啦啦小说网 > 其他类型 > 驯服师尊法则 > 23、绳吊鞭打玉J,春药淋身麻绳磨X(无C入)

23、绳吊鞭打玉J,春药淋身麻绳磨X(无C入)(1 / 2)

('浴桶里泡过一番后,邬宴雪抱着他躺进软床。

祁疏影一点不想在青楼过夜。

邬宴雪窝在他肩头,卵玉抵在他胸口滚来滚去:“公子要走?独身一人,不觉得长夜难眠寂寞难耐?”

祁疏影逮住圆玉丢出床外:“不觉得。”

邬宴雪在他嘴上亲了一口:“弟子寂寞,陪陪弟子。”

“……”

还是没走成,他熄了香炉,可床与纱幔都被熏入味,这晚睡得不安稳,往事犹如走马灯,在他眼前轮番上演。

祁疏影被乒乒乓乓的吵闹声唤醒,门外刀兵相接桌椅跌撞人群惨叫似魔音灌进耳膜。他迅速反应过来,将邬宴雪拽下床。

“在这里!”

门从外哐当倒塌,几名刀客持着带血利刃冲进来,空无一人。

两人从窗跳下,青楼外已被层层包围,逃无可逃。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祁疏影带头拐进巷中躲避追杀,然而敌手太多,那群人很快追赶上来。

刀贯穿进胸膛,失去意识前,邬宴雪握住他的手。

“师尊……我们,下个世界见。”

第二个身份,祁疏影是逃荒的流浪儿,逃到一处郡县,因为相貌昳丽,当地人视其被妖物附身。

他睁开眼,便已经被绑住吊在祠堂。

他正对着门,白日绵光透过窗棂印在瓦灰石面上,堂室左右墙边搁置烛架,灰麻的幕帘掩住一角,正中便是一张供桌与牌位。

捆缚他的绳是民间常用的粗麻绳,用晒干的植物纤维扭制而成,不仅粗糙强韧,纤条在扭成股的过程中迸裂翘起,成了细小的钝刺,扎得浑身不舒服。

祁疏影的上身和双腿皆被一圈圈绳缠绕,麻绳后背处打结,绕到上方横梁,固定在摆放供奉和香火的红桌下用于支撑的木杠,使其悬吊半空,脚触不到地,手背在身后,手腕打了绳结,被磨得发红。

不仅如此,他穿着褐灰麻布制成的衣,布料糙得像树皮,穿在身上宛如刮痧,搔痒不已。

祁疏影并非娇嫩,多年修炼功法,四肢百骸早已被灵力滋养得玉骨冰肌,若灵力尚存,别说这粗绳麻衣,上个里世界的青楼刀客来多少个都不足为惧。

邬宴雪留了本身的相貌身躯,却剥夺掉他们二人灵力成了凡人,若非如此,他们也不会死那么快。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要想让“请君入瓮”结束,除非持有者自主召停或完成书写结局,在一个里世界死后意识会被传到另一个里世界继续游戏。

他思索着脱困之法,脚步声在门外响起,两落人影盖住大半的光。

“有劳道长,帮我们驱逐妖魔。”

“自然。”

光瀑泄进来,邬宴雪那张欠揍的脸出现在他眼前,他衣冠楚楚,着玄色道袍,腰间别了把短剑和一个酒葫芦,手持拂尘,玩味盯着他,笑开:“这妖,不好对付。”

他与人解释一通,中心思想便是驱妖期间任何人不得靠近祠堂。

门吱呀一响,此处就剩他们两人,扬尘被透窗的天光照成星点,在空中静静悬浮。

祁疏影率先开口,打破宁静:“妄言。”

“小妖,自身难保,还管别人妄不妄言?”邬宴雪挥动拂尘,暧昧地滑过祁疏影大敞的前襟。

平常拂尘的手柄前端要么为长白兽毛,要么是丝状布条,然而邬宴雪手里那根却连着一条条半掌宽带有厚度的柔韧皮革,似怪状的鞭子,不伦不类。

正经道士才不会用这种怪异拂尘,祁疏影没感受到他身上有灵力流动的痕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邬宴雪这个真修士,在里世界扮演假道士。

得出这个结论,祁疏影有些无语:“我不是妖,邬宴雪,放我下来。”

“谁说你不是?”邬宴雪改抚为拍,鞭状拂尘打在麻绳上啪啪作响。

“未明名号,你便知晓我名,初来此地,将那县衙老爷家的女儿迷得神魂颠倒,宁可弃了未婚夫也非你不嫁,本道君见你第一眼,险些着了道,你还敢说不是妖?”

显然,他的好徒弟沉浸其中无法自拔了。

祁疏影硬邦邦回:“不是。”

“还敢嘴硬。”邬宴雪将拂尘戳在他腰腹上:“本君定要好好调教你这小妖。”

沿着麻绳,一路向下。

祁疏影本能察觉到某种危险来临,拼命挣扎,如秋千在空中摇晃。

“不安分,该打!”拂尘划出一道破空声,精准抽在休眠的器物上。

肉茎本就是男人脆弱地方,祁疏影还穿这身不适的粗衣,拂尘抽打的同时毛躁的布料恶狠狠擦过软塌的器身。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祁疏影一声呜咽闷在口中,眉头揉皱如半开的霜蕊。

邬宴雪坏笑着,操控着拂尘,让其末端在软根上轻抚骚弄:“端着副媚人样,下面的东西可与人的雄根一样?”

祁疏影听得耳根涨红,想撇开眼,却忧那怪异拂尘不知何时挥起,只好将目光虚浮在他腰间的墨色短剑上。

似鞭的拂尘和它的主人一样扰人心神,肉茎被抽打后,又遭接连不断的骚扰,竟颤颤巍巍半勃挺立,在衣物上鼓成一个囊包。

“不过抚摸几下,身子就爽了,瞧这淫根挺翘的骚样,莫非是个淫妖?”邬宴雪用手柄戳弄

祁疏影的器物,半勃的茎身在糙衣和硬棍的擦蹭撩拨下逐渐抬头,红润嫩滑的龟头探出,抵在糙粒衣布上。

邬宴雪饶有兴致地观察他下身的变化,抬眼打量祁疏影。

他的师尊成了蒙尘明珠,被污蔑成妖,被吊起,被祛除。他仰视着他,在这种情形下,那只青鸟翅羽间投下的光芒依旧摄人心魄。

太好了,邬宴雪扯了扯嘴角,真是帮他个大忙。

他扬起拂尘鞭,用力挥下。

“唔!”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啪一声,拂尘鞭打在完全挺翘的肉茎上,充血的玉竹本就敏感,挨打的那一处立马氤成深红,闷在麻布料里,楚楚可怜地发颤。

祁疏影还没来得及发作,又一鞭下来,茎身被抽得歪到一边,又因充血而慢慢回弹。

他眼下蒙了层水雾,话语间藏着几丝慌乱,警告道:“邬宴雪,别太过分。”

“小淫妖怎么还有心思说话,看来是本道君下手太轻了。”笑意在邬宴雪脸上扩大,他挥舞拂尘鞭,黑褐色皮革一次次拍打龟头和柱身。

连着三鞭下去,祁疏影没再吭声,只是眉间霜蕊皱缩得更为局促,阴茎颤巍巍发着抖,柱身肿起,前端水光涟涟,嫣红得几乎冒血,龟头抵住的那点衣料晕出深色的水渍,隐隐透出衣里色情糜艳之景。

果然,疼痛奈何不了祁疏影,他都敢给自己割喉划腹放血,世间还有哪种疼能叫他撕心裂肺?

