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无云之夜,月明如昼,祁疏影没有回洞府,他坐在林中一处开阔平地,抬头望月,一头白发如落霜般散着冷轻微光。
身后传来悉悉索索的声音,半顷,一只墨色狐尾爬到腿间,一个黑影从后环抱住他的腰,媚语如丝:“你是不是一直知道我跟在后面,师尊?”
祁疏影反问:“哪次没有跟着?”
邬宴雪轻笑开来,感受到对方的顺从,便得寸进尺,贴上他的后背,搂住他:“我好难受,师尊,灵识又不安分了,帮帮弟子,好不好?”
明晃晃一句扯淡,祁疏影没有拆穿,只道:“好。”
层层衣袍委地,浅紫和玄色交叠,两人身上还留着薄薄的中衣,邬宴雪坐在他身后与其接吻,两个爪子在胸口上乱摸,用指尖骚动乳晕正中的凹陷。乳头颤巍巍地挺立,他便捏住末端,指甲掐进乳孔旋转。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祁疏影已经习惯他带些暴力的手法,两个乳头被同时刺激,他不由两腿紧闭,隐秘处阴道不停皱缩,身下泌出微微濡湿。
他没注意,小腿间攀爬的狐尾蠢蠢欲动轻拍他的腿肉,待唇舌分开,一条狐尾箍住他的腰身,另一条瞅准时机插进腿缝,覆上祁疏影的下身。
狐尾收敛了绒毛,外表丝滑如绸,贴着下身暧昧地轻蹭。
祁疏影漠然盯着,并未阻止:“不能,正常些?”“何为正常,何为不正常?”邬宴雪翻出他那套诡辩:“师尊,在这世上活那么久,见物不能一试,该有多无聊?”
说罢,狐尾尖顺着腰腹,钻进裤缝,在半勃的玉茎上缠绕一圈,将亵裤撩至膝盖,狐尾的硬毛扫在阴阜上,刺痒得祁疏影一激灵,后背直发毛。
然而尾尖就瞅准敏感的花穴,像一只灵活的毛笔,在花白的蚌肉上勾捻抹调,祁疏影的下身细细发着颤,阴阜被细毛不断扫刺,整个器物也陷在狐尾中,它裹缠得时松时紧,间歇变换着力道,硬毛时而扎在玉茎上,时而齐毛绕着柱身刮擦,其中一小部分插入了马眼,刺激着尿道口。
铃口汩汩涌出清液,无数的刺毛刺激得祁疏影脑袋发懵:“……不……太……”
看出怀中人心生退意,邬宴雪不愿放过这次机会,一边用手指捻搓胸乳上两颗已经熟硬的红珠,一边咬着他的耳尖轻言诱道:“师尊,不要总说不行,你可是焚荒宗的飞琼仙君,这点小小磨难也无法吗?”
俏皮的狐尾对准肉缝,猛力一钻,无数狐毛在两瓣唇肉里绽开,祁疏影嘶一声,久违地骂道:“畜生!”
“是啊,现在弟子可是真畜生了。”邬宴雪头顶的耳朵在祁疏影脑袋上蹭了又蹭:“小畜生要肏师尊的小淫穴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狐尾往花唇里挤压,硬是挤开了瓣膜,一上一下轻动着刺激花蒂。
“嗯…嗯……”
蒂豆被无数硬毛扎在软缩处,只消片刻就从瓣肉里发硬翘挺而出,花穴滑出几落淫水,沾湿了尾尖。
尾尖像是受到鼓舞般,直冲润红的花蒂而来,几缕硬毛紧紧缠住了那硬豆,向外拉扯。
最敏感的地带横遭此劫,祁疏影惊得吐舌喘出声,花穴噗呲噗呲的溢出晶莹的淫液,邬宴雪趁虚而入,吊住他的舌头与他纠缠起来。
祁疏影真的很想把邬宴雪一掌推开,但是不行,他这一身强悍灵力终究不过虚假,他也不是真正的夫诸,就算邬宴雪受伤、昏迷、濒死、丧失灵力、失去理智,他仍是里世界的持有者,从头到尾,他都没法逃过邬宴雪的掌心。
那些毛丝犹如钢线,把阴蒂扯得肥大红肿,蜜液流满了腿根白臀,乳头、玉茎、蕊珠皆被玩弄,乱七八糟的快感在体内节节攀升,直至一片空白,祁疏影呼吸间隙骤然缩短,毛丝啪的松开花蒂。
“嗯啊啊……啊啊……”
他抬起腰,双腿间喷出潮液,身下的草芽被浇湿,在月霜下反着幽蓝的光。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祁疏影趴在了柔软的狐尾上,邬宴雪的这些尾巴当真灵巧,可炸毛可骤缩,可毛糙可光滑,可长可短,可硬可软,到了身下,就化作漆黑软毯,将地上带有刺茬的草叶隔绝开来。
二人的衣物褪了个干净,邬宴雪跪在祁疏影身后,昂扬的性器搭在尾根上,他没有急着插入,而是揉捏两瓣臀肉,时而五指分开,让臀肉从指缝里如棉云溢出,时而掌心紧贴,两掌从不同方位同时按揉,时而四指并拢,食指和拇指间的掌肉从腿根托住肉臀,上下颠着玩。
肉臀在手里变成了各种软糯的形状,随手掐几下便留下指痕,邬宴雪舔了舔嘴角,冷不丁冒出一句:“师尊好像白了一点。”
祁疏影刚潮喷过一次,穴道内有了反应,而巨硕的阳物就磕在臀缝上,离蜜穴就一指距离,他随意动动,就能把性器捅进缩张的穴眼。不愿承认,渴求的想法在潜意识中伸出了一只触角,延迟几息,他才反应过来,回道:“夫诸为白兽。”
祁疏影的发是随年岁而褪色成一头霜柳,而夫诸天生白毛,正如水蒸为烟浮纤凝霜露,云落为甘霖雹霰?银粟?,天上人间之水,无论何种形态,都与夫诸息息相关。
“师尊的瞳色也是因为夫诸?”
“什么,唔!”
邬宴雪俯身,张嘴咬上了臀肉,犬齿陷在肉里,并未咬破那层薄冰的皮肤,唇齿并用着啃咬舔舐,在白皙菽乳?上留下道道津液的粘痕。
灵识躁动那晚,他的记忆缺失一部分,大多模糊不清,但唯有那双眼睛,或睁大或浅眯的眸,他很清楚地看见瞳孔边沿一圈绿松石青色,像沉寂缅褐的河水中滴入一粒丹青,那是青鸟的瞳眸,似乎在很多个瞬间,在大汗淋漓水乳交融的时刻,青鸟双眸一闪而过。
若是祁疏影原本的眸色,那点入眼膜中的两点非人瞳孔,是否便是他六亲缘浅的缘故?
邬宴雪掰开臀缝,红软的穴口展露在眼前,他呼出一息灵力,被淫液浸湿的狐尾应声而动,穿过那息狐灵,捅进穴口。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没关系,六亲缘浅,那便强求。
狐尾甫进入阴道,受火灵驱使,卷曲凝缩,如同沾湿拧挤的棉厚巾,硬毛严丝合缝呈不规律贴合,又似千层岩长年累月下的沟壑,与穴道内软滑褶肉无比契合。狐尾模拟着交合的动作,将慵软阴道内残留的黏丝悉数挤出,穴眼四周腻起一层似透非浊的沫。
咕嗞的狎昵水声在旷地回响,祁疏影的身子随尾巴的抽动前后轻晃,软毯也没有闲着,如藤的绒尾爬上他的臂膀,在他脸上拍抖,滋溜遁入微启的唇齿,绞缠嫩滑的舌。
狐毛深入舌根,如亲吻般在舌身上打着转,涎水不受控制从唇齿间滑下,祁疏影双眉蹙起,如濒死的白鹭扬起雪直的脖颈。
月光笼罩下,白兽赤身裸体跪趴在地,分开双腿,翘着白润的臀,吐着微红的舌,前后都被墨黑的狐尾奸淫,花穴里的尾附着灵火的热,如初绽的花苞渐渐烫软揉化。
邬宴雪扶着性器,就身下人的晃动在臀缝上轻蹭:“为了一个结局,师尊甘愿做雌伏之兽?在这个世界多做一会儿夫诸,好好享受这副身躯,不好吗?”他掰开臀缝,肉粉的庭口正浅浅吐息,藤尾结束了与舌的交尾,带着满盈津液钻入后穴,与此同时,穴口的狐尾滑出,甬道只空虚一瞬,更烫更硬的巨物便将其填满。
祁疏影咽下堆砌满口的涎水,被身后猝不及防的侵入顶出一连串支离破碎的闷吟,后穴中的狐尾进到深处,刮骚突起的腺肉,双穴被同时干入,两处极妙的舒爽夹击着他,他勉强从快感拉扯的喉间憋出一句:“……不好!”
“那我告诉你,师尊,我告诉你。”
刚才的可怜模样烟消云散去了,邬宴雪的本性因师尊美不胜收的肉体而彻底暴露,顽劣地动腰搅动,像是在搅弄盛满的蜜罐,蜜液哗哗顺着罐口流出。
“这个结局,是你我无法抵达的归墟之地,说与不说,没有分别。”邬宴雪抓着他的腰,上下套弄柱身,花穴绽开,花蕊被捣成软烂的红泥,每次顶撞,捣出的汁液尽数溅在邬宴雪的胯上。
他似乎有意激怒祁疏影,并以此为乐:“师尊为此忍耐,所受屈辱,徒劳而已。”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祁疏影在颠簸中,抓住腰上的一只手,在吟叹的间隙道:“……无妨。”
他没能看见,月光笼罩下,邬宴雪那张陷在阴影中的脸,隐隐扭曲。
终究请君入瓮,入瓮者,非请亦不得出。但这个请,有很多种请法,其中一种,就是杀了里世界的邬宴雪,两人所处里世界不同,游戏自然而然进行不下去。
青楼刀客杀进楼时的假眠,住进府邸时随身携带的短剑,遭人追杀重伤濒死的九尾狐,那么多次下手机会,为什么不用呢?
