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难了(1 / 1)

银灰色虎头奔开出有些拥挤的元朗地界,男人冷脸驾车,途径屯门公路,没有转道进入深水埗或是半山的荃湾段,而是一路向着沙田方向疾驰而去。 而河对岸彭福公园再往前一点,便是沙田马场。 在地库下了车,她一路随着雷耀扬进了电梯,看他按下第二十七层的按钮,是顶楼。 两人从出了天后庙一直没有任何交流,各自都是一副心事重重模样。 这几个钟头之内,有太多突发情况让人措手不及,而与程泰的一番对话更是让两人心底不爽到极点。 头脑风暴间电梯抵达目的地,两人跨出后左转,从进门,换鞋,再到放下背包相机和车匙门匙,一切都只有除了说话外发出的声响,即使是已经身处视野开阔的顶楼大平层,依旧闷得人快要透不过气。 齐诗允去厨房洗过手后,又坐回客厅宽大皮质沙发上。 房间通透空旷,双目所及之处皆是硬朗凛冽的棱角线条,整体偏向冷战时期苏联式审美,软装却大胆浮夸,杂糅了些许库布里克电影里的后现代风格。 又静默了几分钟,齐诗允从背包里翻出红色登喜路,硬盒内只剩下两根烟,才发觉自己最近吸烟的频次高了许多。 烟雾在眼前缭绕间,齐诗允想起最近看到杂志上说,情侣间的热恋期至多也就三个月,接着就是改变期,再就是磨合期,最后便是稳定交往期… 没关系,不紧要。 他曾经钟意过谁也与她无关。 在天后庙时她本打算扮猪吃老虎,却还是被那狡诈老鬼反将一军,可又隐隐感觉程泰针对的不止是她… 该死,必须要想想别的办法。 他将皮箱放好走到齐诗允跟前,不由分说一把夺过她手里的半根烟,往茶几上的烟缸里用力碾灭。 “雷生一言不发又大老远带我来这,就是为了和我做这个?” 齐诗允凝视与她快要贴近的脸庞开口,双眼里冷得像是没有任何温度。 只见雷耀扬沉下脸来,扼住她手腕的力度再次加大,语气冷森森让人心生寒意: “我对你而言不也就是个解决生理问题的工具?” 话音落下,女人胸中涌起一丝慌乱,可今天在程泰面前并未察觉到他的异样,她完全猜不到他到底知道些什么… “雷耀扬,你真是莫名其妙。” “你现在这么生气无非是你不想说出的秘密被我知道了,我说过我不会放在心上,因为我懂得尊重你的隐私,可胡思乱想的是你,恼羞成怒的也是你。” “我觉得你真的应该去看看精神科,去青山医院当常住,少在这里发疯犯贱。” 雷耀扬听罢,盯着她一脸无所谓的高傲姿态,联想起之前监听到的那些内容心中怒火更甚,十指禁锢到她手腕发红,恨不得捏碎她的骨骼。 男人努力抑制住胸腔烧灼的烈火,冰冷的狞笑起来: “既然如此我凭什么要任你利用?还要花心思百般讨好你?” “只不过操起来比鸡爽点。” 或许是以往与这男人的相处和性事中,从未听过他对自己讲过任何粗口,这种突如其来的态度反差让她一时难以接受。 被男人压制到动弹不得,齐诗允趴在沙发上,只听得到他解开皮带搭扣又将其抽出的声音,下一秒,被握紧的双手手腕被雷耀扬用尚有余温的皮带反向紧紧捆住。 “既然你钟意这样玩,那我们以后也只用肉体交流不就得?” 张着嘴,却说不出话,心灰意冷不断滋生蔓延,就像是坠入无边无际的深海,令她看不到任何希望。 分秒间,下身的牛仔裤和底裤被雷耀扬利落扯掉,露出内里弧度流畅曲线紧实的桃臀和长腿,臀缝中间隐藏的花缝紧紧闭合着,就像是在跟身后男人作无声抗议。 火辣辣的滚烫与疼痛反复交织,她能切实感受到那片区域已经热得发肿,溪谷间也不争气地渐渐湿润起来,可雷耀扬的手掌还在继续大力拍打,也不似之前会有替她按揉的抚慰动作。 命令般的语气绕在耳际,他盯着她两瓣已经淤红发肿的臀,不带任何感情的又落下一掌。 他二话不说,一只手掌穿梭进腿心微潮的幽谷中央,延伸到她小腹下缘的敏感部位摩挲按压,另一只手掌开始探进她紧闭的肉缝里肆意搓弄。 “———啪!” 几秒钟内,从指尖,指节,再到手指根部,整个中指陷入她紧密的甬道,不断插弄湿软嫩滑的壁肉进进出出,而被这股粗暴行径刺激出的丰沛汁液,也渐渐顺着男人手指边缘缝隙向下流淌滴落。 “还不是随便插几下就湿到不行?” 羞辱性的话语幽幽回荡在女人耳边,她不停扭动着身躯,想要拼命挤出在花径里持续捣乱的那根中指,可雷耀扬却进得更深,又再加入两根手指扩张。 突然耳边响起拉链下拉的声音,齐诗允试图往前挪动身体躲避,却被男人大力回拽,温热的粗长肉茎毫无预兆径直侵入甬道,两人已经一个多月没有做过,但这男人完全没有给她适应的时间。 