讲妳知(微h)(1 / 1)

夕阳渐渐普照整个房间,室内所有事物都被镀上一层金光,挂钟走时的嘀嗒声和心跳渐渐融合成同一个频率。 凝望再凝望,两人的喘息声如磁石般互相牵引,拉扯彼此无法言明的遐思。 两人的交合处还紧紧相贴,粗长的肉茎在甬道内轻轻抽跳,但外缘已经是一塌糊涂,黏黏腻腻的体感着实不太舒服,还被反绑着的手被压在她后腰处,在刚才那阵快感转瞬即逝后,让人觉得难受异常。 雷耀扬胯间暂滞,宽大手掌沿着她的腰线向上移动,最后停留在她脖颈,两根手指轻轻拾起铂金链子上的戒指。 眼神像是凝固在那枚圆形指环上,男人轻启嘴角终于开口: “这条项链我也没见过。” 齐诗允哭笑不得,因为这种幼稚孩子气行为跟他平时的形象气质完全不符。 “难道我什么事都要跟雷生一一报备?” “简直比鸭都不如,至少鸭服务周到不会虐待顾客。” “谁送的?嗯?” “刚才不是说了以后都用肉体交流?还问这么多做什么?” “平时扮什么斯文装什么高雅?私底下还不是看到个女就扯旗的低等动物。” “你叫鸭要付钱他们当然服务周到,我什么时候让你付过钱?虐待你不是理所当然?” “而且戒指是我给你买的,当然有权过问。” 甬道内的肉茎疲态不减,进出愈发顺畅,齐诗允被雷耀扬撞得嘤咛不止,吊带衫和文胸也被他胡乱推到胸口,露出内里被挤到变形的耸立乳峰,两粒殷红花萼渐渐被几根手指拨弄到发硬发热,他俯身低头衔在唇边交替磨咬舔舐,再放开时,已经变得湿亮无比。 “还不说?” 须臾,齐诗允媚眼如丝望着男人轻喘,语气也软成一滩水: “你能不能…先解开我再说?” 女人喉中的声音也变得不再强硬,感觉连微微皱起的眉头都像是在跟他撒娇,一副楚楚可怜柔弱不堪模样,可以让他同时对她萌生出狠虐和宠溺两种极端。 男人咬牙克制住未尽兴的余韵,小心翼翼从她体内退出来,抽出时两人都不约而同颤了一下发出声声低叹,被这处紧实媚肉包裹的感觉太令人沉迷,就像是揩粉上瘾一样,让他眷恋不已。 齐诗允艰难地并拢腿又侧过身,雷耀扬也十分利落解开在她手腕上绕快了三圈的黑色皮带。 男人又冷着脸,语气也变得不耐烦起来。 但迎上对方审问犯人般的视线片刻,她挑挑眉转而一笑: “而且雷生也认识。” “哪个不要命的?” 还未来得及回答对方问题,齐诗允立刻被痛得拧起眉“嘶”了一声,迅速条件反射般提膝撞上他胯间,下一秒就看到雷耀扬五官僵硬青筋暴突,默默放开她双手弓着身咬住下唇,紧接着男人额头抵在她绵软双乳中,虎躯不停颤抖。 糟糕,好像踢中了要害… “雷耀扬?” 话音渐渐在空气中散去,雷耀扬还是纹丝不动,紧绷的身体有些忽冷忽热,连呼吸都变得若有似无,额间细密冷汗顺着脸颊慢慢滑落到齐诗允胸口,让她突然慌乱起来: “项链是wyan送我的,最近没有戴戒指是因为腱鞘炎犯了戴上去会很痛…” “喂…!” 语速很快的说了一堆实话,她僵在原位不敢再有大动作,只能轻轻拍他肩头试探反应,第一次面对这种情况,只剩下手足无措和心慌。 雷耀扬用双臂慢慢撑起身体,胸膛上也是一层薄汗,黑口黑面恼怒异常,额发下两条浓眉恨不得拧成麻花,眼底泛着红,额头已然汗涔涔一片,嘴角还在因为疼痛向后拉扯,唇瓣也有些微微发白,一副她从未见过的阴公相。 而后只听到雷耀扬轻轻一声叹息,眼神阒然沉静: 这十多秒内,齐诗允设想过所有他会说的话,或是用愤怒语气训斥她,或是滔滔不绝给她科普男性生理知识… 见女人愣在原位没有反应,他拉起她的右手仔细查看,手腕红色勒痕还残留着,无名指和中指确实有些发肿,应该是刚才捆得太死阻碍了血液流通。 “绑你之前怎么不告诉我?” “好笑,之前你给我机会说了吗?” 气氛再次陷入暧昧,他看上去好像没有大碍了,齐诗允收敛起担心瞪了雷耀扬一眼,抽出手坐直身体,不断揉搓自己发麻肿痛的手指关节。 突然心里生出疑问,他以前…对别人也是这样的吗?还是对那个早就往生的女人只有柔情?