你明知,请君入瓮不过是拖延时间的借口。
你明知,祁疏影。
师尊的腰窝塌成一尾鱼线,里面沁满了毒蛊,叫人发狂,丧失自我。祁疏影的呻吟泄出高昂的音调,腰腹细细抽搐,即将高潮一刹那,邬宴雪猛地将深埋的狐尾和阳具同时抽出,肠穴和花穴骤缩着吐出股股淫液,上下齐红,玉茎也挂在腿间,摇摇晃晃流着浊液。尾与肉棒交换位置,再度插入高潮中的双穴。
“嗯……慢点…嗯……”
可谓一波未平一波又起,情潮仍在全身拍打荡漾,双穴的空虚感仅维持一息,便又被填满,狐尾成了他另一根性器,阳具在肠穴中穿梭,刺激肠壁,用柱头锤顶腺肉,狐尾便钻进花穴,曲卷着调戏穴肉,剥拉藏在其中的敏感地带,尾尖骚弄花心,在宫口似顶非顶,欲语还休。
祁疏影像是被任人拿捏的琵琶,肛穴内多次抽插摩擦后换来深深一顶,或是狐尾在阴道内如缺水的鱼发癫扭动,击擦上下的穴道,都会让嗯吟的喘声变调。
邬宴雪的肉棒烫得几乎着火,囊袋也隐隐硬肿,可他就是憋着不射,琵琶的变调在他听来犹如天籁,他情愿不要高潮,让那颤音无休无止地继续下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不愿射,祁疏影始终去不到顶端,身体养出惯性,深插时若没有一泡稠精射入体内,就到不了高潮,他不自觉沉了沉臀部,别扭小声道:“……嗯…快射……”
邬宴雪眉筋挑了挑,油然生起恶劣玩趣的心思,狐尾抖了抖,忽而炸起毛,瞬间无数硬毛尖扎上穴肉,尾尖几捋刺进那红突的小孔,如蜂蛰的麻痛在身下炸开,转而被一股更大的快感反冲,祁疏影惊喘一声,失禁般喷出蜜液。
这时邬宴雪才抽离狐尾,换上自己的肉棒,一阵冲刺后怼上宫口,将精液尽数灌入子宫。
看着祁疏影抽搐的腰背和微颤的肩膀,他忽然被唤醒了一点当晚的记忆,尤其是那泛粉的肩头,犬齿齿间似乎还留有血腥的味道,声声尖锐的鹿鸣在耳畔边久久不散。
背后传来一股巨大滚烫的力量,埋在体内的性器竟以不可阻挡的趋势变异变大,龟头的棱角赫然勾进阴道深处,将宫颈挤成扁圆状。
祁疏影猛地回头,如骊马般大的九尾狐笼罩在他身上,长而蓬发的尾巴遮住了半边天空,血色兽眸没有眼白,细如尖针的瞳孔凝视着他,像在看它的雌兽,胯下的性器一半露在外面,似木炭灼烧后内里未熄火烬般的黑红。
穴口撑成前所未有的大小,会阴都被卡成薄薄的肉膜,阴阜鼓突成圆坨的肉团,完全的兽根,他的穴根本吃不下去,祁疏影当即意识到邬宴雪意图,转身便欲将这孽物抽离出体:“……休想。”
灵狐压上他身,阻止了他,狐头磕在肩背上蹭他的侧脸,尖锐的犬喙吐出人言:“师尊所言,无妨,怎能出尔反尔?”
“不行……”感受着腹腔里那股巨大的压力,祁疏影声音些许发颤:“会……坏。”
半兽化的阳根就足矣轻松怼进子宫,射饱他的肚子,那这黑肿的兽根还得了,非要射得他腹大如晚孕之妇才够吗?
“师尊何不一同化为原身,与我共享鱼水之欢。”兽根有一下没一下戳弄宫口,只为让花穴适应这庞然巨物,邬宴雪一嘴利齿间伸出薄扁的兽舌,粗糙的舌面刮去祁疏影脸上几滴清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祁疏影自我认知依旧是人,就算灵识为鹿,他也不愿展现那副姿态,平日连条尾巴都不会露出来,遑论如邬宴雪成日挂着狐耳狐耳,人不人兽不兽的,他那股执拗的劲儿冒出来:“……不。”
灵狐咯咯笑了:“那便,多担待了。”
兽根九浅一深在阴道内抽插,根本无需邬宴雪寻找角度,墨柱般的性器把里面的褶皱全撑开抻平,敏感处与柱身贴合得严丝合缝,那龟头带着锋刃的棱角,挂着穴肉扯出塞进,每一次的律动都是对花穴的凌虐,严寒的冰峰坠入滚烈的山火,祁疏影整个人被吊在极度快感的悬崖上,身体摇摇欲坠,明明穴眼撑得要四分五裂,红棉瓣肉像暴晒后焉软无力的摩罗,阴阜鼓鼓囊囊,可他就像漏水的瓦罐,在炽烈极欢的性爱中被兽根肏得无时不刻都在泌水。
“哈啊…哈啊……嗯………”
黑色的粗棍在双腿间贯穿,腿根发着颤,滴滴答答下雨,打湿了祁疏影的下身和灵狐的腿毛,粗黑的性器上笼罩着一层腻滑的油光,不停捅咕进近乎融化的穴眼。
邬宴雪两只前爪抱住祁疏影,巨大的黑狐骑在他身上,犹如野兽交配一般耸动粗硬的性器,长舌也插进祁疏影的口,野兽的腥臊味涌入喉咙,祁疏影的嘴腔被蛮横地搅弄舔舐,卷出满腔涎水,止不住从嘴角淌下。
上下两处都在泄水,月盈幽光里,在祁疏影的身下形成一条反着莹光的河流。
灵狐不满止步于此,尾部猛烈地抽动,龟头噗嗤凿进了宫口,小腹中突起一块恐怖的形状,祁疏影双眼瞪大,酸楚如无数把小刀插进腰背,上身顿时失力,脸扑进软毯中,吟息着去了高潮。
上身倒塌,臀因此翘得更高,好像主动用穴迎合粗暴的交配。邬宴雪更为兴奋,竟一口叼住他的脖颈,兽根一寸寸往里进,小腹突出的弧度便越大,依旧没能全根进入,宫腔却已然成了龟头的形状。
祁疏影艰难地吐息,下半身又麻又酸,好像快不属于自己,可怖的性器就在这时扯动宫腔,狠厉地擦送子宫壁,祁疏影整个人仿佛浸润在水中,身边的空气被掠夺殆尽,窒息般无力翕张着唇瓣,穴口软烂如花泥,艰难吞吐性器。
巨兽的津液从祁疏影的脖颈滑下,被利齿叼住的部分已经发红,邬宴雪快速的律动下不再大开大合,转而专心凿干宫腔,龟头的棱角几乎倒挂在软团之中,进去容易,若要出来,就要扯动穴深处所有嫩肉,必然折腾得下身苦痛不堪。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祁疏影的雪发黏滋滋贴在脸上背上,被灵狐的唾液浸泡个彻底,肩背犹如盖了一层水膜,他不断舔舐着,犬齿在皮肤上滑过,好像随时都会刺破那一层薄白,穿透附着肩骨的肌理,破开血管,让血珠在蜿蜒的背沟里开出朵朵艳梅。
极致的快感和酸麻在体内如两道汇入江海的浪潮,彼此纠缠,时而分开,接着便是更强烈的反扑,祁疏影的喘音时短时长,时促时绵,依性器的抽插方式而变,他在欲海情潮里被疯狂拖拽拉扯,身不由己。
身上的黑兽含咬着他的脖颈,几乎连半个头颅都被含入口中,忽而利齿一紧,子宫内的龟头硬若兽骨,邬宴雪长腰一沉,飞速地顶撞宫颈。
“啊……啊啊………嗯啊啊啊……”
祁疏影的臀被不断拍打挤压成椭扁形状,他的胳膊无力向前伸,快感的潮水正往一个方向汇聚,有什么东西沿着性器卡进了阴道。
马眼喷射出大股浓精,一瞬间祁疏影的大脑空白一片,双腿向左右两边滑去,股间噗呲尿出淫液。
九尾狐的阳具在他体内成了结,精水如流水般通过马眼往子宫里流灌,他的小腹感到撑胀,撑起软绵的身躯,反手拍打狐头:“……别射了。”
然而兽的射精过程本就漫长,岂是邬宴雪说停便停,小腹逐渐鼓起来,如身怀六月,从撑感变成坠感,邬宴雪看着很高兴的样子,探下头不停地舔弄浑圆的白腹,用舌尖顶戳小小的肚脐眼,正在射精的性器抖擞精神,隐隐硬肿起来。
祁疏影捧着坠腹,忍无可忍:“邬宴雪!”
那晚的射精持续将近半个时辰,兽根一抽出来,祁疏影的下身便如决堤的江岸喷出稠白的浓精,两穴被肏得合不上,徒张着红肿的口,淹没在精泡里,花穴更是被里外肏个通透,宫口都夹不住满腹精水,任其涌出穴口,在祁疏影身下泛滥成黏稠的白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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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分昼夜随时随地肏干,洞府、山林、溪边,岩穴,但凡多几分肢体接触,便拥吻到一起,吻着吻着,邬宴雪那根硬物跳了出来,祁疏影的腿也被抬起。
身体中的灵力磅礴,不会轻易疲倦,祁疏影一日中大半时光都泡在精水和淫液中,有时做到夜半才休,翌日醒来,胸乳两处的衣被舔湿,敞开的双腿中,黑狐隔着衣袍舔硬他的茎身和花蒂,把鼻尖戳进衣上凹陷的濡湿,嗅闻被蜜液浸润的花穴。
邬宴雪人模兽样地来回切换姿态,胯下阳物也在三种状态下变换不停,或许是兽的天性,无论抽插哪个穴,最后精水的落处一定是在宫腔。
一日晨时,祁疏影照例清理掉身上的体液,却发现身体与往日的不同寻常,转头拽住邬宴雪的狐耳,把他从睡意中轰醒。
“师尊,怎么了?”邬宴雪从兽皮上爬起来,睁眼看见祁疏影一丝不挂的肉体,下身险些抬头。
祁疏影耳根泛红,一言不发怒视着他,手指了指自己的肚子,原该平坦的小腹,鼓起一个微妙顺滑的小小弧度,精水他昨晚就帮祁疏影抠干净了,抠完就黏糊糊抱在一起睡了,不是精水,里面是什么?邬宴雪登时清醒了。
“……是胎灵。”邬宴雪抚摸着那块微小的突起,狐耳撇在脑后,心虚朝祁疏影笑笑。
胎灵并非真正的胎儿,其外表是透明状的软球,若是某处地方灵力浓郁,便会结出成团的胎灵。它们之中大多数都会被精怪当成饱腹的食物,极少部分会在漫长的年岁中长出灵体,变成灵兽。
子宫内长出胎灵这种情况,不能说稀少,根本史无前例,灵兽孤傲,没有谁会同他们这般日夜缠绵,邬宴雪喜欢往子宫里灌精,精水中掺杂灵力,每次欢爱过后,稠液倒是排出去了,却留下愈加浓厚的火灵,与祁疏影的灵力在宫腔内纠缠融合,就此留下一肚胎灵。
“还以为师尊真有了。”邬宴雪与他并肩靠坐在石床,爱不释手地抚摸着他的小腹:“用灵力豢养几日,等在里面待不下去了,应当就自己滚出来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祁疏影拍开他的手,起身穿衣。
邬宴雪毫不收敛目光,就那么赤裸裸看着一双长腿一屈一伸,暗暗描摹那口花穴的大小长度,冷不丁道:“过几日师尊的肚子大起来,这衣还穿得下吗?”
“穿得下。”
“师尊,弟子不是这个意思。”
邬宴雪尾调拉长,好似撒娇,祁疏影站在洞口,听得心里发毛:“什么意思?”
祁疏影在山中并非闲逛,他每日都要巡视。邬宴雪亦步亦趋跟上来,挽住他的胳膊:“师尊不觉得神奇吗,阴阳结合,十月怀胎,从此世间便多了个哭声。”
祁疏影没想过这个问题,他很少有伤春悲秋的时候,一向凭直觉做事,不假思索道:“诞育子嗣,万物天性罢了。”
两人一前一后行走在曲径通幽处,树桠斑驳的光投在他们身上。
“师尊有没有想过,要是肚子里的不是胎灵,而是……真正的胎儿,你会怎么办?”
祁疏影脸上没有表情,淡然看着前方:“你喜欢孩子?”
