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发的这一天,我们一同打车出门,领了登机牌以后就一前一后地朝登机口走去。此次与他同行的同事共有十余名,很快他们就在机场遇见,相约去附近的麦当劳简单吃个午饭。 我收到信号,立即朝他送去飞吻,“啵啵啵”三个,往手心吹上三次,将魔力爱心接连送往他的方向。 登机时池易暄和同事们坐在一块,我在他们后两排的位置坐下,眼罩一盖上就开始睡觉。 我立即拉过行李箱,迫不及待地进了电梯。在酒店走廊里寻找他的房间时,还不忘时刻关注四周的动静,生怕被他的同事们撞见。 “那个系黄领带的是谁?你怎么跟他说那么多话?”我吻着他石子儿一样滚的喉结,双手握住他的细腰,想象着自己前几天怎样用力地掐住他。 “是不是喜欢你?”我掰过他的下巴,撬开他的牙关。 我撑在他耳侧,看着他散落在床上,领口扣子捻开两颗,锁骨起伏着,一幅任君采撷的模样。 剥开衬衣,露出半块香肩,昨天啃的印子还没消,我刚要张嘴品尝,房门口传来一阵急促的敲门声。 下一秒我就被他关进了衣柜里,隔着两道柜门之间的缝隙向外看过去,池易暄着急忙慌地朝门口走去,还不忘拖过我的行李箱,一眨眼就将它藏到了房门后。 这会我们还真像两个偷情的罪人。我看着他弯腰穿上运动鞋,离开之前将左手背到身后,五指伸直晃了晃,冲我“拜拜”。 池易暄的行程很满,不需要去客户公司的时候就和同事们在酒店会议室工作。我答应他不乱跑,把游戏机和电视一连,在kg size的大床上和韩晓昀远程联机,打游戏打到昏天暗地。 第二天我就跑到了他们的会议室前,隔着玻璃墙看到他正在里面介绍工作项目。 我将耳朵贴到两扇玻璃门之间的缝隙,对着他背后的ppt一一检查,他妈的精确到两位数的地方他也能记住。 接下来是qapa环节。池易暄站在长长的会议桌尽头,露出他那男模一般标志的微笑,胸有成竹的目光逐一扫过房间内的所有人,然后他看到了我,蹲坐在巨大的玻璃门后,在他看过来的时候冲他竖起了两根大拇指。 池易暄每天五点多起床臭美打扮,六点半去和同事们吃早餐,八点正式开始工作,下班了还得社交、陪同行的领导吃饭,回酒店以后再跟同事们加班加点两小时。 我说你怎么跟妈妈一样,喜欢从外面给我带剩饭回来。他说:“怕你饿着。” “吃吗?”他将小蛋糕从黑色皮包里小心翼翼地拿出来,像头从野外觅食回来的狮子。 我接过蛋糕,拍了拍身边的空位,让他躺上床来和我一块看电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