邬宴雪合着嘴,用牙磨了磨下唇唇肉,抬手环锢住祁疏影的肉茎。

他的呼吸在一息间沉重几分,龟头本就在暴力后变得又麻又痛,敏感得像块红嫩豆腐,一碰即颤。邬宴雪却是毫不留情,箍紧那带着无数小粗粝的布料,往下按在铃口上磨搓。

顶端渗出了更多的清液,水渍扩散,包裹住整个龟头。

祁疏影的腰腹快而轻地起伏,身子往外出水,小小的欲苗则在深处开始生长,在欲苗成长为淫根扎入他身体寸寸经脉前,邬宴雪不会停手。

他攥紧粗衣下的嫩根上下梳捋,指节不安分地在柱身上挤压,隔着软厚的红肉将尿道揉捏得变形,糙衣也成了嬉亵肉茎的得力助手,被邬宴雪大手一箍,成了天然的肉套子,麻粝周到地伺候着分身每一处血管细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祁疏影下身的痛未全然消解,就已经转变成半麻半痒的痛楚,只是体内隐约长出根攀刺,在麻痛的浅海里蓄势待发。

他的喘息在口鼻间仓促徘徊,邬宴雪眼眸轻佻,似有不屑,手下速度愈发快了:“叫你受刑,怎的出水了,看来得拿根木棒将这尿孔堵住才好。”

祁疏影不堪其扰,喉间叹出一声急促如兽呼的低鸣:“……邬宴雪!”

邬宴雪两指朝下,连同囊袋一起掏玩,拂尘鞭转了个面,手柄末处磕在他腿面上。

“本道君慧眼如炬,一眼便发现你这淫妖生了两副性器,当真该罚,里面这处自然不能放过。”

祁疏影两腿交叠着绑起,两腿间的阴阜挤在里面,手柄由某种细竹打磨制成,贴在囊袋下方柔软的隆起处摩挲几个来回,便顺利挤进狭小缝隙里。

手柄甫一进入,便如阳具般抽送,被悬吊着的可怜儿没有半分抵抗空间,命根被人掐在手中揉捏,两腿的缝隙间还插着根发黑锃亮的拂尘鞭。

“呼……停手……”

邬宴雪非但没停,掐玉茎的手又用力几分,不叫精水这么快射出来,转而磨拷起那几乎严丝合缝的肉唇。

他总爱辱玩祁疏影的身体,却也学会如何掌握好度,叫自己玩个尽兴,叫师尊沉浮欲海而在事后保持清明,叫他身下的穴喷够淫水而完好无损。

邬宴雪用拇指揉按那团阜肉,竹节处的突起一遍遍刮过肉缝,花唇边泛起麻痒,他指间一个猛推,手柄生生卡进花唇,肉壁和藏于其中的花蒂猛然蹭上粗粝和硬物,肉阜压成了个肉蝴蝶。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祁疏影腰腹抽搐,快感已经攀上脊背,喉结猝然滚动,即将出口的喘音一点点吞了回去。

祠堂非居室,他身后就是肃穆的牌位,若非这身子被肉棒润养得敏感异常,当下又被迫承接邬宴雪那非常手段,别说淫叫,连性欲也不可能存在。

邬宴雪爱看他那抓狂到维持不住表面的微妙表情,他知道,师尊的欲根已蠢蠢欲动,等待着他来撩拨,将欲火燃便全身。

双掌齐发,邬宴雪飞速套弄着肉茎,抓紧手柄,像用树枝捅挑蚂蚁窝那样在肉缝里抽送,还刻意将突起竹节往肉蒂上送。

那花珠在藏身处待得好好的,忽而就被挤压进来的硬物按在层层瓣肉里前后挫碾,避无可避,只能徒劳发硬,促使肉穴泌出汁液。

祁疏影要疯掉了,失重的状态下前后的性器被一同调动,任人摆布,酥麻的爽感遍布全身,花唇几乎都要融化成水,穴的深处变得滑腻。

祁疏影的齿缝漏出水滴似的低吟,眉间疯狂跳动,汗涔涔滑过脸颊。

便听噗呲一声,他一个激灵向上挺动腰身,精水溢出来,尽数闷在一袭布衣里,大腿腿肉抖颤着痉挛,花穴如失禁喷出大股淫液,裤子全湿了。

“啧啧,这么不经罚,尿成什么样了?”邬宴雪抽出手柄,黑亮的竹柄上沾了一层黏糊蜜液,像是上了层剔透的油膜。

祁疏影用那双凝雾的眸怒视他:“……闭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还这么硬气?”邬宴雪丢下拂尘鞭,转而拔出短剑,一剑划断腿上的麻绳,又几剑下去,裤子被划得粉碎,淫靡艳红的下半身暴露在空气里。

还没完,供桌绑的绳是一圈圈缠在上面的,邬宴雪解开缠绕,将麻绳抻直,从祁疏影穴下穿过,拴在门栓上。

“只要你求饶,我就把绳解了。”邬宴雪的指尖在绳上压弹,粗绳便轻轻在他腿根摩擦。

祁疏影是块耿直的木头,非逼不得已,只要他神志清透,求和饶哪个字都不会和他沾边。

邬宴雪对此事再明白不过,此举多余,不过他就喜欢在祁疏影身上浪费时间。

绳已被指腹压得绷劲,轻轻一松,噌一声打在腿根,腿根立马肿起一道红痕,邬宴雪拽着绳向上一拉,粗麻的长条旋即勒进肉缝。

“唔!”祁疏影全身重力都在那一根绳上,双腿舞动试图挣脱,非但没有任何作用,反而让其越陷越深,直至被两扇大肉唇裹进瓣肉。

邬宴雪不断将绳提起放下,粗硬的麻股便来回摩擦红嫩穴肉,勒缚脆弱的蒂珠,连花蕊中那小小的尿孔也被细小钝刺扎挑。

密密麻麻的酸楚钻入小腹,刺激得穴口敞开,阴蒂挺突,红成一枚熟透的樱果,瓣肉也被牵连翻出,殷红如落地黏软的木棉,敏感地带被这般勒虐,祁疏影的腰塌下来,难以忍受地呼叫:“唔……别动了……邬宴雪!”

