啦啦小说网 > > 【总/攻重生】我作了个大死 > 7 得知故人卧底任务真相情绪暴走被故人摁着又要品萧

7 得知故人卧底任务真相情绪暴走被故人摁着又要品萧(1 / 1)

我看着眉锋眼利,身姿挺拔,容貌上与数年前相差无几,气质却截然不同的男人。 再看着他处理完这些,拍着落了灰尘的手掌朝我走了过来。 他脖子上的狗项圈刚刚被贺执锋解开了。 光着屁股,上衣被撕得像挂了个破布袋,左脸上鲜红的巴掌印肿的老高,可我现在仔细一看他的五官,只觉五雷轰顶! 这小孩儿一点儿也不怕我,非但不违逆不抵抗,还配合的抬起头来把整张小脸儿露给我看,眨巴着一双纯澈的猫儿眼望着我,里面干净的好像什么情绪都没有。可终究还是稚嫩了,眼底的阴暗没收敛干净,在我眼中暴露无遗。 “你自己看。”我说着把他拉了过来。 我两对望一眼,什么也没说,因为有外人,即使他只是个小孩。在他面前暴露了自己的真名和熟稔关系已经是致命的失误了,不能再暴露更多信息。 把小孩交给我抱着,他走过去拎起昏迷的人渣,跟着我进了我现在的家。 发现小孩身上除了多处软组织青紫,没有被侵犯,看来还算赶得及时,没有让人渣真的得逞。 确保人醒过来挣扎不开,而且周遭没有任何可以给他借用的利器能自救逃脱后,我两闷不吭声默契的出了门往楼上天台走去。 我觉得这男人真是装逼找罪受,没有管罩在身上还带着他人气息和温度的皮外套,捋了捋被风吹的乱七八糟的头发说,“难怪我进省缉毒大队就没见到过你,原来你那么早就开始做卧底任务了。” 一个缉毒警仿佛人间蒸发一样消失数年,不是因为下落不明无法确定生死就是还在任务中,且保密级别提高了,除了上线不会有人知道他的存在。 可我到死都没等到卧底的主动联系。我一直单线作战,自己积极搜寻打探再将所得信息传给组织。 可他在前世为什么一直不来主动联系我呢? “反应还挺快嘛!”贺执锋惊讶得挺浮夸的,随即就恢复了正常,语气甚至称得上沉重,“对付这种集团作案,及早布局很正常,阿松就是跟我一起执行卧底任务而牺牲的。” 大哥的死让本就没从父亲被枪杀的创伤中走出的母亲郁郁寡欢于同年去世,至此这个世间我便只有二姐夏青这一个血亲了。 原以为尘封起来的记忆又冒出来创我,深呼吸口气,压下浮动的情绪,我换了话题,“你说,那小孩是不是瞿震的私生子?” 贺执锋摇了摇头:“瞿震不会有后代。” “事实上,我之前三个月一直在当瞿震手里的刀,帮他扫除集团外闻讯而动,想要吞并集团的涉黑势力。” 难怪前世与贺执锋打不到照面,我在前世只留了毒枭两个月,想必那时候贺执锋还在外出任务,所以监视我的任务就轮不到他头上了。 焦油量高达13g的红色娇子,烟味儿十分纯正,劲道很足。我没有烟瘾抽的少,平日里像娇子这种老烟民才爱的款,我抽起来够呛,可现在心头压着事,抽着竟然无比顺口。 我呼出一口白烟,微眯起眼抬头看没了月亮而群星闪耀的天空,催促着他。 贺执锋趴在了栏杆上,边抽烟边说:“瞿震对女人硬不起来。” “所以私生子这点可以pass掉,但说不定是瞿震流落在外的亲属生下的小孩。他不是有个妹妹吗?等那渣滓醒了审问一下,应该就知道怎么回事了。” “夏柏。” “嗯?”我不明所以的望着他,“干什么突然让我退出?” “哦。” “我很清醒。”我推开他。我,我也好配合你啊。” 他抬头仰视我,与我垂下来的视线相对,对视不过几秒,他又低下头去闷声说,“我重新整理了有关瞿震的资料,上传给了我的上线,他判断以瞿震的性格a计划成功率极低,已经着手开展b计划了。” “我带你逃吧!你别再继续任务了,我现在在集团怎么也是个三把手,我可以把你藏起来,让你不被集团里的其余人发现。”他猛地站了起来,原本剑眉星目看起来也是一个阳刚俊朗的大帅哥,此刻却眼眶通红,眼球爆出的红血丝密集骇人,眉间凶煞之气溢出,像个狂命徒似的抓着我就想往外走。 贺执锋呛咳着俯下身来,我左手摁着他的后脖子,把他用力掼到地上,右手抓了他两只手用右膝盖死死顶在了他的后背。 “何青山……” 何青山,前世那个最后爬上集团二把手的人,我从来只闻其名不见其人。何青山在集团爬的很快,是瞿震手里最利的一把刀,经常被叫去外出执行任务,一年到头也回不了几次集团……最重要的是,最后毒枭识破我的时候,身边带的指认人是何青山派系的! 可这辈子明显与前世出入极大,即使还没有让毒枭彻底倾注情感,但他对我表现出来的兴趣已经比前世浓厚太多,即使是这样上面的人依旧觉得我会失败吗? 前世的贺执锋应该到我死都不知道“沈冬”就是我。虽然我不懂他对我的情感什么时候到了这种程度,但他现在一知道我是“沈冬”就疯的任务都不想做了的样儿…… 而且理智判断,上面的决定并没有错,比起虚无缥缈的爱情,一个实打实的贩毒集团二把手显然能带来的价值更高。 如果一开始就知道【沈冬计划】,我也许此刻会更坦然些,可一边决定实行b计划,一边还发信息要我再接再厉的鼓励我,这难道不是蒙骗吗?就为了我能更真实的出演“沈冬”,被知道一切的毒枭当宝耍,然后让贺执锋踏上我的脊背坐上高位的时候更稳当? 我站了起来,趁我现在理智还在努力压制怒火,离贺执锋远了些。 我突然就感到很迷茫。 不,我是为了见证整个贩毒集团顷刻瓦解,才接受了自己的重生,没有见到这个目标实现,我死不瞑目! 即使实行了b计划,那又如何,我现在与前世天差地别,不过是一些人的闲言碎语,毒枭怀疑就怀疑了,我不会再傻乎乎的打探任何对于组织来说也许早就知道的消息,让他掌握证据打杀了我,就让那些警察装扮者的言论变成谣言好了。 我无法做到公正的看待这一切,说到底我非圣贤只是个普通人,是人就有私心。大多时候使命与责任会压下私心,可前世的虐杀,加两世的欺瞒,让我本就不健康的心理状态越发扭曲,我感觉我快疯了! 抬腿刚跨上栏杆,腰突然被人从后面抱住了,我冲背后的贺执锋冷喝:“放手!” 我深呼吸口气挣脱开他往栏杆那走:“傻逼,轻生你妈!贩毒集团不灭我一天不死!我不翻到栏杆那的平台去,你想我理智蹦没了拿你当沙包出气吗?!” 只见这条疯狗蹲了下去,剐了我的长睡裤和内裤,捞出我的大鸡巴,一边动手撸,一边亲吻舔舐我的龟头马眼,在我的鸡巴受不住快感刺激而迅速硬起来的时候,他张开丰润的唇瓣,将我膨大的龟头含了进去,灵活的舌头在我敏感的龟头、马眼和冠状沟处打转。 在听到我呼吸加重,粗喘着闷哼了一声,他这才吐出嘴里的龟头抬眼看我,一本正经的说,“我知道你现在的情绪波动很大,相信我,暴力宣泄和自我消化都不如化作性欲疏解来的好,我先帮你口一发让你冷静下来好不好?” 把怒火转为性欲发泄出去是哪门子歪理? 但不得不说,被他含了下鸡巴,我本来快烧穿大脑的怒火被停滞了一下,竟然不上不下的卡在那了,堪堪让我保持了些理智。 他的脑袋从善如流的顺着我的力道后退了点,手却还撸动着我的鸡巴。他算有些技巧,知道手上的疤痕和粗茧会刺激很大,所以放轻了力道,只是温柔的浅浅的搔刮着我的茎身。撸到顶了,就收拢手掌用略显柔嫩的掌心磨蹭我敏感的龟头。他眸子里带上了雾气仰视着我,“你有瞿震的联系方式吧?把小孩的照片发给他看,把事情经过原原本本的告诉他,就可以不用管了。不管是小孩还是那个渣滓,瞿震都会处理的。” 这家伙又舔上了我的食指和中指,含糊着说:“他要问起来,就说我们是网友,夏柏是你告诉我的假名,贺执锋是我透露给你的假名。” 我总觉得是不是太简单了?但是略一思索,把熟稔的关系代换成网络一线牵确实很巧合,反而为我们戏剧性的会面打足了掩护。 至于毒枭知道我们在网上撩骚后会有什么感受?反正又没确定关系,管我跟谁乱搞,他都没有插手的资格。 虽然看他红色的舌头在我白皙的手指间来回穿梭游弋,那张英俊的脸上不自觉露出迷醉的表情挺色的。 一把自己的手代成了凤爪,我人就不太好了。好怕疯狗真的一口咬下来!他牙这么尖利,我右手已经在刚刚自残了,现在还痛的直滴血,我不要左手再被只疯狗咬伤啊! 他愣了下,抬眼仰视我观察我的表情,眼中的热意看的我蹙起了眉。他温顺毫不抗拒的任我玩着他的嘴,时不时用舌头勾上我的指头挑逗,我嫌痒,两指夹住了他软滑的舌,将他的舌头扯出了口腔。 他紧了紧握住我手腕的手,却没有制止我的行为,大概是被我拽的有点疼,他眉心微蹙轻哼着,脑袋都不由跟着我夹着他舌头的手指往前凑了凑,吞咽不及的口水顺着他的唇边嘴角往下巴流淌。 疯狗驯顺的模样,对我胸中的怒火起到不错的缓冲作用,我惊讶这逼的歪理竟然还真有点用,胸中无法平息的怒火兴许真会随着这场情事抚顺下来,我不由好奇这人是经历了什么才悟到这样的道理的。 亲吻了下我的龟头,他松开我手腕的那只手揉弄起我鼓胀的卵蛋,“确实与自身经历有关,不过不是招妓。虽然因为集团的任务我需要辗转各大应酬场合,那种场合下遇到的情色服务不少,但我没有乱搞。我让他们都知道何青山不喜欢女人贴身,所以他们不会给我叫这种服务。” 我仰头喘了声随意的问,却感觉男人搓撸我鸡巴卵蛋的动作停住了,我不由低下头去看他。 啊? 谁能想到这逼还是个直男啊?! 这么一想我又淡定了:“那你是哪门子的自身经历,这不是自从跟我那次就没开过荤了吗?” 焯! 我摸了摸鼻尖,他不尴尬搞得我有点尴尬了,但该问清楚的还是要问,“那你怎么喜欢上我的?” 我看他伸出舌头在我红嫩的龟头上打转,忍着温热柔软的舌尖搔刮马眼的刺激语气平淡的说:“你知道你那次突然在我家厕所拦住我给我口的时候,差点给我造成了心理阴影吗?” 我左手插入他的发间,看他面颊染上淡红的脸:“我把你当亲哥,可你竟然把我拦在厕所猥亵,你知道我当时三观多震碎吗?” 我在他震惊的神情里,用满是鲜血的右手把他本就微张的唇撬的更开,抓着他的头发往我胯下撞,顺便挺胯将鸡巴送进了他被我拽过来的嘴里,朝那喉咙口深重的撞了进去! 他的鼻尖彻底埋在我那片卷曲的黑色耻毛里,双手反射性扒住了我两边髋骨想把我推开,但我只一开始感觉到一点阻力,然后他就松了手,双手向上环住了我的腰,让我跟他贴靠的更近。 他的脸在我的掌下遮掩在乱发里,我看不太真切,但是裸露出来的耳廓和颊侧,那深色的皮肤浸透出的红在夜视下依旧显眼。 我只觉得爽爆了! 虽然没有那么多水,可喉咙的会厌软骨卡住茎身不断尝试闭合的律动,龟头撞击到口咽,顺着整个喉管构造向下弯进入食道,喉咽因为异物的侵入而不断对冠状沟这部分区域不断挤压按摩的感觉…… 我急急的喘了几声,右手拇指从疯狗嘴角抽了出来,顺着他的下巴往下摸了摸他不住滑动的喉结,顺着那凸出的喉结在他脖颈上下的滑动了几下,擦了不少血痕上去,让他看起来好似被人钳住了嘴划开了颈动脉准备放完血就开膛破肚下锅的肉狗那般无助。 又享受了好几下他本能吞咽时喉咙对我鸡巴的按摩,我拽着他的发拉开他的脑袋,臀也往后退,把整根25又粗又长,根本不适合被人口交深喉的鸡巴抽了出来。 他剧烈的咳嗽着,深色的皮肤也盖不住他胀红的脸色。像是溺水的人刚浮出水面那般 “对……对不起!”他抱住了我的腰,将脸埋在了我的腹部,喉咙嘶哑语速急促的道,“我那时候和阿松喝了很多很多酒,酒精麻痹了我的神经也放大了我的欲望!我看到你进厕所,鬼迷心窍的就跟了上去,然后……然后……可我是真的喜欢你小柏!比以往任何一段感情都要深刻!应该不叫喜欢了,我卧底这么多年,声色犬马见识了这么多,我再没有变过心。心里装了你就容不下其他,我无比确信我此生唯你不可!” 听了他一嘴的告白,看他一个英武的汉子在我面前落泪,我也不知道该摆出什么表情来应对。 我身负必死的任务,他也有自己的使命,两个未来渺茫的人不适合寄托一份情感。 这疯狗是在向一片枯地乞求一瓢饮水吗? 但他这份情感也并非毫无用武之地,起码值得一片海市蜃楼。 我在他不赞同的眼神中,伸手捂住了他的嘴阻止他打断我的话:“但接下来的行动方针,因为已经把我们的关系定义成网友,我会表现的对你有意思。我要你隐忍对我的感情,眼神里又透露对我的情深。往后等瞿震来找我,甚至有想法带我回集团,那么我只要遇到你,就会在瞿震面前一次又一次勾引你。你要推拒我,这样才能保住你我的命,我是要用你做催化剂,适当刺激瞿震,而不是带着你一起寻死。” “你要清醒,不管我表现的对你多有意思,那都不是我对你的回应,我不爱你,不要自乱阵脚,害了自己又害了我。”我在无月的秋夜,说出了比刮在身上的寒风更加冰冷刺骨的话。 惆怅、了然、释怀…… 他突然双手重新撸上我的鸡巴,大有把这场情事继续下去的意思。 他点了点头,伸手拨开我本就没怎么用力,几乎称得上搭在他脖颈上的手,轻柔的握住我的手臂,吻了吻我腕侧的脉搏,双目含情的仰视着我,“你大可以放肆点,只要不排斥推拒我的靠近,我巴不得被你玩弄,你想怎么利用我都行。更何况是你的自救,我不想你死,自然倾尽全力帮你。” “真是疯了……” 无意识的慨叹,很轻,字词吐出唇瓣便散在了风声里。他没听清,鼻腔中哼出低沉的“嗯?”声,表情疑惑。 即使料到他不会拒绝,可听到这样的话,对我内心还是产生了震动。 我没有小看他对我的情感分量,却还是低估了这份深重,竟然能让他毫不犹豫的背叛上线坚定的站在我这边。 他要任性,上线没有办法,除了敲打和斥责也不会真因为他不听话就舍弃他。毕竟是不知道砸了多少资源才让疯狗爬到现今的位置,上线可舍不得放弃。 瞿震这人虽然老谋深算心狠手辣,可对自己的兄弟是没话说的,不然也不会赢得手下一票兄弟的忠心甘愿为他赴汤蹈火。 这也是我很快敲定后续行动方针,让疯狗作为我行动对象的原因。 但这个行动方针的风险大多数还在我,我必须对毒枭的情感情绪变化有精准的把握,才不会翻车。 这场危险的赌局,我虽然筹码不多,但已经有了上桌的资格,只要上了桌谁又能打包票我不会成为最后的赢家? 我抚了抚他浓直的眉:“你对我的情感如此卑微却义无反顾,未尝他人苦,莫劝他人善,我不会劝说你放弃对我的执着,就交给时间吧,它会解决一切。但我再警醒一次,你一定要随时保持清醒,面对我的时候,一定要有清晰的认知,一切都是逢场作戏。无数遍的自我提醒爱而不得是很痛苦的,但我相信你。” “定不辱命。” 暖着我的手,他盯着我瞧,瞧了会儿眉眼就不由柔和了,嘴角止不住的翘,笑的一派傻气。 内心吐槽了一句,到底没说出来打破此刻静谧又融洽的氛围。 敏感的龟头骤然被温热的口腔包裹,刺激的我倒抽口气:“你还要继续?” 我深呼吸口气:“虽说我不会阻拦也懒得阻拦你对我的感情,但你因为我的放纵 他笑:“我不早就在坑里了?爬什么爬,就让我死在坑底吧。” 我的默认显然让他有些激动,扶着我的鸡巴就从龟头直接吞到柱根!又很快缩回后脑将我的鸡巴吐出一截,深吸口气再猛的吞到茎底,来来回回好几次,用他温热紧窄的喉口,把我的鸡巴从龟头服侍到茎身,给我浅色的鸡巴涂上一层湿亮的口水。 喉咙到食道没有肉逼和屁眼那么多推推挤挤的褶皱,相对平滑,但本身喉咙的存在就不是为了吞鸡巴的。人进食为什么习惯细嚼慢咽?因为喉咙食道没有那么宽阔。大块的食物吞咽不下还会堵塞压迫食道前的气管,这时候整个紧窄的食道就会因为窒息而抽搐紧缩,喉咽本能的蠕动着想将大块的食物吞咽下去,恢复气管的通畅。 我的呼吸清晰可闻的粗重,偶尔被他深喉刻意停顿一下,让整个因为气管被压迫而不住吞咽抽搐的喉咙为我的鸡巴服务的时候,我还会在他苦闷的呻吟和含糊的水声中忍不住的粗喘出声,而这疯狗听到我无法忍耐的哼喘,又会兴奋的吞含的更卖力。 在我快感终于积累到阈值,想射的欲望再也止不住的时候,我拽住他的头发,忍不住对着他的嘴一阵挺腰摆胯!他视线下垂,放松着口腔,方便我急戳猛刺,双手扶在我的腰上,稳住自己被我撞的不停前后摇摆的脑袋和身躯,这才将视线抬起来望向我。 我看他浑身抽搐颤抖,喉间“咳咕”声与黏糊水声相伴,喉结颤动着双眼因窒息翻白的好像下一秒就要厥过去,终归抽出了鸡巴来在他彻底因窒息昏过去前放过了他。 急促的呼吸着,我将最后一股精液射进他唇色淡薄的嘴里,打在那伸出的红嫩舌尖上。 我揉了揉他凌乱的黑发,算是对他如今大有进步的口活的赞赏,抻了左边的睡衣长袖擦他脸上被我乱喷一气的精液,他乖乖的仰着脸任我擦,扶着我腰的手还暧昧的在我腰窝处打转。 我把他从跪在地上给我口交的姿势给提拉了起来,因为跪太久,关节僵硬,他还踉跄了下,差点摔进我怀里,我也因此看到这骚货,竟然只是给我口交,在丝毫没有刺激的情况下,就射湿了裤裆! 我哑然。 这么一想,这疯狗真是拥有一副敏感淫荡到不行的肉躯啊。 那小孩醒的比我们料想的要早,正举了把菜刀在剁那人渣的脚趾,一看到我们,他脸上立刻露出天真无辜的笑颜,却因为颊侧溅到的鲜血,令他这份笑容带上了难以言喻的残忍。 但我本身也不是正常人,自然不怕他。 虽然能理解小孩对人渣的痛恨,所以才会用菜刀砍脚趾这种折磨人的方式来报复,但我还是拉过他在沙发上坐下,一边拿了抽纸擦他脸上的血,一边训他,“你好歹拿把我不常用的砍骨刀啊,这菜刀天天都得切菜的,你拿去跺人家的脚,搞得全是脚气……我要晚回来一点,你是不是还得洗干净了装回去?我不知道这刀砍过脚,明天做菜的时候,你要和我一块吃饭也得跟着吃一嘴脚气,你说恶不恶心?” 确认人渣只是痛昏过去,而不是失血休克,疯狗收拾着客厅地板上的血污和断趾,听我这般训人,他好笑的说,“你这教小孩的方式不对吧?” 他沉默一瞬,点头同意了我的话:“也是。” “也难为你忍得住,今天才过来找我。”我拍了拍听了我的话就抱紧了我的腰,在努力释放自己善意和亲近之意的小孩。么还好来找你呢,毕竟……” 我在疯狗关上门前喊:“你弄完就下来,我等会联系瞿震,保不准一会儿他就得过来。” 疯狗的话与关门声同时响起。 瞧着还紧箍我腰的小孩,我拉开他问:“你都没说过一句话,是不是被药哑了?” 这人渣是真要把小孩调教成童妓啊…… 他睁着一双溜圆的猫儿眼语气平静的说:“妈妈死了……我没有亲人。” 毒枭那边等了会儿才接,视频一亮就是他叼着根烟坐在单人咖色的真皮沙发上,笑的一脸痞性冲我喊,“冬冬小宝贝,终于联系叔叔啦?是不是想叔叔了?” 半强迫的跟他交换了联系方式,他走了的这段日子,我是完全没主动联系过他的。毒枭倒是一开始给我发过信息,见我没回,他也就没再自找没趣,像是跟我较劲似的,再没主动给我发过消息,也可能是听了我是警方装扮者的话所以冷处理了? 我说着,把小孩给拉近了身边:“这是不是你的小孩,还是你亲戚的?” 果然,说一千道一万,还不如让这一大一小直接打个照面强。 我扫了他一眼:“还记得住我对门那家吗?那人渣天天打的就是他,要逼这小孩当童妓。” 毒枭显然被激起了怒火,隔着屏幕我都能感觉他沉冷的表情下腾腾燃烧的怒焰:“那个渣滓呢?算了,我现在就出发去你那,麻烦先帮我照看下这孩子吧。” 我:“这下总相信我不是骗人的吧?你们长这么像,不是一家人的可能性很低。” “可能他跟你母亲是兄妹?那你就多了个舅舅了。”把小孩拎了起来,我带他去浴室,“你先洗个澡吧,自己一个人能行吗?还是需要我帮忙?” 见他这么说,我告诉他怎么使用淋浴就退了出来,往对门而去,推开本来就没关严的门,搜刮了一通,小孩子的衣服竟然只有几件,洗的都快发白了,但是我家没有备小孩的衣服,只能先拿过来让小孩将就穿。 一部喜剧,可惜正在收看的我跟小孩都像是被剔除了快乐情绪的木偶,面无表情看着演员们各种滑稽的表演。 毒枭好像有些近乡情怯,他看着小孩的眼神很复杂,想靠近又顾虑着站在了原地没有动。 “咳。”他尴尬的咳嗽了声,缓缓走到小孩面前蹲下身,语气是从未有过的轻柔,“你叫祁楠是吗?我记得你妈妈当初跟我说,她决定给还在腹中的孩子取的就是这个名字。” 祁楠神色一黯:“妈妈死了,被带走的那个男的害死的。” 只听他喃喃的说:“我早跟她说过,祁家不安生仇敌太多,她偏不听,情愿离家出走也要跟了那小子。我没办法只能让她嫁过去,果然没过上几年安生日子,祁家就被仇家一夜之间灭了,等我赶过去的时候,我已经找不到她了……这么多年,我找了这么多年,结果……就是这么个结果……” 毒枭不愧是经历过风雨的,恢复的比较快,当然也许是找了许多年都没找到,本身就有了亲人早就逝去的念头,有这种心理准备在,所以突闻噩耗缓的也快。 他摸了摸祁楠的头,站了起来,走向我,忽然把我抱进了怀里,抱得很紧,“谢谢,要不是你……小楠可能……” 他哼笑了声,吻了吻我的耳垂,在我耳蜗喷洒热气,“怎么能叫夜闯民宅故意伤人呢?