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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0 就这样活着吧李晟每日每夜祝你往后余生皆是苦痛(1 / 1)

他沉默。 李晟的种种表现,都在透露出他的心虚,也在无声的向我证明,他做出的决策绝对不是出自他口口声声强调的理智与公正。 从他隔着透明镜片而骤缩的瞳孔中,我清晰的看清了自己露出了怎样狰狞可怖的笑容,犹如撕破人皮的索命厉鬼。 胸腔中的怒焰有别于日日笼罩心头的浓稠恨怒。 那时候的我多天真啊,凭着一腔热血,无比认真执行着任务,甚至压下家仇血恨委身仇敌对仇人倾注所有温柔小意侍奉,结果到头来告诉我,这不过是一场计谋,有人针对我想我去死! 原来早在接下任务那一刻,我就走进了他人为我精心设计的陷阱舞台。我拼尽全力燃烧自己去完成任务的表现,恐怕在幕后操控者的眼中,全是滑稽可笑的无用挣扎!他将我一点一点缓缓推出舞台掉落充满杀戮机关的台下,被台下竖立起来的利刃与刀锋戳刺切割的四分五裂! 哈哈…… 我拽着他的领子疯狂大笑起来! 笑得他也浑身颤抖,笑得他冷漠的面具寸寸龟裂脱落,露出内里的恐慌无措和……愧疚? 愧疚? 他到底是个什么鬼玩意儿啊?!! 我隔着讲台将他又往我这扯近了些,李晟不得不整个人趴下双手撑着桌面才稳住身形,他额头上满是细密的汗珠,低垂了目光不敢再看我,抖了抖唇说了什么,声音太低我没听清。 我凑在他耳边冷声问道,男人的耳朵敏感,被我说话时呵出的热气一喷瞬间充血胀红。 男人的髋骨结实撞在了讲台桌沿,痛哼了声,他好像彻底放弃了抵抗般,整个人都低垂下头,原本肩线笔直的肩膀也缩含了下去,我听到低低的一声,“喜欢……” 他忽的抬头看向我眸中神色复杂的令人一时难以完全分辨。 男人已然发白的嘴唇张了张,一副破罐破摔的样子说了出来:“愧疚是因为喜欢你!” 我浑浑噩噩的又进入到当初被毒枭带回老巢前的那个夜晚,差点杀了对门人渣邻居时的状态—— “你喜欢我为什么还要逼死我呢?”我垂下头听到自己这么问,声音竟然称得上温和轻柔,这是我重生后从未有过的。 说到这他顿了顿才继续道:“你能理解坚守了三十几年的三观突然崩塌是什么感觉吗?我不敢跟父母说,我从小到大一直以来都是他们的骄傲,我怕他们失望。我不敢跟你告白,因为我接受不了喜欢一个男人的自己。我在顿悟自身对你产生了喜欢的时候已然崩溃,重新让我凝结起三观的办法就是把你视作为一种错误!” 缓了缓他才又继续说了下去:“我每天都对自己说你的存在于我就是一种错误,起初只是为了维持我自身日复一日的生活。可念叨久了,我自己都信了,竟然真的将你的存在当做是一种错误,视你为人生污点欲除之而后快。平日里我们之间没有工作交集也没什么,躲着你一点我也能画地为牢的自控,可没想到你会参与到【沈冬计划】中。当卧底将资料上传的时候,我控制不住内心的阴暗,我想这是除掉你除掉我人生唯一污点的最好机会。所以我动用手中的资源开展施行了【b计划】……” “我只是想跟你说一声对不起。” 我清醒的知道自己在做什么,我不对劲极了!可我混混沌沌的兴不起任何约束自己的念头。 “应该感谢你的审讯,你的愤怒冲击到我,打破我一直给自己下的暗示,让我记起一开始给自己做心理暗示的初衷。你是无辜的,一切都是我为了自己,拼命加注在你身上本来就不该存在的罪孽,导致了这件错误的发生。真的很对不起……” 语气依旧是温柔的腻人,我另外一只空着的手快速伸了出来,在他反应过来前掐住了他的脖子!双手用力,把他整个人从讲台的对面直接刮擦过讲台给拖拽到面前甩到了地上! “唔唔?!”男人听清我的话忽然用力挣扎起来,他挥过来的左手被我握住,一个猛力掰折了,男人痛的浑身颤抖汗一下子冒了出来。只他挥过来的手,手掌向后与手臂已经形成小于九十度直角的诡异锐角形态,无力的摔落在地不住的抽搐,活像个手部畸 “痛吗?”我戳着他受伤的左手腕凸出来的那一节关节包问他。 他骤缩的瞳孔中倒映出我的面容,在此刻彻彻底底失控的情况下我的脸上竟然奇迹般的露出上辈子应对毒枭时才会有的温柔神色,让我看起来无害柔软极了,可我的手却移到了他受伤手腕的小臂处,握拳,朝他的左小臂用力砸了下去!三拳,“咔吧咔吧”,我仿佛听到几声骨头的脆响,李晟痛的眼睛瞠大,头都不由自主抬了起来,被我压制在地的身躯乱扭,双腿胡乱在我背后蹬踹却伤不到我。另外一只手乱挥乱舞,被我抬起左脚狠狠跺在了地上! 男人所有的惨叫被我左手拇指用力往上顶着他下巴,不让他齿关开合而没发的出来,只能随着喉结的颤动在喉咙间上下徘徊。 一边说话,我摸到讲台上的擦桌布,左手松开他的嘴在他张嘴喘息时整团塞进了他的口腔,伸出右脚踩住他胸口站了起来。伸手抓住他畸形的左手腕提拉着已经因为没有骨头支撑而整截都柔软塌陷的手臂,绕过他的头,脚上用力蹬着他的胸膛,右手发力猛拽着他的畸形左手往他右肩方向用力的扯! 李晟在我脚下痛的像条刚被钓上岸的鱼一般,在地面疯狂抽搐蹦跶,我放开他软的像塑胶玩具般的左手。 我在男人的右手臂上站定,轻松的说:“还被掏了双眼的眼珠。” “咳咕!” 