“好,你说的。”邬宴雪果真停了手,转而扯下那酒葫芦,走到祁疏影面前,打开葫口的软塞,里面是满满的清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本君手乏了,你自己动动。”邬宴雪嘴角弯起,葫芦里的水倾倒下来,顺着锁骨流进胸口,滑到小腹,流经肉茎,淌进花穴,啪嗒滴到花蒂上。

……这绝对不是什么好东西,祁疏影想,但他无能为力,眼睁睁看着葫芦流干净,清水倾洒全身。

邬宴雪扮的这个假道士,背地里还干着买卖淫药的勾当,酒葫芦装的不是酒,是即将卖给那些高官用来调教妾侍和性奴的春药,他全撒给了祁疏影。

不过片刻,祁疏影脸上就泛起酡红,身体浸湿部分发热,花穴从红润欲滴的蒂珠开始,点点痒意在顶端泛滥,像墨坠进茶杯,火跌进油锅,一发不可收拾地迅速蔓延整个下身,穴像被无数鹅毛骚动,痒钻进每个褶皱缝隙里,连后庭的穴口都没有放过。

祁疏影的神志在蒸腾,他夹紧双腿,忍不住磨穴,蜜汁滴滴答答从间隙沿着修长的双腿滑到脚背再落到地上。

邬宴雪松长绳子,他悬空的身子终于落到地上,麻绳再次勒进肉穴,刚碰到肉蒂,祁疏影便唇齿微张,抖着腿,哗啦喷了满地的蜜液。

潮喷并没有缓解身体剧烈的痒意,相反,那痒正一点点往身体里钻,他正好夹着根粗糙干硬的麻绳,实在忍不住了。祁疏影圆臀翘起,前后扭动,淫穴便在麻绳上摩擦起来,留下黏滋滋的水印,那些钝刺被腻滑淫液包裹,变得不再那么扎人,便成了那口花蕊最好的止痒剂。

邬宴雪在一旁看得性欲大气,他的师尊正坐在捆绑他的粗绳上,身子一前一后地磨那嫩红的穴肉,阴蒂肿硬成一粒红莓,鲜嫩红润,捏一下就会让花穴喷出水,而祁疏影宛如被肏熟的淫奴,不知疲倦挺着腰,迫切地想要高潮。

肉棒憋在道袍里不甘地叫嚣,邬宴雪将他上身那些捆缚一并割断,单手拽着缠绕在房梁上的绳,好让祁疏影能继续磨身下那根糙绳。

半身破衣也被割成破布料散落在地,胸乳的乳晕成了两座深色的山包,两点硬突成红樱,随着身体的起伏微颤。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邬宴雪抓住他的手腕放在自己的阳具上:“小淫妖别顾自己玩,让本君射出来,一会就这根东西塞进你的骚穴。”

祁疏影呜咕一声,眼角腾起泪沫,终于舍得发出几声喘息:“唔……痒……唔嗯………!”

腿肉一紧,蜜液顿时倾泻而出,他哈气几声,又动腰磨起淫穴,那处磨得红肿,已经有些隐隐发疼,可是真的太痒了,只有不停用这根麻绳磨穴,才能稍稍缓解下身的疯痒。

那股热也在体内不断作祟,乳头热得发硬,祁疏影一手撸动着滚烫,一手掐上自己的乳尖,扣弄乳孔。

“哈啊…哈啊……哈……嗯啊啊啊……!”

噗滋一声,淫水急促喷出来,浇湿了绳,多次的高潮让下身敏感无比,祁疏影发颤时,绳陷在红腻的肉里,穴吸了几下,竟又漏出成股的水。

然而这次的水并非完全的清透,里面夹杂着淡黄的尿水,淋透了两条微屈颤栗的腿。

邬宴雪噗嗤笑出声:“小淫妖,你可真是棒极了。”

他松开手,捧住祁疏影的脑袋与他接吻,麻绳倒在地上,落进满地的淫液和尿液中。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春药由一种树结出的红果酿制而成,此树名蜃情树,生长于八荒的戈壁,果实作用多样,酿制产出的酒液便是一道威力无比的春药,可内外服用,只消筷子沾上一口,便浑身酥软,只有胸乳两点和性器硬挺如铁,花蒂也能同阳物一样高高勃起,若外敷于穴,穴肉必然瘙痒无比,需要鸡巴插进去止痒,否则将陷入无休无止的疯痒之狱中。

祁疏影下身一片腻红之景,淫液在媚肉里粘连成片成网,似芙蕖绽下的春露从瓣叶边带着黏痕融入腿缝,腿根处一片斑驳红痕,是绳反复摩擦的余留。

邬宴雪不带温度的道袍缓解了身上熊燃的欲火,祁疏影不禁环抱住他的腰,上身紧贴着他轻蹭,两乳红果在玄袍里若隐若现。

花穴消停不到几息,灼热的痒意卷土重来,紫红性器硕大的阳冠在他的胯腹上弹跳,祁疏影本能告诉他,只要将这巨物吃进去,让他骨软筋麻的欲海和下体抓心挠肝的痒将悉数消解于云烟。

唇瓣分开的刹那,他抓住邬宴雪的巨物,彻底忘了方才自己尿了一地,腿根还布着尿痕,抬起一条腿靠上他的胯身,掂着脚就要往穴口里送。

“……难受。”

“等等,师尊,等一下。”邬宴雪不演了,他演给师尊玩的,现在祁疏影顾头不顾尾了,哪还听得进什么小妖道士。

供桌上一堆供奉香炉被堆挤到边,邬宴雪搀扶着祁疏影,推他上了供桌。

“自己掰开穴,弟子看看师尊的花穴长什么样。”邬宴雪柔言细语诱哄他:“用指撑开小嘴,弟子就把这硬棒捅进去,叫师尊舒服。”

祁疏影大腿敞开,一条腿如柳韧自然垂落桌沿,另一条无力叠搭在桌上,小腿的腿肉化成软棉脂玉,堆挤在交叠处,被蜜液上了层釉色。

从前握着竹鞭戒尺,施阵画符,拖着邬宴雪的手肘,教他功法的那双手,此刻却伸向双腿间红韵的菡萏,剥开瓣肉,穴的上端一颗莲珠红硬挺翘,他的掌覆盖在莲珠上,两指撑开肉唇,穴口袒露,随着祁疏影呼吸的节奏而翕动。

那朵花苞完全被磨开磨肿了,连尿口都微微红突,小如米粒孔呲出几丝水液,流进褶壁里,分不清是淫水还是尿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凤眸中染上一抹急色:“……痒……进来……”

邬宴雪呼吸滞住了,穴眼被指节从两边拉扯撑开,他甚至能瞧见浅处微微痉挛蠕动的穴肉。

他大抵在不知不觉中,也被灌了满腔春药。

肉棒长驱直入,凿开柔湿塌软的穴肉,盘踞在发黑发紫肉柱上的青虬被所熟知的巢热地带尽数包裹,兴奋得在表面勃发抽跳。

两人同时发出一声喟叹,蜜穴比往常还要更热更湿,甫一进入便迫不及待缠上那根硬物,水滋滋地吸吮,催促他快快动身捣干。

邬宴雪自不负所望,挺腰直捣花心,阳具毫无章法在滑腻的穴道里捅插、鞭打,将那朵木棉的花蕊捅咕成一摊黏糊的胶液,如野兽一般猛撞。所谓的欢爱技法,循序渐进、捻抹勾挑、九浅一深、左三右三,尽数随淫欲旺火中被蒸腾的理智一同散去。