明明是为民除害……” 疯狗的出现真是及时,我猛地推开了毒枭,抬手擦了擦被热气熏烫的耳垂,毒枭见状以为我是害羞,嘴角弯了弯刚要张嘴调笑,我在他出声前,先拉过站在一边的疯狗,搂住他精壮的腰,额头垫在他厚实的胸口,声音故意带了点夹的说,“你怎么搞了这么久?我一直在等你下来。” 说完这句,他一步一步退到了毒枭的身边,微低下头一副唯毒枭马首是瞻的恭顺模样。 “是。”疯狗牵住了祁楠,将他带离,关上了门,留足了空间给我和毒枭发挥。 我后退一步,背紧贴住了墙,神色比他还要平淡的回:“怎么着?我网恋你有意见?叔叔是不是管的太宽了?” 他低沉的说出这两 “寂寞了,找个男人谈一场恋爱玩玩呗,就跟和你做爱一样,都是一种消遣。”我无所谓的说,把一个冷酷无情的渣男形象演绎的入目三分。 我推了推压在我身上的毒枭,推不动,放弃了,被他磨着嘴唇语气烦厌的说,“青山才是他的真名是吧?事实上不是你说,我一直以为他叫贺执锋的,我两给对方的名字都是假的能有多真?” “是吗?”我淡淡的问,“可他都不肯跟我上床,让我总觉得没钓到他,这让我不甘心。” 焯! “他不跟你上床,叔叔可以跟你上啊,你要操逼还是操屁眼都可以的,我随时奉陪。” “他已经给你咬过了?”毒枭从脸上的表情到整个身体都僵了,他往后退了点,让我们两人中间有了些空间,不至于再紧紧相贴得呼吸可闻,一双睡凤眼瞪着我低骂,“臭小子,我下面两个逼还比不上他上面那张嘴销魂?” 他话音刚落,就凑了过来狠狠吻上我的唇,泄愤似的用舌头顶开我的齿关,在我口腔内乱搅,勾着我的舌头猛嗦! 被他嗦的舌根麻痛,我不由蹙眉轻哼,推搡着他却被他更用力的用胸膛肩膀顶压在墙上,被迫承受他粗暴的亲吻。 他听到我的痛哼,下意识轻了力道,放过了我的舌头,动作温柔许多,开始安抚讨好我的舌尖。 之前与他相处的三个月里,毒枭已经充分了解到怎么让我迅速的坚硬如铁。他双手一只揉搓我鼓胀的卵蛋,一只在冠状沟处上下搓撸,修剪圆润的指甲轻轻搔刮我敏感的龟头马眼,不过几下,我的鸡巴就充血肿胀亢奋硬立了。 我的龟头能清晰感应到他骚逼的兴奋,温热的水意染湿了我的马眼,整个逼口都在不住翕合着亲吻我的龟头,好像有意识似的,在热情的邀请我大力操进去。 毒枭低头瞄了眼我不由自主急切挺动的腰,视线上抬又瞅了瞅我染了晕红的脸上死撑着露出的平淡表情,他哼笑了声,“闷骚。” 刚一进去,我两都耐不住舒服的长叹口气。 他大部分的重量放到了我的身上,这让他仅仅直立着一条腿也稳住了姿势。肉逼成了他身体的一处重心,可以把我的鸡巴吞的极深。 毒枭凑了唇过来轻咬我的下唇瓣,厮磨着,用舌尖舔润我的双唇,他喘着气笑,表情风骚又浪荡,“你说,是我的逼好操?还是他的嘴好操?” 吞下之前准备说出口的“你哪来的莫名其妙的胜负欲。”这句话,我受不了的瞪着他,“我现在正在操的是什么,什么就好操!你满意了没?” 哈?他哪来的自信这么跟我说?之前哪次情事不是被我肏的死去活来?他要能把我夹秒射,我当场就预约男科专家。不是因为他的逼太厉害我遭不住,而是我会第一时间怀疑是我的性功能出现了障碍。 看我这副死样子,他是真来气了,气势汹汹的凑过来啜住我的唇,舌头在我口腔翻天覆地的搅,自己快速的挺动腰胯,间或很有技巧的扭了扭臀,让我的鸡巴能戳到他体内爽点的同时,带动那些淫水丰富紧致柔嫩的皱褶绞缠厮磨着我的鸡巴制造更大的吸力,企图通过这种方式让我尽快出精。 他把全身的重量往我身上压,搂我脖子的手、吞吃我鸡巴的肉逼和还金鸡独立的那只脚,是他这个姿势的三个重心点。不得不说,别看毒枭43岁高龄,那是真的老当益壮。这姿势但凡换个体能弱的,能坚持挺逼吞鸡巴吞个几十下就不错。毒枭这少说也挺腰吞我鸡巴吞了上百下不止,速度不带丝毫停滞迟缓,夹在我两小腹处不住摩擦的鸡巴都射过一次了,毒枭也不见腰酸腿软,每次都还是用力深重凶猛的往我鸡巴上撞,恨不得把我卵蛋都吞含进逼里去似的。 我于他堵在喉咙鼻息来回串动的暧昧呻吟里始终保持着清明,即使我 身体被情欲冲刷,全身的细胞都被快感浸泡,懒洋洋的很舒服,可脑子里那根理智的弦却紧张的颤动起来,开始复盘今天晚上发生的一切。 重新审视毒枭从出现到现在,脸上的种种神情变化和肢体语言,当然还有我刻意留意的微表情,我想毒枭对我的情感已经真真实实的踏入喜欢的地步了,不再是一开始对玩物对消遣那般的好感。他是真的开始在乎,在心里装下了我的影子,才会有这一份独占欲,但这不够。 我深呼吸口气,喉咙里因为他扭臀夹逼给我带来过电般的快感而滚动着无法忍耐的呻吟。 我盯着毒枭被情欲蒸红的脸对自己警醒着,终于在这次情事里第一次主动伸出了手,一只把住了他的腿弯,一只将他还金鸡独立的那只脚提了起来,让他双腿都环在了我的腰上。 全身悬空让他下意识抱紧了我,现在他全身的重心都在被我贯穿的肉逼和我把住他大腿的手上,体位的变化让我们结合的更深,也更刺激。 没了嘴唇的堵塞,他一只胳膊横在了眼睛上,一只手扶住了我的腰,浪叫再没了阻碍的冲了出来。 他放下遮住眼睛的胳膊,用那双水雾迷离的睡凤眼瞪了我一下,哑着嗓子骂,“就你话多!能不能别煞风景!快操,操完跟我回家!” 哦豁? 他要带我回去,就是要开始逐渐向我展露真实的一面了,这在前世可没这么早就能跟着他涉足集团的。 他被我顶撞的闷声粗喘,瞥了眼我,双手突然钻进我的衣摆摸上我块垒分明的腹肌,懒散的说,“尝过你这样的人间极品,其他不过是过眼云烟。” 他右手从我衣摆抽了出来,摸上我的脸,神情不知是因被我顶撞到穴内骚点所爆发的快感引发了恍惚,还是真的有了一瞬间的呆怔,喃喃的说,“沈冬,你是一味毒,尝过就上瘾啊……” 毒枭脸上摆出一副轻松从容的表情:“你就当我离不开你了呗,所以跟我回家吧。” 我便不再吭声,埋头苦干,凶狠的再次操了百十来下,这才松了精关,在他浪叫着,颤着大腿时,高潮紧绞淫水潮喷的浪穴里射了出来。 到最后都没肏开这逼的子宫,让这逼保持住了从容体面。 不太爽。 他眉眼轻松柔和,嘴角的弧度温柔的令人瞩目。 这栋瞿家庄园开辟在城郊,驻扎此处的安保人员全是武装齐备调自贩毒集团内部的人。整栋宅子的安保系统也很完备,还有个扰乱定位的功能。就是前世的时候我也只是大致摸清这铁桶一块的庄园大抵是坐落在哪处区域,到死得不到一个精准的位置。 对于一个掌控欲极强的猎手来说,没有什么比看到猎物被驱赶进自己设置的笼子里时更令人安心的了。 也许知道,b计划已经被执行了嘛,只是毒枭很自信,更何况人都到了眼皮子底下,他不信孙猴子还能翻出如来的五指山。 我瞥了毒枭一眼,刚刚拿酒精给我冲洗的时候,他又不是没看到我右手破皮的伤口里那些灰尘和小石子。 他瞧了我一眼,轻笑一声,手指灵巧的给绷带打了个结,放开了我,招了手把候在大厅门口听吩咐的小弟叫到跟前。 那小弟应了声正准备要走,又被毒枭叫住了:“诶等等,把你的枪给我,自己再去领一把。” 毒枭掂了掂手里的手枪冲我说:“格洛克17,小孩儿玩过枪吗?” 他笑:“你要没玩过,我教你,跟着我你总要学会点自保能力,光会拳脚功夫在遇到热武器的时候一点胜算都没有。” 他靠我坐的近了些,揉了揉我的头遗憾地说:“今晚之前我也是这么想的,不想让你参合进来,可你视频打过来的时候,我当时正在参加一个会。虽然近些年国内形式紧张,扫黑除恶工作的展开让不少老大哥都遭了罪,但到底是没到海清河晏的程度。” “你对我这么熟稔亲昵,我还找到你的外甥让你在他们面前失了分寸,他们觉得能抓住你的软肋了。”我冷静的接了他的话。 我没再说话,皱紧的眉头朝他显现出内心的烦厌。常要周旋在各大涉黑势力之间。不是如此,整个贩毒集团的武装不会来的如此轻易而充分,也不会盘踞在这个国家十数年成为一颗顽固难除的庞大毒瘤。 但知道毒枭是贩毒的那是前世的事,现在的“沈冬”是不知道的。 他:“贩毒呗。” 我嚯的偏头看他:“瞿震,你该死啊。” 我默默看了他半晌,端了桌上的茶喝了一口,被暖热的茶汤熨帖,舒服的眉头松了。 “有啊。”我把脸从他手里摆脱出来,“太阳打西边出来,或者母猪上树?明天一觉醒过来世界末日?” 他听的忍俊不禁,后又哈哈哈大笑,把手枪快速塞进我的手里,他突然环抱住我,强制我摆出持枪姿势,拉枪上膛,带着我瞄准摆在大厅角落里的一盆绿萝,他摁着我的手指扣动扳机。 突然的枪声引来不少持枪闯进大厅的小弟,毒枭跟他们说在教我射击让他们散开,他们便退开,留下两位在大厅门口驻守,时不时朝大厅内的我们张望,眼中有着对我的警惕,毫不掩饰。 毒枭一边教导着说,一边揉捏我手臂的肌肉。 看他还在我手臂上摩挲的手掌,我心里一紧。 给抢教枪,也许他是真想让我有自保能力,可又何尝不是种暗中试探? “叔叔,教射击不该在训练场打靶更好吗?你当我是天才你这么手把手一下,我就会了?”我抚摸着手里的枪面容平淡的说。 我把枪对准了他的额头,我的举动引来门口朝这边张望的两位小弟的敌意,他们一下就举起了手中的枪对准了我。 紧张得一触即发的气氛在空气中蔓延,我平静的说:“叔叔对我期望这么高,那我这个初学者第一次自己开枪,不打中东西都对不住叔叔的高期望啊,可太远的我打不中,我只能打中身边的东西。” 我拿枪顶了顶他的额头。 “砰!” 毒枭手里握紧了从我手中夺过的枪关了保险,脸色发白,浑身都在颤抖,他死死的瞪着我,额际冒出一串冷汗,嘴唇哆嗦着,好半天才张嘴骂了出来,“你他妈神经病啊!跟我玩自杀!” 我看他一副后怕的样子,露出自重生后第一次展露的笑:“我神经病你第一天知道?子弹打进脑子里是什么感觉啊?可惜我第一次打枪,准头不好,真是……” 从毒枭骤缩的瞳孔里,我看到了自己的笑容。 真是一个把我明艳五官撕扯破碎的笑容。 但我满意极了。 我无声狰狞的笑容被捂进毒枭的怀里。 这种埋胸抱法真令人窒息,却能让我清晰感受到他全身还都无法停止下来的细微抖颤。 但其实这一枪我开的十拿九稳,甚至在扣下扳机的过程中还游刃有余极端冷静的快速思考,我是该让子弹擦破脸颊皮肤造成流血效果更震撼?还是就此打空? 虽然流血在视觉上更刺激,但是对方也很可能在回过神冷静下来复盘时,发现既然子弹连我脸颊都擦到了,如此近的距离下竟然都射不穿我脑子,这不是太巧了吗?反而有可能暴露我枪法其实准的一批这一事实。 为了应付这次毒枭的试探,完全放开自己的精神弊端,沉浸在自毁情绪里,对于我来说并不好受。 现在又像个任劳任怨的老妈子,一大摞一大摞的把释放出去的情绪模块给快速巴拉回来,关进情绪牢笼中锁死。 要问感觉? 说的不是身体,是精神。 搞得我这会儿又亢奋又好困,陷入一种奇异而矛盾的状态里,很像我二姐跟我形容过的,她平日里那种明明困得要死还要爬起来上班的苦逼社畜状态,提不起精神,但不至于犯大错误。 闷得透不过气的感觉让我难受的摆头,双手推着毒枭的腰腹企图从这个令人窒息的埋胸抱中挣扎出来,却让对方下意识抱得更紧!我鼻尖隔着衣服布料和束胸带狠狠的碾在他柔软的乳肉上,鼻息间隐约一股清甜 毒枭身体一僵,他看了看还盯着他两,在那站着不是离开也不是的小弟,他使了个眼色让那两个小弟离开。 见识到老大的相好现场发疯,他们觉得与其担忧老大的安危,不如担心下老大这位相好的精神状态,没瞧刚刚老大被枪指着都不为所动,那位一朝自己开枪,老大立马变了脸?啧,就瞧老大这后怕心疼的劲儿,这位相好的在老大心里分量可轻不了,他们还是有点眼色别在人跟前碍眼的好。 感觉到环抱我的力量减弱,我从毒枭怀里抬头,狠狠的呼吸了几口新鲜空气,被毒枭捏着下巴惩罚似的啃咬了几下唇瓣,“冷静下来了?小混蛋!以后不要再做这种事了!我不许你自杀,我不许你死!” 痛的我“嘶”出声,推开他我皱眉说:“人哪有不死的?我的命是我的,我想怎么处理怎么处理,轮不到你来不许。” 他声音软和道:“好,是叔叔的错,叔叔太跋扈了。冬冬我想你好好活着,我希望你能好好活着,你能别再随意轻生了吗?” 收回了手,看着他我语不惊人死不休:“叔叔,你这么在乎我的生死……别是爱上我了吧?” 看他一时半会回不过神,我又偏头端了茶几上那杯茶来喝,尚有余温的茶汤缓了缓我疲劳到在脑中已经开始轻微刺痛的神经。 双手握住了我的双手,亲了亲我的手背,他故意俯下身子仰视着我,“冬冬,我不知道这种感情是不是爱,我没有爱过人,也没被人爱过,我不知道……我只是想要你,想要你在身边,我随时都能看到,我就安心了。之前离开你那段时间,我总会很想你,想你有没有好好吃饭,好好睡觉,有没有……想我。现在把你接到身边了,我就想好好保护你,给你最好的,想让你活的好好地。我不知道这是不是爱,但你对我而言确实是特殊的。” 他明显对我还达不到爱,但确实经过我刚刚企图自杀的刺激,又比我利用疯狗制造修罗场时确定的喜爱程度又加深了不少。 我抽出绑着绷带的右手,像是挠狗狗一样挠了挠毒枭的下巴,他微蹙了眉似乎不太习惯被我这样对待,但他很快松弛了眉头,抬了抬下巴让我能挠的更省力些。 也或许是喜爱关在笼中的猎物,把自己当成了铲屎官,为了让颓靡的猎物恢复精神而纡尊降贵的讨好? 真是令人不爽啊。 他哼笑了出来,亲了我一口把我从沙发上拉起来,一边大步带我上楼一边说,“叔叔我也不是啥正经人啊,又没想让你跟一辈子。每天过得都是刀口舔血的日子,搞不好哪天就嗝屁啦,趁现在美人在怀我又很喜欢,多活一天都是享受了。” 前世这个地方我是不能随便靠近的,那时候他把我安排在一楼的客房居住,给我最好的待遇,没有限制我的自由,却严禁我上楼,如今倒是堂而皇之让我直接入住他的主卧了。 这种就像给所有物打上专属标记的行为令我蹙了眉,“你要做就做,做完就睡,别磨蹭。” 他起身整理下自己有些凌乱的衣着,我则被子一掀踢了鞋子就爬进了床褥里,把柔软的被子闷头一盖,冲他摆了摆手,巴不得立马睡死过去。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我终于从那种磨人的状态中脱离,正准备尝试进入睡眠的时候,“咔嚓”门被打开的声音让我朦胧的意识瞬间清醒。 我听到故意放轻的脚步声,他没有掀开被子躺进来,而是停在我的床头。 “是我。” “你疯了吗?这时候来这里。”我蹙眉轻声训他,“要是瞿震突然进来你这是在给自己找麻烦!” “那被别人看到被监控拍到都不好。” 我静静的看着他不再言语,他伸了手进了被窝,摸到了我的手腕,与我十指相扣紧紧握住了我的手。 疯狗总是喜欢将无数种情绪杂糅浓缩向我倾泻,我能感觉到其中的浓烈和沉重,要解析起来却总是容易大脑过载,更别说今天的脑子已经属于超负荷了。 疯狗:“我来这的目的,是听到驻守在大厅的人说老大的相好差点在大厅开枪自杀。我请求你,你可以肆无忌惮的伤害他人包括我,但请你一定一定不要伤害自己。我求你了。” 他捏了捏我的手,眉间显而易见的冒出焦躁不安的神色。 而我这样拽他的目的,自然是为了撸他毛的时候省力些。,我会毫不犹豫的伤害自己。所以,不要说这种我没法答应的话。不要逼我做个言而无信的人。” 我原本力道很轻在顺他头发的手都蜷攒了起来,由还算轻柔的抚弄变成了带有暴力性质的抓拽,看向他的眼神也由平静变得越来越严厉。 我抓他头发的手,力道又自如的放轻了,将被自己揪乱的发梢重新抚顺,“乖,之前在天台不是互换了联络方式吗?以后这种事你直接发信息问我就好,不要再以身犯险,反正我两是‘网友’。” “我没事。”我凑近了他的耳朵悄声说,“瞿震想要试探我,可我枪法很好,故意打空了,把瞿震吓了个半死,可惜你没看到。” 我默了默然后给他扎了下心:“你大概很少会有机会坏我事,我会持续对你投入关注和兴趣,还会特意让瞿震知道,你觉得他这人会什么都不做就看着我两‘感情升温’?” 疯狗说着眼神一利,他摸了摸我的脖子,带着粗糙茧子的指腹让我有些痒,让我忍不住缩了缩脖子。 “没事,被打了几个标记罢了。”我无所谓的说。 说话的时候他丰润的唇瓣已经轻碰到了我。 “可以。”我在他脑袋上顺毛的手把他摁向了我,吐露出的字句消失在我两的唇齿之间。 可不管他多如饥似渴的从我嘴中掇取水液,那股似信徒对神明的恩赐如珍似宝的感觉始终存在,所以他又十足的温柔。 在他软绵绵的吻中,我昏昏沉沉的,什么时候睡着的都忘了。 不知道是神经疲累到极致还是怎么,这次深度睡眠,我竟然一夜好眠,没有噩梦,让我精神恢复的不错。 他浴袍松松垮垮,腰间系带都没系牢实,擦头发的动作大点,那系带就散开了,中间直接敞出一线天般的中空地带,两团浑圆中间性感的乳沟,还有下面若隐若现沉睡的肉块,给我一抬眼全看见了。 身侧凹陷了下去,手机被抽走,我视线偏转看向毒枭,“叔叔,手机还我。” 我看他把手机放到了他那边的床头柜上平静的说:“有准备吗?有我就吃。” 我翻了个白眼:“涨奶了想要我吸奶可以直接说,而且就算很补,补了我不还是会反馈回你身上,我那么多万子千孙全祭奠你贪吃的子宫了。” 懒得再跟他贫嘴,我一手抓握他凑到我嘴边的奶子张嘴含住顶端红艳肥软的乳头开始熟练的吸食内里泌出的奶汁,另一手攒住他另一边柔软的乳肉掐揉起来,等这边乳头被我揉弄的乳孔溢出乳汁,我又吐出嘴里的,偏头含住溢出奶的乳头,继续搓揉没再被含的那只大奶的乳房…… 男人晨间本来就容易来反应,他还蹭,蹭的我很快邦邦硬顶住了他胯间不知道什么时候也热胀硬立起来的鸡巴。 我蹙眉抬眼瞪他,嘴里用力猛地吸了一大口乳汁,爽的他猛一抬头,闷哼一声,浑身轻微抖了几抖。 我不知道是不是所有人乳都是这样的味儿,闻起来香香甜甜的,喝到嘴里其实没味儿。口感又比白开水要粘稠一点点,不算多好味的饮品,要不是毒枭要求,我其实不爱喝这玩意儿。而且是不是真的大补我也不清楚,起码也没有那种喝了虎鞭酒类似春药的效果,起码我的鸡巴还是很听我自己的话,没有随时随地就勃起,当然它确实经不得撩。 他脸上漫上了潮红,后脑枕着一只胳膊闷声粗喘着,将我凶狠的每一次撞击都从容接下,一边伸了右手先是捏了捏胸前随我狂抽猛送而晃荡个不停的奶子,然后摸着性感有型的腰腹来到胯下,手掌把他那根硬胀的鸡巴压贴在了腹部,中指打着转的揉弄起凸出的红嫩肉蒂来。 “叔叔这会儿怎么想着自慰了?” 在手指抚弄阴蒂的快感下,这口湿乎乎不断渗水出来把我粗硬耻毛全给打湿的骚逼,就像个自动飞机杯似的,以一抽一颤的规律夹含起鸡巴来。我能看到那箍住我柱根透出一股熟透般骚红色的逼口翕合着,边缘都能看到细微的一圈肉膜在鼓进鼓出,潺潺淫水便在这番运动间不断被推挤了出来。 确实。 要 不得不说,因为阴蒂受刺激整个阴道瞬间变得阻力重重的感觉让我腾起了旺盛的征服欲,我把住他腿弯将他臀部提了提,然后把他的膝盖压在了脑袋两边,我跪在床上就着这个他被迫向我露出所有性器官的姿势凶猛的操了进去! 毒枭要给我创造这种小几号鸡巴套子的感觉想让我更爽,那我自然笑纳了,左右这也是个操不坏的鸡巴套子。 我就射了一次,他照例丢了三四次精,还因为挨肏时间太长,我没放他去上厕所,他还尿了出来。 当时我发现他突然没再揉弄自己的阴蒂了,阴道口抽搐紧绷的很像要高潮。我就自己伸了手去搓捏他已经泛起红肿的肉蒂,他脸色一变就要拦,可我当时已经捏住他那颗鼓胀的肉豆子了,他再抓着我手腕一拔!导致我直接捏着他的肉蒂狠狠的拉拽了一下!登时毒枭就大叫了起来,浑身抽搐颤抖,大腿又是用力夹我的腰又是岔开在我身体两侧乱踢,来来回回好几下!我就突然感觉一股热流冲击在了小腹处,定睛一看是毒枭的骚逼在喷水,喷出的不仅仅是高潮中急速蠕缩抽动的阴道中的淫水,还有那小巧尿孔中喷出的黄色尿水…… 虽然挺想看他从容尽失的狼狈模样来爽爽,但我也没多为难他,见他死都不愿放下手给我看,我直接拔了屌起身去洗漱了。 见我换好出来,他那双睡凤眼一亮,毫不掩饰的夸赞着我,“果然人靠衣装,冬冬本来就长得好看身材还好,穿的好点就跟个世家公子似的,啧啧,真贵气!我要把你带上舞会,你不得把一票男男女女给迷死?真长面子!” “是啊,今晚我举办了场舞会,把你和小楠介绍给那些老大哥都认识下,既然都知道了我就光明正大的放出来,藏着掖着反而容易出事。”他说,一双睡凤眼中闪烁着精光,满是算计。 他说只需要花钱就可以什么事不用想,承包了整场宴会一条龙服务,乐得轻松自在。 毒枭开办这场舞会的目的,诚然是将情人身份的我和他外甥祁楠公开给圈内的人认识,同时也是正式给我们两个身上打上属于他的标签。目的就是警告圈内那些心思各异的人,想动我和祁楠就是和他本人做对。