久违的撑涨感席卷全身,伴随着不太舒适的摩擦,女人忍不住痉挛了好几下,最后只剩下阵阵扯痛。 不知道这样的粗暴攻势持续了多久,齐诗允跪在沙发上的双腿控制不住的打颤,却还要忍耐身后男人对她不知餍足的索取,她极力克制自己愤懑的抽噎,心中祈求快点结束这场不愉快的性交。 女人背对着脸陷在沙发里,根本不知道他在干什么,只是突然感受到一股冰凉粘稠的液体覆盖在自己后庭处,又渐渐往阴阜下滑落。 “好心提醒你。” 男人说得言简意赅,语气没有丝毫温度,两指捏着肛塞尾部蘸取透明润滑液,慢慢在她紧闭的褶皱边缘试探,时不时往又内里陷入几毫米让她适应。 齐诗允嘴里含含糊糊说不出话,只能拼命摇头扭臀,曲着身体试图拒绝这癫佬的变态玩法,生无可恋的感觉不断令她紧绷起神经,喘息变得粗重无序,心底萌生出难以表述的害怕。 “——呃!呜呜…唔…” 雷耀扬不语,只是被眼前场景激得血液飞速流动,他重新掌控好她的腰身,胯间雄壮上下弹动,来回搓弄开两边嫩红唇瓣,又对准她湿淋淋的花穴再次深猛挺入。 霎时间,两个幽径内都被填满,外缘还留有粘稠的润滑液,内里也不断分泌出让男人进出顺畅的汁水,前所未有的羞愤和快意像是在相互排斥又相互融合,趴在沙发上的女人只感觉再多持续几分钟就要癫狂,她用力把脸埋在沙发里,像只想要逃避现实的鸵鸟。 泪水混合着发丝凝固在脸颊上,咬住领带的唇角变得木然,反绑的双手手腕也被磨得发红,不知道雷耀扬还要这样发泄多久,齐诗允只觉得整个人像是被抽掉灵魂的提线木偶,她跪在沙发上,已经发不出任何声音。 想起那时雷耀扬努力压制怒火的表情和之后的沉默。 所以…他会选择自己,是因为自己是谁的替代品吗? 可现在为什么眼泪还是无法自控的涌出泪腺?心脏像是汲满水的海绵般沉重潮湿,又像是被人用力撕扯成血肉模糊的碎片,已经回天乏术,无法缝合。 雷耀扬很快察觉到身下女人的变化,但动作没有丝毫减弱 他认为自己对她已经足够宽纵隐忍,足够小心卑微,却怎么都换不来她的坦诚相待和真情实意。 现在也不知道是在气恼程泰还是气恼自己,或许更加气恼的是她对这件事无所谓的冷漠态度,明明之前只是看到和他毫无瓜葛的丁瑶就醋性大发到不和他去北海道…今天索性都懒得装模作样。 他参不透。 空气中只剩下交合的撞击声响和男人克制的低喘,雷耀扬收紧臀肌开始最后冲刺,因为即使是现在两人的身体毫无隔阂紧贴,即使她的体内依旧滚烫湿热,即使他已经突破她的禁地,可他好像无法感受到像从前那般灵肉合一的欢愉。 没多久,下体完全控制不住不断外溢的水液,如豆粒般成串掉落在沙发上的声音由慢变快,清晰到盈满两人的听觉,令女人羞耻得紧闭双眼不愿面对。 滚烫的烧灼感节节攀升,一股股粘稠的浓白灌满了整个甬道,齐诗允惊异中想要挣扎离开他的掌控,却被雷耀扬死死掐住后颈,又再度往里狠狠撞击了好几下,直到她敏感的甬道尽头承受不住地抽搐痉挛,一股爽欲遍布全身,终于令她从喉咙里被迫发出难耐的呻吟。 喉中只剩下干涸的剧烈喘息,女人微阖双眼额边流汗,面色滚烫成迷乱的酡红,淡蓝色衬衫紧裹着两团耸动的浑圆,饱满轮廓起伏不定,充满让人蹂躏的诱惑力。 男人神情戏谑的拿起那形状怪异的物体在她眼前晃动,语气也变得更加盛气凌人: “嗯?” 可疯狂交媾后的浑浊开始从微肿的花缝内潺潺流泻,她想要并拢腿掩饰,却又立即被男人向后推到,两只大掌用力推向后撑开她双腿,将泥泞不堪的花穴示于眼前。 雷耀扬冷着脸,用两手把持住女人双腿又向前挪动了几寸,用圆硕伞头蹭起穴口边一缕即将掉落的白精以作润滑,随后再次将翘立发硬的阳物挤压进她敏感尚存的花径。 齐诗允被顶得弓起身,却无法摆脱这男人的变态掌控,她紧皱着眉心哭喊挣扎,还未流出的淫液都被雷耀扬尽数捅回幽谷深处,钝痛感交织起隐隐萌发的快感,交合的水声也再度响起。 “变态咸湿,这么快又有反应…” 低哑的磁嗓悬在两人方寸之间,眼见齐诗允已经被自己折磨得失去姿态,神志涣散得无法聚焦,男人嘴角上翘噙着股冷笑,神情也变得愈发得意。 他记得她平时从不配戴这些首饰的。 此时,透窗而入的阳光已经渐渐变成耀眼的金黄色,镶嵌在男人英挺桀骜轮廓,猛虎刺青附着在他光滑无暇的胸膛肌理上又平添了几分狠戾。 可眼前一幕像是穿透他心脏的锋利匕首,男人停止了手上的动作怔在原位。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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