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着胯下这根25的大鸡巴,毒枭在我这留了三个多月,比前世多了一个月。 三个月的时间,想必足够卧底做很多事情了。 呵,那哪是对我有了感情基础,明明就是看上了我的鸡巴。 该说是人的劣根性吗?越得不到的越想要,我越拒绝,他越兴致勃勃的凑上来试图动摇我。 早上起床啵一下,刷完牙啾咪,吃完饭我坐在沙发上看书,时不时就会被捏着下巴糊我一嘴口水。更别说做爱了,我很多时候不想看他那张令人来气的脸,就想用后入式插他,这逼就非得要正面挨操,就因为他想要亲我。就算为了配合我后入,他也会挺起上半身,上上下下晃着胸前那对被我操的不断流奶的大奶子,侧过头来亲我…… 不过他那一开始只能称作啃咬的垃圾吻技,在时时刻刻的勤勉练习下,确实好了许多,只是作为他的陪练和验收对象,我觉得好不爽。 他要走的那天,难得穿好了衣服,我当时不知道他要走了,买了菜回来一开门,见他一身衬衣西裤的,就看稀奇似的看着他。 不过这逼看我盯着他瞧,以为我想要,痞笑着走过来把我手上的菜往桌上一扔,就推着我坐在了客厅沙发上,扒了两人的裤子撸硬我就自己挺着肉逼坐了上来,一边亲我嘴儿,一边骑我的鸡巴骑的特别欢。 操了毒枭三个月,他的子宫口其实对我已经摆烂了。只要我把他大腿往胸上压,让他把屁股朝我挺起来,我再利用自身体重往里挣,就能挣开他闭合的子宫口,侵犯到他娇嫩柔弱的子宫肉囊。但上下骑乘的位置,他要让我的鸡巴顶穿子宫口享受子宫被奸的快感,就需要这样调动腰部强大的核心力量用力把自己往我鸡巴上撞,才能把自己的子宫贯穿在我的鸡巴上。 他子宫不禁操的,回回狠顶个几下就得抽搐着挤出丰沛的淫水。所以一旦子宫被奸的久了点,他极容易陷入完全被肉欲支配的发浪模式,什么榨精的节奏技巧全忘光了,只会一个劲的上下猛坐让自己爽。而我则始终能保持清明,调整位置间或往上挺腰,享受阴道子宫更好的按摩让自己更爽,顶戳毒枭体内的敏感骚点,让他陷入更深的情欲漩涡。 等他爽的高潮了好几次,精液全射我小腹浪水喷了我一胯,我才在他处在高潮中不住蠕动抽颤瞬间吸力猛增的子宫中,懒洋洋的射出精来。 毒枭不满我这么平淡甚至称得上冷漠的反应,亲我就亲的凶。顶开我的齿关舌头伸进来一通乱搅,搅的我舌根都麻了。直到我咬了他一口,他才松开我,带血的舌尖舔了舔唇,给他肉色的嘴唇添了抹艳色。 我翻白眼:“你主要就是为了自己爽,而且我白给你住这么久也没跟你要房租啊。” 最后只恨恨的咬了我下嘴唇一口,骂我“没良心”就拔逼从我身上站了起来,淫水混合精液从他肉逼里直往下掉。 “你要真怀了那就生下来,我养。”我淡淡的说。 宝宝无辜,如果我跟毒枭真的有子嗣缘,我会好好把他抚养长大,说不定正好能无缝衔接我到时大仇得报的心理问题,重新让我找到继续活下去的动力与目标。 可想是这样想,但我跟毒枭不可能有孩子。他都让我买避孕药天天吃了,不然操了三个月这么频繁的性爱要怀早怀上了。 再加上毒枭43岁的高龄,他不会不知道自己高龄生育是要赌命的。 不过他听我这么说,脸上倒是阴转晴似的立刻明朗了,笑着凑过来亲我,被我嫌弃的推开也不恼了,说了些好听的哄人话,像只被救助了的狮子在回归森林前会回头朝人类望一眼一样,他不舍的粘了我一会儿,才起身向门口走去。 毒枭关上门的时候偏头朝我看了过来,他好像还是不死心想要看我露出别的表情,但他注定失望了,直到门被关上,我脸上的神情都没有一丝变化,冷漠烦厌且无动于衷。 可他妈走了,每天忍着揍一个仇人的欲望和冲动是很辛苦的事好嘛!而且毒枭在的时候,我完全不敢熟睡,每天都是浅眠,生怕熟睡过去我会露出不好的另一面暴露了自己,现在总算能睡个好觉了。 毒枭走了后的当天,我终于自重生后第一次尝试进入深度睡眠状态,然后我做噩梦了。 然后就像现在这样,满头大汗的从梦中惊醒,呼呼大喘的抚摸自己全身,确定自己的完整,逐渐平复急速跳动的心脏—— “呜呜呜呜啊啊——” …… 对门的傻逼吵的我心脏怦怦跳动的完全无法平息。按自己突突钝痛的太阳穴。 污言秽语,不堪入目。 急速蹦动的心脏无法恢复平稳跳动的节奏令我真的很暴躁,听他骂的话更加暴躁,砸东西的声音和小孩的哭叫也吵人的很,可我脑子里仅剩的理智还在提醒我组织曾说过要我别多管闲事…… “嗡”的一声,隐约间听到这话,我脑子里某根弦绷断了。 清醒在我知道我在干什么。 可我又混沌。 “谁啊?!” 听到男人骂骂咧咧的声音伴随着“咔嗒”的开锁声,我锻炼良好的身体将多年的训练成果完美的在这一刻展现。 我速度极快的进了屋子,什么都没看,专注的盯着鼻子被撞出血的男人。上前一步,我一脚跺在他右手上,这脚我用了十成力,粉碎性骨折是肯定了,先断了他惯用且更有力的这只手,蹲下身,左手在他的嘴巴刚要鬼叫的时候锤上了他的下巴,让他吃痛到无法出声,再扣紧他的嘴防止他再叫。我右手亮出尖头水果刀,朝他挣扎着向我挥过来的左手背上划了一刀,刺痛让他左手惯性后缩躲避贴近了一旁的木质鞋柜。我眼利手快,一刀刺中他掌心,将他手掌钉在了木质鞋柜门上。 我刚想有下一步行动,冷不丁的被人从身后抱了个满怀! “夏柏!你在干什么!” 我看到了自己的所作所为,甚至还意识到如果不是身后人的阻拦,我会杀掉身下这个已经因为太过疼痛而无力再挣扎,甚至意识都开始模糊的男人。 我因此倒吸一口气,猛地站了起来,带着身后抱着我的人打了个趔趄,把体重全压在了我的身上。所幸我下盘稳住了,没被压得当场表演个狗啃屎,免了丢脸的尴尬场面。 焯!我差点吓得后退一步! 在我钻石男高时给我口交吃掉我初精的男人!草泥马他诈尸了! 看着他把已经痛昏过去满手血污的人渣熟练的捆绑起来,不知道从哪摸来块抹布塞进了那人渣嘴里。 右腿上突然的一紧,把我从愣神中拉回,垂下头,正好与小孩挂着泪的猫儿眼对了个正着。 也不知道这小孩怎么想的,我之前那么凶残的样子他肯定全看在了眼里,他也不怕,刚被放开就一溜烟儿跑过来抱住了我的腿。 我立马蹲下了身子,把小孩捞过来,拂开他乱糟糟的头发,确认一般盯着他的脸猛瞧。 贺执锋看到我的表情,蹲在小孩身后偏头朝我问:“怎么?表情这么凝重。” 他没防备,被我拉的一屁股跌到了地上,也没抱怨,挨近我盘腿坐下,抬眼去看小孩,然后脸上的松快退的一干二净,换上了跟我同款甚至比我还要沉凝的表情,倒是隐约有了几分我印象中熟悉的样子。 贺执锋比较狠,出其不意一手刀把这小孩劈晕了。 我把小孩放到客房的床上,顺道检查了下他的身体。 我给他盖好了被子,一出来看到贺执锋已经找出尼龙绳把人渣牢牢绑在了单人沙发背后。 月亮被黑幕遮掩,空旷的天台上风呼呼刮的有些寒凉,贺执锋脱下身上的机车皮外套披在了我身上,他自己就穿了件白背心。宽阔的肩背,结实的臂膀,就这么暴露在冷空气下,他一副无所谓的样子,可我却看到他光滑的古铜色皮肤上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从看到活着的贺执锋开始,我脑子里就想通了很多关节。 前世我与贺执锋从未见过面,我知道瞿震的贩毒集团里面有我方卧底,可我一直不知道是谁,组织没有告诉我,只让我耐心等待卧底主动联系。 所以我刚刚第一眼看到贺执锋的时候会如此惊讶。联系我呢? “反应还挺快嘛!”贺执锋惊讶得挺浮夸的,随即就恢复了正常,语气甚至称得上沉重,“对付这种集团作案,及早布局很正常,阿松就是跟我一起执行卧底任务而牺牲的。” 大哥的死让本就没从父亲被枪杀的创伤中走出的母亲郁郁寡欢于同年去世,至此这个世间我便只有二姐夏青这一个血亲了。 原以为尘封起来的记忆又冒出来创我,深呼吸口气,压下浮动的情绪,我换了话题,“你说,那小孩是不是瞿震的私生子?” 贺执锋摇了摇头:“瞿震不会有后代。” “事实上,我之前三个月一直在当瞿震手里的刀,帮他扫除集团外闻讯而动,想要吞并集团的涉黑势力。” 难怪前世与贺执锋打不到照面,我在前世只留了毒枭两个月,想必那时候贺执锋还在外出任务,所以监视我的任务就轮不到他头上了。 焦油量高达13g的红色娇子,烟味儿十分纯正,劲道很足。我没有烟瘾抽的少,平日里像娇子这种老烟民才爱的款,我抽起来够呛,可现在心头压着事,抽着竟然无比顺口。 我呼出一口白烟,微眯起眼抬头看没了月亮而群星闪耀的天空,催促着他。 贺执锋趴在了栏杆上,边抽烟边说:“瞿震对女人硬不起来。” “所以私生子这点可以pass掉,但说不定是瞿震流落在外的亲属生下的小孩。他不是有个妹妹吗?等那渣滓醒了审问一下,应该就知道怎么回事了。” “夏柏。” “嗯?”我不明所以的望着他,“干什么突然让我退出?” “哦。” “我很清醒。”我推开他。 贺执锋抹了把脸,蹲了下来,一米九的大高个缩成了一团,“【沈冬计划】分为a计划和b计划,a计划是美人计,要是成功,‘沈冬’顺利打入内部,套取秘密制毒厂的地点,密切关注瞿震的行动信息并上传组织就算完成任务;b计划则是确定a计划无法实施的情况下执行,计划内容是牺牲‘沈冬’换取卧底能继续往集团深处扎入的资源。” 贺执锋手指间夹着的香烟掉落在地,砸出几点零星火光,他双手抱住了头,声音里的痛苦显而易见,“我……我不知道装扮‘沈冬’的是你!如果我知道的话……如果我知道,我不会将那份资料上传!上线一旦实施b计划,他手里其余人就会开始散播你是警察装扮者的言论,瞿震他……应该对你产生怀疑了……” 我被他扯得指间夹着的烟掉了,惯性随着往前走了几步,我就定住不动了,他扯我扯不走,还想回身把我抱走,被我一个膝撞痛击了胃部。 “你卧底的身份是什么?”我努力维持着冷静问道。 我听到贺执锋带着喘的说出这三个字,头脑里一片空白,像是处在撞钟之下“哐当”巨响。 难怪他会爬的这么快,因为有我做垫脚石,难怪前世卧底不会主动来联系我,因为我已经没了价值早就被上面的人放弃了。 一股有别于仇恨的怒火在我胸口烧的灼痛,我举起右手正要朝贺执锋的后心砸去,但贺执锋刚刚痛苦万分的样子让我在拳头落下前,还是下意识偏转了方向,一拳头砸向了他左肩上方的地面。 很难想象这条疯狗在前世知道我是“沈冬”的情况下,是以什么样的心理状态送我去死的。 可不管我怎么说服自己贺执锋没有错,上层领导也没有错,我胸中的怒火却不见熄灭分毫!贺执锋踏上我的脊背坐上高位的时候更稳当? 我站了起来,趁我现在理智还在努力压制怒火,离贺执锋远了些。 我突然就感到很迷茫。 不,我是为了见证整个贩毒集团顷刻瓦解,才接受了自己的重生,没有见到这个目标实现,我死不瞑目! 即使实行了b计划,那又如何,我现在与前世天差地别,不过是一些人的闲言碎语,毒枭怀疑就怀疑了,我不会再傻乎乎的打探任何对于组织来说也许早就知道的消息,让他掌握证据打杀了我,就让那些警察装扮者的言论变成谣言好了。 我无法做到公正的看待这一切,说到底我非圣贤只是个普通人,是人就有私心。大多时候使命与责任会压下私心,可前世的虐杀,加两世的欺瞒,让我本就不健康的心理状态越发扭曲,我感觉我快疯了! 抬腿刚跨上栏杆,腰突然被人从后面抱住了,我冲背后的贺执锋冷喝:“放手!” 我深呼吸口气挣脱开他往栏杆那走:“傻逼,轻生你妈!贩毒集团不灭我一天不死!我不翻到栏杆那的平台去,你想我理智蹦没了拿你当沙包出气吗?!” 只见这条疯狗蹲了下去,剐了我的长睡裤和内裤,捞出我的大鸡巴,一边动手撸,一边亲吻舔舐我的龟头马眼,在我的鸡巴受不住快感刺激而迅速硬起来的时候,他张开丰润的唇瓣,将我膨大的龟头含了进去,灵活的舌头在我敏感的龟头、马眼和冠状沟处打转。 在听到我呼吸加重,粗喘着闷哼了一声,他这才吐出嘴里的龟头抬眼看我,一本正经的说,“我知道你现在的情绪波动很大,相信我,暴力宣泄和自我消化都不如化作性欲疏解来的好,我先帮你口一发让你冷静下来好不好?” 把怒火转为性欲发泄出去是哪门子歪理? 但不得不说,被他含了下鸡巴,我本来快烧穿大脑的怒火被停滞了一下,竟然不上不下的卡在那了,堪堪让我保持了些理智。 他的脑袋从善如流的顺着我的力道后退了点,手却还撸动着我的鸡巴。他算有些技巧,知道手上的疤痕和粗茧会刺激很大,所以放轻了力道,只是温柔的浅浅的搔刮着我的茎身。撸到顶了,就收拢手掌用略显柔嫩的掌心磨蹭我敏感的龟头。 “那我们两人暴露的关系和真名?”我犹豫着问。 