我却在怒火和恨意之间因遵从了内心的冲动,而产生了凌虐的快感,并希望获得更多来缓解被恨怒交加而格外澎湃的情绪冲刷之下的难受和苦痛。 退开一步,我走到讲台那,提拉着李晟之前坐过的椅子,举了起来,在浑身颤抖的李晟疯狂摇头,喉间声嘶力竭的冒出令人完全听不懂的含糊音响时,我咧开嘴笑,钢筋的椅腿椅背对准他的双腿用力砸了下去!椅子被我砸烂了,他的双腿也被我砸烂了。小腿骨碎裂的尖端因力的相互作用而穿破皮肤肌肉鲜血淋漓的戳刺了出来,鲜血瞬间染红了地面。哦,弄脏地面的还有李晟的尿呢,男人的裤裆已经湿透,泛黄的液体从他胯下滩了出来,还在往外扩散。 此刻李晟对我的恐惧已经达到了顶峰,他浑身颤抖抽搐,神色间全是惧怕到极点的错乱与哀求。 我蹲在他头侧拍他的脸嬉笑道:“这全都是拜你所赐,都是因为你的私欲害我被虐杀最后连尸体都被野狗分食。现在才废了你四肢罢了,就受不了了?那你欠我这么多拿什么还啊?” 把我从清醒又混沌的状态中给一把拉出来的,是骤然响起的手机铃声。 我都干了什么啊?! 我伸手将手指从前额插入发间收紧,紧紧抓拽自己的头发,头皮的刺痛让我头脑保持冷静,开始急速运转思考。 李晟再有罪,到底也是一位级别不低的警务人员,应该进行正当的庭审流程交给法律来严惩判处,私自进行打击报复是犯法的! 猛地抬头看向挂在教室天花板角落的监控,我松了口气。大概是这间教室经常空置,又或者本身监控摄像头已经损坏而无人修理的原因,代表监控正常工作的运行灯是黑的,并没有亮。 但谨慎起见还是要想办法去一趟监控室确定…… 男人的呜叫声打断了我的思绪,没有理会还在裤兜里响个不停的手机,这时候打电话给我的除了应该发现我不见的杜三也没别人了,这时候可不适合接他的电话。我努力平复纷乱的心绪放下手来俯视无力的瘫在地上,还在忍受疼痛而冷汗涔涔的李晟。 我蹲下身去,从他嘴里把沾满涎液的擦桌布拽了出来。 我掀了眼皮意外的看着他:“你竟然信了?” “原来如此,反正我也暴露了,你既然敢信,我就告诉你吧。因为你执行【b计划】导致我尝试探寻制毒厂的信息时被早有预料的瞿震当场抓住,事后我被交给了周裘, “周裘?!瞿震竟然把你交给了这个变态处理?!”他惊诧的原本虚弱无力的声音都提高了些。 我听他念经似的,不耐烦的打断了他:“我如今的精神状态极差,自控能力低下,刚刚受了你的刺激所以犯了病让你被我虐打成这样。我们打个商量吧,我不想自己从父亲和大哥手里接过的警号受污,这件事你要怎样才不追究我的刑事责任?” 我看稀奇似的看着他:“你这人真的好奇怪。” 李晟望向我,眼神是畏缩而柔软的,已经毫无之前的任何抵抗与挣扎,可见他经历了这番事已经坦然面对了自己的内心,“你对我做任何事都是应该的,都是我活该,我这样卑劣的人不配成为你人生中的污点。所以我得活着,我不能死在这里被发现,让你成为凶手。” “不……”他泛红的眼眶潮湿,眼神是温柔与痛楚交织的复杂漩涡,苍白毫无血色的面上神情却带着理智的锋芒,认真而坚定的说,“在了解你被虐杀而死过一次的时候,我就已经认为自己根本不配得到救赎。我的决定与自我救赎无关,抛开因无法直视自身情感而蒙昧的自我欺骗,重新审视整个局势。瞿震对你已然动情,你实现了【沈冬】的价值,目前在布局中的份量只比王牌卧底差一些。甚至在对瞿震的影响力上,你比王牌卧底还要更大。保全具有价值的棋子,为己方胜利打开局势增添筹码,无论是作为一名棋手还是没卸任的上线,这都是一次站在大局上的正确决定。” 说了太多话,李晟因疼痛无力而虚弱的气喘不已。 “你开车到目的地,把我往山坡上一扔,让我摔滚下去,造成的伤应该能掩盖你虐打出来的伤。”李晟说出自己的计划。 李晟笑道:“我已经把我们两之间的短信删了个干净,你不用担心我会留下针对你的线索。到时候被他们问询,我就直接坦白自己因公徇私对你做的那些事,跑到荒废山路是因为做贼心虚太过愧疚所以想找个僻静处呆着,结果晃神之下脚下一滑出了意外。” “你说了让我活着往后每日每夜充满苦痛,有你的祝福在,我不敢死。”他畏缩而虔诚的看着我,像是信奉邪神的教徒,既惧怕邪神乖张的性子又因信仰而无比诚挚。 李晟未必想不到这点,却提出用这种方式来帮我脱罪。 我深呼吸口气,抓着他的胳膊把他背了起来,往教室门外走。 好在这栋实验楼因为都是大型实验教室会用到,而学校里大型实验一般都比较少,所以通过电梯来到地下车库再把人运上车的时候都没遇见人,这也是我会把会面的地址选在这的原因。 将车子停好,我把人从车里背了出来,站在路边的铁丝栅栏边往山坡下看,这个山坡称得上陡峭,坡上树木林立怪石参差,我转背为抱,低头看着四肢软垂的他说,“到了,准备好你要上路了。” 我点了点头,不再说什么,将手伸出铁丝栅栏外,向下倾斜,看着男人从我双臂间向山坡下滑坠,他的眼睛一直盯着我,那样子像是要把我彻底镌刻在他的脑海里。 等我处理完这些,手机铃声再次响起。 “小冬?!是小冬吗?!你到底跑哪里去了?!我让保镖都进校园搜查了也没找见人,我都以为你被人绑架了!你现在在哪我去接你!” “杜笙。”我说。 “我杀人了,你来学校后门接我吧,有很多痕迹需要清理一下。”