他们很少像这样,如平淡夫妻话家常,邬宴雪难得流露出几分羞赧:“喜欢师尊生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那就生。”
祁疏影走在前,没有回头,却平地炸起惊雷。
邬宴雪攥紧了袖口,那头雪发在叶影下一晃一晃,刺得他眼睛酸痛。
祁疏影这人,当真可恨至极。
金乌沉眠,一日巡山结束,洞府内,邬宴雪抱着祁疏影的小腹,在上面亲啄两下,几息火灵便如丝线缠绕在腰腹上。
这些是饲喂胎灵的养料,过几个时辰,火灵融进血肉,借由宫壁喂给胎灵,如若从宫口注入,非但喂不进胎灵体内,只会让宫腔里多生出几个灵团罢了。
祁疏影的小腹每隔一夜便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膨大,第三日已如怀胎八月的孕肚,胎灵从宫壁脱落,在宫腔里打着滚,却没有如邬宴雪所料想那般滚出来,两人尚无生育经验,忽略了临产时身体所要经历的破羊水、宫缩、开指,体内的胎灵不会给予这些反馈,要生出它们,还需依靠外力。
“操开宫口,应当就能出来了。”
洞府被水帘覆盖,祁疏影背靠石壁,用邬宴雪的软尾当垫,薄如蝉翼的里衣大敞,堆挂在手臂上,双手托抱圆滚滚的小腹,两点青涩乳晕因胎灵缘故在胸口处晕成了深色,乳头随时突立发红,如再度发育般,乳孔发痒,乳晕里生出肿块,一捏便隐隐涨疼。
孕腹里纵然不是胎儿,坠在腰间也相当有分量,坐不得久坐,站不能久站,身上哪哪都是不对劲的酸,下身尤为明显,叫人心烦意乱。
祁疏影只好一天都扶着腰或托着腹,今日巡视前邬宴雪变作黑狐,要驮着他去,他拒绝了,坠着个圆腹在狐背上一颠一颠,时时刻刻受压迫而湿润的阴道可能会泌出蜜液,如漏尿般沾湿狐毛。邬宴雪不会在意这种小事,可祁疏影会因此难堪,羞愤到撞洞府。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无法,在他坐下或伫立不动时,邬宴雪便从身后揽住他的腰,抱住圆腹,解放他的双手。
邬宴雪蹲在他身下,两指扯开唇肉,插入穴口扩张。祁疏影的阴阜平日像个光滑扁平的白贝,受胎灵影响,胀成一团肥沃润白的熟果。
孕肚淹没了他的下身,祁疏影向下看去,只能看到隆起小腹上鲜明可见的血管,腹下一只筋骨分明的胳膊徐徐抽动,抠挖嫩肉的粘腻声如溺死蝉鸣钻入耳中。
邬宴雪像个正经郎中般,指节在甬道内屈伸张合,仔仔细细交代道:“去的时候,宫腔内会宫缩,师尊记得用些力,莫要光顾着爽了。”
被徒弟指奸助产,还要听他叮嘱这些话,成了被照顾那一方,祁疏影仍然不大适应,怪异感横生,面上不显,目光撇向邬宴雪身后几条狐尾,轻声道:“知道。”
身体比正常时候要敏感得多,臃褶的穴肉自主蠕动着挤压指节,器物顶端探出头,贴在腹上半硬不硬,祁疏影的眉眼拧动,脸上浮现一抹浅红,抿着唇,从鼻腔里闷出一句轻嗯。
两指抽离,带着一手晶莹黏滑的蜜液,他当着祁疏影的面伸舌舔了两口,摇了摇手掌问他:“师尊要不要尝尝?”
祁疏影:“……免了。”
他褪下玄袍,直挺发紫的狰狞肉棒弹跳出来,粗硕的肉冠顶在穴眼。祁疏影条件反射左右敞开大腿,红通通的阴唇绽开肉瓣,花蒂没被碰触便从瓣肉里昂扬抬头,下方的小口缩张吸吮端头。
他的师尊,他的祁疏影,抱着一只隆起糯白的圆腹,大到肚脐眼突出来,像一颗嵌入凹眼的剥皮莲子,此时大张着两条玉腿,两腿中间宛如晚夏时节的肉菡萏,散发着情欲的气息,挑动他的神经,诱引他贯穿入穴,狠狠肏透这具孕身。
邬宴雪用手上的淫水润滑柱身,双手抓住祁疏影的膝盖骨朝外掰开,挺身噗呲入了肉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哈啊……”祁疏影没忍住叫出了声,身体实在敏感异常,龟头擦过穴道浅口时,腿根便细细痉挛,催使花穴泌出汁液,胎灵软化了全身筋骨,连肌肉都失了力气。
邬宴雪自然察觉到师尊体内的不同寻常,穴道内的褶肉更为湿黏闷热,像是插入一块半凝不化的肉脂,温顺地包裹住器具,阳物上的青筋疯狂抽跳,他恨不得插进宫腔,再往孕腹里射入一泡泡浓精。
可惜这次不行,邬宴雪动手锁了自己的精关,无所顾忌地在肉穴里横冲直撞。
肉体的碰撞混合粘腻水声霎时贯彻洞府,祁疏影的身体急促耸动,头歪在一边,眼睫垂敛轻颤,微启的薄唇里泄出连绵甜腻的呻吟。
肉柱的冲撞毫无规律,时而摩擦击打体内敏感之处,时而戳进左右两侧的肉褶,刮弄留残其中的淫液,时而钝重有力地一下又一下戳刺花心。蜜穴被捣弄地咕啾冒水,滚圆柔软的臃腹随着两人的动作如水球般上下攒动。
胎灵在子宫里滚来滚去,压负着宫口,祁疏影的穴肉不住紧缩,腿肉发颤,淫喘倾泻而出,在肉棒戳弄进深处某一点时,腰腹猛然一抖,蜜穴涌出一大股晶莹稠腻的汁液,流淌整个腿根。
“师尊,你去得,太快了。”邬宴雪头顶的青筋爆起,他的精关被牢牢锁住,胀得下身发疼,龟头鼓硬得厉害,可还没来得及破开宫口,单单高潮时引起的宫缩根本无法产下胎灵。
他拔出性器,放在孕腹上,两手托放在肚脐下方,挺胯快速律动:“师尊,弟子先射一次。”
灵团软如凝胶,因而祁疏影的孕肚也软糯无比,犹如一大团年糕团子,粗紫狰狞的性器一下陷在白滑的腹中,在其中滑动,如水墨作画留下大片带着精絮的浊液。
有了邬宴雪的托举,身下的沉坠减轻不少,祁疏影得空抽出一只手,盖住他的分身,使其能够在软腹和掌中穿梭。
“好疏影,就这样,用点力,动一动。”邬宴雪,俯身吻住祁疏影,下身抽动的频率加快。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祁疏影依言揉弄那烫硬的性器,百来回的抽弄后,从马眼挤出带有腥味的稠精。精水流淌满腹,师尊的指缝间全沾上了白液,邬宴雪复而锁住精关,臂弯架起一条腿,急不可耐地挺身入穴。
这次直逼宫口,龟头撞上那处怀着胎灵而微突的宫口时,祁疏影的腰霎时酸软,身子止不住向下滑。
邬宴雪大腿岔开,挡住了祁疏影下滑的趋势,肉棒频繁猛力地侵撞红突的软肉,两人身子贴得极近,肚脐以下的鼓腹啪啪拍打在邬宴雪精瘦有形的腹肌上。沉重的身躯承不住这般暴雨倾盆的颠弄,肚上腻出一层水汗,祁疏影喉间的哼吟稀碎,快要托不住这水滑的孕腹。
邬宴雪及时接替,上身抵住浑圆的腹球,埋入阴道深处小幅度却蛮而有力的凿打宫口,一手抱住肚子的最下端轻轻摩挲,一手抓住祁疏影沾满白精的手,张嘴将他的指节吞入口,舌头在指缝间来回逡巡,舔干净自己的精水,留下满手涎液,让祁疏影抓住他的臂膀,随即挺身冲刺。
宫口的酸滞一波接一波涌入胸腔,顺着脊柱在全身蔓延,但快感的热潮很快便将其冲散,祁疏影大脑一片空白,什么都不管不顾了,宫口迎着硕大的龟头渐渐往下坠。邬宴雪狠厉朝上一撞,那处软肉终于被破开,情潮也在这时候攀涌入脑。
啵一声,邬宴雪拔出分身,对祁疏影喊道:“师尊。”
祁疏影从无边欲海中抢夺回几分理智,手掌在空中摊开,一股水流凝聚在空中,如飞鱼般灵巧钻入阴道,冲进肏开的宫口。灵水充当了羊水,甫一进入便充盈了子宫每处狭缝,延长宫缩的时间并助推胎灵往下落。
剧烈的坠疼席卷而来,祁疏影半个身子都麻了,宫口被灵水强行开到四指以上,下身源源不断流出清液,祁疏影双腿抬起,做出分娩的姿态,腰腹向下使力,配合阵痛和宫缩,将灵团一点点往外挤。
邬宴雪则用掌根按推颤动抽搐的圆腹,擦去他头上的汗珠,鼓劲道:“师尊,再使使力。”
“呃!”祁疏影咬着牙,不自觉抓住了邬宴雪的手腕。
邬宴雪愣了下,一种奇妙的感觉涌上心头,好像他和祁疏影真的是一对恩爱夫妻,他的青鸟挺着孕腹,正拼命张开大腿生下他们的孩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胎灵在宫口处负隅顽抗了许久,在里外几重重压下终于从软肉里探出头,随着一阵强有力的宫缩,缓缓落入产道。
祁疏影紧绷的肩头下垂,呼出一口长气:“快…出来了。”
他的阴阜鼓鼓囊囊,唇瓣开得如同濒死的血蚌,邬宴雪一条狐尾化成细细的黑藤,钻入穴道,缠住灵团,将其一把扯出。
清液飞溅到空中,在洞府的石壁上砸出一道笔直的水痕,那团沾满黏液的灵团落入邬宴雪手中。这小东西不过婴儿头颅般大小,像一个透明的软胶囊袋,里面滚着淡红色的水状灵力,祁疏影的腹只消下去一点,在子宫内的不止这一个。
子宫里的灵水流光了,宫口也随之往回缩。两人用同样的方法,接连生下两个。
邬宴雪不能往子宫射精,便每每在破宫前将精水喷到祁疏影肚子上,精水在上面凝干一层,便很快迎来又一波热精,饶是如此,他还是感到不痛快,总觉得少了点什么,心中不满越积越多,便发泄到祁疏影两只鼓鼓的胸乳上,对着乳晕又揉又掐,用嘴啃吸戳刺肿大的乳头。
他的双乳今日也格外敏感,被邬宴雪这么挑弄,无端化解了乳头的肿涩,抖着腿去了两回。
当龟头再次凿进宫腔,邬宴雪伸手掐住了挺立已久的花蒂,瞬间,多重快感挤压入脑,随着祁疏影急促一声喘音,他的胸口高高挺起,乳孔张开,竟滋出了奶水。
刚巧邬宴雪正叼着他一头的胸乳,醇厚带着些许腥气的乳水喷进了嘴里,他下意识地吞咽入腹,等奶香味溢进了鼻腔,才反应过来喝了什么,抬起头看了看祁疏影,舔了舔嘴角。
“师尊的奶水,味道不错。”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祁疏影也呆了,他一个男人不仅长出雌穴,被一遍遍破开宫口生胎灵,如今还因此产出奶水,羞愤不是没有,但到了这种地步,其余拢杂的想法很快将其覆盖,更多的只剩震惊。
奶孔被邬宴雪吸开了,堵在里面的奶汁便畅通无阻地往外流,肚子几乎全瘪了下去,宫腔里仅剩下一只,邬宴雪一面帮他挤推肚子,一面吸吮乳头,喝着师尊的乳汁。
鉴于他只有一张嘴,吸着一边胸乳的同时,手指便掐着另一边乳孔,待到里面的奶水溢满,乳晕胀大,他便换一边喝。
祁疏影阵痛的同时,胸口被徒弟舔得满是津液,乳晕上一圈奶白的水渍,是邬宴雪喝过后留下的痕迹,胸乳的胀涩化解成了阵阵被吸乳的快感。
在分娩的酸胀中,他分泌着奶水,腰腹发颤着去了高潮。
一天即将过去,祁疏影有些虚脱了,生产实在太耗费精力,他不知道往宫腔里注入了多少水流,就算是夫诸,在持续的阵痛和宫缩下,也是无可奈何。
胸口散发着微腥奶香,两颗乳头肿如莲子,不过奶水被邬宴雪喝得一滴不剩,享用完,他甚至还打了个饱嗝。
“这些胎灵如何处置?”邬宴雪戳玩着地上一个个透明软胶:“吃了?还是扔到别处?”