就这? 毕竟网络就有这么神奇,两个陌生人可以因为一款约会聊天软件的推送,轻易陷入热恋走入婚姻殿堂,两个寂寞青年在网络平台的推送下聊以慰藉也就不算什么了。 我略一沉吟的功夫,这疯狗已经把我整个左手都细致的舔吻了一遍,手上湿漉漉的感觉让我有些不爽。 但他这样拿着我的手舔来舔去,让我幻视在警队的时候偷偷给犬舍的警犬喂零食凤爪加餐的情形。 本着保护手指的心思,我食指中指并拢伸进了男人的口腔搅动。 “唔!” 如此狼狈的姿态,可他看着我的神情还是如此温和。好像一只收敛了凶性与野性的兽沦为了人类教化的犬,牢牢收束伤人的利爪,被人的手指侵犯口腔还要忧心尖牙会刺破人娇嫩的皮肤。 放开他的舌头我问道:“我好像确实情绪有点要平稳的趋势,你是怎么知道这样能缓解的?难道你当卧底后压力太大经常招妓吗?” “你女人不贴身,那就叫男人了?你应该是个gay吧?不然怎么那时候就吃上我的鸡巴了?” 他通红着眼眶看我,一双深窝眼里流淌着无辜委屈又深情的神色,让我冒了层鸡皮疙瘩,他闷闷的说,“都没有,我只有你一个,我只吃过你的鸡巴,而且遇到你之前我有过女朋友的,遇到你之后分了。” 我大惊! 不对,能被掰弯,那也不直,只能说是个双性恋。 “想着你,自慰。” 这疯狗是怎么做到在意淫的正主面前倘然自若的说出这句话的? 他默了默,手上的动作又继续起来,我被吊了一会儿的快感得到接续,舒服的呼了口气,他看我爽也就笑了,“见色起意?其实我也忘了怎么喜欢上的。不过我还记得当初跟着阿松到他家里蹭饭,看到你的时候,那种惊为天人的感觉,感慨怎么还有比女人还好看的男的。后来就很喜欢跟着阿松蹭饭,蹭着蹭着,看你看多了,也就无法自拔了。” 他顿了顿:“抱歉,但你现在并不排斥我?” 没等他说话,我继续道:“我也不争气,竟然觉得爽,从而怀疑自己的性向,让我对男人也有了想法。也是多谢你啊,不然在省缉毒大队当初发布装扮任务向下选拔人员的时候,不会因为我性向符合就被录取了,是你让我有了成为“沈冬”的机会。” “咳咕!” 我拽着疯狗的头发不准他退,他就乖乖的被我鸡巴深深奸进喉管里。 我不知道他是不是因为被我深奸进喉咙里,正在克制忍耐缺氧窒息抑或呕吐反胃的本能挣扎,所以身体才抖的这么厉害,还是因为别的什么。 一整根都闯进一处暖热微湿的甬道,与操逼和操屁眼都是不一样的体验! 如今再一次体验依旧爽的令我头皮酥麻! 而这蠢狗,明明难受,却依旧抱紧了我的腰,温顺的接受了我的粗暴,只在我胯下不住的颤抖抽搐着,不敢有半点挣扎。 “咕唔咳咳咳……哈呼……呼……” “对……对不起!”他抱住了我的腰,将脸埋在了我的腹部,喉咙嘶哑语速急促的道,“我那时候和阿松喝了很多很多酒,酒精麻痹了我的神经也放大了我的欲望!我看到你进厕所,鬼迷心窍的就跟了上去,然后……然后……可我是真的喜欢你小柏!比以往任何一段感情都要深刻!应该不叫喜欢了,我卧底这么多年,声色犬马见识了这么多,我再没有变过心。心里装了你就容不下其他,我无比确信我此生唯你不可!” 听了他一嘴的告白,看他一个英武的汉子在我面前落泪,我也不知道该摆出什么表情来应对。 我身负必死的任务,他也有自己的使命,两个未来渺茫的人不适合寄托一份情感。 这疯狗是在向一片枯地乞求一瓢饮水吗? 但他这份情感也并非毫无用武之地,起码值得一片海市蜃楼。 我在他不赞同的眼神中,伸手捂住了他的嘴阻止他打断我的话:“但接下来的行动方针,因为已经把我们的关系定义成网友,我会表现的对你有意思。我要你隐忍对我的感情,眼神里又透露对我的情深。往后等瞿震来找我,甚至有想法带我回集团,那么我只要遇到你,就会在瞿震面前一次又一次勾引你。你要推拒我,这样才能保住你我的命,我是要用你做催化剂,适当刺激瞿震,而不是带着你一起寻死。” “你要清醒,不管我表现的对你多有意思,那都不是我对你的回应,我不爱你,不要自乱阵脚,害了自己又害了我。”我在无月的秋夜,说出了比刮在身上的寒风更加冰冷刺骨的话。 惆怅、了然、释怀…… 他突然双手重新撸上我的鸡巴,大有把这场情事继续下去的意思。 他点了点头,伸手拨开我本就没怎么用力,几乎称得上搭在他脖颈上的手,轻柔的握住我的手臂,吻了吻我腕侧的脉搏,双目含情的仰视着我,“你大可以放肆点,只要不排斥推拒我的靠近,我巴不得被你玩弄,你想怎么利用我都行。更何况是你的自救,我不想你死,自然倾尽全力帮你。” “真是疯了……” 无意识的慨叹,很轻,字词吐出唇瓣便散在了风声里。他没听清,鼻腔中哼出低沉的“嗯?”声,表情疑惑。我示意没什么。 只是他落花有意,我郎心似铁,这点震动只能说明我还没彻底丧失人性,造不成什么影响。 当然他现在集团三把手的位置,不管是在警方那边还是贩毒集团内部都是护身符。 至于贩毒集团,三把手的地位在集团内部已经属于获得毒枭认可的心腹。 所以毒枭对疯狗是有容忍度的。只要疯狗对他依旧忠心,办事能力依旧强大,疯狗犯了什么事,毒枭并不会计较。 只要他推拒我,在毒枭面前表现的充满顾虑而隐忍,毒枭自然不会打杀他。毕竟喜欢的对象就在面前,却还会因为对主人的忠诚而坚决不离开主人身边的狗,他本身的忠心就没什么可值得怀疑的。而且我相当于疯狗的一个软肋,这也是我的一层护身符,毒枭要想拿捏疯狗时可以利用我,也不会随意打杀我给兄弟之间制造不必要的裂缝。 不得不感谢组织的精心培育和前世的失败,到底是实践过一回,不仅我观察人的技能精进了许多,且对毒枭和他身边的人已经不是前世两眼一抹黑,所有了解只局限在纸张上黑白分明却空泛的字句。 一通头脑风暴,再回神时见疯狗眼巴巴的望着我的样子。 “锋哥,我一半的命就交给你了。”我语气郑重的托付道。 他脸色严肃说的铿锵仿若发誓,抓过我在他脸上作怪的手,用一双大掌紧紧的握住,我被风吹得微凉的手指被一团火热包裹渐渐回暖。 我无语,虽然我给他取了疯狗的绰号吧,但没必要真的就像条受了夸奖的狗狗一样流着哈赖子傻乐啊!你怎么也是警界精英,支棱一下啊! 就在我以为这场由平静走向愤怒暴走,后又莫名其妙旖旎起来,现下却达成一致重新回归平静的天台谈话可以告一段落,正打算弯下腰去提裤子,遮一遮我被凉风吹了好一会儿,冰冰凉的屁股蛋子的时候,我的鸡巴又被疯狗含住了。 他吐出我嫩红的龟头,双手撸动我的鸡巴卵蛋,仰视着我:“我能要求点奖励吗?这么多年我都旷着,真的很久了,我不想放过这次机会。” 他笑:“我不早就在坑里了?爬什么爬,就让我死在坑底吧。” 我的默认显然让他有些激动,扶着我的鸡巴就从龟头直接吞到柱根!又很快缩回后脑将我的鸡巴吐出一截,深吸口气再猛的吞到茎底,来来回回好几次,用他温热紧窄的喉口,把我的鸡巴从龟头服侍到茎身,给我浅色的鸡巴涂上一层湿亮的口水。 喉咙到食道没有肉逼和屁眼那么多推推挤挤的褶皱,相对平滑,但本身喉咙的存在就不是为了吞鸡巴的。人进食为什么习惯细嚼慢咽?因为喉咙食道没有那么宽阔。大块的食物吞咽不下还会堵塞压迫食道前的气管,这时候整个紧窄的食道就会因为窒息而抽搐紧缩,喉咽本能的蠕动着想将大块的食物吞咽下去,恢复气管的通畅。 我的呼吸清晰可闻的粗重,偶尔被他深喉刻意停顿一下,让整个因为气管被压迫而不住吞咽抽搐的喉咙为我的鸡巴服务的时候,我还会在他苦闷的呻吟和含糊的水声中忍不住的粗喘出声,而这疯狗听到我无法忍耐的哼喘,又会兴奋的吞含的更卖力。 在我快感终于积累到阈值,想射的欲望再也止不住的时候,我拽住他的头发,忍不住对着他的嘴一阵挺腰摆胯!他视线下垂,放松着口腔,方便我急戳猛刺,双手扶在我的腰上,稳住自己被我撞的不停前后摇摆的脑袋和身躯,这才将视线抬起来望向我。 我看他浑身抽搐颤抖,喉间“咳咕”声与黏糊水声相伴,喉结颤动着双眼因窒息翻白的好像下一秒就要厥过去,终归抽出了鸡巴来在他彻底因窒息昏过去前放过了他。过分的事情。 疯狗见我射完了,还凑过来津津有味的舔尽我马眼处悬着的最后一点浊白,这才转着灵活的舌将唇边的精液扫刮进嘴里,喉结一动便当着我的面全吞了下去。 我瞪了他一眼,给他几下擦干净就把裤子提了起来,总算遮住了我那晾了半天的屁股蛋子。 他看我盯着他裤裆猛瞧,无所谓的说:“我的身体渴求你的气息太久了,今天终于闻了个够,自然激动非常。” 这还只是给我口就激动成这样,以后要是要求我操穴,是不是我一捅进去,他就得射? 等我跟疯狗都拾掇好了打开房门走进我现在的家,差点没被眼前的景象惊的以为走错家门。 我和疯狗对视了眼,他立马走过去确认那人渣的情况,我则关上门招手把小孩叫了过来,他拎着满是血污的菜刀颠儿颠的就跑来了,完全不在意自己还赤裸的下半身,眨巴着一双猫儿眼抬头瞧我,丝毫没意识到自己的行为在正常人看来有多恐怖似的。 拎过他手里带血的菜刀,嫌弃的扔进一旁的垃圾桶里。 这小孩可能以为我要骂他砍人的事不对,缩着肩膀坐着跟个鹌鹑似的听我说教,结果听我训他是用错了刀,他肩颈忽的就放松了眼睛闪亮亮的看着我,最后听我说的恶心,他脸上也露出后悔跟嫌恶的表情。 我瞥了他一眼,低下头去瞧擦完血污又是白净着一张脸的小孩,我揉了揉小孩细软蓬乱的头发,“已经见识过人性恶的孩子,你要教他相信人性善也不现实。要不是我们两个眼里对他没有欲望,你信不信这小孩刚刚拎在手里的菜刀就得劈到我们身上来?” 拎着那袋装了菜刀跟断趾的垃圾袋,疯狗往门外走去:“我去把这些处理下,为了完成监视和保护你的任务,我租了你楼上的房子,在过道装了摄像头。幸好装了,不然你今天要搞出人命我还真拦不了,这种渣滓还不够资格让你脏了手。” 疯狗偏头露出个隐忍的表情:“我一看到老大这么在意的人是你,我怎么还好来找你呢,毕竟……” 我在疯狗关上门前喊:“你弄完就下来,我等会联系瞿震,保不准一会儿他就得过来。” 疯狗的话与关门声同时响起。 瞧着还紧箍我腰的小孩,我拉开他问:“你都没说过一句话,是不是被药哑了?” 这人渣是真要把小孩调教成童妓啊…… 他睁着一双溜圆的猫儿眼语气平静的说:“妈妈死了……我没有亲人。” 毒枭那边等了会儿才接,视频一亮就是他叼着根烟坐在单人咖色的真皮沙发上,笑的一脸痞性冲我喊,“冬冬小宝贝,终于联系叔叔啦?是不是想叔叔了?” 半强迫的跟他交换了联系方式,他走了的这段日子,我是完全没主动联系过他的。毒枭倒是一开始给我发过信息,见我没回,他也就没再自找没趣,像是跟我较劲似的,再没主动给我发过消息,也可能是听了我是警方装扮者的话所以冷处理了? 我说着,把小孩给拉近了身边:“这是不是你的小孩,还是你亲戚的?” 果然,说一千道一万,还不如让这一大一小直接打个照面强。 我扫了他一眼:“还记得住我对门那家吗?那人渣天天打的就是他,要逼这小孩当童妓。” 毒枭显然被激起了怒火,隔着屏幕我都能感觉他沉冷的表情下腾腾燃烧的怒焰:“那个渣滓呢?算了,我现在就出发去你那,麻烦先帮我照看下这孩子吧。” 我:“这下总相信我不是骗人的吧?你们长这么像,不是一家人的可能性很低。” “可能他跟你母亲是兄妹?那你就多了个舅舅了。”把小孩拎了起来,我带他去浴室,“你先洗个澡吧,自己一个人能行吗?还是需要我帮忙?” 见他这么说,我告诉他怎么使用淋浴就退了出来,往对门而去,推开本来就没关严的门,搜刮了一通,小孩子的衣服竟然只有几件,洗的都快发白了,但是我家没有备小孩的衣服,只能先拿过来让小孩将就穿。候,我正带着沐浴完着装好的小孩在看电视。 我开了门,毒枭带着他那些彪悍的小弟就走了进来。我示意那个绑在单人沙发背后的就是那个人渣,毒枭便朝身后的小弟们扫了眼,那还昏迷着的人渣就被这群小弟带走了,只留下我、毒枭还有小孩三个人。 我翻了个白眼:“你别是想一整晚都立在这当雕像吧?看起来也是个当老大的,认个亲怎么怂成这样?” 小孩看着他愣愣的点了点头,毒枭神色倏的激动起来,他握住了小孩的肩膀带着希冀的问,“小楠,那你妈妈呢?她在哪?” 我看毒枭呆怔了下,希望破灭的如此轻易,他有一瞬间的不敢置信也正常。 我对于他们的家事毫无兴趣,即使这是个刷好感的机会,可在b计划已经执行毒枭很大可能已经听到我是警方装扮者的言论,再做任何刷好感的行为无疑是自掘坟墓,所以我只是曲起一条腿靠着墙等这一大一小自己缓过来。 “没事小楠,以后舅舅会保护你,舅舅只有你一个亲人了,不会再让你有事的。” 我任他抱着,却垂着双手没有回搂,只平淡的说,“谢我做噩梦吗?