他只想把师尊捅穿,干开他的宫腔,把精水全灌进腹中,直到腹鼓如孕,让穴道、花蒂、肉唇、肠穴,每处皱膜和缝隙都填满精水淫液,子宫日日夜夜含着他的浓精,让他的身体这辈子都记住弟子的孽根与精液是何种滋味。

祁疏影两指还嵌在花穴上,滚烫阳具埋在蜜肉中插穴而过,好像同时了奸淫指缝,被烫热的淫液攒挤在指间,留下一捋捋如发的淫丝,硬物不断将他的身体顶起,龟头的棱角擦磨着酥软穴肉,深入体内的痒意溃不成军,全化成蜜液淌成涓涓细河。

身后是肃穆的牌位,暗色的幕帘遮住部分日光。

白日宣淫,神前亵渎,凤狂龙躁,他们都被疯潮情欲吞没。

“啊……啊……快,一点……嗯…”他攀上邬宴雪的腰,扭动腰腹主动吞吃徒弟的阳具,急不可耐寻求高潮,颠簸中那只手离了穴眼,覆上阴阜,掐住了润红蒂果。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春药滚淌进腹内的热痒得了缓解,可体外这处却还痒得发硬,花蒂本就敏感,直接滴触到春药,像是被柳絮覆裹,纤细密集的小毛片刻不停挠动,怎叫人承受得住。

两指轮番上下抚动,又夹又提,捻拉扯拨,红蒂被搓磨得愈发肿硬,祁疏影恨不得将其榨出汁水。

“师尊不听话,怎么自己玩起来了?”邬宴雪重重撞向宫口,酸软的宫腔就这么被撞开个小口。

祁疏影晃头哼唧一声,夹着阴蒂的指屈了一下,平滑的指尖抠进瓣肉,腿肉绷紧,噗呲一道淫水,喷湿了玄袍下摆。

他大口喘息,两坨白花花的胸乳在邬宴雪眼前上下起伏,下端两粒乳头坠在空中,泛着腻红情光。

邬宴雪抬手就抓住两坨晃眼的乳肉,指腹在乳粒下处的乳晕摩挲。

“想不想这里也舒服?用揉,用掐,还是拽着扯?师尊,告诉弟子。”

带着薄茧的指腹按在山包上,又引得他腹颤连连,祁疏影喘息加重,舌尖微吐,唇齿间溺着一层晶莹涎水:“唔嗯……揉,要揉……”邬宴雪额尖一跳,掌托住他的胸侧,用指节来回搓揉发硬的乳头。

祁疏影微微仰头,从喉间发出一声欢欣的叹喟,花穴咕啾挤出一摊稠蜜的淫液。

他的指仍揪着花蒂不放,穴口那层薄肉被带进带出,邬宴雪凿干不停,脸上因振奋到颅顶的欢悦而变得潮红。

意识混沌中,祁疏影看着邬宴雪那张脸。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都是眼前这个人,他让一个无趣、冷漠、古板、无悲无喜,不知哭笑之人陷入失常、错乱、放声撕叫的悲哀境地,眼中只除他之外再无其他。

祁疏影百年来的自矜自傲,全被他撕得粉碎。

他在师尊身上驰骋,拿捏他所有的敏感之处,沉溺于无边快感,动扯身上每一处筋骨,要把祁疏影死死融进怀中。

他脸上渗了层薄汗,鬼使神差,祁疏影倾身凑近,伸出舌头,舔了下他的鼻尖。

“……给我。”

邬宴雪瞪大双眼,眼皮疯狂颤动,心脏猛然从胸腔炸开,噼里啪啦一路炸到腰身,肉冠顶住花心,精关刹那松弛,灼烫的稠液从肉壁抵封的铃口奋发而出,冲刷整个穴道,又因无处可去而从口溢出。

祁疏影发出一声绵长的呻吟,穴肉一抽一抽,攀上了高潮,不过泄了太多次的水,体内的水快要喷完了,这次仅仅淌了些带沫的胶状淫液。

他是真的神志不清了,只知道要解痒解热,长密的睫毛浮动两下,忽而贴进邬宴雪环抱住他,头靠上肩膀,似小兽轻蹭。这是邬宴雪常做的动作,他有样学样,宛若耳鬓厮磨,膝腿在他身上撩蹭,蹭得下摆起皱:“还要。”

邬宴雪两手悬空在两旁,像鸬鹚晒羽时微展的羽翅,僵了好一会儿,那年久失修的偶人才一卡一卡动起来,回抱住祁疏影,感受到怀中这人燥热的身体,瞬然反应过来他是切实存在的,慌不择路摸了下自己脸,捂住嘴。

“要命了……”

他用错了,那个春药,真的太烈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幕帘呲啦一声扯下,祠堂光亮了大半,墨发披散,祁疏影躺倒在地,邬宴雪按住他的膝头,左右掰开,迫使他臀部抬起,穴口被肏开了眼,白浊从里面流淌出来,陷进臀缝,他酣然挺入,将那些未流出的精水悉数塞了回去。

美妙的呻吟从那张薄唇里泄出,祁疏影被顶得无处可逃,便只好揪住身下充作垫被的幕帘。

那肉棒和刚才相比更加凶悍粗暴,邬宴雪精瘦的臂膀紧绷,掐住祁疏影的腰,龟头一次次往宫口上撞,酸软的宫口被迫承接滔天的快感,任由带着棱角的利器开拓那片狭窄的孕育之地。

尽管身下有软物缓冲,可背依旧被磨得生疼,祁疏影一次次被顶出去,又被扯着胳膊吞进阳具。

龟头终于突破界限,肏进子宫,祁疏影“唔”一声,上身稍微曲起,又无力落下。

邬宴雪俯下身,肉棒埋入深处顶弄,胳膊垫在祁疏影脖颈下当作靠枕,牵着他的手拉到自己肩背上,舔上他的唇。

祁疏影自然而然捧着他的脸,将自己的唇贴上去,阳具顶端钻入宫腔又戳又扭,似鳗鱼入洞,过一会又拔出,再如刺刀冲锋,刮过褶肉里潜藏的敏感处,穿插交替,腹腔里时不时传来很细微的啵声。

他脱了力,只有一边胳膊还攀在邬宴雪的肩背上,以防被这疾风骤雨冲垮成灾。

“哈…哈啊……啊……嗯嗯嗯…嗯……!”