让所有想打我和祁楠的主意拿捏毒枭的人,打算盘的时候心里掂量着点。 这些老大哥们看似在对待官方力量的时候经常相互打掩护帮衬,那是因为拔起萝卜带着泥!一方被查其余几方也都会备受牵连。 市场就这么大,能少个对头大家能分到的更多。 我会知道的这么清楚,那是因为我是警察,是个编制内的公职人员,扫黑除恶的专项虽是不在我们缉毒警的职务范畴内,可所有公职人员都会接受扫黑除恶专项相关政策资料的学习。这是警醒公职人员们不要犯错,要坚持党性和原则。 我手里端了杯威士忌,被毒枭牵着与来宾寒暄。 我身上穿了与毒枭同款的手工定制西装,都是藏青色,只是我没有戴领带,过长的头发在来之前请人简单打理了一番,没有剪而是被托尼乱喷了一头的发胶说是给我拢了个鲻鱼头出来。 我这副对什么都不感兴趣的丧丧表情,配上此刻的打扮,反而朝外高度辐射了我身上的郁气,再加上身上造价高昂的西装礼服的衬托,虽然很不想这么说,但是我现在真的很像个忧郁王子什么的…… 在听了不知道多少次类似“你们感情真好啊,沈先生真靓,你们看起来真般配!”之类的奉承话后,我终于散失了耐心,不想再当毒枭拉着随处交际炫耀的花瓶,跟他说我饿了想去吃点东西,便松开他的手往人少的地方走去,他正好被几位很有分量的老大哥给留住了,也没来得及追上来,只能眼睁睁看我走远。 在我坐在满是粉红月季的庭院里百无聊赖的吃下第三口蛋糕的时候,我面前总算坐了个人。 “沈冬。” 这个男人叫周裘,是前世在我身上一次次用刑最终把我抛尸荒野的仇敌! 比起之前第一次看到他的时候,内心翻覆不休叫嚣着立马把对方千刀万剐的恨怒,我现在已经能很好的控制这股浓稠的恨意在心中尽情翻滚而不沾染上我的眼角眉梢。 我用的陈述句,因为在刚来到宴会见到迎上来的周裘时,他看向我的眼神有着刺痛人皮肤的敌视,还是毒枭扫了他一眼,他才收敛起来。当时看他那样,我就知道他一定会找机会跟我见一面,现在我给他创造机会,这不就来了? 他也用的陈述句,看来这变态对散播出来的言论倒是深信不疑,我撩了眼皮看他,手上叉了一小口蛋糕放到了嘴里含糊着说,“你说是就是吧。” “不感兴趣。”趣大,我只想着怎么一刀一刀剐了他,可一点也不想了解他的生平他是个怎样的人。我其实是个很正经的人,真的,但是面对这个变态,我是蛮想把满清十大酷刑都往他身上来几遍的。 “我怎么知道,我又没去过。”我就像个被迫接梗的路人那般在他的盯视下不耐烦的回道,妈的被他那种阴凉黏腻的目光看着,我手里的蛋糕都不香了。 笑死,我要还打出前世那样被虐杀的结局,我真就枉费重生一场,等着吧,到时候死的是谁可不一定。 “是吗?”周裘好整以暇的看着我,仿佛已经胜券在握那般摆出了胜利者的姿态,“牙尖嘴利并不会帮助你渡过难关,你还是想想该怎么应付眼下的情况吧。” 他颔首微笑道:“一点助兴的香氛,起效比较缓慢,效果却比较烈。跟我谈话的这点时间,你已经吸入足够分量,我会让人拖住老大,你会和别人在此处苟合。你说等老大找过来看到你和别人颠鸾倒凤,老大还会用别人用过的东西吗?” “你自己不受影响吗?”我问了出来。 “你这方面倒是很坦诚,那……”我拖长了音调,手中钢制蛋糕叉在我指尖漂亮的一个翻转,我在他反应过来前,倾身拽过他的右手,一叉子给他从手背钉穿死死扎进了下面的圆木桌里! 我忍着小腹腾起灼烧的浴火和四肢百脉中奔涌的燥热,冷冷的看着他被钉在桌上的手,在疼痛的抖颤中落下鲜红的血液把下方浅色的木桌表面染上艳丽的颜色。 他脸胀红的在我压制他的掌下瞠着眼睛死死的瞪着我,眼睛睁的那么大,像是要把眼球都给爆出来。 说完,我把手上沾的奶油全擦在他那身看起来也不便宜的西装上,伸手拔了钉在他手掌上的叉子,一脚把他踹得仰面倒在了地上。 他躺在地上恨怒得望着我骂道,“你要杀就杀别把我当猫狗逗弄!” 现在好整以暇的变成了我,我一脚踩在他鼓鼓囊囊的胯间用了力,他痛的脸上血色全失浑身抖得像羊癫疯似的。 也不知道是怕脱口而出的是痛爽的呻吟还是不想让别人看到自己此刻狼狈的模样,嘛,我懒得揣测这变态的心思,我只是通过现在凌虐折辱他的方式能得到一点快意来抚慰心口浓稠叫嚣的恨意。 “滚吧。” 变态见我真的不再动作,哆嗦着身子爬了起来,夹着腿曲着身子扶着滴血的伤手狼狈的离开了,彻底消失在我视野前,还特意回过头来恶毒的剜了我一眼。 我顾不得现下又是血又是蛋糕渣滓的案发现场,收起我故意放在一旁花架上拍录着现场的手机,粗略看了看,该拍的都拍下来了,满意的直接把视频发给了瞿震的社交账号,我开始往庭院外围走。 这个药确实效果猛烈,我给自己撸越撸越火燥,甚至理智都在一点点被烧却殆尽,在快要彻底烧成灰烬的时候,我感觉一只温凉的手握上了我的鸡巴!我浑身一震,抬头看到一张俊秀的脸,他身上穿着得体的浅灰色商务西装,给人一种彬彬有礼谦和温恭的感觉。 他直视我,一双微弯着月牙儿一般的眼睛却清澈而坦诚。 我的理智岌岌可危,掐住他手腕的力道却很大,让他动弹不得,我本来想让他去帮我找瞿震过来,可明显已经被情欲冲刷迟缓下来的大脑,在我话到了嘴边的时候却变成了,“你帮我?你让我操吗?” 我的理智所剩无几,听他这么说,我只顺嘴接问了句“为什么?”,我已经迷糊的都听不清自己嘴里在叽里咕噜说什么了,却隐约听到男人温柔的笑说,“因为我们是同类,同类互相帮助不是应该的吗?” 从祖辈开国元勋,到父辈任职京市政要,再到杜笙大哥开始逐步接手父辈的政治资源崭露头角,二哥从军接手祖辈的部队资源在军部出人头地。这一文一武把杜家的门楣撑得稳稳当当,圈内人谁不 轮到杜笙的时候,杜家这位小三公子的选择就十分宽泛了。 他是从国外发家的,做的生意有酒店、娱乐、民生、电子、游戏等等多项包揽,在国外就已经是富豪榜上的常客了。因为是杜父杜母的老来子,一家人疼的紧,杜小三挨不过家里人的想念,才逐渐把事业从国外往国内迁移了一部分。 可俗话说,人这一辈子成家立业立业成家的,他已经把事业做的这么红火,人也快三十了,家里人自然就开始操心这小三子成家的事。 家里人安排的高门贵女世家公子,不是不好,大家门当户对的,其实有不少共同语言。他大哥和二哥就是这么过来的,如今也家庭和睦三年抱两了。 他现在看起来是光鲜亮丽可其实从小时候起就是个很怪的人。 一开始,他不觉得自己有什么不对。 他说鱼这样是不对的,它应该学会脱离水呼吸空气,这样它就不会困在鱼缸里。 可他很聪明,他察言观色,知道自己跟杜母理论,杜母到后面可能会生气,所以他没把自己那套理论拿出来说。 那是一只从树上的窝里掉下来的雏鸟,那么高的高度摔下来,这只羽翼不丰的雏鸟显然受着内伤,嘴边都有了血迹,却还是张着嘴嘶哑的鸣叫。 那时候还小的杜笙不明白,明明受了重伤每一次嘶叫都会啼血加重身体的痛苦,这只雏鸟为什么还是不惜忍受痛苦也要发出声音?它的父母根本不敢在有人的盯视下舍命来救,还不如早点死了结束痛苦。 第一次清晰的感知到生命是温暖的跳动的鲜活的。 杜笙太过关注雏鸟的死活,忽视了他自己成为了大哥的观察目标,他是如何杀死雏鸟的全被大哥看了个正着。 他的大哥很早熟,从小就清楚自己要走上一条什么样的道路,所以一直把张载那句“为天地立心,为生民立命,为往圣继绝学,为万世开太平。”奉为信条,是位十分透彻很有原则又不迂腐的君子。 杜三却头一次看不懂自己大哥脸上的表情,它太复杂了,以他那时候年纪小几近于零的阅历来说,他看不透。 那是他头一次受到杜父严厉的批评。 原来一直看待事情有问题的是他。 他知道真实的自己不会被家人和普通人接受,所以把真实的自己伪装了起来。 果不其然,比起以前总是没什么表情让人猜不透的样子,他现在经常挂着令人如沐春风的笑容,嘴甜的说着令人感到舒服的话,他的人缘好了起来,而且越来越好。 说起来,他杜三为什么选择了从商这条路呢? 有时候人皮披久了,难免会想脱掉透口气。 众人交口称赞的商人君子杜笙杜老三,其实最爱阻人财路。 他名下这么多产业,大多数背后都是踩着对家的尸骨才成功站稳脚跟从此屹立不倒。 因为在商界,只有赢家才会被歌颂,至于输家?你也不会在走路的时候在意自己踩死了几只蚂蚁对不对? 他是独行的作恶者,没有同伴。他的朋友很多,却都不是他的同类。 他带着试探暗中观察着那位漂亮的同类,不敢轻易相信自己的好运。 仿若一株罂粟,美艳却危险,可人们总是无法抵抗它的吸引。 可他杜笙不同。 特别是后面亲眼看到这位同类是以怎样熟练而行云流水的动作把人整治的头破血流,杜笙只觉胸腔内那颗从来都是平稳规律毫无存在感的心脏,“怦怦”跳动失速到快要从嘴里蹦出来般昭显着自己的存在感!!就是他!你的同类!你的命中注定! 他漂亮的同类说要操他,他只会欣然应允脱下裤子撅起臀部给对方享用,并高兴自己真的能派上用场帮上忙。 因为这个喧闹而聒噪的世界他们两才是对方的唯一。 我稍微有些理智回笼,感到清醒些的时候,一眼就看到胯下紧贴自己小腹处那个白花花不住抖颤的白软屁股。 我懵懵的抓握住胯下这个大白屁股,想要推开些,它绞我的鸡巴绞的实在太紧了,跟个雏儿似的,水也出的不是很多,搞得我又痛又爽,就想先拔出来,拿手指再给他通一通。 像个桃子。 不然怎么缓了老半天才缓过来,他妈现在在我胯下挨肏的不是毒枭而是另有其人啊! 我瞅了眼对方豁了个小口子合不上,还在因为缺少了鸡巴而不满似的翕合着的,褶皱那一圈已然完全红肿的屁眼。 对方应该是个雏啊,我完全忘记自己有没有给人做过润滑了,看了眼自己鸡巴上带出来的一点红血丝,再瞧了眼他张合着挤推出了一点带着淡红的肠液…… 我应该是没做润滑吧,急冲冲的就操了,怪不得我会觉得痛,这人怎么忍下这份肛裂的痛楚的? 我赶紧扶起了他:“你还好吧?是不是很痛啊?对不起啊,中春药了,我神志不清没个轻重……” 估计是被我单方面施暴,他应该快感全无。 杜笙吐出嘴里被口水沾湿的领带,露出温和的笑容安抚着我,可他的笑容在那虚弱的脸上苍白的令人不忍直视。 “你还能继续?!”我大惊,“你不是肛裂了吗?这样下去不会有快感吧?” 他一边说着一边又打开了双腿撑着膝盖俯下身去,撅起大白屁股生疏的扭腰摆胯拿他发烫红肿的屁眼蹭我敏感的龟头。 我被药性烧着的大脑根本受不得这番刺激,意识还在出神,身体已经诚实的一手抓握住男人的胯,一手扶着鸡巴顶开那肿胀一圈烫红的屁眼往里挤了进去,是杜笙没忍住的一声疼痛的低叫唤醒了我,垂下目光一看,我半根都进去了。 不管了,插都插了,难不成还能再拔出来一次? 好在我不是当初的初哥了,操了毒枭几个月,不敢说床技一流,起码也算半个老手了。 虽然我因为中了春药,这场突然的情事一开始全是蛮横粗暴,甚至还搞伤了炮友,可既然现在清醒了些,那就尽量让这场情事由一个人单方面的施暴变得两个人都爽嘛。 我粗喘了一声,收腰蓄力,将鸡巴拔出一截再冲着那块肥软的骚肉顶进去,我力道没像和毒枭做时那么毫无保留的放肆,他凄惨的肛穴多少让我心有余悸,不过在我有心攻击杜笙体内弱点的情况下,不过十几下,他已经抖着腿鸡巴硬立着往下滴水了,耳朵、侧颊和脖颈都漫上了潮红,嘴里也开始发出无法忍耐的呻吟。 我咬了咬后槽牙,劝自己冷静点,这男人不管多骚都肛裂了啊!再凶狠点要是超出大出血,我感觉我对操屁眼这事儿估计就有点子心理阴影在了…… 撞得他两办软乎乎的白屁股肉荡漾出阵阵肉浪,撞得他浑身止不住的颤抖双手差点扶不住膝盖,腿根抽搐着朝身下小石子射出浊精,撞得他忍不住回头眼神迷离痴痴的望着我,嘴里止不住的浪叫,撞得他…… 突然一声大喝吓了老子一跳,差点精关失守! 啊,是毒枭。 我虽然被捉奸了却一点也不慌张,倒是身下的人虽然没吭声,但是本来就紧窄的肛穴现在咬的我更紧了,恨不得把我夹断似的。 我平静的冲着毒枭抱怨:“叔叔你怎么来的这么慢啊,不是这位好心先生相救,我鸡巴都要炸了,我鸡巴要废了你往后的性福可就没了呀。” 当我发现已经操了别人,且这药我怀疑周 我都预料到是这么个结果了,所以被发现的时候,我才淡定如斯。 现在看毒枭这么怒气勃发的模样,我还挺满意的。 所以就有了之前那句话,因为我要先发制人逆转被捉奸的理亏立场。 他现在的怒火可以对着别人任意发泄,当然也能对着我。可要是真的对着我宣泄,在知晓一切不过是自己手下布局的毒枭,在冷静后再面对我时,他会愧疚会进一步陷入情感的被动中,不复理直气壮的姿态。 可,瞿震这个国内最大贩毒集团的头目,手上人命无数一路趟过阴谋诡计刀山火海的人,真的会这么感情用事,被我牵着鼻子走,陷入情感的陷阱里被人摆布吗? 如果一切都能按照设想来,那自然皆大欢喜,增大了我把持毒枭情感的力度;如果现实中的情况偏离设想,那也只能随机应变,兵来将挡水来土掩。 很好。 能忍。 看着毒枭,在他严厉的瞪视下,我推着胯下的大白屁股,缓慢的往外拔着鸡巴。 但是在场的不是只有我们两个人,那闷不吭声的第三个人既不在我的立场,也不在毒枭的立场,注定了他会成为变数。 我还没反应过来呢,这男人就踢了踢右脚,把挂在脚踝处的浅灰色西裤踢掉,穿了长筒深色袜黑皮鞋的右脚猛地往上一抬!我只觉眼前一花面上一阵凉风扫过,就感觉半截还在人肠道内的鸡巴被那紧致柔嫩湿润潮热布满褶皱的肠道紧搅着狠狠旋了下! 然后左肩一重,我下意识扶了下他一个高抬一字马扫过来最终落我肩膀上的大长腿,而他被我内射的身体僵了僵,下一秒就自如的动作着,仿佛不受影响的彻底直起腰侧过身来,伸出两条胳膊牢牢套住了我的后脖子。 他行动的太快,不过是一两个呼吸间,他就变化了姿势,与我直接面对面,像个无尾熊抱着树干一样挂在了我的身上。 他被情欲熏红的脸上,是毫不掩饰的敌意,用力扒着我的肢体宣誓着强烈的占有欲。 焯! 不过我也没出声解释,只是平静的看着瞿震霎时变了脸色,黑沉的简直如同阎罗在世。 我看到毒枭平静的伸了右手往腰间掏了把枪出来,枪口对准了我们,或者说对准了正挂在我身上的杜笙,他举着枪又朝我们走近了,这下我终于看清了他脸上的表情。 可他脸上越平静无波,眼中酝酿的风暴越是骇人! 一般人被枪指着都是会感到恐惧紧张的吧? 我发现杜笙这个男人真的很奇特的有一股泰山崩于前而面不改色的沉稳静气。 只见杜笙偏过头去,用额头顶住了枪口,他露出温和的笑来,“先生,你应该不认识我,让我自我介绍一下。” 毒枭在听到晋门杜家的时候,我留意到他的瞳孔猛的骤缩!别说他瞳孔骤缩了,我都没忍住暗暗咽了下口水! 我知道他是杜家老三,毕竟他跟我介绍过,可我没想到这个杜家是住在晋门大院的杜家啊! 晋门杜家,那可是军政两手抓的超级高干世家,好恐怖的,我特么还把他们家老三当个鸡巴套子超了,我到时候做完任务不会没法在国内混了吧? 当然,我装的。 不过这么一来,我倒是完全明白杜三为何能如此平静淡定了,因为他后台硬的让他拥有足够的底气面对一切事情。巴插在穴里被这么夹含吞吮,不应期是很短几近于无的。 他笑:“你打扰到我们了,请你离开这里。我们之间不需要第三者。” 我立马凝了目光去看,发现毒枭故意打偏了,子弹擦着杜笙的左颊飞了出去,他的左脸上立马有了道血痕,鲜红的血珠顺着他光洁的皮肤滑落。 我心里松口气,毒枭没要了杜笙的命,说明他确实顾忌着杜家的庞大势力,不算那么拎不清。 那是种想把对方千刀万剐的眼神,恨怒到了极点。我还是很懂这个眼神的,毕竟如果我放开自己的情绪,我看周裘的眼神大概跟现在的毒枭看着杜笙是没什么差别的。 他一边说着一边收起了枪,突然伸手攒住杜笙的衣领,把他从我身上撕了下来,一拳朝人脸上招呼过去!杜笙硬吃了这一记重拳,脸都被打偏了,应该被撕裂了嘴角,我看到有血迹从他嘴角流淌了下来,但是他很快抬起手防住了毒枭紧接而来的第二拳,一记膝撞痛击在毒枭的腹部,逼着毒枭闷声痛哼一声反射性退开了一些,他再乘胜追击扑了上去,揍了毒枭左眼一拳…… 一个光着屁股,屁眼里潺潺的流出浓精,一个衣着凌乱,头发散乱滚了一身灰尘…… 但是毒枭那一枪惊到了宴会里的人,已经陆续有人跑出来看情况的了。 “杜笙,你赶紧把裤子穿好,别暴露了你那一屁股的精!”我轻踢了脚杜笙的小腿,把他推开,勒令他穿好衣服。 幸好之前端蛋糕的时候想着要擦嘴,所以摸了包卫生纸放兜里了,我赶紧拿出来一人分了几张,让他们擦擦脸上被揍出来的血痕,至于那些青肿是没办法了,不过这边光暗,只要不凑近了看应该发现不了。 在他们快靠近的时候,毒枭及时拦住了他们,“别过来,刚刚是我在教沈冬打枪。” “我真没事。”毒枭不耐烦的回道。 我刚想出声自证清白,可毒枭的小弟人太多,他们一找着地方,别人也很快往这边聚集,登时就有认出了杜笙的,快步往这边来,被杜笙眼疾手快的叫住了,“你不要过来!别过来!我现在不方便让你看见。” “没……” 看看毒枭那边无效的拉扯,又看看杜笙那边苍白无力的解释,我凝了眉,头疼的捏起了鼻梁。 这会是场闹剧,而一旦让人知道闹剧的真相,不过是因为争风吃醋,这将沦落为两人的笑柄! 我最主要顾及的是毒枭这边,这可是我的任务主场。 平时有毒枭护着我肯定会没事,可毒枭也不是时时刻刻都能把我别在裤腰上啊。一旦他们凝结起来要对付我,就算其中一个把我杀了,其余人也会包庇,最后毒枭根本不会知道凶手是谁。就不说我身后事的追究了,我要就这么死了,还是有违了我保全自己亲眼看到贩毒集团瓦解的初衷啊! 我一拍大腿站了起来,粗声粗气的吼道:“他妈的你们有完没完!我们玩个3p你们也要旁观是吧?!真他妈焯了!” 我能感觉到毒枭和杜三两人投注在我身上的视线,我一人赏了他们一记眼刀,逼的他们垂下头去默不吭声。 当然,我是没有什么感觉的,反正今天这事传出去,跟人搞3p的是沈冬,关我夏柏屁事啊? 毒枭那些小弟还是勇的,还能顶着现在莫名其妙的氛围硬着头皮出来打破砂锅问到底。 “所以我们老大受伤了?!” “干什么?”被我点名的两个小弟,一边摘下墨镜递给我,一边又迟疑的问。 我毫不客 小弟们沉默的看了眼毒枭,毒枭朝他们挥了挥手,他们立刻转身退后,转眼人就散了消失在了庭院。杜三的朋友尴尬的看了我们一眼,含着歉意的赔笑了一声,也忙不迭的离开了这里。 我都把话说的这么清楚了,能来宴会的都是知情识趣的人,自然知道给喜欢玩刺激的三个人留足空间。 也懒得去想那些宴会中觥筹交错的人都有多不干净,我挨着毒枭坐在休憩用的长木凳上,伸脚踢了踢毒枭的脚踝,“叔叔,有烟吗?” 抽了根被压弯了的烟,把烟捋直了点塞进了我嘴里,他自己叼了根弯的,打了火凑过来偏着身子挡住晚风,让我两嘴里的烟都点燃了。 我深吸口烟,身上忽然一重,另一个人的体温贴了上来,我侧眼一看,是杜三,他嘴角冒着血丝已经开始浮现青色了正把下巴搁我肩膀上望着我,双手环着我的腰侧抱住了我,眼里的独占欲令我不适,所以我冲他吐了口烟。 行了,你就是有顾虑,你特么制毒厂还在国内,还有一票小弟要养,杀了杜三不在国内混你能混哪去?我看毒枭放狠话的样儿,忍不住在内心吐槽,真是死鸭子嘴硬。 杜三的声音古井无波,他的话却挑衅至极,我觉得他真的很能拱火。 “我会跟人澄清我才是挨肏的那个。”杜三眨巴了下水润的月牙儿眼立马跟我说。 我听得直皱眉,赶紧阻止了他们:“你们可别了,现在这样我顶多是名声受损,你们要是自我曝光……你们是什么身份地位你们心里不会一点逼数都没吧?我可能会被你们这番自爆害得连命都要没了,想我死就直说。” 他肩膀比我宽阔,从后面抱着我像是把我整个人都罩住了,一下就把我身上他人的气息全部排挤抹除干净,浑身上下全被他强势的气息所占有。 只要让这两个大佬在一块,真要没得安生! 杜三这样的人,我最好还是少往来,强大的背景注定他不会成为他人任意摆弄的棋子,而且他对我莫名其妙的占有欲实在让我心里有些发毛。 毒枭听了杜三的话,环住我的双臂用力把我又往他怀里勒了勒,他的头支在我的右肩,我没有偏头不知道他脸上什么表情,但是他的肢体语言将他内心的不安传递给了我。 019573,这六位数在我心中从来都不是一串警号这么简单,它上面的荣誉是我父亲和大哥用鲜血和生命换来的,它是如此的沉重,我如今好不容易扛起了它,我不能就这么失去它,在没有给它增添任何荣耀的情况下还倒给它送上了耻辱的话…… 所以我什么都没说,只是抽着烟,冲他摇了摇头。 我沉默的望着他,好半晌他都只是坚定的回看着我,站在我面前纹丝不动。 他只是露出温和的笑没有回答。 在心里咂摸了下嘴,我有些纳罕,拿了手机出来与杜三交换了联系方式。 