不是从噩梦惊醒又被对门吵得心烦,我也不会发癫得夜闯民宅故意伤人。” “老大……” 我眼角余光瞄到毒枭嘴角的那抹弧度立马被碾平了,下一秒我被疯狗猛地推开,他双眼含情的看着我,脸上的表情却克制而隐忍,声音沉沉的说,“沈冬先生,请自重。” 毒枭刺了他一眼,偏过头睡凤眼深沉的看向我,半晌他开口命令,“青山,你带小楠先离开。” 毒枭上前一步贴近我,面色平稳的问:“解释解释?” “网恋。” “寂寞了,找个男人谈一场恋爱玩玩呗,就跟和你做爱一样,都是一种消遣。”我无所谓的说,把一个冷酷无情的渣男形象演绎的入目三分。 我推了推压在我身上的毒枭,推不动,放弃了,被他磨着嘴唇语气烦厌的说,“青山才是他的真名是吧?事实上不是你说,我一直以为他叫贺执锋的,我两给对方的名字都是假的能有多真?” “是吗?”我淡淡的问,“可他都不肯跟我上床,让我总觉得没钓到他,这让我不甘心。” 焯! “他不跟你上床,叔叔可以跟你上啊,你要操逼还是操屁眼都可以的,我随时奉陪。” “他已经给你咬过了?”毒枭从脸上的表情到整个身体都僵了,他往后退了点,让我们两人中间有了些空间,不至于再紧紧相贴得呼吸可闻,一双睡凤眼瞪着我低骂,“臭小子,我下面两个逼还比不上他上面那张嘴销魂?” 他话音刚落,就凑了过来狠狠吻上我的唇,泄愤似的用舌头顶开我的齿关,在我口腔内乱搅,勾着我的舌头猛嗦! 被他嗦的舌根麻痛,我不由蹙眉轻哼,推搡着他却被他更用力的用胸膛肩膀顶压在墙上,被迫承受他粗暴的亲吻。 他听到我的痛哼,下意识轻了力道,放过了我的舌头,动作温柔许多,开始安抚讨好我的舌尖。 之前与他相处的三个月里,毒枭已经充分了解到怎么让我迅速的坚硬如铁。他双手一只揉搓我鼓胀的卵蛋,一只在冠状沟处上下搓撸,修剪圆润的指甲轻轻搔刮我敏感的龟头马眼,不过几下,我的鸡巴就充血肿胀亢奋硬立了。 我的龟头能清晰感应到他骚逼的兴奋,温热的水意染湿了我的马眼,整个逼口都在不住翕合着亲吻我的龟头,好像有意识似的,在热情的邀请我大力操进去。 毒枭低头瞄了眼我不由自主急切挺动的腰,视线上抬又瞅了瞅我染了晕红的脸上死撑着露出的平淡表情,他哼笑了声,“闷骚。” 刚一进去,我两都耐不住舒服的长叹口气。 他大部分的重量放到了我的身上,这让他仅仅直立着一条腿也稳住了姿势。肉逼成了他身体的一处重心,可以把我的鸡巴吞的极深。 毒枭凑了唇过来轻咬我的下唇瓣,厮磨着,用舌尖舔润我的双唇,他喘着气笑,表情风骚又浪荡,“你说,是我的逼好操?还是他的嘴好操?” 吞下之前准备说出口的“你哪来的莫名其妙的胜负欲。”这句话,我受不了的瞪着他,“我现在正在操的是什么,什么就好操!你满意了没?” 哈?他哪来的自信这么跟我说?之前哪次情事不是被我肏的死去活来?他要能把我夹秒射,我当场就预约男科专家。不是因为他的逼太厉害我遭不住,而是我会第一时间怀疑是我的性功能出现了障碍。 看我这副死样子,他是真来气了,气势汹汹的凑过来啜住我的唇,舌头在我口腔翻天覆地的搅,自己快速的挺动腰胯,间或很有技巧的扭了扭臀,让我的鸡巴能戳到他体内爽点的同时,带动那些淫水丰富紧致柔嫩的皱褶绞缠厮磨着我的鸡巴制造更大的吸力,企图通过这种方式让我尽快出精。 他把全身的重量往我身上压,搂我脖子的手、吞吃我鸡巴的肉逼和还金鸡独立的那只脚,是他这个姿势的三个重心点。不得不说,别看毒枭43岁高龄,那是真的老当益壮。这姿势但凡换个体能弱的,能坚持挺逼吞鸡巴吞个几十下就不错。毒枭这少说也挺腰吞我鸡巴吞了上百下不止,速度不带丝毫停滞迟缓,夹在我两小腹处不住摩擦的鸡巴都射过一次了,毒枭也不见腰酸腿软,每次都还是用力深重凶猛的往我鸡巴上撞,恨不得把我卵蛋都吞含进逼里去似的。 我于他堵在喉咙鼻息来回串动的暧昧呻吟里始终保持着清明,即使我觉得我耳朵跟脸都在烧,可这是我身体里的情欲在腾燃的结果,我面上也有沉浸做爱快感的恍惚,这是我不加收敛的本能反应,为的便是掩饰我脑中的理智。 今天晚上发生的事情实在太多,我又是发癫,又是遇到故人的,情绪也几经波动,所幸理智没有彻底泯灭及时拉住了我的自控力,没有让我彻底迷失。 一旦有损他的利益,这份喜欢还是会退步,不足够让我保全自身。 不要着急。 “嗯唔!” 我颠着他走向餐桌,将他放倒在餐桌上,结束了好像没有尽头的黏糊亲吻,我把他大腿往胸口一压,对着他那口一段日子不见热情紧窄不少的肉逼狠抽猛插起来。 我听他叫了会,等他那根不断摇晃打在小腹上的鸡巴第二次射出来,肉逼也抽搐紧绞着潮喷了我一胯的浪水,我突然停下来冲他说,“叔叔,你刚刚不是说要夹射我吗?这可是你射第二次了,可我觉得我还能坚持呢。” 我一愣。 看来我要换地图了? 微眯起双眼,我胯下用力捣着他湿乎乎的水穴,他子宫口这层桎梏竟然又恢复到当初得让我用上重力加速度才能冲破的程度了,现在这个普通操逼姿势可难操开了,我不由问他,“叔叔回去后是不是没开过荤啊?子宫口又变得这么紧?” 我挑眉:“这么说,叔叔已经离不开我了?” 随即他收敛了表情,双手又惯常的放到了脑后,撑得整件藏青长袖衬衣紧绷绷的,将他结实的臂膀以及穿了束胸衣的胸部撑出一片醒目的鼓胀。 这不是一句询问,而是确定下来的通知。再次操了百十来下,这才松了精关,在他浪叫着,颤着大腿时,高潮紧绞淫水潮喷的浪穴里射了出来。 到最后都没肏开这逼的子宫,让这逼保持住了从容体面。 不太爽。 他眉眼轻松柔和,嘴角的弧度温柔的令人瞩目。 这栋瞿家庄园开辟在城郊,驻扎此处的安保人员全是武装齐备调自贩毒集团内部的人。整栋宅子的安保系统也很完备,还有个扰乱定位的功能。就是前世的时候我也只是大致摸清这铁桶一块的庄园大抵是坐落在哪处区域,到死得不到一个精准的位置。 对于一个掌控欲极强的猎手来说,没有什么比看到猎物被驱赶进自己设置的笼子里时更令人安心的了。 也许知道,b计划已经被执行了嘛,只是毒枭很自信,更何况人都到了眼皮子底下,他不信孙猴子还能翻出如来的五指山。 我瞥了毒枭一眼,刚刚拿酒精给我冲洗的时候,他又不是没看到我右手破皮的伤口里那些灰尘和小石子。 他瞧了我一眼,轻笑一声,手指灵巧的给绷带打了个结,放开了我,招了手把候在大厅门口听吩咐的小弟叫到跟前。 那小弟应了声正准备要走,又被毒枭叫住了:“诶等等,把你的枪给我,自己再去领一把。” 毒枭掂了掂手里的手枪冲我说:“格洛克17,小孩儿玩过枪吗?” 他笑:“你要没玩过,我教你,跟着我你总要学会点自保能力,光会拳脚功夫在遇到热武器的时候一点胜算都没有。” 他靠我坐的近了些,揉了揉我的头遗憾地说:“今晚之前我也是这么想的,不想让你参合进来,可你视频打过来的时候,我当时正在参加一个会。虽然近些年国内形式紧张,扫黑除恶工作的展开让不少老大哥都遭了罪,但到底是没到海清河晏的程度。” “你对我这么熟稔亲昵,我还找到你的外甥让你在他们面前失了分寸,他们觉得能抓住你的软肋了。”我冷静的接了他的话。 我没再说话,皱紧的眉头朝他显现出内心的烦厌。 财帛动人心,有钱都能驱使神鬼来推磨,庞大的利益面前,人可以不再为人。 我便问:“你到底做的什么买卖被他们这么觊觎?” 浑不在意的样子,好像个商人在说自己搞点小投资那般不以为然。 他微眯起眼睛观察我,见我面上的表情其实没有变化,他靠着沙发背哈哈大笑起来,“沈冬,你是不是后悔救我了?不过就算你后悔也晚了,已经上了贼船要下来可由不得你。” 毒枭又凑了过来,他伸手捏了我的下巴上下左右的看嘴里啧啧有声:“冬冬啊,这世上就没有什么事能让你动容的吗?” “违反我常识的都会令我动容,我会觉得这个世界有病,开始考虑怎么脱离地球。”我郑重的说,喝了口茶。 “砰!”的枪响,“哐啷”一声。那角落的绿萝底下青花纹的陶瓷盆四分五裂,那株原本生长的很茂盛的绿萝,繁杂的根系卷着一抔黑土瘫在一堆碎瓷上。 “你手臂可不能发软,后挫力会让枪从你手上跳出去,那就打不准了。” 我刚刚在他带着我持枪时,差点条件反射摆出最标准适合射击的姿势,好在理智及时启动我的自控力让我放松了手臂力量,就像是为了配合他而敷衍着被强迫摆出了姿势似的。 他果然有听进我是警方装扮者的言论。 刚刚我两靠的那么近,如果我没有调控身体的自控力,及时压下肌肉记忆中的条件反射,我手臂的肌肉运动规律会被他感应得一览无遗,我就暴露了。 毒枭看着我睡凤眼微眯:“那可不好说,冬冬这么聪明,一学就会的话,叔叔我也不会惊讶。” 毒枭淡定的看着我,似乎笃定了我不会开枪,他挥了挥手让小弟们退回去,可两个紧张的小弟根本不敢放下枪。 “你?” “还是我?” 我调转枪口方向的速度快过毒枭的反应,在我枪口对准自己扣下扳机的时候,毒枭才刚瞠大双眼将手伸了出来,在他夺走我手中的枪时,子弹已经出了枪膛,擦着我的左颊和一点过长的鬓发飞去了脑后不知钉在了何处。 声音尖利的都变了调。 “太可惜了。” 扭曲的癫狂的…… 丑陋极了。 来啊!继续试探!让我疯起来连自己都怕! 他死死的紧紧的抱住了我,那种恨不得把我整个人塞进骨血的粗蛮抱法,让我整个脑袋都被硬挤在他被束胸带绑得发紧鼓鼓囊囊的胸脯里。 他被吓得不轻。 最后还是选择了就此打空,从而精准微操的将扳机摁到底时控制了手腕微偏了枪口。 打空就很真实了,事后复盘,毒枭也只会庆幸我是个菜鸟新手,让这颗子弹射空,没让我自杀成。 枪口对准自己时即使是故意偏斜,我也在扣下扳机的一瞬间,为追寻死亡解脱的快感,有着强烈想探头去迎接那颗射出枪膛的子弹的冲动。这让我的理智面临极大的压力,就像一根虽有韧性却也有极限的溜狗绳,一端被我死死拽住,一端是由极端疯狂的情绪化成急于摆脱束缚自由撒欢的猛犬。真的好悬没被扯断。 我不管是前世还是这一世都是第一回干这种事。 快把孩子累虚脱了…… 是我这一晚紧紧绷起毫无松懈机会可怜哀嚎疲惫至极的神经! 应付现下的情况,我颓靡的精神状态也够了,发了下癫把毒枭吓了个好歹,他接下来肯定要安分不少,起码最近一段时间都不会整什么幺蛾子了。 毒枭身体一僵,他看了看还盯着他两,在那站着不是离开也不是的小弟,他使了个眼色让那两个小弟离开。 见识到老大的相好现场发疯,他们觉得与其担忧老大的安危,不如担心下老大这位相好的精神状态,没瞧刚刚老大被枪指着都不为所动,那位一朝自己开枪,老大立马变了脸?啧,就瞧老大这后怕心疼的劲儿,这位相好的在老大心里分量可轻不了,他们还是有点眼色别在人跟前碍眼的好。 感觉到环抱我的力量减弱,我从毒枭怀里抬头,狠狠的呼吸了几口新鲜空气,被毒枭捏着下巴惩罚似的啃咬了几下唇瓣,“冷静下来了?小混蛋!以后不要再做这种事了!我不许你自杀,我不许你死!” 痛的我“嘶”出声,推开他我皱眉说:“人哪有不死的?我的命是我的,我想怎么处理怎么处理,轮不到你来不许。” 他声音软和道:“好,是叔叔的错,叔叔太跋扈了。冬冬我想你好好活着,我希望你能好好活着,你能别再随意轻生了吗?” 收回了手,看着他我语不惊人死不休:“叔叔,你这么在乎我的生死……别是爱上我了吧?” 看他一时半会回不过神,我又偏头端了茶几上那杯茶来喝,尚有余温的茶汤缓了缓我疲劳到在脑中已经开始轻微刺痛的神经。 双手握住了我的双手,亲了亲我的手背,他故意俯下身子仰视着我,“冬冬,我不知道这种感情是不是爱,我没有爱过人,也没被人爱过,我不知道……我只是想要你,想要你在身边,我随时都能看到,我就安心了。之前离开你那段时间,我总会很想你,想你有没有好好吃饭,好好睡觉,有没有……想我。现在把你接到身边了,我就想好好保护你,给你最好的,想让你活的好好地。我不知道这是不是爱,但你对我而言确实是特殊的。” 他明显对我还达不到爱,但确实经过我刚刚企图自杀的刺激,又比我利用疯狗制造修罗场时确定的喜爱程度又加深了不少。 我抽出绑着绷带的右手,像是挠狗狗一样挠了挠毒枭的下巴,他微蹙了眉似乎不太习惯被我这样对待,但他很快松弛了眉头,抬了抬下巴让我能挠的更省力些。 也或许是喜爱关在笼中的猎 不管是哪种,他身上那种碍眼的从容还是没有消失,只是这次藏的更好了。 我开口道:“叔叔,你要爱上一个神经病啦,我很同情你。” 毒枭把我带去了他的卧室。 他把我拉到床上就开始亲我,热烈的吻从我的唇厮磨到我的脖子,我感觉到脖颈间的刺痛,问他在干嘛,他抬头笑着看我说给我种草莓,说完又低下头去嘶噜嘶噜的在我脖颈间的皮肤嘬吮起来。 