吃自己体内生出的东西,祁疏影觉得自己做不到,想到曾经排精的那片溪流,便道:“放去河边吧。”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山隘间溪一如既往宁静,汩汩流动的溪河里依稀可见几只青鳞的白影。
邬宴雪蹲下身,将怀中的胎灵一只只放进水中。
青鳞感知到熟悉的气息,一窝蜂游来,在碰到胎灵一刹那又惊慌逃窜。
二人灵力的结合之物对这些小小生灵而言太过强势,咬上一口大抵就翻肚成死鱼,山中精怪敢吞吃夫诸和九尾狐胎灵者寥寥无几,且不说这火水混灵本就超脱自然,吞吃之后能不能消化进肚都尚未可知。
邬宴雪动作轻柔,胎灵接触到水面后才放开手。椭圆球囊沉入河床,淡红的灵力缓缓流动,与其中沉寂百年的鹅卵石一同享受清溪中的宁静。
待最后一个球囊离手,邬宴雪还蹲在那望着,呢喃细语道:“这些胎灵,日后会生出灵智吗?”
祁疏影回:“或许。”
若百年后,请君入瓮没有损坏,那么里世界中的胎灵便有可能羽化成为灵兽,在漫长的年岁中继续守护这片山林。
邬宴雪手撑着下颌,颇为恋恋不舍道:“师尊与我的孩子,不能带出去,真是可惜。”
如果要深究,夫诸和九尾狐都是为了承载他们二人的意识而捏出的躯体,身体中的灵力为附加而非真正属于他们,将来从胎灵中诞生的灵兽与他们也毫无血脉联系。
祁疏影没有纠正他,静静地看了一会儿胎灵,那些在他肚子里躺了三天的圆团,此时躺在冰凉的溪流中相互依偎。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万物自有它们的定数,缘尽于此,不可惜。”祁疏影背过身:“走了。”
邬宴雪两步追上,与他并肩,插科打诨道:“那我与师尊的下一个缘分,何时会来?”
祁疏影耿直回他:“不知道。”
走几步,黑狐的尾巴就缠上祁疏影,他不厌其烦拨开到耐心彻底宣布告罄,停下脚步正要何止他,猝然听见溪边灌木林中传来动静。
溪流唤音告诉他,那不是精怪灵物,而是个人。
祁疏影挡在邬宴雪面前,回头说:“先走,有人,可能是道士。”
邬宴雪的狐耳竖起来,鼻子嗅了嗅,双眸中氲出血气:“只有一人,杀了不就得了。”
“不可!”
话音未落,一条狐尾如利箭咻的飞窜出去,插进灌木,惨叫声骤起,直逼云霄。
“怎能杀人!”祁疏影声中带些许起伏,一把抓住狐尾。
邬宴雪面色不变,丝滑的墨尾一动,从灌木丛里拎出来个人,摔在地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那人身形矮小,是个左右不过十二三岁的男孩,穿着一身麻布衣,头上用靛蓝布巾束发,衣服上沾着碎叶和断掉的树枝,除了一身狼藉外并无血迹。
祁疏影眼中还有几分惊魂未定,不自然看了眼邬宴雪。
邬宴雪起初没什么表情,察觉到师尊的目光,便偏过头,冲他浅浅一笑。
虽然在笑,可祁疏影莫名觉得,他不高兴了。
那孩子脸色苍白手脚并用爬起身,跌跌撞撞往溪流岸边跑,山里前几日下过大雨,间溪最近正处于汛期,河水湍急,万一被冲走不说,若让这孩子逃脱,说山里藏着九尾狐,整座山必然不得安宁,人间为了捕猎九尾狐从上到下全然疯魔了,让外界知道了,别说邬宴雪,祁疏影和山中灵物都逃不过一死。
他来不及思考深山连条像样的路都没有,一个小孩是怎么走到这里还找到他们的,推掌打出一记灵力,便要逮住他。
然而凭空一道力量从旁飞出,与水灵相撞。祁疏影的灵力击到了水面上,哗啦炸起一道遮天水柱。
小孩拐进树丛,邬宴雪正准备上前补刀,却被抓住手腕。
“师尊?”
祁疏影一向淡漠的脸上浮现愕然,他一动不动看着方才那股力量出现的地方,眼眸颤动。
溪岸的林中徐然出现一个人影,那人一身白袍,宽袖子上绣着蓝纹,头顶用小冠半束长发,手中持着一柄朴扇,温婉笑道:“夫诸,许久不见。”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荷华。”
邬宴雪毛都要炸起来了,九条尾巴的末端尖如蝎针,直指那陌生男子:“师尊,他是谁?”
“我也想问,荷华是谁?”男子合上扇,一步步朝二人走来:“百年不见,你就不记得我了?”
夫诸的至交好友——白泽,祁疏影脑海里有白泽原身的模样,不曾想他的人形外貌竟是多年不见的故人。
不过想来,既然是魔尊宝物,出现这张面孔倒不足为奇。
邬宴雪的瞳孔变为血色,再不制止,他怕邬宴雪发起疯来控制不住,便拍拍他的肩以示安抚:“宴雪。”
这两字一出,如巨型捕蝇草的墨尾唰的丝绸般垂落,他握住祁疏影的手,宣示主权道:“没事,请滚。”
白泽在不远处停下,撇见两人相握的手,扇子攥在手中点了两下,并未因邬宴雪的出言不逊而恼怒:“夫诸,这位九尾狐小友貌似不太友好,可否告知他,在下并无恶意,只是偶遇故友,特来一见。”
“偶遇,荒山野水,无人无烟,你怎么偶遇进夫诸领地,还带着个人?”邬宴雪毫不掩饰自己的敌意,对他而言,除了祁疏影,以及能对祁疏影相连之物爱屋及乌,其他不管是人是妖还是灵兽,和一块腐肉没有区别,而那些觊觎祁疏影的腐肉,最该搅碎成泥堙灭尘埃。
不过祁疏影对此也有疑问,记忆中两灵兽虽为好友,但夫诸选择独守深山,而白泽喜好人界,甚至曾与人皇共处过一段时间,他们走上不同的路,此后天大地大,百年不曾相见。偶然不一定,白泽通晓世间万物,自然知道夫诸藏身之处,特意找上才有可能真的。
“这孩子是在下捡来的,名符朝,他的爹娘皆死于狐妖之爪。”白泽朝溪边招了招手,符朝从树下探出个头,又快步跑到白泽身后躲了起来:“最近人间不太平啊,圣上颁布的诏?令,死了不少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邬宴雪的指节咔吱响起:“今日再死两个,也无妨。”
“你……乖一点。”祁疏影回握住邬宴雪,把他往身后扯,今时不同往日,他听出白泽语气中,对邬宴雪那一丝不友善。
“山中多雨,白泽,若无事,还请带人离开。”白泽脸上依旧平和:“这位狐小友,是你什么人?”
“徒弟。”邬宴雪抢答,两手搂在祁疏影的肩上:“亦是伴侣,有何指教?”
“啊,竟然。”他微微惊讶一瞬,故作玩笑道:“若我想酌茶一叙,还是叨扰了。不过此次前来,确有件小事,望夫诸能助我一力。”
“没茶,不帮。”邬宴雪冷冷盯着他:“快滚。”
祁疏影问:“何事?”
白泽侧身,将符朝推到两人眼前:“人间大乱,我只能将他暂带身旁,在替这孩子寻到一个好去处前,望你能收留他一段日子,至多三月,我便来接他。”
祁疏影看着他,符朝怯生生的,不敢抬头,模样倒让他想起邬宴雪身旁那名小侍从。
然而邬宴雪完全没有碰到熟人的欣喜和吃惊,他只想当这两人是碍事的狗:“师尊,不能答应。”
“嗯。”祁疏影也没犹豫,一口回绝。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白泽拱了拱手,不再纠缠:“既然如此,只好另寻他法了,夫诸,回见。”
祁疏影没说什么,只让二人尽快离开,便带着邬宴雪钻入山林。
林中黯淡无光,远处乌云笼罩,隐约传来阵阵响雷,瓢泼大雨很快便要倾倒世间,淹没所有痛苦不堪的哭嚎。
一黑一白的身影在层峦叠嶂中飞快穿梭,祁疏影不由分说,把邬宴雪往山崖更深处带。
“师尊,去哪?”
“走,此地不安全了。”
能来一个人两个人,那么就能来第三个第四个,邬宴雪从不掩饰自己身上的九尾狐气息,破了这个口,那些道士就会像闻到水灵气息的青鳞一样蜂拥而来。
邬宴雪的声音挤过涌簇的疾风,钻入他的耳中:“师尊也觉得那个白泽不对劲?”
天下水皆臣服于夫诸,溪河旁出现任何异动他都能感知,可无论是白泽还是符朝,直到离近了他才从水的召音里发现二人,他们好像刻意隐藏了气息,祁疏影甚至不知道这两人何时进入的夫诸领地。那人不是祁疏影记忆中的荷华,且似乎与夫诸印象里的白泽也存在差异。
祁疏影嗯一声,没再多说。
九尾狐多数修火,因此道士和捉妖师会选择落雨时期捕猎九尾狐,所幸这时候夫诸灵力最强。山隘的那条溪路不能走了,两人一路往山崖瀑布而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可惜了,和师尊在洞府过了些快乐日子,这就要离开了。”呼啸急湍的山河中,邬宴雪踩过一个个石踏,抓住祁疏影伸来的手,踩上爬满青苔的巨岩,颇为不甘心道:“那么好的地方,便这样弃了?我们的孩儿还在河里躺着,以师尊的实力,解决几百道士不成问题。”
“会伤到人。”
道士手中有探灵囊,他们不能滥用灵力,只能沿着青苔水路前往更深的隐蔽处,祁疏影长腿一跨,窝进成片山藤中。
邬宴雪紧随其后,混不在意:“又非真人,死便死了。”
祁疏影顿住脚步,回头,表情严肃:“不可。”
在藤林中行至一半,头顶传来啪嗒啪嗒的声音,一滴雨水打在祁疏影鼻尖。
起初还是稀疏的毛毛细雨,两人穿过藤林,来到瀑布岸边时,雨彻底下开了,万事万物都融进雨幕中,似浸在水中的墨画,瀑布声势浩大,飞流而下,而他们要朝着反方向,去往瀑布源头,那里有个夫诸暂住的洞居。
水流中光滑无比的岩石对祁疏影而言如履平地,他如刚才那般踩上一块黄黑相间的扁石。就在一刹那,脚下轰的绽开巨型光阵,祁疏影猛地推掌,将邬宴雪推出光阵,自己来不及逃出,立刻被阵法的力量强压灵识,几道刺耳的破空声由远而近,无数黄符冲两人面门而来,祁疏影强撑抬掌,将黄符逐个击落。
“师尊!”剩余飞符被火灵燃烧殆尽,邬宴雪想去救他,有一人从天而降挡在他面前,一柄斩妖刀横挥而来,堪堪擦着他的胸口而过。
祁疏影两指朝天,身下的河水呼啸腾天,吞没了阵法。黄符卷土重来,万马齐喑下,山崖之上出现无数鬼魅般的人影,将他们二人团团包围。
邬宴雪此时正遭受无数把法器和十几名捉妖师的攻击,墨尾如石柱般将其打飞,然而就算有九条尾巴,他依然难以招架,祁疏影击退几人,将他一把扯过,腾空而起,化成四角雪鹿,驮着邬宴雪踩着漫天雨水,钻进暗云之中。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云中辨不清方向,祁疏影只能一个劲闷头向前,那群人紧追不舍,很快他们的身旁身后便出现成群拖尾的光点。
无数支带有符咒的利箭射穿云层,自带感应般死追着他们不放,祁疏影击落一波人,打碎箭矢,下一波便如成灾的蚁群猛扑上来。
“师尊!”邬宴雪怒极而带着哀求的语气在云雨中几乎溃散:“杀了他们!”
