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疏影睡了三天,那半身的血才补了回来。三天,已经能改变很多事了。
他没有做梦,梦魇里的声音在他脑中循环往复。
“即使违背本心……”
“你也要继续这样走下去吗……”
“飞琼……”
身体在冒虚汗,脊背酸痛,祁疏影瞪大眼睛,入目是他熟得不能再熟的天花板。
邬宴雪坐在一旁,敲击着桌面,桌上摆放着傀火炉。
他开口说了第一句话:“师尊,外面乱了。”
傀火炉他在上巳节那夜祁疏影睡着后就偷走了,傀火炉在宗主私藏的宝库中,是炼制稀世法器的绝佳容器。私库禁制重重,要想偷到手绝非易事。
幸亏邬宴雪,有帮手。
“二丫,可还记得?”
祁疏影看了看自己的手腕,还有身上的伤口,全部愈合了。自然,灵脉封了,力量从体内流失干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记得。”
“那女孩十年前就死了,她哥哥把她带到山里,吊死了她,吃了她的肉。”邬宴雪慢条斯理地讲述:“女孩的冤魂不散,咒死了附近村子的所有人,后来她被收了,成了契鬼。”
“契鬼?是她帮你?”祁疏影一下子想到那人,能力高强的契鬼可以隐藏气息,他当时实在太虚弱了,再加上对这一修术不熟,根本无从察觉,而焚荒宗有能力驱使这等怨气的契鬼只此一人。
那人助邬宴雪营造了几天宝器存在的假象,等到封闭焚荒宗的前一天,好戏便开始了。
从结界破解那天起,随着魔气溢出的还有一小队魔军,在他暗算祁疏影后,它们钻出来藏匿在人界里听从邬宴雪调遣。
那天本该做好封闭准备的焚荒宗突然收到消息,就近一处门派遭到魔军袭击,事发突然,他们不知道这些魔军从何处来,完全没有提防。
焚荒宗派出人手,然而魔军却在这时候躲了起来,过了不到几个时辰,人界几个镇子中的百姓接二连三昏迷不醒,同时又有接连几个门派传来消息,不是灵花灵草全枯死了就是炼丹炉炸了阵法失火了谁家掌门屁股着火了。
这些全归功于魔尊送的那些稀奇古怪的符咒的丹药,分发给魔军,它们就能伺机而动。
草木皆兵,摸不清它们的动态,焚荒若在此刻闭宗,那就是置身事外,必然惹得其他修仙门派非议。
而这时候,才有人发现宗主私库失窃,同时好几件法器不翼而飞。
邬宴雪这天之前压根不在宗门,回来也是立马投身于魔军痕迹上,就算怀疑有人在其中浑水摸鱼也怀疑不到他头上。
另外失踪的那几件法器,一个在祁疏影的脖子上,一个在他脚腕上,成了镣铐拴在床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所以现在弟子正‘在外奔波寻找飞琼仙君’,没有十天半月回不去。”邬宴雪一口气说完,问祁疏影:“师尊,弟子坦白完了,还有什么要问的?”
祁疏影思考片刻:“她帮你,是因为……魔毒?”
“可以这么说。”邬宴雪耸耸肩:“她或许觉得好玩。”
“此事,怎可儿戏……”祁疏影揉了揉眉头:“……你怎么知道的?我明明……”
明明把这些消息该封锁的封锁了。
邬宴雪轻轻摇晃身体,拍拍祁疏影的背:“某天下山除魔,结果遇到一只很胆小的魔族,他闻到我身上的异样,带我穿过结界,见了魔尊。”
祁疏影有些紧张:“魔尊与你说什么了?”
“没说什么。”邬宴雪低垂着眸:“说我身负魔毒,若想活,便帮它做事。”
“……魔尊不可信。”
“穷途末路,不管如何都要试一试,不是吗?”
祁疏影攥紧拳头:“你还知道些什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邬宴雪笑了:“师尊还想听什么?”
祁疏影不知道从何处问起,该怎么问,怎么劝,该说的也说了,他试着逃了,还是被抓回来。
邬宴雪还找到了祁疏影最大的软肋,那就是邬宴雪本人。
祁疏影只道:“带上慑霄吧。”
邬宴雪大抵猜到了,慑霄能助他镇压体内的毒素,所以他的修炼停滞一点,懈怠半分,祁疏影便心急心忧,害怕他压不过魔毒,按照往任长老卷宗记载那般教导他,用邬曳白激励他,没想到反而造成了反效果。
邬宴雪冷笑一声:“我留那把破剑在这,是为了能感受师尊气息,没想到师尊竟用血让它失灵半刻钟。”
邬宴雪把慑霄封在阵群里,祁疏影想找也找不到。
而他脖子上的乌环,把他对阵法的感知屏蔽了一部分,空间阵造的小院还在,可他看不见里面的灵力流动。
有关慑霄的话题无疾而终,邬宴雪带着傀火炉离开,晚些时候带着蜜饯回来,哄祁疏影喝下药,再把蜜饯给他,晚上便睡在一起。
接下来邬宴雪便整日与他同吃同睡,自然也少不了欢好。
他们的媾和不休不止,一有机会身体就融合到一起,从早到晚,歇上半个时辰,那巨物便又插到了穴里,有时醒来,花穴还含着肉棒,蹭两下又硬了,邬宴雪便按着他大早上再做一回。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衣物总是好了坏,坏了重换,床榻被褥亦是如此,腿间总是湿的,蜜液和精水黏满了屁股和大腿,有时穴因为太过敏感,肉棒刚插进来祁疏影就喷了。
有时邬宴雪会低下头舔穴帮祁疏影高潮,祁疏影偶尔也配合把肉棒上的液体舔干净,被哄的时候也会蹦出几句淫语。
虽然祁疏影看着一如往常,但清醒时,眼神里流露出的神色被邬宴雪捕捉个正着。
那是本不会出现在飞琼仙君身上的词,叫郁郁寡欢。
于是某个沉静的夜色,祁疏影坐在小院里抬头看那棵树,而邬宴雪坐在他身旁看他。
“师尊,我之前进过你的藏室,看见了一些东西。”
祁疏影发着呆:“簪子?”
邬宴雪送的玉木簪此刻别在祁疏影的发间,小珠子微微晃动,晃得人心神荡漾。
“师尊知道啊。”邬宴雪痴痴笑起来:“是邬……我爹赠师尊的?”
“不是。”祁疏影声音很缓,像是融进回忆:“是你爹,送给你娘的,那是你娘的遗物。”
“我娘的遗物,怎么到师尊手里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祁疏影眼角颤了颤:“……因为,都死了,没人要了。”
总得有人,记着那份念想。
邬宴雪的声音轻了:“我知道,我娘走得更早,魔尊说我体内有魔毒时,我还以为我娘是魔族。”
祁疏影回:“她不是,她是个普通人,凡人。”
“天之骄子,爱上凡人。”邬宴雪笑了声:“像俗套的话本,他们怎么相识相爱的?”
据祁疏影回忆,邬曳白当时斩杀了一条骗村民要新娘的河伯妖,结果村民不领他的情,群起围攻他,当时被他救下的献祭新娘带他跑了,那姑娘名叫薛清铃。
原村子已经容不下薛清铃,邬曳白就带着她一路斩妖除魔一路寻找归处,相处后彼此相知相爱。
他们寻了个地方,盖屋,成了个小家,过几年,生下了邬宴雪。
“然后呢?”
“然后……”
薛清铃得了疯病,无论邬曳白使多少法子都无力回天,死的那天,邬曳白外出求药,薛清铃跑到了湖边,淹死在里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从河伯手里逃出的姑娘,还是没逃过溺死的命运。
薛清铃死后,邬曳白方查出,她的体内已经被魔气侵蚀得不成样子了,就连喝过母乳的邬宴雪也未能幸免,留下魔毒。
而魔气与魔尊同宗同源,邬曳白提着慑霄去找魔尊算账,临走时,把孩子托付给祁疏影。
邬曳白临死前说的那句话,他死也忘不了。
祁疏影不想和邬宴雪透露太多前尘往事,可他不能看着他毅然决然踏上那条不归路。
“魔族没有礼法约束,也无情感道义可言,魔尊亦然,魔毒,我自有办法解决,如今收手,还来得及。”
祁疏影停顿一下,又道:“事情解决,我同你离开焚荒宗。”
邬宴雪歪了歪头:“当真?”
祁疏影扯谎的技术还有待提高,他没去看他的眼睛:“当真。”
邬宴雪看了他一会,咧了咧嘴:“师尊,与我做个游戏吧。”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浴桶里泡过一番后,邬宴雪抱着他躺进软床。
祁疏影一点不想在青楼过夜。
邬宴雪窝在他肩头,卵玉抵在他胸口滚来滚去:“公子要走?独身一人,不觉得长夜难眠寂寞难耐?”
祁疏影逮住圆玉丢出床外:“不觉得。”
邬宴雪在他嘴上亲了一口:“弟子寂寞,陪陪弟子。”
“……”
还是没走成,他熄了香炉,可床与纱幔都被熏入味,这晚睡得不安稳,往事犹如走马灯,在他眼前轮番上演。
祁疏影被乒乒乓乓的吵闹声唤醒,门外刀兵相接桌椅跌撞人群惨叫似魔音灌进耳膜。他迅速反应过来,将邬宴雪拽下床。
“在这里!”
