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完，江燧扶着她的腰，从她身体里退出来，摘了套。 她低声叫了他的名字。江燧应了一声，很轻。 他没立刻回应。时之序抬头看他，他睁着眼，看着天花板，眼神里什么都没有。 他记得她说这话的时候，是在教导处。一屋子校长、主任、班主任，她站得笔直，声音清晰，没有一句多余。 “你信吗？”她问。 他没点头，也没摇头。那种无声让她感到奇怪的安全。 但很快，那种掌控感就像被风吹灭的火苗。 时之序反而开始想，要不要告诉他一部分真话。 她没吭声。 他说得轻，像怕声音大了，就惊动了她。 “我知道的，时之序。我不傻。” “我也不想听你说实话，”他顿了顿，声音更低，“我猜，大概不会多好听。” 时之序一怔，分不清他是在自嘲，还是在讽刺她。但是，她没有打算听他的。 江燧的眼神落到她脸上，像是在等那把刀落下来。 “嗯。” “我忽然觉得没人在意我考得好不好。也没人真的在意我在干什么。甚至我自己，其实也并不真的在意，我在干什么。” “那你为什么来找我？” 江燧喉结动了一下，没出声。 她勾了一下嘴角，那笑不带感情，“我想你可以让我，也一起死掉。” 唇齿间都是情绪——愤怒、混乱、心惊，像要把彼此撕开一样贴近。 江燧反而放开她，他撑着身体坐起来，手抹了一下被咬破的唇角，血色从指腹晕开。他盯着她看，像在忍，也像在确认什么底线已经被她踩过去了。 她也故意要让他听真话。 “你还真是没长记性。”他话刚落，手就又扣住了时之序的腰，力道比刚才重了一些，猛地一带，把她拽回自己身边。 “你就喜欢看我生气，是不是？”江燧贴在她耳边说，语气狠厉，咬着牙般，“说不定，是想被我操哭？” 江燧呼吸顿了一下。 他依旧蹙着眉，眼底隐隐带着质疑的光：“证明给我看。” 时之序的唇贴上他的，先是轻柔地探试，渐渐变得坚定而炙热。江燧的眉头紧锁，却在吻中松开，手掌紧扣她的腰，逐渐收紧。 江燧眼神暗了几分，才软下去的肉棒已经渴望地硬起来，侵略性十足地顶在她的腿心。 时之序微微起身，动作像是慢动作般被拉长，手指扣住衣服的下摆，缓缓地往上拉。衣服脱下，露出年轻女孩细腻的腰肢、乳房、肩膀和背脊，黑发衬托着肌肤，在昏黄灯光下泛着温润的光泽。 他还是只看着她，除了肉棒诚实地跳动了一下。 江燧却还穿着上衣，额间碎发半遮住他的眼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