忙了一晚的溪澄并没有倒头就睡,他趁身边人呼吸渐渐平缓之后轻轻地拿开搭在自己腰上的手。结果想半夜偷偷溜走的人脚一沾地就软得一屁股坐在地上。 林深把软脚虾一样的溪澄捞起来,双臂穿过腋下,提得oga双脚离地,溪澄搂着他的脖子蹬了两下腿,讪讪地说道:“我…我去看看小晚。” 水流激烈地冲刷着浴缸,林深靠着瓷砖坐在地上,把溪澄困在大腿和胸膛之间,两个人的衣服都已经在拥抱中推挤得乱七八糟,能脱的统统脱了个干净。 太久没有尝过这东西的滋味了,光是想想肉穴被插到嫩肉外翻的场面,就禁不住喉咙发干,硬得生疼。 溪澄说着,颤抖着去解林深的腰带,津液随着口腔的暂时分离淌满了下巴,他挤到林深两条长腿之间趴下来,迫不及待地去扯内裤,他的手指又湿又软,勾不住紧绷的布料,滑脱了两次才终于把那块紧绷的布料掀开。 溪澄含住了茎头,抬眼看着林深,在他晦暗不明的眼神里慢慢滑动舌头,将这根大家伙送得更深,含到一半的时候顿了顿,尽量张大嘴不让牙齿碰到肉棒。他的口腔湿润而柔软,那截可恶的舌头灵活的绕着半截肉棒舔弄,又在退出时着重爱抚前端冠状沟,硬的发胀的肉棒越发挺立,似乎随时会喷涌而出。林深浑身紧绷着,嗓子里泄出压抑的呻吟,他抓着溪澄的鬓发,迫使他抬起头看着自己。 “是……对你硬的……”林深粗重地喘息着,把他拽起来,抱在胸前。 溪澄的疑问没有得到回答,他眼前景物一晃,仰面跌进放满水的浴缸,温水狠狠地呛进口鼻,毫无防备地灌了一口下去,被冲刷得脑筋通透。 亲吻再一次压下来,林深舔着他的牙床,声音轻缓却不容反驳。 “先洗干净……让我闻闻……” 为了这次出差能正常工作,溪澄这次用的中和剂都是最高规格的,以确保他即使发情也不会在alpha多的场合里产生不良影响。 想到这里,林深狠狠地咬着溪澄湿淋淋的锁骨,咬到皮肤殷红透血,他紧紧地盯着消不去的红痕,用舌尖勾弄舔舐。 “溪澄,你是我的。” 料定不能自己一个人失态,溪澄搂着林深的脖子,拉着他一起栽进浴缸,浴缸很深,大量温水溢出边缘,剩下的还足以没过两个人交叠的身体,溪澄在水下吐出一口气泡,双唇瞬间被林深堵得毫无缝隙。 两个人的头发都湿透了,软趴趴地贴在头皮上。溪澄裸着身子洗了个透彻,oga的信息素爆炸般泄露出来,撩拨着林深命悬一线的理智,炙热的情欲当头泼下,紧贴在一起的皮肤温度陡然上升,他像是放弃抵抗般低吼了一声,用膝盖顶开溪澄的双腿,把胀热到不堪忍受的性器塞进开合的缝隙。 嘴上说的这一丁点不满,全然被下一个行动抵消,溪澄双腿自觉地分开,攀上林深精壮的腰杆,他用大腿根的嫩肉难耐地磨蹭着贴近的肉体,嫩红的穴口在水纹下微微扭曲,张开一指粗的小嘴,痉挛似的不断收缩。 盛情邀请的小穴不需要更多开拓或者润滑,林深沉下身子,右手从溪澄背后绕到臀间,随便并了几根手指,胡乱捣进穴里。 饥渴的穴道七年来第一次得到安抚,一瞬间的满足之后是更长久的空虚,手指在肠腔里搅动着,恶质地压过敏感点,又只是刮刮蹭蹭,吊胃口的快感比空去来得更难熬,溪澄夹紧后穴,用力吸附着灵活的手指,让若有若无的碰触更加具体。 “有没有想我?” “有多想?” “特别想……特别……每天都……呜……林深……” “想我怎样?”林深轻轻磨了磨着那块嫩肉,蛊惑般诱导着。 “嗯?”好地,好好地干我……” 强忍的泪水憋进鼻腔,呛出几行清液,混进已经泛滥的涎水和眼泪里,睫毛粘连成片,有棱有角的阴影投在脸颊上,混入皮肤上充血般斑斑点点的嫩红。 “啊——!” 好满,后面似乎从来没有这么满足过。 