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这次的实践对象,是他全身心依赖的亲密爱人。 周望川抚了抚他光裸的脊背。 周望川向来招架不住他的甜言蜜语,闻言微微叹了口气:“四颗就四颗吧。” 就着温水吞服了四颗胶囊后,商暮躺到床上。 周望川坐到他身上,指尖顺着马甲线抚摸,抬头道:“我需要酝酿一会儿,不能一上来就直接打你。” 周望川问:“开始疼了么?” 他知道自己有一把好腰,于是伸手抚了抚腹部,问周望川:“我的肚子是不是很好看?学长怎么一直盯着看?是想让它疼起来吗?” “猜不到,你告诉我好不好。” 因为周望川扣住了他的手腕。 商暮咬着嘴唇调笑:“我什么时候能忍了。” 商暮拉长声音哦了一声:“原来你在吃醋。” 柔软的腹部肉眼可见地微微抽搐,在细细地痉挛。商暮脸色苍白,却还笑得风情万种:“……行啊。” 他疼得厉害,轻声喘息,晶亮的汗水顺着额头滚下。周望川却仍扣住他的手腕,不让他按肚子。商暮咬紧牙关,下意识想蜷缩起来,却被周望川按住动弹不得。 周望川道:“宝宝,你还记得你说过什么吗。” 商暮忍痛问道:“什么?” 周望川腾出一只手来,揉了揉他的肚子,轻声道:“我还没有酝酿好。” 周望川倾身拿过纸巾,替商暮擦了擦额头上的冷汗。这个间隙,商暮伸手压住了肚子,难耐地蜷缩起来。 商暮抬眸,纵然疼得难忍,他依然带着戏谑的笑:“学长……想怎么玩?” 说完,他做了个口型,无声地喊了两个字。 白皙的肚子已经微微鼓起,在药物的作用下,马甲线变得不明显了,整个腹部都在明显地痉挛。 在痛到极致之时,意识都开始模糊。然后,一股贯穿天灵盖的快感袭来。 商暮感觉灵魂失重了一瞬。随即,快感让他整个人颤栗起来。 他触到了极乐。 …… 周望川端着一杯热水回到床边,把早已准备好的药递过去。商暮吃了药后,又躺回床上。 卧室只留了一盏昏黄的阅读灯,温馨又安静。周望川去浴室洗了澡,换好睡衣出来,商暮出声喊他:“学长。” 商暮有太多想说的话。他知道今天会很快乐,但没想到,会如此快乐。 能在同一个人身上得到暴虐与照顾,没有比这更好的事情了。而最好的事情是,这个人是他的爱人。 “当然。” 商暮眼睛转了转,拉过被子盖住头:“什么承诺?” 他漫不经心地抛了抛手里的小物件,那是一个袖珍录音笔。 他郁闷地说:“你这样对付我?” 商暮道:“已经很晚了,明天再说。”他夸张地打了个哈欠,想趁机缩入被子里,却被周望川按住肩膀。 商暮神情微动。 他放柔声音道:“让我帮你。” 周望川说:“那你讲给我听。” 刚说完“好”, 商暮却又反悔了,低下头紧抿着唇瓣。 商暮索性翻身背 “你是别人吗?”周望川按住他的肩膀让他躺平,俯下身与他对视, 让他的目光无处躲避。 周望川不能计较商暮的耍赖, 他不能像一个公事公办的医生, 他要给爱人足够的耐心。 头发还没干,一滴水珠滴落, 砸在商暮的眉骨上。周望川伸手替他抹去, 征求意见似的问道:“你觉得如何?” 果然是记仇的小刺猬, 周望川心道。他笑了一下:“没关系,需要多久?” “行。” 从浴室出来,却见商暮背靠床头坐着出神,低着头,神情看不分明。周望川没有打扰他,下楼去厨房热了一杯蜂蜜牛奶。等他回到卧室,商暮听见声音抬头望来,神情很平静。 商暮接过,慢慢地喝了小半杯,道:“你不会像电视里演的那样,为了骗人吃药,把药粉弄在牛奶里吧。” 商暮喝不下了,把杯子递给他,周望川喝了剩下的半杯,去浴室洗了杯子。 “行。” 黑暗中,商暮轻声道:“你知道饿到极致是什么感觉吗?” “在我小时候,大概也就八岁多吧。那个时候,他赌得很凶,家里能变卖的都已经变卖了,全部被他换成赌资。”商暮说,“家里空荡荡的,连吃饭的桌子也没有,只剩下睡觉的床。没有桌子,我每天跪在床边写作业,膝盖常常是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