神思随着面色慢慢沉淀下来,虽然明知是程泰特意设下的圈套,但清醒时她还是会忍不住想这个问题。 女人怒剜他一眼,腮帮气鼓鼓地甩开他回呛: “死变态,虐待狂。” 直到确认她关上房门开始洗澡,雷耀扬终于忍不住胯间那股隐痛,开始低头仔细查看伤情。 在性事上他向来都是占主导地位,加上对她早就没了肢体防备才会不留神被撞上,当时那股放射性疼痛从腿心迅速遍布全身,他几乎是快咬碎了后槽牙才忍住让自己不吼出来。 不过可以肯定一点,当时她担心自己的紧张和慌乱都是真的。 抬起眼,他迎向那片耀眼光芒若有所思。 浴室内回荡着莲蓬头下洒的水声,白色泡沫附着在身体各处,很快又被强劲水流冲散,顺着骨骼曲线一路往下滑,打着圈又消失在地漏深处。 当她嘴里正小声咒骂雷耀扬的同时,浴室房门突然被推开,男人拉开磨砂玻璃隔断,赤身裸体走进来。 “头发洗过了吗?” 女人摇摇头配合他背过身,下一秒就听见香波盖子开启挤出粘稠液体的声音,那双擅弹钢琴的修长手指在发丝间轻柔按摩,绵密白色泡沫很快在头顶膨胀变多,散发出清新馥郁的百合香。 “被雷生羞辱性虐又得雷生洗头按摩的女人,我是第几个?” “怎么不回答我?” 齐诗允睁开眼审视对方,好像自己还是第一次这样不依不饶的对他追问,一定是职业病犯了。 而雷耀扬故作神秘一笑却不回答,只顾用淋浴头的水仔细替她冲洗干净发丝上残留的泡沫。 “别乱动,还没冲干净。” 面对着这狐狸一样狡诈的男人,她实在是恨得牙痒,刚才就应该一脚把他踢到报废。 “想也知道雷生风流,肯定祸害了不少女同胞…” 他这样对自己,是不是还有别的理由? 忽而,又想起白龙王让她切记不要与雷耀扬「追根究底」的警告,或许龙王真的预示到两人的结局才会有此一说,或许她刚才不该一时嘴快自寻烦恼。 齐诗允气恼他这种逃避问题方式,当即用牙尖狠咬他比自己宽厚的唇瓣,直到一股血腥味随着水流在两人嘴里蔓延,男人吃痛却也没将她放开,一只手臂紧紧箍住她腰身与自己紧贴。 “随便问问,不回答就咬我?” 方寸之间呼吸交错,彼此胸口紧贴着起伏不定,齐诗允扭头想要推开他,却被雷耀扬扶住后脑再度狂吻,血液混合着涎液由浓变淡,指尖攀上他脊背划出一道道红痕。 “齐诗允。” “你是第一个。” “曾经我确实钟意过一个人。” “我只想告诉你,我从没把你当作是谁的替代品。” 莲蓬头内剩余水液成串掉落,砸在地砖上溅起一朵朵小水花,此时淋浴间顿时化作音响系统,将男人口中逐字逐句都变成超高保真度回荡着钻入她耳道。 “诗允,我钟意的就是独一无二的你。” “等你考虑好了,告诉我。” 前所未有的猛烈酸涩感涌上鼻腔,眼角浸润得发红,声音也哽咽在喉,齐诗允正想抬手扫去即将掉落的泪珠,却被雷耀扬低下头轻轻吻走。 镜中倒映出男人认真替她吹发的样子,雷耀扬低着眉眼,向后捋起的湿润黑发垂了几丝在额头,此刻英挺鼻梁也显得不那么具有攻击性,帅气十足又柔情四溢,不由得令人目光停滞。 “饿不饿?” 齐诗允回过神将视线转移,低头看了看自己洁白崭新的女士浴袍,才想起来衬衫被这粗暴禽兽扯得发皱变形,也不知道要怎么出门或者回家。 眼见宽阔凹型衣橱里挂满西装衬衫,还有小半都是全新女士衣裙。 “腱鞘炎不是小毛病,早点治好免得以后遭罪。” 男人边说边背对着她在衣橱内翻翻找找,他不常来这里住,但一向喜欢每个住处都准备充足的感觉。 “问你这么多都不回答我,在想什么?” 视线内突然出现一条勃艮第色真丝睡裙,雷耀扬俯身观察她神情好奇开口问。 “刚才被风筒吹得脸太热了而已。” 齐诗允假意凶狠躲避对方灼热目光,起身拿着裙子绕过他离开,留下一脸和煦的男人靠在衣橱门框边发笑。 核突:恶心e阴公:可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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