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般的家庭纠纷就可以产生杀人动机了。”艾米丽喝了口咖啡。 她又拿出本?文森特的儿子的照片,“另外就是他上一段婚姻的儿子,乔伊,唯一的麻烦就是在一周之前卷入了他父亲店内的斗殴——他代替本看场子的时候劝架,然后当场就被喝醉酒的嬉皮士恐吓了。”不过根据警方的消息,那个嬉皮士在三天之后就因为酒精摄入过多死亡了。 “那母亲呢?”艾米丽看着这一家当中的唯一女性受害人问道。 “那他们有排除这家女儿作案的嫌疑吗?”塔图姆突然翻找着莉塔?文森特的证言,参考比利和斯图,塔图姆明白处于青春期阶段的少年干出些什么事情都不奇怪。 她有些头疼的捏了捏眉心,“这样下来,我们只能去找这家幸存的女孩了。”在查不出死去受害人有什么关联的情况下,还活着的幸存者其实也可以被称作受害人。 又是短小的一章…… 出于凶手是因为出现失误才放过了莉塔?文森特的这一可能性,圣路易斯警局对莉塔采取了保护性监禁。艾米丽和塔图姆并没有直接去见这个骤然失去了家人的少女,因为加西亚突然又传来了一份保险单,受益人是莉塔,假如他们出事,莉塔将会获得十万美元的赔偿。虽然排除了她亲自动手的嫌疑,但她依然存在买凶杀人的可能,虽然这种动机对于女儿来说并不太可能。 大门靠近把手的玻璃被打碎了,艾米丽带着手套转动着门把手,这是巡警打破的大门。莉塔?文森特背着父母参加了一个派对,凌晨回家的时候没有带钥匙,家里的电话也一直没有人接听,巡警看到莉塔一个人呆在门外察觉不对,打破了大门之后,发现了其他人的尸体。 塔图姆看着这座房子,有些感慨,“以家庭为单位的屠杀基本都是父亲狂性大发,牵连无辜。对于他们来说,屠杀是自杀欲念的延伸,他们不希望有人在他们死后得到属于他们的东西。” 塔图姆突然问道,“为什么是四个酒杯?他们的小儿子还没有成年,莉塔也没有在家吃饭。” 她们又走到了客厅,这里并没有打斗痕迹。 “也许是因为嫌犯控制住了孩子。”塔图姆提出她的设想,“某个文森特一家熟悉的人上门,他们没有防备,高高兴兴的把他迎进屋,然后他控制住了孩子,强迫其他三个大人听他的命令,甚至杀鸡儆猴,先杀了父亲,解决最大的威胁,顺便让他们知道不听话的下场……”塔图姆尽可能的猜测嫌犯的手法。 艾米丽不知道答案,她摇摇头,站在白色粉饼画出的受害人躺卧姿势,模仿着嫌犯开枪的动作。根据尸体来看,嫌犯是正对着射杀受害人,“他正对着他们开枪,你觉得他是在享受他们的惊恐吗?” 现场已经看不出什么了,塔图姆他们上了楼,试图发现新的东西。 艾米丽倒是有些无所谓,“也许他们有准备翻修的计划,但是还没找人翻修就遭遇了不测。”她们进了文森特夫妇的卧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