祁疏影没有回话,四角凝聚成无数水灵小鱼,向四周极速扩散,忽然斜后方一声极其刺耳的箭啸逼近,他下意识朝那个方向打出一记,不料正下方一支竹箭径直插入后腿。
那群人极度配合,在祁疏影灵力被打断的一瞬间,一道道铁钩横空飞出,勾住了夫诸的鹿角。
火灵从祁疏影身上骤然炸开,邬宴雪化成黑狐,将铁钩融成丝丝铁水,狐尾插进云中,几声穿刺血肉的声音霎起。可这漫天云雾,融化铁钩的速度远不及他们进攻的速度,狐尾上,已然沾满血迹。
一道箭矢咻的贯穿进雪鹿胸脯,祁疏影仰头一声哀叫,口中吐出灵识分身,携裹住邬宴雪,黑狐连一声都来不及叫,就被祁疏影动用全身灵力,远远抛进厚不可见的云层中。
祁疏影被带回了瀑布旁,一身紫袍染成了深红,锁骨被洞穿,在被带回的路上,他们割断了他的喉咙。抬头,白泽静静凝视着他,笑容温和动人。
“本打算慢慢接近,寻个机会抓住你,幸好,你有了软肋,还正好,是一只九尾狐。”
豆大的雨滴砸在祁疏影的脸上,他看着白泽周围的道士,所有人面无表情,看他,像在看一块猪肉。
那个叫符朝的男孩,也在其中,神色冰冷,完全不见方才那副胆怯模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你不是白泽。”
“白泽,白泽啊。”他摇摇头:“世间早有没有白泽了,我不过是白泽精魄幻化的傀儡,替圣上收缴你们这些为祸世间的妖兽。”
“白泽成了圣上头顶的一颗珠子,你便做他下面那颗,可好?”
祁疏影的身体已经千疮百孔,血汇聚成河,淌进瀑布中,意识渐渐模糊,等这具身体死了,大概会被扒皮削肉,做成一盘菜。
这次邬宴雪不用死了,那么里世界便会就此结束。
这是个不错的结局,他们很快就能回到现实,祁疏影也能去做接下来他要做的事了。
可为何,心中还是那般悲怆,再强大的灵力,还是会沦落至此。
人群的一方响起骚动,祁疏影抬起疲惫的眼皮,猛然撞见那熟悉的身影,溃散的神志霎时收拢入体。
“…邬宴…雪。”
邬宴雪站在瀑布边上,头发和狐尾被雨水淋湿在身后:“师尊,我想你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一人搭起弓箭,朝邬宴雪射了一箭。
他没挡,箭直直射入身体。
他朝着祁疏影走来,每走一步,便有法器贯穿他的身体,血在地上流成一条弯弯曲曲的线。
他步履蹒跚,朝祁疏影张开双手,就像二十多年前,才刚学会走路的他跟在师尊身后,向师尊索要拥抱,只是这次,是他抱住了祁疏影。
“……你,为何……”
“就当我,不想结束,或者……”邬宴雪嘴角的血滴在他血肉模糊的锁骨上:“师尊死了,弟子不想独活。”
“我想和你……死在一起。”
祁疏影失神的双目中,亮起一星颤光。
两人的血融汇到一起,再也分不出彼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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似血凝后颓红的荒土上几乎没有植被,焦褐带刺的棘草旁滚着人状头骨,两个眼窝里凸出两团带着沟壑的眼肉,不停蠕动着,带动头骨在棘草丛中滚动,仔细一看,哪是眼肉,分明是成群肥沃乳白的大肉虫挤满了头骨里的空间,俨然将其当成了虫巢。
咔嚓,头骨被一只穿着草鞋的脚踩碎了,那只脚呈尸体肿胀的青黑,糯白的肥虫从脚下纷纷逃窜,却被一只同样青黑干枯的爪子捏住头壳,身体两侧的黑孔滋出带黑的恶臭液体,欲从爪中逃脱,但无济于事,似枯枝的爪子一松,将肉虫送进干瘪的嘴里。
那是个长相怪异的老妪,皮包着骨,犹如粘膜蒸发殆尽的巨型蛤蟆妖,坐在寮肆外木头支起的篷下,仅一张破桌三个破凳,木撑下的火炉咕噜噜烧着粘稠液体,像土灰色的粥。肉虫在她脚下顾涌着试图钻入土中,被一只只抓起,全进了口,她一张大嘴咧到下颚,满口尖牙,将肉虫咀嚼出咔滋咔滋的声音,或黑或白的虫液流了满嘴。
这寮肆周围渺无人烟,只有成群的棘草丛、满地头骨肉虫和漫天红沙与之相伴。
目视棘草尽头处,成群结队的人影伴着无数沉重的铁链拖拽声缓缓向寮肆前进。
过了荆草丛,模糊人群显现其真实模样,头罩黑布,身披灰篷,手脚皆戴镣铐的奴隶被腕骨粗细的铁链栓成几竖列队,莫约五六队,五六十人,每队末尾跟着一头似狮似犬的妖兽。他们拖着铁链,赤足行走在荒地上,脚底被沙砾磨得血肉模糊,足腕镣铐的内圈已经结上一层血和沙的凝固物,没人敢停下。
他们身侧跟着腰挂刺鞭的监工,谁胆敢走慢耽误行进进度,便会遭致长鞭毒打,上面的尖刺由棘草刺晒干打磨所制,只消一鞭,足以让皮肉绽开。若不小心打死,不必解开镣铐,砍断双腿,分尸当成食物,喂给妖兽。狮犬妖没有忌口,连血肉带毛发和尸身上的斗篷一起吞进腹。
他们驱使着这群和牲口无异的奴隶,到了寮肆前才停下。
领头一人抓过板凳哐当坐下,大声嚷嚷着:“累死了累死了,快拿水来!”
蛤蟆老妪吐出颗虫壳:“这次这么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老太婆,你也不看看我们抓了多少人,这可都是好货。”领头的瞪着一双黄浊的兽眼,指着那些蒙布囚奴:“都是人间个顶个的美人类,调教好了,卖给上头的魔军,能大赚一笔!”
老妪不屑地哼道:“个顶个?也没见你们多珍惜,路上多少人进你们那畜生的肚子里了?”
一名监工进了寮肆,端出水碗,捧到领头面前,他仰头喝尽,又开始大声抱怨:“养兽不要钱啊,你多给分成,这些淫妓一个也死不了!”
“好了,不说了。”老妪跳下凳子,弓着腰向寮肆走几步,顺嘴问了句:“都泡过药了?”
领头哈哈大笑:“泡过了,用麻山蛩做成的药水,再在你这调教几日,保证个个骚得不行,只会扭屁股伺候人。”
老妪指了指火炉:“这些盛好,给他们喝了,我去准备。”说完,便入了寮肆。
监工们从炉子里把土灰色的粥倒进碗里,扯下他们头上的黑布,挨个递过去。
这些被掳来的人一路走到这,半条命都没了,又被魔族吓得肝胆俱裂,哪还敢反抗,顺从地接过碗一个个低头喝粥。
其中一队的监工走到末尾,掀开最后一个淫奴的罩布,乌黑的头布落下,雪白的发散开,监工看呆了。
他不负责拐人,最初看见这群淫奴时,就是被蒙头剥衣的样子,淫奴皆是满面尘土的狼狈,白发之人也是如此,但尘土下,是一张如谪仙般精雕玉琢的眉眼。
黑布被扯下的一刹那,祁疏影成了这群淫奴中的其中一个,周围全是魔族恶心的气息,他有些想吐,视线中出现一个热气腾腾的破碗,尽管内心不情愿,但身无灵力,挣脱不了铁链,眼下只能顺从。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那魔族监工直溜溜盯着祁疏影的脸,贪欲横起,想到以后再也见不到如他一般的谪仙,伸出长长的舌头,在他脸上舔了一把。
顿时,伴随脸上的黏滑,扑面的恶臭涌进了鼻腔,祁疏影脑中一根弦崩了。
下一刻,碗砸在了监工的脸上,雪发在空中飞舞,祁疏影用膝盖压住监工的命喉,扯住他的舌头死命向外一扯。
变故发生得太快,连狮犬妖都来不及反应,血如涌泉般喷上天空,惨叫声霎起,监工们这才踹了粥碗,手慌脚乱掏腰上的刺鞭。
“你个贱奴,竟敢!”领头的甩起刺鞭,眼看就要打向祁疏影。
“住手。”
老妪不知何时出了寮肆,迈着缓缓的步子走到领头人面前:“抓来的,全让你们糟蹋没了。”
“这贱奴刚刚杀了老子的人,不能留!”
蛤蟆老妪打量了几眼祁疏影:“这倒是个绝品皮相,杀了可惜,先关进去。”
“老不死的你!”
“这个卖了——”老妪径直走了:“五五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领头不再说话了。
死去的魔族和死去的人无异,进了妖兽肚子。
由于祁疏影的“凶悍”,几个魔族合力,将他带进寮肆,五花大绑起来。
看似破败的小屋,内里竟是一间间牢笼。祁疏影双手双脚分别被紧栓在墙面四个角,彻底没了反抗之力。
监工还得看管其他淫奴,牢中只剩老妪,她拉下那一身斗篷,匀称有形的肉体完整暴露出来。
祁疏影从没在除邬宴雪之外的人面前赤身裸体,但他明白,对魔族而言,肉体仅仅是肉体,此刻他心中没有羞辱,只想手中有把法器,送这些魔族通通去往虚无。
蛤蟆老妪咂摸着嘴,目光定格在他的下身:“竟还是个双?”
她不知从哪摸出个细长棍,伸到祁疏影双腿中间,在白玉阴阜上搅弄起来。
“别碰我!”
