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差不多吧。”青年无所谓地随意应答道。 “如果说，之前六眼发现我是因为他出生就有公认的天赋，那你又是怎么做到的？”青年活动了一下手腕，问道。 不过，五条晓很快就反应了过来，反问道：“为什么你会觉得自己不会被任何人发现站在背后？” “你有听说过天与咒缚吗？”青年走了过来，居高临下地望着这个比他膝盖都高不了太多的男孩，“以牺牲某种先天条件为交换，强制获取某种天赋的‘束缚’。” “我好像知道你是哪一位了。”他说道。 “你是禅院家第二十六代家主禅院直毘人的侄辈。”五条晓清晰地念了出来，“禅院甚尔。” 五条晓摇摇头，道：“仅仅只是因为你的资料最少而已。其他同龄的术师都已经标注了术式，只有你鲜少在外露面，术式上的描述也一片空白。” “你要与我打一架吗？”五条晓望着这个比三个自己都要高的男人，开口问道。 至于男孩一本正经的语气听起来就更像是开玩笑了。 “因为，如果战斗的话，咒术界有默认的规则，就是将自身的术式信息公开告知敌人，随着术式的公开，自身能够发挥的力量也会强大许多。”五条晓一字一句地说道，“你要把你的天与咒缚公开给我的话，是要在战斗之中公开术式吗？” “不试试怎么知道呢？”五条晓脸红了——被气的，“即使是切磋的程度，我也会全力以赴的。” “跟我来。”五条晓从雪地里站了起来，他将自己身上沾染的雪花抖落，往平日里练习刀术的训练间所在的方向走过去。 木质的窗格推拉门被打开，屋里一片昏暗，五条晓走了进去，从置物架上将自己常用的木刀拿了下来。 “你也可以挑选一个喜欢的武器。”五条晓指了指旁边的那个盛放武器的架子。 “你……”对方总是有着一句话就让人血压上升的魔力。 “如果你不需要武器的话，那就这样开始吧。”他说道。 “眼神不错。”禅院甚尔称赞道，“只是能力还差得远呢。” 只是，在刀锋即将落在对方身上的时候，面前的男人突兀地消失在了他的视线之中—— 对方并不是消失在他的视野之中，而是因为速度过快才造成他以为对方消失的错觉。 下方，伏黑甚尔的踢腿横扫正正略过他刚刚站立的位置。 这个进攻同时兼顾了力量与速度，五条晓甚至能够感觉到扑面而来的拳风。 五条晓将自己的木刀挡在身前，硬生生接下了对方的拳头。 “那么，”禅院甚尔站直了身体，“现在热身结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