溪澄已经从水里抬起身子,坐在林深身上,无处安放的双腿大敞着踩在浴缸两侧边缘,瓷质表面冰凉,极大的温差和快感一并刺激着小腿到脚尖肌肉紧绷,他拼命地啄吻着林深脸上的每寸皮肤,目标轮换回嘴上,舌吻与下体的交合不分伯仲。 林深低下头,深深地看着身体相交的位置,把溪澄向后压倒,腰部大力耸动起来。 溪澄的声音被撞得支离破碎,舒服到了顶点,即使后背被冷水浸泡,也抹不掉半分身体的燥热,他咿咿呀呀地叫着,周身的触感只剩那个被林深占据的小穴,充血的内壁又痛又痒,只有在再次被填满的时候才能稍做缓解。 溪澄感到林深也射了,射在他身体深处,有种被戳穿的错觉,他拉低林深的脖子,双唇试探性地碰触,而后再次缠绵地亲吻起来。 林深轻笑了声,他没有抽出性器,保持着交合的姿势把溪澄扶起来,在他脸上拍了拍。 空气里玫瑰的味道越发浓郁,林深又吸吮了两下那块软肉,才终于恋恋不舍地从溪澄后颈离开。他抬起身子,缓缓地将自己硬挺的阴茎抽出来,带出一串湿漉漉的体液。alpha抽离的感觉让发着情的oga本能地吞咽几下口水。刚从穴里抽出来的性器半勃着,溪澄俯趴在林深的腿间,扶着他心爱的器物立起来,迫不及待地地抚摸了几圈。他的嘴唇已经再次贴上温热的肉棒,细细地亲吻着,一寸寸贴紧研磨,清理着凌乱的液体。 溪澄没什么口活的经验,距离他第一次做这事还没过去两小时。他努力张开嘴,第一口就含得太深,戳到嗓子眼里,喉间的软肉不断蠕动,他忍不住把湿淋淋的肉棒吐出去,扭着头咳起来,嫩红的舌头挂在下唇上,眼泪呛得满脸都是,等气息平复了便立即低头去吃。 “哈啊……呜……嗯……” 性器在溪澄嘴里不断胀大,几乎微微一动就会碰到牙齿,他终于被拔开,掐着下颌拽高身体,oga柔软的身体向后翻折,后腰弯到要断了。恍惚间感到林深的气息吐在额头上,溪澄把脸抬高,主动的伸出舌头到对方的嘴里搅动,动作带着几分试探又带着勾人的渴望。空气中的青柠味也变得明显起来,林深舔咬住嘴里乱窜的舌尖,大力吮吸着oga薄薄的嘴唇。被亲得控制不住乱晃的溪澄完全溺在了这个吻里,他柔软的头发林深的面颊上蹭来蹭去,磨得人心痒痒的。 “嗯……” “唔啊——好深……好厉害啊……” 溪澄按着林深的手,恳求他更加用力地玩弄自己的乳头,后穴绞着狰狞的肉棒,溪澄配合着一次次努力抬高屁股又重重地坐下去,紧致的穴道里除了这根逞凶的性器再容不下半点别的,每一丝肠液都被不断挤压着流出穴口。交合处翻着滑腻的水色,摊开片不规则的形状,臀瓣和囊袋每次接触都是液体充盈的拍打声。 溪澄内心挣扎无比, 他终于没了力气,向前一栽趴在林深胸口上。林深把疲惫的oga拉起来,让他把下巴搁在自己的肩膀上:“没力气了?” 林深将他换了个姿势,双膝跪在床上,小腿和胸口深压进床垫,腰窝深深地凹下去,屁股抬得高高的,溪澄保持着这种羞耻的姿势被林深一下子操到了底,每次进出都狠狠地碾过他的敏感点。后穴里快速的顶弄让溪澄受不住地哼哼唧唧求饶,他全身都微微泛着粉色,整个人因为发情热变得敏感至极。但林深丝毫没有缓下速度,继续快速地开拓着他的软穴。溪澄被操得大脑一片空白,浑身软的完全跪不住,只能依靠alpha握着他的腰肢才能勉强支撑。 “什么死了?”林深俯下身子趴在他耳边,含住了一侧的耳垂。 舌尖勾画着耳廓的形状,林深满意地哼了一声,直起腰杆继续在溪澄身体里冲撞,肠壁拼命地迎合着抽插,媚肉扑在狰狞的肉棒上,吞吐挽留,淫态百出。 唾液从闭合不上的双唇里一股股地溢出来,溪澄呜呜咽咽地呻吟着,脸下的床单被抓弄得惨不忍睹,觉得不够劲似的,自己也伸手去抚慰半挺的性器,林深抓着他的手在柱身上一起撸动,没进入状态的茎头被强行刺激,可怜巴巴地吐出几丝白液,被不断套弄甩得到处都是。 