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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在这撑着脑袋傻笑,那边的仇烟织也早就发现了。不由得自己也带了几分笑意,逗弄她道:“傻笑什么呢?”程若鱼猛然一惊,看向仇烟织,见她正饶有兴致的看着自己。继续笑起来:“在想举案齐眉。”“举案齐眉?”仇烟织有些讶异,挑了挑眉。鱼儿这心又是飞到哪里去了。程若鱼点点头,道:“烟织,我的眉色同你很像,都有些淡,我们以后可以互相为对方描眉。”反正她二人自不必去分什么丈夫、夫人的。仇烟织明白了,原来是想到这来了,下意识便抚上自己眉间。只不过伴随着程若鱼的一声惊呼。反应过来才发现,刚刚全然忘记了自己手上还提着笔,左手扶着镇纸,右手一抬,多少沾了些墨迹。程若鱼看着她,憋笑憋的很是辛苦。仇烟织将笔放下,满是无奈的叹口气:“看来不必描眉了。”都说和什么人待在一起就会变成什么样,莫非她真的要变得越来越呆了?程若鱼终于没忍住,哈哈大笑起来。刚刚有事经过的严修听见,不明就里的看了房间一眼,摇摇头,继续干活去了。第92章谋变两日时光弹指一挥,程若鱼与齐焱各自养伤,这两日四人都没有再见面。约定之日傍晚,刘弥纱传信来,称一切已准备妥当。今夜并无程若鱼和仇烟织的事,不过程若鱼依然有些担心刘弥纱。毕竟深入敌营向来是最危险的事。也不知道姑姑会如何演,更不知道能不能骗过仇子梁。春日的气息越来越明显,那株叶子几乎落光的樱桃树又逐渐染上绿意,嫩嫩的小芽发出来。昨日程若鱼没忍住捻了一小片,塞进嘴里尝了尝,又苦又涩,比不上樱桃的半分甜。现在的晚风已少了许多寒意,吹到身上是凉的,但是并不冷。程若鱼坐在房间门口的阶梯上吹晚风,忽然想起程兮从前给她做过的一种菜。依稀记得也是某种树冒出的嫩芽,但是入口却不艰涩,而是微苦清甜,带着些回甘。近来经常犯头疼,仇烟织替她梳头,说恐是因为平日里发髻梳得太紧,经络不通畅所致。所以趁着不外出,她便将头发尽数散下来,只虚虚一系。晚风将她的发丝吹得轻轻扬起,有一缕不安分的挠入眼睛,程若鱼抬手蹭了蹭,有痒意手下便不知道轻重,将眼睛都蹭得泛红了。目视前方,但仅仅只是目视,程若鱼心中难得寂静的什么都不想。只是吹吹风,还是很舒服的。仇烟织今日在前厅与左相议事,事了后顺着连廊回来,一转弯便看见了坐在门前的程若鱼。她今天穿了身水蓝色的长衫,特意定做的厚实衣料被她穿上,也依然显得单薄。放缓了步子靠近,程若鱼的侧脸也越来越清晰。下颌线条流畅,从远处看她,只觉得她乖巧极了,但是少了几分活泼。真的是在发呆,以至于仇烟织在她身边坐下她才察觉到。“怎么在这坐下了?”仇烟织问道“躺久了有些闷,就出来了。”程若鱼道,侧目看着仇烟织弯了弯眉。没有说话,两人静静地又坐了一会儿。仇烟织才站起来将手递给程若鱼。“天快黑了,进去吧。”本来程若鱼便打算抓紧站起来了,石砖毕竟寒凉,还是不要让烟织久坐未好。哪成想她自己便站起来,当然乖乖拉住她的手,不怎么借力的站起来。是夜,刘弥纱穿着一身夜行衣,口中叼着匕首,干脆利落的翻进了楚国公府。如仇烟织所说,因为仇子梁自恃武功天下第一,从无惧有人来袭,所以楚国公府的守卫薄弱的就好像摆设一般。一路畅通无阻地摸进了程兮所在的房间,离主屋有些许距离,看来待会要将动静闹得大些才能将他们吸引过来。已夜深人静,房内却还亮着灯,似乎正是有意等人造访。房门口并没有人守着,刘弥纱索性不躲躲藏藏,直接从大门口处摸了进去。程兮正盘腿坐在床上闭目养神,听见门页轻微的动静,耳朵微微一动,睁开眼来。刘弥纱从头到脚都裹得严严实实的,只露出双黑白分明的大眼睛。不过程兮一眼便能认出她不是程若鱼,毕竟是养了快十年的孩子。心下不由得松了口气,看来仇烟织说得话还是算数的,她待鱼儿应当确实是真心的。眸光闪烁,程兮不动声色的看着眼前的黑衣人。刘弥纱将匕首握在手里,缓缓扯下面罩。