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力气了?(1 / 1)

空气里玫瑰的味道越发浓郁,林深又吸吮了两下那块软肉,才终于恋恋不舍地从溪澄后颈离开。他抬起身子,缓缓地将自己硬挺的阴茎抽出来,带出一串湿漉漉的体液。alpha抽离的感觉让发着情的oga本能地吞咽几下口水。刚从穴里抽出来的性器半勃着,溪澄俯趴在林深的腿间,扶着他心爱的器物立起来,迫不及待地地抚摸了几圈。他的嘴唇已经再次贴上温热的肉棒,细细地亲吻着,一寸寸贴紧研磨,清理着凌乱的液体。 溪澄没什么口活的经验,距离他第一次做这事还没过去两小时。他努力张开嘴,第一口就含得太深,戳到嗓子眼里,喉间的软肉不断蠕动,他忍不住把湿淋淋的肉棒吐出去,扭着头咳起来,嫩红的舌头挂在下唇上,眼泪呛得满脸都是,等气息平复了便立即低头去吃。 “哈啊……呜……嗯……” 性器在溪澄嘴里不断胀大,几乎微微一动就会碰到牙齿,他终于被拔开,掐着下颌拽高身体,oga柔软的身体向后翻折,后腰弯到要断了。恍惚间感到林深的气息吐在额头上,溪澄把脸抬高,主动的伸出舌头到对方的嘴里搅动,动作带着几分试探又带着勾人的渴望。空气中的青柠味也变得明显起来,林深舔咬住嘴里乱窜的舌尖,大力吮吸着oga薄薄的嘴唇。被亲得控制不住乱晃的溪澄完全溺在了这个吻里,他柔软的头发林深的面颊上蹭来蹭去,磨得人心痒痒的。 “嗯……” “唔啊——好深……好厉害啊……” 溪澄按着林深的手,恳求他更加用力地玩弄自己的乳头,后穴绞着狰狞的肉棒,溪澄配合着一次次努力抬高屁股又重重地坐下去,紧致的穴道里除了这根逞凶的性器再容不下半点别的,每一丝肠液都被不断挤压着流出穴口。交合处翻着滑腻的水色,摊开片不规则的形状,臀瓣和囊袋每次接触都是液体充盈的拍打声。 溪澄内心挣扎无比,同一副身体,一边叫嚣着不够不满足,一边肌肉酸痛体力耗尽,尽管林深也在随着他起伏的节奏耸动腰臀配合抽插,对辛苦发情的oga也是杯水车薪。 溪澄点点头,双手环过林深的身体抱紧,大面积的皮肤接触安心舒适,鼻子的位置靠近腺体,他深深地吸了两口,歪头在脖子上落下几个轻吻。 “林深……我要死了……你想……弄死我……” “舒服……死了……” 林深一边插他,还不忘把手环过腰际去挑拨他疲软的性器,发情的oga不应期很短,很快就在前后夹击下开始变硬。 alpha的持久力惊人,疾风暴雨般的抽插持续了许久,也并没有让林深直接射出来,只是在溪澄又硬起来的时候变了个方向,顶在生殖腔的入口上。 林深并没有想就这样插进腔里,他有的是办法把溪澄干得更加柔软顺从。林深耐心地套弄着溪澄腿间的欲望,龟头挤着肉壁反复从前列腺碾压到生殖腔入口。 林深压低身子,一只手按住了溪澄紧握在头侧的双手,另一只手将两根手指塞进了溪澄嘴里。 溪澄的喉咙被抠得呻吟着干呕了一下,脖子被迫后仰,他的舌头奋力闪躲粘满水液的手指,很快被按紧了不能动弹,唾液从大张的唇角流满下巴,顺着线条好看的下颌骨沾湿脸颊,为了阻止丰沛的液体继续攻城略地 他边吸边费力地把涎水吞进肚里,喉结跟着吞咽的动作激烈翻滚,似乎要破开脖子上脆弱的皮肤冲出来,林深的手指被舔干净了,过量的水分泡得指肚凹凸不平。 