岭澜老街的巷子像被时间遗落的缝隙。 “时同学,怎么这么轻易地跟男人走?”他低声笑,手从她腕上滑到她的手背,指尖轻轻摩挲。 “这是什么地方?”她问,还轻喘着气。 他闻到时之序的味道,才发现自己想她,想得发紧,几乎每个细胞都在呼唤她的名字。 他忍耐着,只是克制地低头,在她唇上轻轻亲了一下。 “我有东西给你,”江燧忽然开口。 时之序接过盒子,指尖触碰到冰凉的金属边缘。她轻轻打开,里面躺着一枚银戒指,表面并不光滑,也没有任何装饰和雕琢,像是手工的。 她没说话,只听着。 “我毕竟什么都不是。”江燧顿了顿,眼睛低垂着,“我之前没想过以后,哪怕是去小丘村找你那天我也什么都没想。但我现在想了。” 江燧慢慢开口:“我不知道你会不会一直想待在我身边。但我想。” 他被问住了。她问得太直,也太准。像刀子切进他那些没说出口的念头里,把它们一并摊开在她眼前。 “好,那换个问题。”时之序拿着书包,走到杂草堆里的长椅上坐下,“你为什么喜欢我?” 他想不清楚,却也不想再糊里糊涂地把彼此都糊弄过去。 他想起那天,自己刚和黄明他们去五中帮兄弟出气,打了一架;回到家里,黎慧敏像木偶似的,照顾醉成烂泥的江涛;他待不住七班的晚自习,书本堆成半米高,里面找不到一句自己生活的答案。 他也想,被牢牢地钉在一个有稳定地基的世界的某个位置,而不是混乱的、暴力的、一直下着雨的岭澜老街。 江燧也坐下,终于开口,声音有些低沉: 她愣了一下,没反应过来江燧的意思。 时之序转过头不看他,喉咙微微发紧,眼神闪烁着一丝挣扎。 江燧缓缓靠近,目光坚定而犀利,“看,你还是能把话题转到自己想要的方向上,哪怕你很意外,我知道你失眠这件事。” 时之序笑了一下,忽然觉得可以说实话了。 江燧那时候不知道她为什么这么说——她成绩优异,聪明冷静又独立,有无数种以后。后来才明白,时之序当然只是短暂地需要他,来毁灭那个她以为不值得活的人生。 院子里空气湿润,混杂着青草和江燧身上淡淡的洗衣粉味,像一层温暖而复杂的保护膜,环绕在两人周围。 江燧反而像收到了礼物的人,对她说“谢谢。” 她第二次来江燧家,他的房间里有些凌乱,书本、试卷和练习题册散落在桌上,窗边晾着几件衣服,墙角堆着几个上次没见过的纸箱。 他们都没有耐心把衣服脱完。就任由白色内衣挂在她的臂弯,校服t恤的下摆塞进她的嘴里,裸露的胸乳和腰肢在空气中颤抖,粗硬的阴茎从牛仔裤的门襟伸出来。 但现在他不仅打破了禁忌,还为此兴奋得想嘶吼。 时之序享受江燧的失控,她需要江燧的失控。 “唔……”她想说话,喉咙里溢出一个音节,江燧觉察了,手从她嘴边移开。 他的声音低哑,刚从情欲深水里浮出来,还没来得及喘匀气。 “我要看着你。”她直勾勾地盯着他的眼睛。 “自己动。”他呼吸凌乱。 似乎只有这时候才能够占有完整的她。 江燧被这纯洁又大胆的视觉反差刺激到,他仰躺着,明明是低位一方,但眼神每扫过她的一寸皮肤,都让她有种被侵犯的 他们都没有意识到,对彼此身体的强烈反应究竟来自哪里。 青春的荒野上点燃的火焰,以为烧光了一切,还能春风吹又生。但有人终其一生,都没能走出这场大火的废墟。 作者os:为什么开车开得我这么伤感??可能因为我要开虐了,好兴奋,好期待,好变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