我淡淡的道。 我又给疯狗去了电话,给他交代了我这边发生的事,让他想办法在不暴露的情况下,让已经滚落山坡的李晟尽早得到救助。 活着,他还能闭紧嘴巴混淆他人视听。一旦嗝屁了,他尸体往法医那一送,那些法医能查出来的端倪可就太多了。 我信任疯狗的能力。他要办事能力不强不够小心谨慎,即使有上线提供资源,也难在贩毒集团卧底多年后爬到如今的位置还没引起毒枭丝毫怀疑。 我的大队长是个护犊子且十分正直富有责任和正义感的人,说白了干事虽然粗中有细,实际上就是个直肠子,所以不管是李晟还是我对他都比较信任。让我别担心,他会上报及早做安排。把一切都交代下去后,我删掉手机里的信息,一颗心算是暂且落到了实处。 “小冬!” 他身体有些发抖,我轻拍了拍他的背稍作安抚就推开了他直接开始说正事:“你的保镖们都值得信任吧?” “他们虽然是受雇佣保护我的生命安全,但其实都是我二哥的心腹。即使他们现在明面上已经退役,偶尔还是会被我二哥召集去做一些秘密而重要的任务。是值得信任的。”杜三神情郑重的向我阐明。 杜三应下了,开始让开车的司机聆听我的指派和要求,通过他们自己的联络内网向其余团队队员下发指令。 至于他们要怎么买通或者想办法支开监控室内的保安?要不就更黑科技点直接黑掉学校的监控系统?那反正就是他们这些特殊保镖们该考虑的事情了,想来是难不倒这群军中精英的。 交代完这些,我靠着车座椅背捏起了鼻梁,感觉自己在警校被教官往死里练都没现在这么疲惫。 失控的发病,神经绷紧的进行犯罪行为掩盖,将事情一件件的分布下去,让适合的人处理…… 他声音听起来十足的冷静,我望向他颔首确定了他的猜测,即使事实绝非如此,人根本没死,整个计划都是别人做的,我只是个实施的工具人和计划成功后的既得利益者。 我一愣问他:“为什么要找回来?” 我点了点头认下,他语气冷漠的分析道:“那就不能让他的尸体被人找到,我们需要把他的尸体找回来进行再处理,以免让法医在解剖过程中发现不对被警方抓到蛛丝马迹最终查到你的头上。” 不愧是高智商反社会型人格,对于掩盖罪行那缜密的一套一套。 摇了摇头,我平静的说:“这里荒无人烟,等尸体被发现,都不知道腐烂成什么样了,只要我们把痕迹清理干净,警察想追查都不知怎么查起。不要忘了,我们出来的时间也有限,别惹了裴廷鹤的怀疑把这事闹大了。你没看我只联系了你,让你的人来处理这件事吗?杀人又不是多光彩的事,更何况还带了恩怨。也不是每个人都会像你那样善解人意不过问,我厌烦到时候还要面对裴廷鹤等人的问询,就让这件事成为我们两个人之间的秘密就好。” 就知道他会因此转移视线转变了关注重点! “杜笙,等会上街你帮我买套衣服吧,钱我会转给你,我身上的衣服染了血污,太暴露了。”我扯了扯身上沾染了血迹的衣物道。 男人回过头来看向我,露出鲜红的舌尖舔了舔唇,像是马上要品尝甜品的甜食佬那般迫不及待。 在我怔愣中,他扒掉了我的牛仔外套,一只手伸进我染了血污的t恤里放肆在我胸腹肌上巡游,另外一只手挑逗的揉捏着我的胯。 男人指尖又热又烫,逡巡在皮肤上四处点着火,胯下的鸡巴被男人宽大的手掌力道适中的挑逗揉捏,给我带来的刺激让我很快起了反应。 他俊秀的脸凑了上来想要亲我,被我伸手竖起一根食指顶着额头给推开,我恹恹的看他平静道,“你又没性瘾,别老是想着做做做成吗?” 我几乎寻找不到身边的人能有眼瞳的颜色黑得如此纯粹的人,那不是心有城府而显露出来深沉深邃会让人看进瞳眸中的深不见底。杜三幽深的黑眸中是淤泥般浓腻黏滑令人不喜的欲望和疯狂。像是一条粗长的森蚺,从脚踝小腿盘旋而上阴冷的缠紧了整个身体,好似动弹一下就要被这条森蚺给绞紧到窒息。 即使体内欲火已经被男人撩拨的腾燃,面上还是冷淡的直视他,我淡淡的问,“现在无缘无故的你犯什么病?” 他继续道:“当我买到你让我买的东西回过头却看不到你的时候……我无法形容那瞬间的恐惧。好比美梦成真,我开心的确认遇到你与你相处的点点滴滴都无比真实的时候,‘啪!’的一声,这美丽无比的梦幻泡 我在他给我手冲的快感中呼吸变得急促,杜三听到了,他顿了顿盯着我的眼睛继续道,“我像个傻子一样站在那,一时间分不清眼前到底是虚幻还是现实。你是我孤独寂寞太久而产生的幻想还是真实存在?我……小冬,我想用身体好好确认你。” 我们像是两条缠在一起的雄性眼镜王蛇,为避免因自身太过强大的毒液而造成两败俱伤的局面。用着在动物界还算君子的方式,收起了毒牙只是用唇舌间的技巧和力量与对手对抗,尽量让自己占着上风稳稳的压住对方的头。 我伸手捏了把他胯间的鼓包,力量不轻不重逼得他哼叫了几声,偏头贴近他的脸侧将热气直往男人的耳朵里喷,我淡淡的说,“就你这副如今被我操熟的身体,吻一吻就情动成这样,还觉得我是虚构的,只存在于想象中?” “你不知道,你有多符合我对同伴的要求,甚至远远超过了我的要求和想象。我欣赏你的无情和冷酷,当你用冷漠面对他人的时候我真的喜爱极了,可当你也用这样冷淡漠然的姿态面对我的时候,我厌恶极了你的一视同仁。我与其他在你眼中心里无甚不同这点,正是我如今患得患失产生自我怀疑的根本。你要是能给予我一些回应就好了吧?