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夜前尘(2 / 2)

?梦境颇为离奇。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红烛帐暖,一刻春宵,他身穿大红喜袍,新婚妻子却诡异的一身白衣,他挑开对方的盖头,又看不清他的眉目,只知是个身形瘦削的男子。

?场景一转,百里扬手中已然握住了一节细瘦腰身,身下的人受他压制动弹不得,他自己的身体也不受控制那般,粗粝大掌掀开了对方的双腿,指节压入其间那口暄软小穴,挤入抽出间,腥甜水液淌遍他整个手心。

?对方没有反抗也没有回应,不知为何心底蓦地涌上失落感,百里扬沉默地解开长裤,昂扬挺立许久的性器骤然弹出,打在那人后腰处,不止尺寸骇人,形状也狰狞恐怖。

?他前后挺动,龟头屡屡蹭过湿软穴口却不进入,磨得那截腰身开始颤抖,跪在榻上的双膝也挪动着试图逃离。

?腰身纤细,与他那满身疮疤不同,这人一身皮肉养得白皙细软,双腿笔直修长,连中间那口粉穴也透着莹润的色泽。

?哪哪儿都好看的紧,只是太瘦了些。

?百里扬终于满意地压低了对方的腰臀,掰开白软臀瓣,龟头抵住瑟缩着的穴口,“噗呲”一声猛然干入了小半。

?“呃————!”大约是吃了痛,那截腰身僵硬起来,连带着软穴也不再吐水,他前后抽送了几下,干涩地咬着他不放。

?百里扬于是顺着那截腰身亲吻安抚,大手探到他身前把他的性器拢进手心揉搓,习武之人手劲儿哪怕收着也还是大,但那含着疼痛的抽息依然很快绵软下去。

?百里扬再抽身出来的时候,性器已湿淋淋地沾了水,只剩一个头部还被吃在里头,他被缠咬得呼吸加重,重重捅了回去,插得身下人猛然一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一只手掌突然伸过来按住了他的小腹,指尖在触摸到上头块垒分明的腹部肌群时略微瑟缩了一下,但还是抵住了,手腕纤细到他攥在手心都怕捏碎了,这样做非但不能阻止施暴,反多了几分调情的意味。

?百里扬脑中一下子翁了,插在对方身体里的硬物生生涨大一圈,他不顾对方听起来十分凄惨的鼻息掐着对方的腰胯将他的身体摆弄成更方便进入的侧位,性器在对方穴里兜了一圈,方才不曾照顾到的地方都肏了个遍,那穴突然痉挛起来,死死绞着仿佛要将他整个吞进去。

?“呃…”百里扬喘息出声,咬牙挺过穴里软肉这一阵疯狂缠咬。

?他是个门外汉,这种事从没与人做过,不知道对方刚刚登顶,而这种时刻是动不得的,劲腰一挺便狠狠凿穿了缠绵软肉,直直干进深处。

?“啊——!”

?即使这样那人也只叫出一声,呼吸却一下子变得又急又乱,百里扬感觉到掌下的单薄皮肉癫狂般颤动着,他甚至敏锐地闻到了血腥味,但理智早已乱成一团麻,他依旧是掐着对方的腰入得又深又重。

?粗长性器整个儿抽出,顶开穴口寸寸挤入,那人痛得浑身发抖,穴口刚刚闭合又被撑开到最大,混杂血水的体液顺着腿根淌落,红白相映似寒梅落雪,勾得人血脉喷张。

?百里扬沉浸在欲望之中无法抽身,一遍遍地残忍贯穿对方并不足够湿润的穴道。

?情欲如过境狂风,将理智吹得稀碎,他甚至残忍地压低了身子,体位导致性器进一步深入,挨挨蹭蹭堵上了深处另一个软口,百里扬不大清楚那是什么,但本能告诉他应当用力插入进去,标记他的所有物。

?那软口比外边的穴口还要紧上许多,他挺腰狠狠一撞,对方就有了无比激烈的反应。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紧接着是一声厉喝。