他说完这句话就走了,头也不回。 我等人消失在庭院,曲起胳膊往后扥了扥毒枭的胸口:“诶,叔叔,你人还挺大度啊?别人跟我要联系方式摆明了要勾搭,你竟然不拦着?” 毒枭眉眼间的神色浓郁复杂,愤怒、杀意、不舍、喜欢、爱重……我还来不及分析更多,他就凑了过来吻住了我的唇。 中间即使我发出疼痛的闷哼声他也没有停止,等这个吻结束的时候,我的嘴唇应该已经肿了,舌尖麻痛的连话都不想说。 毒枭抚摸着我的脸,他的动作轻柔带着爱惜,眼神已经没有太多复杂的情绪,似乎一个吻的时间,让他已经梳理好了自己。 毒枭顿了顿,声音沙哑了一些:“可我犯了错误,我喜欢上了你,我不舍得杀你了。” “可我没有办法改变现状,我无法阻止自己喜欢你,沈冬……” 我望着他,面上十分平淡,心里一边评估着毒枭对我的情感值经过这次捉奸修罗场又上涨了多少,同时一边又在快速的思考,他这番话说出来是带着试探?还是真的希望我能否认,他好直接安心?我只知道我不能听他的话直接否认,我不能被他牵着鼻子走。我现在一否认,其实就相当于已经承认了一半。 毒枭愣了下,随即摇头失笑:“我就当你否认了吧。” 他环抱着我,眼中的喜爱毫不掩饰的暴露着。 说到这他突然板起脸来:“但是我现在还好好的,你还跟我在一起,所以你不能跟我在一起的时候和别人乱搞,不然……” “不然我见一次打一次!”他阴恻恻的说,“把你的姘夫往死里打!” 毒枭脸上的伤也好全了,我还记得当时他那破了相的样子让小弟们看到的时候,被小弟们一窝蜂围起来问东问西,结果他满脸尴尬的解释说是为了刺激玩s玩过了头的样子,算是扎扎实实的在小弟们面前社死了一把。 总归这都是在自家人面前丢脸,家丑没外扬,就不会在我身上凝聚充斥杀意的仇恨值,顶多就是对我这般放浪的人不喜罢了,反正不致命就随他去,这波苟住就行。 就是也不知道这傻逼是学了哪里的,明明一天到晚都黏在我身边,竟然还要让人送花。谁懂我在床上睡得好好的,突然被人敲门吵醒,然后就是一个黑衣小弟捧着束火红的玫瑰在门外一脸严肃看着我的时候,我的心理阴影面积? 被这么搞了几次后,烦的我今天一收到玫瑰就拽醒了床上的毒枭,把他身上的睡衣扒了,摁着他趴在床上背对着我,直接左右开弓,在他麦色的大屁股上各狂扇了几十下,把他大屁股打的泛起一片红肿,这才把那一整束新鲜玫瑰给撸秃了。 我再猛插他屁眼把塞在他肠道内的玫瑰花瓣都用力捣出汁来,让他本就被操得红肿的穴肉被染的更红,破碎的花瓣合着淡红的汁水在我狂抽猛送间和着肠液从缝隙中汩汩流出。 但到底是双穴挨肏的快感太过强烈,被我这么粗暴的操弄,毒枭竟然也能低吼着,浑身抽搐,女穴肠道纷纷喷水,两只大奶也溅出奶汁来,随着毒枭被我狠撞不住打颤的身体上下晃动撒得胸口小腹全是。 “冬……冬冬,让……哈啊……让我射唔嗯!” 我微眯了双眼训他:“爽吗?以后你还给不给我整送花的把戏了?” 毒枭睡凤眼水雾迷离,带了细纹被情欲烧红的眼角已经朝鬓边落下生理性的泪水,可怜巴巴的望着我。 毒枭哆嗦着身子,摊在我身体两侧的大腿直抖,逼穴肠道里的浪水顺着腿根股缝潺潺往下淌,他张着嘴难耐的呻吟浪叫,神情痛苦而欢愉,在我又一次重复之前的问题时,他才算听清了似的,狂摇着头喊着“不送了不送了!让我射啊啊啊!” 毒枭被射精的快感激的高声浪叫,肠道瞬间紧绞!被我暴力操开的乙状结肠口猛地一箍!吸力大增!再加上塞进他骚逼里的那根大按摩棒还在不住的跳,震动不住的往我这边传,我忍不住闷哼一声觉得差不多了,便在他潮热湿润布满褶皱的柔嫩肠道还在拼命夹含吞吮着我时,抵抗着那股极强的吸力从他屁眼里拔出了鸡巴! 一只手撸着自己沾满淫水与花瓣汁液被染得通红的鸡巴,我站起来,长腿一跨,在他肩膀处跪坐,双膝压住他两条胳膊,把龟头捅进毒枭还痴迷着陷进情欲高潮中而张开大喘的嘴里,他还没醒神,嘴里有东西就下意识含住了。我粗喘一声,在敏感的龟头被温热的唇舌好好包裹的刹那精关一松,射了。 毒枭被我浓精灌了一嘴,吞咽不及而呛咳起来,这一咳嗽就有浊精从他嘴角缝隙喷出,顺着他下巴往下淌,留下大片精痕。他人也回神了,手被我压着他没法动,嘴还被我堵住,毒枭朝上瞥了我一眼,会意了,张大嘴连我的冠状沟都吞含进了口腔,性感突起的喉结不住滑动,乖顺的吞吃下我后面射出的每股精液。 我轻拍了拍他的头,就像陪队里警犬玩飞碟那样,每次警犬把飞碟叼了回来,我也是拍了拍它的头挠一挠它的下巴当作夸赞。 我笑他:“叔叔,你好像个雏被我毫不怜惜的捅破处女膜撕裂了肛穴,流了一屁股处子血啊。” 他往后挪,背靠上了床头,敞着汁水淋漓一塌糊涂的胯下性器,拉了我坐在床上,想要亲我,我看他一下巴的精,赶紧伸手制止了,只是挠了挠他的下巴。 他怅然叹道:“我也希望自己的处女膜是被你捅破的,可惜你那时候都没出生,而我也到了绝路,除了出卖自己的肉体换取活下来的机会我没有办法了。” 他除了一个妹妹,其实还有个弟弟,但是当时弟弟还怀在母亲的肚子里,与酗酒的瞿父产生争执的时候,被瞿父不小心从楼梯推了下去,瞿母和他的弟弟当场一尸两命,瞿父被逮捕判刑坐牢,年仅15岁的瞿震只得辍学打零工与年幼的妹妹相依为命。 可瞿父这个又酗酒又动不动家暴的人渣,自己害死妻儿进了局子不说,留了一屁股外债没跟瞿震交代。等催债的人找上门来要父债子偿的时候,他根本一分钱也交不出,催债的人自然是把他们家值钱的搜刮了个干净,勒令他近期内尽快还钱,不然就抓了她妹妹去卖钱。 他把妹妹关进了卧室,向催债人暴露了双性的秘密,愿意以身抵债,被催债人们摁着直接在客厅里轮流奸淫。 瞿震不反抗的顺从态度取悦了催债人们,抵了好几日利息,催债人们对他身下这个逼很满意,他们以瞿震的幼妹做要挟,要瞿震做暗娼接客还债,瞿震没有办法,十几岁的他抬头看天都是绝望的昏暗,他无能为力只得屈辱答应。 身体遭到不可逆转的改造,让本就对催债者们充满恨意的少年更是怀抱上了杀意,但是他知道现在的自己还太过弱小,他还需要蛰伏。 那毒贩看他那样,开玩笑问他想不想做这行,瞿震眼前一亮,觉得自己改变命运的机会来了,他用力的点头。 他要钱!要活着!要和妹妹好好的活!贩毒能给他这一切,他就贩! 一靠头脑二靠不要命三靠人脉关系。干他们那行的无非就需要这三要素,当然还有运气,只是这太虚乎飘渺所以属于外在因素不计入内。 啧啧,果然可恨之人必有可怜之处,我听他说这些竟然没多少意外呢。 我把手里的水杯给他:“口渴?喝一点?” 他俯身捏了捏我的脸,一对大奶在我眼前垂晃,艳红挺立泌着乳的奶头还往地上滴了几点乳白的奶汁,“我刚刚在想你要是对我露出同情的表情,我大概会心里很不爽。但你就像听了个稀松平常的故事那样不为所动,待我与平日里没什么不同,我登时就舒心极了。” 他揉乱了我的头发,被我一巴掌拍开,痞笑着进了盥洗室,大概是去处理还塞在他肠道和逼里,估计已经被碾压得乱泥一堆的玫瑰花瓣去了。 屏幕上的信息框上那串号码,是陌生号码,可我把这串号码记得滚瓜乱熟。 说不准是激动还是抗拒,我看毒枭在盥洗室估计要搞个半天的,我把手上看到信息后一下子泌出的冷汗擦到了床单上,抿着唇点开了这个信息。 原来疯狗说的上线就是他啊,我不由在脑子里搜出一个人影来。 名字和脸一对上,我眼睛又投向了屏幕,继续把这长串信息看了下去。 特别是当我看到最后一段话的时候,我猛地攒紧了手机,金属的手机壳瞬间被我用手指磨的咯吱作响—— 拳头硬了! 但好在我之前和疯狗于天台坦白时已经有过一次情绪发泄,所以这次同等性质的暴怒被理智控制的很快。 呵。 我越成功,越能证明他做了怎样糟糕的决策。 隐约记得毒枭跟 说这些人只是拿一些毫无根据的猜测搞得集团上下人心惶惶相互猜疑,对集团内部的和谐稳定产生了不好的影响。 不然没法解释这位怎会如此沉不住气,竟然主动联系我,用荣誉和道德绑架逼我去死。 不过他如今失了分寸欠考量的竟然会以信息的方式,给我留下文字证据,我自然不会错过他的愚蠢。 【感谢你发来的文字证据,我可以现在就把你那条短信转发给负责我的队长观看,向他报告我的任务进程,并如实上报你在明知毒枭已经喜欢上我对我付出信任的情况下,依旧固执的执行着“b计划”。不仅打乱我的任务进程,还导致其余无辜同志的牺牲,你要为你的失误付出代价。而且我还会向队长说出合理的怀疑——你已经叛变,在故意谋害同事性命。】 【夏柏我奉劝你慎重,平白污蔑一位警务人员是犯法的。你不会不清楚比起“a计划”充满变数的美人计,“b计划”更为稳妥快速。我理解你对死亡的恐惧,但你任务用时至今将近四个月,你有向组织提供任何有效信息吗?你没有。让毒枭尽快抓捕归案是省缉毒大队每个人都殷殷期盼的,我希望你能站在大局考虑。】 李晟没有正面回复我短信所说,在明知道我攻略毒枭大成功的情况下为何还要执意施行【b计划】,而是避重就轻开始指责我没有大局观自私自利,这本身就很能说明问题了。 此刻,我对李晟这个人厌恶到了极点,同时也感到好奇,他那身代表警界管理层精英的白警服下,到底是一个什么样披着人皮的怪物?他为什么到现在还能用理直气壮的文字来指责我?真的不是个衣冠禽兽吗? 我这次短信更直接,懒得再拐弯抹角了。 李晟这次过了半晌才发了短信过来:【我从一开始就反对“沈冬计划”的开展,是上层觉得美人计能造成的人员损失和资源浪费更少,要是成功,就是投入少回报大的一次决策,这才执意要开展“沈冬计划”。】 这次我没有等来回信。 【你是否是有意针对我?】 【我认为我们很有必要当面进行对质,如果你不同意,我现在就将我们的短信交流内容统统发给我的大队长,你知道你会是什么下场。】 我盯着他简短的四个字,微眯了眯双眼,动着手指,将我和他之间的短信聊天记录全部截图上传云盘,然后清空了收件箱和发件箱还有相册。 我放下手机,也站了起来开始穿衣服,他穿完了就贴过来帮我系起了衬衣扣子,不经意的问道,“谁给你打电话了?还整整打了三次?” 实在是自从加了杜三的社交账号,这逼每天都在信息语音视频的轮番轰炸我。就算我不回复,他也能自说自话的来个好几十条信息,毒枭都是知道的,有几次都是我和毒枭在妖精打架的时候,被杜三突然来个视频电话给败了兴致,所以这种事拉出杜三来吸引仇恨值毒枭是信的。 我瞥了他一眼,毒枭正好帮我扣好了衬衣扣子,像个贤惠的妻子似的给我整理身上的褶皱。 直白的话语让他脸更黑沉了几分,下一刻他又恢复了正常,甚至露出个极痞极欠揍的笑:“那下次他还要在我们做爱的时候打视频电话过来,你就接吧,让他看你是怎么操我的,他要是能忍受的了全程看下来,我就佩服他。” 他笑嘻嘻的回:“那你到时候把手机给我不就成了,你就安安心心操我的逼,我来直播就行。” 他脸上的笑容消失,伸手帮我捋了捋头上凌乱的发:“何青山任务结束回来了,你没拉他上过床,对他始终存着份兴趣,放你一个人在家我不放心,你跟我去收货吧。” 他见我脸上犹豫的神色又哈哈的笑了出来:“怎么?不想去?” 他一边幸灾乐祸的笑一边拉着我出门:“你从救了我开始,就被我这口泥沼陷住了,你跑不了的。” “濑泊镇。” 毒枭牵着我的手走进镇内,镇子里的每个人都认识他,看到他了,年轻人都会亲切的叫他一声震 我一边看他笑呵呵的与人打着招呼,一边像个导游一样给我介绍这边的风土人情。 “呼……” “这里白天的时候山清水秀人杰地灵,谁不夸句好山好水好地方?可只要到了晚上,家家户户灯火通明乌烟瘴气不赋灵秀,每个人为了钱都拼了命的制毒,还要成品好,不然一晚功夫白费不说,我不收货他们拿不到钱。一家子的营生就指望我收货的时候接济,我不要,他们日子可就难过了。这就是濑泊镇不招待过夜旅客的原因,冬冬还喜欢这里吗?”他在我耳边低笑着说。 “既然都是旅游胜地了,为什么还要制毒呢?开放民宿旅馆、特色餐饮、售卖特产与纪念品的营收,难道还不够这些镇民们过上好日子吗?”我问出了心中的疑惑。 他拉长了声调:“总是容易败给自己的贪欲,所以对于那些胆子大的居民来说,他们既要吃小镇旅游业的红利,也不会放过制毒贩毒能得到的暴利。他们可不会嫌钱多。” 眼见小弟们下去,毒枭让我转过身来正面对着他,打开了自己的风衣外套把我罩进还带着他暖热体温的风衣里,搂住我,替我挡住了因为天空逐渐转黑而立马寒凉起来的秋风。 但是他确实比之前要懂得体贴和照顾人许多,甚至会积极从我的角度来考虑问题,就是他能猜中我心思的时候少,所以更喜欢张嘴问我,这次大概是通过我泄露出来的表情,他隐约猜到了我的一点想法。 毒枭叹了声才继续道:“濑泊镇是我干翻上一个集团领袖时候遗留下来的,嗯……算是遗产?不过对当时刚接手集团的我来说,我觉得濑泊镇是个烂摊子。” 他俯视被黑夜笼罩下的小镇,全是为了迎合旅游文化而建造,极为清雅充满古味儿的青瓦白墙仿古两层式居民楼,已经完全不复当初一栋别墅旁便隔着两三栋陈旧破败穷苦危楼的模样。特意做旧了的青石板路上除了零散往镇外走的游客,居民们已经陆续收摊打烊。随着弯弯细河往里的镇内,路上完全不见人影,屋檐下的红灯笼在夜风中轻慢摇晃,垂下的丝绦随之起舞,有种说不出的诡异感。好像那种大型密室逃脱的场地,四下空旷寒冷阴森的情境。 “这个镇上的人都姓濑,镇长濑常富便是整个氏族的族长,名望很高。我当时来考察时,也是濑常富来接待的我。不得不说这人也是有些本事的。人脉广,会左右逢迎上下疏通。上至地方公安市长书记,下至地痞流氓三教九流,都被他贿赂打点好了。因此濑常富的消息总是特别灵通,所以上一代领袖还在时,会放心让濑常富带领镇上居民制毒贩毒而不用担心风险。” “我自己成立了制毒厂,我喜欢机械化生产,更加高效便捷,制毒废料能专门处理不露端倪,品质也有保证,所以看不上濑泊镇搞这种小作坊营生。别到时候做出来的成品有问题,这要一外售坏了名声简直就是断自个儿财路。于是在濑常富接待我的时候,我就明确让他们换个营生,停止小作坊的生产。那时候我不知道他们还认氏族这样的封建糟粕,说话强硬不留情面。他自然是不乐意,断人财路如同杀人父母,他作为整个濑泊镇居民的族长当时一呼便众人回应,把我们团团围住,要不是我把销路抓死在手里,半点不肯吐露,濑常富又害怕集团的武装力量,我们那时候可能都得折在那。” 他轻晃了下我,估计是一个人说太无聊,非得要我回应,我翻了个白眼特敷衍的捧了句,“看到了什么?” 他连连啧声,我却微攒了拳头,这么庞大的量……真的该死啊! 眼前又晃过时常面容端肃的父亲柔和了面容笑着抱起我亲的样子,还有眉眼温润的大哥摸着我的头告诫我要努力读书,一辈子都不要碰毒品时严厉的表情。 但是我真的好想揍人!毒枭和毒枭所说的濑常富,都他妈去死去死去死! 垂下头去,我不知道自己有没有把情绪泄露在脸上,只能用这种方式藏住自己的脸。产量,就这份产能,这个小作坊也逆天了,我再也不能说让他作废的话。于是濑泊镇就成了现在这样的模式——白天由正常营生的镇民们接待游客,大家各自分赚小镇旅游业红利,晚上愿意跟着濑常富干的一个白天补眠够了,就爬起来在自己家里制毒,他们的生活物资都由白天做正常营生的镇民提供。” “既然如此,他们应该都很有钱了,那你之前说一家子的营生就指望你收货的时候接济又是什么意思?”我问道。 我默了默,才抬起头来给他总结道:“所以濑常富还真的蛮厉害的,他让你投资小镇旅游业就是空手套白狼,让濑泊镇成了远近闻名的旅游胜地,简直就是最好的伪装。白天对各路游客迎来送往满足了不贩毒居民的营生,晚上夜深人静就生产毒品牟取暴利。好一招灯下黑,简直神不知鬼不觉。” “走吧。”我说。 出乎意料的是,听毒枭讲述起来应该是位厉害人物的濑常富,看起来其实与寻常普通年过半百的长者并无不同,笑起来的时候竟然还很和善。 但这顿宴席最终还是仓促结束了。 毒枭登时站了起来,与濑常富表示提前离席的歉意,便牵着我走出了濑常富的家,一路往小镇外快步走去,疯狗紧随其后默不吭声,整个人却绷的很紧,凝着一股蓄势勃发的劲儿,让人侧目。 等到了濑泊镇门口的白石牌坊处,毒枭把我拉进怀里紧紧的抱了我一下,然后把我推给了疯狗,他揉了揉我被风吹得凌乱的发说,“冬冬,你跟着青山先走。” 他冲我交代完又偏向何青山顿了顿才以一种不情愿的语气道:“青山,好好保护他,集团里其余人始终因为一些莫须有的言论而无法信任沈冬,对他拥有潜在的敌意,所以我不能让其余人来保护他,我怕沈冬会死在自己人的手里。青山,我知道你喜欢他,你不会伤害沈冬。即使我不愿你们有牵扯,可现在情况紧急,也只能将他托付给你了,带他去找裴七爷。” 我回头,看到毒枭还站在原地望着我,见我回头看他,还冲我摆了摆手,然后转身掏出手机,边打电话边向镇内走去。姿态恢复了从容,完全没了把我带出小镇那一路疾走时的急迫。 疯狗探过身来吻了下我的唇角,这才坐回驾驶位系好安全带启动车子,开着黑色轿车往国道疾驰。 我偏头看他:“消息是你透露出去的。” “你也一如既往的靠谱稳妥,没有暴露自己。”商业互夸我也会的。 疯狗说到这,突然把车拐了个弯,从宽敞的国道开进一旁无人的小路,停靠在路边熄了火,车灯也都关闭了。 “我好想你,小柏。瞿震一见我回来就把你带走了,我暴露消息,一是例行公事给他制造点麻烦,二是让他不得不把你亲自交给我。” 我伸手过去探索的摸到他绷得紧实的大腿,直接顺着大腿往上一摸!呵,这男人胯下确实肿胀硬烫的鼓起了一包。 被我摸揉到性器,疯狗受不住的闷哼了一声,在如此昏暗狭窄的环境下显得性感非常。 “斯拉斯拉”是拉链被扯拽的声音,我还轻碰在他胯下的手被男人的大掌牵住握在那根被释放出来硬立笔直又烫手的一根,性感低沉的粗喘响在耳畔,“小柏,我永远无法抵抗你的气息,闻到你的气息起反应实在太正常不过的事了。我能请求你摸摸我吗?” 疯狗舒服的哼哼了一声,自己挺着腰用鸡巴摩擦着我的手,气喘吁吁的说,“我耻毛太旺盛,感觉你不会喜欢,所以自己剃了,现在光溜溜的是不是摸着舒服些?” 我任他握着我的手自慰,平淡的问道。 为了不暴露身份,我双手上 我听他抖着声粗喘,隐忍着快感说话,握了握手中的鸡巴,逼得疯狗忍不住又闷哼了声。 在昏黑看不清对方,双方还散发出独属自己的荷尔蒙,在不断侵蚀周身窄小空间的情况下,暧昧的水声让两人相互碰撞融合的气息变得旖旎万分。 疯狗顿了顿,他不再动作了,问我:“小柏……是不是我太孟浪让你生气了?” 我把和疯狗之间的情事看做是交易,如果能满足对方的欲望就能得到完全忠心的回报,这买卖我是血赚的。当然我不会把这份冷酷的心思告知给疯狗知晓。 在疯狗明确知道我不会回应他情感的情况下,再把这份本是对我自身的冷酷摊开来在疯狗心上狠扎一刀,属实没有必要。 愣了下,我想到现在环境太昏黑他未必看得清我幅度不大的摇头便出声道:“我没有生气,你继续吧,做你想做的。” 我感到热源的靠近,疯狗滚烫的呼吸吹拂在了脸上:“那,小柏,我能做点更过分的事情吗?” 我解开缠在身上的安全带,伸出没被握住的那只手顺着他的脖子插入坚硬的发丝间,抓拽住他浓密的头发,将他强势压向我! 他呼吸一滞,马上便激动的急促大喘起来,我的手被放开,眼前一花身上一重,便被抬起了脸来承接男人狂热又温柔的吻。 在激情又不失温情的热吻中,疯狗调整着姿势分开双腿坐在了我的大腿上。他带着烫人温度的手掌轻扫过我的脖颈,隔着布料抚摸我的胸腹一路点火往下来到被皮带束缚的腰际,简直称得上急切的解开了我腰间的皮带扣!裤头拉链被用力拉扯开,内裤也被剥落,我已经硬立的鸡巴在失去束缚的那刻霎时弹跳了出来! “悉索”的衣物摩擦声刺激着因为情欲浸透血脉之中而鼓噪不已的耳膜,过近的距离让我看到他微侧了身,两条长腿一条跪在我的座椅上,另一条向下抻抖着把裤管彻底抖落出去才弯曲回来重新跪在了座椅上。 将外套扔到一旁的驾驶座上,我看他扶着我的鸡巴就压下腰臀,就这么打算把我鸡巴含进屁眼的样子,惊得正想张嘴出声制止他,但疯狗自己似乎也意识到这样不妥所以临时停了下来。 他解了锁,屏幕的微光让习惯了昏黑环境的视野骤然一亮。我看清他身上还留了件白色的紧身背心,也不知道这背心是买小了还是本就如此,将疯狗本就壮硕的胸肌勒的越显鼓胀。低胸的样式,让两片肥厚紧实的胸肉受挤压而显得深邃的一条沟壑清晰明了的凸显了出来,性感的抓着人的眼球,就连下方八块腹肌的轮廓都清清楚楚的勾勒了出来。 他听到了我这边的动静,潮红遍布的脸上露出一抹笑来,“小柏,你帮我拿着手机好不好,我想看着自己是怎么把你的鸡巴吃进去的。” 