最好能多给点,让我知道在你眼里心里我终究是不同的,我的灵魂也就不至于像现在这样因无望的迫切渴求而难受痛苦。” 压进他的双腿间,我挺着胯用沾满前列腺液而湿漉漉的龟头隔着西裤磨蹭他尚被束缚住只能撑着个帐篷的性器,将他胯下的布料蹭得一片湿亮。 男人双手握住我掐在他脖子上的左手手腕,没有抗拒挣扎,甚至用力把我的手往他脖子那摁,向后仰头将脖颈往我手中送,眼睛直勾勾的盯着我,像是想用这苦肉计从我眼中逼出点什么。 他这副模样只会让我内心忍不住发笑。 他瞳孔骤缩应激般的上齿咬住了下唇露出尖锐的虎牙,察觉到我有往后退打算不再将情事继续下去的意图。杜三在我松开他脖子后猛的朝我扑了过来,双手牢牢的环住了我的后颈,跨坐上我的腰间,双腿用力夹住了我的腰,整个人窝缩成一团紧紧的贴靠在我的胸前。 男人探寻的目光扫在我的脸上,大概是瞧见我神色并非冰冷排斥,他这才松了口气似的稍有放松,亲吻我的唇说,“别这么对我小冬,我受不住的。我刚刚第一时间闪过的念头就是拿杀人这件事来威胁你不准你离开我,好在及时反应过来咬住了嘴唇没有说出口,我知道这只会激怒你让我们之间变得更糟糕。对不起我今天有些失控,我实在太紧张害怕,所以才失了分寸。” 我只是个装扮任务者,杜三是被牵连进来的无辜之人,又不可控,属实是不应该与之纠葛过深加大了任务过程中的变数。 男人那双月牙眼亮了亮他带着不敢置信的欣悦道:“小冬你是在担心我吗?!” 他笑:“我知道,他贩毒嘛。这种事我要想调查打听还是容易的,不愧是手染鲜血的人,胆大包天的很,上次还能借着他人的名义承包我旗下酒店的一条龙服务,也不怕被公安给一窝端了。小冬你放心吧,左右我不可能跟他有生意往来,他要还想在国内混也不会真的来杀了我。” 又开始了。 见我沉默,杜三凑过来喜爱的亲了亲我,扭胯磨蹭起我还硬着的鸡巴,清朗的嗓音带着点哑暧昧的凑在我耳边说,“我们把太多时间浪费在聊天上了,是不是该做正事了?” “我软了你硬着啊,我挑起来的火总归我灭嘛,你就这么干硬着我挺心疼的。”他说着开始解自己的裤子,将自己一条大白腿从西裤中释放了出来,胯间垂下来的肉块即使发软也很可观,被我瞧了眼就开始充血发胀要硬起来了。 他语句末尾浮现出兴奋扭曲的调调,始终让我不适应的冒起鸡皮疙瘩。 男人闻言却背过身去,将宽阔的肩背对着我,软白的大屁股将我的鸡巴给夹进了臀缝中。他扭着胯抬腰,将鸡巴压在我小腹与臀肉间,夹紧了两瓣白软的屁股肉上下来回的磨蹭。 我看着杜三绷紧了屁股肉夹弄着我的鸡巴来来回回好几下,才看他伸了手往后一边扶住了我的鸡巴,一边掰开了自己的屁股,丰盈柔软的臀肉从他用力的指缝间满溢而出,湿乎乎的粉嫩穴口因他的大 他压下腰来,我通红的龟头顶住了他粉红湿嫩的肛穴,借着淫液的润滑,一点点破开那紧闭瑟缩的穴口。 我听到男人的呼吸变得急促而粗重,喉间冒出些模糊的呻吟,视线却离不开面前的美景。不过吞了我一个龟头,杜三那被撑大撑开原本泛粉的屁眼转眼通红,这红意还往穴口四周扩散了些,在白皙臀肉的衬托下臀缝蔓延开的红便格外显眼,说不出的艳丽与色情。 瞧着男人面颊上飞起的红霞和眼尾被情欲蒸腾出的湿红,我享受着龟头被紧致湿嫩的穴口肌肉夹含吞吮而来的快感,一巴掌拍在他白乎乎的屁股肉上,听杜三低声痛哼的同时,看那白软的臀丘掀起一阵肉浪,马上浮现出一个红彤彤的巴掌印来。 “我是想跟你一间房的嘛,可裴廷鹤这个碍眼的不让啊!啊唔……小冬你可以操的再深点,这样搞得我里面好痒……”杜三委屈的解释道。 我内心不由吐槽,听了他后面的诉求,伸出双手把住他紧窄的腰往我鸡巴上摁,杜三收回去的手已然撑在了黑色的挡板上,低低的哼叫着,分不清是痛还是爽。 当我将杜三彻底摁到了底,让他将我整个都吞入腹内的时候,杜三忽然直起腰来,在狭窄的车内空间勾着头,双臂往后撑住了我的胸膛,开始自己抬腰扭胯的骑坐起鸡巴来,他偏头看我,眼眶湿润,耳廓通红,面上的情潮已经开始往下蔓延。 一句话被他说的断断续续气喘连连,我倒是耐心听完了,不用出力那感情好,我收了双手往后靠在椅背上,被杜三撑着胸膛上上下下的用屁眼伺候起鸡巴来。 我粗喘着,被他厮磨紧缠湿润柔嫩的骚媚肠肉挤挤挨挨推推攘攘的按摩,被甬道内壁多汁热情的褶皱亲密贴合着鸡巴上的淫筋沟壑亲吻吮吸,敏感的龟头对抗着内里更为湿嫩紧巴之处产生的强大吸力,我舒服的轻叹口气。什么都不用干,这么坐着就已经享受到顶级的操逼快感,更别说伺候我的人自身有着极高的身份地位,我听着杜三因为爽而发出的骚叫声,清朗的声音带着情欲的沙哑,色情的让人想听到更多。不得不说,沉浸肉欲中的杜三从头到脚都充满了诱惑力,就连舒爽的呻吟都带着不自知的魅惑。 终于在我感觉快要射而忍不住挺腰的时候,杜三几个猛子坐下来的空档,他低叫一声绷紧了腰背双手捂着肚子像是在抚摸我那已经深深捅进他身体里的鸡巴,浑身止不住的抽搐颤抖起来,我则在他刚被破开嫩滑紧致无比的乙状结肠口的死绞下射出了精。 这场情事结束的不快不慢,不过比起以往正常情况下的做爱那时长还是略有缩短,毕竟我也没怎么去压抑自己的射精欲去尽可能的延长操逼快感。 