?“够了!”对方的脸逐渐清晰,凛冽长眉拧起,已经微微沙哑的嗓音带着冰封的寒意,这万般熟悉的音容将百里扬生生钉死在原地。

?百里扬身在梦中,竟陡然清醒地意识到自己在做梦。

?因为他梦到了沈聿。

?这荒诞而又绮丽的梦境竟然也在耻笑他不敢诉诸于口的爱慕。

?梦散了,人只能清醒地回归现实。

?下一秒,百里扬睁开眼猛地坐起。

?“哈…哈…”他剧烈喘息着,里衣几乎被汗水浸透,胯间孽根高高挺起,被他羞耻地一掌摁下。

?这一切都在提醒他刚刚的梦有多么旖旎。

?天色还早,百里扬却再无法入睡,他脸色铁青地下榻,取了配剑去了院子里,那些侍卫还熟睡着,但他脑中太乱,一时无所顾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利刃出鞘,百里扬便乘着刚刚破晓的天光练起了剑,一招一式呼呼生风,舒展明朗,如其人一般正直不阿。

?略显黑暗的庭院之中,只看到那双鹰隼般锐利的双眸熠熠生辉。

?百里扬越练越是心神不宁,一剑横出不小心挑翻了一旁的武器架,刹那间一阵叮呤哐啷的嘈杂声响让他自己都禁不住皱了眉。

?片刻后里屋也传来悉悉索索的穿衣声,房门被一脚踹开,里头三五成群出来了些侍卫,领头那个衣服穿得歪歪扭扭,先咒骂了一句,高昂起头语气不善地质问,“百里扬,你抬头看看日头升到哪了?大清早你吵什么呢?!"

?虽与那人向来不睦,但确是他失礼在先,百里扬扶起武器架,淡道,“抱歉。”

?“你!”

?见他这般态度,那人还想再骂,被身边的人拦了一下,对方冲他使了个眼色,摇了摇头。

?那人一惊,且不说他武艺远远不及百里扬,侍卫寻衅斗殴是要被乱杖逐出宫去的,但他转念一想,暗地里谄笑一下,突然冲着百里扬高声道,“罢了,我们不与你计较,今日小傅身体不适,他的巡逻线路,你也一道替他巡了吧。”

?百里扬没有作声,径自出了院子,但这么些日子下来他们对他的性子多少有些了解,那人知道他是应下了。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等到百里扬的身影逐渐淡出视线,刚才被人群死死压着的一个人冒了头,此人身形不高,容貌难登大雅,身姿却异常挺拔,十分俊逸脱尘。

?瞧着不像侍卫,像个病歪歪的书生。

?这人侧身不着痕迹地甩开肩上压着的手,看向众人时眼中尽是警惕与惊惧,这使他看起来更矮小几分,“这几日宫中禁止巡逻,你们摘了檄文欺瞒他也就罢了,我负责的区域更在内廷,触怒陛下后果不堪设想,有什么仇怨值得你们动辄便害同僚性命!”

?方才挑事之人是纳兰家的庶子,庶子无法袭爵,他不得以才入宫谋生,对嫡子颇有偏见,此刻张嘴便讥笑道,“同僚?我们这些小世家的庶子哪配和将军府嫡子做同僚,听说这小将军还做过陛下几年伴读,想来是圣眷正隆吧?”

?“哈哈哈哈哈!”几个狗腿立刻捧场一样哄笑作一团。

?纳兰家权位不高,家底却极为深厚,一个庶子手里的零花抵得上寻常百姓几世的营生。

?那些人围着纳兰,也无非是觑着他衣袋里的金银。

?捧高踩低,桩桩件件,看得人直欲作呕。

?当今圣上对百里扬不闻不问许多年,正合乎他这些年展露出来的漠然秉性,纳兰会有这样的举动也不出奇。

?只见他伸手从衣兜里取了个钱袋摔在那人身上,眼神暗含警告,“傅元初,别做多余的事,这些,权当是封口费。”

?那人被他砸得身子一晃,眸光闪烁,颤颤巍巍捏紧了那钱袋揣进怀里,缩起了身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那些人见他的窝囊样又大笑了一阵,勾肩搭背地商量今日要去哪一家酒楼吃茶听戏。

?等到那几人也走远,方才还畏畏缩缩的人缓缓挺直了腰身,嘴里哼出一声轻笑,那钱袋在他手中抛了几抛。

?“我当是有多少……”

