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烟眼角的血痕越来越明显，在她惨白的脸上划过两道深红的印记。 赵芮面色不变，即便如烟的气息越来越强，甚至还在不断地上涨。 “我的冤屈已了，可世间依旧有很多负心人。我要为他们所负之人讨回公道！杀尽天下负心和虚伪之人！！” “你，你们……都不过是虚伪的良善！你们都该死，你们都要死！” 台上奏乐的纸人正边笑着边朝着赵芮逼近。 “别……别过来！！” 李静云惊呼一声，哆嗦的说道。 她看也没看那些拿着乐器向她逼近的纸人，目光一瞬不瞬的看着如烟。 赵芮眯了眯眼睛，眼底带着跃跃欲试的兴奋。 紧接着，所有的纸人都变得暴躁起来。 随即，随着赵芮眼底精光一闪，血祭之刃突然脱离了赵芮的掌心，以极其快的速度旋转着转动了出去。 “砰砰砰…” 紧接着，纸人发出轻微的“喀嚓”的声音，然后，一个个的脑袋就和脖子分了家。随即化成灰飞，消失在了戏台上。 而台下，随着纸人不停地靠近，李静云崩溃的尖叫声不断。 紧接着，就像是多米诺骨牌效应，身后的纸人一个一个的都被绊倒在地上，一个压在另一个身上，口中还在不停地笑着，身体也在不停的抖动。 李静云的尖叫声还在喉咙里，见到这个情况，一时间愣住了。 她连忙后退，远离纸人。 李静云愣了下，弯腰捡起，却见这个娃娃长的有些奇怪，一个大大的嘴巴，两条长辫子，看起来怪异又让人心里发毛。 赵芮看了眼，嘴角勾起一抹小小的弧度。 这个诅咒娃娃和血祭之刃的混乱效果有些类似，都是鬼怪越多的时候，它的效果就越强。 “是你干的！”如烟显然也看到了纸人愚蠢又狼狈的下场，她用那双恶毒的看向赵芮，眯着眼睛肯定的道。 如烟怒不可遏，怒喝一声，长发一甩，瞬间长出数米。 ………… 白书宇闻言笑了起来，还有些乐不可支。 白书宇捂着肚子摇头，也不说话，就笑。 “咳。”白书宇轻咳一声，终于把笑意压制了下去。 红色的酒液撞击杯壁，留下一道道浅色的红痕，透过酒杯向外看去，整个世界都蒙上了一层红色的雾。 李瑾眼神微凝。 “哦？”白书宇扬眉，嘴角勾起一抹讽刺的弧度，“你倒是比她自己更知道她的能力在哪。” 白书宇但笑不语，视线看向远处的灯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