这副身躯被淫药泡过,身体敏感异常,但祁疏影靠着对魔族的极端厌恶,硬生生抗住了身体的反应。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哼,是个硬骨头。”老妪丢掉木棍,走到牢笼门口,临走前,朝笼中丢入一颗圆形的铁粒。
铁粒滚到牢笼正中,像灼烧般软化,沸腾,膨大,紧接如烟花般砰的射出数条细链。
这些链如蛛丝般黏在祁疏影的身上,其中两条精准无比射在胸乳的两点上,铁线顶端化成锁孔,锁住了淡粉的乳头,锁孔下方伸出一枚小针,径直刺入乳孔。他的器物本来垂落在两腿间,却被丝链锁住根部,化出一根银棍强行拓进尿道,花穴间的肉缝被蛛黏的细链填满,一个个锁孔钻进去夹住了阴唇,嵌紧了花蒂,逐渐向两处穴眼进发。
全身如电流般的疼痛扎进脑中,祁疏影像是被蜘蛛俘获的猎物,再不想办法摆脱,他就要融化在铁丝成网的食茧中,变成那群魔族口中只知求欢的靡奴。
祁疏影低头咬住锁住乳肉的一端丝线,猛地向外扯,铁线碰到唇舌,立马变得灼烫,嘴边霎时响起可怖的滋滋烧肉声,血从脸上口中流下,尖针在乳孔内如阳物抽插,开发几乎微不可见的小孔。
他负固不服之时,有什么东西从寮肆外飞了进来,轰的撞塌了牢门。定睛一看,竟是蛤蟆老妪,胸口塌陷下去,满是尖牙的大嘴咕噜噜冒着黑血。
寮肆外的光被挡住了,只听咔哒一响,细链骤然缩回成了小铁球。
祁疏影脱力般垂下头,嘴角被烙出一道鲜红的血痕,默默看着逐渐向他走来的人影,从未有过的,如释重负的感觉在心底滋生。
“师尊。”邬宴雪一身玄袍,墨发披在身后,多了几分妖冶,他笑得有些无奈:“你怎么总是被绑?”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休想。”
“这可不是弟子想不想的问题,下面去不了,想必甚是难忍非常?”邬宴雪毫不掩饰其根劣至极的性趣,摸上他发红黏满淫液的腿根,按揉那处的软肤。
“体内还存着麻虫药性,不好好泄出来,师尊的穴怕是几天几夜都合不上,一天到晚流着淫水,裤子也穿不了。”邬宴雪将他肏去了几次,便知其究竟敏感到何种程度,单用拇指轻擦,以极其微妙的手法将穴眼一边往外扯,卡在高潮边缘的细狭阴道顿时从内而外蠕动起来,排出一堆胶沫似的淫水。
“……你……”他如今一点都碰不得,邬宴雪时凶时柔的调教将他体内的药性挥发到极致,哪怕只是单纯的抚摸,被触碰的地方都能燃起一阵滚热的快意。
“总归要做,师尊何不借此机会熟悉一番自己的身体?哪里可碰哪里不可碰,有朝一日若我不在,师尊身感不适,不也能自己应付?”
邬宴雪抬起一根指,用甲盖轻敲勃起的蒂珠,压在身下两坨扁圆的臀瓣连带腿肉立马发起了颤,穴眼急剧外突鼓起,挤出一股滑液。
“唔!”
祁疏影喉间溢出半点暧昧的吟音,猛地咬住下唇,偏过头,虚张声势用胳膊挡住了下半张脸。
“你看,疏影……摸这里,是不是很舒服?之前不是也摸过吗,你我做过这么多次,便满足我这一次的心愿,好不好?”
那颗红硬的花蒂掌控着雌穴外部绝大部分高潮点,被指尖有规律的触碰,唇肉便再度湿漉漉淌起了河,邬宴雪贴近他耳边,一张嘴彷佛毒蝰的信子嘶嘶吐颤,循循善诱高坐莲台的青鸟引颈探出红瓣,敞开一双滑玉似无暇的长腿,用修长的指节掰挑那朵娇嫩的肉芙蕖,直至腻清水液将指腹泡皱,似生灵之流淌进莲台红瓣中。
邬宴雪不怕祁疏影会拒绝,他对他所做的一切几乎都是死皮赖脸作天作地的软硬兼施,他的好师尊只不过比旁人倔了那么一点,到最后还是会妥协。
祁疏影的眼波轻颤,看向邬宴雪,凤眸微嗔。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小混账。”
魔尊寝宫内,蜡光昏沉,玄衣半悬在绒垫上,和半透黑的纱帐几近融作一体,白皙似琼的曼妙身姿隐隐绰绰。
祁疏影的双膝陷进软塌,双腿分开,白臀向后微抬,一手扶着床头壁墙,一手探向肉红滑腻的芙蕖。
这个姿势,足以让邬宴雪看清他身下旖旎风光,只见师尊骨节分明的两指先分开,让圆润饱满的蒂果挨上指尖蹼肉,再并起弯曲,卡进两片阴阜,按在唇肉上,一截指节恰好戳进了穴眼。
“就是这样,师尊……”邬宴雪在他身后悄声耳语道:“揉你的雌穴,让它喷出来。”
“嗯……”祁疏影的脑袋大抵真不听使唤了,就这么在毒蝰信子的指引下,一边挤捏着蒂肉,一边插弄穴道浅地的褶皱,风吹柳岸似的潮快从小小的硬粒中勃发,很快身下响起细微的捅咕声。
邬宴雪这会儿什么也没做,如同看客般观赏着师尊的媚态,他的白发散披,因为低头自渎的缘故,多数的从后脖颈分开,自然从肩头垂落到胸前,只余几缕细发,被浅汗沾连在两处似蝶翼的胛骨间,闪着沁白的莹光,成了蝶骨上根根分明的脉络,中央一处背沟似平缓微曲的山坡落了层鹅绒般的大雪,一路蜿蜒向下,直到腰窝才稍稍融化,因情动而滚烫的血肉在嫩肤下泛着浅粉,经过那浑圆的肉臀,肤肉颜色逐渐变深,雪彻底融化成蜜浆,裹在一团殷红发肿的肉穴上,腻着令人垂涎欲滴的油光。
“哈……哈……”不知是身后人视线太过直白灼热,像有双无形的手从脖颈一路顺着脊沟抚到尾根,还是体内的药性随着升腾的体温融进骨血,祁疏影身下的水沿着指节淅沥沥滴进软垫,穴眼急促地张合,竟不满足浅地那一点的戳弄,绵帛的褶肉夹吸着指节,如沙噀?蠕动肉腔将其一点点吞入甬道。
这一切都被邬宴雪尽收眼底,性器上的青筋暴凸,似乎忍耐到了极限,可眼前美景实属难得,腹下涨疼又何足挂齿。
“师尊在等什么?这口小穴,还能进去许多。”
邬宴雪托住他的手腕,往斜上方一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祁疏影一声呜咽,双指齐根埋入穴眼,蒂肉从蹼掌间扯出,转而又遭掌根硬端锐利?地擦挤在凹陷处,腰间涌起一阵酸软,却被体内潮欢的快感促使着指淫自己的下体。
他从未这么清晰地感受过穴道深处的湿软,仿佛进入了一片异地,淫液浸透的穴肉无比包容地含住手指,触碰到的软肉层层突起堆叠,像厚实柔软的棉帕被揉成一团。之前仅有几次自渎,不是被塞了异物,就是在意识混沌的情形下,洞府中为邬宴雪缓解灵识躁动那回,他甚至运转灵力才得以扩张穴道。
这次浑然不同,他屈一屈手指,便能刮进窄隙肉皱里某点敏感之地,沉浸快感的大脑让他无师自通,潜意识指引着他不断骚弄软褶的凹陷,抠挖附着在上的黏膜,掌根如捏泥搓球般打着转碾磨那颗红心蒂果。
连番刺激下,他的器物高高翘起,和卡在胯下的腕骨挤蹙到一起,随着手腕不停攒动,铃口处的孔眼张开,似涌泉往外溢着清液,额角的汗珠顺着眼睫滴下,正好砸在红挺的龟头上,祁疏影一身淫体,被快感折腾得头脑发昏,想接住那滴汗珠,却伸手握住了阳具。
也许一开始他还是被邬宴雪半强迫着自慰,到这一步已经完全不受控了,他想要揪扯脊骨的快感一股脑在体内炸响,想要腹中孕育的热源喷溅而出,祁疏影两手揉弄把玩着自己两幅性器,太过专注,完全忽视了身后一双手悄眯眯摸上两扇臀瓣,掰开了他的股缝。
一根指头似黏糊无鳞的鳛鱼,滋溜钻进后穴,精准按上肠壁内潜藏的软肉。
“唔哼……!”过激的刺流打进尾椎,祁疏影浑身一个激灵,肩背便迎来沉重一压。
邬宴雪朝他潮红的脸颊上吹气,掰过他的脸,促狭笑道:“师尊的手怕是不够用了,弟子助你一臂之力,可好?”
他伸出一截红舌,浸润淫海的青鸟像是受到某种感召,侧过头亦探出舌尖,像是汲取花蜜般在对方黏满津液的舌身上相互打转、缠绕,发出难舍难分的啧啧声。
肠穴此刻还是干涩的,只有微末肠液夹在峦壁中,庭口不过能容纳一指进入,邬宴雪便抻着手掌整根拧入,用指尖刺激紧窄的肠壁,时不时搓按软乎微突的腺肉,每每按下,祁疏影的脊背便不受控猛颤,如同窟儡子被捏住提线,线的另一端被身后之人不断挑弄、提捏、拨蹭,时碾时刮,抽插的水声骤然增加一道,和花穴泄出的蜜液、以及两人唇舌交缠、津液互换组成不规律的几重奏。
愈吻得深入,两人的呼吸便愈沉重,祁疏影口中的空气被尽数攫取,率先喘不过气来,从舌缠的桎梏中挣脱,额头靠上了墙面。邬宴雪的指插比他的自淫要来势汹汹,此时三指已经入了后穴,无情而凶悍地直捣软颤的腺肉,肠液被带进带出,流得满臀水痕,快意猝然的情欲如一把长鞭,狠厉抽打在滑润的臀和腰骨上,祁疏影只能两股战战,抖颤着迎接巨日滔天的快感,逼迫他双手的动作一并加快。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哈啊…啊啊……嗯啊啊,要去……啊啊啊……”
伴随鹤鸣般的长吟,祁疏影前端铃口张开,手指猛地从穴眼抽出,上下齐喷,混着白浊的胶透蜜汁浸湿了身下的软毯,雌穴被强制带去了高潮,祁疏影在余韵中每抽搐一下,大张的双腿间便如排尿般流下细长的水柱。
“好师尊,这般爽?”邬宴雪抽出手指,一脸玩味盯着他漏水的下身,恶趣在脑中绽开,他一手抵住祁疏影的腿根,一手压进腿窝,俯趴下身,张嘴一口含住了正在冒水的花穴。
“……别!”
祁疏影简直要炸了,他起身欲躲,却被拽住胳膊,牢牢固定在弟子作恶多端的唇上。
邬宴雪的巧舌今日吃了师尊的胸乳,似乎还不满足,钻入腻滑的瓣肉,把一双媚唇舔得震天作响,倏倏而落的水柱并未因此停下,带着细小粗粝的舌面堵住了出口,便只能向四周溅开,一半沿着舌根流到邬宴雪的下颌,一半被他吞进了口。
“哈…不行……别舔……啊…”祁疏影看不见身下光景,只能感受到闷热的气息喷在阴阜大开的花穴上,一个同样温热的软物钻进敏感至极的肉唇,磨舔他泄身而出的体液。
被弟子舔穴吃水的感观比自渎和性交要刺激成倍,更何况这是一口刚去过的淫穴,本就酸胀无比,祁疏影紧缩穴眼,却无法阻止情流溢出,身下啧啧有声的吸吮犹如震耳欲聋,脸前所未有发烫,但很快,他便惊恐地发现,随着淫液出体,一股憋胀感却挤压着阴阜,愈发明显。
“邬宴雪,放开!”
