止连晱的动作。 带着腥膻气味的阴茎骤然靠近,肖文嘉只觉得自己的呼吸都被侵占了。 渗出清液的龟头试探的抵在他被口枷撑开的嘴里。 在瞬间的呆怔过后,肖文嘉爆发出剧烈的挣扎,可绑缚带绑得太紧了,他的挣扎只让他自己的力气慢慢流失,却无法制止连晱的动作。 一想到现在戳在他嘴里的是什么东西,肖文嘉就恶心得简直想拿刀把连晱的东西割掉踩烂。 肖文嘉双眼泛红,目眦欲裂。而原本是刑具的口枷在此时居然成了他的最后一道防线,连晱只能用龟头浅浅抽插,无法将茎身更深挺入。 可现在他的阴茎正顶在嘉嘉小小的嘴里,被湿热的气息包裹着。连晱只觉得心里充盈着甜蜜,胯下的性器又硬了几分。 肖文嘉眼睁睁看着连晱将自己的舌头拽出,往外拖。 他秀气的圆眸怒瞪,连晱对上他的目光,呼吸居然又粗重了几分。 舌头甫一碰上溢着清液的龟头,肖文嘉就直犯恶心。他气得发抖,从来没有人,从来没有!没有任何一个男的拿脏东西碰过他的嘴! 胸口急促起伏着,肖文嘉恨不得咬断眼前这根丑陋狰狞的性具。 连晱却是完全陷入了情欲中,他的心理快感甚至远远大于生理上的刺激,只要一想到此刻他的阴茎正在抵着肖文嘉的舌头蹭,他就感觉心里的火快要把他燃烧殆尽。 肖文嘉皱着眉头就想吐出去,可嘴巴被撑开没办法吐,连晱刚一松开他的舌头,他就把舌头缩了回去,试图用舌头把精液顶出去。结果连晱眼疾手快地捂住了他的嘴,从旁边拿了一个透明的真空密封袋套在了他的头上。 直到密闭袋里的氧气越来越少,呼出的热气在透明袋内侧化成了水汽,肖文嘉才感到窒息攫住了自己的心脏。心脏剧烈泵输着稀薄的氧气,可终究是饮鸩止渴,肖文嘉喉咙不受控地滚动,满口的白精就这么在极致的窒息下顺着喉管被吞到了他的肚子里。 透明袋揭开的时候,肖文嘉通红的脸上已然涕泗横流。 连晱低头,用嘴唇舔舐去肖文嘉脸上的泪痕。肖文嘉偏过头,眼泪掉得更厉害了。 肖文嘉看都不想多看他一眼,虽然觉得有些丢脸,可是眼泪还是断了线似的往下流。 连晱扣住他的手腕,强硬地将自己的手指嵌入他的指缝,紧紧地十指交扣着。 因为流了很多眼泪,肖文嘉有些脱水,连晱抱着他喂了一大杯水。 连晱把他抱在怀里,头依赖性地枕在他的肩窝处。潮湿的呼吸喷洒在颈侧,肖文嘉有些不舒服地偏了偏身子。 房间一时安静了下来,只有他们二人轻轻的呼吸声。 那时候是他们的热恋期,连晱刚被他追到手,他对连晱正处在兴头上,几乎每天见面就会做。 撸完回来,连晱就会像现在这样,把他紧紧抱在怀里,两个人躺在一起,有一搭没一搭地说几句话,时不时交换个黏糊糊的吻。那时候的 但其实那是个误会,肖文嘉虽然爱玩,但也是有自己的道德底线的,他绝对不会在交往着一个男朋友的同时还和别人纠缠不清。 他自己心里也有些歉疚,所以任由连晱把他带到了附近的一家酒店里。 他羞耻极了,但是连晱不复往日对他的言听计从,在确认了他身上没有别人留下的痕迹后,强硬地把他抵在卫生间冰冷的墙面上,简单地扩张后就顶了进去。 直到最后他被做到快昏睡过去了,连晱也没有把东西抽出来,而是就着两人相连的姿势将肖文嘉紧紧搂在怀里。 那次过后,连晱就开始限制他的社交限制他的出行,在他发现连晱监视他后,两人爆发了最大的一次争吵。说是争吵,但其实也就是肖文嘉单方面的输出,他忍无可忍地正式提出了分手。 前段时间开始连晱就不再来他公司了,他还以为是对方终于想开了,放过他了,谁知道原来是憋了个大的,直接把他给绑回家了。 “嘉嘉,你在想什么?”连晱的唇落在肖文嘉的耳廓,轻轻蹭着。 连晱却不恼,反而笑了,眼睛亮亮的。他亲热地凑到肖文嘉唇边亲了亲:“我给嘉嘉赔罪好不好?嘉嘉原谅我吧。” 肖文嘉小腹发紧,还没来得及把连晱的手拨开,就被连晱把裤子给扒了下去。 连晱也很清楚他的敏感点,手掌圈着他的性器揉动,食指则放在铃口处扣弄。 “嘉嘉,你湿得好快噢!”连晱笑着将食指上沾着的从肖文嘉铃口溢出的腺液伸到肖文嘉面前。 说罢,不顾肖文嘉试图挣扎的动作,他的手急速撸动着。肖文嘉的身子一下子就软了,太刺激了,带着一层薄茧的手掌有些粗糙,剐蹭着最柔嫩的性器,肖文嘉的腹部忍不住挺起,将性器更深地往连晱手心送。 肖文嘉越想越后悔,跌倒了一次,还又在同一个地方又跌倒了一次,他怎么能这么蠢啊! 铃口翕张了几下,肖文嘉的性器开始抖动,这是他要射精的前兆。 “唔你干什么!”逆流的感觉让腹部发酸,肖文嘉睁开眼睛不可置信地看着连晱。 肖文嘉挣动了起来:“连晱你有病吧?” 在肖文嘉不解的眼神下,连晱将手掌覆在了肖文嘉略微鼓起的下腹,那是膀胱处。 尿意,强烈的尿意涌了上来。 肖文嘉知道连晱抱的什么心思,可是强烈的羞耻感让肖文嘉极度抗拒着在人前失禁的这个可能。 终于,在连晱反复抠挖他敏感的尿口的时候,翕张的尿口一松,淅淅沥沥的声音在房间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