祁疏影哼叫着涌上情潮,两人的喘息相互交缠。

帘碎揉皱,光仍普耀,鱼水之欢,自是不肯停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两人换了动作,那双修长玉霜的腿跪俯岔开,两腿间坠着一只玉茎,玉茎摇摇晃动,马眼时不时涌出带着精絮的清液。

而前后摇晃的股间,插着一只油亮发黑的拂尘鞭,远远看去,像是马驹短而扁的尾巴。

邬宴雪将那手柄当做玉势,插进祁疏影的后穴用来扩张,随着肉棒在穴肉里的顶弄,拂尘鞭抽打在他的肉臀上,留下深浅不一的鞭痕。

每次啪声响起,祁疏影的身体就会猛然一颤,穴壁缩紧,邬宴雪便趁机往最深处贯入,强行拓开他因疼痛而本能变窄的甬道。

祁疏影抖着身子去了之后,他拽着手柄在后穴捅进捅出,穴口鼓起来,又被捅进去,逼得他阴道高潮后,用后穴再干性高潮了一次。

邬宴雪拉起他,自己则稍微向后倒,一边抬腰往上顶,一边抽送扭动着手柄奸淫后穴。

隔着后穴与蜜穴间的肉膜,邬宴雪能感觉到后穴里那节节突起的硬物,在腺肉和肠壁里鼓捣摩擦。

祁疏影被这一前一后的深交顶得合不拢嘴,津液从嘴角淌下,砸在邬宴雪的腹肌上。

他手中速度忽而加快,一阵急剧地冲刺后,猛地拔出手柄,抱起祁疏影,阳具从穴口里拔出,又插进另一个穴中。

“唔啊……哈……”

毫无节制地百来回顶撞后,邬宴雪射进肠壁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白日明光渐渐被染了黄,地上幕帘洒满了精水,有一些已经干涸黏在上面,他们做回了供桌。

祁疏影下身全是浓稠的精水,他三指插进穴眼,就着满手的白浊扣挖着穴肉,而股间夹着巨硕的性器,龟头的侧棱狠狠擦过肠肉中尤为软糯一坨突起时,他启唇吐出高昂的呻吟。

他射不出来,也喷不出来了,前端的昂扬一抖一抖,淅沥沥漏出了清黄的尿。

这里的先祖和当地人永远想不到,他们的祠堂成了欢爱的温巢,邬宴雪从旁的溪河里打捞了些河水,给昏沉入眠的祁疏影简单擦了擦身,又将水撒在地上,抹去了那些粘稠的不明液体。

当接引人按邬宴雪指定的时辰来到堂前,就见邬宴雪怀里抱着那逃荒而来的外乡人,道衣的外袍披在他身上,裹得严严实实。

邬宴雪道:“附身在他身上的妖魔已驱,接下来最后一步,劳请带路。”

那人打量两人,邬宴雪额头汗涔涔,而那外乡人紧闭着眼,满脸皆是疲倦,再往祠堂,四处是水,绳断成无数截,遮牌位的帘子也断了一半,一看就知经历了一场恶战。

“好,好,不过这人怎么看着样貌没大变化。”

邬宴雪胡七八道地扯:“他被附身太久,一时半会变不会原样,此事结束,我要将这人带走,放在身边教化一段时日,府上可有意见?”

接引人是知府下属,他巴不得这外乡人赶快消失,忙不迭答应:“多谢道长,最好不过了,请随我来。”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知府的二小姐很郁闷,她不过不满意未婚夫婿,不想早早嫁人,那天随便在街上碰到一个俊俏男人,使唤人打听,回去便和父亲假意闹脾气,说爱上别人,非他不可。

其实她只想让未婚夫难堪,觉得自己丢了脸面,达到退婚目的,不曾想变成如今这般状况。

今夜那劳什子道士和男人要住进府邸,说什么驱散她身上的妖力。

开玩笑,根本就没有妖,又从何来的妖力。她不信鬼神,笃定那道士无非弄虚作假、装神弄鬼之人,若他今日以驱鬼之说与她会面,便当面拆穿他,让他灰溜溜被赶出府。

子时的打更声过了许久,那头依旧毫无动静。

下人说,道士和俊俏生宿同一件客房。街角的惊鸿一瞥,心中并非没有悸动,但也仅此而已,不可能真为个男人寻死觅活。这无妄之灾到底因她而起,看一眼道士搞什么鬼,明日也好应对。

深更半夜,二小姐溜出屋。今夜府内巡逻侍卫不知何缘少了许多,那两人所暂居客房外竟空无一人。幽幽烛火透在薄纸窗棱上散出光圈,房中人未歇,一捋澄光从门缝下笔直切照而出,门前踏跺一分为二,她屈身往门缝里窥探。

屋内两盏烛台,一盏门前,一盏屏风旁,照得床中之人影影绰绰。松鹤青石的米白屏风挡了半个床身,榻上二人身影仍依稀可见,背对大门的是那位俊俏生,他身上披着客房所供的软丝暗纹绣被,似呈膝跪姿态,他的头微垂,从细墨的发丝间露出一小节似鹤颈雅白的脖身,除此之外全身都掩在薄被中。

然而那软被用上好的材质织造,丝滑如绸,勾勒出那人匀称有致的腰背,肩头似颤非颤,光晕在上面,融成温美的形态。她眼珠子瞪着,竟看痴了。

他身前还有个人,被影子笼罩,看不清模样,二小姐努力眨巴眨巴,试图看清那人的脸,却见俊俏美人肩背猛颤一下,发出了一声克制的喘息。像是痛楚不已的吭声,可戛然而止的尾调似叹似扬,就像池边芦苇被轻风吹拂,如此心痒难耐。她挪不开眼,脸红成一片。

模糊的人影探出一只手,按在美人脑后,他的发丝垂敛,身子前倾,几声暧昧的闷哼穿过门缝钻进她的耳中。

二小姐不可置信捂住嘴,他们竟在交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她慌得要离开此地,撇见被当成披帛的软被动了动,美人从中探出一节胳膊,搭在那人身上,骨节分明,似玉雕琢,而肩头的被已有滑落之势。她顿住脚步,目不转睛盯着那悬而未落的被角。

滑落的一刹那,一只手猛地抓住软被。她心里未免有些失落,挪了下目光,陡然和一双眼睛对视上了。

那是一双狭眸,瞳珠如墨渊,黑不见底,唯有火光一束映在双眸之中,犹如竖瞳。

寒意瞬间遍布全身,她惊恐地冷汗直流,像有钉子钉住脚踝,想逃逃不掉。

那双瞳眸似狼似鬼,冷冷与她对视,像是在看一块腐烂生蛆的肉。

那人抬起手,指缝间的利剑闪着凶光,直指她的眼,二小姐吓得失声,只听一声铮鸣,剑从他手里飞出,钉在门框上。她跌倒在地,望着眼前彻底闭合的大门,身体冷得发抖,脸上满是惊悚之色。

见鬼了,见鬼了!