门从外哐当倒塌,几名刀客持着带血利刃冲进来,空无一人。
两人从窗跳下,青楼外已被层层包围,逃无可逃。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祁疏影带头拐进巷中躲避追杀,然而敌手太多,那群人很快追赶上来。
刀贯穿进胸膛,失去意识前,邬宴雪握住他的手。
“师尊……我们,下个世界见。”
第二个身份,祁疏影是逃荒的流浪儿,逃到一处郡县,因为相貌昳丽,当地人视其被妖物附身。
他睁开眼,便已经被绑住吊在祠堂。
他正对着门,白日绵光透过窗棂印在瓦灰石面上,堂室左右墙边搁置烛架,灰麻的幕帘掩住一角,正中便是一张供桌与牌位。
捆缚他的绳是民间常用的粗麻绳,用晒干的植物纤维扭制而成,不仅粗糙强韧,纤条在扭成股的过程中迸裂翘起,成了细小的钝刺,扎得浑身不舒服。
祁疏影的上身和双腿皆被一圈圈绳缠绕,麻绳后背处打结,绕到上方横梁,固定在摆放供奉和香火的红桌下用于支撑的木杠,使其悬吊半空,脚触不到地,手背在身后,手腕打了绳结,被磨得发红。
不仅如此,他穿着褐灰麻布制成的衣,布料糙得像树皮,穿在身上宛如刮痧,搔痒不已。
祁疏影并非娇嫩,多年修炼功法,四肢百骸早已被灵力滋养得玉骨冰肌,若灵力尚存,别说这粗绳麻衣,上个里世界的青楼刀客来多少个都不足为惧。
邬宴雪留了本身的相貌身躯,却剥夺掉他们二人灵力成了凡人,若非如此,他们也不会死那么快。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要想让“请君入瓮”结束,除非持有者自主召停或完成书写结局,在一个里世界死后意识会被传到另一个里世界继续游戏。
他思索着脱困之法,脚步声在门外响起,两落人影盖住大半的光。
“有劳道长,帮我们驱逐妖魔。”
“自然。”
光瀑泄进来,邬宴雪那张欠揍的脸出现在他眼前,他衣冠楚楚,着玄色道袍,腰间别了把短剑和一个酒葫芦,手持拂尘,玩味盯着他,笑开:“这妖,不好对付。”
他与人解释一通,中心思想便是驱妖期间任何人不得靠近祠堂。
门吱呀一响,此处就剩他们两人,扬尘被透窗的天光照成星点,在空中静静悬浮。
祁疏影率先开口,打破宁静:“妄言。”
“小妖,自身难保,还管别人妄不妄言?”邬宴雪挥动拂尘,暧昧地滑过祁疏影大敞的前襟。
平常拂尘的手柄前端要么为长白兽毛,要么是丝状布条,然而邬宴雪手里那根却连着一条条半掌宽带有厚度的柔韧皮革,似怪状的鞭子,不伦不类。
正经道士才不会用这种怪异拂尘,祁疏影没感受到他身上有灵力流动的痕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邬宴雪这个真修士,在里世界扮演假道士。
得出这个结论,祁疏影有些无语:“我不是妖,邬宴雪,放我下来。”
“谁说你不是?”邬宴雪改抚为拍,鞭状拂尘打在麻绳上啪啪作响。
“未明名号,你便知晓我名,初来此地,将那县衙老爷家的女儿迷得神魂颠倒,宁可弃了未婚夫也非你不嫁,本道君见你第一眼,险些着了道,你还敢说不是妖?”
显然,他的好徒弟沉浸其中无法自拔了。
祁疏影硬邦邦回:“不是。”
“还敢嘴硬。”邬宴雪将拂尘戳在他腰腹上:“本君定要好好调教你这小妖。”
沿着麻绳,一路向下。
祁疏影本能察觉到某种危险来临,拼命挣扎,如秋千在空中摇晃。
“不安分,该打!”拂尘划出一道破空声,精准抽在休眠的器物上。
肉茎本就是男人脆弱地方,祁疏影还穿这身不适的粗衣,拂尘抽打的同时毛躁的布料恶狠狠擦过软塌的器身。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祁疏影一声呜咽闷在口中,眉头揉皱如半开的霜蕊。
邬宴雪坏笑着,操控着拂尘,让其末端在软根上轻抚骚弄:“端着副媚人样,下面的东西可与人的雄根一样?”
祁疏影听得耳根涨红,想撇开眼,却忧那怪异拂尘不知何时挥起,只好将目光虚浮在他腰间的墨色短剑上。
似鞭的拂尘和它的主人一样扰人心神,肉茎被抽打后,又遭接连不断的骚扰,竟颤颤巍巍半勃挺立,在衣物上鼓成一个囊包。
“不过抚摸几下,身子就爽了,瞧这淫根挺翘的骚样,莫非是个淫妖?”邬宴雪用手柄戳弄
祁疏影的器物,半勃的茎身在糙衣和硬棍的擦蹭撩拨下逐渐抬头,红润嫩滑的龟头探出,抵在糙粒衣布上。
邬宴雪饶有兴致地观察他下身的变化,抬眼打量祁疏影。
他的师尊成了蒙尘明珠,被污蔑成妖,被吊起,被祛除。他仰视着他,在这种情形下,那只青鸟翅羽间投下的光芒依旧摄人心魄。
太好了,邬宴雪扯了扯嘴角,真是帮他个大忙。
他扬起拂尘鞭,用力挥下。
“唔!”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啪一声,拂尘鞭打在完全挺翘的肉茎上,充血的玉竹本就敏感,挨打的那一处立马氤成深红,闷在麻布料里,楚楚可怜地发颤。
祁疏影还没来得及发作,又一鞭下来,茎身被抽得歪到一边,又因充血而慢慢回弹。
他眼下蒙了层水雾,话语间藏着几丝慌乱,警告道:“邬宴雪,别太过分。”
“小淫妖怎么还有心思说话,看来是本道君下手太轻了。”笑意在邬宴雪脸上扩大,他挥舞拂尘鞭,黑褐色皮革一次次拍打龟头和柱身。
连着三鞭下去,祁疏影没再吭声,只是眉间霜蕊皱缩得更为局促,阴茎颤巍巍发着抖,柱身肿起,前端水光涟涟,嫣红得几乎冒血,龟头抵住的那点衣料晕出深色的水渍,隐隐透出衣里色情糜艳之景。
果然,疼痛奈何不了祁疏影,他都敢给自己割喉划腹放血,世间还有哪种疼能叫他撕心裂肺?
邬宴雪合着嘴,用牙磨了磨下唇唇肉,抬手环锢住祁疏影的肉茎。
他的呼吸在一息间沉重几分,龟头本就在暴力后变得又麻又痛,敏感得像块红嫩豆腐,一碰即颤。邬宴雪却是毫不留情,箍紧那带着无数小粗粝的布料,往下按在铃口上磨搓。
顶端渗出了更多的清液,水渍扩散,包裹住整个龟头。
祁疏影的腰腹快而轻地起伏,身子往外出水,小小的欲苗则在深处开始生长,在欲苗成长为淫根扎入他身体寸寸经脉前,邬宴雪不会停手。
他攥紧粗衣下的嫩根上下梳捋,指节不安分地在柱身上挤压,隔着软厚的红肉将尿道揉捏得变形,糙衣也成了嬉亵肉茎的得力助手,被邬宴雪大手一箍,成了天然的肉套子,麻粝周到地伺候着分身每一处血管细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祁疏影下身的痛未全然消解,就已经转变成半麻半痒的痛楚,只是体内隐约长出根攀刺,在麻痛的浅海里蓄势待发。
他的喘息在口鼻间仓促徘徊,邬宴雪眼眸轻佻,似有不屑,手下速度愈发快了:“叫你受刑,怎的出水了,看来得拿根木棒将这尿孔堵住才好。”
祁疏影不堪其扰,喉间叹出一声急促如兽呼的低鸣:“……邬宴雪!”
