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下第二份抑制药,溪澄终于勉强缓过劲来。 凉水泼在脸上,溪澄惨淡地想,世间独一个能帮自己度过发情期的alpha,现在就坐在同一栋建筑里,相隔不到几十米的距离,照看自己的小孩,从某种意义上来说,他也能给自己安个做柳下惠的美名,等老了写进自传里。 上车后,林深把溪小晚放回溪澄腿上,发动车子打开空调,自己拿出手机回了几条消息,便驱车向酒店的方向折返,一路无话。 “叶先生您好,我是林总的助理,beta。” “林深,你这是……” 林深不曾采取过任何唐突的举动,溪澄当着他下属的面也不好发作,只能耐着性子对他说:“小晚我自己可以照顾好,刚才在医院谢谢你,不过你不必追加这么多……” “小晚在不碍事。” 门在身后关上的时候,终于只剩下两个人。 “没什么想说的?”林深倚在门上,慢慢地说。 “你女儿?”林深重复了一次。 “隔壁。”林深很爽快地交代。 林深没有采取下一步行动,只是气定神闲地释放着信息素,玫瑰的浓郁气息瞬间占据了这片空间。溪澄手心出汗,滑得握不住支撑物,只能松手去抓门把手,就是这一松手的功夫,他整个人向下滑了一大截,拼尽全力按住冰凉的金属,将将能够把腿伸直。 “林深,”溪澄的声音不再带着玩笑味,逐渐正经,他低着头,看不到圈住自己的alpha的表情,只能咬牙切齿地说,“你继续这样…我可以告你违背oga意志。” “你是标记过我,但是那是过去的事情了,手术也做过了,不代表我现在还……” 被标记过的oga只能对标记自己的alpha发情,多简单的道理,不用林深这么明确地提醒,溪澄自己也心知肚明,只是硬撑过头了,刹不住车。 溪澄似乎是笑了,又恢复了点玩味的声音:“告诉你……你还能好好学习出国吗?” “对不起……” 在林深有些犹豫的空当,溪澄终于释然般长出一口气,不再压抑被情欲烧得甜腻过头的嗓音,湿热的吐息贴近alpha冬衣下的胸膛。 忙了一晚的溪澄并没有倒头就睡,他趁身边人呼吸渐渐平缓之后轻轻地拿开搭在自己腰上的手。结果想半夜偷偷溜走的人脚一沾地就软得一屁股坐在地上。 林深把软脚虾一样的溪澄捞起来,双臂穿过腋下,提得oga双脚离地,溪澄搂着他的脖子蹬了两下腿,讪讪地说道:“我…我去看看小晚。” 水流激烈地冲刷着浴缸,林深靠着瓷砖坐在地上,把溪澄困在大腿和胸膛之间,两个人的衣服都已经在拥抱中推挤得乱七八糟,能脱的统统脱了个干净。 太久没有尝过这东西的滋味了,光是想想肉穴被插到嫩肉外翻的场面,就禁不住喉咙发干,硬得生疼。 溪澄说着,颤抖着去解林深的腰带,津液随着口腔的暂时分离淌满了下巴,他挤到林深两条长腿之间趴下来,迫不及待地去扯内裤,他的手指又湿又软,勾不住紧绷的布料,滑脱了两次才终于把那块紧绷的布料掀开。 溪澄含住了茎头,抬眼看着林深,在他晦暗不明的眼神里慢慢滑动舌头,将这根大家伙送得更深,含到一半的时候顿了顿,尽量张大嘴不让牙齿碰到肉棒。他的口腔湿润而柔软,那截可恶的舌头灵活的绕着半截肉棒舔弄,又在退出时着重爱抚前端冠状沟,硬的发胀的肉棒越发挺立,似乎随时会喷涌而出。林深浑身紧绷着,嗓子里泄出压抑的呻吟,他抓着溪澄的鬓发,迫使他抬起头看着自己。 “是……对你硬的……”林深粗重地喘息着,把他拽起来,抱在胸前。 溪澄的疑问没有得到回答,他眼前景物一晃,仰面跌进放满水的浴缸,温水狠狠地呛进口鼻,毫无防备地灌了一口下去,被冲刷得脑筋通透。 亲吻再一次压下来,林深舔着他的牙床,声音轻缓却不容反驳。 “先洗干净……让我闻闻 他说的是溪澄身上遮盖信息素味道的中和剂。 林深硬得发疼,他现在想要被他标记过的那个oga,确认他还是属于自己的,从头到脚沾染着自己的味道,丢进人群也能闭着眼睛抓出来,美妙的身体只能在自己的安抚下发泄情欲,又哭又笑,把一切淫态毫无保留地摊开在眼前。 溪澄在浴缸的温水里搅动四肢,身体过于敏感,锁骨上的疼痛也给小腹带来酥麻的战栗,暖光灯晃得视线模糊,他隐隐约约听到林深的声音从下方传来。 “对,是你的……都是你的……”他闭上眼睛,薄薄的眼睑挡不住灯光,脸上的爬满了水痕,不知道哪些是洗浴的温水,哪些是新鲜的眼泪,他似乎从来没有期待过这一刻,又觉得等这句话等了太久,久到忘了可以等,在它终于来临时,反而激动到又哭又笑。 水下的亲吻几乎残暴,任凭如何挣扎也动弹不得,失去所有发出声音的机会,只能从对方的胸腔里掠夺氧气,直到双双接近窒息,才猛得从水里探出头。 浴缸滑得撑不住,溪澄勉强用手肘撑着自己坐起来一点,亲吻着林深的嘴角轻声抱怨:“怎么,等不及……要在这里就地办了?” “林深,进来,让我好好尝尝你……” “唔啊——啊……林深……” 即使是疼痛也可以,给他点厉害,想要更多,再多。 林深这样问着,指肚压在前列腺附近抓痒似的抚摸,溪澄急得几乎要哭喊出来,他抛下一切想法不停地回答:“想……想……别玩了……” 林深还在逗弄身下的oga,他自己也忍到极限,但就是不自觉地想逗他,想听他服软,把最后一丝该死的矜持扔掉,雌伏在身下接受性爱舒爽的体罚。 溪澄难受到语无伦次,搜肠刮肚,恨不得用全身去取悦这个能让自己爽的alpha,他想抓住点什么舒缓后穴的奇痒,奈何浴缸太光滑,他只能再次搂住林深的脖子,讨好似的舔着他的嘴角:“林深……别闹……别闹了……”溪澄被情欲包围,他强忍着体内强烈的空虚感,将自己的后颈暴露在林深面前。林深收紧了放在溪澄腰上的左臂,伸出舌头轻舔着后颈周围。 “想你掰开那儿,用你那根插进来……插得好深……”溪澄边说边在脑海描摹着被洞穿的场景,喉咙发干,“林深……林深……” “饶了我吧……好好地,好好地干我……” 强忍的泪水憋进鼻腔,呛出几行清液,混进已经泛滥的涎水和眼泪里,睫毛粘连成片,有棱有角的阴影投在脸颊上,混入皮肤上充血般斑斑点点的嫩红。 “啊——!” 好满,后面似乎从来没有这么满足过。 溪澄已经从水里抬起身子,坐在林深身上,无处安放的双腿大敞着踩在浴缸两侧边缘,瓷质表面冰凉,极大的温差和快感一并刺激着小腿到脚尖肌肉紧绷,他拼命地啄吻着林深脸上的每寸皮肤,目标轮换回嘴上,舌吻与下体的交合不分伯仲。 林深低下头,深深地看着身体相交的位置,把溪澄向后压倒,腰部大力耸动起来。 溪澄的声音被撞得支离破碎,舒服到了顶点,即使后背被冷水浸泡,也抹不掉半分身体的燥热,他咿咿呀呀地叫着,周身的触感只剩那个被林深占据的小穴,充血的内壁又痛又痒,只有在再次被填满的时候才能稍做缓解。 溪澄感到林深也射了,射在他身体深处,有种被戳穿的错觉,他拉低林深的脖子,双唇试探性地碰触,而后再次缠绵地亲吻起来。 林深轻笑了声 “再来。” 林深的双手分别掐在溪澄的两个乳头上,又揉又拧,他被溪澄吃出了感觉,小腹里的邪火猛窜,粗重地喘息着,脊背不由自主地弓起来。乳晕已经红到微肿起来,溪澄等不及让林深赶紧重新勃起来,彻底发情的肉欲才解决了第一波,远远不够,胸前的两点被刺激得痒痛又舒服,他轻哼着伺候着手里那根东西,它正在以可以感受的速度发硬发热。 