祁疏影双腿踢蹬,向一边倒去,膝行两步,便被一股力量抓住脚腕,往后一拖。
邬宴雪不由分说,抬起祁疏影的双腿,没吃够般将脸埋进瓣肉之中,舌尖恶劣至极地刺挑发肿硬挺的花粒,在周围的唇肉上打转滑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祁疏影几乎全身空悬,重力全倾在臂膀上,呈现一种倒趴的姿态,即将失禁的惶恐让他浑身发颤,偏偏双腿间还夹着个邬宴雪的头,他努力夹紧花穴,腿根绷到极致,邬宴雪却不愿放过他,犬齿咬上那红肿的花蒂,拉扯着往外一磨。
他发出短促的一声惊叫,便听身下哗啦一响,浅色的尿液喷了邬宴雪满脸。
他竟然憋不住,尿到了弟子脸上,脑袋嗡的停止思考,一时连发火都发不出来了,龟头顶端渗出几滴尿液,更多的从雌穴尿孔里淌出,打湿了绒垫的软毛,湿答答黏在一起。
邬宴雪松开手,失禁的肉穴便砸进床上尿湿的垫榻,软趴趴压在臀下,时不时抽动,好似一块半凝不化的活玉脂。
他抱起祁疏影,把他揽在怀里,将粘连在脸上的白发捋向耳后,温声细语道:“小淫犬,疏影,看你,尿这么多。”
祁疏影只顾喘气,凤眸已然失神,仿佛世间余他都无关紧要。
“不过漏尿,又有何妨,师尊冰肌玉骨,尿水自然也是甘甜无比,何须为此可耻?”
邬宴雪边哄着,边把祁疏影转向自己这面,十指掰开臀缝,露出里面扩张完毕的肛穴,龟头抵在布满红褶的小眼处,他抓着往胯下一按,祁疏影便畅通无阻地整根坐进。
他被戏玩得去了半身神志,贴着邬宴雪,双臂虚虚挂在他的肩窝上,龟头飞速蹭过敏感一点时,他也只是发出幼鹿般轻棉的哼唧。
邬宴雪被可爱到了,托着他的腰小幅度地上下套弄阳具,在他耳边轻声问:“师尊,这样舒不舒服?”
“……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那你可愿意做我夫人?”
祁疏影没说愿不愿意,半阖着眼眸,浅浅从喉里闷出一句嗯声,邬宴雪的性事拖得实在太长,他本就在寮肆受了些搓磨,经此一遭,
竟是累得发困。
“叫一声夫君来听听?”
祁疏影皱了皱眉,下意识觉得这词叫出来,他定然没有好果子吃,用鼻腔哼哼唧唧的闷声拒绝了他。
哪知邬宴雪不依不饶,骤然一个猛挺,放开速度贯打肠壁,催促他:“叫啊,夫人?”
“唔……嗯……”祁疏影被急促的快感强行从困顿中扯出半片魂识,尾椎酸涩难耐,股间粗紫的阳器捅进捅出,翻出肠穴柔嫩嫣红的腔肉,龟头不断碾磨着深处肠壁,刺激着蜿蜒的肉壁分泌肠液,他的器物被顶弄得发硬,腺液从铃口汩汩渗出,受不住这致死般的快感,他脖颈微抬,似寻食守宫轻晃,模糊而艰难叫道:“…夫…啊…嗯…夫君……啊……!”
祁疏影倒进床榻,邬宴雪压下身,掰开他一条腿,狠狠凎入后穴,肠壁内蜿蜒曲折的肉道被滚硬的性器抻成直直一条,他挺动腰身,凶悍极速地抽动性器,胯骨把臀肉打得啪啪发红,肠液飞溅而出,给浑圆的臀瓣上了层釉色,祁疏影霎时被狂撼无边的快潮裹挟淹没,飞速的电流在他骨髓间发狂疯窜,惘若窒息般的体感死命按住胸膛,让他声音带着濒死的喘息。
“夫君问你——”邬宴雪俯身温柔地擦去他眼角的泪水,身下却是狂澜波涛般的猛顶:“荷华,是谁?”
他竟趁着祁疏影几近混沌时刻,拷问上个世界未得的答案。
“是……是,故交……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什么样的故交,让师尊念念不忘到,带进了这里?”邬宴雪骇然一顶,狰狞攀爬在柱身上的经络猛然擦过薄嫩腺肉,祁疏影如遭雷击般弓起腰背,马眼那处尿口合拢不上,稀稀疏疏扯出带精的浊液。
“那人可有像弟子这般,进到这里,让师尊爽到淌泪,夹都夹不住。”
“嗯…嗯……没……啊……”祁疏影被顶弄得发丝凌乱,双手高过头顶,抓住绒垫的一角,以防自己被撞上床头。
邬宴雪像一头发疯的野狼,被祁疏影散发的情靡气味彻底激发出凶性,性器整根抽出又整根埋入,恨不得连囊袋都一并塞入后穴被肏得烂熟,肿出一圈殷红的肉,肠壁也被彻底捣熟,盈润的汁水挤进臀缝,在肉体碰撞时被打出稀疏的粘沫。
祁疏影的器物高高翘起,腹肉一阵抽搐,铃口翕张着吐出大股大股的稠精,几声尖而短促的呻吟下,肠壁猝然被一股浓烫的液体冲刷倒灌,他浑身颤栗,后穴和龟头同时喷出微浊的肠液。
这一床软垫已然作废,上面流淌着或黄或白乱七八糟的粘稠体液,两具淫乱的肉体抵足缠绵,邬宴雪好不尽兴地轻啄祁疏影布满泪痕的脸颊。
那亲吻狎昵温存,如哄睡一般,祁疏影的困倦卷土重来,睫毛轻颤,眼皮子止不住地打架,眼前场景渐渐模糊。
“师尊,师尊……”邬宴雪像只小兽,满含眷恋地唤他,抚摸着他温顺的眉眼,走火入魔般开口:“师尊,我爱……”
啪嚓。
寝殿的烛火莫名打出一道微小的火星,邬宴雪猝然看向床外,一滴蜡油缓缓滑落烛身,它本该与其他融化的蜡油一样落进烛台,却不知哪里出了错,歪斜着砸到了地上。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祁疏影浑身酸胀,骨头像是泡在陈醋里,即便沉入睡梦,也仿佛躺在针毡中,迷迷糊糊换了多少个姿势,酸疼始终如影随形。
不知是否错觉,每每翻动身体,摆弄胳膊,屈伸小腿,昏黑的远处便传来细碎如金属碰撞的脆音,躯体某几处点像被拉扯,带着抓耳挠腮的痒意。
他的眼帘颤动,将意识从混沌中扯出,聚拢的视线中出现陌生的床顶。
这并非邬宴雪开始带他进入的寝殿,布置和床帘布料大差不差,想必是换到了其他卧房。
他一睁眼就察觉不对,猛地坐起,盖在身上的薄被滑落堆在腰腹上,动作幅度过大,下体异样横生,激得他抖颤了下肩膀,胸口传来拉扯的坠感,往上一摸,摸到身上光滑布料,他穿着一件透如蚕丝的贴身纱衣,虽为衣,却和赤身裸体无甚区别,祁疏影一眼便瞧见了胸口两点生硬的突起,平日本应缩皱在乳晕内的乳头被两扣细小如针的锁环牢牢扣住根部,乳孔挺立,顶端嫩生部分被迫与纱衣来了个亲密接触,隐隐散着坠痒。
锁孔被一条银链相连,且上下各嵌两条比琴弦还细的链子,和蛤蟆老妪所使用球粒化出的长链几乎如出一辙,他的脖颈上套着铁环似的项圈,上面两条搭在锁骨上,和项圈相连,余下两条拧成一股从腹部延伸进被中。
祁疏影顿感不妙,掀开被褥,他的玉茎硬发,竟也被一道锁扣锢住末端,同样的铁环圈住腿根,链连接到锁精扣,又从环下穿到腿环,然而腿环不止这两条细链,身下异样的胀感不止来源于阳具,他惴惴不安向腿间探去,摸到了勃发花蒂上冷硬的环扣。
邬宴雪刚开门踏进寝殿,一个玉枕便朝他飞了过来,他抬手稳稳接住,看见了玉枕后的祁疏影,脸颊呈敷粉般的红,怒气横生,银链藏在纱衣后,锁环扣住了身体几处会发硬的敏感地带,色靡的情丝流淌,他喉结滚动一番,堪堪忍了体内的躁动,脸上含笑坐到床边。
祁疏影定定看着他:“解释。”
“是这样。”邬宴雪牵过他的手,郑重地覆盖在掌心:“弟子发现,师尊生起气来,特别好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祁疏影:“?”
他丝毫不见害臊,义正言辞道:“所以趁师尊睡着,弟子帮忙换上了调教脔奴专用的衣物,看来果真……”
他捏着祁疏影的下巴,挑逗着吹出一口淡如烟尘的魔气:“赏心悦目。”
祁疏影岿然不动:“还有?”
他不愿再展露那副怒姿,邬宴雪尝到几丝趣味,便适可而止:“弟子问过了,麻山蛩药性虽然强悍,但如若没有特定外物激发,在体内沉淀三四个月便自主化解了,好消息,被掳来的人中只有一位激发了药性,坏消息——”
祁疏影接道:“……那人是我。”
邬宴雪歪了歪头,目光带着几分矫揉造作的悲悯:“猜对了。”
就算他不用这些锁扣,祁疏影的双乳、阳具和阴蒂也会时时刻刻处于发情硬挺的状态,麻水便是专门针对这几处地方,根据左右护法调查,奴市上买卖的脔奴几乎全为凡人,对这种悍然无比的魔界毒虫毫无抵抗之力,一旦激发药性,基本相当于没救,只能一辈子做个淫荡的肉壶。
邬宴雪可以用魔气助他疗愈外伤,却不万万能进入其体内,魔族的力量本身带有侵占吞噬的意味,凡人血肉承担不起,下场便和薛清铃一般,全身都被侵蚀殆尽。
看似无解之道,邬宴雪却另辟蹊径找到了解法。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麻虫之毒并非天生,而是通过食用的一种浆果入体转化而来,此果生于地藤,此藤名畸虎,根、叶、藤、果都有剧毒,和麻虫互为共生,而他们使在师尊身上的东西,是魔族内流行的一种小玩意,用附着魔气的黄铁配以相辅相成的材料制作而成,黄铁粒本身无害。”邬宴雪故作卖弄停顿了一下:“但卖奴者在其中萃入了畸虎的根。”
麻虫药与畸虎毒里应外合,催发了体内的药性。
“知其原理,接下来便好办多了。我派人捉了些麻虫,留下体内负责转化毒素的虫液,以乾坤逆转之法炼制黄铁,这副银链锁住四枚关窍,可逆向将虫药性转化为藤毒,附着体外,再借助银链中的魔气将其击溃,只需几日,便可解其优。”
听完,祁疏影久久不语,被纱衣的丝网遮盖,银链是中空的,透过截断处的间隙,他这才发现其中缓缓流动的魔气。
邬宴雪挑着眉:“师尊,此法如何?”
祁疏影心情有些复杂,半晌,问道:“我睡了多久?”
“半天。”
不过半天,邬宴雪便想到并实施这一套没有疏漏的解法,他徒弟的能力比他所想的要远远高出许多,不拘泥囹吾,不法古不修今,利尽可用之物,做革故鼎新第一人,除了对他充满莫名的执念,作为一名修行不过二十来年的修士,早已是远超同龄人的卓绝。
他二十年来,竟从未发现邬宴雪这一特性。
身中魔毒的明明是邬宴雪,被魔毒困住的却是他祁疏影。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真不愧为邬曳白之子。
不对。
真不愧为邬宴雪。
“宴雪。”祁疏影回握住了邬宴雪,开口就是一道惊雷:“你不比你爹差,为师说错话了。”
“是我错了。”
邬宴雪指尖僵住了,以往这时,他要么冷嘲热讽,要么情绪激烈狠怼师尊,然而这次,他抚上他的脸颊,亲上他的唇,亲吻的空隙间轻声询问:“那我,是不是比我爹要好?”
