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潮的余韵褪去后,肖文嘉才发觉自己被连晱抱了起来。 还是逃不过,还是得挨肏。 他现在人在连晱的地盘上,打又打不过,骂也没有用,挣扎说不定还会让自己受伤。 肖文嘉恨恨地想着,而连晱已经连接好了导管。 后穴很久没有被异物进入了,甫一接纳导管,括约肌就自发地排斥着入侵者,缩着试图阻止导管的深入。 “放轻松,不然会受伤的。”连晱的声音有些沙哑,沉沉地响在肖文嘉耳侧。 肠道不受控地蠕动着排挤不速之客,可是导管还是被塞进去很深的地方才停下来。 连晱走到了他面前,低垂着眼看他。 然后他微微弯腰,舔舐着那被咬得发红的唇瓣,熟稔地撬开齿列勾着肖文嘉的舌尖交换了一个绵长湿热的深吻。 肖文嘉下意识缩紧了穴口,换来连晱一声轻笑:“好乖。” 肖文嘉掐着连晱的手臂,不高兴道:“放我下来!” 连晱嘴角微微勾起,倒也没有再折腾他。把他抱坐到马桶上后,连晱就退到了一边。 连晱双手抱臂,眼睛一眨不眨地站在他身前看他。 “是喷不出来吗?”连晱刻意无视并曲解了他的意思,上前将二人的距离进一步缩短,一本正经道,“我来帮嘉嘉吧。” 腹腔内部空间被挤压到极限,括约肌崩坏了一样被彻底轰破防线,闸口大开,任由灌肠液泄洪般喷涌而出。 但鹌鹑样的躲避姿态并没有持续多久, 被冲洗了一遍身子后,肖文嘉被连晱抱回了卧室,他的双手被并着吊起,固定在床头一个枪色的拉环上。 他既没有办法被完全吊起来,也没有办法坐到床上,只能半身跪立在床上。 湿热的吐息喷在了挤成丰腴状态的腿根处,连晱竟是直接将头伸到了他跪蹲着的腿间。 连晱微偏着头,唇齿间吮磨着腿心一小块柔嫩的皮肉,把那处弄得红艳水亮。 “连晱,”肖文嘉呼吸急促,咬牙切齿,口不择言道,“你是狗吗?你不觉着恶心我还嫌恶心。” 肖文嘉腿根一软,被吊着手腕又向下坠了一点。 他能清楚地感受到有什么东西喷洒着热气抵在了他的后穴口──连晱的鼻子。 “好香,”喉结滚动吞咽口水的声音含混在意乱情迷的喃喃中,“嘉嘉,怎么会这么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