他笑:“好了,这会儿不做了,你看起来好累,叔叔还是懂得疼人的。你先睡,叔叔去审问下那个人渣。” 毒枭关了灯闷闷的笑声随着关门声消失,我亢奋又困顿的状态却难脱离,想睡但又很清醒的感觉难受的我开始在床上翻来覆去的打滚。 毒枭回来了? 他目光的存在感实在太强,让我忍不住睁开了双眼:“谁?” 低沉柔和的声音,是疯狗。 “他没那么快,估计通宵都要耗在周裘的审讯室。”他笃定的说。 “我不会犯这种错误。”疯狗蹲了下来,一双深窝眼盯着我,“你应该对我多些信心。” 这么近的距离,即使环境昏暗,我依旧看到了他眼中翻滚着浓烈又复杂的神色,令我头疼。 他大概也察觉出我的不耐烦,趁我问他到底要干嘛前先张口说出了自己来的目的。 我没有回应他。 我伸出没被捏住的手,捞住了他的脖子把他往我这边带,迫使得他重心不稳,不是另外一只闲着的胳膊撑住了床铺,他得一头撞我身上。 我揉他头上发如其人一般质硬的碎发,语气不容置疑的说:“你知道的,如果能从中得到足够多的利益,我会毫不犹豫的伤害自己。所以,不要说这种我没法答应的话。不要逼我做个言而无信的人。” 我原本力道很轻在顺他头发的手都蜷攒了起来,由还算轻柔的抚弄变成了带有暴力性质的抓拽,看向他的眼神也由平静变得越来越严厉。 我抓他头发的手,力道又自如的放轻了,将被自己揪乱的发梢重新抚顺,“乖,之前在天台不是互换了联络方式吗?以后这种事你直接发信息问我就好,不要再以身犯险,反正我两是‘网友’。” “我没事。”我凑近了他的耳朵悄声说,“瞿震想要试探我,可我枪法很好,故意打空了,把瞿震吓了个半死,可惜你没看到。” 我默了默然后给他扎了下心:“你大概很少会有机会坏我事,我会持续对你投入关注和兴趣,还会特意让瞿震知道,你觉得他这人会什么都不做就看着我两‘感情升温’?” 疯狗说着眼神一利,他摸了摸我的脖子,带着粗糙茧子的指腹让我有些痒,让我忍不住缩了缩脖子。 “没事,被打了几个标记罢了。”我无所谓的说。 说话的时候他丰润的唇瓣已经轻碰到了我。 “可以。”我在他脑袋上顺毛的手把他摁向了我,吐露出的字句消失在我两的唇齿之间。 可不管他多如饥似渴的从我嘴中掇取水液,那股似信徒对神明的恩赐如珍似宝的感觉始终存在,所以他又十足的温柔。 在他软绵绵的吻中,我昏昏沉沉的,什么时候睡着的都忘了。 不知道是神经疲累到极致还是怎么,这次深度睡眠,我竟然一夜好眠,没有噩梦,让我精神恢复的不错。 他浴袍松松垮垮,腰间系带都没系牢实,擦头发的动作大点,那系带就散开了,中间直接敞出一线天般的中空地带,两团浑圆中间性感的乳沟,还有下面若隐若现沉睡的肉块,给我一抬眼全看见了。练,没有吃早饭,我就说浑身不得劲…… 他顾左右而言他:“早上好啊小孩儿,你饿不饿想吃早饭吗?” 他把身上的浴袍一脱扔到了被子上,长腿一伸箍住了我的腰,两个挺翘的大奶子怼到了我脸上,“24小时时刻准备着的热乎人奶,来一口?这可是别人花钱都买不到的大补物。” 毒枭笑了起来,俯身低头吻了吻我:“那不是更好,免得冬冬每天在我身上浪费这么多精血亏空了身子。” 给毒枭吸奶这事干了几个月,我已经是个熟练工了,他一边伸手过来抚摸我的后脑,一边眯起眼睛舒服的浅吟轻哼,长腿暧昧的在我腰间磨蹭。 “冬冬小朋友你硬了。”他吻了吻我的头顶轻笑出声。 吞下满口的奶,我换了另一边尽职尽责的给他吸起来。 所以被毒枭从裤子里剥了出来吞进湿乎乎的逼里,被潮热湿软布满褶皱的阴道推挤吞吮的时候,我一边翻身把毒枭压在身下把着他两条腿悍猛挺腰,一边想可能确实有补,但也没补太多。 我看稀奇似的看着他的动作,他很少在跟我做爱的时候还自己做阴蒂自慰,按照他自己的话说就是挨我的操就够欲仙欲死了,再自己抚慰敏感部位那真的要上天。 我停下动作来,仔细看他还夹含着我整根粗长的熟红肉逼。 毒枭见我停下动作,眼睛盯着他的逼瞧,像在研究什么似的,他弯下右脚的小腿弯,脚跟轻轻敲了敲我的左肩催促道,“别看了,快干我,我摸阴蒂还不是为了让你操的更爽?没感觉我逼缩得更紧了?” 本来就挺紧的,阴蒂一被刺激,整个水润潮热的甬道吮吸吞咬的更紧了。 不得不说,因为阴蒂受刺激整个阴道瞬间变得阻力重重的感觉让我腾起了旺盛的征服欲,我把住他腿弯将他臀部提了提,然后把他的膝盖压在了脑袋两边,我跪在床上就着这个他被迫向我露出所有性器官的姿势凶猛的操了进去! 毒枭要给我创造这种小几号鸡巴套子的感觉想让我更爽,那我自然笑纳了,左右这也是个操不坏的鸡巴套子。 我就射了一次,他照例丢了三四次精,还因为挨肏时间太长,我没放他去上厕所,他还尿了出来。 当时我发现他突然没再揉弄自己的阴蒂了,阴道口抽搐紧绷的很像要高潮。我就自己伸了手去搓捏他已经泛起红肿的肉蒂,他脸色一变就要拦,可我当时已经捏住他那颗鼓胀的肉豆子了,他再抓着我手腕一拔!导致我直接捏着他的肉蒂狠狠的拉拽了一下!登时毒枭就大叫了起来,浑身抽搐颤抖,大腿又是用力夹我的腰又是岔开在我身体两侧乱踢,来来回回好几下!我就突然感觉一股热流冲击在了小腹处,定睛一看是毒枭的骚逼在喷水,喷出的不仅仅是高潮中急速蠕缩抽动的阴道中的淫水,还有那小巧尿孔中喷出的黄色尿水…… 虽然挺想看他从容尽失的狼狈模样来爽爽,但我也没多为难他,见他死都不愿放下手给我看,我直接拔了屌起身去洗漱了。 见我换好出来,他那双睡凤眼一亮,毫不掩饰的夸赞着我,“果然人靠衣装,冬冬本来就长得好看身材还好,穿的好点就跟个世家公子似的,啧啧,真贵气!我要把你带上舞会,你不得把一票男男女女给迷死?真长面子!” “是啊,今晚我举办了场舞会,把你和小楠介绍给那些老大哥都认识下,既然都知道了我就光明正大的放出来,藏着掖着反而容易出事。”他说,一双睡凤眼中闪烁着精光,满是算计。 他说只需要花钱就可以什么事不用想,承包了整场宴会一条龙服务,乐得轻松自在。 毒枭开办这场舞会的目的,诚然是将情人身份的我和他外甥祁楠公开给圈内的人认识,同时也是正式给我们两个身上打上属于他的标签。目的就是警告圈内那些心思各异的人,想动我和祁楠就是和他本人做对。让所有想打我和祁楠的主意拿捏毒枭的人,打算盘的时候心里掂量着点。 这些老大哥们看似在对待官方力量的时候经常相互打掩护帮衬,那是因为拔起萝卜带着泥!一方被查其余几方也都会备受牵连。几方势力早就形成了既竞争又合作的关系,相互纠缠极深。可只要一方在圈内火拼时元气大伤,其余势力只会想着将其分食吞并。 他们这个圈子一直都奉行着这般残忍冷酷的规则,往后也不会改变。 那些扫黑除恶专项学习资料里案件大大小小的可不少,要总结这些犯罪涉黑势力之间的关系也就变得不是那么困难了。 祁楠在宴会开始前亮了个相就被毒枭的小弟们保护了起来,而且祁楠对宴会上各类人员投注的视线明显排斥,毒枭便让小弟们先带祁楠回去了,留下我被他抓着陪他应酬。 对于发型我是不太了解,只是从酒杯的倒映中,看到自己露出了一些额头和耳朵,再搭配一身价格昂贵的西装,看起来确实比平时精神清爽不少,如果我神色不是这么蔫的话。 我觉得真是矫情的没眼看,好想现在有把铲子在手给自己这头毛全特么剃了! 我还是很严谨的去了点心区端了块黑巧蛋糕,出了人来人往的大厅,来到庭院一边透气放松一边等人。 抬眼一看,那是个长相还算清俊的男人,只是眉眼间的阴鸷沉郁令人看到就不想接近。 他的声音也像冷冰的蛇在阴暗处盯着猎物准备伺机而动那般,令人感到阴凉危险总是不舒服的。 我朝他烦厌的点了点头。 “你对我有敌意。” 周裘微眯起双眼嘴角挂了笑,这让他看起来阴险不少:“你是警察吧。” “你知道我是谁吗?”周裘见我这副敷衍的做派突然笑着问了我一句。 这是实话,我对他本人还没有这块美味的蛋糕兴趣大,我只想着怎么一刀一刀剐了他,可一点也不想了解他的生平他是个怎样的人。我其实是个很正经的人,真的,但是面对这个变态,我是蛮想把满清十大酷刑都往他身上来几遍的。 “我怎么知道,我又没去过。”我就像个被迫接梗的路人那般在他的盯视下不耐烦的回道,妈的被他那种阴凉黏腻的目光看着,我手里的蛋糕都不香了。 笑死,我要还打出前世那样被虐杀的结局,我真就枉费重生一场,等着吧,到时候死的是谁可不一定。 “是吗?”周裘好整以暇的看着我,仿佛已经胜券在握那般摆出了胜利者的姿态,“牙尖嘴利并不会帮助你渡过难关,你还是想想该怎么应付眼下的情况吧。” 他颔首微笑道:“一点助兴的香氛,起效比较缓慢,效果却比较烈。跟我谈话的这点时间,你已经吸入足够分量,我会让人拖住老大,你会和别人在此处苟合。你说等老大找过来看到你和别人颠鸾倒凤,老大还会用别人用过的东西吗?” “你自己不受影响吗?”我问了出来。 “你这方面倒是很坦诚,那……”我拖长了音调,手中钢制蛋糕叉在我指尖漂亮的一个翻转,我在他反应过来前,倾身拽过他的右手,一叉子给他从手背钉穿死死扎进了下面的圆木桌里! 我忍着小腹腾起灼烧的浴火和四肢百脉中奔涌的燥热,冷冷的看着他被钉在桌上的手,在疼痛的抖颤中落下鲜红的血液把下方浅色的木桌表面染上艳丽的颜色。 他脸胀红的在我压制他的掌下瞠着眼睛死死的瞪着我,眼睛睁的那么大,像是要把眼球都给爆出来。 说完,我把手上沾的奶油全擦在他那身看起来也不便宜的西装上,伸手拔了钉在他手掌上的叉子,一脚 我抻了抻身上的西装,抚平动作间出现的褶皱,一抬眼却发现这变态胯间鼓出了大包,他颤抖着满头冷汗血流了半脸,扶着那只伤手正打算爬起来,又被我一脚掀翻了。 “哟?这时候硬气了?” 我脚下狠狠碾了下他的命根子,他立马像个虾米弓起腰背蜷成了一团,倒是死死的咬住了嘴唇没想要大声喊叫了。 “你真是又变态又贱啊。”我伸脚踩住了他的脸,俯视着他的眼中是毫不掩饰的冷漠和轻蔑,“你勃起了,是因为疼痛被他人虐待而勃起的,被我踩着命根子你还射了吧?别瞪我,你脸上高潮兴奋的红晕出卖了你,怎么会有你这样恶心又下贱的人啊,真令我想吐。” 我这次彻底放开了他,因为药效猛烈的在身体里横冲直撞,我的理智苦苦抵抗着体内翻腾的情欲本能。随便谁都不能是这个变态,一想到我要是神志不清上了这个变态,我能当场自杀! 妈的失策了,我应该一叉子插爆他眼球!让他还能这么剜人呢! 最后完全顾不得这条小路有没有人走,我会不会社死,直接坐在了小路旁供人休憩的木椅上,急躁的解开皮带和裤头,将自己硬得发炸的大鸡巴放了出来,在微凉的秋风,无人的庭院中咬着牙粗喘着给自己撸了起来。 可真正有礼的人,不会这么无礼的触碰他人的性器,我抓住他的手腕喘着粗气问他,“你是谁?想干什么?” 他温和的说:“我叫杜笙,是杜家三子,也是笙悦国际连锁酒店的执行总裁。你看着很难受,我只是想帮你,你不用对我这么警惕。” 他顿了顿,大概没想到我会这么直白,但他很快给了回复,声音是无比的坚定,“我帮你,我让你操。” 杜家是个高干世家。 轮到杜笙的时候,杜家这位小三公子的选择就十分宽泛了。 他是从国外发家的,做的生意有酒店、娱乐、民生、电子、游戏等等多项包揽,在国外就已经是富豪榜上的常客了。因为是杜父杜母的老来子,一家人疼的紧,杜小三挨不过家里人的想念,才逐渐把事业从国外往国内迁移了一部分。 可俗话说,人这一辈子成家立业立业成家的,他已经把事业做的这么红火,人也快三十了,家里人自然就开始操心这小三子成家的事。 家里人安排的高门贵女世家公子,不是不好,大家门当户对的,其实有不少共同语言。他大哥和二哥就是这么过来的,如今也家庭和睦三年抱两了。 他现在看起来是光鲜亮丽可其实从小时候起就是个很怪的人。 一开始,他不觉得自己有什么不对。 他说鱼这样是不对的,它应该学会脱离水呼吸空气,这样它就不会困在鱼缸里。 可他很聪明,他察言观色,知道自己跟杜母理论,杜母到后面可能会生气,所以他没把自己那套理论拿出来说。 那是一只从树上的窝里掉下来的雏鸟,那么高的高度摔下来,这只羽翼不丰的雏鸟显然受着内伤,嘴边都有了血迹,却还是张着嘴嘶哑的鸣叫。 那时候还小的杜笙不明白,明明受了重伤每一次嘶叫都会啼血加重身体的痛苦,这只雏鸟为什么还是不惜忍受痛苦也要发出声音?它的父母根本不敢在有人的盯视下舍命来救,还不如早点死了结束痛苦。 第一次清晰的感知到生命是温暖的跳动的鲜活的。 杜笙太过关注雏鸟的死活,忽视了他自己成为了大哥的观察目标,他是如何杀死雏鸟的全被大哥看了个正着。 