邬宴雪两指朝下,连同囊袋一起掏玩,拂尘鞭转了个面,手柄末处磕在他腿面上。
“本道君慧眼如炬,一眼便发现你这淫妖生了两副性器,当真该罚,里面这处自然不能放过。”
祁疏影两腿交叠着绑起,两腿间的阴阜挤在里面,手柄由某种细竹打磨制成,贴在囊袋下方柔软的隆起处摩挲几个来回,便顺利挤进狭小缝隙里。
手柄甫一进入,便如阳具般抽送,被悬吊着的可怜儿没有半分抵抗空间,命根被人掐在手中揉捏,两腿的缝隙间还插着根发黑锃亮的拂尘鞭。
“呼……停手……”
邬宴雪非但没停,掐玉茎的手又用力几分,不叫精水这么快射出来,转而磨拷起那几乎严丝合缝的肉唇。
他总爱辱玩祁疏影的身体,却也学会如何掌握好度,叫自己玩个尽兴,叫师尊沉浮欲海而在事后保持清明,叫他身下的穴喷够淫水而完好无损。
邬宴雪用拇指揉按那团阜肉,竹节处的突起一遍遍刮过肉缝,花唇边泛起麻痒,他指间一个猛推,手柄生生卡进花唇,肉壁和藏于其中的花蒂猛然蹭上粗粝和硬物,肉阜压成了个肉蝴蝶。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祁疏影腰腹抽搐,快感已经攀上脊背,喉结猝然滚动,即将出口的喘音一点点吞了回去。
祠堂非居室,他身后就是肃穆的牌位,若非这身子被肉棒润养得敏感异常,当下又被迫承接邬宴雪那非常手段,别说淫叫,连性欲也不可能存在。
邬宴雪爱看他那抓狂到维持不住表面的微妙表情,他知道,师尊的欲根已蠢蠢欲动,等待着他来撩拨,将欲火燃便全身。
双掌齐发,邬宴雪飞速套弄着肉茎,抓紧手柄,像用树枝捅挑蚂蚁窝那样在肉缝里抽送,还刻意将突起竹节往肉蒂上送。
那花珠在藏身处待得好好的,忽而就被挤压进来的硬物按在层层瓣肉里前后挫碾,避无可避,只能徒劳发硬,促使肉穴泌出汁液。
祁疏影要疯掉了,失重的状态下前后的性器被一同调动,任人摆布,酥麻的爽感遍布全身,花唇几乎都要融化成水,穴的深处变得滑腻。
祁疏影的齿缝漏出水滴似的低吟,眉间疯狂跳动,汗涔涔滑过脸颊。
便听噗呲一声,他一个激灵向上挺动腰身,精水溢出来,尽数闷在一袭布衣里,大腿腿肉抖颤着痉挛,花穴如失禁喷出大股淫液,裤子全湿了。
“啧啧,这么不经罚,尿成什么样了?”邬宴雪抽出手柄,黑亮的竹柄上沾了一层黏糊蜜液,像是上了层剔透的油膜。
祁疏影用那双凝雾的眸怒视他:“……闭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还这么硬气?”邬宴雪丢下拂尘鞭,转而拔出短剑,一剑划断腿上的麻绳,又几剑下去,裤子被划得粉碎,淫靡艳红的下半身暴露在空气里。
还没完,供桌绑的绳是一圈圈缠在上面的,邬宴雪解开缠绕,将麻绳抻直,从祁疏影穴下穿过,拴在门栓上。
“只要你求饶,我就把绳解了。”邬宴雪的指尖在绳上压弹,粗绳便轻轻在他腿根摩擦。
祁疏影是块耿直的木头,非逼不得已,只要他神志清透,求和饶哪个字都不会和他沾边。
邬宴雪对此事再明白不过,此举多余,不过他就喜欢在祁疏影身上浪费时间。
绳已被指腹压得绷劲,轻轻一松,噌一声打在腿根,腿根立马肿起一道红痕,邬宴雪拽着绳向上一拉,粗麻的长条旋即勒进肉缝。
“唔!”祁疏影全身重力都在那一根绳上,双腿舞动试图挣脱,非但没有任何作用,反而让其越陷越深,直至被两扇大肉唇裹进瓣肉。
邬宴雪不断将绳提起放下,粗硬的麻股便来回摩擦红嫩穴肉,勒缚脆弱的蒂珠,连花蕊中那小小的尿孔也被细小钝刺扎挑。
密密麻麻的酸楚钻入小腹,刺激得穴口敞开,阴蒂挺突,红成一枚熟透的樱果,瓣肉也被牵连翻出,殷红如落地黏软的木棉,敏感地带被这般勒虐,祁疏影的腰塌下来,难以忍受地呼叫:“唔……别动了……邬宴雪!”
“好,你说的。”邬宴雪果真停了手,转而扯下那酒葫芦,走到祁疏影面前,打开葫口的软塞,里面是满满的清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本君手乏了,你自己动动。”邬宴雪嘴角弯起,葫芦里的水倾倒下来,顺着锁骨流进胸口,滑到小腹,流经肉茎,淌进花穴,啪嗒滴到花蒂上。
……这绝对不是什么好东西,祁疏影想,但他无能为力,眼睁睁看着葫芦流干净,清水倾洒全身。
邬宴雪扮的这个假道士,背地里还干着买卖淫药的勾当,酒葫芦装的不是酒,是即将卖给那些高官用来调教妾侍和性奴的春药,他全撒给了祁疏影。
不过片刻,祁疏影脸上就泛起酡红,身体浸湿部分发热,花穴从红润欲滴的蒂珠开始,点点痒意在顶端泛滥,像墨坠进茶杯,火跌进油锅,一发不可收拾地迅速蔓延整个下身,穴像被无数鹅毛骚动,痒钻进每个褶皱缝隙里,连后庭的穴口都没有放过。
祁疏影的神志在蒸腾,他夹紧双腿,忍不住磨穴,蜜汁滴滴答答从间隙沿着修长的双腿滑到脚背再落到地上。
邬宴雪松长绳子,他悬空的身子终于落到地上,麻绳再次勒进肉穴,刚碰到肉蒂,祁疏影便唇齿微张,抖着腿,哗啦喷了满地的蜜液。
潮喷并没有缓解身体剧烈的痒意,相反,那痒正一点点往身体里钻,他正好夹着根粗糙干硬的麻绳,实在忍不住了。祁疏影圆臀翘起,前后扭动,淫穴便在麻绳上摩擦起来,留下黏滋滋的水印,那些钝刺被腻滑淫液包裹,变得不再那么扎人,便成了那口花蕊最好的止痒剂。
邬宴雪在一旁看得性欲大气,他的师尊正坐在捆绑他的粗绳上,身子一前一后地磨那嫩红的穴肉,阴蒂肿硬成一粒红莓,鲜嫩红润,捏一下就会让花穴喷出水,而祁疏影宛如被肏熟的淫奴,不知疲倦挺着腰,迫切地想要高潮。
肉棒憋在道袍里不甘地叫嚣,邬宴雪将他上身那些捆缚一并割断,单手拽着缠绕在房梁上的绳,好让祁疏影能继续磨身下那根糙绳。
半身破衣也被割成破布料散落在地,胸乳的乳晕成了两座深色的山包,两点硬突成红樱,随着身体的起伏微颤。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邬宴雪抓住他的手腕放在自己的阳具上:“小淫妖别顾自己玩,让本君射出来,一会就这根东西塞进你的骚穴。”
祁疏影呜咕一声,眼角腾起泪沫,终于舍得发出几声喘息:“唔……痒……唔嗯………!”
腿肉一紧,蜜液顿时倾泻而出,他哈气几声,又动腰磨起淫穴,那处磨得红肿,已经有些隐隐发疼,可是真的太痒了,只有不停用这根麻绳磨穴,才能稍稍缓解下身的疯痒。
那股热也在体内不断作祟,乳头热得发硬,祁疏影一手撸动着滚烫,一手掐上自己的乳尖,扣弄乳孔。
“哈啊…哈啊……哈……嗯啊啊啊……!”
噗滋一声,淫水急促喷出来,浇湿了绳,多次的高潮让下身敏感无比,祁疏影发颤时,绳陷在红腻的肉里,穴吸了几下,竟又漏出成股的水。
然而这次的水并非完全的清透,里面夹杂着淡黄的尿水,淋透了两条微屈颤栗的腿。
邬宴雪噗嗤笑出声:“小淫妖,你可真是棒极了。”
他松开手,捧住祁疏影的脑袋与他接吻,麻绳倒在地上,落进满地的淫液和尿液中。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春药由一种树结出的红果酿制而成,此树名蜃情树,生长于八荒的戈壁,果实作用多样,酿制产出的酒液便是一道威力无比的春药,可内外服用,只消筷子沾上一口,便浑身酥软,只有胸乳两点和性器硬挺如铁,花蒂也能同阳物一样高高勃起,若外敷于穴,穴肉必然瘙痒无比,需要鸡巴插进去止痒,否则将陷入无休无止的疯痒之狱中。
祁疏影下身一片腻红之景,淫液在媚肉里粘连成片成网,似芙蕖绽下的春露从瓣叶边带着黏痕融入腿缝,腿根处一片斑驳红痕,是绳反复摩擦的余留。
邬宴雪不带温度的道袍缓解了身上熊燃的欲火,祁疏影不禁环抱住他的腰,上身紧贴着他轻蹭,两乳红果在玄袍里若隐若现。
花穴消停不到几息,灼热的痒意卷土重来,紫红性器硕大的阳冠在他的胯腹上弹跳,祁疏影本能告诉他,只要将这巨物吃进去,让他骨软筋麻的欲海和下体抓心挠肝的痒将悉数消解于云烟。
唇瓣分开的刹那,他抓住邬宴雪的巨物,彻底忘了方才自己尿了一地,腿根还布着尿痕,抬起一条腿靠上他的胯身,掂着脚就要往穴口里送。
“……难受。”
“等等,师尊,等一下。”邬宴雪不演了,他演给师尊玩的,现在祁疏影顾头不顾尾了,哪还听得进什么小妖道士。
供桌上一堆供奉香炉被堆挤到边,邬宴雪搀扶着祁疏影,推他上了供桌。
“自己掰开穴,弟子看看师尊的花穴长什么样。”邬宴雪柔言细语诱哄他:“用指撑开小嘴,弟子就把这硬棒捅进去,叫师尊舒服。”
祁疏影大腿敞开,一条腿如柳韧自然垂落桌沿,另一条无力叠搭在桌上,小腿的腿肉化成软棉脂玉,堆挤在交叠处,被蜜液上了层釉色。
从前握着竹鞭戒尺,施阵画符,拖着邬宴雪的手肘,教他功法的那双手,此刻却伸向双腿间红韵的菡萏,剥开瓣肉,穴的上端一颗莲珠红硬挺翘,他的掌覆盖在莲珠上,两指撑开肉唇,穴口袒露,随着祁疏影呼吸的节奏而翕动。
