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彘 小丑乐园和灰姑娘的场馆，和这里比起来，就有些小巫见大巫了。 一时间让人难以看清，究竟是生了白事还是红事。 内宅的房间里，都点着烛火。 两人接连看了几个房间，赵芮忽然脑海里快速闪过什么。她猛的顿住脚步，随意推开一扇门走了进去。 临近了一看，原本模糊的地方都变得清楚起来。 “什么？”李静云站在她旁边，不安的看看房间又看看外面，在这样的地方房门大开，总让她觉得有些不安。 “什么！”李静云一愣，下意识的朝着她不敢看的那个纸人看过去。 虽然这个“纸人”和其他的纸人一样，都涂着红脸蛋，红嘴唇，画着死白的脸。 之前是因为房间的烛火太暗，外加隔着一层窗纸，所以看不太出来，但是近了一看，就能看出不同来。 “严格来说，是个死人。”赵芮看了她一眼，补充了一句。 “嗯。”赵芮淡淡的应声。 赵芮嘴角勾起一抹淡淡的弧度，眼底闪过一抹暗芒，“这就要问问这座宅子现在的主人。” 赵芮眼底快速闪过一丝精光，快速听着声音跑了出去。 只不过出乎她意料的是，赵芮并没有走多远，就站在旁边的院子里，定定的看着屋内。 就连房间里，女人正在唱戏，依旧穿着那条红裙子。 不，应该不能称之为人。 男人就是如此，身体被泡在酒坛子里，只有一个脑袋露在外面，张开的嘴巴里舌头被割掉了，只有一双眼睛是完好的。 李静云不禁捂着嘴，退了一步，然后干呕起来。 下一秒，赵芮只觉得眼前一黑，再回过神来之时，屋内已经空无一人。 赵芮摇摇头。 人生如戏 依旧是屋内，依旧是女人在唱戏。 她孤独而无望的唱完了一曲，拿起挂在墙壁上的长剑，脱下剑鞘，就这么当着赵芮和李静云的面，自刎而亡。 “不要！”李静云一来就看到这个场景，她瞪大了眼睛大喊出声，甚至下意识往屋内跑，意图阻止。 李静云一愣，猛的顿住脚步。 赵芮已经快速的朝着前方跑去。 和之前一样，女人依旧在唱戏，穿着一身月白色的袍子，衬得她肤白胜雪，面若芙蓉。 她对面则坐着一个男人，男人面容俊郎，剑眉星目。 “妾身祝郎君此次上京，必定金榜题名，蟾宫折桂。” 女人红着脸仰起头，唱了一句，“君当如磐石，妾当作蒲苇，蒲草韧如丝，磐石无转移。” 紧接着，画面一转。 只不过身后还跟着一辆红轿子，竟是双喜连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