他的大哥很早熟 本是个很好猜的人,因为太过澄明了。 可回去后,他明白了大哥那时候的神情,原来代表着各种十分不好的非正向的情绪。 竹篾子打在屁股和后大腿的感觉很痛,却也让杜笙深刻的意识到,原来自己提前结束雏鸟痛苦的行为,在大家眼里都是错误的,他们只觉得这种轻易剥夺一条生命的行为太过残忍。 杜笙聪慧,一顿打就通悟了普通人的三观与他自己是迥然不同的。他是羊群中披着羊皮的一头狼,是人群中长得人摸人样的人怪。 杜三发现自己二哥那样直脾气的火爆性子,家里人也是受不了的,只有大哥谦谦君子谁都喜欢,所以他开始有意无意的学起了大哥的做派,变得谦和有礼温润恭谨。 他在国外能打下一片事业,和积累的好人缘可脱不开关系。 因为这条路杀人不犯法。 杜笙从商便是如此。 每次得知有人孤注一郑博一个未来,他都会忍不住横插一脚,让人败得倾家荡产,闹得妻离子散,最后负债累累被逼自杀,搞得他人家破人亡。 那些人虽然不是被他亲手杀死,却也是因他而死,可没有人会指责他。 杜笙沉浸于这种无形中取人性命的游戏,愈来愈病态,他也越来越孤独。 原本杜三以为自己这辈子都找不到同类了,却没想到被圈内好友拉来参加自己名下产业举办的一个宴会,会猝不及防的遇见自己的同类。 那位同类有着他无法企及的美丽,从头到脚都是造物主的得意之作,本该星光熠熠是本场宴会最耀眼的存在。当然这位同类现在也同样吸睛,却是因为那通身厌世颓靡的气息和对所有人的生厌冷漠,令那位同类像个负面情绪的巨大旋涡无意识的吞噬着周遭的一切。 因为人就是这样充满劣根性的生物,即使明知有毒,那份美丽也足够冒险。 他知道对方与自己一样,对自己与他人的生命漠视,情感匮乏,缺乏同理心…… 它在告诉杜笙,是他!就是他!你的同类!你的命中注定! 他漂亮的同类说要操他,他只会欣然应允脱下裤子撅起臀部给对方享用,并高兴自己真的能派上用场帮上忙。 因为这个喧闹而聒噪的世界他们两才是对方的唯一。 我稍微有些理智回笼,感到清醒些的时候,一眼就看到胯下紧贴自己小腹处那个白花花不住抖颤的白软屁股。 我懵懵的抓握住胯下这个大白屁股,想要推开些,它绞我的鸡巴绞的实在太紧了,跟个雏儿似的,水也出的不是很多,搞得我又痛又爽,就想先拔出来,拿手指再给他通一通。 像个桃子。 不然怎么缓了老半天才缓过来,他妈现在在我胯下挨肏的不是毒枭而是另有其人啊! 我瞅了眼对方豁了个小口子合不上,还在因为缺少了鸡巴而不满似的翕合着的,褶皱那一圈已然完全红肿的屁眼。 对方应该是个雏啊,我完全忘记自己有没有给人做过润滑了,看了眼自己鸡巴上带出来的一点红血丝,再瞧了眼他张合着挤推出了一点带着淡红的肠液…… 我应该是没做润滑吧,急冲冲的就操了,怪不得我会觉得痛,这人怎么忍下这份肛裂的痛楚的? 我赶紧扶起了他:“你还好吧?是不是很痛啊?对不起啊,中春药了,我神志不清没个轻重……” 估计是被我单方面施暴,他应该快感全无。 杜笙吐出嘴里被口水沾湿的领带,露出温和的笑容安抚着我,可他的笑容在那虚弱的脸上苍白的令人不忍直视。 “你还能继续?!”我大惊,“你不是肛裂了吗?这样下去不会有快感吧?” 他一边说着一边又打开了双腿撑着膝盖俯下身去,撅起大白屁股生疏的扭腰摆胯拿他发烫红肿的屁眼蹭我敏感的龟头。” 深呼吸一口气,感觉自己死一次确实丢失了很多东西,我曾引以为傲的自制力呢! 这个真男人都生生忍受肛裂的痛苦,热情的一定要帮我解除药性了,我再拔出去,那就真是不识抬举,人都乐意自降身份当这野炮对象给我操了,我也该坦然点。 我没急着整根没入,而是挪着胯,轻轻在他分泌了少量肠液可能还有一些血液还算润滑的紧致甬道里突刺起来,寻找着他体内的前列腺点。 所幸他的前列腺点不算难找也没太深,当我敏感的龟头顶到一处异常肥厚的软肉,而串在我鸡巴上的男人没忍住变着调子叫了一声,我就知道找着地方了。 他声音是清朗的,淫叫起来虽然少了几分毒枭和疯狗那般的熟男性感,却也十分好听,像是一首充满色气的歌,带着散漫的风情,听的我很想把他整个摁到地上去!就挺了个屁股给我,让我能放肆的狠操一顿! 可随着对方越来越进入状态,甬道里越奸水越多,那潮热湿软又紧绞贪吃的肠道层层死缠着我的鸡巴,我一挺进去就骚呼呼的迎上来挤挤挨挨的推着我按摩着我,我一抽出去就立马吸力大增,道道褶皱都仿佛有了意识般死黏着拉拽,把我爽的后面也有点顾不上的凶猛狠撞起来! “沈冬!” 我抬头朝声源那看。 他睁大了一双睡凤眼,眼球里的红血丝都爆了出来,让他整个眼眶看着都很红,脸上森然的怒气夹杂着全身威赫的气势扑面压来,手里紧紧的攒着手机,浑身都在发抖,估计气的不轻。 没忍住轻扇了那白屁股一下,见它荡出白花花的肉浪,我深吸一口气,没拔鸡巴就着这个深入男人肠道内的姿势,压住整根几把被湿嫩暖热柔软紧缠,不住蠕动缩合的肠道按摩着的快感。 毒枭没有说话,我看着他,身下既没有动作,面上也不再言语。 我都预料到是这么个结果了,所以被发现的时候,我才淡定如斯。 现在看毒枭这么怒气勃发的模样,我还挺满意的。 所以就有了之前那句话,因为我要先发制人逆转被捉奸的理亏立场。 他现在的怒火可以对着别人任意发泄,当然也能对着我。可要是真的对着我宣泄,在知晓一切不过是自己手下布局的毒枭,在冷静后再面对我时,他会愧疚会进一步陷入情感的被动中,不复理直气壮的姿态。 可,瞿震这个国内最大贩毒集团的头目,手上人命无数一路趟过阴谋诡计刀山火海的人,真的会这么感情用事,被我牵着鼻子走,陷入情感的陷阱里被人摆布吗? 如果一切都能按照设想来,那自然皆大欢喜,增大了我把持毒枭情感的力度;如果现实中的情况偏离设想,那也只能随机应变,兵来将挡水来土掩。 很好。 能忍。 看着毒枭,在他严厉的瞪视下,我推着胯下的大白屁股,缓慢的往外拔着鸡巴。 但是在场的不是只有我们两个人,那闷不吭声的第三个人既不在我的立场,也不在毒枭的立场,注定了他会成为变数。 我还没反应过来呢,这男人就踢了踢右脚,把挂在脚踝处的浅灰色西裤踢掉,穿了长筒深色袜黑皮鞋的右脚猛地往上一抬!我只觉眼前一花面上一阵凉风扫过,就感觉半截还在人肠道内的鸡巴被那紧致柔嫩湿润潮热布满褶皱的肠道紧搅着狠狠旋了下! 然后左肩一重,我下意识扶了下他一个高抬一字马扫过来最终落我肩膀上的大长腿,而他被我内射的身体僵了僵,下一秒就自如的动作着,仿佛不受影响的彻底直起腰侧过身来,伸出两条胳膊牢牢套住了我的后脖子。稳稳的盘在了我的腰上夹紧,放在我肩膀上的腿也顺着胳膊移了下来,牢牢的箍在了我的腰上。 我还在感慨这男人的核心力量好尼玛离谱的时候,杜笙把屁股往下一沉,又将我整根刚射完精还没来得及软下来的鸡巴给吞吃了进去,抬起脸来吻了吻我的唇角。 杜笙看向毒枭一本正经的说:“先生,你这分明是为难人,这种事情哪能做一半的呢?这不是让人难受吗?” 他好会拱火!明明知道我已经射完了! 毒枭停住了脚步,站在三米开外的地方,脸正好被花架投下的阴影淹没,我看不清毒枭脸上此刻的表情又产生了什么变化,但我能观察到他肩线的紧绷,他现在绝逼不好受。 无比的平静。 枪口最后贴上了杜笙的太阳穴,毒枭沉冷的说:“你得庆幸我的身份不适合把事情闹大,不然我掏枪的时候你已经是一具死尸了。但是你再不从我的小朋友身上下来,那我就杀了你。事情闹大就闹大了,顶多过一阵隐姓埋名的逃亡日子。” 但我的一根鸡巴插在杜笙的体内,我能很清晰的感觉到他整个肠道此时此刻并没有紧张地绷紧,还是一如之前规律的蠕动缩含着,温柔又热情的亲吻着我的龟头茎身。 除却一开始被毒枭发现的时候,他受惊的差点想用屁眼子夹断我,后面再没有肠道突然紧缩的时刻,就算现在被枪顶着脑袋,生命受到了威胁,与他贴的极近的我,能感应他的心跳丝毫不乱,他是真的一点都不带怕的啊。 “晋门杜家认识吗?我行三,名笙,很高兴认识你。” 我焯! 我野炮对象竟然是他妈的那个杜家的三公子!焯!这什么狗大运! 有点怕怕。 虽然我是因为药性上脑一开始粗暴了些,可这场情事,是杜三公子自己挺着屁股给我操的,完全是一场你情我愿的野炮罢了。 我望着这两位大佬较劲,压根没我插手的地儿,便打算当个默默吃瓜的群众,乐得他们自行解决。刚射了精,情欲一泄,我药效就解的很快。鸡巴在这种惊险刺激又紧张的情况下,即使还被包裹在一处水润紧致的妙处,还是进入了不应期开始软了下来。这要换个场合和环境,我鸡巴插在穴里被这么夹含吞吮,不应期是很短几近于无的。 他笑:“你打扰到我们了,请你离开这里。我们之间不需要第三者。” 我立马凝了目光去看,发现毒枭故意打偏了,子弹擦着杜笙的左颊飞了出去,他的左脸上立马有了道血痕,鲜红的血珠顺着他光洁的皮肤滑落。 我心里松口气,毒枭没要了杜笙的命,说明他确实顾忌着杜家的庞大势力,不算那么拎不清。 那是种想把对方千刀万剐的眼神,恨怒到了极点。我还是很懂这个眼神的,毕竟如果我放开自己的情绪,我看周裘的眼神大概跟现在的毒枭看着杜笙是没什么差别的。 他一边说着一边收起了枪,突然伸手攒住杜笙的衣领,把他从我身上撕了下来,一拳朝人脸上招呼过去!杜笙硬吃了这一记重拳,脸都被打偏了,应该被撕裂了嘴角,我看到有血迹从他嘴角流淌了下来,但是他很快抬起手防住了毒枭紧接而来的第二拳,一记膝撞痛击在毒枭的腹部,逼着毒枭闷声痛哼一声反射性退开了一些,他再乘胜追击扑了上去,揍了毒枭左眼一拳…… 一个光着屁股,屁眼里潺潺的流出浓精,一个衣着凌乱,头发散乱滚了一身灰尘…… 但是毒枭那一枪惊到了宴会里的人,已经陆续有人跑出来看情况的了。 “杜笙,你赶紧把裤子穿好,别暴露了你那一屁股的精!”我轻踢了脚杜笙的小腿,把他推开,勒令他穿好衣服。 幸好之前端蛋糕的时候想着要擦嘴,所以摸了包卫生纸放兜里了,我赶紧拿出来一人分了几张,让他们擦擦脸上被揍出来的血痕,至于那些青肿是没办法了,不过这边光暗,只要不凑近了看应该发现不了。的小弟,他们也是很机敏的,听到枪响第一时间找自己的老大。 “老大你没事吗?你声音听起来很不好啊,还是让我们过来瞧瞧吧!”一个小弟着急的在那说。 但忠心耿耿的小弟们都很担忧,我猜他们大概是记起来我在大厅朝自己开枪自杀的事了,不会以为是我把他们老大打伤了,所以才大着胆子跟毒枭拉扯了起来吧?平时这群小弟都是令行禁止的啊。 “杜少你怎么了?我刚刚可是听到枪响了,你不会中枪了吧?!” 焯! 这要是被他们接近,看到两个大佬脸上都挂了彩,我是无所谓,不过这两个人所代表的两方人马肯定不会善罢甘休。 杜笙我是无所谓他沦落成他人的谈资和笑话的,毕竟影响不到任务中的我。 我本来因为警察装扮者的言论在毒枭那根本没什么小弟缘,大家明面上因为毒枭恭敬着我,暗地里还不知道怎么防备着我。特么要是知道因为我害他们老大丢了这么大的脸,我感觉以这些小弟对毒枭高到爆表的忠诚度,估计都得往我身上凝一把仇恨值的,觉得我是什么红颜祸水巴不得把我赶紧灭掉。 不行! 现场瞬间一片寂静,静到落针可闻。 妈的,要不是这两个没用,至于让我说出这么社死的话吗? “那……你们玩归玩,怎么还开枪呢?” 我恹恹的看过去,发现这些小弟们不少都是黑衣墨镜的酷哥打扮,想着那两大佬都被揍出来的熊猫眼,我一边朝那些小弟走去一边不耐烦的说,“情趣!情趣你他妈的懂不懂?!玩的就是个刺激!谁知道这枪保险没关?” 那些小弟一听我这么说立马紧张起来,有几个都顾不得的想往毒枭那走,被我拦了下来,“打空了啊!真要有人受伤,我直接叫120了还等你们过来救驾,黄花菜都得凉!得了得了,你,你,墨镜拿下来给我。” “给他们戴上玩黑衣人spy啊?怎么?不行吗?你们管的也太宽了吧!” 小弟们沉默的看了眼毒枭,毒枭朝他们挥了挥手,他们立刻转身退后,转眼人就散了消失在了庭院。杜三的朋友尴尬的看了我们一眼,含着歉意的赔笑了一声,也忙不迭的离开了这里。 我都把话说的这么清楚了,能来宴会的都是知情识趣的人,自然知道给喜欢玩刺激的三个人留足空间。 也懒得去想那些宴会中觥筹交错的人都有多不干净,我挨着毒枭坐在休憩用的长木凳上,伸脚踢了踢毒枭的脚踝,“叔叔,有烟吗?” 抽了根被压弯了的烟,把烟捋直了点塞进了我嘴里,他自己叼了根弯的,打了火凑过来偏着身子挡住晚风,让我两嘴里的烟都点燃了。 我深吸口烟,身上忽然一重,另一个人的体温贴了上来,我侧眼一看,是杜三,他嘴角冒着血丝已经开始浮现青色了正把下巴搁我肩膀上望着我,双手环着我的腰侧抱住了我,眼里的独占欲令我不适,所以我冲他吐了口烟。 