等杜三缓过来,被缠着吻了个黏腻的深吻,差点又擦枪走火,被我及时制止,把人从身上无情的推开,相互做了清理,表面上看不出什么了,这才打开车窗通风,让杜三降了挡板。 我让司机开始联络队员询问处理进程,果然都是专业人士,干活就是利索,大家做事都很高效,将车停在校门口等着大伙汇合的时候,根本没等多久队员们就陆续到了。 等杜三买完衣服回来,整队人这才往裴家赶。 被晃了个猛的我和杜三从司机那得知所有车的车轮都被扎破了。 我神经立马紧绷起来,只听司机高声喊出—— “哒哒哒哒!” 在枪响起来的那一刻,我反射性压低了身子,顺便第一时间勾住了杜三的脖子把他上半身也压了下来,将别在裤腰的手枪拿到了手里,打开了保险。三面色严肃的朝我点了点头。 车窗与车前车后安装的玻璃都是防弹的,可防弹玻璃有临界点,对子弹震压的承受力也有限度,太过密集的弹雨攻击下再厚的防弹玻璃都得被打穿破碎! 我一手接过,朝杜三扔去了一件,让他学着我缩起一双大长腿,就在座位底下靠着车门将防弹背心穿上。 前后都装了钢板的防弹背心很重,索性我和杜三在肉体力量上都不弱,近十公斤的负重并没有给我们的行动带去多少负担。 司机开了箱,里面是分装好的步枪零配件。他组装枪械的速度很快,不过数十秒,已经将一把95式自动步枪给组装完毕。 再呆在车里显然已经不安全了,一旦防弹玻璃碎裂,射进来的子弹再经过另一边防弹玻璃的反弹,在狭小的车内空间形成流弹就够令还躲在车里的人喝一壶了。 自从当上警察,没有进行装扮任务前跟着大队长也赶过几次凶险的现场,与毒贩进行过枪战,见证了同事的牺牲。但还从来没进行过火力如此猛烈的现场火拼,我神经紧绷到极点,有汗湿了鬓角划过我的脸颊。 我沉默的点了点头,接过手枪递给了位于我身旁左侧的杜三,只见杜三接过来便老道的检查了下枪栓和保险,确认无误后就以熟练而标准的姿势双手握住了枪。 确实。国外不禁抢,就这一点,危险程度已经比国内高了许多。 他说:“小冬你别怕,我会保护好你的。” 这时候说什么保护不保护的都是屁话!战场形势瞬息万变,谁都不能打包票护得了谁!不然缉毒警察怎会成了牺牲率最高的警种?就是因为赶赴前线抓捕任务时,总会因为毒贩的过激行为而瞬间殒命!即使同事就在身边也救不了,只能眼睁睁看着自己的师父徒弟同期死去。 司机通过蓝牙耳麦与队友又交流了几句,这才冲我们说道:“走!” 我在他下指令的时候,就立马推开了车门翻滚了出去,杜三紧随我后,我俩在车尾,轮番探身朝外进行射击,比司机要更快一步进行反击。 而对面似乎没有我们这边装备那么精良,即使躲在这偏僻无人的路边高高的荒草丛中,没有消音的枪响和枪口爆开的火花也极容易暴露位置。 除却一开始的被动,局势很明显在向我们这方倾斜。 不过我又觉得很奇怪,对面虽然一开始就用凶猛的火力轰击,逼得我们不得不出了车外来进行反击。但他们好像并不是以杀人为目的来袭击的,明明知道我们已经出了车外,这群人的主要目的还是打碎车窗的防弹玻璃。 我跟杜三换了下来,一边装弹匣一边思索着,耳畔忽然传来玻璃碎裂的清脆声响带着挠人耳膜的吱咯声,车窗的防弹玻璃碎裂了。 而我也在看清那是什么东西的时候脑中闪过一丝恍然,随即那被扔进车内的震爆弹爆破了! 昏昏沉沉,我不知道自己晕了多久,被人唤醒的时候,掀开眼皮,眼前的景象都是晃悠的带着重影昏花的让我以为我提前老花了。 我晃了好几下脑袋,猛眨着眼睛,硬是过了好一会儿才有种离魂终于归体的踏实感,眼前的景象开始清晰,我这是被关在一间空房子里了,耳朵也逐渐能听清声音。 “那老混蛋杀了我们这么多兄弟,我们是不是该拿他情人出出气啊?” 瞿震的对手?难道是疯狗透露消息的那个,想在本市黑恶势力圈子闯出名堂,近期才崭露头角的新晋黑帮? 疯狗会透露瞿震的运货渠道,却不可能暴露我的安全屋。他知道瞿震的敌人都惦记着我和祁楠这两个软肋,疯狗对我那么忠贞情深不可能会让我身处危险之中。 我想着,动了动手臂,被麻绳绑的很紧,手指摸着绳结正在思索这是哪种结又是怎么个解法的时候,眼前的门“哐当”一声被踹开了。 他这一吆喝,一堆人鱼贯而入,大多都穿的比较随意,有的长的凶横,有的长的普通,衬的最后踏步进来穿着还算考究的男人即使五官粗犷,相貌看起来竟然浓眉大眼的充斥股主流审美的男人帅气。 男人抬眼看到了我,怔的顿住脚步,回过神来时竟抬脚快步朝我走来,停在我面前抖着手捏住我的下巴抬起了我的脸,又抚开了我遮住眉眼的长刘海。 我一愣。 不是吧? 实在是与记忆中被人堵在体育器材室欺凌,那副低小孱弱的模样完全挂不上勾啊! 可“小老大”这个词一出,我脑海中立马跳出一段记忆,就是记忆中的人无论如何与面前的男人都对不上号。 不过保险起见我还是不太确定的问了一句:“你是那时候的小可怜小刚子?” 我每次听到他的名字都会想是什么样的父母,才会给自己小孩取名谐音甘蔗?生长出来只为被人攫取甜美汁水后成为被遗弃的残渣? 他说完后才留意到我身上绑得结结实实的麻绳,赶紧上手给我解了起来。 一个长相普通的小弟颤巍巍的举了手低声说:“老大,是我绑的。” 松了绑,我将被紧束在身后不知多久,已经僵麻的双臂舒展着活动了下,揉捏起有些酸痛的手腕,眼睛却打量着面前的男人和他的小弟们。 