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几乎不用窃贼自己动手,就利用画作修复,神不知鬼不觉的将画纸调换。 “虽然动静闹的很大,但严格来说并没有拍品失窃,这样一来,即便有警卫,提防的也不会很严格,如果直接偷的话,想必不出五分钟警卫就会守住所有出口,赌场又设在地下,出口被堵后几乎就相当于瓮中捉鳖了,偷了也带不出去。” 太宰治又看了眼五条悟,笑道:“大概他们也知道我们这边有个有钱到不像话的人,认认真真拍卖的话他们一幅画都买不到。” 有了目标后,种田山头火立刻还在四处找画的人抽调回来,转而去向拍卖会的主办方询问《蝉》的购买者信息。 “拍下这幅画的,应该是一位叫阿道司·福特的先生。” 结果冷不丁听到这么个名字,神情一怔,忽然转头,“你再说一遍,那个人叫什么?” “阿道司·福特……”五条悟口中喃喃,忽而转头,目光落在户川彻身上,苍蓝的双眸中像是凝聚着莫测的层云。 有了目标后,异能特务科的人顿时如潮水般褪去了。 种田山头火想起了不久前,突然从松末和辉脑袋里蹦出一个脑子匆忙溜走的掉san场面,神情沉凝了几分。 至于那个一看就图谋不轨的脑子。 山路上,夏油杰迷迷糊糊醒来,转头一看发现景色还是没有什么变化,“还没到?” “还好。”夏油杰揉了揉眉心,他眼下有明显的青黑,看着清醒但面色很憔悴,一看就是缺乏休息。 无一例外梦到的都是这几次的任务。 为了聚财,听信诅咒师的话主动饲养咒灵险些酿成大祸的企业家。 似乎从某个时刻开始,他所见到的都是这些东西,原本只是单纯祓除咒灵的机械性工作,也逐渐向目睹各种人性丑恶转变——仿佛这世间所有的罪恶都在这短短几个月时间内一股脑堆到了他眼前。 他也不能责怪失去孩子的父母,因为失去孩子的痛苦令他们几乎丧失了理智。 那个企业家…… 为什么还要咒术师去帮他收拾烂摊子? 还有那些医院里的病人。恐惧,无尽的恐惧滋生咒灵,伤害他们自身,还有——咒术师。 他不应该想这些。 而祓除咒灵本就凶险,有伤亡是正常的事。 在某一时刻,夏油杰的思绪又不自禁的拐了弯,当时阿道司·福特在图书馆的那一番话犹如水中的泡泡一般骤然浮出脑海,啪的一声破裂。 如果普通人本就是不应拯救的存在呢? 夏油杰强行止住了自己的思绪,他试图去想一些比较正向的东西,比如户川彻在旅馆中曾带给他无尽希望的那番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