行了,你就是有顾虑,你特么制毒厂还在国内,还有一票小弟要养,杀了杜三不在国内混你能混哪去?我看毒枭放狠话的样儿,忍不住在内心吐槽,真是死鸭子嘴硬。 杜三的声音古井无波,他的话却挑衅至极,我觉得他真的很能拱火。 “我会跟人澄清我才是挨肏的那个。”杜三眨巴了下水润的月牙儿眼立马跟我说。 我听得直皱眉,赶紧阻止了他们:“你们可别了,现在这样我顶多是名声受损,你们要是自我曝光……你们是什么身份地位你们心里不会一点逼数都没吧?我可能会被你们这番自爆害得连命都要没了,想我死就直说。” 他肩膀比我宽阔,从后面抱着我像是把我整个人都罩住了,一下就把我身上他人的气息全部排挤抹除干净,浑身上下全被他强势的气息所占有。 只要让这两个大佬在一块,真要没得安生!我本来就是瞿震的情人,按照这层关系来说,其实你才是第三者。” 他沉默了一会儿,重新再开口说话的时候声音已经有些发哑,“小冬你是因为什么成为他的情人的?他能给你的,我也能给你,你可以考虑下我的,我什么都愿意为你去做。” 我的任务没有结束,即使我已经决定无为而治,可也不能借杜三的手主动脱离任务。我一旦接受了杜三,与毒枭之间则再无可能,任务会立时宣布失败。而我的选择和我的行为将会视作重大失误,是对组织的背叛,我会被剥夺职位和警号。 我会愧对九泉之下的父亲和大哥,再无脸见他们。 杜三浑身一震,他面色苍白,血色尽失,嘴角微弯,露出个牵强的笑,“没关系……我可以和你交换个联系方式吗?” 叹了口气,我问:“如果我不给,你是不是就不打算离开了?” 我无奈的伸手去掏裤口袋里的手机,还以为装哑巴的毒枭会阻拦我,结果他不仅没有阻拦,反而还松开了一些怀抱方便我动作。 杜三攒着手机对我温柔的笑道:“我是个很有耐心的人,我会等你的小冬,你要记得我始终会在你身后,你只要一回头就能看到我。” 大概看到我跟毒枭亲昵的模样,他其实很不好受吧,所以眼不见为净。 他摘掉墨镜吐掉嘴里的烟,伸手过来抽走了我嘴里叼的扔到了地上,手捏着我的下巴让我偏过头去面对他。 这是一个矛盾的吻,一会儿粗暴一会儿温柔,一会儿厮杀般啃咬一会儿又珍爱般抚弄…… “其实一开始拔枪的时候,我也闪过杀了你的念头的,沈冬。” 他只是温柔的看着我,嘴里却说着残忍到令人心惊的话:“我不知道你其实是个警察的言论是什么时候开始在集团内扩散的,但不管它是什么时候出现,做我们这行都知道空穴来风,为了保全自己宁可错杀绝不放过。即使你救过我,救过祁楠,如果你真的是一名警察,那么你的所作所为都带着目的,我也就不该为此感到感激,应该杀掉你以绝后患,毕竟人不为己天诛地灭,你不死将来死的可能就是我。可我……” 他抱紧了我脸埋进了我的肩窝,声音听起来很沉闷:“我不止一次对你兴起过杀意,可我下不了手,这太可笑了,杀人对于我来说多家常便饭的事,可我刚刚拔枪兴起了一丝杀你的念头,枪口只是短暂的瞄准你,我都无法忍受的立刻偏移了枪口……我觉得感情真的很可怕,它让我变得不像我。” 他叫着我的假名,让我转过身来面对着他,神情郑重又真诚的说,“沈冬,你否认吧,只要你现在当着我的面否认自己是警察,我就相信你,从此再也不会做任何试探,我会学着当个好的爱人,疼你宠你呵护着你,好不好?” 于是我歪了歪头:“你说完了吗?以后这种我完全听不懂的话,你可以少说一点,我都听困了。还有,我本来对活着就没什么欲望,你要想杀,就杀吧,” 我能感觉到他原本紧绷的身体在放松。 毒枭亲了亲我的唇角:“我不会杀你,我希望你能好好活着,所以我才没拦着你与那个杜家老三交换联系方式。我做的生意是要把脑袋别在裤腰带上的,我又舍不得你死。那晋门杜家势力庞大,杜老三对你如此这么执着,他会是个很好的备胎,你跟着他不愁活路。” 我挑眉问他:“不然怎么?” 距离上次3p事件已经过去了一段日子。 我懒得管他小弟们怎么想自己老大在床上玩的花,又是怎么想我的。 毒枭在这段日子里倒是努力在实现自己的承诺,学着怎么成为一个好的爱人。 那小弟肃正冷酷的模样,像是马上要从花里掏出抢来把我给噶了似的,让我瞌睡飞飞,头脑瞬间清醒。 一半被我挺着鸡巴给他从屁眼操进了肚子里 我再猛插他屁眼把塞在他肠道内的玫瑰花瓣都用力捣出汁来,让他本就被操得红肿的穴肉被染的更红,破碎的花瓣合着淡红的汁水在我狂抽猛送间和着肠液从缝隙中汩汩流出。 但到底是双穴挨肏的快感太过强烈,被我这么粗暴的操弄,毒枭竟然也能低吼着,浑身抽搐,女穴肠道纷纷喷水,两只大奶也溅出奶汁来,随着毒枭被我狠撞不住打颤的身体上下晃动撒得胸口小腹全是。 “冬……冬冬,让……哈啊……让我射唔嗯!” 我微眯了双眼训他:“爽吗?以后你还给不给我整送花的把戏了?” 毒枭睡凤眼水雾迷离,带了细纹被情欲烧红的眼角已经朝鬓边落下生理性的泪水,可怜巴巴的望着我。 毒枭哆嗦着身子,摊在我身体两侧的大腿直抖,逼穴肠道里的浪水顺着腿根股缝潺潺往下淌,他张着嘴难耐的呻吟浪叫,神情痛苦而欢愉,在我又一次重复之前的问题时,他才算听清了似的,狂摇着头喊着“不送了不送了!让我射啊啊啊!” 毒枭被射精的快感激的高声浪叫,肠道瞬间紧绞!被我暴力操开的乙状结肠口猛地一箍!吸力大增!再加上塞进他骚逼里的那根大按摩棒还在不住的跳,震动不住的往我这边传,我忍不住闷哼一声觉得差不多了,便在他潮热湿润布满褶皱的柔嫩肠道还在拼命夹含吞吮着我时,抵抗着那股极强的吸力从他屁眼里拔出了鸡巴! 一只手撸着自己沾满淫水与花瓣汁液被染得通红的鸡巴,我站起来,长腿一跨,在他肩膀处跪坐,双膝压住他两条胳膊,把龟头捅进毒枭还痴迷着陷进情欲高潮中而张开大喘的嘴里,他还没醒神,嘴里有东西就下意识含住了。我粗喘一声,在敏感的龟头被温热的唇舌好好包裹的刹那精关一松,射了。 毒枭被我浓精灌了一嘴,吞咽不及而呛咳起来,这一咳嗽就有浊精从他嘴角缝隙喷出,顺着他下巴往下淌,留下大片精痕。他人也回神了,手被我压着他没法动,嘴还被我堵住,毒枭朝上瞥了我一眼,会意了,张大嘴连我的冠状沟都吞含进了口腔,性感突起的喉结不住滑动,乖顺的吞吃下我后面射出的每股精液。 我轻拍了拍他的头,就像陪队里警犬玩飞碟那样,每次警犬把飞碟叼了回来,我也是拍了拍它的头挠一挠它的下巴当作夸赞。 我笑他:“叔叔,你好像个雏被我毫不怜惜的捅破处女膜撕裂了肛穴,流了一屁股处子血啊。” 他往后挪,背靠上了床头,敞着汁水淋漓一塌糊涂的胯下性器,拉了我坐在床上,想要亲我,我看他一下巴的精,赶紧伸手制止了,只是挠了挠他的下巴。 他怅然叹道:“我也希望自己的处女膜是被你捅破的,可惜你那时候都没出生,而我也到了绝路,除了出卖自己的肉体换取活下来的机会我没有办法了。” 他除了一个妹妹,其实还有个弟弟,但是当时弟弟还怀在母亲的肚子里,与酗酒的瞿父产生争执的时候,被瞿父不小心从楼梯推了下去,瞿母和他的弟弟当场一尸两命,瞿父被逮捕判刑坐牢,年仅15岁的瞿震只得辍学打零工与年幼的妹妹相依为命。 可瞿父这个又酗酒又动不动家暴的人渣,自己害死妻儿进了局子不说,留了一屁股外债没跟瞿震交代。等催债的人找上门来要父债子偿的时候,他根本一分钱也交不出,催债的人自然是把他们家值钱的搜刮了个干净,勒令他近期内尽快还钱,不然就抓了她妹妹去卖钱。 他把妹妹关进了卧室,向催债人暴露了双性的秘密,愿意以身抵债,被催债人们摁着直接在客厅里轮流奸淫。 瞿震不反抗的顺从态度取悦了催债人们,抵了好几日利息,催债人们对他身下这个逼很满意,他们以瞿震的幼妹做要挟,要瞿震做暗娼接客还债,瞿震没有办法,十几岁的他抬头看天都是绝望的昏暗,他无能为力只得屈辱答应。 身体遭到不可逆转的改造,让本就对催债者们充满恨意的少年更是怀抱上了杀意,但是他知道现在的自己还太过弱小,他还需要蛰伏。 那毒贩看他那样,开玩笑问他想不想做这行,瞿震眼前一亮,觉得自己改变命运的机会来了,他用力的点头。 他要钱!要活着!要和妹妹好好的活!贩毒能给他这一切,他就贩!毒枭的,他没跟我说了,但也能猜到。 看如今大家都不清楚他双性的身份,那些曾经凌辱欺凌过他的人肯定也被他百倍千倍的还了回去吧,极大可能都不在人世了。 他说完后搂了搂我问:“你没有什么话想说吗?” 毒枭愣住了,完全没想到我是这样的反应,他放开了我哈哈大笑着下了床,“沈冬啊,我真是恨极了你的无动于衷!这说明你依旧吝啬自己的情感没有对我投注分毫。可我又爱极了你这副什么都不在乎的样子!” “感谢你的无情我的冬冬小朋友。” 把水杯放回床头柜,枕头下方传来我手机收到信息的提示音,我把手机拿了过来,点亮了屏幕,我不由呼吸一滞,马上又恢复了正常。 两世,我只有刚重生回来时,因为撞见被锁在阳台的祁楠而给这个号码去过信息,从此再没联系过。这是这两世,这个号码第一次主动联系我。 这个信息有点长,开头就是发信息的人自我介绍,说他是李晟,是卧底计划的负责人。 在大队没有太多接触,毕竟我属于一线,而李晟是穿白警装的管理层精英,感谢我出众的记忆力,还能记得他那张戴着金边眼镜看起来还挺斯文的脸。 是在介绍【沈冬计划】,并且还明确告诉我他已经开始实施【b计划】,我越往下看,即使在疯狗那已经发过一次火了,如今再看另外一个人以一种理所应当的语气编辑成文字,告诉我“你应该去死”,我还是心里火躁的很。 【……综上所述,为了尽快将毒枭伏法受诛让亿万家庭免受毒品的侵害,现恳请夏柏同志尽快赴死。您的牺牲将会加快我们卧底计划的实施,省缉毒大队和全国人民将永远铭记您的功勋。】 这是我看完这条短信最直观的想法。 我深呼吸一口气,放松了捏着手机的手,可不能把手机捏爆了。 头脑冷静下来,我内心不由嗤笑了声,这是急了啊。 李晟决定施行的【b计划】肯定遭遇了滑铁卢,说不准他手中掌控的棋子有些因为【b计划】无法顺利施展而被吞吃了。 说这些人只是拿一些毫无根据的猜测搞得集团上下人心惶惶相互猜疑,对集团内部的和谐稳定产生了不好的影响。 不然没法解释这位怎会如此沉不住气,竟然主动联系我,用荣誉和道德绑架逼我去死。 不过他如今失了分寸欠考量的竟然会以信息的方式,给我留下文字证据,我自然不会错过他的愚蠢。 【感谢你发来的文字证据,我可以现在就把你那条短信转发给负责我的队长观看,向他报告我的任务进程,并如实上报你在明知毒枭已经喜欢上我对我付出信任的情况下,依旧固执的执行着“b计划”。不仅打乱我的任务进程,还导致其余无辜同志的牺牲,你要为你的失误付出代价。而且我还会向队长说出合理的怀疑——你已经叛变,在故意谋害同事性命。】 【夏柏我奉劝你慎重,平白污蔑一位警务人员是犯法的。你不会不清楚比起“a计划”充满变数的美人计,“b计划”更为稳妥快速。我理解你对死亡的恐惧,但你任务用时至今将近四个月,你有向组织提供任何有效信息吗?你没有。让毒枭尽快抓捕归案是省缉毒大队每个人都殷殷期盼的,我希望你能站在大局考虑。】 李晟没有正面回复我短信所说,在明知道我攻略毒枭大成功的情况下为何还要执意施行【b计划】,而是避重就轻开始指责我没有大局观自私自利,这本身就很能说明问题了。 此刻,我对李晟这个人厌恶到了极点,同时也感到好奇,他那身代表警界管理层精英的白警服下,到底是一个什么样披着人皮的怪物?他为什么到现在还能用理直气壮的文字来指责我?真的不是个衣冠禽兽吗? 我这次短信更直接,懒得再拐弯抹角了。 李晟这次过了半晌才发了短信过来:【我从一开始就反对“沈冬计划”的开展,是上层觉得美人计能造成的人员损失和资源浪费更少,要是成功,就是投入少回报大的一次决策,这才执意要开展“沈冬计划”。】 这次我没有等来回信。 【你是否是有意针对我?】 【我认为我们很有必要当面进行对质,如果你不同意,我现在就将我们的短信交流内容统统发给我的大队长,你知道你会是什么下场。】 我盯着他简短的四个字,微眯了眯双眼,动着手指,将我和他之间的短信聊天记录全部截图上传云盘,然后清空了收件箱和发件箱还有相册。 我放下手机,也站了起来开始穿衣服,他穿完了就贴过来帮我系起了衬衣扣子,不经意的问道,“谁给你打电话了?还整整打了三次?” 实在是自从加了杜三的社交账号,这逼每天都在信息语音视频的轮番轰炸我。