她在地上缓了片刻,才提着裙子,惊慌失措地跑了。

祁疏影察觉到细微动静,他转过头,只来得及看见那柄飞出去的短剑,就被邬宴雪掰回来继续亲。

长拢湿吻完毕,祁疏影催促他:“拿出来。”

薄被下的身躯一览无余,从锁骨到腿根,尽是暧昧旖旎的红痕,小腹似有孕般微微突起,器物疲软地耷在腿间,龟头红肿,一半裸露在外尚未缩回,臀间垂下一条怪异的皮革状“尾巴”,拂尘鞭的手柄整个插在后穴里。而囊袋下阴阜突鼓,花穴比平日肿大一圈,肉缝敞开,一根无头无尾的细绳悬挂在双腿之中,穴口一圈的肉膜突出来,含着一只葫芦的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邬宴雪居然把酒葫芦塞进花穴,一肚子精水全堵在里面。

可想而知祁疏影苏醒时,除了头疼腰疼屁股疼骨头疼,看到身体被糟蹋成这个鬼样子,倔劲上来,险些气得撞墙自裁。

为此邬宴雪解释,这都是为营造驱妖成功的假象,祁疏影不擅长骗人,必然没有胡说的本事和浑然天成的演技,那么最好真昏睡过去,以此蒙骗过关。时间紧张,邬宴雪射得太多,祠堂内不大好打理,在接引人来前,只好先用东西先塞上,以防精水流出来,被人发现。

对此说法,祁疏影半信半疑,好歹头脑冷静了,方才试着把葫芦拔出来,那玩意不过半拃余长,可上下皆膨圆,下部更圆更大的部分卡在较深处,而穴口经过几个时辰慢慢回弹恢复,拽出上端一小部分便没法动了。

他正要把后穴那根先弄出来,就被邬宴雪捧着脑袋一顿亲。

在师尊的巴掌扇到脸上之前,他从旁取来一个铜盆,端放到师尊身下。手摸向他的臀,不安分揉捏一把,荣获祁疏影一记眼刀,心满意足捏住拂尘柄,缓缓向外扯。

啪嗒,啪嗒。

起初似降雨前夕,精水错落有序,一滴滴落在铜盆里,砸出悦耳的敲击乐。手柄扯出大半,白稠的雨越下越大,在盆里积出一摊黏胶的白浊。

“……唔。”

手柄彻底离体,祁疏影的胯臀止不住一前一后抽动,没了堵塞,肠穴里的精液争先恐后向外倾泄,每一次痉挛,庭口便朝外嘟着吐出一口浓精。

祁疏影耳根发烫,击盆声淅淅沥沥成了击水声,体内的憋胀缓解稍许,他生出一种排泄的错觉,还是当着徒弟的面,羞耻心在此刻爆棚,想把他推开一点,不经意撞上对方视线。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邬宴雪咳了一声,率先不自然地看向别处。

后穴精水流得差不多了,邬宴雪插进去抠出残留黏精,探向雌穴穴眼,揪住葫芦小头在他体内扭动。

“嗯……别……”

干涩的葫芦表皮不间断摩擦过穴肉,雌穴今日被灌得彻底,里面敏感如嫩菽乳,层层细密快感如电流击打脊骨,腹背抽搐,祁疏影抿着唇,却还是漏出几声颤音。

“师尊,忍一下。”邬宴雪揽住他的腰,有一下没一下地拍抚,穴肉受了刺激,松弛几分,指尖撑开蕊眼,两指如泥鳅般钻进去,勾住葫芦中间的细腰往外拉。

穴口被撑成了奇形怪状,瓣肉被挤到一边,花穴外鼓成近乎圆球的形态,像产子一般。

祁疏影这躯体是凡人之身,本就被折腾得腰酸腿软,骨头都快没了,葫芦出来那半个较窄部分时,他向前倒去,趴在邬宴雪背上急促地呼吸。

邬宴雪还有空揶揄:“产道这般窄,以后生孩子该怎么办,师尊?”

祁疏影:“闭嘴……唔哼!”

趁着拌嘴空隙,邬宴雪一鼓作气,将葫芦整个抽离出来。

稠白的尿流紧接着喷入盆中,哗啦作响,像充盈的水缸破了个大洞。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祁疏影的脸整个都在发烫,他看不见身下情景,但那汹涌如潮的水声说明了一切,他知道邬宴雪射了很多,射到肚子都鼓起来了,可没想到会射那么多,明明都是凡人之身,怎么他的体力高出他那么多。

一个荒唐的想法突如其来浮现在脑海,他不禁摸了摸肚子,不会真的受孕吧……不会吧?这个想法立刻被他否定,不可能,别说现实,里世界怎么可能孕育子嗣。

强烈的失禁感在体内横冲直撞,直到穴内的精水排得差不多才将将消退。

祁疏影力气恢复了一点,同邬宴雪分开点距离,瞥了眼铜盆,里面竟攒了小半盆的精水,他看他的眼神里带了些许怨气。

肚子仍有些鼓,宫腔内还灌着不少浓精,邬宴雪咳笑一声,手掌揉推着祁疏影的肚皮,用掌心的温度软化体内的子宫。

“事情解决了,知府明天便会放我们走,不会有人来找麻烦。”邬宴雪神情专注,掌根一按,穴眼便翕张着淌出一丝精流。

“嗯……”祁疏影垂眸,有力的大掌在他柔软的腹部按揉,阵阵温热透过皮肤传入体内,腰腹的酸痛都没那么明显了。

什么时候,邬宴雪的手长这么大了?

祁疏影沉默半晌,忽而问道:“为何生气?”

“嗯?”邬宴雪没反应过来:“什么?”

他眼睫上下如蝶翼煽动,重复道:“你生气了,为何?”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很奇怪,邬宴雪没有很快接话,也没有调侃打趣,在两人交错而平稳的呼吸间,很久,挤出一丝自嘲的笑:“被你发现了。”

“这次怎么就被你发现了,师尊。”

邬宴雪刚开始听到接待人说起二小姐之事时,差点就折断手里的拂尘,看到祁疏影被捆在房梁上,气得要疯了,恨不得扭断那些人的脖子把这祠堂一把火烧干净。

祁疏影是他的师尊他的人,那些鼠目寸光的痴呆蠢货竟敢这么对他!

而后将祠堂破坏一番,也是抱有撒气目的。

邬宴雪只草草解释了句,他们冤枉师尊,弟子气不过,便端了一精水的盆出门,回来换了盆温水,擦拭干净,从随身携带的包裹中翻出两根食指长短的玉棒,涂抹上药膏,掰开祁疏影的腿,作势要往身下塞。

祁疏影抬脚抵住他:“……还来?”

“不来。”邬宴雪冲他晃了晃玉棒:“上药用的,先含上一晚,不然明早师尊怕是下不来床。”

祁疏影的两穴都塞入了玉棒,玉体冰冰凉凉,含了一会,上面的膏体融化了,在穴道里黏黏糊糊,好不舒服。

祁疏影无法,比起不适他更不想瘫床起不得。

换衣、烛熄,两人如在囚室那样,合卧一张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邬宴雪抱着他,一如既往给他揉腰。

祁疏影在他发顶摸了一下:“睡吧。”

“师尊。”

“嗯?”

“我硬了。”

“……滚。”

“用手行不行,师尊。师尊?”