“不能比。”祁疏影张着薄唇,予以回应:“他为友。”
邬宴雪咬了口他的下唇,用贝齿轻磨:“我为什么?”
“你是,唔……”
两人几乎忘我地吻在一起,唇瓣严丝合缝,啧啧水声震天响,好不容易分开,祁疏影轻喘着说完方才未尽之言:“我养大的……徒弟……”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祁疏影穿不得寻常衣物,他的四枚关窍嫩若白叠敏若羞花,靠近吹上一口热气,都能引得腰背激颤,双穴濡湿,只能勉强套上一层薄纱。
原先邬宴雪为他穿上的纱衣透得一览无余,他保证这衣物施过法,除了施法本人和穿衣之人能见其本相,其他人或魔眼中不过件白衣。但祁疏影时刻面对自己淫靡的肉体,内心不可能没有芥蒂,最终透白换成了透黑,仔细看,胸膛和大腿依旧从纱衣下映出旖旎的白,似月光流淌其身,但好歹没有那么明目张胆了。
邬宴雪没见过师尊穿黑衣的模样,冰凉雪发间是半透不透的黑纱,银线和硬翘的性器隐隐若现,那副绝妙的淫体犹抱琵琶半遮面,竟比白纱还令他心神动荡。
他在此世身为魔尊,手下大小事务不少,处理完了,便来找祁疏影。他如今哪也去不得,下身始终硬挺如刃,在纱衣下顶出一团鼓包,花蒂肥大如婴儿指节,缩不回肉唇,花穴便无时不刻分泌微量的蜜液,润湿保护蒂珠。
这倒方便了邬宴雪,每次回寝殿,只需拉下纱衣,露出白如凝脂的圆臀,腿稍微分开,便能一举捅入湿穴。化解麻虫药是一回事,和师尊性交自然是另一回事,何况媾合时的刺激能促使药物挥发得更快,一举两得,既然如此,何乐而不为呢?
祁疏影的银链锁孔一面为疗愈,一面也成了邬宴雪挑弄淫窍的道具。如果穴不够湿,便勾着腹上的银链往上提两下,濒临高潮时,只需扯动阴蒂锁,他便能仰着脖颈喷出淫水。想要祁疏影夹紧肉穴自己动,便收紧胸肉中央串联乳锁的银链,左右上下拉拽,乳晕通常会被扯成尖锐的三角,两粒乳果糜肿成熟烂樱桃,要摆脱胸口的疼痛搔痒,就得跟着拉扯的动作,腰肢扭动吞吃肉棒。
肏进后穴是最有趣的,腺肉穴位与阴茎相连,祁疏影的根处上了锁精扣,精水出不来,红嫩的马眼只能大张着口往外冒腺液,犹如漏尿失禁般止都止不住。做到最后,阳根胀硬得发紫,邬宴雪便松一松环扣,如挤牛奶般将稠精从尿道里推挤而出。
这样的日子在寝殿里持续一段时间,待某日邬宴雪突发奇想,要祁疏影随他去书房,陪他办事。
祁疏影本不大愿意,但邬宴雪一说,这一世的魔界与现实魔界存有相似之处,说不定能从中找到解魔毒之法,便妥协了。
邬宴雪牵住他的手,走向殿外的走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鬼蜮宫上下皆知,魔尊带回来的那个貌美男人,是他重要之人,这些天一直养在寝殿中,由他亲自照料,如今出现在尊上身边,没有魔族对此感到奇怪。只不过表情实在难看,玉雕般的眉眼上蒙了层阴翳,冷冽如冰,纤红的唇角向下弯着,隐隐透着杀气,与之相对的是一旁的魔尊,脸颊红润,狭眸微弯,开心得能开出两朵花。
这般奇怪的氛围让碰见他们的下属和侍女不敢久待,匆匆行礼后悄无声息地离远。
除了邬宴雪,没人知道拒人于千里之外那张脸的背后,是薄如蝉翼的贴身纱衣,胸前顶出两点色情至极的鼓包,腿间晃悠悠荡着肉团,末端的环扣和与之相连的链痕都描绘得一清二楚。肥肿的蒂果被链条坠着,每响起哗哗声,腿根便涌出一股热流。
祁疏影强顶着他人目光,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在不安可耻的快感中缩着腿肉。
通往书房的走廊似乎无穷无尽,祁疏影的膝骨发酸大腿疲软,腿间的布料已经浸湿,黏糊糊贴住腿根,邬宴雪仿佛无知无觉,满脸含笑催促他走快些。
走到无人一处,祁疏影微屈着腰,吐出一口长长的喘息:“等…歇一下。”
“师尊这就不行了?”邬宴雪轻拢慢捻着乳锁:“不然在此处释放一次,缓解一下淫体之困如何?”
“不行。”
祁疏影就算撞死在这,他也不可能和徒弟在随时都会出现人的走廊上做苟且之事。
“有何不好意思,弟子是这的主人,谁敢说你半句,我定拔了那人舌头,送去喂妖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别乱来。”祁疏影勉强站直,来回几个吐息后,轮到他说:“好了……快走。”
左右护法守在书房门外,见两人来,推开了房门,等他们进去后再合上,从始至终脸上没有过多表情。
剩他们两人独处,祁疏影绷了一路的神经霎时松懈,他瘫靠在椅背边,没敢坐下去,已经湿透的布料会在椅子上映出臀状的水痕。
邬宴雪将桌上堆积成山的卷宗扫到一边,大大咧咧坐进靠椅,拍拍桌面,毫不收敛声音:“来,让我看看,下面湿成什么样了?”
祁疏影不安地朝门口瞥了眼,恼怒地瞪他:“……闭嘴。”
他迈着踉跄的脚步挪到桌前,邬宴雪轻轻一推,他便坐上了桌。腰腹上的银链无风自主往外拉扯,那是邬宴雪催动了链中的魔气,不用他上手,祁疏影自己敞开了大腿,犹如打开紧闭的蚌壳,他的小腿左右搭在书桌边沿,浸湿的黑纱包裹着滑腻圆软的蚌肉,细细勾勒出中央凹陷大开的唇缝,顶端突如小指,末端的布料却凹吸进去一口圆眼,随着祁疏影的呼吸,有规律而缓沉地蠕动。
邬宴雪伸出一指,隔空从蒂环处往下划,花穴处的布料旋即被割出一道直线。两指指尖勾翘起切割处,往两边一撑,一只嫩白透红的雌穴便从黑色的保护膜中剥了出来。
“今日还未进去,怎么就开成这样?”邬宴雪三指捅进花穴,抠挖甬道层层堆叠的褶肉,里面充盈的蜜液争先恐后溢出穴眼,咕啾黏滋的挤弄声不绝于耳。
空虚已久的肉穴猝然被插入,祁疏影爽得欲叫,可想到外头还站着两人,他唯恐被听见声音,只能憋屈地小声道:“还不是……因为,你。”
锁窍解麻虫药需要时间,邬宴雪却在此期间不分白天昼夜上他,此举有没有化解药性不得而知,祁疏影那口小穴反而受了淫体影响,看见邬宴雪就穴眼大开,等待那根粗硕狰狞的性器贯穿阴道,肏烂子宫。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心知肚明,这会却不急着插入,用指奸淫几下穴肉,抽离出来,转手从笔架上取下一支毛笔。
“既然来了书房,便请师尊帮忙,润润这紫毫?。”
祁疏影眼见那紫黑的毛笔伸向花穴,笔尖在蒂肉上轻轻一扫。
“唔……!”祁疏影臀腰一抖,抓住了作恶的笔头:“等……外面,有人。”
邬宴雪笑了笑,安抚他:“莫怕,这里有隔音符,他们什么都听不见。”
于是笔尖重见天日,回到那口泛着水光的蜜穴,紫黑毫毛在红肿几乎融血的蒂珠上来回轻扫,将黏稠的水膜卷进毛尖,这一点微小的刺激却叫他齿间溢出喘吟,唇肉外鼓,尿孔一点点流出清液。
“好一口水穴,师尊流得这般厉害,今日能润多少根笔?”邬宴雪调侃着,指端一挑,毫毛按在一边唇瓣上,微陷进红软的肉膜。
他提笔上下滑动,尚且干燥的笔锋在肉瓣上滑出道道丝线般的凹痕,密密麻麻的搔痒在下身泛滥,祁疏影的耻骨部位一下一下前后抽动,口齿时不时哼出一句难以忍受的呼声。邬宴雪如在宣纸上书写般,对着两瓣绽放的唇肉上勾下挑,笔锋左滑右碾,时点时拉,祁疏影对此毫无招架之力,篆愁君?尚且有壳能缩角,他这两扇可怜的红棉花瓣却只能徒劳地皱缩发颤,无法抵挡笔尖细毛钻进红瓣末处的缝隙吸取里面的蜜液。
笔头将唇瓣上的淫水吸收殆尽,毫毛变软膨大,邬宴雪握住笔身,将笔毛整个塞进阴唇,捏着笔柱旋转。
“哈…啊……不行…!”无数细针般强烈的刺戳瞬间噼里啪啦炸开下体,花穴下意识猛缩,拧包住旋钮的软毛。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那些促短的毫毛不偏不倚扎进了尿孔,祁疏影瞳孔骤缩,腿根剧颤,尿孔滋啦鼓吐出一股淫水,他受不住旋身后撤。邬宴雪却在这时抬抬手,胸前银链悬在空中,仿佛被隐形的手捏住中央一点,朝邬宴雪方向飞去。
祁疏影这些天被肏出惯性,胸口的扯痛复现,他下意识挺胸抬腰,在书桌上前后扭动着臀。可他面对的不是粗大的性器,而是一根毛笔的笔头,无数的软毛前仆后继轮番扎在尿孔上,虽然没能深入,却把尿口折腾得又痒又疼,奇异而折磨的快感在体内横飞,祁疏影几乎哽咽出声,然而银链不断拉扯他的肿硬的乳头,逼迫他一次次迎向笔毛。
淫水泡透了笔锋,沿着笔杆流到邬宴雪的指间,他抬手一拔,挥动着毛笔,打在了颤巍巍的花蒂上。
“啊……唔啊啊……”
祁疏影发出短促高昂的淫叫,脑袋空白一瞬,雌穴随即喷出如潮的淫水。
“这只润完了,该放回笔筒了。”邬宴雪面色如常,将笔尖对准了翕张通红的穴眼。
下一刻,阴道便被带毛的异物闯入,短促的软毛刮擦过软绒的褶肉,直抵宫口,祁疏影只感到一股恐怖的搔痒直达身体深处,几声难堪的低吟后,低头便看见穴眼外竖着半根笔杆,剩余的全插进了穴道。
又一根毛笔出现在祁疏影的视线中,是支白毫,比穴中那根粗了一倍,邬宴雪对他嫣然一笑:“师尊,做好笔筒,不要掉出来了。”
邬宴雪如法炮制,扫几下阴蒂,塞进唇肉中用淫液泡笔,泡好后便捅进阴穴。
每次润笔完毕,他就用毛笔抽打蒂珠,没打几下祁疏影便抖着身子去了,高潮的时候因为穴道变窄抽搐,笔每次都会被挤出来,掉落一地,邬宴雪每次都会重新塞回去,并逐个递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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