他怎么这么骚啊! “我来之前已经做过准备工作了,差不多能吞三根手指的时候,我才赶过来的。” 我焯啊! 我便松开了手,老老实实的举着手机屏幕,用屏幕散发出来的微光对准了我们即将相连的下体,懒得操心了,静看他的骚操作。 我怀疑他那个角度是否看得清整个肛穴吞吃鸡巴的过程,可我这个仰视的角度却能看的清清楚楚。 疯狗扶住了我的鸡巴,领着我的龟头好似在找位置那般在股沟磨蹭,好几次擦过菊穴后,他终于确定了位置般将我的龟头精准的顶到了肛口,敏感的马眼立马被濡湿的穴口给吻住了,糯檽的缩含着给我带来触电般的快感,让我呼吸一下子急促不少。疯狗敏锐的发现了我的变化,受到鼓励似的,扶稳了我的鸡巴开始下腰用他据说是做好准备工作的肛穴吞吃起我的鸡巴来。 所以说还是新手的时候就不要心大的挑战一些比较有难度的姿势啊!这要躺的是他,我抱着他的双腿硬挣都给他挣进去了,也不至于磨蹭了半天两人都汗水淋淋鸡巴才进去了一半多。下一坐!“啪嗒”一声,他屁股与我大腿狠撞在一块,将我整根吞吃到底! 这是我操人以来第一次,只是插进去就有这么强劲的吸力!那雏嫩温热的肠肉,遍布细密的褶皱与结环,裹挟湿滑的润滑液和肠液,就像在给鸡巴做精油按摩似的,从龟头马眼到茎身柱根,没有哪一处不被肥软的骚肉推挤吮吸!大概是疯狗身体太过健壮肌肉丰满的原因,那推挤的力道十足,只让我不断升起火花般的快感朝四肢百脉炸去! 听见我的闷喘和无法忍耐的呻吟,疯狗很快从被前列腺遭到碾磨,肠道被彻底贯穿的快感中醒过神来,他齿关一松,被大片唾液浸润的背心下摆被衣服自带的弹力卷得一起勒紧胸口那一圈凸出的肉痕中,将两片大胸脯肉往下压的鼓胀成两团,再加上他又躬着身子,以我的视角看来,他激凸着褐色小奶尖儿垂下来的胸肌像是两团女人的大奶似的,除了欠缺一些柔软,真的是能以罩杯来衡量的程度。 我听他声音有些虚弱和恍惚,往上抬了抬散发微光的手机,看到他介乎痛与爽之间的纠结神情,反问道,“你呢?痛吗?” 他粗喘着轻哼着呻吟:“你不知道我多少次午夜梦回,梦到我被你压制着被你粗长的鸡巴在屁眼里捅了又捅。我想被你完全捅穿彻底占有想了太久太久了,现在的我真的好开心。” 我感慨他对我的用情至深,竟完全像个祭品一般自愿献祭被享用,而不是想用自己从我这里换取什么获得什么。 疯狗完全被我的话所俘虏听不清我语气中蕴含的怜悯,他双手撑在我的脑袋两侧将自己上半身撑起,脸上带着激动亢奋的深红,深吸一口气,提腰缩臀的突然将上下骑乘吞吃我鸡巴的动作加快了两倍不止,一时我也只能看到他不断上下的残影,鸡巴被紧绞死缠着吸力强劲推力十足的肠肉裹挟着快速摩擦的感觉简直爽的我不断轻哼出声。 一时之间,摇晃的车体内,男人的粗喘浪吟与浅哼低叫此起披伏,“噗啪噗啪”的皮肉脆响与“咕啾咕啾”的暧昧水声交相辉映。 疯狗硬胀的性器不断拍击着我的腹部,竟然都有些刺痛,没一会儿就感觉腹部一热,不用说,他又出精了,这已经是他第二次出精,我则依旧在他高潮中不断厮磨绞缠吮吸缩含的肠道中,艰难的守着精关还没射出去过一次。 我两还没来得及动作,外面又响起了敲击玻璃窗的声音,伴着口音极重的问话,“咩啊?里面有人嚯?” 疯狗叫的简直像条择人而噬的大型恶犬,把外面的人吓的叫了一声。 “汪汪汪汪!汪汪汪!” 疯狗把我的手拉了下来,伸出红舌舔了舔我的手心笑道:“是,主人。” 感觉还把我鸡巴含在体内的疯狗,那口紧致销魂的湿嫩穴道又在不老实的缠磨吮咬起来,我伸手摸到他鼓鼓囊囊的大胸肌上。 “唔!” “老实点,别惹火了。”我平淡的说,推了推还在身上粘糊的疯狗。 这般耍赖的模样让我想起警队里很喜欢黏着我的那只黑背,见到我总是第一时间冲上来,把我撞倒了就扑在我身上伸了舌头狂舔我的脸,舔得我满脸都是它的哈赖子,扒都扒不开,哪里有半点平时端坐着那副谁也不理的高冷模样? 疯狗虽然还是不太情愿的样子,起身时磨磨蹭蹭的动作也向我透露出不舍,尽量延长着我这份暂时属于他的时刻。但他到底不敢彻底忤逆我,只得提腰抬臀从我鸡巴上拔了出去,翻身坐回驾驶位。 启动车子开了车灯,一直昏黑的环境好歹有了光源。疯狗掏了包抽纸出来,抽了一些敞开大腿往股间擦,其余的都给了我。 我开了车内头顶的灯,抽了几张纸来擦拭腹部胯间的一塌糊涂。结果这么定睛一看,发现自己原本雪白的大腿和腹部上呈现大片的红,像是被人扇出来的似的。 “没事,只是看着比较触目惊心罢了,我也没觉得疼。”摆了摆手,我把突然歪了一下的楼给掰正了回来,“听你说的,细思极恐啊, 疯狗穿好裤子冲我点了点头认可了我的说法:“他是家里的老幺,家主的位置本该怎么轮都轮不到他,毕竟前面还有虎视眈眈的六个兄姊。” “差不多就是你想的那样吧。”疯狗把汗湿到半透明的背心重新剐了下来,罩上了外套,“他把自己的兄姊们全杀光了。” 我是有猜这裴七肯定是做了什么的,可我也没想到他能这么狠毒! 像我这样拥有哥哥姐姐关系还很好的人是完全无法想象的。 可直接将自己的旁系亲属全部铲除杀死,这样的做法不管是谁知道都要说句做的太过决绝了吧?! 疯狗看我这副吃惊的模样轻笑了声,随即神色郑重严肃起来,一双深窝眼紧盯着我:“瞿震和裴七爷的关系很好。瞿震能坐上贩毒集团第一把交椅少不了裴七爷在背后支持,而裴七爷杀上家主之位一路腥风血雨里也没少了瞿震的影子。瞿震对你付出信任了,可裴七爷却没有。小柏,你在面对这只老狐狸的时候,还是要万分小心,如果露出端倪……没事,总归有我在,即使你暴露了,我拼了命也会保护你逃走。” 疯狗想了想觉得也是这个理,不由点了点头,拉下我的手握住了,贴在了脸侧,深窝眼深情的注视着我,“毕竟是你,我很难不关心则乱,也希望一切顺利只是我在关心则乱。” 我抽回了手给自己系上了安全带,一边说一边催促他将车开上路。内心却想着这样的人躲着点,少发生交集不就好了,反正也不是我的任务目标,我管他多毒多狠呢。既然这裴七与瞿震关系很好,那看在瞿震的面子上,裴七也不会做的太过分。 疯狗驱车带我来到裴家老宅重门墅区的时候,时间差不多过去了三四个小时。 之前我坐车里从远处看的时候,觉得像京市的四合院,这一靠近了才发现全然不是那么回事,反而更像苏州园林。 我和疯狗下了车,便有另外的人从疯狗手中接过钥匙,将车开了出去一转眼就消失在青瓦墙的转角,大概那边去往的是驶入车库的后门吧。 我与疯狗对视了眼,跟着西装男在这座古典雅致又安静诡异到极点的园林中七拐八拐起来。 一边是生机勃勃姹紫嫣红的睡莲,一边是亟待处理凋谢腐败的枯荷,两相比较的巨大反差给人造成的视觉冲击着实不小,就像现在到了茶室后,我看到盘腿坐在上首,身上着一袭宽松青衣的裴七爷时,给人的感觉一样。 我望着眼前的裴廷鹤,他面容俊雅,气质出尘有儒士之风,举手投足间的优雅矜贵自成风流,坐在那品茗就像喝着仙酿的谪仙似的。就算事先听疯狗说过他弑兄杀姐凶残至极,我也很难把之前脑子里那些形容绝世毒物的贬义词与这样一位玉人挂钩。 “沈冬?坐。” 疯狗亦步亦趋的站在我身后,他身体绷得很紧,我能感觉到他如临大敌般的警惕和隐藏的敌意,便伸手握住了他的大掌。 我们之间的互动在大庭广众之下毫不避忌,自然被裴七看了个囫囵,他又端起手中的杯子喝了口,放下杯子,在明知我是毒枭情人的前提下,半点没提刚才的事,面色淡然的伸手示意我喝茶,“自家种的新茶煎炒而成,尝尝看,味道还不错。” 这裴七见我脸皱成一团露出抹淡笑来:“品茗品茗就是不能急,你若将茶汤稍微含在嘴中一会儿,它自然回甘就不会如此涩苦。” 裴七点了点头像是认同了我的话又像是只是表达了解,他语气淡淡的说:“老瞿也许相信你是小市民,但你是否真是可说不准。前阵子老瞿的集团内部流言四起,我多少也听了些。” “能赢得老瞿和杜三的青睐,仅仅只是个小市民可做不到。”他盯住了我,仔细打量起来。 “毕竟一位是我的至交好友。”裴七爷顿了顿,以更加没有情绪的声音道,“另一位是我的商业劲敌。” 说到这,他悠然的提起紫砂壶给自己沏好茶喝了口,微眯了眼睛表情闪过一瞬间的舒适,淡淡的说,“我曾以为老瞿的伴儿会是个温柔贴心的可人儿,杜三这个神经病活该孤寡终老。” 疯狗的呼吸放轻了,似乎也被裴七此刻释放出的气势所迫,我却不为所动。 我直视他问:“冒昧问一下裴七爷今年高寿?” 我点头:“不抬举,我虚岁23,裴七爷比我大13岁 “所以裴叔叔,咱们能有话明着说吗?我年纪小遇上的事儿还没你吃的盐多,裴叔叔你说话这么七拐八拐的,我很容易听不明白的。” “那我直话直说了,小朋友可别嫌难听。” “你到底是个什么怪物啊?我很好奇。” “怪物谈不上,我就是有点发神经,时常觉得活着没多大意思很想死一死。” 裴七听了我的回答,没有回复我的提问而是眉头一动淡淡的反问我:“你,不喜欢他们吗?” 以现阶段非常糟糕的心理状态来说,我无法露出正常的笑容。因为心头沉重的负面情绪让我的潜意识失控,抵制着大脑的指令,造成我面部肌肉在做出一些表情时会非常不协调。 也不知道这种因为心理疾病而丧失部分表情管理是只属于我个人的个例,还是其余患者皆是如此。 通过面前茶杯中浅褐澄明的茶汤反射出来的景象来看,我微垂了头,长刘海将昳丽眉目遮掩,露出我笔直的鼻尖,薄红的嘴唇牵出怪异扭曲的弧度,皮肤又在夜深的室内灯光下呈现出失了血色的病态苍白。显得我整个人瞬间诡异的像是鬼片中被厉鬼附身的人一般,透着股渗人的阴冷。 啧。算了。已经失去表情管理我也懒得再做临时补救暴露自己的狼狈。 我语气平淡的说:“抱歉,我笑起来可能有些吓人,可我太想笑了……” 放弃收束表情的我现在是完全free的状态,甚至控制不住的笑出了声:“当我听到他们对我吐露真心向我表白的时候,你猜我在想什么?我在想喜欢和爱到底是什么样的感情啊?然后开始搜刮自己有没有这种东西,结果我翻遍了都找不到呢。我没有喜欢这种情感也没有爱人的能力,所以裴叔叔你说我喜欢他们吗?哈哈哈……” 疯狗猛地上前来将我搂进了怀里,他身体绷的很紧,隐隐发抖,沉声道,“七爷,夜深了,我们赶了很久的路,难免精神不济。还请七爷先安排我们下去休息吧,麻烦了。” 曾用癫狂应付过一次毒枭的试探,效果显着,这次虽不是我有意发癫,只是被裴七的话给引发了小小的失控,但看起来效果也不错。起码知道我是真的神经的情况下,裴七不会再采取这样咄咄逼人的态度来试探我了。 我其实多少觉得有些可惜,在场的另外两个人一发现不对劲阻拦的太快了。不然,我还真有心想通过裴七来测试下我能疯到哪种程度的。这有利于我对释放内心负面情绪的把控,往后再面对各种试探场景会更游刃有余一些。 我偏过头去侧着脸斜视还端坐在上首纹丝不动的裴七,他面上也恢复了淡然,那双柳叶眼依旧紧盯着我,所以我偷看的视线被他抓了个正着。 虽然说是应付过去了吧,但感觉裴七并没有因为我的发神经而抵触我,总觉得他对我兴趣更浓厚了几分? 不过我很快放下了,反正他不是我的任务目标,我不需要放在心上。 疯狗把我搂进分给我的房间,门刚关上,他就把我抱了个满怀。 很好够谨慎,没有直接叫我真名,我抬手拍抚他因肌肉紧绷起来而坚实的脊背,“老毛病了,不碍事。” 我轻拍着他:“有,但不碍事,我能控制。” 我推开疯狗,面无表情眼神严厉的看着他:“如果你也变得像他们一样情感泛滥,我对你会很快失去兴趣,请你时刻记得在我面前保值。” “不用了,你外出任务的时候,瞿震就有为我和祁楠请心理医生。”我摇了摇头,语气平静,“现在你也看到了,并没有多大的效果。” 我推着疯狗去了门边,打开了门说:“好啦,你也早点休息吧,折腾到这么晚大家都累。” 我合上门,往铺了新被褥的床上一躺,放空了头脑停止了思考,什么都不想,让持续紧绷的神经放松下来,竟不知不觉有了困意,等到那位叫李晔的西装男送来换洗的衣物,我撑着睡意洗完了澡,这才钻进柔软的被褥里进入了睡眠状态。 我们会一起共进三餐,偶尔会被他叫去喝茶看书。 不得不说,和裴七在一起的时候应该是很舒服的。他会不吵不闹做着自己的事,偶尔出声与我交流也不会让人觉得冒犯和不爽。 他想让你觉得如临大敌,可以一句话就让你打起十二万分的精神来应对;想让你如沐春风,也可以几句话就让你舒适无比,不会感到突兀和排斥。 不过今天这日复一日乏味的日子终于有所改变。 这个男人看起来人已经初步步入老年,看起来五六十岁的样子,貌似是裴氏集团的董事。 等我发觉不对的时候,裴七和这个老男人已经相顾无言,气氛变得剑拔弩张,疯狗在我一旁已经停止进食,警惕的盯着两个争锋相对的男人默不吭声。 我被脖颈间那股巨力钳住,粗暴的扯着我起了身,让我猝不及防下上下齿关猛的一碰,咬破了夹在齿关间的下唇内皮,口腔内霎时充斥一股铁锈味。 疯狗急的直接掏了枪出来对着挟持我的老男人,可老男人一看到他携枪,就用手中的刀片在我脖子上划出一道血痕,威胁得疯狗放下枪来,疯狗担心我的安危,不得已把枪放置到了桌面,只满面焦灼的看着我。 清楚的感觉到挟持我的老男人身体一僵,我看向裴七,他一双柳叶眼清冽冽的望着我,“还等什么?多好的机会。” 手机依旧在裤兜里铃铃作响的震动着,可我放在裤兜里的手却摸的不是手机,而是被挟持的那刻就摸上了与手机相贴在一起的手枪,那把瞿震送我的枪。 我在裤兜里用拇指摸上枪的保险顺便打开,手指握上枪柄肌肉记忆让我瞬间做好握枪姿势,我速度极快的掏枪手腕向下反转枪口顶在身后连开两枪! 身后的老男人在中枪后反射性痛叫出声,颈间的力道一松,我立马抬枪敲砸在他捏着刀片的手上,将他手中刀片打飞后,我曲肘旋身一个肘击猛砸在他太阳穴处,男人登时便软倒在地。 疯狗将我拉进怀里紧紧抱住,正要冲着裴七说话,我看他怒气冲冲的样子,连忙手下掐了他一把,让他不要说,免得冲撞。他一个集团三把手,身份地位都比人差一截呢!还是少出头为妙。 我:“裴七爷这是怎么回事?希望你能给个合理的解释。” 裴七淡定的从李晔手中接过刚从一旁的医疗箱中拿出的止血棉,走过来,将止血棉捂在我刚刚自救时,老男人受枪击手上一个不稳划出的伤痕。好在没划破颈部动脉,只是割了个浅口流了些血出来罢了。 疯狗被我推开好像也意识到自己不妥,规矩的收了手去,面上一派隐忍克制,演的可真好。 “撒谎!你积威深重,他根本不敢。你料到我会是那个被挟持的炮灰。”我瞅了眼被枪声吸引来的人,正合力把地上躺着的那位中了两枪不知生死的老男人拖出去。 他顿了顿,一双柳叶眼像深秋潭水那般寒凉,淡然的说:“既然学了射击,就要学以致用,枪是用来杀人保命的,你刚刚做的很好。” 裴七冷淡道:“隔壁有我叫来的私人医护,能确保你受伤的第一时间就医,除了要受点疼总不会真有失血过多致死的危险。” 说到这他话锋一转问我:“第一次开枪不再是打靶子而是打活人的感觉还好吗?” 由于当时我没对他们之间的聊天投入过多关注,即使后面听裴七解释知道是因为什么事,我也不清楚他们之间的氛围是从哪句话开始由和乐融融变成最后的针锋相对,无法判断是由谁先挑起的矛盾。 首先允许人在中饭时拜访,并直接请人入席,让那个老男人看到我和疯狗与裴七同席而食的情景,这就给了老男人我和疯狗是被裴七所看重才有同席资格的错误的心理暗示。 如今想来都是早有预谋,故意安排了这样的座位顺序罢了。 用一条人命来当作准学生的入学考验,裴七果真毒辣冷酷,手段狠绝。 裴七拍了几下手,冲我露出一抹赞许的笑:“这份思想觉悟很不错,就是答非所问。我想问的是感觉,将人枪杀有快感?还是说什么感觉也没有?我想问的是这个。” 他淡淡道:“因材施教。” “只是鉴于你拥有心理疾病,所以询问你的感觉就变得很有必要。如果你对杀人有快感,那么我会在规范你射击之余,让你的近战能力再提升一个台阶。毕竟打枪终归不如亲手扼杀一条生命来的快感强。如果你没有感觉,那么在规范你射击之余,我会着重培养你的谋略。” 可他说的话仍旧令我感到疑惑,我不由问:“你说的这两种培养方向的目的是什么?有快感就培养我的嗜杀欲,没感觉就提高智商?可我就一情人身份,他们前线火拼不需要我去拼命,我也不会插手他们的生意用不着动脑。” 这清隽的谪仙一皱眉,仿佛下一秒就要勾动天地山移海啸,连语气都明显的带了不快,“这是老瞿的要求,我本不想接手这种麻烦事。心里有病就该找心理医生,我又不是心理医生,你这毛病求到我身上也无用。但老瞿说你接受心理治疗以来毫无进展,拜托我想想办法,即使无法彻底解决也希望我能缓解你的自毁倾向。” 又来了,那种探究的好奇的感兴趣的眼神,毫不掩饰的刺过来。 裴七指着拎起医疗箱朝李晔走去的背影对我说,“他也没逃过。” 男人一双柳叶眼微弯,一本正经的说:“人活着通常都是因为欲望,你没有欲望所以才会想死。如果杀人能让你产生兴趣,就可以借此契机培养出你的欲望。你拥有欲望自然就想活下来了。” 他点头:“即使你变成个杀人狂。只要你想活下去,我就算完成老瞿的嘱托了。” “书中自有黄金屋,书中自有颜如玉。多看书,跟随作者的视角去看待这个世界,你会有不同的发现。虽然不知道你为什么会自厌厌世,但多少都有些困囿自身的原因。看书能让你短暂的跳脱自身,看的多了,你看待世界的角度自然而然会起到一定的变化,也许你会想活下来去看看这个世界。” 捏了捏鼻梁,我本来不欲与裴七过多纠缠的,就想相安无事的等毒枭那边完活了把我接回去继续我的装扮任务,哪知道会整来这一出啊! 真是焯了。 我向裴七眼神示意,他抬手给了我一个请自便的手势,我便掏出手机看了眼。 包括之前我手机响没接到的也是他发来的。 杜三这个人是挺神经的,每天短信轰炸视频电话,只为了能得到我一点回应,就算只是早安、午安或者晚安这么简单的问候,他都能立马消停。 我看了眼裴七,接通了视频电话,摄像头却是转换到了后视镜头,对准了裴廷鹤。 裴七闻言神色一动,看向我举着的手机:“杜笙?” 视频里俊秀的男人本是风光霁月温润如玉的模样,此刻却一双月牙眼中泛着坚冰的色泽,满脸寒霜风雨欲来。 裴七虽然看不到杜三的表情,但杜三冰冷逼人的质问也让他清楚,这个商业场上运筹帷幄从来都是四平八稳自有静气的男人,现在是有多动怒。 可别看裴廷鹤看起来高高瘦瘦,是疯狗一个能打十个的样子,其实他力气大的出奇!这一拽的巨力我根本无法瞬间挣脱,被强制拉扯着坐到他的大腿上! 我被裴七勒的喘不上气,脸上一下就被憋出了绯红,我瞥了一眼手机上的画面,仿佛我正因为被裴七猝不及防的搂进怀里而害羞了似的,竟然见鬼的有些暧昧旖旎的意味。 我是真有被这狗男人时不时来一出的尿性给烦到,双手被缚身体被压制,能动的也只有脖子了。我偏头一口叼住他为了彰显亲密而将头搁置在我右肩的左耳,凶狠的咬了下去,嘴里因下 我看到裴七脸色一变,眼前一花,我人已经被抱进了疯狗的怀里,疯狗抬枪抵住了裴七的额头声音冷沉的说,“裴七爷请您自重,沈冬是我老大的情人。老大把人托付给我之前说过要我好好保护他,如果你起了异心,想对沈冬动手动脚,就别怪我对你不客气。” “拿你的忠心当借口冠冕堂皇的泛滥自己的私心,何青山,你太虚伪了。”裴七在疯狗的枪口下镇定自若的说,“想管我还不如先管好你自己。一旦越界,老瞿绝对会要了你的命。” 指了指自己的左耳,我烦厌的说:“这,算是给你提个醒,别有事没事的招惹神经病。我是不怕死的,但你死了这裴家就完了。还请裴叔叔把手机还给我。” 我看了眼手机,可真是稀奇,明明视频还没挂断,但这个过程中杜三竟然一声不吭,该说不愧是自有静气的男人嘛? 我恹恹的看他:“昨天晚上不才视频见过吗?哪里来的好久?” 这就是他真实的想法,我清楚,所以才觉得毛毛的,鸡皮疙瘩都起来了,受不了的骂了一句,“发神经。” 杜三对我十分坦诚。使我总是轻易便从他的眼神、表情、语言和些微动作中解读出他的意思,并逐渐增加对他所说的“同伴”这一词的了解。即使我并不想了解。但杜三用这种方式每日每夜都在孜孜不倦的向我传输着,强迫我去接受。仿佛是一个过来人,正在为后来者带路。又仿佛是一位狩猎技术老道的猎人,在教导新人如何拉弓瞄准。 这让我很不喜欢。 他是高智商反社会型人格,三观从始至终都扭曲不正。我不是啊!虽说我现在三观也很难说正吧,但我只想报仇,对伤害他人并以此为乐毫无兴趣。 这也是我对他越来越应付和不耐烦的原因。 我两相顾无言了一会儿,他向我倾注所有的柔软和善意,我向他刺入满腔的烦厌和不耐。 