我的手腕被一双温热干燥的大手给握住,轻柔的按摩起来,我收回视线注视面前的男人,他眼帘低垂看着我的腕子脸上冒出毫不掩饰的心疼神色。 男人的声音是粗粝的,声音大一点就会让人误会在凶人,可他特意放低了姿态温声细语说话的时候,却有股百炼钢化绕指柔般的感觉,会直观的让人知道并感受到自己是被宠爱的。 他一边揉着我的腕子,一边回头又冲那个之前承认绑我的小弟剜了眼,那小弟怕的浑身哆嗦快要站不住了似的。 那个绑我的小弟一脸不敢置信的看了过来,一副天塌了的表情。我琢磨这可能就是被贬了吧?还不是普通意义的被贬,可能就是永远被驱逐出权利中心了? 当然我这样的心态显得家猫哭耗子假惺惺,毕竟我是受益者。 他笑了笑,蹲下身来双手握住我的手,仰视我语气认真而郑重道:“滴水之恩,当涌泉相报。更何况小老大你当年不仅罩着我到我转学,期间还教我练武强身健体有了反抗欺凌的资本。这些年我其实一直在找你,我很后悔当初转学太过匆忙没有跟你好好道别,以至于后面想回头找你的时候犹如茫茫人海中大海捞针那般艰难。” 顿了顿,男人又试探的问道:“当年小老大总是以我太过弱小知道太多没有好处为由,从不告诉我个人信息,如今我有资格知道小老大的一切了吗?” 当年故意不透露自己的信息,主要还是那时候沉迷武侠,年纪又小正是犯中二病的时候。“但行好事,莫问前程”,做好事不留名嘛,特别是那时候刚柘无比认真的说要报恩,我又中二的豪情万丈,想着自己是行侠仗义才不要挟恩图报,就更加不肯透露分毫信息了。 我便镇定自若的告诉了他我的假身份,也没有谜语人一样故意捂着与瞿震的关系不说,我主动而坦然的讲清我与瞿震是如何相识纠缠起来的。他听完后忽然立起身子朝我俯下身连着椅背一起环住了我,克制而充满怜惜的,给了我一个拥抱。 低垂着头,他闷声说:“难怪小老大与当初气质大变,要不是我将你五官牢牢记在了脑海心里,第一眼看到小老大的时候我真没认出来……对不起,我要是坚定能找到你的信念,继续加大寻人力度就好了。也许在你遭逢巨变的时候,不至于孤单一人承受所有伤痛,也避免被瞿震那老家伙将你拉进泥沼中难以脱身。如果能早点找到小老大就好了,我会努力陪小老大走出心理创伤,让小老大过上自己想过的生活做自己想做的事……” 果不其然,刚柘一双圆眼通红,湿润了眼眶。 遥想当年我还在读中学,如果不是我一个人练球太晚,去学校体育器材室还球的话,可能还遇不到这档子事。 以前只听隔壁贵族学校霸凌现象严重,我所读的学校向来对外宣传主打学风淳正,没想到依旧滋生着阴暗,只是更隐蔽些罢了。钝响以及受害者的闷哼痛吟,满腔侠义直接炸了!想都没想义愤填膺的推开了门就冲了进去,踹开几个长的比我高大的高年级学长,把被揍得在地上缩成一团的受害者给护在了身后。 这几个高年级没想到我是个狠茬子,知道自己打不过放了狠话就跑了,扬言一定要摇人来找回场子,我都懒得理会,蹲下身开始检查受害者的身体情况。 我没有回应他的好心提醒,只咂舌于受害者骨瘦如柴的身板以及惊讶这几个霸凌者竟然还有点脑子。露出来的皮肤是一块没伤着,被衣服捂住的皮下全是暗伤,更别说我因为尊重隐私而没有再继续勘看被长裤遮的严严实实的下半身,以及这人以往遭受过的精神层面的侮辱与虐待。 不等他们摇人,我自己主动就去找他们,找到一次我就把他们堵在无人角落里打一次。我所谓的打比他们更聪明不留痕迹些,占着跟老爸和大哥对打练手经常跌打损伤,久病成医,把他们胳膊来来回回卸个两三次再给他们安好,让他们充分感受到被伤害的疼痛却没有丝毫指控我施暴的证据。 “贱种!”、“野种!”、“小杂种!”…… 回过头来就见人低垂着头,双手攒拳,用力到指甲掐进肉里,都有血迹冒了出来。 也就是这个时候,这位受害者终于破了心防,告诉了我他的所有不堪。 原本靠着富豪每月打来的赡养费就够母子花销了,没想到这包养小三的事被富豪原配知道,直接闹上了门给了母子很大的没脸。 这些都不算什么,只要换个居住环境和学校照样能将生活继续下去,可这都要钱,而压倒母子两最后一根稻草的正是钱。 这也导致刚柘在学校的境况更加糟糕,因为家长会等原因,刚柘母亲不可避免认识了其他家长。生活所迫,客户群自然而然的扩展到了刚柘同学家长身上,而这种事情纸包不住火,同学知道刚柘母亲是破坏自己家庭和谐的罪魁祸首,把愤怒通通倾泻在了刚柘身上…… 刚柘并没有做对不起他人的事。要不是富豪原配上门来闹,他根本不知道自己是私生子。逆来顺受的接受周围一切诘难磋磨不反抗,都是他自身认为自己活该。 我因为长的好看,经常备受同学和其他班学生的瞩目,想着自己二姐看的《流星花园》电视剧里那四大帅哥的傲慢为女主杉菜带去的麻烦。我为了避免自己太过招人给刚柘带去同样的烦恼,经常会在书包里多带一件连帽衫,去见刚柘的时候就去厕所换上。带着大兜帽遮了脸走人比较少的校园小径,两年下来竟然都未被同学识破。也不知道该说是幸运,还是自己那时候就展露了装扮天赋? 至于他后来为什么还是没能找出我的信息,大概是等他有能力寻人的时候,时间已经过的太久了。学校一届又一届学生的带,一批老师一批老师的换,早已物是人非,他想找人都不知道找谁。而我除了一张惹人注目的脸,别的时候又都低调做人,并不出风头,也只有打篮球的时候曾经在比赛时风光过一把。