这次溪澄懂得循序渐进了,林深却不许他慢慢来,抓着后脑的头发把溪澄往下按,腥臊的气息占据了整个口腔,柔嫩的内壁不得不分泌过量的唾液消化这种异物感,不断溢出的清液流满了露在外面的小半截肉棒。 溪澄半个字都说不出来,只能扯开嗓子哭叫,口腔和喉管剧烈收缩,费力地裹吃着肉棒,难受得整张脸绞在一起。他抓着眼皮底下洇湿的囊袋,边呻吟边胡乱揉捏,屁股抬高在林深两腿间乱撞,痛苦的钳制让他亢奋得厉害,吞吐也更加带劲。 一吻结束,溪澄已经分开双腿跨过林深,稀薄的精水挂在下巴和嘴角上,他抬起头,眯着眼睛看向自己的alpha,露出一个餍足般的笑容,已经烧迷糊的oga挺着腰着急地在他的小腹上胡乱磨蹭,磨了一会又用湿滑臀缝夹住了被他吃到硬热无比的肉棒。林深的眼神越来越深邃,终于也忍不住了,他托起溪澄挺翘的臀瓣就把已经硬到发疼的东西操了进去。 林深皱着眉头轻吐出一串气声,溪澄的屁股和大腿上挂满了半透明的乳白色滑液,催得整片皮肤都是冷的,他伸出双手托住了溪澄的两瓣屁股,手指掐进紧致的软肉,煽情的揉捏着,任弹性极大的臀瓣被搓成各种不可思议的形状,掰开到极限。 饱胀滚烫的触感将已经被玩弄的发软的穴口一下子填满,alpha浓郁的信息素也随之紧紧地包裹住溪澄的全身。他的腰完全瘫软了下来,穴肉讨好似的吮咬着内里的肉茎。肠道湿滑过头,溪澄的四肢撑不住身体,只能敞开大门纵容入侵者一深到底,撕裂般的疼痛和被贯穿的爽同时降临,他口中胡乱浪叫,想到哪个词就叫哪个,肩膀抬高脖子后仰,细瘦的脖颈脆弱易折,喉结不断翻滚着。 肉棒毫无保留地向最深处顶弄,腹部像要被戳穿了,肠壁充血,感官放大数倍,不知是痛还是爽占了上风,只是在被插入时本能地包裹上去。 他终于没了力气,向前一栽趴在林深胸口上。林深把疲惫的oga拉起来,让他把下巴搁在自己的肩膀上:“没力气了?” 林深将他换了个姿势,双膝跪在床上,小腿和胸口深压进床垫,腰窝深深地凹下去,屁股抬得高高的,溪澄保持着这种羞耻的姿势被林深一下子操到了底,每次进出都狠狠地碾过他的敏感点。后穴里快速的顶弄让溪澄受不住地哼哼唧唧求饶,他全身都微微泛着粉色,整个人因为发情热变得敏感至极。但林深丝毫没有缓下速度,继续快速地开拓着他的软穴。溪澄被操得大脑一片空白,浑身软的完全跪不住,只能依靠alpha握着他的腰肢才能勉强支撑。 “什么死了?”林深俯下身子趴在他耳边,含住了一侧的耳垂。 舌尖勾画着耳廓的形状,林深满意地哼了一声,直起腰杆继续在溪澄身体里冲撞,肠壁拼命地迎合着抽插,媚肉扑在狰狞的肉棒上,吞吐挽留,淫态百出。 唾液从闭合不上的双唇里一股股地溢出来,溪澄呜呜咽咽地呻吟着,脸下的床单被抓弄得惨不忍睹,觉得不够劲似的,自己也伸手去抚慰半挺的性器,林深抓着他的手在柱身上一起撸动,没进入状态的茎头被强行刺激,可怜巴巴地吐出几丝白液,被不断套弄甩得到处都是。 瓣膜被戳得向内张开,溪澄本能地瑟缩了一下,膝盖挤着床垫向前爬,属于oga的天性却抑止了逃离的势头。他轻微抽泣着整理呼吸,嘴巴微微张开小口小口地吸着气,连带身后的小嘴一起一抽一抽的,夹住林深的性器往深处送进去。 富有弹性的软肉反反复复被顶开又闭合,又深又狠地顶弄对于溪澄来说根本无力招架,快感发疯似的涌上来。楔进体内的肉棒不断挑动着溪澄脑子里那根神经,比前列腺上的刺激来得更加蚀骨销魂,让他不断发出夹杂着尖声呻吟的呜咽。溪澄顺着插入的方向努力抬高屁股,用手肘支起上身,小臂交叠维持平衡。 “嗯唔……呜……咳——”了不能动弹,唾液从大张的唇角流满下巴,顺着线条好看的下颌骨沾湿脸颊,为了阻止丰沛的液体继续攻城略地,溪澄只好衔住嘴里的两根手指,抬起舌根卷上去,津津有味地吮吸起来。 林深把手指抽出来,抚摸着两人交合的下体,溪澄嫩穴的入口嘟起一圈肿肉,皮肤红到像是要破了,轻柔的抚弄也能让周身战栗紧缩,把肉棒夹得更紧。 林深抚摸溪澄脊背的手停了下来,他有些想看溪澄的表情,无奈溪澄的整张脸埋在臂弯里,说话都瓮声瓮气。 林深突然发狠似的握住溪澄的性器快速撸动起来,快感来得太突然,溪澄尖叫一声背过手去抓林深的手腕,力气相差得太远,快感积累的速度迫他腹部收紧,皮肉勾住肋骨的边缘,深深地凹陷下去,后穴里的抽动也回复到凶猛的冲撞,硕大的龟头毫不留情地顶进腔里,旋转研磨,退出后迅速地戳入。 柔软高热的甬道让林深眉梢微挑舒服得叹息出声,那个稚嫩的肉口像是一张多情的小嘴一下一下地舔吮着他的硬挺头部。耳边环绕着自己oga打着颤呼唤自己名字的声音,他也不愿再忍耐,刮蹭着敏感点在生殖腔里使劲抽送了几下之后,准备拔出来射在臀壁上。似乎感受到他的犹豫,溪澄背在身后的手突然按住了他结实的大腿,把性器定在自己体内最深处。 溪澄不断喘着,声音却很坚定,他用力吞咽了一口,断断续续地吐出几个字。 这句话果真成了压垮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林深的结在溪澄体内膨胀开,胀痛的快感又把oga逼出几串泪水,溪澄也跟着再次高潮了,他的前面已经射不出什么东西了,只是颤抖了几下吐出了一点前列腺液就软了下去。敏感的内腔被完全顶开,大张着被开发殆尽,还被注满了alpha的体液。后颈上的腺体被完全暴露在alpha的掌控之下,林深温柔而又不容拒绝地舔弄着那里,趁溪澄还沉浸在高潮的余韵里,一口咬了上去。 林深揽着溪澄坐起来,靠在床头,手臂在腰间箍紧,溪澄转过头,在林深光洁的额头上亲了几下,嘴唇被迅速地占领,两具湿淋淋的身体紧紧贴合,闭着眼睛交换性爱后疲惫的亲吻。谁也没有再说话,似乎都在享受这段平静的中场时间。 “都鼓起来了,像怀孕了一样。” “愿意生,生到你养不起。”溪澄吓唬他。 “哼。”溪澄舒舒服服地靠在自己的alpha身上,用猫崽撒娇一般有气无力的声音回应着。 溪澄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时候睡着的,醒来的时候,时间已经接近第二天的中午,他和林深干干净净地裹在同一床被子里,青年才俊的alpha抱着他睡得正香。 林深在身旁呼吸平稳的睡着,眼下一层淡淡的青色,房间里弥散着淡淡的玫瑰混合着青柠的气息。 “嘶——我腰现在还酸着呢,今天不许来了!唔……” 亲着亲着,林深的脸突然僵住,盯着溪澄的身后,示意他向后看。 两个人拥抱着睡在双人床的一侧,空出来的半张床上,溪小晚抱着秘书姐姐送给她的玩具小熊,揉了揉眼睛,打了个哈欠。 “没,没什么。”溪澄迅速躲进被子里,假装无事发生,把难题抛给了本来就话少的林深。 “叔叔…和你爸爸昨晚在一起拯救世界,你爸爸出了好多力,现在有点累了,你先去找秘书姐姐吃饭好吗?”情急之下,林深难得说了一大串话。 门一关上,一个枕头朝林深飞了过来。 “再睡会儿,醒了还得跟小晚好好解释。” 林深低头温柔地看着怀里已经再次睡过去的人,眼里深沉的爱意满得快要溢出来。他搂紧了溪澄,也缓缓阖上眼,陪他一起睡了过去。 名为永恒的花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