裴七听到自己被点名便抬了头看过来,我把手机给他,顺便看了眼他已经处理好的左耳,那耳廓外延一圈明显的牙印已经有了肿胀发紫的迹象。 “我和你有什么好谈的?”裴七接过手机看着视频里的杜三冷淡的问。 裴七眉头一动,脸上正色不少:“哦?你打什么主意?看上了我的什么想拿来交换?” 我抬眼看向裴七,顺便抓住了抿紧唇想要上前理论的疯狗,在他看过来的时候,我摇了摇头。 接收到我的眼神暗示,疯狗垂下眼,只抬起我被裴七那一拽给钳制出红痕的手臂,手法轻柔的替我按摩起来。 杜三那边脸色阴沉了一瞬,显然想起来当初和瞿震打成一堆,在最后要我选择时被我给抛弃的事了。 裴七清冽的柳叶眼扫了我一下,重新看回屏幕的时候,已然眯了起来,“你当我这裴家老宅是民宿?” 他应该是在办公室,一身深棕色格纹西装,板正的坐在办公椅上的样子总裁范十足。 手机重新回到我手里的时候,我瞪着视频里对着我就摆出温柔姿态的男人:“我是什么物品吗?怎么就成了你们交易的对象?” “小冬,裴廷鹤不是个好人,所以我才想把你换出来,可他不乐意,我也只能退而求其次,去到裴家来保护你。”他正色道,神色语气都颇为严肃郑重。 裴七看了过来,我淡淡的直视过去:“怎么?你自然而然的把我当成了谈判筹码,问过我意见了吗?我说过我不是提线木偶,你让我不爽我就让你也不爽,你要看不惯杀了我,倒还成全我了。” 又是这样。 裴七不吭声杜三倒是急了,他将屏幕凑近了些有些急切的说:“就是你这种时时刻刻透露出来的自毁欲才会更让人担心!你情人不够贴心把你交托给了并不靠谱的人,我不亲自看着你真的放心不下!小冬,求你了,让我过去照顾你吧!” 我看着视频里的男人一瞬间变得沉默,这种默认真是令我心烦,但我今天既然在他跟前暴露我在裴七这里,就是有把裴七在我身上投注过多的关注给分出去的打算,同时根据杜三对我过分偏执的占 果然杜三的反应和他做出的行为选择都在我预料之中。 毕竟裴家已经金盆洗手,而且我前世并没有听毒枭说过与裴家之间有生意往来,裴家老宅不需要像毒枭的老巢那样需要密不透风的保护,以防止哪天被特警找上门来。所以杜三要求自己来的话,裴七很大可能是会同意的。 比如……获得短暂的自由找疯狗上线李晟来一场对质。 至于我对他们两人的诘问,不过是掩盖我真实目的的烟雾弹罢了。 与裴七打了声招呼,我和疯狗往自己的房间走去。 我捏着鼻梁头疼不耐的说:“当时我中了周裘的计,被春药迷糊了脑子,把他给上了,结下的孽缘。” 都是体制内的人,对杜三这种背景强大的大佬可惹不起。 我挑眉:“那你刚刚在裴七爷抱着我的时候还掏枪对着他脑袋?” “好啦好啦,乖啦别老是那么冲动。我好困,我们午休后见吧。” 收到杜三到了的消息时,我已经午休醒了,被裴七单独拉到书房正在看一本《帝王论》,看的我眼冒金星差点又给瞌睡虫整的睡过去。 每到我眼睛发直,裴七就会敏锐的发现,然后给我把茶沏满。还是第一次见面时喝的能苦到令人怀疑人生的茶,一口下去立马提神醒脑。 裴七在我对面微眯了一双清冽的柳叶眼冷漠的说:“杜笙,你好歹有点礼义廉耻一点,对着我满屋子经史子集,你也有脸放浪?” 我没吭声,杜三突然在我腿上坐直看向裴七,语气又恢复了商务似的一板一眼,“裴廷鹤,再商量个交易吧?” “城西的商业繁华区也是个政府项目,你应该还没收到消息吧?那可是比松山项目更赚钱的项目,做的好的话,会被授予政府信任企业的荣誉,往后10年间任何政府项目会优先从信任企业中挑选。你要知道这种得到政府背书的机会可不多。” 裴七盯了杜三半晌才问:“你到底想干嘛?” “无耻!” 杜三一点儿也不动怒,反而笑得眼睛都眯了起来,好像把裴七的骂话当作了夸奖,偏头吻了吻我的唇角,洋洋得意的像只偷食了猫罐头还没被铲屎官发现的猫,“你就说这个买卖你做不做吧?” 虽然能看到裴七难堪的局面令人舒心,可一想到杜三说出的玩法,我就有种突破下限的耻感蔓延了上来,在裴七出声前,我先伸手捏住了杜三的下巴直视他的眼睛警告道,“我可没有被人窥探情事的癖好,而且谁说我要操你?” 焯! 烦人! 裴七倒是有了动作,他挥手让李晔出去,并吩咐周围别守着人。 说着他手一伸摆了个请的姿势:“你们要做就快点,我的时间很宝贵,没那么多时间陪你们胡闹。” 我瞪着裴七,有点不敢置信这个男人竟然真的就坦然坐在书桌对面好整以暇的品茗观看起来! “裴叔叔,你是不是忘了我是你兄弟的情人。”我提醒了一句。 他这番发言站在兄弟的角度不能说对也不能说不对,只能说是他裴七能说出来的话。毕竟是个对自己兄姐能咔咔乱杀的狼灭,你要让这样一个毒物去插手管兄弟与情人之间那档子 但同时裴七又太清醒太冷静了,他知道这事情败露瞿震的怒火大部分还是要对冲上主动挑事的杜三的。 那么,只是看商业劲敌与兄弟的情人在面前乱搞,就能得到庞大利益的交易,傻子才不会做。 虽说换作是我的话,我也不介意看一场活春宫就能得到一个大型政府项目,并获得十年政府背书资格。 他们那道上的出来混,不就得讲究个面子? 我在裴七做出选择后重新刷新了对他的认知。 “很好,还以为要多费一番口舌才能把你留下来,裴廷鹤你的识时务是你身上为数不多我比较欣赏的优点。” 他低下头来亲吻我,湿漉漉的软舌在我口腔中钻来窜去,勾连我因为裴七探过来的视线而僵硬着不太情愿的舌头。 我如他所愿,视线从裴七那投放到杜三那张俊秀的脸上。 他的眼神温柔,像两汪温暖的春水,连被投影其中属于我的影子都添了层柔边。 我若有所觉向下垂了视线,只见他深棕色的西裤上鼓起一包的胯间,一片深色的晕痕由点很快扩散成了一片! “不,我很健康……” 他一双月牙眼水润润的,神情是种……迥异于常人沉浸情欲中的痴迷,泛着病态和疯狂。 知道原来是杜三在发癫而不是有什么男性隐疾后,我恢复了面无表情的模样问他:“你不会是故意要我把注意力集中在你身上才让裴叔叔在一旁观看的吧?” 杜三笃定的说,随即侧过身去挑衅的看向坐在那淡定品茗的裴七。 他说:“杜笙你那眼神让我不舒坦,而且你们前戏太久了,让我看的很无聊。这样,如果杜笙你还想我继续旁观,就把你那碍事的眼睛和双手绑起来。我喜欢看我的敌人狼狈的模样,你现在还不够狼狈。太无趣就容易让人倒胃口了,那我有的是办法让你们今天做不下去,你要试试吗?” 反正必不可免要操杜三的,现在就算我想停下来,杜三和裴七也不会肯。杜三对我渴望已久,而且已经箭在弦上他不得不发。裴七则是因为杜三送出来的庞大利益,万没有煮熟的鸭子还让它飞了的道理,只是因为杜三挑衅的眼神让他觉得敌人太过神气而不爽了吧? 他站起身,我瞧着杜三一手捞着衣物,一手解开了胯间已然湿了一片的裤头,往后坐到了书桌上,将内裤和西裤给剐到了膝弯,然后用领带当蒙眼布在脑后打了个结将眼睛蒙住,把手里的西装外套给了我说,“小冬帮我把双手缚起来吧。” 杜三轻笑了声:“敌人是相互了解的,所以别看他那副淡定自若的样子,都是装的。他要真内心毫无波动至于被我一个眼神刺激的突然爆发吗?来吧小冬,整人没有整一半的道理。” 我绑好后,杜三忽然俯下身双手往下,双腿向胸前缩,灵巧的将绑缚住的双手绕过收起的双脚来到腿弯。他直接往后一躺,平躺在书桌上,绑缚的双手带着两腿膝弯提了起来,将l两瓣软白的屁股肉,以及之前被我看了眼就射了精又重新勃起的鸡巴,和沾了黏精而潮湿纠结成一团浓黑扭曲的耻毛,还有看起来湿漉漉的不住翕动的粉色菊穴完全暴露在了我的面前。 焯! 我内心还在感慨,一旁的裴七已经毫不留情的讽刺了起来:“真是没想到,晋门杜家的三公子竟然会有为了伺候个男人而做出如此下贱行径的时候。” 杜三笑了出来:“裴廷鹤我就当你在羡慕我好了。” 我也不想忍了啊,妈的!一个白花花的软白屁股就在面前,挺了个湿漉漉的粉嫩骚穴在等着我,是个男人都忍不了这份诱惑吧!可是他妈的裴七怎么一直盯着我! 裴七挑眉 翻了个白眼,心一横,突破了内心的羞耻,扶着鸡巴就朝杜三那口不断翕动粉嫩湿润的肛穴挺了进去。挺进龟头和冠状沟后,我扶住杜三已经因为膝弯被绑缚住的双手提拉而翘起的双腿,深吸口气绷紧了腰腹在他说是做过扩肛却依旧紧致绞缠阻力不小的肠穴往里用力挣挺! 在被他人目光注视着,既羞耻又倍感刺激的情况下,我掐住杜三的腿根,咬住后槽牙开始紧腰收臀,凶猛的挺腰送胯起来。 杜三把自己的肛穴调教的就像个设定好完整程序的飞机杯!从我的鸡巴一进去开始,湿滑柔嫩紧致潮热的肠道就极有规律的蠕动缩含,时不时就用力的绞缠厮磨一下,让我在享受骚媚的肠肉对我的鸡巴推推挤挤的按摩时,龟头顶端还会被结肠口猛的吸一口,爽的我脊背到头皮都是酥酥麻麻的电流在窜来窜去! 就当我准备将男人的大腿往他胸前摁,让他把屁股挺得更翘来迎接我更快速勇猛的奸插时,我的脸突然被裴七掰了过去! 我瞪大了双眼惊诧的望着面前放大的清隽容颜,刚想伸只手去推,却被裴七拉了下来十指相扣! 就像个想要快速逃离危机四伏的亚马孙热带雨林的迷途旅者,却在慌乱间一脚踩进了雨林的深泥沼中,越挣扎陷落的便越深越快! 他吻得我极深舌尖甚至探到了我的喉口,引得我忍不住感到瘙痒的本能吞咽,他像是被我的反应逗到无声的发笑,喉间轻微的笑颤通过唇舌传递给了我,可我还在勉力抵抗他双眼向我倾泻而来的肆欲洪流,根本无暇顾及其他! 仿佛一个因私欲过重而堕落的堕仙!又像个撕破了仙人伪装,邪气肆意的魔头! 还是杜三询问般的低叫,用肛穴狠夹了我几下,我才回过神来,身体遵循欲望继续在他那令人着迷的水穴中“咕啾咕啾”的捣插着,可我的灵魂却因裴七的冒犯而燃起滔天的怒焰! “嗙哐!”是我耳旁的幻听,如同希腊神话中冥府深处幽暗的塔尔塔洛斯封印之门洞开,仿若怪物般的提坦神们通通奔涌而出! 身体随我情绪暴动在本就凶狠的顶撞间更加粗暴蛮横的往那可怜孱弱娇嫩湿滑的肠道挞伐,杜三被我骤然粗蛮的操干刺激的叫的更大声!好几次毫不怜惜用力深顶进更为柔嫩的乙状结肠时,他还被刹那汹涌的快感给逼得尖叫着身体从书桌上弹跳了起来疯狂抽搐!像条肉虫似的在书桌上乱扭,不知道是想逃离过于恐怖的快感还是想要我更粗暴一些。他大汗淋漓,转眼身上的白衬衫都湿透。胸前凸立的粉色奶尖儿若隐若现像是被裹了酸奶冰的草莓,胯下硬立的鸡巴撒出来的浊精搞得小腹上到处都是,还因动作激烈,鸡巴被猛晃得几股白浊不慎撒到了书桌的桌面上! 肉身还在遵循本能情欲在作祟,我所有暴乱的负面情绪却已经透过我的眼睛向还不知死活深吻着我的裴七席卷而去,他扒拉着我心灵之窗的孽欲被我庞大的负面海啸一拍即散! 手指摁揉着裴七脆弱的颈椎骨,他竟敏感的抖了抖身体,我用力将他压向我,情绪暴走下我的力量毫不收敛,他无法推脱更挣扎不得。我微侧过上半身,另外一只手插入他发丝间紧拽,让他无法退缩。我转守为攻,舌头暴力推着他的软舌直接侵入进了他的口腔,他的舌头在抵抗着我,被我纠缠着猛嗦,他喉间发出痛呼,全被我的嘴唇堵住逼得他不得不全部囫囵吞回去。 他那双柳叶眼泛起红,眸中水汽蒸腾,看起来竟然有点高岭之花惨遭蹂躏的可怜之感,眼尾蔓延出去的红意又妖艳的无比勾人。我直直逼视着他的双眼,强迫他接受我所有负面情绪的洗礼,就像他想要透过我的眼睛扒开我的心灵之窗用个人私欲将我污染那样。我用自己瀚海般浩瀚无垠的负面情绪洪流通过他的双眼,锤开他心灵的窗户,将他的灵魂反复冲刷侵犯强暴! 再一次体会到疯狗那句【暴力宣泄和自我消化都不如化作性欲疏解来的好】的真理性。 早说了,不要招惹神经病,就是不听。 嗤。 最后射精,也不知道是被杜三高潮中,极速蠕动抽搐紧绞嗦含的湿热肠道给不断夹弄,鸡巴享受着每一寸都被肥软湿润的骚肉细致舔吮推挤按摩的极致快感而精关失守。还是因为第一次用自己山呼海啸般,令人胆颤的负面情绪,粗暴侵犯蹂躏他人心灵神魂而获得的精神上的凌虐快感? 以往那些仅仅只是肉体碰撞发泄的肉欲,在此次新奇的体验下沦为了低级欲望。怀里再无一丝反抗,甚至伸了双臂环住我肩颈,柔顺承接我的吻,眼尾晕红含泪,迷茫无措的裴七,感受他身体发出的阵阵颤抖。 我像个在征战中取得完胜的王者,睥睨而不屑的当着他的面开始整束自己的军队。 我结束了这个堪称是一次灵魂激烈碰撞的吻,推开了裴七。 我看他腿软的需要扶住书桌来支撑自己的恍惚虚弱模样,内心毫无波动,只觉得他自作自受。 还绑着领带蒙住眼睛的脑袋偏向一边,嘴张着,一截鲜红的舌瘫软的耷拉在嘴角,透明的涎液从舌尖嘴角不断滴落溢出,在桌面平滩出一片水洼。男人的胸膛剧烈起伏着,激凸硬立的粉色小奶头连着乳晕,将汗湿粘在皮肤上半透明的白衬衫顶出两个粉红的小帐篷。 我把着他被浊精与肠液染得湿黏,遍布汗迹的滑腻腿根,将射完精开始有发软迹象的鸡巴拔了出来。 被我蛮横狂捣一通的肠穴红艳无比,这被带出来的一点肠肉便像将融未融的脂红软膏,随着艳红肿胀的穴口几个翕动张合给缩了回去。失去堵塞一时又合不拢的穴口张着指头大小的孔洞,在不住的蠕动抽搐中将混着白精而半透明的肠液汩汩喷吐而出。顺着被我腰胯用力撞得发红的臀缝肉尖,在身下紫红发黑的檀木书桌上零落一滩不堪的浊液,再潺潺的沿着桌檐往地上流淌…… 好好的收拾了下自己,我伸手端过桌上已然发凉的茶喝了两口。感觉这茶凉下来后更苦了,喝的我直皱眉,但是也没办法,我口渴,凑合喝吧。 这家伙清醒过来的第一件事不是拾掇自己,而是坐起来伸手抱住我的腰把我搂过去,将头发完全散乱的脑袋在我胸口乱蹭张嘴就夸,“小冬好厉害啊!大肉棒又粗又长,把我操的爽死啦!好想一直含着你的鸡巴啊,这样我们就能一直一直在一起了~” 嫌弃的伸了右手竖起一根食指顶在杜三的额头上将他推离,我冷淡的说:“你想屁吃,赶紧收拾下。” 裴七还站在一旁头低垂着,一只手扶住了书桌,一只手像是头疼般撑着自己的额头,将表情都藏在阴影处,身体却崩紧到轻微发颤,显然不是很好。 普通人要铲除心理阴影可以找心理医生进行治疗舒缓,而裴七因自身的强大,他要拔出我这颗钉子比起普通人来说还要更难,因为牵一发而动全身。裴七这样的人不会向他人暴露自身的弱点,这也导致他若是寻求心理治疗,结果只会跟我一样无用。 “他这是怎么了?看我们做爱还看出头痛了?”已经收拾好的杜三从背后抱着我,下巴搁在我左肩上看向裴七问道。 裴七可能是听到自己成为了我们的讨论对象,他顿了顿,然后放下了手来,脸上又恢复了一派淡定自若出尘如仙的模样。 露出抹淡笑,裴七声音清冷的说:“杜笙,你不知道在你被肏的时候我跟沈冬做了什么吧?毕竟你眼睛被蒙住了,真是可怜啊,完全被蒙在了骨子里。” 杜三一见裴七这副模样,面上不由一凝,声音冷沉下来问:“你做了什么?” 我将手中的茶杯放回了桌面,杜三已经从我身后走到了身旁,牵住了我的手和裴七一起看向我。 杜三刷的就偏过头去面无表情的看着裴七,眼神冰冷到令人心惊。 于是我添油加薪的细说道:“虽然只是一个时间长久了点的吻,但我们进行了一番心灵的碰撞,如果人真的有灵魂的话。那刚刚和裴叔叔的那个吻,我算是把你的灵魂从头到脚侵犯了数遍吧。怎么样裴叔叔,这种感觉爽吗?” 他泛着红肿的唇瓣微启吐出了一个字:“爽。” 杜三瞬间跟炸了毛的猫一般冲上去,掐住了裴七的脖子,面上没有表情却冷得能结出寒霜。 对于杜三来说,比起肉欲的满足,他更想在心灵或者说是灵魂上能与我进行共鸣,他对同伴已经是完全偏执的渴望,正反应出内心深刻的孤独。 所以一听裴七竟然与我有了灵魂上的碰撞,他嫉妒发狂之下做出什么都不会令我感到惊讶。 杜三要在这没了,那他妈乐子可就大 我刚往前一步想加入战局出手干涉,没想到杜三反射能力还挺快!知道裴七这一击十足的危险,当即收回掐着裴七脖子的双手格挡在了太阳穴处,被裴七一个肘击撞得往后连退两步。 眼看他两好像马上要打擂台一样一触即发,我咳嗽了声将他们的注意力拉了过来。 杜三看向我面色柔和下来,温和的问我:“小冬,你要说什么?” 我放下手中的茶杯,闲适的说道:“是这样,我很久没去陵园看望父母了,我希望能去看看。” 杜三:“我陪你一起去!” 点了点头,我淡淡的说:“近期吧,越快越好。就由杜笙陪我去吧。” 裴七却皱了眉不赞同的说:“我派几个人手去保护你。” “你的保镖不如我的人手老练。”裴七淡淡的说。 我听他两你一句我一句的觉得烦人,头痛的捏了捏鼻梁说:“行了行了,我就是去扫个墓至于吗?就这样了,有杜笙和他的保镖团队陪着我就可以了,裴叔叔你还增添人手是生怕我这个目标不明显吗?” 被我一打岔,虽然能明显感觉到他两对彼此加深了厌恶,但好歹没再打起来。 【近期有空吗?我可以制造机会出来与你进行当面对质。】 【地点呢?】我发了过去。 我看着对面发来的短信,手指摩挲了下屏幕。 抱着束白菊,我一步一步抬腿走在陵园的台阶上。 临出门前我拒绝了疯狗的跟随,理由之一是我们之间的熟稔关系不适合被李晟知晓。 可我并不想在李晟面前暴露与疯狗之间的关系,让他有指控我的余地。我要保证自己无辜被瞒骗的受害者立场,所以当面对质这个事还是得我来做。 是疯狗与杜三之间的矛盾。 只是明白我不会对他人付出情感而还能保持隐忍克制罢了。 他察觉到疯狗对我隐忍克制下的情感,对疯狗的敌意相当的重。 我带着睡觉被吵醒的烦厌,摁着爬上床勾引我的男人狠操了一顿,专攻他肠道内的敏感点,把人从床上操到了地上。在狂抽猛送中蛮横用力的挺着龟头捶打碾磨他的前列腺,逼他把卵囊里的所有存货都射了出来。直到清空他的囊袋让他射无可射只能尿出满膀胱的黄尿,我才在他抽搐到濒临崩溃,肠液四乱迸溅的身体里射了出来。 第二天早上一出门就看到疯狗黑着眼圈,满是红血丝的眼睛嗜血的瞪着杜三恨不得把这家伙当场咬个稀碎,我这才明白过来杜三打的什么主意。 还以为半夜爬床的事他就干一回激一激情敌罢了,结果这逼第二晚又爬进了我的房间! 而他没了意识而软趴趴的身体在高潮与缺氧中濒死抽搐着,鸡巴坏掉了似的吐了浊精后开始汩汩的流出泛黄的尿液。 杜三对我的痴迷,不似毒枭的骚浪。 很难说由着杜三这样发展下去,最后发现始终与我无法达到灵魂共鸣,觉得求而不得后会不会有更疯狂的行为。 我锁窗就是表达了拒绝的意思,他接收到了,后面我再没听到窗户附近有响动而被迫惊醒。 真是又热闹又烦人。 我抱着怀里花瓣上还满是露珠的新鲜白菊,抬头望向面前一排排墓碑和间隔错落长势极好的松柏。 脚下不停按照记忆来到一处双人墓碑前。 毕竟本来就是根据我的样子凭空造出来的中年男女像。空墓存在倒是给了自己一个绝好的借口短暂脱离了裴七的视线。 我点了点头算是回应,蹲下身,将怀里抱着的花郑重的摆放在墓碑前,默默的盯着墓碑上的照片,想着自己老了以后的样子。 听起来好像都是不太好的变化。 “小冬……”杜笙也蹲了下来,贴着我,他温和的目光里闪过担忧,“怎么这个表情?看到伯父伯母想到伤心事了?” 听我这么说他露出温柔的神色,伸出手,拇指摁抚过我的眉尾声音低柔道:“小冬这么好看,老了也会是个招人的帅老头。” 他指尖一颤,站起身把我也拉了起来,用力抱进了怀里,声音有些抖,“虽然我觉得这个世界无可救药,充斥着令人费解甚至难以理解的错误。可因为遇见了你,这样令人无法忍受糟糕至极的世界竟然也让我开始期待起了明天……小冬,我希望你能好好的活下去,只要你想,我一定能让你长命百岁。” 左右现在是不想死的,仇还没报,死什么死。 杜三点了点头看向墓碑轻声却认真的说:“伯父伯母你们放心,我会对小冬好的。” 杜三只是笑,笑得挺傻。光这么看还真与那些第一次被带去对象家里,丑媳妇见完公婆后放松欣悦的模样。 打开天文拓展教室的大门,已经有个人影坐在讲台处,仿若等候多时。 “李晟?”我走近问。 见他这么说,我微眯了眼直接开始质问:“你为什么回避我当时的提问?在我的装扮任务有了突破性进展的时候还执意要实施【b计划】逼我去死?” “你果然因为继续施行【b计划】有了损失,选择牺牲我不过是为了隐瞒你的决策失误,用我的性命保住自己的政治前途。”我冷漠的指责道。 “我再次澄清,我做出决策时好比面临一个电车难题,我只是做了牺牲最小的选择,出于完全的理性和公正。” “可事实就是为了让你完全沉浸‘沈冬’角色之中,有利于你开展【a计划】,怕你知道全盘计划后打乱了心态……” 我听到他深吸了口气,闭了闭眼,才睁开眼来冷静的说:“不是谋杀,我是根据卧底上传的资料,揣摩瞿震的性格,确定他并不是轻易能付出情感的人,判定【a计划】失败率过高,与其等瞿震自己发现,让‘沈冬’作废,不如让‘沈冬’牺牲,废物利用。” 