就算我不回复,他也能自说自话的来个好几十条信息,毒枭都是知道的,有几次都是我和毒枭在妖精打架的时候,被杜三突然来个视频电话给败了兴致,所以这种事拉出杜三来吸引仇恨值毒枭是信的。 我瞥了他一眼,毒枭正好帮我扣好了衬衣扣子,像个贤惠的妻子似的给我整理身上的褶皱。 直白的话语让他脸更黑沉了几分,下一刻他又恢复了正常,甚至露出个极痞极欠揍的笑:“那下次他还要在我们做爱的时候打视频电话过来,你就接吧,让他看你是怎么操我的,他要是能忍受的了全程看下来,我就佩服他。” 他笑嘻嘻的回:“那你到时候把手机给我不就成了,你就安安心心操我的逼,我来直播就行。” 他脸上的笑容消失,伸手帮我捋了捋头上凌乱的发:“何青山任务结束回来了,你没拉他上过床,对他始终存着份兴趣,放你一个人在家我不放心,你跟我去收货吧。” 他见我脸上犹豫的神色又哈哈的笑了出来:“怎么?不想去?” 他一边幸灾乐祸的笑一边拉着我出门:“你从救了我开始,就被我这口泥沼陷住了,你跑不了的。” “濑泊镇。” 毒枭牵着我的手走进镇内,镇子里的每个人都认识他,看到他了,年轻人都会亲切的叫他一声震叔,同龄人会叫他震哥,长辈会唤他小震,我们沿着镇内弯弯曲曲的小河步行。 每个路过的镇民脸上都是热情洋溢的笑容,与我所想不同,他们没有对我露出敌意,不知道是因为经常有游客观光,所以他们习惯了收敛,还是因为毒枭对我的亲昵让他们对我也有了信任,每个人看向我的眼神除了好奇便再无其他。 我被他拉着来到小镇最高的那栋古塔,我们拾阶而上,走到最顶上那一层,他把我抱进了怀里做了个深呼吸,伸了手出去招了招,让我的视线跟着他的大掌览尽眼前黄昏之下秀丽的山水,我突然觉得他这个动作像是在抚弄这些山水似的。 听毒枭在耳边聒噪,我看着镇中小路上已经因为夕阳西下而成群结队出镇找地方住宿的旅客,推开他,不让他含着我敏感的耳垂戏弄。 “对于不愿制毒贩毒,更倾向于安居乐业的,那些比较老实的小镇居民来说,那自然够了。可人嘛……” 毒枭亲昵的捏了捏我的脸,侧眼看向跟在身后的两位小弟。两小弟接收到老大的眼神示意,立马下到下一层楼一左一右守住了通往顶层的楼梯口。其实这时候古塔已经没有多少游客存在了,但防止还会有流连不去的旅人冒失的上到顶层来打扰老大与他相好的谈话,还是守一守稳妥。 虽然他努力学习如何成为一个更好的爱人时总是让我敬谢不敏。比如烦人的送花,令人无语的烛光晚餐,给我狂买衣物到衣帽间差点装不下,给我送值钱的但我并不感兴趣也不喜欢的小礼物和小物件,甚至是送车却又不准我单独开车出去乱逛,我想去哪里他非得陪着要跟我形影不离,豪车也只能放在车库里积灰…… 他好笑的摇头:“你大概误会了,认为濑泊镇是在我手中变成这样的?” “我起初刚到濑泊镇实地考察的时候,这个村子可不是这副样貌,新民楼和破屋烂瓦相互交错,制毒贩毒的小镇居民和不愿制毒贩毒的居民贫富差距两极分化。”充满古味儿的青瓦白墙仿古两层式居民楼,已经完全不复当初一栋别墅旁便隔着两三栋陈旧破败穷苦危楼的模样。特意做旧了的青石板路上除了零散往镇外走的游客,居民们已经陆续收摊打烊。随着弯弯细河往里的镇内,路上完全不见人影,屋檐下的红灯笼在夜风中轻慢摇晃,垂下的丝绦随之起舞,有种说不出的诡异感。好像那种大型密室逃脱的场地,四下空旷寒冷阴森的情境。 “这个镇上的人都姓濑,镇长濑常富便是整个氏族的族长,名望很高。我当时来考察时,也是濑常富来接待的我。不得不说这人也是有些本事的。人脉广,会左右逢迎上下疏通。上至地方公安市长书记,下至地痞流氓三教九流,都被他贿赂打点好了。因此濑常富的消息总是特别灵通,所以上一代领袖还在时,会放心让濑常富带领镇上居民制毒贩毒而不用担心风险。” “我自己成立了制毒厂,我喜欢机械化生产,更加高效便捷,制毒废料能专门处理不露端倪,品质也有保证,所以看不上濑泊镇搞这种小作坊营生。别到时候做出来的成品有问题,这要一外售坏了名声简直就是断自个儿财路。于是在濑常富接待我的时候,我就明确让他们换个营生,停止小作坊的生产。那时候我不知道他们还认氏族这样的封建糟粕,说话强硬不留情面。他自然是不乐意,断人财路如同杀人父母,他作为整个濑泊镇居民的族长当时一呼便众人回应,把我们团团围住,要不是我把销路抓死在手里,半点不肯吐露,濑常富又害怕集团的武装力量,我们那时候可能都得折在那。” 他轻晃了下我,估计是一个人说太无聊,非得要我回应,我翻了个白眼特敷衍的捧了句,“看到了什么?” 他连连啧声,我却微攒了拳头,这么庞大的量……真的该死啊! 眼前又晃过时常面容端肃的父亲柔和了面容笑着抱起我亲的样子,还有眉眼温润的大哥摸着我的头告诫我要努力读书,一辈子都不要碰毒品时严厉的表情。 但是我真的好想揍人!毒枭和毒枭所说的濑常富,都他妈去死去死去死! 垂下头去,我不知道自己有没有把情绪泄露在脸上,只能用这种方式藏住自己的脸。 说到这他嗤笑一声:“大概是想着互为邻里,同为一个氏族的,即使觉得对方制毒不走正道不妥,却还是无法冷下心肠不去照顾。这大概也是濑泊镇能维持这种白天黑夜两极分化运转模式的原因吧,在这里人是会袒护‘鬼’的。” “在开展了旅游业后,还会想着制毒贩毒的人,他们无非是穷怕了。”他顿了顿大概是想到了自己,“我倒是能理解他们那种心态,因为受够了贫困的苦,一旦有了钱就会贪婪的想要挣更多,穷怕了的人对钱的执着你是无法想象的。再来这些人都是突然进入到这个行当中,一做便是暴利直接起家,会给人一种钱其实很好赚来得太容易的感觉。这又是人的一项劣根性,来得太容易的东西不珍惜,因为总觉得还能挣,而且能挣得更多,所以花钱就不由自主变得大手大脚。那么一旦他们松懈,做的成品不好,收不到钱,又已经养成了花钱大手大脚的习惯,旅游业带来的红利不够他们花销,你说他们难受不难受?所以我说我在接济,可一点没扯谎。” “想去见见他吗?正好他有摆宴席请我们去吃晚饭。”他亲昵的蹭了蹭我的脸问。 毒枭便松开了我,牵住了我的手,带我下了古塔朝镇内走去。 这顿宴席是不是真的宾主尽欢我不清楚,但至少表面上还是很和谐的。 当时毒枭与濑常富才酒过半巡,我一边吃着所谓的濑泊镇特色菜,一边看他两你来我往的劝酒,无聊的头顶快要长蘑菇,突然疯狗就带着秋夜的寒凉,气喘吁吁风风火火的跑了进来,附耳于毒枭说了什么,只见男人脸色一变,神情顿时郑重肃穆,身上威赫的气势炸了出来,把坐一旁想出声询问的濑常富给噎的老老实实坐在了凳子上,不吭声了。 我能意识到一定是发生了什么事情,应该是对集团不好的事,他们两个才会是这种反应。 说着又把腰间佩戴的枪送到了我的手里,他郑重的扶着我的肩膀说:“别玩自杀,这枪给你防身用。这段时间我教你射击,你已经从频频脱靶到能打中,虽然远距离还是描边大师,近距离起码能打中物品了,好好保护好自己。”顿才以一种不情愿的语气道:“青山,好好保护他,集团里其余人始终因为一些莫须有的言论而无法信任沈冬,对他拥有潜在的敌意,所以我不能让其余人来保护他,我怕沈冬会死在自己人的手里。青山,我知道你喜欢他,你不会伤害沈冬。即使我不愿你们有牵扯,可现在情况紧急,也只能将他托付给你了,带他去找裴七爷。” 我回头,看到毒枭还站在原地望着我,见我回头看他,还冲我摆了摆手,然后转身掏出手机,边打电话边向镇内走去。姿态恢复了从容,完全没了把我带出小镇那一路疾走时的急迫。 疯狗探过身来吻了下我的唇角,这才坐回驾驶位系好安全带启动车子,开着黑色轿车往国道疾驰。 我偏头看他:“消息是你透露出去的。” “你也一如既往的靠谱稳妥,没有暴露自己。”商业互夸我也会的。 疯狗说到这,突然把车拐了个弯,从宽敞的国道开进一旁无人的小路,停靠在路边熄了火,车灯也都关闭了。 “我好想你,小柏。瞿震一见我回来就把你带走了,我暴露消息,一是例行公事给他制造点麻烦,二是让他不得不把你亲自交给我。” 我伸手过去探索的摸到他绷得紧实的大腿,直接顺着大腿往上一摸!呵,这男人胯下确实肿胀硬烫的鼓起了一包。 被我摸揉到性器,疯狗受不住的闷哼了一声,在如此昏暗狭窄的环境下显得性感非常。 “斯拉斯拉”是拉链被扯拽的声音,我还轻碰在他胯下的手被男人的大掌牵住握在那根被释放出来硬立笔直又烫手的一根,性感低沉的粗喘响在耳畔,“小柏,我永远无法抵抗你的气息,闻到你的气息起反应实在太正常不过的事了。我能请求你摸摸我吗?” 疯狗舒服的哼哼了一声,自己挺着腰用鸡巴摩擦着我的手,气喘吁吁的说,“我耻毛太旺盛,感觉你不会喜欢,所以自己剃了,现在光溜溜的是不是摸着舒服些?” 我任他握着我的手自慰,平淡的问道。 为了不暴露身份,我双手上原本的茧子在执行任务前就通过每天泡热水,拿浮石磨,再涂水杨酸膏的方式给去掉了,所以才会展现出一个毕业没多久的大学生该有的细嫩。 他马眼泌出的前列腺液已经擦得我满手心都是,在他腰臀挺动间,鸡巴不断在我手心摩擦出“咕叽”的轻微声响。 我不免受了影响,清楚身体已经起了反应却还是平静的回复疯狗道:“不,我什么都不喜欢,你做你自己就好。” 我听他声音带着小心翼翼,摇了摇头。都是男人,怎会不知欲念起来了就难控制?况且现在就两个人在不知哪里的荒郊野外,不用顾及场合,不用衡量情境是否合适。面前又是喜欢的想念很久的人,发了情把持不住想做些什么,我还是能理解他这份冲动的。更何况当初在天台时我就想好了,作为疯狗叛变上线坚决站在我这边的奖赏,只要情况合适,我会满足疯狗的肉欲。 把和他的这种事看做交易一场,主要目的是为了让我自己保持清醒和理智,并不是为了作践他人情感的。 我没有听到疯狗的声音,只有被放轻的呼吸声还在昭示着男人的忐忑。 一声明显的吁气声,很清晰的向我传达他如蒙大赦的心境,我的手被他冒出热汗而变得潮湿的大掌包裹着继续在他那根鸡巴上撸动起来。 男人含了情欲而沙哑下来低沉富含磁性的声音,在此刻听起来色气满溢。 靠着直觉,我张嘴咬在男人丰润的唇瓣上用力啃啮了下,“哼唔!”疯狗吃痛的哼唧了声,松开了齿关我贴着他的唇说,“做你想做的,我不想重复第三遍。” 还是那熟悉的,信徒对待神明恩赐般珍重的味道。 一片昏黑中他稍稍抬头结束了这个吻,预料他有所动作,我放开他的头发,看他在我身上小幅度的晃动。向下抻抖着把裤管彻底抖落出去才弯曲回来重新跪在了座椅上。 将外套扔到一旁的驾驶座上,我看他扶着我的鸡巴就压下腰臀,就这么打算把我鸡巴含进屁眼的样子,惊得正想张嘴出声制止他,但疯狗自己似乎也意识到这样不妥所以临时停了下来。 他解了锁,屏幕的微光让习惯了昏黑环境的视野骤然一亮。我看清他身上还留了件白色的紧身背心,也不知道这背心是买小了还是本就如此,将疯狗本就壮硕的胸肌勒的越显鼓胀。低胸的样式,让两片肥厚紧实的胸肉受挤压而显得深邃的一条沟壑清晰明了的凸显了出来,性感的抓着人的眼球,就连下方八块腹肌的轮廓都清清楚楚的勾勒了出来。 他听到了我这边的动静,潮红遍布的脸上露出一抹笑来,“小柏,你帮我拿着手机好不好,我想看着自己是怎么把你的鸡巴吃进去的。” 他怎么这么骚啊! “我来之前已经做过准备工作了,差不多能吞三根手指的时候,我才赶过来的。” 我焯啊! 我便松开了手,老老实实的举着手机屏幕,用屏幕散发出来的微光对准了我们即将相连的下体,懒得操心了,静看他的骚操作。 我怀疑他那个角度是否看得清整个肛穴吞吃鸡巴的过程,可我这个仰视的角度却能看的清清楚楚。 疯狗扶住了我的鸡巴,领着我的龟头好似在找位置那般在股沟磨蹭,好几次擦过菊穴后,他终于确定了位置般将我的龟头精准的顶到了肛口,敏感的马眼立马被濡湿的穴口给吻住了,糯檽的缩含着给我带来触电般的快感,让我呼吸一下子急促不少。疯狗敏锐的发现了我的变化,受到鼓励似的,扶稳了我的鸡巴开始下腰用他据说是做好准备工作的肛穴吞吃起我的鸡巴来。 所以说还是新手的时候就不要心大的挑战一些比较有难度的姿势啊!这要躺的是他,我抱着他的双腿硬挣都给他挣进去了,也不至于磨蹭了半天两人都汗水淋淋鸡巴才进去了一半多。 我的鸡巴像是被个小几号的鸡巴套子突然之间套了个猛的,起初是微痛但痛过后是巨爽! 而疯狗自己也绷紧了身体,咬着背心下摆长长的嘶鸣了声显然也刺激不小,他不停抖动抽搐的臀腿又带动着肠肉微微抖颤,给我带来更大的刺激,让我也忍不住呻吟出声,提起十二万分的精神,免得大戏还没上场就先让他这口让人销魂的肛穴给缠磨的精关失守,绞出精液来,我这万子千孙可不能死的这么丢脸! “舒服吗小柏?”