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谈不上喜不喜欢。”他往前凑了凑,鼻尖依恋地蹭着金礼年的后颈,“为什么问这个?”
那日在墓园发生的情形又一次在金礼年脑海中闪回——一家三口在大雨滂沱中依偎着奔跑,遮在他们头顶的外套似乎与当初替自己挡下风雨的外套重叠。
“没什么……”他的音量不大,“只是觉得,你将来会是个好爸爸。”
肖凌仔细琢磨着他的话,忽然有些无奈——他的助理说话总是很动听,只是这样的话听多了,他分不清哪些是奉承,哪些是真心。
“睡吧。”他扯过被子,盖在了自己和金礼年身上。
激烈的性事使身体降到最疲惫的状态,金礼年很快陷入了沉睡。春假期间他关掉了手机上的闹钟,第二天中午才醒来。
他转过身去摸另一边床,发现肖凌不在床上,自己随后也坐了起来。
床单是换过的,金礼年赤裸的上身也套上了一件居家长袖,贴心得简直意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拖着酸痛的身子下了床,推门走出卧室,看到凌乱的客厅被整理得干干净净,地面像重新拖过反射出光泽,餐桌上摆放着准备好的早饭,而完成这一切的男人刚好从厨房里出来。
“醒了?”肖凌才打扫完用过的厨房,洗过的手还沾着水珠,顺手就蹭在了围裙上,“以前都是你先爬起来给我做早饭,今天难得有机会,来尝尝我做的。”
金礼年没想到他会为了自己做这些,整个人有些错愕——这个男人说到做到,当真由这段关系的受益者变成了一个追求者。
肖凌见他没反应,还以为他是刚睡醒,大脑还没开机,不由笑了笑,走过去将他搂进怀里:“没睡够么,再去躺会?”
金礼年摇了摇头,说自己先去洗漱,便进浴室简单冲了个澡,清理了成团挂在肉壁的精液,带着几分水汽出来,坐在了餐桌前。
早餐花样挺多,味道也不错,可他吃不下太多,一碗白粥就喝了三分之一不到。小腹酸胀得厉害,也不知是不是含了肖凌一整晚的缘故。
他放下手中的碗,对肖凌说:“我们还是回你公寓那边住吧。”
恐怕他会有一整个假期都待在自己这里的念头,金礼年干脆提前表达意见,最主要的目的是为了找个借口让他离开,杜绝他和余庭碰面的可能。
说白了,这里到底算余庭的房产,正如那个男人吩咐秘书向金礼年传达的意思:他随时会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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