在他张口出声辩驳前,我直接话锋一转语速极快的问道:“如果任务者不是我而是其他人,你依旧会做出这种决策吗?” 听到他迟钝了一秒立马回答“会”,即使他的反应称不上慢,可狐狸尾巴已经被我揪在了手里,我直接探身出手抓住了他的领子,将他上半身提起拖拽到讲台桌面上,贴近了他,我面色冷凝冰冷的驳斥否决,“你撒谎!” 他沉默。 李晟的种种表现,都在透露出他的心虚,也在无声的向我证明,他做出的决策绝对不是出自他口口声声强调的理智与公正。 从他隔着透明镜片而骤缩的瞳孔中,我清晰的看清了自己露出了怎样狰狞可怖的笑容,犹如撕破人皮的索命厉鬼。 胸腔中的怒焰有别于日日笼罩心头的浓稠恨怒。 那时候的我多天真啊,凭着一腔热血,无比认真执行着任务,甚至压下家仇血恨委身仇敌对仇人倾注所有温柔小意侍奉,结果到头来告诉我,这不过是一场计谋,有人针对我想我去死! 原来早在接下任务那一刻,我就走进了他人为我精心设计的陷阱舞台。我拼尽全力燃烧自己去完成任务的表现,恐怕在幕后操控者的眼中,全是滑稽可笑的无用挣扎!他将我一点一点缓缓推出舞台掉落充满杀戮机关的台下,被台下竖立起来的利刃与刀锋戳刺切割的四分五裂! 哈哈…… 我拽着他的领子疯狂大笑起来! 笑得他也浑身颤抖,笑得他冷漠的面具寸寸龟裂脱落,露出内里的恐慌无措和……愧疚? 愧疚? 他到底是个什么鬼玩意儿啊?!! 我隔着讲台将他又往我这扯近了些,李晟不得不整个人趴下双手撑着桌面才稳住身形,他额头上满是细密的汗珠,低垂了目光不敢再看我,抖了抖唇说了什么,声音太低我没听清。 我凑在他耳边冷声问道,男人的耳朵敏感,被我说话时呵出的热气一喷瞬间充血胀红。 男人的髋骨结实撞在了讲台桌沿,痛哼了声,他好像彻底放弃了抵抗般,整个人都低垂下头,原本肩线笔直的肩膀也缩含了下去,我听到低低的一声,“喜欢……” 他忽的抬头看向我眸中神色复杂的令人一时难以完全分辨。 男人已然发白的嘴唇张了张,一副破罐破摔的样子说了出来:“愧疚是因为喜欢你!” 我浑浑噩噩的又进入到当初被毒枭带回老巢前的那个夜晚,差点杀了对门人渣邻居时的状态—— “你喜欢我为什么还要逼死我呢?”我垂下头听到自己这么问,声音竟然称得上温和轻柔,这是我重生后从未有过的。 说到这他顿了顿才继续道:“你能理解坚守了三十几年的三观突然崩塌是什么感觉吗?我不敢跟父母说,我从小到大一直以来都是他们的骄傲,我怕他们失望。我不敢跟你告白,因为我接受不了喜欢一个男人的自己。我在顿悟自身对你产生了喜欢的时候已然崩溃,重新让我凝结起三观的办法就是把你视作为一种错误!” 缓了缓他才又继续说了下去:“我每天都对自己说你的存在于我就是一种错误,起初只是为了维持我自身日复一日的生活。可念叨久了,我自己都信了,竟然真的将你的存在当做是一种错误,视你为人生污点欲除之而后快。平日里我们之间没有工作交集也没什么,躲着你一点我也能画地为牢的自控,可没想到你会参与到【沈冬计划】中。当卧底将资料上传的时候,我控制不住内心的阴暗,我想这是除掉你除掉我人生唯一污点的最好机会。所以我动用手中的资源开展施行了【b计划】……” “我只是想跟你说一声对不起。” 我清醒的知道自己在做什么,我不对劲极了!可我混混沌沌的兴不起任何约束自己的念头。 “应该感谢你的审讯,你的愤怒冲击到我,打破我一直给自己下的暗示,让我记起一开始给自己做心理暗示的初衷。你是无辜的,一切都是我为了自己,拼命加注在你身上本来就不该存在的罪孽,导致了这件错误的发生。真的很对不起……” 语气依旧是温柔的腻人,我另外一只空着的手快速伸了出来,在他反应过来前掐住了他的脖子!双手用力,把他整个人从讲台的对面直接刮擦过讲台给拖拽到面前甩到了地上! “唔唔?!”男人听清我的话忽然用力挣扎起来,他挥过来的左手被我握住,一个猛力掰折了,男人痛的浑身颤抖汗一下子冒了出来。只他挥过来的手,手掌向后与手臂已经形成小于九十度直角的诡异锐角形态,无力的摔落在地不住的抽搐,活像个手部畸形的残疾人。 李晟此刻的表情简直精彩纷呈,他的瞳孔在我近距离的视线下又惧怕的抖颤了起来,眉间的神色恐慌极了,完全不复之前与我叙说他那档子事时好像放下心头重担般的放松。 “唔!” 我听着他闷而不响的惨叫,大汗淋漓痛到脸色惨白的凄惨模样,顶着温柔无害的神情欢欣的嬉笑起来,“痛吗?你知道我死之前遭受了什么折磨吗?我被扒皮了呢。” 就像吃炸鸡的时候,需要一只手摁住整只鸡,另外一只手去揪鸡腿一般的揪扯法,我差点直接把他的左臂连皮带肉给撕断! 还踩在他右手臂上的左脚稍微移了移踩 我在男人的右手臂上站定,轻松的说:“还被掏了双眼的眼珠。” “咳咕!” 我却在怒火和恨意之间因遵从了内心的冲动,而产生了凌虐的快感,并希望获得更多来缓解被恨怒交加而格外澎湃的情绪冲刷之下的难受和苦痛。 退开一步,我走到讲台那,提拉着李晟之前坐过的椅子,举了起来,在浑身颤抖的李晟疯狂摇头,喉间声嘶力竭的冒出令人完全听不懂的含糊音响时,我咧开嘴笑,钢筋的椅腿椅背对准他的双腿用力砸了下去!椅子被我砸烂了,他的双腿也被我砸烂了。小腿骨碎裂的尖端因力的相互作用而穿破皮肤肌肉鲜血淋漓的戳刺了出来,鲜血瞬间染红了地面。哦,弄脏地面的还有李晟的尿呢,男人的裤裆已经湿透,泛黄的液体从他胯下滩了出来,还在往外扩散。 此刻李晟对我的恐惧已经达到了顶峰,他浑身颤抖抽搐,神色间全是惧怕到极点的错乱与哀求。 我蹲在他头侧拍他的脸嬉笑道:“这全都是拜你所赐,都是因为你的私欲害我被虐杀最后连尸体都被野狗分食。现在才废了你四肢罢了,就受不了了?那你欠我这么多拿什么还啊?” 把我从清醒又混沌的状态中给一把拉出来的,是骤然响起的手机铃声。 我都干了什么啊?! 我伸手将手指从前额插入发间收紧,紧紧抓拽自己的头发,头皮的刺痛让我头脑保持冷静,开始急速运转思考。 李晟再有罪,到底也是一位级别不低的警务人员,应该进行正当的庭审流程交给法律来严惩判处,私自进行打击报复是犯法的! 猛地抬头看向挂在教室天花板角落的监控,我松了口气。大概是这间教室经常空置,又或者本身监控摄像头已经损坏而无人修理的原因,代表监控正常工作的运行灯是黑的,并没有亮。 但谨慎起见还是要想办法去一趟监控室确定…… 男人的呜叫声打断了我的思绪,没有理会还在裤兜里响个不停的手机,这时候打电话给我的除了应该发现我不见的杜三也没别人了,这时候可不适合接他的电话。我努力平复纷乱的心绪放下手来俯视无力的瘫在地上,还在忍受疼痛而冷汗涔涔的李晟。 我蹲下身去,从他嘴里把沾满涎液的擦桌布拽了出来。 我掀了眼皮意外的看着他:“你竟然信了?” “原来如此,反正我也暴露了,你既然敢信,我就告诉你吧。因为你执行【b计划】导致我尝试探寻制毒厂的信息时被早有预料的瞿震当场抓住,事后我被交给了周裘,你知道周裘吧?后面还需要听详细的吗?”我淡淡的说。 脸上的神情顿时呈现出极致的痛苦,男人尚还完好的右肩动了动却抬不起整条手臂,眼眶里又开始冒出泪水嘴里张张合合来来回回就那三个字,“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 李晟闭了闭眼睛,泪腺决堤了似的,泪珠儿不断往外冒已然满面泪痕,他摇了摇头说,“这是我应该受的,你被我害得那么惨,沦落到周裘这个变态手里被扒皮抽骨挖眼割耳……我才被废了四肢,痛苦远不及你半分,怎还敢有脸追究你的刑事责任。” 他笑了笑,笑容苦涩极了,配上他现在惨兮兮的模样看起来万分凄凉,“我也觉得好怪,为什么之前会坚定的觉得送自己喜欢的人去死是无比正确的决定?现在只要一想到我此刻身上的疼痛,曾在你身上百倍千倍的呈现,我已经恨不得自己现在立刻就去死了。可是还不行……” 我眉头动了动,冷冷的瞧着他:“你是不是被我打一顿直接患上斯德哥尔摩综合症了?还是说你太过愧疚想通过帮助我获得救赎?”温柔与痛楚交织的复杂漩涡,苍白毫无血色的面上神情却带着理智的锋芒,认真而坚定的说,“在了解你被虐杀而死过一次的时候,我就已经认为自己根本不配得到救赎。我的决定与自我救赎无关,抛开因无法直视自身情感而蒙昧的自我欺骗,重新审视整个局势。瞿震对你已然动情,你实现了【沈冬】的价值,目前在布局中的份量只比王牌卧底差一些。甚至在对瞿震的影响力上,你比王牌卧底还要更大。保全具有价值的棋子,为己方胜利打开局势增添筹码,无论是作为一名棋手还是没卸任的上线,这都是一次站在大局上的正确决定。” 说了太多话,李晟因疼痛无力而虚弱的气喘不已。 “你开车到目的地,把我往山坡上一扔,让我摔滚下去,造成的伤应该能掩盖你虐打出来的伤。”李晟说出自己的计划。 李晟笑道:“我已经把我们两之间的短信删了个干净,你不用担心我会留下针对你的线索。到时候被他们问询,我就直接坦白自己因公徇私对你做的那些事,跑到荒废山路是因为做贼心虚太过愧疚所以想找个僻静处呆着,结果晃神之下脚下一滑出了意外。” “你说了让我活着往后每日每夜充满苦痛,有你的祝福在,我不敢死。”他畏缩而虔诚的看着我,像是信奉邪神的教徒,既惧怕邪神乖张的性子又因信仰而无比诚挚。 李晟未必想不到这点,却提出用这种方式来帮我脱罪。 我深呼吸口气,抓着他的胳膊把他背了起来,往教室门外走。 好在这栋实验楼因为都是大型实验教室会用到,而学校里大型实验一般都比较少,所以通过电梯来到地下车库再把人运上车的时候都没遇见人,这也是我会把会面的地址选在这的原因。 将车子停好,我把人从车里背了出来,站在路边的铁丝栅栏边往山坡下看,这个山坡称得上陡峭,坡上树木林立怪石参差,我转背为抱,低头看着四肢软垂的他说,“到了,准备好你要上路了。” 我点了点头,不再说什么,将手伸出铁丝栅栏外,向下倾斜,看着男人从我双臂间向山坡下滑坠,他的眼睛一直盯着我,那样子像是要把我彻底镌刻在他的脑海里。 等我处理完这些,手机铃声再次响起。 “小冬?!是小冬吗?!你到底跑哪里去了?!我让保镖都进校园搜查了也没找见人,我都以为你被人绑架了!你现在在哪我去接你!” “杜笙。”我说。 “我杀人了,你来学校后门接我吧,有很多痕迹需要清理一下。”我淡淡的道。 我又给疯狗去了电话,给他交代了我这边发生的事,让他想办法在不暴露的情况下,让已经滚落山坡的李晟尽早得到救助。 活着,他还能闭紧嘴巴混淆他人视听。一旦嗝屁了,他尸体往法医那一送,那些法医能查出来的端倪可就太多了。 我信任疯狗的能力。他要办事能力不强不够小心谨慎,即使有上线提供资源,也难在贩毒集团卧底多年后爬到如今的位置还没引起毒枭丝毫怀疑。 我的大队长是个护犊子且十分正直富有责任和正义感的人,说白了干事虽然粗中有细,实际上就是个直肠子,所以不管是李晟还是我对他都比较信任。 杜三来的很快,我山路刚下了一半,他的车就已经开了过来。 我开了车门坐进去一关上车门,就被男人抱了个满怀。 车子启动了,在能容两车宽的山路上掉转了车头,杜三看着我,一双月牙眼微红,里面还残留着骤然失去重要之物的惊惧恐慌,有失而复得的喜悦还有一些莫名的亢奋。 我看着他点了点头淡淡道:“那也请让他们加入到清扫痕迹的工作中来吧,听你说的他们应该很有经验,这样会更有效率些,也能避免错漏。” 首先当然是监控问题。需要人去监控室查看天文拓展教室、走廊、电梯内还有车库里的监控录像,如果有发现就将有我存在的那段作删除处理。 下一步就是对血迹和我的现场痕迹的处理。天文拓展教室里还有李晟的一滩血尿残留,有留存我指纹的那把被摔坏的椅子,我背着李晟的一路上即使再小心,也会有鲜血滴落在行路上,这都需要他们根据我口述的行动轨迹顺着路线进行清理。 属实太耗神了。 “小冬,你是抛尸在这处山坡了吗?”杜三突然出声打断了我对整件事情的复盘。 杜三微眯了双眼说:“我们要不把车直接开到山下去找找吧,把尸体找回来。” “我就不问你为什么消失在小吃一条街,转去那栋大实验楼的天文拓展教室去杀个人了。要劳烦你这样对人对事漠不关心的,特地回一趟母校来杀之后快,还策划着借助他人的势力来抹平犯罪痕迹总归是有些恩怨,你不一定会乐意说,我也尊重照顾你的心情。只是听你说的,你是拿椅子把人给打死的对吧?”他向我求证的问道。 焯! 可不能让他下山去搜李晟,这要被找到了,发现李晟没死,杜三能当场给他噶了! 杜三听我这么说一双月牙眼晶晶亮,他欣喜若狂的凑过来吻了吻我的唇:“好呀好呀!就让这件事成为我们两个人之间专属的小秘密!真好啊,我感觉好幸运能跟你出来这趟,有了秘密感觉都跟你瞬间亲近许多,真好啊~” 我听到他兴奋的尾音又开始不正常的发扭发颤,搓了搓胳膊上的鸡皮疙瘩,手上黏糊糊的全是血让我意识到我还是漏了一点。 蹙了蹙眉头,杜三又很快松开了,只见他突然身体前倾朝前面两座之间的中央扶手箱上按了个黑色的按钮,一块挡板升了起来,完全隔离了前后座。 伸了手过来就脱我的外套,一边脱一边兴奋的说:“你别给我转了,我钱多的几辈子都花不完,再说了给自己男朋友买衣服难道还收钱?” 杜三清朗的声音带着饱含情欲的媚气说:“既然脏了现在就脱了吧,反正穿了也不舒服。我们也好些天没做了,趁现在天时地利人和也不会有恼人的苍蝇在旁边烦人,我们来做吧!” 杜三摸着我胯下硬烫鼓胀的一包,笑了起来:“看来小冬也很想的,这么快就起了反应,热情如斯。” “我没性瘾可我对你有瘾。小冬,我的灵魂无时无刻不在渴望着你,自然而然也会影响我的身体。”杜三又凑了脑袋过来,炙热的呼吸喷洒在我的脸上,一双月牙眼凑近了看十分幽深,“我的灵魂触及不到你,只能用肉体的接触来抚慰这份令人难耐的饥渴。” 也许普通人是受不了这样的眼神的,直觉会第一时间预警令他们畏惧害怕。我则因为自身的心理疾病而没被杜三展露的病态影响多少,毕竟我犯病的时候比他可恐怖多了,大多数时候是直接见了血,稍不留意还可能出人命的。 “我害怕了。”杜三微翘浓密的眼睫颤了颤,他的手解开了我的裤头,将我的鸡巴整根掏了出来用手掌裹住上上下下的撸动起来。 我在他给我手冲的快感中呼吸变得急促,杜三听到了,他顿了顿盯着我的眼睛继续道,“我像个傻子一样站在那,一时间分不清眼前到底是虚幻还是现实。你是我孤独寂寞太久而产生的幻想还是真实存在?我……小冬,我想用身体好好确认你。” 我们像是两条缠在一起的雄性眼镜王蛇,为避免因自身太过强大的毒液而造成两败俱伤的局面。用着在动物界还算君子的方式,收起了毒牙只是用唇舌间的技巧和力量与对手对抗,尽量让自己占着上风稳稳的压住对方的头。 我伸手捏了把他胯间的鼓包,力量不轻不重逼得他哼叫了几声,偏头贴近他的脸侧将热气直往男人的耳朵里喷,我淡淡的说,“就你这副如今被我操熟的身体,吻一吻就情动成这样,还觉得我是虚构的,只存在于想象中?” “你不知道,你有多符合我对同伴的要求,甚至远远超过了我的要求和想象。我欣赏你的无情和冷酷,当你用冷漠面对他人的时候我真的喜爱极了,可当你也用这样冷淡漠然的姿态面对我的时候,我厌恶极了你的一视同仁。我与其他在你眼中心里无甚不同这点,正是我如今患得患失产生自我怀疑的根本。你要是能给予我一些回应就好了吧?最好能多给点,让我知道在你眼里心里我终究是不 男人自我剖析的话语犹在耳畔,我对他的自白反应寡淡,心湖平静不起波澜,倒是厌烦他眉眼间冒出来的贪婪,伸手掐住他的脖子把他摁得半靠在车门上,另外一只手分开了他还穿着黑西裤的大腿,一把将他的腿弯给挂到了椅背上。 早就料到会和杜三有这么一出,只是没想到这次意外将事情给提前了。平日里他对我百般宽容忍让都是怕逼得我太急,把我吓跑。今天无缘无故闹失踪怎么打电话我都不接,杜三怕是真被吓得不轻,所以什么都不顾了一定要从我这得到回应来才心安。 也不知他哪来的自信。 在杜三被我隔着布料蹭屌因隐隐的快感而粗喘起来时,我居高临下的看着他冷酷的说:“我能一视同仁,正是因为我无法给予任何人回应。不要企图从我身上汲取我没有的东西,如果你一定要强求,那我认为我们只能止步于此,从今往后你别再来烦我。” “不!不要!”他大声的叫了起来,引来司机的问询,他半天没说话只在我怀里抖啊抖的,像只无助的兽。我无动于衷的拍了拍他的背提醒他司机还在等待答复,他缓了缓这才回复了司机没事,抬起头来小心翼翼的看着我。 他要真拿这事做威胁,那对我来说反而皆大欢喜,正好用这事彻底摆脱这个粘人精了。依我对杜三的了解,他在事后只会懊悔万分疯狂乞求复合反而不会再暴露半点我的事情。就算再绝望最惨烈的结果不过是得不到的都别想要,找机会拉着我同归于尽,也不会让第三方插手。这就是杜三病态的独占欲,绝不容他人染指半分,即使恨他也要自己亲手解决。 头往后靠在椅背上,我疲惫的闭着眼睛捏起了鼻梁:“杜笙你知道瞿震这潭水有多深吗?你委实不该因为我踏入其中,牵扯太深对你没有好处。” 我摇了摇头:“我在劝你理智一点,别上头。” 我无语,我特么是想让你离我远点好伐! 杜三又开启了他听不懂人话故意歪曲我话语意思的模式。 挑了眉,我伸手去捏了把他的胯:“啧,你都被吓软了,还想要?” 杜三再抓过我的手握住他的鸡巴撸了几下,他那根颜色浅淡一看就没怎么被使用的粗长鸡巴俏生生的就在半空中硬立了起来,男人得意的看了我一眼,“你看,虽然刚刚是被吓软了,但是小冬可以让我硬的很快啊~” 蹙了眉我抽了手,双手握住他的腰催促道:“要做就快点吧,我们时间不多。” 偶尔抬太高了,那粉嫩菊穴就会冒出头来,湿漉漉的不知是穴内自动分泌的肠液被蠕动的肠道推挤了出来,还是磨蹭间沾染了我龟头马眼处分泌的前列腺液。 他压下腰来,我通红的龟头顶住了他粉红湿嫩的肛穴,借着淫液的润滑,一点点破开那紧闭瑟缩的穴口。 我听到男人的呼吸变得急促而粗重,喉间冒出些模糊的呻吟,视线却离不开面前的美景。不过吞了我一个龟头,杜三那被撑大撑开原本泛粉的屁眼转眼通红,这红意还往穴口四周扩散了些,在白皙臀肉的衬托下臀缝蔓延开的红便格外显眼,说不出的艳丽与色情。 瞧着男人面颊上飞起的红霞和眼尾被情欲蒸腾出的湿红,我享受着龟头被紧致湿嫩的穴口肌肉夹含吞吮而来的快感,一巴掌拍在他白乎乎的屁股肉上,听杜三低声痛哼的同时,看那白软的臀丘掀起一阵肉浪,马上浮现出一个红彤彤的巴掌印来。 “我是想跟你一间房的嘛,可裴廷鹤这个碍眼的不让啊!啊唔……小冬你可以操的再深点,这样搞得我里面好痒……”杜三委屈的解释道。我两做爱的时候扰乱我,结果却自作自受乱了他自己的心,能让我两住一块天天颠鸾倒凤才怪! 他皮肤上冒出一层细汗,让我指尖触感变得滑腻,哆嗦的臀肉带动整个甬道颤动抽搐,让我那根正奋力往前挣动开疆拓土的鸡巴,既有冲破层层阻力桎梏深入侵犯一位雄性的心理上的征服快感,又有被湿润紧缠布满褶皱的柔嫩肠道推挤缩含颤动亲吻的生理性快感。 他喘息着说:“小冬你唔……你别动让嗯、让我来哈啊……你看起来好累我来让你、让你舒服就嗯唔……就好……” 男人每一次往下坐的时候,那半边印了个通红掌印的肥屁股便会因撞击到我腰胯而受力涌起阵阵骚媚色情的肉浪。而他往上抬起屁股时,便清晰看见挨撞击的臀线周围泛起浅红,被摩擦捅插而粉嫩不再已然呈现出遭受蹂躏而艳红肿胀的屁眼,会被粗壮鸡巴上隆起的淫筋拉拽出一截儿腻红湿嫩的肠肉。等杜三再次坐下时,便带着这截被拖出的肠肉整个儿又借着往下重新将鸡巴吞吃进肠穴的空档被鸡巴重新顶入肠道内,紧致窄嫩的甬道重新受力被捅插开来,内里分泌的丰沛肠液便被挤的朝穴口四溅喷散,弄得两人胯下一塌糊涂。 后面杜三因为有了丰沛的肠液润滑,又上上下下来来回回的被我的鸡巴好好通了通甬道。他为了追寻乙状结肠被操开的快感,动作间开始勇猛凶狠起来。一时之间,“噗啪噗啪”,“啾啵啾啵”,的皮肉拍击声响与性器摩擦间淫水粘连的声响在狭窄的车厢内,伴随着男人的沉闷粗喘与呻吟浪叫此起彼伏。 我扶住往我怀里软倒的身体,杜三浑身还在高潮的余韵中时不时哆嗦下,我偏头去看,他神色茫然而痴迷,胯下硬立的鸡巴还翘着没软,马眼出还在往外缓缓流精,黑色的挡板中下方有着一大滩精液痕迹,那量起码也在两发以上了。 到底还是不应沉溺情欲的时候,想着快点结束,好掌握目前事情的处理进程如何。 司机瞄了我们一眼,什么都没说。我心知肚明那挡板其实起不了多少隔音作用,杜三爽到极致的时候也不是没有高声浪叫,他肯定都知道我们在后车座上鬼混了。