那朵花苞完全被磨开磨肿了,连尿口都微微红突,小如米粒孔呲出几丝水液,流进褶壁里,分不清是淫水还是尿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凤眸中染上一抹急色:“……痒……进来……”
邬宴雪呼吸滞住了,穴眼被指节从两边拉扯撑开,他甚至能瞧见浅处微微痉挛蠕动的穴肉。
他大抵在不知不觉中,也被灌了满腔春药。
肉棒长驱直入,凿开柔湿塌软的穴肉,盘踞在发黑发紫肉柱上的青虬被所熟知的巢热地带尽数包裹,兴奋得在表面勃发抽跳。
两人同时发出一声喟叹,蜜穴比往常还要更热更湿,甫一进入便迫不及待缠上那根硬物,水滋滋地吸吮,催促他快快动身捣干。
邬宴雪自不负所望,挺腰直捣花心,阳具毫无章法在滑腻的穴道里捅插、鞭打,将那朵木棉的花蕊捅咕成一摊黏糊的胶液,如野兽一般猛撞。所谓的欢爱技法,循序渐进、捻抹勾挑、九浅一深、左三右三,尽数随淫欲旺火中被蒸腾的理智一同散去。
他只想把师尊捅穿,干开他的宫腔,把精水全灌进腹中,直到腹鼓如孕,让穴道、花蒂、肉唇、肠穴,每处皱膜和缝隙都填满精水淫液,子宫日日夜夜含着他的浓精,让他的身体这辈子都记住弟子的孽根与精液是何种滋味。
祁疏影两指还嵌在花穴上,滚烫阳具埋在蜜肉中插穴而过,好像同时了奸淫指缝,被烫热的淫液攒挤在指间,留下一捋捋如发的淫丝,硬物不断将他的身体顶起,龟头的棱角擦磨着酥软穴肉,深入体内的痒意溃不成军,全化成蜜液淌成涓涓细河。
身后是肃穆的牌位,暗色的幕帘遮住部分日光。
白日宣淫,神前亵渎,凤狂龙躁,他们都被疯潮情欲吞没。
“啊……啊……快,一点……嗯…”他攀上邬宴雪的腰,扭动腰腹主动吞吃徒弟的阳具,急不可耐寻求高潮,颠簸中那只手离了穴眼,覆上阴阜,掐住了润红蒂果。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春药滚淌进腹内的热痒得了缓解,可体外这处却还痒得发硬,花蒂本就敏感,直接滴触到春药,像是被柳絮覆裹,纤细密集的小毛片刻不停挠动,怎叫人承受得住。
两指轮番上下抚动,又夹又提,捻拉扯拨,红蒂被搓磨得愈发肿硬,祁疏影恨不得将其榨出汁水。
“师尊不听话,怎么自己玩起来了?”邬宴雪重重撞向宫口,酸软的宫腔就这么被撞开个小口。
祁疏影晃头哼唧一声,夹着阴蒂的指屈了一下,平滑的指尖抠进瓣肉,腿肉绷紧,噗呲一道淫水,喷湿了玄袍下摆。
他大口喘息,两坨白花花的胸乳在邬宴雪眼前上下起伏,下端两粒乳头坠在空中,泛着腻红情光。
邬宴雪抬手就抓住两坨晃眼的乳肉,指腹在乳粒下处的乳晕摩挲。
“想不想这里也舒服?用揉,用掐,还是拽着扯?师尊,告诉弟子。”
带着薄茧的指腹按在山包上,又引得他腹颤连连,祁疏影喘息加重,舌尖微吐,唇齿间溺着一层晶莹涎水:“唔嗯……揉,要揉……”邬宴雪额尖一跳,掌托住他的胸侧,用指节来回搓揉发硬的乳头。
祁疏影微微仰头,从喉间发出一声欢欣的叹喟,花穴咕啾挤出一摊稠蜜的淫液。
他的指仍揪着花蒂不放,穴口那层薄肉被带进带出,邬宴雪凿干不停,脸上因振奋到颅顶的欢悦而变得潮红。
意识混沌中,祁疏影看着邬宴雪那张脸。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都是眼前这个人,他让一个无趣、冷漠、古板、无悲无喜,不知哭笑之人陷入失常、错乱、放声撕叫的悲哀境地,眼中只除他之外再无其他。
祁疏影百年来的自矜自傲,全被他撕得粉碎。
他在师尊身上驰骋,拿捏他所有的敏感之处,沉溺于无边快感,动扯身上每一处筋骨,要把祁疏影死死融进怀中。
他脸上渗了层薄汗,鬼使神差,祁疏影倾身凑近,伸出舌头,舔了下他的鼻尖。
“……给我。”
邬宴雪瞪大双眼,眼皮疯狂颤动,心脏猛然从胸腔炸开,噼里啪啦一路炸到腰身,肉冠顶住花心,精关刹那松弛,灼烫的稠液从肉壁抵封的铃口奋发而出,冲刷整个穴道,又因无处可去而从口溢出。
祁疏影发出一声绵长的呻吟,穴肉一抽一抽,攀上了高潮,不过泄了太多次的水,体内的水快要喷完了,这次仅仅淌了些带沫的胶状淫液。
他是真的神志不清了,只知道要解痒解热,长密的睫毛浮动两下,忽而贴进邬宴雪环抱住他,头靠上肩膀,似小兽轻蹭。这是邬宴雪常做的动作,他有样学样,宛若耳鬓厮磨,膝腿在他身上撩蹭,蹭得下摆起皱:“还要。”
邬宴雪两手悬空在两旁,像鸬鹚晒羽时微展的羽翅,僵了好一会儿,那年久失修的偶人才一卡一卡动起来,回抱住祁疏影,感受到怀中这人燥热的身体,瞬然反应过来他是切实存在的,慌不择路摸了下自己脸,捂住嘴。
“要命了……”
他用错了,那个春药,真的太烈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幕帘呲啦一声扯下,祠堂光亮了大半,墨发披散,祁疏影躺倒在地,邬宴雪按住他的膝头,左右掰开,迫使他臀部抬起,穴口被肏开了眼,白浊从里面流淌出来,陷进臀缝,他酣然挺入,将那些未流出的精水悉数塞了回去。
美妙的呻吟从那张薄唇里泄出,祁疏影被顶得无处可逃,便只好揪住身下充作垫被的幕帘。
那肉棒和刚才相比更加凶悍粗暴,邬宴雪精瘦的臂膀紧绷,掐住祁疏影的腰,龟头一次次往宫口上撞,酸软的宫口被迫承接滔天的快感,任由带着棱角的利器开拓那片狭窄的孕育之地。
尽管身下有软物缓冲,可背依旧被磨得生疼,祁疏影一次次被顶出去,又被扯着胳膊吞进阳具。
龟头终于突破界限,肏进子宫,祁疏影“唔”一声,上身稍微曲起,又无力落下。
邬宴雪俯下身,肉棒埋入深处顶弄,胳膊垫在祁疏影脖颈下当作靠枕,牵着他的手拉到自己肩背上,舔上他的唇。
祁疏影自然而然捧着他的脸,将自己的唇贴上去,阳具顶端钻入宫腔又戳又扭,似鳗鱼入洞,过一会又拔出,再如刺刀冲锋,刮过褶肉里潜藏的敏感处,穿插交替,腹腔里时不时传来很细微的啵声。
他脱了力,只有一边胳膊还攀在邬宴雪的肩背上,以防被这疾风骤雨冲垮成灾。
“哈…哈啊……啊……嗯嗯嗯…嗯……!”
祁疏影哼叫着涌上情潮,两人的喘息相互交缠。
帘碎揉皱,光仍普耀,鱼水之欢,自是不肯停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两人换了动作,那双修长玉霜的腿跪俯岔开,两腿间坠着一只玉茎,玉茎摇摇晃动,马眼时不时涌出带着精絮的清液。
而前后摇晃的股间,插着一只油亮发黑的拂尘鞭,远远看去,像是马驹短而扁的尾巴。
邬宴雪将那手柄当做玉势,插进祁疏影的后穴用来扩张,随着肉棒在穴肉里的顶弄,拂尘鞭抽打在他的肉臀上,留下深浅不一的鞭痕。
每次啪声响起,祁疏影的身体就会猛然一颤,穴壁缩紧,邬宴雪便趁机往最深处贯入,强行拓开他因疼痛而本能变窄的甬道。
祁疏影抖着身子去了之后,他拽着手柄在后穴捅进捅出,穴口鼓起来,又被捅进去,逼得他阴道高潮后,用后穴再干性高潮了一次。
邬宴雪拉起他,自己则稍微向后倒,一边抬腰往上顶,一边抽送扭动着手柄奸淫后穴。
隔着后穴与蜜穴间的肉膜,邬宴雪能感觉到后穴里那节节突起的硬物,在腺肉和肠壁里鼓捣摩擦。
祁疏影被这一前一后的深交顶得合不拢嘴,津液从嘴角淌下,砸在邬宴雪的腹肌上。
他手中速度忽而加快,一阵急剧地冲刺后,猛地拔出手柄,抱起祁疏影,阳具从穴口里拔出,又插进另一个穴中。
“唔啊……哈……”
毫无节制地百来回顶撞后,邬宴雪射进肠壁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白日明光渐渐被染了黄,地上幕帘洒满了精水,有一些已经干涸黏在上面,他们做回了供桌。
祁疏影下身全是浓稠的精水,他三指插进穴眼,就着满手的白浊扣挖着穴肉,而股间夹着巨硕的性器,龟头的侧棱狠狠擦过肠肉中尤为软糯一坨突起时,他启唇吐出高昂的呻吟。
他射不出来,也喷不出来了,前端的昂扬一抖一抖,淅沥沥漏出了清黄的尿。
这里的先祖和当地人永远想不到,他们的祠堂成了欢爱的温巢,邬宴雪从旁的溪河里打捞了些河水,给昏沉入眠的祁疏影简单擦了擦身,又将水撒在地上,抹去了那些粘稠的不明液体。
当接引人按邬宴雪指定的时辰来到堂前,就见邬宴雪怀里抱着那逃荒而来的外乡人,道衣的外袍披在他身上,裹得严严实实。
邬宴雪道:“附身在他身上的妖魔已驱,接下来最后一步,劳请带路。”
那人打量两人,邬宴雪额头汗涔涔,而那外乡人紧闭着眼,满脸皆是疲倦,再往祠堂,四处是水,绳断成无数截,遮牌位的帘子也断了一半,一看就知经历了一场恶战。
“好,好,不过这人怎么看着样貌没大变化。”
邬宴雪胡七八道地扯:“他被附身太久,一时半会变不会原样,此事结束,我要将这人带走,放在身边教化一段时日,府上可有意见?”
