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头还在飘雪,伴着阵阵寒风,大概是入冬以来最冷的一个夜晚。卧房里爱欲蒸腾,气温陡然升高,空气浑浊燥热,两副躯体大汗淋漓,汗滴随动作的起伏落在浅色的床单上,洇出星星点点的痕迹。
金礼年已经没力气再动了,跪坐在肖凌身上摇摇欲坠,肉棒在体内抽插的频率太快,他喘不过气,不得已一直张着嘴,任由口水爬满下巴。
肖凌平躺着,目光自下而上地欣赏起那张被自己操到失神失智的脸,想伸手触碰,却碍于两只手都没有空。
像是为了强行改掉金礼年挠人的毛病,他往两边扣住金礼年多手,不仅让他找不到地儿抓,且只能撑着自己的手作支撑。
“舒服么?”肖凌狠狠向上顶出一记,包裹着性器的甬道瞬间收缩,穴肉也止不住痉挛。
男人问出这句话,需要的并不是嘴巴做出的回答。而金礼年的反应无疑是令他最满意的答案。
血液在身体里沸腾,几乎要冲爆血管。肖凌猛地坐起,开始抱着人作最后的冲刺,囊袋一下下地砸向那对饱满的臀,整个房间充斥着难以启齿的响声。
越到这种时候,金礼年就越是敏感,大脑明明丧失了一切思考能力,但还是能清晰地感知到男人肉棒上每一条正在猛烈跳动的脉络,穴道自觉分泌出大量淫液,帮助男人在关键时刻方便进行更凶猛的撞击。
就那么一瞬间,房间里所有声音都消失了。肖凌的鸡巴在抖,从翕张的马眼喷出一股又一股浓稠的白精。金礼年也在抖,穴口反而绞得更紧,似在不舍即将离开的肉棒。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两人一块儿倒在床上,肖凌抽出阴茎,仍有些残留的精液从前端冒出。
金礼年不痛不痒地推了他一把,估计是嫌热,自己背过了身。
肖凌不依不饶地贴上去,鸡巴顺利滑入金礼年的股缝,将缓缓淌出的大部分白精再次捅了回去,手伸到前面,隔着那层薄薄的小腹轻轻按压,直到触摸到自己的存在,才彻底心满意足,闭上眼睛不再乱动。
不知过去多久,他听见怀里的人在问:“肖凌,你喜欢小孩吗?”
这个问题太莫名其妙,竟让肖凌产生了一种荒谬的错觉——金礼年怀孕了,孩子是他的。
他想起自己当年在国外上学,同学们最喜欢讨论的其中一个话题是先成家后立业,还是先立业后成家。
那时他对这个话题毫无兴趣,且嗤之以鼻,认为男人这一生有太多抱负与担当,凭什么局限于成家立业。
时至今日他有了事业,实现了身为男人最基础的目标,那个错觉带给他那转瞬即逝的惊喜忽然让他意识到,男人终极一生所追求的,或许真的只不过是门口一双摆好的拖鞋,餐桌上一顿温热的饭菜,一个属于自己的家。
他甚至可以把要求再放低一些,就算没有象征一个家庭完整的任何东西也无所谓,房子、车子、孩子,他都可以不要。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只要能和爱的人一起上下班,事无巨细地分享生活与工作,融入彼此的生命之中,对他而言,就是真正的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