不过人家不说,我又自持镇定的沉默,杜三则是毫不在意,大家都默契的当这件事没发生。 等最后一个队员都到校门口后,我心里的大石总算放下了,便让司机上街麻烦杜三去商场帮我买衣服。 我换好衣服,正觉清爽无比,连疲惫至极的神经都稍有和缓的时候,车已经开在去往裴家那片郊区的路上,只听接连的“砰啪!”声,司机急忙控制好了车头,将车速减缓下来,没撞上前面那台车的屁股。 我们总共出了两台面包车一台轿车,我和杜三坐的就是轿车,被两台面包车护在了中间,现在三台车轮胎全部扎破意味着什么? “敌袭!” 制式步枪的连发枪响随着司机的高喊而骤然轰鸣! 从杜三骤缩的瞳孔中,我看到自己凝重而冷静的神情,我竖起一根手指贴在唇上,示意他别吭声,杜三面色严肃的朝我点了点头。 车窗与车前车后安装的玻璃都是防弹的,可防弹玻璃有临界点,对子弹震压的承受力也有限度,太过密集的弹雨攻击下再厚的防弹玻璃都得被打穿破碎! 我一手接过,朝杜三扔去了一件,让他学着我缩起一双大长腿,就在座位底下靠着车门将防弹背心穿上。 前后都装了钢板的防弹背心很重,索性我和杜三在肉体力量上都不弱,近十公斤的负重并没有给我们的行动带去多少负担。 司机开了箱,里面是分装好的步枪零配件。他组装枪械的速度很快,不过数十秒,已经将一把95式自动步枪给组装完毕。 再呆在车里显然已经不安全了,一旦防弹玻璃碎裂,射进来的子弹再经过另一边防弹玻璃的反弹,在狭小的车内空间形成流弹就够令还躲在车里的人喝一壶了。 自从当上警察,没有进行装扮任务前跟着大队长也赶过几次凶险的现场,与毒贩进行过枪战,见证了同事的牺牲。但 司机敏锐的察觉到我的视线,看了眼我手中紧握的枪,将弃置在副驾驶座垫上的手枪交给我:“枪响全部来自左侧,来袭的敌人想要逼我们下车应战。防弹玻璃撑不了多久,呆在车内并不安全。麻烦你把枪交给少爷,等会听我指令,我们从右侧出车进行反击。” 见我看他,杜三在保持对外的警惕之余朝我笑了笑:“惊讶?之前我在国外的时候是枪击俱乐部的会员,也考过持枪证,枪法还是不错的。孤身一人在国外如果没有点保命技能,太容易出意外了。” 明白杜三不是个拖油瓶,也是战力之一,我也就不多说什么了,只嘱咐了句“子弹无眼,小心护头”,换来杜三开心灿烂的笑。 我没吭声。 我的位置靠近右侧的车门,蓄势待发的绷紧了腰腿肌肉,手搭在车门的开关扶手上,等待着司机的指令,杜三也紧紧的盯着我,一旦我开了车门,他也得迅速跟上才行。 他话音刚落就推开副驾驶的门整个人爬出门外双手撑地后利落的抱着枪进行了个战术翻滚,以车身为掩体抬起手中的步枪开始探身开枪进行反击掩护,连射一顿再缩回头来躲避一波乱射的子弹,免得被流弹爆头。 两台面包车的车门也在同一时间打开,呼啦啦的十几位黑衣保镖,持手枪或步枪的皆有,他们都与我们这台车的司机一样,黑衣之下也穿戴了防弹衣。 我都能通过枪响辨位,锁定位于10点与13点方向的两名敌人,扣动手枪扳机听对面草丛传来中枪的闷哼惨叫,就更别说那些本就是军中精英的保镖了。 还好瞿震给我的手枪不是什么特殊款式,而司机给我的防弹背心上又贴心的备了满子弹的通用手枪弹匣,不然这会儿我早射空子弹坐一边没事干了。 为什么? 不止是我们的,另外两台的车窗玻璃相继都发出了承受不住的破裂声响,对面的枪声停息了,有好些东西被从没了玻璃掩盖的车窗投进了车内,司机大喊一声不好,就想将车门关上,可惜他还是晚了一步。 即使我在看到的刹那就偏过头闭上了眼睛躲过了相当于约800万支烛火的强烈闪光,没有带耳罩的情况下170分贝左右的巨大噪声还是直接把我的意识给猛的推入漆黑深渊,我几乎是瞬间就被震晕了过去。 有人在我耳边说着什么,声音听起来就像耳朵进了水那般混沌沉重,完全听不清。 “老大!你可算回来了!我们日守夜守,守在裴家附近风餐露宿,可算是逮着机会活捉了瞿震的情人!这次看那老家伙还怎么嚣张!” 焯! 可没道理啊! 这其中一定有猫腻。 领头的小弟一眼就看到我,赶忙冲身后的人喊道:“嘿哟!人醒了嘿!老大快来瞧瞧!” 我看着他的样貌隐约觉得熟悉,却一时想不起来在哪见过。 看清我的脸后,他那双圆眼眼眶霎时泛了红,瞳孔骤缩,嘴唇抖了抖颤声问:“是小老大吗?” 啊? 我仔细端详起面前即使刻意收敛,仍旧令人感到心头不由凝重,让人不敢小觑的男人。 我本来只觉面前的男人眼熟,却实在勾不起脑海中任何回忆,还以为只是错觉。 不过想想这段记忆发生的时间,又觉得对不上号也挺正常。毕竟是比较久远的事了,人总不可能一直不变。 男人立马激动的不住点头脸都兴奋的泛起了红晕忙不迭的说:“是我是我!刚柘!” 属实奇葩的很。 一边解一边用凌厉的目光扫向站在两边的小弟们,嘴里 一个长相普通的小弟颤巍巍的举了手低声说:“老大,是我绑的。” 松了绑,我将被紧束在身后不知多久,已经僵麻的双臂舒展着活动了下,揉捏起有些酸痛的手腕,眼睛却打量着面前的男人和他的小弟们。 我的手腕被一双温热干燥的大手给握住,轻柔的按摩起来,我收回视线注视面前的男人,他眼帘低垂看着我的腕子脸上冒出毫不掩饰的心疼神色。 男人的声音是粗粝的,声音大一点就会让人误会在凶人,可他特意放低了姿态温声细语说话的时候,却有股百炼钢化绕指柔般的感觉,会直观的让人知道并感受到自己是被宠爱的。 他一边揉着我的腕子,一边回头又冲那个之前承认绑我的小弟剜了眼,那小弟怕的浑身哆嗦快要站不住了似的。 那个绑我的小弟一脸不敢置信的看了过来,一副天塌了的表情。我琢磨这可能就是被贬了吧?还不是普通意义的被贬,可能就是永远被驱逐出权利中心了? 当然我这样的心态显得家猫哭耗子假惺惺,毕竟我是受益者。 他笑了笑,蹲下身来双手握住我的手,仰视我语气认真而郑重道:“滴水之恩,当涌泉相报。更何况小老大你当年不仅罩着我到我转学,期间还教我练武强身健体有了反抗欺凌的资本。这些年我其实一直在找你,我很后悔当初转学太过匆忙没有跟你好好道别,以至于后面想回头找你的时候犹如茫茫人海中大海捞针那般艰难。” 顿了顿,男人又试探的问道:“当年小老大总是以我太过弱小知道太多没有好处为由,从不告诉我个人信息,如今我有资格知道小老大的一切了吗?” 当年故意不透露自己的信息,主要还是那时候沉迷武侠,年纪又小正是犯中二病的时候。“但行好事,莫问前程”,做好事不留名嘛,特别是那时候刚柘无比认真的说要报恩,我又中二的豪情万丈,想着自己是行侠仗义才不要挟恩图报,就更加不肯透露分毫信息了。 我便镇定自若的告诉了他我的假身份,也没有谜语人一样故意捂着与瞿震的关系不说,我主动而坦然的讲清我与瞿震是如何相识纠缠起来的。他听完后忽然立起身子朝我俯下身连着椅背一起环住了我,克制而充满怜惜的,给了我一个拥抱。 低垂着头,他闷声说:“难怪小老大与当初气质大变,要不是我将你五官牢牢记在了脑海心里,第一眼看到小老大的时候我真没认出来……对不起,我要是坚定能找到你的信念,继续加大寻人力度就好了。也许在你遭逢巨变的时候,不至于孤单一人承受所有伤痛,也避免被瞿震那老家伙将你拉进泥沼中难以脱身。如果能早点找到小老大就好了,我会努力陪小老大走出心理创伤,让小老大过上自己想过的生活做自己想做的事……” 果不其然,刚柘一双圆眼通红,湿润了眼眶。 遥想当年我还在读中学,如果不是我一个人练球太晚,去学校体育器材室还球的话,可能还遇不到这档子事。 以前只听隔壁贵族学校霸凌现象严重,我所读的学校向来对外宣传主打学风淳正,没想到依旧滋生着阴暗,只是更隐蔽些罢了。 那几个高年级的学长仗着人多,还想把冲进来见义勇为多管闲事的我揍一顿。耐不住我从小就被老爸拉着练体能和自由搏击,对付几个寻常成年男子都手到擒来,更别说这几个毛都没长齐也不是练家子的中学生,没几下一个个的都被我给撂趴下了。 他倒也挺乖的,知道我救了他是好心,没反抗。我一边替他检查,一边问询他为什么会遭受欺凌。他没有说原因,倒是好心的提醒我那几个霸凌者绝不会善罢甘休要我自己小心。 我只是后面用实际行动告诉这位受害者,这群人并不可怕。我中二的当自己是无名侠客快意恩仇,以眼还眼以牙还牙以暴制暴。 被我弄了几次后,这群人对我惧怕不已避如蛇蝎,倒是对一直被我护在身后的受害者还能有勇气骂的出来。!”…… 回过头来就见人低垂着头,双手攒拳,用力到指甲掐进肉里,都有血迹冒了出来。 也就是这个时候,这位受害者终于破了心防,告诉了我他的所有不堪。 原本靠着富豪每月打来的赡养费就够母子花销了,没想到这包养小三的事被富豪原配知道,直接闹上了门给了母子很大的没脸。 这些都不算什么,只要换个居住环境和学校照样能将生活继续下去,可这都要钱,而压倒母子两最后一根稻草的正是钱。 这也导致刚柘在学校的境况更加糟糕,因为家长会等原因,刚柘母亲不可避免认识了其他家长。生活所迫,客户群自然而然的扩展到了刚柘同学家长身上,而这种事情纸包不住火,同学知道刚柘母亲是破坏自己家庭和谐的罪魁祸首,把愤怒通通倾泻在了刚柘身上…… 刚柘并没有做对不起他人的事。要不是富豪原配上门来闹,他根本不知道自己是私生子。逆来顺受的接受周围一切诘难磋磨不反抗,都是他自身认为自己活该。 我因为长的好看,经常备受同学和其他班学生的瞩目,想着自己二姐看的《流星花园》电视剧里那四大帅哥的傲慢为女主杉菜带去的麻烦。我为了避免自己太过招人给刚柘带去同样的烦恼,经常会在书包里多带一件连帽衫,去见刚柘的时候就去厕所换上。带着大兜帽遮了脸走人比较少的校园小径,两年下来竟然都未被同学识破。也不知道该说是幸运,还是自己那时候就展露了装扮天赋? 至于他后来为什么还是没能找出我的信息,大概是等他有能力寻人的时候,时间已经过的太久了。学校一届又一届学生的带,一批老师一批老师的换,早已物是人非,他想找人都不知道找谁。而我除了一张惹人注目的脸,别的时候又都低调做人,并不出风头,也只有打篮球的时候曾经在比赛时风光过一把。不过篮球赛每个季度都有,而我只参加过一次,这种赢得比赛的风光时刻非常常见,未必能让人铭记许久。 眼瞧着刚柘的身体变得壮实,精神面貌跟着好了起来,眼神也有光了,我当时那个成就感,就像路边捡了只快咽气的小狗崽,给他养的膘肥体壮那样老怀大慰。 就跟现在一样。 他伸手将我还抚在他脸上擦泪的手握在掌心,自己胡乱的拿袖子将泪痕擦干了,吸了吸鼻子闷闷的说,“那小老大就待在我这吧,别回去了,瞿震他贩毒真正的脑袋别裤腰带的营生,跟着他不安全。” 如果刚柘也打算开始插手毒品营生,那他也会是我的敌人,我对敌人从不手软即使他曾经是我的兄弟。 “怎么想着去混黑的?还硬要往本市这个极度排外的圈子里钻?”我问出了心中的疑惑。 啧,自己被人控的死死的,还想着找到我报恩情给我想要的生活,这真的不是在给别人送软肋吗? 我还是专注自己的任务吧。 他笑:“小老大想怎么叫就怎么叫,我都可以的。” 刚子听我这么问,一边掏出手机来翻找一边和我说:“我是通过一条匿名短信知道的,所以具体是谁我也不清楚。起初还半信半疑,派去监视裴家的人不多。只派了当初代我参加瞿震举办的宴会,在宴会上见过你的兄弟去盯人。结果这人今天亲眼看到小老大从裴家出来,才确定这条匿名短信无误。所以我才紧急调配人手在你们回裴家的路上设伏。” 【瞿震已将情人沈冬送往裴家交由裴廷鹤保护,要想对付瞿震,就想办法先拿下沈冬。】 瞿震那边的嫌疑人很多。 所以瞿 可我第一反应就是怀疑周裘,其次才是当时跟随我和瞿震去濑泊镇的那拨小弟。 怀疑周裘,自然是因为我与他已经是摆在明面上的矛盾,一有机会只会把对方往死里弄绝无法调和。 这狗逼在瞿震那人缘虽然预估不是很好,不然也不会毫无防备被我揍一顿暴露了异于常人的体质反而被我狠狠羞辱。但总归比我还是好些,很难说他不会从别人嘴里打听到我的动向,再找机会泄露给刚子知道。 这年头因为互联网技术的高速发展,除了些逐渐被时代淘汰的年长者们,大多数人都离不开网络。因此对所需app进行实名注册时,难免要填写自己的个人真实信息。而个人信息这种东西,明面上是受重重保护。可只要有钱,钱给够。不说专门的信息管理公司会有员工轻易被重金买通主动泄露客户个人信息,有钱雇黑客也能得到自己所想。 但也说不好是否是正旁观刚子与瞿震相争,坐观山虎斗想要渔翁得利的第三方在插手。 我把手机还给了刚子,让他将匿名短信截图然后打算加个好友要他把截图发给我,就伸手掏兜,却发现裤兜里空空如也。 他没回答我,只是眼神明灭面露思索的看着我。 那时候的他跟我交心后,看着我更多的是崇拜和感激,而且非常的真挚坦诚。我说什么他就做什么,仿佛一个在战场上只知服从上级命令摒弃掉个人情感的士兵。 “小老大,你在瞿震那里是不是过得不好?”他问道,圆眼中闪过一道光。 他伸手过来温柔的牵住了我的双手,面上带着心疼的神色说出自己的推论:“虽然有第三方插手设伏想坐收渔翁之利的嫌疑,但那些人能混到这个地步,哪个不是不择手段?在他们眼里,爱情这种东西就是他妈的扯淡玩意儿!只要有钱他们能得到无数男男女女的‘爱情’,即使这些‘爱情’充满物质虚假无比,但只要床上爽到床下再被人关心伺候着他们就认为这是爱情。所以在这些人的观念里,情人就是玩物,不值一提。反而更喜欢直接拿家人来要挟,因为在他们眼里亲情显然更能掣肘一个人,他们更相信血脉相连的力量。” 我头痛的捏起了鼻梁。 瞿震做的贩毒营生就注定他一辈子不得安生。 瞿震能凝结人心,主要是在他的带领下,大家都赚到了钱而且没被公家端了老巢。都觉得这营生会长久,认为瞿震很有本事,他的决策不会失误。即使干这行有生命危险,不知道什么时候就嗝屁了,也会让人觉得跟着他干没有错,毕竟高额的利润会让人觉得铤而走险挺值得。只有少部分心腹会在日渐相处中折服于他的个人魅力,真正献上忠诚。 一旦瞿震的决策在他们看来是错误的,这些早昧了良心一心向钱看的毒贩,就会开始质疑瞿震,甚至在集团内有着不低地位的人更是会被胸中的野心驱动,觊觎起瞿震手中的权柄。 动摇了大家对瞿震这位集团老大的信心,大大减损瞿震在集团内的威信,有利于这群人在内部拉拢集结自己的势力,等着端了瞿震再自己上位。 不管是涉黑还是贩毒,这类已经道德沦丧的人群,生存法则已经完全返祖化了。 而小弟们需要老大维持整个集体的完整与存在,并从集体活动中攫取利益,努力向权利中心卷,贪婪的想要更多。却在拼命攀爬触及权利的过程中私欲和野心又进一步膨大,不满于现状的他们就会对老大的位置暗中觊觎虎视眈眈。只要老大一个不注意,他们就能踩着老大的尸骨自己坐上首位。 刚子瞧出我的烦躁,一边像还在读书时期那样,伸手帮我按摩太阳穴和头顶几处穴位让我放松,一边开口说,“小老大你就跟着我吧,瞿震那烂摊子也就无需理会了,我的帮派虽然涉黑,但是我这儿可没瞿震那乱。我对下面的人有着绝对的掌控力,所以小老大完全不用担心自己的生活时不时就出现插曲和意外,我会让你拥有安稳的生活的,相信我,好吗?” 在刚子恳切的目光中,我拉下他还在我头上按摩的手。他的手法还是一如当年,虽然可能多年没给人按摩过多少有些生疏,但穴位还是找的准,多少有舒缓一些头痛。 “为什么啊?!小老大你……你喜欢上瞿震了吗?”刚子瞠大了一双圆眼不可置信的问道。 他飞速的摇了摇头:“我觉得那老家伙不配!” 刚子支吾着,也不知道想到了啥,他瞅了我好几眼,脸和耳朵都烧了起来,转眼红的像煮熟的大虾。 拍了拍刚子的肩膀把人从无端的幻想给拉回神,我眯起眼睛凉凉的道:“我就是不喜欢他所以才不想让他这么便宜就死了,把我从平静生活拉入泥沼,他就那么死了不是太轻松了些?我还想他对我投入更多情感,到时候再狠狠背刺他一刀,让他这辈子都生不如死,想起我就心痛如绞备受折磨。” “咳咳……”刚子咳嗽了两声端正了脸色,虽然脸上红晕还没消退,语气却一本正经起来,“那小老大,我这有个想法,可以加深他对你的情感。” “把你的死讯传给他。”刚子嘴角一咧,那粗犷的五官瞬间勾勒出一个恶劣至极的笑容。 该说刚子不愧是黑帮大哥吗?凶狠如斯好一个狼灭啊! 但想想瞿震这个以往总是从容不迫对外沉冷狠辣的毒枭崩溃不已的模样,我被浓稠恨意包裹的心中又冒出刺激和亢奋来。 刚子提议让我陪他演一出戏,他会拍一段枪杀我的视频,再把视频发给瞿震,就当对瞿震杀了他那么多兄弟的报复。 我一边听他说一边指出他想法中的漏洞:“以瞿震这种性格来看,他见不到尸体是不会轻易相信我就那么死了的。” 他见我不赞同的蹙眉还以为我不喜这么血腥凶残的办法连忙解释:“我不会残害无辜,我和瞿震最近交锋的厉害,相互死了不少人,尸体都有现成的。” 第一是不管刚子想杀个活人还是直接挑现成的尸体,这行为我都不喜欢不说,也是送了个大漏洞出去。 也许这听起来像是谨慎过头太过细微的考虑,但是不可否认这个可能性会有,而且所占比例不小。毕竟谁也保不准瞿震之前四十几年精彩波澜的人生是不是做过同样毁尸灭迹的事情,来逃脱罪责或者金蝉脱壳。对于有过类似经验的人来说,看到被毁掉面容的尸体第一反应是会起疑心的。 真让他们去比对,那可不就露馅了? 第二嘛,就是我的死讯一到了瞿震的手里,就相当于到了疯狗、裴七、杜三的手里了,虽然很不想承认,但是这个装扮任务真的让我身上沾了不少桃花惹了不少情债,我是丧失了爱人的能力所以谁也不爱,但他们喜欢我啊!一听到我的死讯,他们几个人情绪爆发出来的能量简直不敢想! 我与刚子说了之所以否决的各种弊端,他只是睁大了双圆眼看着我,眼底的阴霾一览无余,整个人也气势一变凶煞了不少,配上他那张五官粗狂的面容,总觉得他下一秒就要掏出西瓜刀去跟人对砍了。 他沉郁的看着我,大掌握住了我的手缓缓的说:“虽然知道小老大长的这么好看,喜欢你的人肯定不少,可真知道有这么多人喜欢你觊觎你,我觉得好难受。好不容易才找到小老大的,我不想你被别人勾走把我给抛下。” 做任务至今与几个男人相遇纠缠,让我摆脱了情感上的稚嫩生涩,提高了对他人情感鉴别的敏锐。 害,管他了。 重新见到旧时认得兄弟固然有故人重逢的感慨,但我如今到底心性大变,为了报仇我可以不择手段,刚子能被我利用抨击毒枭瞿震,那我绝不会因为以往的情谊而手软放过。 我淡淡的睇着他:“非常感激你还惦念旧情,所以这次被绑架成人质我才幸运的什么事都没有。但我们之间毕竟跨越的时间太长,你变了,我也变了。现在基于共同的目的不想让瞿震好过而合作,我会付出一定信任配合,但除此之外,你不要太信任我,我也不会像以前那样轻易对你付出百分百的信任。” 刚子突然双手握住了我的肩膀打断了我的话,他圆眼中挣出了红血丝让他双眼看起来又大又红,特别像要凶性大发的兽类,哑着声说,“我长高了,变壮了,容貌比以前要成熟显老,我的身份地位有所改变……可我对小老大不可能变!不管是从前还是现在,我都只想有一天能站起来庇护小老大,让你 我还在等他后文,结果他咬了唇不说话了,面上痛色让我意外。不过我能对他造成这么大影响,反而让我心中一定,起码不用担心合作过程中被人突然捅刀。 “被小老大坑我可不会哭,我只会笑,甘之如饴。”他咧了嘴,浑身气势刹那由凶煞变得和顺不再刺激人。像只刚还炸毛的豹子发现上前来的得人类是投喂官,立马顺了毛收起所有敌意凑过去来来回回走动着,用头和身体磨蹭投喂官的腰腿,乖乖吞吃投喂官手中的肉那般温顺。 这憨憨的模样让我无奈的低骂了句:“二愣子!” 刚子蹙了眉不赞同的说:“现场变数太大,大家真刀实枪的,就算小老大穿防弹衣可要是被流弹波及受了伤可怎么办?” 我看着刚子边听,眼睛边一亮一亮的瞅着我,那副若有所思的模样显然也在考虑我计划的可实施性。 刚子沉思许久,最后笑着冲我竖了个大拇指赞赏的说:“我本来还想问小老大要怎么才能让瞿震那边有二心的反骨仔主动引发交战,但想来涉及到小老大自身的隐秘,我也就不问了,我信任你小老大。如果事情真的能按照你所说的发展,那这个计划将会非常完美。不愧是小老大啊,不管是以前还是现在总是比寻常人聪明。” 他哈哈哈大笑起来,一边笑,一边拉着我的手走出房间:“哪有,我说的都是实话。走小老大,我带你先去客房安置,然后一起吃个饭吧,我们久别重逢应当庆贺庆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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