接引人是知府下属,他巴不得这外乡人赶快消失,忙不迭答应:“多谢道长,最好不过了,请随我来。”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知府的二小姐很郁闷,她不过不满意未婚夫婿,不想早早嫁人,那天随便在街上碰到一个俊俏男人,使唤人打听,回去便和父亲假意闹脾气,说爱上别人,非他不可。
其实她只想让未婚夫难堪,觉得自己丢了脸面,达到退婚目的,不曾想变成如今这般状况。
今夜那劳什子道士和男人要住进府邸,说什么驱散她身上的妖力。
开玩笑,根本就没有妖,又从何来的妖力。她不信鬼神,笃定那道士无非弄虚作假、装神弄鬼之人,若他今日以驱鬼之说与她会面,便当面拆穿他,让他灰溜溜被赶出府。
子时的打更声过了许久,那头依旧毫无动静。
下人说,道士和俊俏生宿同一件客房。街角的惊鸿一瞥,心中并非没有悸动,但也仅此而已,不可能真为个男人寻死觅活。这无妄之灾到底因她而起,看一眼道士搞什么鬼,明日也好应对。
深更半夜,二小姐溜出屋。今夜府内巡逻侍卫不知何缘少了许多,那两人所暂居客房外竟空无一人。幽幽烛火透在薄纸窗棱上散出光圈,房中人未歇,一捋澄光从门缝下笔直切照而出,门前踏跺一分为二,她屈身往门缝里窥探。
屋内两盏烛台,一盏门前,一盏屏风旁,照得床中之人影影绰绰。松鹤青石的米白屏风挡了半个床身,榻上二人身影仍依稀可见,背对大门的是那位俊俏生,他身上披着客房所供的软丝暗纹绣被,似呈膝跪姿态,他的头微垂,从细墨的发丝间露出一小节似鹤颈雅白的脖身,除此之外全身都掩在薄被中。
然而那软被用上好的材质织造,丝滑如绸,勾勒出那人匀称有致的腰背,肩头似颤非颤,光晕在上面,融成温美的形态。她眼珠子瞪着,竟看痴了。
他身前还有个人,被影子笼罩,看不清模样,二小姐努力眨巴眨巴,试图看清那人的脸,却见俊俏美人肩背猛颤一下,发出了一声克制的喘息。像是痛楚不已的吭声,可戛然而止的尾调似叹似扬,就像池边芦苇被轻风吹拂,如此心痒难耐。她挪不开眼,脸红成一片。
模糊的人影探出一只手,按在美人脑后,他的发丝垂敛,身子前倾,几声暧昧的闷哼穿过门缝钻进她的耳中。
二小姐不可置信捂住嘴,他们竟在交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她慌得要离开此地,撇见被当成披帛的软被动了动,美人从中探出一节胳膊,搭在那人身上,骨节分明,似玉雕琢,而肩头的被已有滑落之势。她顿住脚步,目不转睛盯着那悬而未落的被角。
滑落的一刹那,一只手猛地抓住软被。她心里未免有些失落,挪了下目光,陡然和一双眼睛对视上了。
那是一双狭眸,瞳珠如墨渊,黑不见底,唯有火光一束映在双眸之中,犹如竖瞳。
寒意瞬间遍布全身,她惊恐地冷汗直流,像有钉子钉住脚踝,想逃逃不掉。
那双瞳眸似狼似鬼,冷冷与她对视,像是在看一块腐烂生蛆的肉。
那人抬起手,指缝间的利剑闪着凶光,直指她的眼,二小姐吓得失声,只听一声铮鸣,剑从他手里飞出,钉在门框上。她跌倒在地,望着眼前彻底闭合的大门,身体冷得发抖,脸上满是惊悚之色。
见鬼了,见鬼了!
她在地上缓了片刻,才提着裙子,惊慌失措地跑了。
祁疏影察觉到细微动静,他转过头,只来得及看见那柄飞出去的短剑,就被邬宴雪掰回来继续亲。
长拢湿吻完毕,祁疏影催促他:“拿出来。”
薄被下的身躯一览无余,从锁骨到腿根,尽是暧昧旖旎的红痕,小腹似有孕般微微突起,器物疲软地耷在腿间,龟头红肿,一半裸露在外尚未缩回,臀间垂下一条怪异的皮革状“尾巴”,拂尘鞭的手柄整个插在后穴里。而囊袋下阴阜突鼓,花穴比平日肿大一圈,肉缝敞开,一根无头无尾的细绳悬挂在双腿之中,穴口一圈的肉膜突出来,含着一只葫芦的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邬宴雪居然把酒葫芦塞进花穴,一肚子精水全堵在里面。
可想而知祁疏影苏醒时,除了头疼腰疼屁股疼骨头疼,看到身体被糟蹋成这个鬼样子,倔劲上来,险些气得撞墙自裁。
为此邬宴雪解释,这都是为营造驱妖成功的假象,祁疏影不擅长骗人,必然没有胡说的本事和浑然天成的演技,那么最好真昏睡过去,以此蒙骗过关。时间紧张,邬宴雪射得太多,祠堂内不大好打理,在接引人来前,只好先用东西先塞上,以防精水流出来,被人发现。
对此说法,祁疏影半信半疑,好歹头脑冷静了,方才试着把葫芦拔出来,那玩意不过半拃余长,可上下皆膨圆,下部更圆更大的部分卡在较深处,而穴口经过几个时辰慢慢回弹恢复,拽出上端一小部分便没法动了。
他正要把后穴那根先弄出来,就被邬宴雪捧着脑袋一顿亲。
在师尊的巴掌扇到脸上之前,他从旁取来一个铜盆,端放到师尊身下。手摸向他的臀,不安分揉捏一把,荣获祁疏影一记眼刀,心满意足捏住拂尘柄,缓缓向外扯。
啪嗒,啪嗒。
起初似降雨前夕,精水错落有序,一滴滴落在铜盆里,砸出悦耳的敲击乐。手柄扯出大半,白稠的雨越下越大,在盆里积出一摊黏胶的白浊。
“……唔。”
手柄彻底离体,祁疏影的胯臀止不住一前一后抽动,没了堵塞,肠穴里的精液争先恐后向外倾泄,每一次痉挛,庭口便朝外嘟着吐出一口浓精。
祁疏影耳根发烫,击盆声淅淅沥沥成了击水声,体内的憋胀缓解稍许,他生出一种排泄的错觉,还是当着徒弟的面,羞耻心在此刻爆棚,想把他推开一点,不经意撞上对方视线。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邬宴雪咳了一声,率先不自然地看向别处。
后穴精水流得差不多了,邬宴雪插进去抠出残留黏精,探向雌穴穴眼,揪住葫芦小头在他体内扭动。
“嗯……别……”
干涩的葫芦表皮不间断摩擦过穴肉,雌穴今日被灌得彻底,里面敏感如嫩菽乳,层层细密快感如电流击打脊骨,腹背抽搐,祁疏影抿着唇,却还是漏出几声颤音。
“师尊,忍一下。”邬宴雪揽住他的腰,有一下没一下地拍抚,穴肉受了刺激,松弛几分,指尖撑开蕊眼,两指如泥鳅般钻进去,勾住葫芦中间的细腰往外拉。
穴口被撑成了奇形怪状,瓣肉被挤到一边,花穴外鼓成近乎圆球的形态,像产子一般。
祁疏影这躯体是凡人之身,本就被折腾得腰酸腿软,骨头都快没了,葫芦出来那半个较窄部分时,他向前倒去,趴在邬宴雪背上急促地呼吸。
邬宴雪还有空揶揄:“产道这般窄,以后生孩子该怎么办,师尊?”
祁疏影:“闭嘴……唔哼!”
趁着拌嘴空隙,邬宴雪一鼓作气,将葫芦整个抽离出来。
稠白的尿流紧接着喷入盆中,哗啦作响,像充盈的水缸破了个大洞。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祁疏影的脸整个都在发烫,他看不见身下情景,但那汹涌如潮的水声说明了一切,他知道邬宴雪射了很多,射到肚子都鼓起来了,可没想到会射那么多,明明都是凡人之身,怎么他的体力高出他那么多。
一个荒唐的想法突如其来浮现在脑海,他不禁摸了摸肚子,不会真的受孕吧……不会吧?这个想法立刻被他否定,不可能,别说现实,里世界怎么可能孕育子嗣。
强烈的失禁感在体内横冲直撞,直到穴内的精水排得差不多才将将消退。
祁疏影力气恢复了一点,同邬宴雪分开点距离,瞥了眼铜盆,里面竟攒了小半盆的精水,他看他的眼神里带了些许怨气。
肚子仍有些鼓,宫腔内还灌着不少浓精,邬宴雪咳笑一声,手掌揉推着祁疏影的肚皮,用掌心的温度软化体内的子宫。
“事情解决了,知府明天便会放我们走,不会有人来找麻烦。”邬宴雪神情专注,掌根一按,穴眼便翕张着淌出一丝精流。
“嗯……”祁疏影垂眸,有力的大掌在他柔软的腹部按揉,阵阵温热透过皮肤传入体内,腰腹的酸痛都没那么明显了。
什么时候,邬宴雪的手长这么大了?
祁疏影沉默半晌,忽而问道:“为何生气?”
“嗯?”邬宴雪没反应过来:“什么?”
他眼睫上下如蝶翼煽动,重复道:“你生气了,为何?”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很奇怪,邬宴雪没有很快接话,也没有调侃打趣,在两人交错而平稳的呼吸间,很久,挤出一丝自嘲的笑:“被你发现了。”
“这次怎么就被你发现了,师尊。”
邬宴雪刚开始听到接待人说起二小姐之事时,差点就折断手里的拂尘,看到祁疏影被捆在房梁上,气得要疯了,恨不得扭断那些人的脖子把这祠堂一把火烧干净。
祁疏影是他的师尊他的人,那些鼠目寸光的痴呆蠢货竟敢这么对他!