瓣膜被戳得向内张开,溪澄本能地瑟缩了一下,膝盖挤着床垫向前爬,属于oga的天性却抑止了逃离的势头。他轻微抽泣着整理呼吸,嘴巴微微张开小口小口地吸着气,连带身后的小嘴一起一抽一抽的,夹住林深的性器往深处送进去。 富有弹性的软肉反反复复被顶开又闭合,又深又狠地顶弄对于溪澄来说根本无力招架,快感发疯似的涌上来。楔进体内的肉棒不断挑动着溪澄脑子里那根神经,比前列腺上的刺激来得更加蚀骨销魂,让他不断发出夹杂着尖声呻吟的呜咽。溪澄顺着插入的方向努力抬高屁股,用手肘支起上身,小臂交叠维持平衡。 “嗯唔……呜……咳——” 他边吸边费力地把涎水吞进肚里,喉结跟着吞咽的动作激烈翻滚,似乎要破开脖子上脆弱的皮肤冲出来,林深的手指被舔干净了,过量的水分泡得指肚凹凸不平。 溪澄腿上起了层鸡皮疙瘩,不知道是因为激动还是寒冷,他晃了晃屁股,“林深……你进去……” 七年前那次无意间闯进溪澄的生殖腔里,留给他一个标记和一个孩子独自面对,alpha对oga的占有欲是天生的,他想要溪澄的心情却多半是后天思念养成的,七年间避免了和其他oga发生肉体关系,难捱的夜晚回忆着相拥而眠的触感,也能闭上眼睛熬到天亮。 身下的人痉挛起来,生殖腔内充满着丰富的神经末梢,轻轻碰触也会引发巨大的快感,更别提林深有多用力了,完全没有给溪澄缓一缓的机会,他几乎是瞬间就高潮了。灭顶的快感崩山般砸下来,溪澄眼角蓄了许久的泪水终于抵抗不住滑落了下来,林深抵在自己臀缝上的囊袋鼓胀得厉害,随着每次撞击更加明显。 “溪澄……”林深皱着眉头,心情复杂得快要爆炸。 “林深,射进来……” 安全感顺着伤口注入进来,渐渐蔓延至全身。灵魂像是被alpha的信息素填满了,舒适愉悦的感觉渐渐从溪澄身体里满溢出来。空气中浓郁烈焰的玫瑰气息也变得柔和,如同安抚一般笼罩着溪澄。他的身体完全瘫软下去,被alpha的结挂着,还是保持着屁股高翘的姿势,林深紧紧抱着他,细密的亲吻落在脆弱的颈后,羽毛般的碰触也让溪澄的肩膀瑟缩着不断颤抖。 过了一会,溪澄拿着林深的手抚摸自己的小腹,那里被卡在体内的性器顶起一个尖,龟头在体内紧压着肉壁,将浓精不断射进柔嫩的生殖腔,肚子里填满了各种汁水,鼓胀到发硬。 林深把嘴唇按在溪澄皮肤上磨蹭:“愿意生么?” “几个都养得起。”上,用猫崽撒娇一般有气无力的声音回应着。 溪澄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时候睡着的,醒来的时候,时间已经接近第二天的中午,他和林深干干净净地裹在同一床被子里,青年才俊的alpha抱着他睡得正香。 林深在身旁呼吸平稳的睡着,眼下一层淡淡的青色,房间里弥散着淡淡的玫瑰混合着青柠的气息。 “嘶——我腰现在还酸着呢,今天不许来了!唔……” 亲着亲着,林深的脸突然僵住,盯着溪澄的身后,示意他向后看。 两个人拥抱着睡在双人床的一侧,空出来的半张床上,溪小晚抱着秘书姐姐送给她的玩具小熊,揉了揉眼睛,打了个哈欠。 “没,没什么。”溪澄迅速躲进被子里,假装无事发生,把难题抛给了本来就话少的林深。 “叔叔…和你爸爸昨晚在一起拯救世界,你爸爸出了好多力,现在有点累了,你先去找秘书姐姐吃饭好吗?”情急之下,林深难得说了一大串话。 门一关上,一个枕头朝林深飞了过来。 “再睡会儿,醒了还得跟小晚好好解释。” 林深低头温柔地看着怀里已经再次睡过去的人,眼里深沉的爱意满得快要溢出来。他搂紧了溪澄,也缓缓阖上眼,陪他一起睡了过去。 名为永恒的花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