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着呢!”肖非艳说,“总得碰到合适的人!哎说冬阳我又想起来了,警告你啊,收好你那盼儿盼女的心,别不分场合的瞎嚷嚷!小叔子瞅我肚子,不要脸吗?还学不会尊重女性你生什么孩子?” 肖非艳哈哈笑了,“事业心不强这个你倒挺争先的?” 洗漱过后,林巍和秦冬阳躺到床垫上面接了一个非常正规的吻,认真且长,直到秦冬阳喘不上气,林巍才捏着他的脖子拽开人,有些戏谑地说,“像个吸血鬼呢?” 林巍不配合了,“得寸进尺。” 林巍在黑暗里垂眼看他。 他总习惯闪眼,从小时候到现在,改不了,林巍知道那是心虚和臊,若换一个不了解的,会以为是傲气和不耐烦。 秦冬阳的眼睛不算特别漂亮,这几年有了成人样子,五官逐渐变化,看起来比例协调非常舒服,小时候不行,缺乏眉眼优势,很不起眼。 什么都有分寸跟着,秦冬阳那一点点似有若无的幽凄若是谁都能够看出,就似卖弄风情,那是男子大忌,会显得妖里妖气。 肩平颈韧胸腹流畅,肌肉虽不十分发达,到处都绷年轻力量,无可置疑的男性身体,家境正常的普通孩子,为何隐隐藏着忧郁? 林巍忍不住要好奇,也忍不住得意。 秦冬阳的手指很讨好地抚摸着林巍下颌,他不敢太过分,怕显撩拨,安静相拥够幸福了,不暴戾的林巍体温滚烫呼吸深沉,像是最可靠的伴侣。 林巍似也醉在这刻缠绵里面,手臂一动,把秦冬阳的脑袋扣在自己胸前,而后勾下头去好好吻他,这回却不单要奖赏在过生日的人。 两个人的和谐一直延续到第二天,吃早餐时林巍赏赐地说,“一起走吧!” 毕永吉头天没在律所,听说林巍已经会见过了,赶紧来替亲戚打听情况,“有得打吗?” 毕永吉嘿嘿乐,睁眼说瞎话道,“看你想的?我也不知道太详细啊!再说林律这么大个定海神针害怕什么浑水?一脚踩下去哪儿不清亮了?” “别唧歪!”毕永吉跟他打了好几年的交道,多少摸到这大律师些脉门,就又摆出杀熟模样,“亲戚这玩意儿还能挑吗?我也是没招儿。表舅都没好多年了,家里一个闺女一个儿,表舅妈还指望小子给养老呢,这玩意儿偏不争气,啥事儿都干!那也得管不是?农村,没了儿子就没活头了。再说他也生了孩子,这不是上有老下有小么!” 毕永吉闻言只能笑了,“瞧你这口阴不阴阳不阳的厉害功夫,我表舅妈要是在这儿能让你给说厥过去。就当积德行善多给上点儿心吧!你不知道那家穷的,就这点儿代理费还是老亲少友给凑上的。” “可别说了!”毕永吉更叹,“我那兄弟媳妇更是个老实头子,管不住男的在外面胡来,自己还在村上的小厂子里苦熬苦干,啥也不懂,活活地……让爷们传染上了艾滋,啧……不知咋说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