而后将祠堂破坏一番,也是抱有撒气目的。
邬宴雪只草草解释了句,他们冤枉师尊,弟子气不过,便端了一精水的盆出门,回来换了盆温水,擦拭干净,从随身携带的包裹中翻出两根食指长短的玉棒,涂抹上药膏,掰开祁疏影的腿,作势要往身下塞。
祁疏影抬脚抵住他:“……还来?”
“不来。”邬宴雪冲他晃了晃玉棒:“上药用的,先含上一晚,不然明早师尊怕是下不来床。”
祁疏影的两穴都塞入了玉棒,玉体冰冰凉凉,含了一会,上面的膏体融化了,在穴道里黏黏糊糊,好不舒服。
祁疏影无法,比起不适他更不想瘫床起不得。
换衣、烛熄,两人如在囚室那样,合卧一张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邬宴雪抱着他,一如既往给他揉腰。
祁疏影在他发顶摸了一下:“睡吧。”
“师尊。”
“嗯?”
“我硬了。”
“……滚。”
“用手行不行,师尊。师尊?”
第二日晌午,两人会见了知府,那人一看祁疏影,面色微青,眼下也略带疲惫,而且脾性似乎也有些变样,而自家女儿今日竟也老实许多,安安静静待在闺房未曾惹事,彻底信了邬宴雪的鬼话,给了赏钱,放他们二人离去。
他们骑马出了郡县,不过三日,在山道遇见山匪,被乱刀砍死。
祁疏影死前,看见山匪衣服下,府兵的令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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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次他没花多少时间就找到了邬宴雪,他就躺在一处山洼里,头上两只墨色绒耳沾着草屑尘土,九条墨尾横七竖八耷拉在岩石枝丫上,浑身插满箭矢,每个箭尾都附着带有法力的符咒。
人皇好食九尾狐,向民间广泛征讨,邬宴雪上个世界还在当假道士糊弄人,这个世界就被道士和官兵联合围堵,扎成了刺猬狐。
还好,没变成蛇妖。
他嘴里冒血,抬头看见山林间雪发如瀑身披浅紫长袍的祁疏影,还有心思打招呼:“师尊,救我。”
祁疏影找来柴夫遗留的捆柴绳,在箭矢中找到穿插间隙,随便捆了几圈,打好结便拖着走进密林。
邬宴雪被碎屑枯枝残叶砸了满头,一边吐血一边问:“师尊,你是,咳咳,报上个世界的仇吗,咳咳咳……”
祁疏影头也不回,面无表情:“没有。”
灵兽和妖兽最大不同,除了一个使用灵力一个使用妖力,还有便是诞生方式,灵兽自天地灵气汇聚,感应而生,而妖是从生灵尸体中的怨念或年岁漫长之物自体内产生异变而生,人可食灵兽不可食妖兽,妖兽骨肉对人而言犹如剧毒。
祁疏影一路把他拖进夫诸洞府,施法化解掉符咒,上手便把箭矢一个接一个生生拔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血流如注,邬宴雪一身玄袍透着可怖的黑红,胸口还剩三四只箭,他颤颤巍巍阻了祁疏影:“师尊,轻点,弟子真的要死了。”
噗呲一声,祁疏影拔出一箭:“忍一忍。”
箭拔完了,他弹出一道灵力,白色的流光在空中划出一道弯曲的弧度,融进邬宴雪的体内,手掌一挥,他身上身下的血滋滋作响,逐渐蒸腾不见。身后的铁箭散落一地,箭身上溅满了血,祁疏影两指竖起,带血的箭矢瞬间化作齑粉。
夫诸灵力强悍,祁疏影几息间便适应了这具灵力充沛的身体。
邬宴雪坐起来,靠着洞壁,虚弱地咧嘴笑笑:“还是有灵力的身体最适合师尊。”
他的身体被符咒侵蚀地太深,就算祁疏影施展灵力相助,恢复也得三四个时日。
晚时,月霜如晴,倾泄进洞府,邬宴雪灵息渐平,神色也没那般痛苦了,祁疏影问出了刚进入第三个世界就一直想问的问题:“他们为何追杀?”
邬宴雪正闭目运转识海,闻言抖抖狐耳,抬起一边眼皮:“师尊是问上个世界,还是这个?”
祁疏影只答:“那些刀匪有府兵令牌。”
“弟子看到了,假意放过,实则暗地斩草除根。不过令牌纹样非属知府,而属那二小姐的未婚夫婿。”邬宴雪老神在在慨叹:“师尊不入世,不知他人算计能有多深,以为逃过了,不过是欲擒故纵罢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祁疏影总觉得他话里有话,他非死缠烂打的性子,便没有追问。
夫诸洞府说白了,比起府更像暂居的洞穴,祁疏影占据了唯一的天然岩石形成的石床,邬宴雪便只能躺在一块鹿皮上像幼犬哼哼唧唧。
为了堵住他的嘴,祁疏影在山里抓了两只野兔给他玩,这个时节的野兔长了冬毛,绒毛软和,憨态可掬。
邬宴雪见了野兔,果真爱不释手。
利落地掰断脖子,放血,扒皮,清空内脏,串在树枝上,在洞府前燃起篝火,架起来烤串。
烤熟后还给祁疏影一只烤兔。
祁疏影:“……”
林中静谧,无风无雨,唯螽挥翅呼鸣,两只灵兽各占据洞穴一方,祁疏影趺坐石床,灵适彻底沉浸识海,被如海的灵力浸泡其中。
这般汹涌的力量,他多久未曾感受过了。
邬宴雪说的没错,灵力才是最适合他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所修法为阵法,所修道却为自在道,是天地无拘,我自成祥云化青鸟的自在。
他着实太过投入于识海,没有发觉清凉的洞府,随着越发明显沉重的呼吸,凉潮的空气被卷噬一空,仿佛置身不是凉洞,而是热锅。
一团毛绒绒的东西卷上祁疏影的脚踝,他猛然睁眼,那团热气已近至眼前。邬宴雪面色酡红,一双眸子化成兽瞳,猩红如血,他大口呼吸,喷出的气息太热,在稍凉的早秋化成雾气,顺着下颚弥散在祁疏影脖颈。上下犬齿尖锐如小刀,胯下鼓起可观的鼓团,就算被衣物笼罩,也能感受到躁热的筋脉和勃发欲泄的精气。
“师尊,识海躁动了。”
人受重伤后会应激高烧,灵兽亦有相似症状,而且按修道体系划分,灵兽所修皆为自然道,夫诸属水而九尾狐属火,祁疏影的灵其实不大适合邬宴雪,所以他只弹了一指予以疗息,没想到只短暂平息了他体内的骇火,不到两个时辰便复燃,愈燃愈烈。
邬宴雪烦躁地扯了扯腰带,巨大的阳物跳出来,却不是祁疏影眼熟的紫红肉棒,他的性器竟也接近半兽化,比人的光滑,但颜色更深,硬成狰狞的紫黑,形状更长更深,圆粗将近一倍,可怖的龟头如兽骨打磨好的钝器,分明棱角看得祁疏影心惊。
上次让祁疏影意识混乱身体发热,转眼这次便轮到他了。
“师尊,让我……”邬宴雪抓紧他的膝盖,作势掰他的腿:“肏进去,插一下。”
兽根蹭在小腿上,灼热如火的温度烫得祁疏影本能一踢。
如今二人形势逆转,他那一脚带着几乎十成灵力,邬宴雪飞出去,头一歪便晕倒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人是晕了,可灵识还在识海横冲直撞,邬宴雪醒时还能操控几分,这下彻底控住不住了,皮肤下的经脉节节暴起,额上的青筋淤成黑色蛛网,络蛛在皮肤下沿着蛛网攀爬,随时可能暴体而出。
若直接从外灌注灵力,极有可能引起连锁反应,加剧灵识暴动。
叫醒邬宴雪不大可能了,祁疏影盯着他胯间的昂扬,孽根下的经脉可恨地充血抽搐,渴求安抚和发泄。
他扬手一挥,洞口瞬时被一道厚厚的水帘覆盖,山中之景模糊成面,唯月明透照。
伴随轻微的摩挲声,紫袍堆叠在祁疏影脚下,光滑匀称的躯体完整暴露在莹莹月光中,臀在雪丝间若隐若现,玉雕的长腿跨坐在邬宴雪身上,脱他的衣。
双修之法,或能解困。
邬宴雪全身烫得像从火炭刚捞出的烙铁,而祁疏影为灵水之兽,体温如钟乳寒泉,手指抚过他的胸腔和邦硬腹肉时,邬宴雪的眉头显然松弛几分,筋脉也没那么贲涌了,下身一顶一顶,兽根在臀缝间略带迫切地顾动。
祁疏影低喃:“急什么?”
他抬起屁股,手撑在邬宴雪脸旁,跪趴在他身上,手伸入双腿之中,女穴嫩洁如白蚌,微开的蚌壳露出淡粉唇肉,指节一按一挑,掀开蚌肉,露出一边薄黏瓣肉,肉蒂缩在瓣肉顶处,下方陷着微不起眼的尿口,穴眼微微张口,随身体韵律的节奏而呼吸。
指尖在瓣肉点了几下,祁疏影才找到穴眼所在,一指插入,他轻哼了一声,动指缓慢抽动。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管他是人是兽,若想进入祁疏影的身体,必须扩张。
曾几何时,他根本想不到自己有朝一日以匍匐姿态和徒弟赤裸相对,指淫被改造的下体,只为吃进邬宴雪化为半兽形的非人阳根。
祁疏影插得很慢,他有意避开褶肉敏感之处,一味往里探,邬宴雪双目紧闭眉头紧缩,显然还处于昏迷状态,下身却还追寻本能,性器迫不及待地晃顶,丝丝腺液淌出马眼,胸腹的灼烫卷土重来。
穴口才容进去两指,祁疏影对自己花穴的了解程度远比不上邬宴雪,可谓一窍不通,自渎仅发生在他意识不清时的引诱。插了半天,没起到扩张作用,穴道插出些许黏意,还是紧弹。
邬宴雪那头已经刻不容缓。
无奈之下,他使唤灵力把邬宴雪往里挪了挪,肉根翘到了他眼前,祁疏影握住它,一手在穴眼进出,一手撸抚阳根。
事实证明,做不来的事莫强求,祁疏影撸得手酸,那巨物依旧雄硬如铁,扩穴进展细微如蚁,邬宴雪九条尾巴挣扎着拍打地面,身体汗流不止,面色痛苦不堪,哀喘着喊道:“……师尊!”
