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周前的一个周六晚上,我重新开始用tder。 重新开始用的原因,大概是无聊+寂寞+拖延症不想做正事。 这位律师小哥托马斯,就是我这次,我的新atch中,最先开始和我说话的一个人。 比起两年前,大概是年纪大了的原因,我现在在网上聊天很刻薄,特别是法语语境下。 聊天的时候,托马斯用了一个从句,我回道:“律师先生,您这法语表达太复杂了,这么复杂的一个从句,我这一住在移民区的外国人,怎么能读的懂。” 我回他:“又来了,双重否定,律师先生,看不懂(摊手)” 律师小哥居然开始道歉。 因为一周之后是圣诞节假期,在巴黎的男男女女大多都要回外省过圣诞节。于是,至少有五个atch向我表示,要和我提前订约,圣诞节假期后的第一个周末。 最有诚意的大概就是托马斯律师,时不时嘘寒问暖一下,也不太讨厌。 法国现在依旧处于疫情防御阶段,所有酒吧餐馆不开门。 周日晚上真冷,我带了一瓶白葡萄酒。裹着巨大的羽绒服来到托马斯家楼下。跟着托马斯上楼。 第二,托马斯家真干净啊。木地板上,浴室里,一尘不染。厕所里,十余种清洁产品一字排开。看来这是个爱干净的男孩子。 墙上挂着照片,有托马斯和他妈妈和哥哥姐姐的合照,还有哥哥一家的合照(有小孩子)。没有爸爸,我猜是单亲家庭。 托马斯和我解释,那是他的小侄子侄女,受洗时候的照片。照片上,小孩子摆出不愿照相的脸,明显闹得不行。 但他随即轻轻补了句,但都是小天使(edesans)。 托马斯来自巴黎远郊,估计从小就是老实读书的小孩,从本科一年级,一路读完法律硕士。本来还想读法律博士,博一的时候准备研究环保法,结果项目预算被法国环保部给砍了。肄业法学博士托马斯,于是拿着法律硕士的文凭去工作,在拉德芳斯的某家公司做法务,至今。 托马斯忽然说:“我们要遵守政府保持一米的规定吗?还是我们可以靠近彼此,不管一米的规定?“ 我明白托马斯在暗示什么。可是这个调情也太糟糕了。 托马斯大概被我看的发毛,说:“戴戴,你想怎么样就怎么样(tuveux)。” 托马斯给我推荐某家餐馆的时候,用手机给我看地址。我去看他的手机,我们坐的很近。 “是啊。很好吃,性价比也特别高。但这家餐馆,因为给有非法移民的工厂提供过公司餐食,所以有一些法律问题。老板娘人很热情也很好,她只是不太熟悉法律,所以我和我的朋友,当时也和她聊了聊……” 我细细的抿了一口酒,不经意的看着他。托马斯是蓝眼睛。 来都来了!我在心里想。 托马斯激烈的回吻我,并把我压到沙发上。 在接吻的间隙,托马斯居然解释道:“其实我并不太经常叫女孩子来我家喝酒,然后上床。“ “你想去床上吗?“托马斯问我。 托马斯毫不犹豫的抱起我,往卧室走。客厅到卧室,要穿过一个长长的走廊。我尖叫着搂住他的脖子,咬他红红的耳朵。 我们一起滚到床上。脱光了之后,他吻我的乳房,小腹,然后开始替我口交。 他开始替我指交,进进出出的手指让我很快湿了。 他从我身上起来,吻我,然后裸身出卧室去找安全套。 我停止了他戴安全套的动作,主动替他口交。两分钟后,他更硬了。 他套上安全套,从背后抱住我,试图进入。居然找不到入口。 我当时应该是比较疑惑的,但是我也挺舒服。于是我也没有提出什么意见。 托马斯把我放在被子底下,然后去洗干净了自己。 我放松的躺在托马斯的怀抱里。 “谢谢。其实我的朋友都说我是照骗来着。“ 我笑起来:“这么暗,你也能看见我的眼睛?“ “我也很喜欢你的眼睛。我也很喜欢你的肩膀和胳膊,让人很有安全感。“ “真的吗?2020年,健身房很久都没有开门了。“ “其实你今晚可以不走的,“托马斯忽然说。 又是一轮指交。 “你还要吗?”(t’enveuxenre?) 托马斯重复着常见的助兴台词,中间忽然夹杂了极低的一句。 那句声音低的,让我觉得彷佛是幻觉。但是又好像真的存在过。 那我就假装没有听见吧。 “你有什么性幻想吗?“被指交过后,我忽然问。 “你说的好像你是个老人家,“我笑,”是什么?“ “为什么?“ “在星星下面(lesétoiles)。” “在办公室(danslesbureaux)。“ “并没有,“我答。 “这算一个邀请吗,先生?“ 不久后,开了灯,托马斯的脸和耳朵都充血发红,像极了喝酒上头。 他需要早起,穿好西装打好领带,去对接某个律师事务所的同行们。 为什么不呢? 虽然在sex上,托马斯律师这次,发挥的好像略有失常。 在法国政府规定的八点宵禁之前,我回到了我自己家。 我至今为止最好的性体验,一个器大活好的法国小哥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