溪澄腿上起了层鸡皮疙瘩,不知道是因为激动还是寒冷,他晃了晃屁股,“林深……你进去……” 七年前那次无意间闯进溪澄的生殖腔里,留给他一个标记和一个孩子独自面对,alpha对oga的占有欲是天生的,他想要溪澄的心情却多半是后天思念养成的,七年间避免了和其他oga发生肉体关系,难捱的夜晚回忆着相拥而眠的触感,也能闭上眼睛熬到天亮。 身下的人痉挛起来,生殖腔内充满着丰富的神经末梢,轻轻碰触也会引发巨大的快感,更别提林深有多用力了,完全没有给溪澄缓一缓的机会,他几乎是瞬间就高潮了。灭顶的快感崩山般砸下来,溪澄眼角蓄了许久的泪水终于抵抗不住滑落了下来,林深抵在自己臀缝上的囊袋鼓胀得厉害,随着每次撞击更加明显。 “溪澄……”林深皱着眉头,心情复杂得快要爆炸。 “林深,射进来……” 安全感顺着伤口注入进来,渐渐蔓延至全身。灵魂像是被alpha的信息素填满了,舒适愉悦的感觉渐渐从溪澄身体里满溢出来。空气中浓郁烈焰的玫瑰气息也变得柔和,如同安抚一般笼罩着溪澄。他的身体完全瘫软下去,被alpha的结挂着,还是保持着屁股高翘的姿势,林深紧紧抱着他,细密的亲吻落在脆弱的颈后,羽毛般的碰触也让溪澄的肩膀瑟缩着不断颤抖。 过了一会,溪澄拿着林深的手抚摸自己的小腹,那里被卡在体内的性器顶起一个尖,龟头在体内紧压着肉壁,将浓精不断射进柔嫩的生殖腔,肚子里填满了各种汁水,鼓胀到发硬。 林深把嘴唇按在溪澄皮肤上磨蹭:“愿意生么?” “几个都养得起。” 体内成结的快感还断断续续的,溪澄舒服地吐出几口温热的气息,在林深怀里找了个舒服的姿势,阖上眼皮。 溪澄扶着腰坐了起来,昨晚被林深折腾得都要散架了,不光腰酸腿酸,后颈的腺体被反复舔吻啃咬得破了皮,现在也是又肿又疼。 溪澄不想一个人醒着,用舌头逮住林深一边的乳尖舔咬,怎么痒怎么来,终于把人惹醒了。林深修长的手指捏住溪澄小巧精致的下巴,从颈侧开始啄吻,加深了昨晚留下的吻痕。另一只手顺着宽大的睡衣下摆往里探,从薄薄的腹肌摸到微微突起的胸口,轻捻着还肿着的乳尖。 话音刚落,又被林深衔住了双唇。他的舌头缠眷着溪澄,唾液交错间发出暧昧的水声,然后绕过溪澄的舌头去安抚他的上颚。 溪澄开始只是稍微偏了下头,看清后立马支起身子转过去。 “爸爸,小林叔叔,你们在干什么呀?” 林深穿好外套,从酒店的橱子里找出一条毛毯包裹住了溪小晚,宽厚的手掌揉了揉她的脑袋。 “那小晚先不找爸爸啦,爸爸要多睡觉噢!”溪小晚被门外的秘书接走去了餐厅。 溪澄涨红着脸从被子里露出一个脑袋,两个大杏眼装作凶狠地盯着林深,仿佛想在他身上戳出两个洞。林深低头轻笑了声,脱了外套挂在衣架上,揉了几把缩在被子里装乌龟的人,掀开被子钻了进去。 林深捏了捏溪澄气鼓鼓的脸,在他嘴上亲了亲。困意席卷而来,溪澄撑不出了,慢慢合上眼,嘴里还在硬撑着念叨:“你…你去跟小晚解释…多出来个爹这件事…这回我才不帮……”最后一个字迟迟没有说出口。 溪澄在做着一场奇怪的梦。梦里他看到一片花海,数不清的玫瑰明艳动人,似烈火般花团锦簇一眼望不到边。玫瑰花海中间站着一个高大英俊的身影,绅士般缓缓弯下腰,伸出手想邀请他共同欣赏这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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