祁疏影听得胸口抽疼,狠下心来,抽出手指,对着穴口,向穴道灌注灵力。
灵力钻入穴眼,化成有形的水流,他构想着性器形状,用灵力填充水流,肉阜变得浑圆,瓣肉彻底绽放,流体成了柱体,穴眼撑得足有铜币大小,四周褶肉都被抻平,若邬宴雪醒着,就能看见师尊身下含着和他阳具形状相似的透明水柱,蜜穴里每一处软滑穴肉蠕动的模样都看得一清二楚。
“唔啊……”祁疏影一声深喘,抬臀坐到邬宴雪胯间,滚热肉棒压在瓣肉下,如此一来,水柱也能顺势给邬宴雪解解热。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祁疏影挪动白臀,阴唇夹住肉棒,在坚挺柱身上来回摩擦,蜜穴经过之处,从龟头到囊袋,都留下晶莹黏丝的水痕。
此举果真有效,狐尾安静下来,唯尾尖偶尔俏皮摇晃两下。
水柱并非全然静止,而是如活物般时刻涌动,按摩花穴内每处细小的敏感点,祁疏影前后晃动一下,体内便传出顾涌的水声,那东西便涌动得更厉害,钻入褶壁里面挠动穴道深处的花心。
“哈啊……哈啊…嗯…嗯嗯……”
如潮水拍岸的快感拍打下身,渐渐淹没全身,花蒂从瓣肉里翘起,被按在肉棒上磨得发硬,祁疏影情难自禁吟哼出声,下身淅淅沥沥漏了水,浇湿了粗黑的半兽阳根。
熟悉的快感侵蚀入脑,玉臀扭得更加熟练,阴唇自然而然夹碾阳具上突出的经脉,吮得滋滋作响,瓣肉融在蜜液里,化成深红黏软的木棉花瓣。
祁疏影不时挺起腰腹,让瓣肉啪的打在器物上,这样体内的水柱便往深一寸,撞上花心,直挺挺的快感便如电流直击脑髓。
他好像也被身下发烫接近狂暴的身体感染,变得不像自己了,他甚至都搞不清,自己是在救邬宴雪,还是借邬宴雪的身体自慰。
玉茎抬起了头,在身下硬成微弯的弧度,祁疏影俯下身,两人的器物贴在一起,狰狞的阳具源源不断将热度传递给玉茎,他堪堪合握住两根阴茎,上下搓弄,同时腰腹向下蹭动,用邬宴雪阳根末端揉搓阴蒂。
穴口大开,吞吃着水柱,涌动的水体抵在宫口上,那团软红被流水冲刷,按揉成各种形状。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祁疏影腿肉绷紧,小幅度而快速地抖动:“啊…啊啊……嗯啊啊,要,要到……额嗯……!”
邬宴雪下腹猛然一顶,祁疏影从阳具上滑落,硕锐的龟头正好嵌入穴口,水柱悍然顶上宫颈,他的腰一酸,花穴呲啦喷出蜜液,水柱也随之爆开,成了水花漾出体外。
两人的下半身湿透了,除了灵力化作的水,还有祁疏影的淫水,两种水轮番浇在邬宴雪的鸡巴上,逐渐平息了经络的暴动。
祁疏影知道这不过暂时,那根巨物到现在都没射出来一点,囊袋里蓄满精水,要让肉棒泄出来的同时,他的灵力通过交合汇入邬宴雪的体内,直到骇火彻底压下去才算完。
他的胸口深沉起伏几个来回,坐直,两手撑在邬宴雪的下腹,抬起下身,穴眼的一圈肉膜突出,龟头一半嵌在里面。祁疏影便就着那点嵌入往下坐。
“……不行。”
要是原来那根硬物还好说,半兽化性器实在太粗,穴吃一小节,他就得停下来歇一会,幸好在这过程中混账徒弟安安静静,没有莫名耸动腰胯。
性器挤上花心,却还有将近一半裸露在穴眼之外,祁疏影坐不下去了,双腿抖得厉害,下腹中央的圆鼓腹吸时肉眼可见,这东西若全部含入花穴,必会捣穿子宫,连脏器都会被搅和得天翻地覆。
鬓角的发丝黏成捋状,光是进去便如此艰难,遑论接下来还得挺动腰腹,吞吃徒弟的性器。
阳物和水柱的感触天翻地别,祁疏影的穴肉被烫得发麻,止不住皱缩搅紧,几番或深或浅的吐息后,认命般敞开腿,抬臀套弄那热铁般的器物。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进入容易,抽出却万般困难,兽在交配时为防止性器滑出,要么龟头奇形怪状,要么柱身长满尖刺,邬宴雪还没完全兽化,柱头却在深入阴道时自觉膨大,几面棱角宛如倒刺倒卡在深处褶膜中,若要抽动,必然牵扯穴肉,一次次拉拽他的神经,在濒死的快感间徘徊,又难受又爽得厉害,不知该如何言说。
“哈……哈……”
身下渐渐泛起黏腻抽动的水声,粗黑性器被淫液润了一圈水膜,祁疏影腿根发红,花穴彻底操开了,里面的唇肉被捣成烂熟的红果,臀部向下坐时,瓣唇便可怜无比地被揉皱到腿根或阴蒂,挤成一摊棉糊化汁的红肉。
他没忘交合的目的是为何,来回抽动的间隙,祁疏影便催使灵力化成柔情水,通过肉体相连处融入邬宴雪的骨血。
感受到下身被一团柔软湿热之物包裹,又有灵水浇灭骇火,邬宴雪眉头舒展,本能呼唤他挺动下身。
“啊……呃!”
柱身又陷进去一分,龟头狠狠顶上了宫口,性器出于本能,在阴道中寻找孕育之地,每一番顶弄都往最深处的软肉挤压。
这可苦了祁疏影,下身又酸又爽,淫水漏了满腿,宫口在体内攒动,渴求精液灌入,又害怕被利器贯穿,双腿只能悬而未悬半跪,将将卡在濒死线上求而不得。
邬宴雪半天不射,他只好用手握住阳具的根部,连指带穴一块侍弄。
“嗯…嗯啊……嗯嗯……嗯啊…啊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情潮即将攀升到顶时,邬宴雪的精关刹那松弛,稠精成股喷出,射在宫口上。
精液稀稀拉拉泄出穴眼,祁疏影逮着机会,掐住邬宴雪的脸颊,掰开他的唇,凑近,唇对唇,往里渡进一口灵识分身。
灵识的模样是他们的原身,故而那口分身一入邬宴雪的识海,便化成长尾四角的白鹿。
识海原本是一片虚无,此时却被数丈高的炽烈燃火侵占,那火焰呈诡异的玳瑁杂色,无数符咒碎片纷飞,在熊熊诡火中追逐一个庞然黑影。
夫诸蹬踏前蹄,卷起清透浪潮,拦住符咒碎片,将其化灭在浪涛之中。他继而扬起四角,潮水变成娟帛似的水流,冲进燃峰般的巨焰,溅出的水花转身化成透色小鱼,将叮铃火星吞入腹中,接着后蹄一踩,水网从他身后腾跃而起,追赶空中那个狂暴的黑影。
识海以外,祁疏影还保持着跨坐姿态,手掌覆在邬宴雪胸口,控制灵识维稳识海。
然而识海于修灵的人和物而言,乃最容不得侵犯之地,祁疏影有些操之过急了,分身在里面挥角踏蹄,而外的邬宴雪猛烈地闷咳两声,嘴角涌出一股黑血。
祁疏影惊得离掌,分身停住攻击,黑影在转瞬间找到反扑机会,九条尾巴齐齐炸开,红眸滑出两道骇人血线,嘶吼着扑向夫诸。
与此同时,邬宴雪猛然苏醒,拽住祁疏影的手腕,强硬将他按倒在地,扯住他的脚腕,拉开大腿,一个极大幅度的挺身,只听噗呲一声,肉棒整根贯入穴中,毫不留情地捅开宫口,祁疏影肚子被顶出一个骇然的形状。
“唔!”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瞪大凤眸,几近作呕,邬宴雪双眸失神,红得滴血,显然没有恢复理智,偏生分身也受到牵制无法回收,一时半会儿竟奈何不了他。
阳具被软肉包裹,龟头含在子宫里,湿润无比,邬宴雪得了趣,疯一般耸动腰身,不停地拓开宫口,将有棱有角的龟头凿进宫口啄干,子宫被来回拉扯成带着细顶的形状,此时快感终于被拖进濒临溺亡的极度快感中,祁疏影的眼泪如断线珠链般啪嗒坠落,被肏干得几欲失声。
邬宴雪齿间喷着粗气,浑身经脉都兴奋地飞速转动,花穴是如此软滑,身下之人微微颤抖,美得像是玉刨之物,他抓紧祁疏影的腿窝向下一按,咬住他的肩头,胯下用力一顶。
“啊……啊啊……!”