?傅元初好笑道,那一日百里扬包袱散落,从里头滚出来一块青玉,他远远瞧了一眼,云雷纹繁复华贵,隐隐绰绰可辨是个“聿”字。

?帝王心岂是区区几个蠢物能够揣测的。

?傅元初漫不经心地将手负在脑后,慢悠悠地回到卧房,摸着自己的卧铺懒散躺下。

?“咕,咕咕——”

?不多时,窗外传来一阵鸟叫,有竹叶被羽翼扫过的悉簌声传来,一只雪白的信鸽飞入窗棂,站在窗框上振了几下翅。

?傅元初起身取下绑在鸟腿上的细竹筒,取出里头的字条。

?他看过一遍字条,眼中兴奋转瞬即逝,即刻将纸丢进灯盏里烧了,顺手将那咕咕直叫的鸽子也丢了出去。

?熊熊火光在眼前闪过,六年前的傅家,一位身着白衣之人提剑踏破他的家门,在遍地的哀求声与惨叫声中斩下了他父亲的头颅,火光与血色在那一夜尘封了傅氏这个庞然大物。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那柄打着青色流苏坠的佩剑沾着他父亲的血,即使他被乳娘死死护在怀中,剑尖也分毫不差地抵上他的咽喉,那比剑尖更锐利许多的眼眸落在他身上,他浑身的血液都凝滞发痛。

?奶娘的哭求声在耳畔萦绕,犹如恶咒。

?他不卑不亢亦不哭,倔强地抬头去看沈聿,他从未见过这样清雅绝尘的好皮相,唇角未勾先含三分笑意,还有那双眼眸……静若死水,其中烙着对他,对整个傅家的深深憎恶,捏着剑柄的手激颤,只消轻轻一划,便可永除后患。

?嗜杀如此,却偏偏喜欢白色。

?“庶子无辜。”

?“庶子无辜……”

?眼前之人在仓皇夜色里疯魔一般将这个词一念再念,最后“哈哈”大笑起来,沉沉一把嗓音比得上玉石铮鸣,空洞湿冷,直叫人毛骨悚然。

?“真是叫我恶心透了。”

?沈聿最终是没有杀他。

??那剑尖骤然移开,属于父亲的血溅上他的脸,成了他终生无法消退的噩梦。

?奶娘吓得几乎疯了,傅元初在她满口的胡言里听了一整夜六皇子的大名。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冷笑浮在嘴角,恨意烧得傅元初眼底发红,六年的隐忍不发,他像一匹蛰伏在暗处的幼崽,被仇恨与鲜血喂养长大。

?他终要伺机给他的敌人致命一击。

?另一边百里扬已经离开院子,身上衣物被汗水浸透,脑中亦是沉重发痛,他便先去了偏殿用凉水冲身。

?身上不再粘腻不爽,燥热与不安却并未消退分毫。

?百里扬强撑着巡视了外闱,又前往内廷。

?顺着旁边的小径绕过去将两处偏殿巡视一遍,他便能回去补眠。

?途中路经皇帝寝宫,丹楹刻桷,甚为富丽堂皇。

?但此时此刻殿门虚掩,竟一个守备也无,百里扬觉出不对,下意识地警戒。

?他伸手按下佩剑,放轻了呼吸缓缓接近。

?有一股沉郁香气随着距离的拉近逐渐加深,百里扬本无意如此深入,却不敌馥郁香气的诱引,头昏脑胀地一步步跨入其中。

?不知不觉已来到那微开的门缝处,冷香是从殿内幽幽而来,同梅花有几分相似,可却冷得刺骨伤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父亲不闻不问,母亲过世得早,百里扬于某些事上是有些迟钝,到了这地步也闻出这是坤泽信引的气味。

?大抵是皇帝招幸。

?虽是早已料到的结局,心头依旧酸涩难言。

?他即刻就要走。

?“呵呵……呵哈哈哈!”

