卧室里面的被子被整齐的摆放着,似乎还在等待着主人的回归。塔图姆顺手拿起他们放在床头柜子上面的记账本,翻看了几页,她的目光盯在了最后一页——更换最新的家庭报警器,重新装修窗户以及大门的锁扣。 “嗨,我的巧克力男孩,有什么需要帮助的吗?”外放的手机里传来加西亚调情的声音。 艾米丽凑过来,“我们想知道文森特一家想要更换新型家庭警报器的原因,他是在害怕什么吗?”她说道。她们进屋的时候已经检查过文森特一家的报警器,并没有出现故障的情况,再加上他准备在安保系统上花的钱,她们合理怀疑文森特一家其实知道自身周围可能存在危险。 “怎么了?”塔图姆有些不明所以。 塔图姆挂断了电话,她和艾米丽对视着,“你觉得会是莉塔把加里放进家门之后,让加里杀了她的家人吗?女孩在爱情和亲情之间选择了爱情?”比如说她其实在所有人都在家的时候给加里开门,然后和加里合作制服家里人之后参加聚会,等到莉塔到达派对之后,加里再杀死他们,达到错开时间,排除嫌疑的目的。 她们重新去了医院,据圣路易斯警局的说法,莉塔伤心欲绝,被送往了急救室注射了镇静剂,现在才醒来,副警长在病房外守着她。在让她们进病房之前这位副警长希望可以她们可以控制询问的分寸,“这个女孩惊吓过度,需要多休息。”她替她们开门的时候暗示着。 塔图姆和艾米丽并没有把她们的怀疑展示给莉塔,如果她们猜错了还好,但是在没有证据的情况下猜对了只会打草惊蛇。塔图姆抽了一张纸给哭泣着的莉塔,“你觉得谁会和你们一家有仇呢?”她问道。 艾米丽补充道,“或者是对你们当中的某一个人有不满呢?比如抱怨?” “亲爱的,妈妈是不会一直生自己孩子的气的,明白吗?相信这点。”艾米丽停下了记录的笔,安慰道。 塔图姆劝着这个陷入了牛角尖的女孩,“年轻女孩错过宵禁并不是多大的错事,我可以肯定她还是爱你的。”她没有顺着莉塔的话说下去,即使她回了家,太平间里面只不过又多了一具被法医解剖的尸体,除此之外并不会改变什么。 -------------------- 难产 艾米丽把车停在路边,解开安全带,“你有追捕逃犯的经验吗?”她问着塔图姆。 但是出乎塔图姆和艾米丽意料之外的是加里并没有因为艾米丽的证件试图逃跑,他大大方方的把上了安全链的前门打开,让艾米丽她们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