不过篮球赛每个季度都有,而我只参加过一次,这种赢得比赛的风光时刻非常常见,未必能让人铭记许久。 眼瞧着刚柘的身体变得壮实,精神面貌跟着好了起来,眼神也有光了,我当时那个成就感,就像路边捡了只快咽气的小狗崽,给他养的膘肥体壮那样老怀大慰。 就跟现在一样。 他伸手将我还抚在他脸上擦泪的手握在掌心,自己胡乱的拿袖子将泪痕擦干了,吸了吸鼻子闷闷的说,“那小老大就待在我这吧,别回去了,瞿震他贩毒真正的脑袋别裤腰带的营生,跟着他不安全。” 如果刚柘也打算开始插手毒品营生,那他也会是我的敌人,我对敌人从不手软即使他曾经是我的兄弟。 “怎么想着去混黑的?还硬要往本市这个极度排外的圈子里钻?”我问出了心中的疑惑。很多儿子,像我一样认的还有亲生的。他跟我说他不做慈善不养废物,所以我旁观兄弟相争韬光养晦培植自己的势力争取一鸣惊人。我成功了,展现了自己的价值,那个老男人就要求我能展现更多价值。进入本市的圈子就是考验之一,我的母亲在他身边,我不能不听话。” 听他说的纠葛我头都痛了,所幸我不是扫黑除恶专项小组的,不然掺杂进这么复杂的事情里真是要烦死。 这么想着,我开口道:“小刚子……呃,你如今是大人了叫小刚子好像不太好,我以后就叫你刚子吧?” “嗯,那刚子,你们是怎么知道我在裴七爷那的?是谁给你们透露的消息?”我微眯着双眼问了出来。 他说着把手机里找到的那条匿名短信给我看—— 我接过手机,盯着那串陌生的号码,深呼吸口气,脑子里开始自发思索起嫌疑人。 【b计划】的实施让我彻底丧失瞿震那边的小弟缘,即使瞿震为此整顿了散播我警察身份的人,也难以重新被这群常年刀口舔血的小弟所接受信任。 可我第一反应就是怀疑周裘,其次才是当时跟随我和瞿震去濑泊镇的那拨小弟。 怀疑周裘,自然是因为我与他已经是摆在明面上的矛盾,一有机会只会把对方往死里弄绝无法调和。 这狗逼在瞿震那人缘虽然预估不是很好,不然也不会毫无防备被我揍一顿暴露了异于常人的体质反而被我狠狠羞辱。但总归比我还是好些,很难说他不会从别人嘴里打听到我的动向,再找机会泄露给刚子知道。 这年头因为互联网技术的高速发展,除了些逐渐被时代淘汰的年长者们,大多数人都离不开网络。因此对所需app进行实名注册时,难免要填写自己的个人真实信息。而个人信息这种东西,明面上是受重重保护。可只要有钱,钱给够。不说专门的信息管理公司会有员工轻易被重金买通主动泄露客户个人信息,有钱雇黑客也能得到自己所想。 但也说不好是否是正旁观刚子与瞿震相争,坐观山虎斗想要渔翁得利的第三方在插手。 我把手机还给了刚子,让他将匿名短信截图然后打算加个好友要他把截图发给我,就伸手掏兜,却发现裤兜里空空如也。 他没回答我,只是眼神明灭面露思索的看着我。 那时候的他跟我交心后,看着我更多的是崇拜和感激,而且非常的真挚坦诚。我说什么他就做什么,仿佛一个在战场上只知服从上级命令摒弃掉个人情感的士兵。 “小老大,你在瞿震那里是不是过得不好?”他问道,圆眼中闪过一道光。 他伸手过来温柔的牵住了我的双手,面上带着心疼的神色说出自己的推论:“虽然有第三方插手设伏想坐收渔翁之利的嫌疑,但那些人能混到这个地步,哪个不是不择手段?在他们眼里,爱情这种东西就是他妈的扯淡玩意儿!只要有钱他们能得到无数男男女女的‘爱情’,即使这些‘爱情’充满物质虚假无比,但只要床上爽到床下再被人关心伺候着他们就认为这是爱情。所以在这些人的观念里,情人就是玩物,不值一提。反而更喜欢直接拿家人来要挟,因为在他们眼里亲情显然更能掣肘一个人,他们更相信血脉相连的力量。” 我头痛的捏起了鼻梁。 瞿震做的贩毒营生就注定他一辈子不得安生。 瞿震能凝结人心,主要是在他的带领下,大家都赚到了钱而且没被公家端了老巢。都觉得这营生会长久,认为瞿震很有本事,他的决策不会失误。即使干这行有生命危险,不知道什么时候就嗝屁了,也会让人觉得跟着他干没有错,毕竟高额的利润会让人觉得铤而走险挺值得。只有少部分心腹会在日渐相处中折服于他的个人魅力,真正献上忠诚。 一旦瞿震的决策在他们看来是错误的,这些早昧了良心一心向钱看的毒贩,就会开始质疑瞿震,甚至在集团内有着不低地位的人更是会被胸中的野心驱动,觊觎起瞿震手中的权柄。 动摇了大家对瞿震这位集团老大的信心,大大减损瞿震在集团内的威信,有利于这群人在内部拉拢集结自己的势力,等着端了瞿震再自己上位。己能者居上。 老大需要小弟们办事来运转整个组织或集团向外收揽庞大的权与利,同时又要在逐渐老去的过程中不断警惕组织或集团内部的新生力量,以免自己在毫无防备的情况下被噶。 因此在这种冷酷又残忍的生存法则下,权力争斗的血腥戏码总是重复上演,形成无解的恶循环。 这哪里是什么相信不相信的问题!他妈的瞿震是老子的任务目标啊!任务者能脱离任务目标吗?!更操蛋的是还得想办法稳固瞿震的地位,不然瞿震真被下面的人给弄的翘辫子了,老子这他妈任务直接做了个寂寞!这要花了近半年时间,到头来贩毒集团没瓦解还换了个新毒枭,搁我自己听到都要笑出声来了,气的! 我摇了摇头坚定地说:“我现在暂时不能离开瞿震,不仅不能离开,我还得想办法保住他的地位。” 