识海中,黑狐的尾巴缠住夫诸的四蹄和身体,胯下一根灼黑似碳的兽根戳弄鹿臀,找到藏在雪毛中的雌穴。
祁疏影的肩头渗出鲜血,他全身每一处筋骨都在颤抖,邬宴雪停止抽送,胯下时不时抽搐,阳具时不时鼓起,往子宫里输送浓精。
然而精还没射完,他便急不可耐就着满腔精水肏弄蜜穴,穴口红熟成蜜果,浸泡在成堆如沫的浊液中,被巨根来回扯出塞回。
祁疏影又被迫在狂风骤雨的颠簸中起起落落,每凿干一下,花穴便滋出一丝淫液,阴道和宫腔的敏感点被开发殆尽,他只能无力地敞开双腿,感受凶惩之物顶入腹腔,将他卷入无尽的快感颠潮中。
忽而,他胸口一沉,像感受到什么,弓腰惊喘一声,器物和花穴齐齐出水,玉茎在没有任何触摸地情况下涌出精水。
他的灵识分身被黑狐侵入雌穴,夫诸仰头嘶鸣,如白竹般的蹄子在墨色狐尾中挣扎踢踏,然而越是挣扎,兽根就进入得越深。黑狐一口吊住雪鹿脖颈,前爪牢牢抱住它,耸动着阳具与它交媾。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连灵识都被侵犯肏穴,祁疏影彻底溺在了快感的精水中,邬宴雪的射精时间一次比一次长,精水一次比一次多,每次都是灌进子宫,誓要在这一口淫穴中留下精种。
“啊啊…啊啊啊……嗯嗯嗯……啊…去了……!”
他被无尽的滚烫精水牵弄着快感,子宫被射入,他也夹着腿连连潮喷。
天际亮起一道橙红的光线,雀鸟鸣起,驱散远空未尽的暗光。
日光透过水帘漫进洞府,邬宴雪眸色清明一瞬,随即两眼一翻倒在地上。
白浊淌了一地,石床上躺着雪雕似的玉人,他一处肩头黏着干涸的血迹,浑身透着肉粉,小腹高耸,如五六月的孕肚,上面溅满白斑,双腿大开,微颤着,似乎合不拢了,双腿间更是被精水淹没,花蒂探出一个小头,无措地呼吸。
祁疏影起身,摇摇晃晃走到邬宴雪身前,精水从腿根一个劲流到脚底。
啪!
一个响劲的声响从洞府扩散到山林,惊起一阵鸟雀振飞。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一巴掌下去,邬宴雪没醒。
也是,一晚上他都在师尊身上像失智的野兽发泄喷精,灵识也片刻不停奸淫祁疏影的灵识分身,骇火是平息了,灵力也耗得差不多了,身上的箭洞崩裂开,汩汩渗出血来。
祁疏影挥动灵水,洗刷净洞府,揉按肩膀,几处犬齿啃出的小洞便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恢复,用手一挥,腿间的稠精也消失不见,空空露出一口被肏红干开的肉穴和圆滚的小腹。
邬宴雪在他身上大开大干,往子宫射精时,灵力随之外泄,阴道和体外精水中的灵很快就散了,而宫腔作为孕育之地,本身和灵有千丝万缕的联系,精水携带邬宴雪的力量射进宫口,因为贪恋这富足温暖的灵体而迟迟不愿外泄,甚至还堵住了宫口。
祁疏影没法隔着肚皮消灭里面的精水,用水柱插进穴道强行从外破开宫口倒是可行,但他被肏了一晚上的穴,不想往里面塞任何东西了。
没管冒血洞的徒弟,他穿上衣袍,径直走出洞府,半刻后折返回来,在洞口施加一道防护结界才离去。
夫诸属水,对山间四处流淌的溪流涌泉有强烈的感应,无论是江海湖泊,瀑布暗流,只要在夫诸力量范围内,都能感受其方位。
拖着高耸的肚子在山间行走,着实不易。腰上坠了个水袋,走一步便咕咚晃荡,九尾灵力和其主一样是个不安分的,裹着精水在温热宫巢里异常活跃,横冲直撞拍抚宫壁,把小腹当成跳床。
肚皮时不时鼓起一个小点,宛如真正的胎动,这一腹精水在本就低温的体内闷烫无比,宫腔都要被烫化,还时时刻刻压迫穴壁和玉茎。祁疏影只能如孕妇般托护着白皙的圆腹,手掌在肚脐下摩挲,用冰凉的指尖安抚躁欢的精液。饶是这样,他寻到山隘中一处流淌清溪时,身下早已泛滥成灾,小腹下方的衣料被撑起一处,端头渗晕出情色水渍。
祁疏影在岸边脱了衣,上身留了贴身的中衣,两条腿光秃秃露在外面,臀被衣摆遮盖,余一星半点引人遐想的风光,一坨鼓腹只能勉强掩住一半,衣褶堆挤着,有些不堪重负,沉重的白腹下方压着涨红的玉茎,贴在肚皮上负隅顽抗地翘着龟头,稠黏的腺液沾连出一道道银丝。
淌进水中,冰凉的山溪弥漫上来,吞没小腿,拍卷膝盖,淹过腿根,直到小腹大半沉在溪间,祁疏影此时已站在溪流正中,雪柳似的发端随着溪流飘动,初晨的光透照着他。他垂首低眸,发从一边鬓角垂在胸前,手在腰腹上流连。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惨遭滔天的寒凉冲刷,精水鼓动得更剧烈了,像长出手脚一般在宫腔里拳打脚踢,祁疏影低哼一声,使力在腹上按挤,冷溪从腿间穿过,顺势冲开了穴眼,往阴道里倒灌,受内外寒凉镇压,火灵没过一会儿便偃旗息鼓,精水没了力量,便顺从外腹的挤压慢慢流出宫口。
身下刹那冒出云团般的大片白絮,流水还未将其冲散干净,便要迎接下一波如潮精水。
精水中的残灵对祁疏影而言不过累赘,却能吸引河中小小生灵前来啄食。
成群的青鳞子很快聚在身下,争相夺食穴口吐出的白精。祁疏影起初没有在意,而指长的鳞鱼见这供食的庞然灵兽一动不动,便胆大起来,翕张着鱼嘴钻入腿缝,一口啄上穴眼。
花穴顿起一阵细麻,祁疏影皱了皱眉,手探进水中驱散。青鳞机灵无比,眨眼就逃得无影无踪,可溢出的残灵让它们再度折返,寻着机会往他腿间钻。
夫诸是良善之兽,祁疏影亦不愿动用灵力随意妄害生灵,只好在湍流不息的溪里走动几步,鳞群不仅没散,反而紧随其后,接近痴狂和着迷般在穴口啄点。
驱赶不见成效,鳞群更加猖狂,数十条钻入瓣肉,鱼头挤在穴口,张嘴吞食稠精,就算动身赶跑,还会有另一波钻进钻出,祁疏影夹紧了腿也无济于事,青鳞滑溜的身子一扭便进了腿缝,仿佛生死已经度之于外,它们为穴眼渡出的精水而疯狂。
祁疏影刚结束持续一晚的性事,高潮余韵到下水前还未结束,鳞群蹭着腿根,在瓣肉里涌钻,无数张小嘴吸啃着穴肉,细麻的快感在下身寰转,花穴哆嗦着,在刺凉溪水中泌出一点淫液。
淫液入了青鳞的口,那是灵兽本身的体液,比稠精的残灵更纯粹更甘甜,更多的小鱼往腿缝里挤,阴阜、花蒂和细小的尿孔都惨遭鱼嘴围攻,若祁疏影用手捂住,它们便要往穴眼和铃口处钻。
藏居深山的灵兽,阒静立于水中,脸浮起一层淡粉,下身泡在溪水中,双腿微张,用淫水和精水哺育他庇护的山灵。
精水流干净了,群鳞也吃饱了。祁疏影爬上岸,臀从中衣里显露真身,像含苞待放的雪芙蕖,滴滴清水从两瓣嫩臀滑落,淌进股间那朵透红摩罗,穴口外圈肿如凝固的弹胶,蕊珠上也发着不规则的红肿,若细细一看,上面还遍布无数沙砾般大小的啃痕,溪水滴滴答答从躯体滚落,花穴吐出股股黏浆,在身下拉出极长的带泡胶丝,和水珠一起滑进岸边湿泥,又引得一阵夺食。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没有在意,转手剥离掉中衣上的水,穿戴齐整后脚步轻快遁入山林。
祁疏影带着几株草药打道回府,邬宴雪乖乖守在洞口,见他来,九条尾巴在空中摇得像蒲公英。
“师尊,弟子好想你。”
祁疏影估摸时间,离他早上出门才过去三个时辰。
“身体无碍了?”
“无碍了,就是灵力耗尽,脸有点疼。”邬宴雪伸了伸懒腰,眼巴巴凑过来:“可是师尊为我疗愈?”
明知故问。
祁疏影把草药拍在他胸口:“嚼了,自己抹。”
邬宴雪恬不知耻地撒娇:“师尊心善,帮弟子涂一下?”
他拒绝得干脆利落:“自己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深山里的时间很慢,没有人,只有满山未开灵智的精怪和生灵,身边唯一个邬宴雪相伴。这徒弟也就安分一日,翌日便摇着尾巴求欢,他伤未愈,识海未恢复,打不过祁疏影,狐媚子般趴在他身前引诱,好语言尽也未能打动师尊分毫。
前两个世界死得太潦草,而今祁疏影终于得空思考“请君入瓮”结局为何,书写结局千变万化,靠自己猜和摸索显然不大可能,而邬宴雪至今没有提过有关结局任何一点线索,这几天他问过,邬宴雪来来回回就那么几句废话,不肯透露一点。
也许根本没有所谓结局,他只想玩个尽兴。
既然如此,便叫他玩个尽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