第二日晌午,两人会见了知府,那人一看祁疏影,面色微青,眼下也略带疲惫,而且脾性似乎也有些变样,而自家女儿今日竟也老实许多,安安静静待在闺房未曾惹事,彻底信了邬宴雪的鬼话,给了赏钱,放他们二人离去。

他们骑马出了郡县,不过三日,在山道遇见山匪,被乱刀砍死。

祁疏影死前,看见山匪衣服下,府兵的令牌。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第三个世界,祁疏影成了灵兽夫诸,原身似鹿,长有四角,身披雪毛,藏于深山,为圣洁之兽。

这次他没花多少时间就找到了邬宴雪,他就躺在一处山洼里,头上两只墨色绒耳沾着草屑尘土,九条墨尾横七竖八耷拉在岩石枝丫上,浑身插满箭矢,每个箭尾都附着带有法力的符咒。

人皇好食九尾狐,向民间广泛征讨,邬宴雪上个世界还在当假道士糊弄人,这个世界就被道士和官兵联合围堵,扎成了刺猬狐。

还好,没变成蛇妖。

他嘴里冒血,抬头看见山林间雪发如瀑身披浅紫长袍的祁疏影,还有心思打招呼:“师尊,救我。”

祁疏影找来柴夫遗留的捆柴绳,在箭矢中找到穿插间隙,随便捆了几圈,打好结便拖着走进密林。

邬宴雪被碎屑枯枝残叶砸了满头,一边吐血一边问:“师尊,你是,咳咳,报上个世界的仇吗,咳咳咳……”

祁疏影头也不回,面无表情:“没有。”

灵兽和妖兽最大不同,除了一个使用灵力一个使用妖力,还有便是诞生方式,灵兽自天地灵气汇聚,感应而生,而妖是从生灵尸体中的怨念或年岁漫长之物自体内产生异变而生,人可食灵兽不可食妖兽,妖兽骨肉对人而言犹如剧毒。

祁疏影一路把他拖进夫诸洞府,施法化解掉符咒,上手便把箭矢一个接一个生生拔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血流如注,邬宴雪一身玄袍透着可怖的黑红,胸口还剩三四只箭,他颤颤巍巍阻了祁疏影:“师尊,轻点,弟子真的要死了。”

噗呲一声,祁疏影拔出一箭:“忍一忍。”

箭拔完了,他弹出一道灵力,白色的流光在空中划出一道弯曲的弧度,融进邬宴雪的体内,手掌一挥,他身上身下的血滋滋作响,逐渐蒸腾不见。身后的铁箭散落一地,箭身上溅满了血,祁疏影两指竖起,带血的箭矢瞬间化作齑粉。

夫诸灵力强悍,祁疏影几息间便适应了这具灵力充沛的身体。

邬宴雪坐起来,靠着洞壁,虚弱地咧嘴笑笑:“还是有灵力的身体最适合师尊。”

他的身体被符咒侵蚀地太深,就算祁疏影施展灵力相助,恢复也得三四个时日。

晚时,月霜如晴,倾泄进洞府,邬宴雪灵息渐平,神色也没那般痛苦了,祁疏影问出了刚进入第三个世界就一直想问的问题:“他们为何追杀?”

邬宴雪正闭目运转识海,闻言抖抖狐耳,抬起一边眼皮:“师尊是问上个世界,还是这个?”

祁疏影只答:“那些刀匪有府兵令牌。”

“弟子看到了,假意放过,实则暗地斩草除根。不过令牌纹样非属知府,而属那二小姐的未婚夫婿。”邬宴雪老神在在慨叹:“师尊不入世,不知他人算计能有多深,以为逃过了,不过是欲擒故纵罢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祁疏影总觉得他话里有话,他非死缠烂打的性子,便没有追问。

夫诸洞府说白了,比起府更像暂居的洞穴,祁疏影占据了唯一的天然岩石形成的石床,邬宴雪便只能躺在一块鹿皮上像幼犬哼哼唧唧。

为了堵住他的嘴,祁疏影在山里抓了两只野兔给他玩,这个时节的野兔长了冬毛,绒毛软和,憨态可掬。

邬宴雪见了野兔,果真爱不释手。

利落地掰断脖子,放血,扒皮,清空内脏,串在树枝上,在洞府前燃起篝火,架起来烤串。

烤熟后还给祁疏影一只烤兔。

祁疏影:“……”

林中静谧,无风无雨,唯螽挥翅呼鸣,两只灵兽各占据洞穴一方,祁疏影趺坐石床,灵适彻底沉浸识海,被如海的灵力浸泡其中。

这般汹涌的力量,他多久未曾感受过了。

邬宴雪说的没错,灵力才是最适合他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所修法为阵法,所修道却为自在道,是天地无拘,我自成祥云化青鸟的自在。

他着实太过投入于识海,没有发觉清凉的洞府,随着越发明显沉重的呼吸,凉潮的空气被卷噬一空,仿佛置身不是凉洞,而是热锅。

一团毛绒绒的东西卷上祁疏影的脚踝,他猛然睁眼,那团热气已近至眼前。邬宴雪面色酡红,一双眸子化成兽瞳,猩红如血,他大口呼吸,喷出的气息太热,在稍凉的早秋化成雾气,顺着下颚弥散在祁疏影脖颈。上下犬齿尖锐如小刀,胯下鼓起可观的鼓团,就算被衣物笼罩,也能感受到躁热的筋脉和勃发欲泄的精气。

“师尊,识海躁动了。”

人受重伤后会应激高烧,灵兽亦有相似症状,而且按修道体系划分,灵兽所修皆为自然道,夫诸属水而九尾狐属火,祁疏影的灵其实不大适合邬宴雪,所以他只弹了一指予以疗息,没想到只短暂平息了他体内的骇火,不到两个时辰便复燃,愈燃愈烈。

邬宴雪烦躁地扯了扯腰带,巨大的阳物跳出来,却不是祁疏影眼熟的紫红肉棒,他的性器竟也接近半兽化,比人的光滑,但颜色更深,硬成狰狞的紫黑,形状更长更深,圆粗将近一倍,可怖的龟头如兽骨打磨好的钝器,分明棱角看得祁疏影心惊。

上次让祁疏影意识混乱身体发热,转眼这次便轮到他了。

“师尊,让我……”邬宴雪抓紧他的膝盖,作势掰他的腿:“肏进去,插一下。”

兽根蹭在小腿上,灼热如火的温度烫得祁疏影本能一踢。

如今二人形势逆转,他那一脚带着几乎十成灵力,邬宴雪飞出去,头一歪便晕倒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人是晕了,可灵识还在识海横冲直撞,邬宴雪醒时还能操控几分,这下彻底控住不住了,皮肤下的经脉节节暴起,额上的青筋淤成黑色蛛网,络蛛在皮肤下沿着蛛网攀爬,随时可能暴体而出。

若直接从外灌注灵力,极有可能引起连锁反应,加剧灵识暴动。

叫醒邬宴雪不大可能了,祁疏影盯着他胯间的昂扬,孽根下的经脉可恨地充血抽搐,渴求安抚和发泄。

他扬手一挥,洞口瞬时被一道厚厚的水帘覆盖,山中之景模糊成面,唯月明透照。

伴随轻微的摩挲声,紫袍堆叠在祁疏影脚下,光滑匀称的躯体完整暴露在莹莹月光中,臀在雪丝间若隐若现,玉雕的长腿跨坐在邬宴雪身上,脱他的衣。

双修之法,或能解困。

邬宴雪全身烫得像从火炭刚捞出的烙铁,而祁疏影为灵水之兽,体温如钟乳寒泉,手指抚过他的胸腔和邦硬腹肉时,邬宴雪的眉头显然松弛几分,筋脉也没那么贲涌了,下身一顶一顶,兽根在臀缝间略带迫切地顾动。

祁疏影低喃:“急什么?”