“又见面了,程尚宫。”虽然本就有些猜测,但看到是她,程兮仍很是惊讶。这小郡主和齐焱都睡到一张床上了,想必与他之间是有些情愫的,没想到齐焱竟肯派她来趟这趟浑水。这般看来,齐焱也已经有足够的诚意了。又或者是,自古皇家多薄幸。不过这也不是她应该关心的事了。“看来陛下已经同你说过了?”程兮从床上下来,拿起搁在床边的剑,走到刘弥纱身边。刘弥纱点头道:“这是我们一同商量出来的。”程兮拔出剑,将剑鞘弃置一旁。站在原地打量刘弥纱。“你不担心我抓了你威胁齐焱,再倒戈仇子梁?”“不担心。”刘弥纱道。“凭你说过的故事,还有鱼儿对你的信任。”一夜浅眠,正如她们所料,寅时刚过,天光熹微。便有人急匆匆上门请仇烟织速去楚国公府一趟。仇烟织应好,将人打发走,二人便一同起了床。今日她必须在楚国公府待六个时辰,也必须用尽一切办法将仇子梁留在府中,与外界毫无联系的待六个时辰。本来是不打算让程若鱼去参与刺杀六将领之事,但想让她乖乖在家亦是不可能的。权衡思虑之下,仇烟织还是放她去了。但暗中知会了阿有,别的都可以不管一定要护住程若鱼周全。“万事小心。”如从前一般,仇烟织替她理了理领口,叮嘱道。昨日替她上药,腰间那道最深的伤口已然结痂,小心些应当不成问题。“嗯。”程若鱼点头,拿着一把普通又不起眼的剑。回嘱道:“烟织,你也要小心。”同样点头,两人目光交汇。没过多久便出门去,各奔他方。神才军六将领中两人最为出名,一是吊儿郎当放浪形骸的袁醒,一人是脾气暴躁嗜酒饮乐的石渊。这二人不说势同水火,也是明里暗里各种较量,芥蒂极深,又谁也不服谁。石渊在青楼中醒来,正飘飘然欲回军营,就有一面生的士兵来报,称袁醒正在大宴宾客,其余四将领都请了,却独独漏过了石渊。他还大放厥词,说石渊是废物一个,爷爷早就想废了他了。此等羞辱,他石渊能忍得了?答案自是不能,于是便提着一双阔斧踹开了袁府的大门,在宴席上大闹一场。正待他闹时,忽而又有一帮黑衣人夺门而入,声称要随石渊一起将袁醒杀之以后快。行动之快让人猝不及防。席间众人还没弄明白究竟是何闹剧便遭突然发难,下手狠辣,杀机凛然。不多时,四将领的头便哐啷落地。余得袁醒倒在血泊之中,已无气息。而将袁醒解决完毕,来人便都将茅头直指石渊。再浓重的醉意此刻也该醒了。但此刻为时已晚,一身形匀称衣角沾血的男子从背后一剑刺向他的心脏。喷出一大口血,石渊也轰然倒地,没了声息。变故只在瞬间,将动静放到了最低,但为保顺利,附近的街道都已被清空。刀光血影之后,一切又回归了原始的平静。程若鱼低声道:“快撤!”,带领黑衣人与来时一样匆匆而去。只留下满室鲜血与尸体。快速回到之前夏紫苑在城中的落脚之处,程若鱼迅速将染血的衣服脱下,交给他们一起处理了。心中万分担心楚国公府内的情况,但她此刻万不能入内。齐焱恐怕早已入内,她身为执剑人,要么便会同他一起出现,要么便一直不出现。眼下神才军将领刚被杀她便闯入仇子梁视线,事后少不了会被讯问。再者,她必须在外策应,盯着齐焱安插在神才军的人成功坐上将领之位,将手底下的人摁下来。低调的带着阿有与严修一同出门,二人互相点头致意,隐匿在街市之中,去往不同的方向。楚国公府内,自昨晚便一直萦绕着的压抑氛围持续至今,更让人窒息。庭院之中,身着黑甲与红甲的士兵剑拔弩张,齐焱在内,齐焱带来的御林军将楚国公府里三层外三层的围起来。“既然如此,那便让人来验一验。”屋内或站或坐不少人,仇子梁坐在最东边,漫不经心地喝着仇烟织替他斟的茶。脸色苍白的齐焱坐在房间中央,怀中搂着脸色更加苍白的刘弥纱。一向活泼好动的她此时格外虚弱,唇边血迹斑斑,额上颈边尽是冷汗。眼睛半睁半闭,瞧上去就连呼吸都很难受。“想…想验…便验。”刘弥纱不屑道。咳嗽两声,眉头紧紧皱起。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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