?殿内突然传来了熟悉的笑声。

?百里扬对沈聿的性子极为了解,察觉皇帝心绪败坏,于是顺着微弱的天光瞧了一眼殿内的景象,倒与他所想不同,心下略微松了一口气。

?沈聿一人独饮。

?遣退左右,他只着一件白色里衣,束发散了大半,一条腿弯曲着放在榻上,另一条随意荡在床榻边,他不带一丝笑意地笑着,笑完了便饮酒,头颅昂得极高,脖颈绷成一道纤细漂亮的曲线,千金不换的琼浆玉液只一小点滚进口中,大部分顺着白皙胸膛滑入幽暗里衣。

?他不知是喝了多久,半醉不醒,乍一看真像个沉醉酒池肉林的昏聩帝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沈聿心烦意乱,一次比一次更频繁的雨露期使他无力招架,过量的情欲比最恶毒的刑罚更让人难以忍耐,他喝完最后一盏,突然就万分恼怒,劈手摔了酒盏,胸膛急剧起伏起来。

?帝王之位,这尘世最高之处,真正坐上了只是无尽孤独。

?意识混乱间,所想所念竟只是那个人。

?与他的睚眦必报截然相反,最为宽和细致,如星如月的一个人。

?只是想到,欲念便不可遏制地翻江倒海。

?沈聿眼眸微阖,腿心早已濡湿一片,他仓促地喘息一声,手掌压着下腹探入腿间。

?百里扬眼睁睁目睹了一切,一时间心如擂鼓,面上火烧一般红得彻底,自古以来帝位都由天乾承继,他来不及思考为何沈聿会是坤泽,窥视帝王其罪难赎,他一时走也不是留也不是,最后心一横将那殿门掩上,转过身来要走。

?就在这一瞬间,耳畔传来熟悉的森冷语调。

?“既有胆子偷看孤,那不妨再走近些。”

?沈聿冷笑道,眼底淬了十成杀意,百里扬只一秒愣怔,已听到了利刃破空的声响。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剑尖直探命门,他脑中嗡声作响,凭借本能堪堪躲过,剑锋在他颈侧落下一道血痕。

?百里扬被他信引勾得气血翻涌,竟回身一把扣住皇帝手腕往自己身前一带。

?沈聿一时不防,手上被他卸了力,长剑脱手而出,自己也跌入那人怀中,熟悉的气息环绕在周身,腿脚一软,饶是他也失色片刻。

?百里扬也被铺天盖的梅花香气席卷,理智一节节抽拔出身体,百里扬咬破舌尖压抑住翻腾的欲念,艰难开口,“陛下…恕臣下有罪。”

?嘴里说着认罪的话,手掌却牢牢扣着皇帝细韧的腰。

?沈聿猛然抬头,见到了此刻最是思念,却也避之不及的人,来不及思考,他骤然发力将百里扬往外推,对方却丝毫没有松手的意思,僵持间,两人已吸入了过多对方的信引,百里扬本就状态不对,他一瞬不瞬地盯着沈聿,突然道,“好疼。”

?他本意是头痛难忍。

?沈聿一怔,僵在原地愣了数秒,突然伸手去拭百里扬颈侧的血迹。

?雪白指尖沾上一点鲜红。

?百里扬痴痴望着他动作。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鲜血的气味再一次刺激了脆弱的神经,沈聿猛然缩回手要退,下一瞬已被拦腰扛起,天乾只几个跨步,天旋地转之间,他已回到榻上。

?殿门被重重摔上,寝殿里尽是克制而又炽热的沉重呼吸,连同铺天盖地的信引气味让头脑愈发昏聩。

?腿心的湿黏水液在那人出现以后便出得更欢,顺着腿根滑下,床褥都被打湿了一小片。

?既已接过这份责任,不论情愿与否,他早已没了任性妄为的资格。

?沈聿嗓子发涩,勉强维持着面上的疏离,“念在过往情谊的份上今日孤不杀你,再有下次,绝不轻饶。”

?“现在,立刻滚下去。”

?排斥的动作和言语刺激了本就心事重重的天乾,百里扬露出被刺痛的神色,沈聿张了张嘴,再说不出什么重话,只佯作声色俱厉地再喝了一遍“出去”。

?他最后一个字落下,百里扬陡然欺身而下,鸦羽一般的阴影伴随着再无压抑的信引沉沉扑来。

?沈聿一惊,慌忙后撤,脚踝却被握住往下一扯,下一秒整个人都被欺在身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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