他抬起屁股,手撑在邬宴雪脸旁,跪趴在他身上,手伸入双腿之中,女穴嫩洁如白蚌,微开的蚌壳露出淡粉唇肉,指节一按一挑,掀开蚌肉,露出一边薄黏瓣肉,肉蒂缩在瓣肉顶处,下方陷着微不起眼的尿口,穴眼微微张口,随身体韵律的节奏而呼吸。

指尖在瓣肉点了几下,祁疏影才找到穴眼所在,一指插入,他轻哼了一声,动指缓慢抽动。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管他是人是兽,若想进入祁疏影的身体,必须扩张。

曾几何时,他根本想不到自己有朝一日以匍匐姿态和徒弟赤裸相对,指淫被改造的下体,只为吃进邬宴雪化为半兽形的非人阳根。

祁疏影插得很慢,他有意避开褶肉敏感之处,一味往里探,邬宴雪双目紧闭眉头紧缩,显然还处于昏迷状态,下身却还追寻本能,性器迫不及待地晃顶,丝丝腺液淌出马眼,胸腹的灼烫卷土重来。

穴口才容进去两指,祁疏影对自己花穴的了解程度远比不上邬宴雪,可谓一窍不通,自渎仅发生在他意识不清时的引诱。插了半天,没起到扩张作用,穴道插出些许黏意,还是紧弹。

邬宴雪那头已经刻不容缓。

无奈之下,他使唤灵力把邬宴雪往里挪了挪,肉根翘到了他眼前,祁疏影握住它,一手在穴眼进出,一手撸抚阳根。

事实证明,做不来的事莫强求,祁疏影撸得手酸,那巨物依旧雄硬如铁,扩穴进展细微如蚁,邬宴雪九条尾巴挣扎着拍打地面,身体汗流不止,面色痛苦不堪,哀喘着喊道:“……师尊!”

祁疏影听得胸口抽疼,狠下心来,抽出手指,对着穴口,向穴道灌注灵力。

灵力钻入穴眼,化成有形的水流,他构想着性器形状,用灵力填充水流,肉阜变得浑圆,瓣肉彻底绽放,流体成了柱体,穴眼撑得足有铜币大小,四周褶肉都被抻平,若邬宴雪醒着,就能看见师尊身下含着和他阳具形状相似的透明水柱,蜜穴里每一处软滑穴肉蠕动的模样都看得一清二楚。

“唔啊……”祁疏影一声深喘,抬臀坐到邬宴雪胯间,滚热肉棒压在瓣肉下,如此一来,水柱也能顺势给邬宴雪解解热。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祁疏影挪动白臀,阴唇夹住肉棒,在坚挺柱身上来回摩擦,蜜穴经过之处,从龟头到囊袋,都留下晶莹黏丝的水痕。

此举果真有效,狐尾安静下来,唯尾尖偶尔俏皮摇晃两下。

水柱并非全然静止,而是如活物般时刻涌动,按摩花穴内每处细小的敏感点,祁疏影前后晃动一下,体内便传出顾涌的水声,那东西便涌动得更厉害,钻入褶壁里面挠动穴道深处的花心。

“哈啊……哈啊…嗯…嗯嗯……”

如潮水拍岸的快感拍打下身,渐渐淹没全身,花蒂从瓣肉里翘起,被按在肉棒上磨得发硬,祁疏影情难自禁吟哼出声,下身淅淅沥沥漏了水,浇湿了粗黑的半兽阳根。

熟悉的快感侵蚀入脑,玉臀扭得更加熟练,阴唇自然而然夹碾阳具上突出的经脉,吮得滋滋作响,瓣肉融在蜜液里,化成深红黏软的木棉花瓣。

祁疏影不时挺起腰腹,让瓣肉啪的打在器物上,这样体内的水柱便往深一寸,撞上花心,直挺挺的快感便如电流直击脑髓。

他好像也被身下发烫接近狂暴的身体感染,变得不像自己了,他甚至都搞不清,自己是在救邬宴雪,还是借邬宴雪的身体自慰。

玉茎抬起了头,在身下硬成微弯的弧度,祁疏影俯下身,两人的器物贴在一起,狰狞的阳具源源不断将热度传递给玉茎,他堪堪合握住两根阴茎,上下搓弄,同时腰腹向下蹭动,用邬宴雪阳根末端揉搓阴蒂。

穴口大开,吞吃着水柱,涌动的水体抵在宫口上,那团软红被流水冲刷,按揉成各种形状。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祁疏影腿肉绷紧,小幅度而快速地抖动:“啊…啊啊……嗯啊啊,要,要到……额嗯……!”

邬宴雪下腹猛然一顶,祁疏影从阳具上滑落,硕锐的龟头正好嵌入穴口,水柱悍然顶上宫颈,他的腰一酸,花穴呲啦喷出蜜液,水柱也随之爆开,成了水花漾出体外。

两人的下半身湿透了,除了灵力化作的水,还有祁疏影的淫水,两种水轮番浇在邬宴雪的鸡巴上,逐渐平息了经络的暴动。

祁疏影知道这不过暂时,那根巨物到现在都没射出来一点,囊袋里蓄满精水,要让肉棒泄出来的同时,他的灵力通过交合汇入邬宴雪的体内,直到骇火彻底压下去才算完。

他的胸口深沉起伏几个来回,坐直,两手撑在邬宴雪的下腹,抬起下身,穴眼的一圈肉膜突出,龟头一半嵌在里面。祁疏影便就着那点嵌入往下坐。

“……不行。”

要是原来那根硬物还好说,半兽化性器实在太粗,穴吃一小节,他就得停下来歇一会,幸好在这过程中混账徒弟安安静静,没有莫名耸动腰胯。

性器挤上花心,却还有将近一半裸露在穴眼之外,祁疏影坐不下去了,双腿抖得厉害,下腹中央的圆鼓腹吸时肉眼可见,这东西若全部含入花穴,必会捣穿子宫,连脏器都会被搅和得天翻地覆。

鬓角的发丝黏成捋状,光是进去便如此艰难,遑论接下来还得挺动腰腹,吞吃徒弟的性器。

阳物和水柱的感触天翻地别,祁疏影的穴肉被烫得发麻,止不住皱缩搅紧,几番或深或浅的吐息后,认命般敞开腿,抬臀套弄那热铁般的器物。

最新小说: 末世掠夺商人 全息小饭馆[美食] 把学神系统上交 食得咸鱼抵得渴 拂了一身满 侦探实录 纵横四海 [文野同人] 工作即噩梦 [文野同人] 港口Mafia跑腿妹 [综] 幸福的瓶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