我瞥了他一眼,无语的默了默,继而说道,“你觉得我会喜欢吗?” 我乐了:“那你觉得我跟谁配?” 一大老爷们的,皮肤又是蜜一般的颜色,期期艾艾脸羞红的跟个姑娘似的扭捏,让我瞬间起了鸡皮疙瘩,倒也不会觉得恶心作怪或者说是反感作呕,毕竟刚子颜值还是能打的,就是感觉这反差令人挺不适应的。想起我二姐说的“反差萌”了,可我看着刚子只觉得反差懵,就是突然给我来一拳那样懵。 感觉掌心下刚子的肩膀略有放松,我看他神情,似乎是因为自己想岔了而感到窘迫,他挠了挠脸,不好意思的说,“啊……是这样啊……” “什么想法?”我问。 嘶—— 就当初瞿震拿枪有心试探我,结果探出我自毁心理,当着他面朝自己开枪,这逼就被吓了个好歹,直到把我交给疯狗送去裴七那保护前还在嘱咐我别轻生来看,瞿震要得到我的死讯……很难想象他得崩溃成什么样子。 这种想象着将仇人拉入痛苦深渊的快意,让我几乎没多犹豫就同意了刚子的想法,但这需要好好操作。 当然枪会上空包弹,我身上则带血包来模拟中枪情形。 刚子一双圆眼中闪过一抹狡黠:“那就弄一具。体型差不多的,毁掉面容。” 我还是摇了摇头,否决了这个提议。 你不得不考虑瞿震那样的人,在见到一具面容被毁的尸体时,第一反应在不可置信下是不是会进行一些验证,比如进行dna比对。 而我在瞿震的老巢,裴七的老宅都留下不少生活痕迹,他们要采集我的dna与尸体进行比照是没有难度的。 而且与我类似的尸体哪有那么容易找?就当他们到时候犯蠢信了那假尸就是我好了,可谁能保证他们收殓尸首的时候不会让入殓师进行容貌修复以及亲自上手擦身换衣?我跟瞿震在一块的时候性事频率那么高,他能不熟悉我的身体?搞不好剥光了一看胯下就知道不是我。虽然这好像不是什么值得说出来夸耀的事情,但男性生殖器勃起长度能到25厘米的人真的稀少,刚子他难道还能每具尸体都剥光了去比照人家的鸡巴来挑尸呢? 刚子这好不容易搞起来的黑帮很可能要被那几个人联手打残直接进行人道毁灭的啊…… “怎么了?”我看他这样凶相毕露的模样直接问了出来。 我眉头一动,这是怕我会见色忘友,有了情人忘了兄弟?还是……这刚子对我也有了别样的情感?今与几个男人相遇纠缠,让我摆脱了情感上的稚嫩生涩,提高了对他人情感鉴别的敏锐。 害,管他了。 重新见到旧时认得兄弟固然有故人重逢的感慨,但我如今到底心性大变,为了报仇我可以不择手段,刚子能被我利用抨击毒枭瞿震,那我绝不会因为以往的情谊而手软放过。 我淡淡的睇着他:“非常感激你还惦念旧情,所以这次被绑架成人质我才幸运的什么事都没有。但我们之间毕竟跨越的时间太长,你变了,我也变了。现在基于共同的目的不想让瞿震好过而合作,我会付出一定信任配合,但除此之外,你不要太信任我,我也不会像以前那样轻易对你付出百分百的信任。” 刚子突然双手握住了我的肩膀打断了我的话,他圆眼中挣出了红血丝让他双眼看起来又大又红,特别像要凶性大发的兽类,哑着声说,“我长高了,变壮了,容貌比以前要成熟显老,我的身份地位有所改变……可我对小老大不可能变!不管是从前还是现在,我都只想有一天能站起来庇护小老大,让你做自己想做的事过自己想要的生活。小老大,你可以不对我付出百分百的信任,你要对我做什么都可以的小老大。可我做不到对你不信任,这点我做不到……我不能忘恩负义,我也不能……” 伸手握拳锤了锤他的肩膀,我说:“行,你要是信任我回头被坑了,可别来我面前哭。” 用看傻子似的眼观瞥了眼刚子,受不了的抬手给他后脑勺轻扇了一下,看男人被我那巴掌带的头往前一点,又立马抬起脸来笑呵呵的看着我伸手挠了挠后脑。 随即便与他说起我心中成型的计划:“刚子,我觉得还是要现场,让他们亲眼看到才会相信。” “你清楚我不是一点防备能力都没有的弱鸡,我长了眼睛能躲不是冲着我来的流弹,而且做什么都有风险,更何况在我拥有防护的情况下,风险已经降低了。”我微眯起双眼,缓缓道,“刚子,去联系瞿震。你尽量把事情谈下来,到时候面对面交易。我会让瞿震那边先开枪引发交锋,然后在你们面前中枪。你把对我的在乎表现的越浓烈越好,这样你抢夺我‘尸首’的时候就不会显得太突兀。他们要是误会了我两之间的关系,那更是很好诠释了你不愿交出我‘尸体’的原因。” 我便继续往下说,“只要我中了枪,我们就可以从交锋中飞速撤离。摆脱所有人然后潜伏隐匿起来,后续的事情就交给你操作。你是需要我拍个受了枪伤吐血嗝屁的视频,还是弄个骨灰盒跟他们说你已经将我火葬还是别的都行,我就不用出面了,毕竟那时候我已经是个‘死人’。这样就可以让所有人的仇恨从你身上转接到瞿震身边,那些展露狼子野心的人身上。我们反而能坐山观虎斗了,等他们贩毒集团内部清理的差不多,瞿震重新建立起威信。我们再露面,我撮合你们,让你能拿到货有所交代,他又坐稳了位置,实现双赢。” 我翻了个白眼:“你也还是像以前那样喜欢拍我马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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