他颤着声儿的问我, “不,我好高兴。”他滑动着性感的喉结,俯下身来抱住我亲了亲我的眼睛,动起腰臀来,开始进入正戏吞吃起我的鸡巴。 支着手臂,疯狗撑起自己的身体认真的看着我,神情是如梦似幻痴迷而亢奋的,他以愉悦的语气说,“我终于彻底属于你了小柏。” 抚摸他被汗淋湿的鬓发,我抬头亲吻他的唇:“锋哥,大胆一些,做你想做的,趁我现在也还属于你的时刻。” 我能感觉到他用力的强猛,连带着座椅和车体都在跟着摇晃,而车身摇晃的震动又传回给了我,在疯狗强劲凶猛的动作间借着微弱的弹力见缝插针的在疯狗腰臀落下时顶上,给两人带来更大的刺激。 情欲的火热与旖旎充斥狭窄又昏暗的轿车空间,令人目眩神迷,燥热难当,大汗淋漓。 正酣战着,窗外突然想 我两还没来得及动作,外面又响起了敲击玻璃窗的声音,伴着口音极重的问话,“咩啊?里面有人嚯?” 疯狗叫的简直像条择人而噬的大型恶犬,把外面的人吓的叫了一声。 “汪汪汪汪!汪汪汪!” 疯狗把我的手拉了下来,伸出红舌舔了舔我的手心笑道:“是,主人。” 感觉还把我鸡巴含在体内的疯狗,那口紧致销魂的湿嫩穴道又在不老实的缠磨吮咬起来,我伸手摸到他鼓鼓囊囊的大胸肌上。 “唔!” “老实点,别惹火了。”我平淡的说,推了推还在身上粘糊的疯狗。 这般耍赖的模样让我想起警队里很喜欢黏着我的那只黑背,见到我总是第一时间冲上来,把我撞倒了就扑在我身上伸了舌头狂舔我的脸,舔得我满脸都是它的哈赖子,扒都扒不开,哪里有半点平时端坐着那副谁也不理的高冷模样? 疯狗虽然还是不太情愿的样子,起身时磨磨蹭蹭的动作也向我透露出不舍,尽量延长着我这份暂时属于他的时刻。但他到底不敢彻底忤逆我,只得提腰抬臀从我鸡巴上拔了出去,翻身坐回驾驶位。 启动车子开了车灯,一直昏黑的环境好歹有了光源。疯狗掏了包抽纸出来,抽了一些敞开大腿往股间擦,其余的都给了我。 我开了车内头顶的灯,抽了几张纸来擦拭腹部胯间的一塌糊涂。结果这么定睛一看,发现自己原本雪白的大腿和腹部上呈现大片的红,像是被人扇出来的似的。 “没事,只是看着比较触目惊心罢了,我也没觉得疼。”摆了摆手,我把突然歪了一下的楼给掰正了回来,“听你说的,细思极恐啊,既然是行七,这掌舵人怎么也不该轮到他啊。” “那……”我拖长了语调,毫不掩饰语气里的疑惑和不确定。 “什么?!”我大惊。 手足相残。 不过一想到裴七洗白前纯黑道世家的身份,那样的家族之间就算最亲近的人也难有什么真情实感。 我仅仅只是通过这点,都大致能猜到这位裴七爷是位多冷心冷情心肠狠毒的货色了。 我正好把自己收拾妥当,系好腰间的皮带,听到他说出的最后一句话,伸了手去揉乱了他一头还带着汗意的浓密黑发,“傻吗?这样不就把你自己都给暴露了?放心吧,我知道怎么应付,总归我只是在他那暂住躲避瞿震那边的麻烦罢了,不会有太多牵扯。” “好啦,走吧,总归这次你都会在我身边保护我,要有什么需要注意的地方你到时候提醒我就好了。” 疯狗冲我笑了笑,表示肯定的点了点头,然后一踩油门驱动轿车重新驶上了国道。 裴家老宅看起来占地面积不小,被仿古的青瓦围墙给合拢包围了起来。 等车停下来的时候,早就有人站在门外相迎。 “沈冬先生,七爷已经提前吩咐邀您往茶室一叙,共品佳茗。”西装革履的男人不卑不亢的做出请的手势,先一步走进了宅院大门带路。 途经亭台水榭,那一池夏荷已然枯败,有花匠乘舟正在做着清理,顺便放下一朵朵睡莲。,一边是亟待处理凋谢腐败的枯荷,两相比较的巨大反差给人造成的视觉冲击着实不小,就像现在到了茶室后,我看到盘腿坐在上首,身上着一袭宽松青衣的裴七爷时,给人的感觉一样。 我望着眼前的裴廷鹤,他面容俊雅,气质出尘有儒士之风,举手投足间的优雅矜贵自成风流,坐在那品茗就像喝着仙酿的谪仙似的。就算事先听疯狗说过他弑兄杀姐凶残至极,我也很难把之前脑子里那些形容绝世毒物的贬义词与这样一位玉人挂钩。 “沈冬?坐。” 疯狗亦步亦趋的站在我身后,他身体绷得很紧,我能感觉到他如临大敌般的警惕和隐藏的敌意,便伸手握住了他的大掌。 我们之间的互动在大庭广众之下毫不避忌,自然被裴七看了个囫囵,他又端起手中的杯子喝了口,放下杯子,在明知我是毒枭情人的前提下,半点没提刚才的事,面色淡然的伸手示意我喝茶,“自家种的新茶煎炒而成,尝尝看,味道还不错。” 这裴七见我脸皱成一团露出抹淡笑来:“品茗品茗就是不能急,你若将茶汤稍微含在嘴中一会儿,它自然回甘就不会如此涩苦。” 裴七点了点头像是认同了我的话又像是只是表达了解,他语气淡淡的说:“老瞿也许相信你是小市民,但你是否真是可说不准。前阵子老瞿的集团内部流言四起,我多少也听了些。” “能赢得老瞿和杜三的青睐,仅仅只是个小市民可做不到。”他盯住了我,仔细打量起来。 “毕竟一位是我的至交好友。”裴七爷顿了顿,以更加没有情绪的声音道,“另一位是我的商业劲敌。” 说到这,他悠然的提起紫砂壶给自己沏好茶喝了口,微眯了眼睛表情闪过一瞬间的舒适,淡淡的说,“我曾以为老瞿的伴儿会是个温柔贴心的可人儿,杜三这个神经病活该孤寡终老。” 疯狗的呼吸放轻了,似乎也被裴七此刻释放出的气势所迫,我却不为所动。 我直视他问:“冒昧问一下裴七爷今年高寿?” 我点头:“不抬举,我虚岁23,裴七爷比我大13岁,完全当得起我的叔伯辈了。” 我这话说的客气,内容可不客气,我都听到现场响起了两声抽气声。一声来自陪侍裴七爷身旁等候吩咐的西装男,一声来自我身后的疯狗。 裴七若无其事的端起茶杯抿了口,然后将茶杯中剩下的茶汤往茶台中央镂空承接废水处利落的一倒,再放下茶杯,玉白瓷杯底部与桌面碰击出清脆的响。 他说着,一双清冽的柳叶眼直勾勾的看着我,眼神明明的想扒掉我层皮直击内里那般丝毫不加掩饰,面上却依旧淡定自若出尘而优雅。 我平视他探究而来的目光,不闪不避,面上带了疑惑:“你还别说,我也不懂他们为什么会对我这么上心。是看上了我的颜值吗?除了这个我也没发现身上还有什么招人喜欢的闪光点了,你说呢裴叔叔?” 我嘴角动了。 这也是我很少笑的原因,在正常情况下我不想吓人。 不过现在我听到裴七的话,是打心眼里想笑,忍不住的那种,只得垂了头掩饰,但好像反倒起了反效果。 某种程度来说,也确实如此。我灵魂中所怀揣的戾气可比那些鬼片里的厉鬼不知道浓郁多少倍,不过是又重新回到自己的壳子里罢了。 掀了眼皮,透过刘海的间隙和阴影与一直盯着我不放,仔细观察着我一举一动的裴七对视。 “你在说什么呢?裴叔叔?我喜欢他们吗?”我说到这的时候甚至忍不住将本就扭曲的笑容扩大了些,看起来越发诡异疯狂,“我连自己都厌恶透顶,我会喜欢他们吗?哈哈……” 我眼见着裴七脸上的表情逐渐凝固,一双柳叶眼中的瞳孔骤缩,我癫狂的模样大概是真的蛮吓人的,那位陪侍在裴七左右的西装男人都忍不住上前一步挡住了我盯视裴七的视线。即使很快被裴七推开,那西装男脸上的警惕已经足够说明一切。将我搂进了怀里,他身体绷的很紧,隐隐发抖,沉声道,“七爷,夜深了,我们赶了很久的路,难免精神不济。还请七爷先安排我们下去休息吧,麻烦了。” 曾用癫狂应付过一次毒枭的试探,效果显着,这次虽不是我有意发癫,只是被裴七的话给引发了小小的失控,但看起来效果也不错。起码知道我是真的神经的情况下,裴七不会再采取这样咄咄逼人的态度来试探我了。 我其实多少觉得有些可惜,在场的另外两个人一发现不对劲阻拦的太快了。不然,我还真有心想通过裴七来测试下我能疯到哪种程度的。这有利于我对释放内心负面情绪的把控,往后再面对各种试探场景会更游刃有余一些。 我偏过头去侧着脸斜视还端坐在上首纹丝不动的裴七,他面上也恢复了淡然,那双柳叶眼依旧紧盯着我,所以我偷看的视线被他抓了个正着。 虽然说是应付过去了吧,但感觉裴七并没有因为我的发神经而抵触我,总觉得他对我兴趣更浓厚了几分? 不过我很快放下了,反正他不是我的任务目标,我不需要放在心上。 疯狗把我搂进分给我的房间,门刚关上,他就把我抱了个满怀。 很好够谨慎,没有直接叫我真名,我抬手拍抚他因肌肉紧绷起来而坚实的脊背,“老毛病了,不碍事。” 我轻拍着他:“有,但不碍事,我能控制。” 我推开疯狗,面无表情眼神严厉的看着他:“如果你也变得像他们一样情感泛滥,我对你会很快失去兴趣,请你时刻记得在我面前保值。” “不用了,你外出任务的时候,瞿震就有为我和祁楠请心理医生。”我摇了摇头,语气平静,“现在你也看到了,并没有多大的效果。” 我推着疯狗去了门边,打开了门说:“好啦,你也早点休息吧,折腾到这么晚大家都累。” 我合上门,往铺了新被褥的床上一躺,放空了头脑停止了思考,什么都不想,让持续紧绷的神经放松下来,竟不知不觉有了困意,等到那位叫李晔的西装男送来换洗的衣物,我撑着睡意洗完了澡,这才钻进柔软的被褥里进入了睡眠状态。 我们会一起共进三餐,偶尔会被他叫去喝茶看书。 不得不说,和裴七在一起的时候应该是很舒服的。他会不吵不闹做着自己的事,偶尔出声与我交流也不会让人觉得冒犯和不爽。 他想让你觉得如临大敌,可以一句话就让你打起十二万分的精神来应对;想让你如沐春风,也可以几句话就让你舒适无比,不会感到突兀和排斥。 不过今天这日复一日乏味的日子终于有所改变。 这个男人看起来人已经初步步入老年,看起来五六十岁的样子,貌似是裴氏集团的董事。 等我发觉不对的时候,裴七和这个老男人已经相顾无言,气氛变得剑拔弩张,疯狗在我一旁已经停止进食,警惕的盯着两个争锋相对的男人默不吭声。 我被脖颈间那股巨力钳住,粗暴的扯着我起了身,让我猝不及防下上下齿关猛的一碰,咬破了夹在齿关间的下唇内皮,口腔内霎时充斥一股铁锈味。 疯狗急的直接掏了枪出来对着挟持我的老男人,可老男人一看到他携枪,就用手中的刀片在我脖子上划出一道血痕,威胁得疯狗放下枪来,疯狗担心我的安危,不得已把枪放置到了桌面,只满面焦灼的看着我。 清楚的感觉到挟持我的老男人身体一僵,我看向裴七,他一双柳叶眼清冽冽的望着我,“还等什么?多好的机会。” 手机依旧在裤兜里铃铃作响的震动着,可我放在裤兜里的手却摸的不是手机,而是被挟持的那刻就摸上了与手机相贴在一起的手枪,那把瞿震送我的枪。 我在裤兜里用拇指摸上枪的保险顺便打开,手指握上枪柄肌肉记忆让我瞬间做好握枪姿势,我速度极快的掏枪手腕向下反转枪口顶在身后连开两枪! 身后的老男人在中枪后反射性痛叫出声,颈间 也是巧了,男人一倒地,我手机就不响了。 不过这事还是要讨个说法的,都没事先通知就来了这一出,好好的饭也吃不了了,让我也有了脾气。 “他心大了。看上了我董事长的位置。长汀旧厂看似没有问题,实际上是个深坑。我是因为晋门杜家杜三没有收购长汀旧厂,而上心派人去探查了一番。这才发现那厂子下是个古墓,谁收购谁血亏。他就是想用收购长汀旧厂的方案来拉我下位。” “所以你早就预料到有这样一场闹剧?”我推开疯狗朝裴七问道。 我内心给疯狗点了个赞,然后看向裴七,他冲我点了点头,示意我坐下自己按住止血棉,这才淡然的说,“我只是没想到他会挟持你而不是挟持我。” “老瞿跟我说他教过你开枪,要我督促你学习射击不要荒废。他既然教过你射击,按照我对老瞿的了解,他肯定会送枪给你。”裴七在我面前坐下,清隽的脸上表情淡淡然如出尘谪仙,“通常外人进裴家都要搜身,不准携带枪械,但是你们两个我特意吩咐了不用,所以发生这样的事只会有惊无险。” 我微眯了眯眼问:“我要是反应慢点被切了大动脉呢?” “老瞿虽然要我督促你学习,可我也不是什么学生都教,你要是连这点危机都处理不好,根本不够资格让我教。好好的当只金丝雀直到哪天殒命也不错。” 我没有立马回答他的话,而是在脑子里快速复盘刚刚发生的事情。 但我纵观裴七整个布局,却发现心理暗示不少。 让人在我身旁入座,固然是有当时整个圆桌大家落座方位的原因。我对面坐的裴七,右侧坐的疯狗,只有左侧有空位。但联想事先入座时,我本是坐疯狗的位置,是裴七让我坐他对面,说这边放的都是我喜欢吃的菜,让我坐他对面为好。 搞不好我错过的整个聊天过程,裴七都有在话术中参杂心理暗示。在不断增重老男人“七爷看重另两个人”的错误暗示,这才导致气氛变得一触即发般紧张,老男人自觉计划败露,局势无法挽回,想要孤注一掷时,第一反应就是挟持了挨着他最近的我。 我望向面前端坐着,姿态优雅而矜贵,面上的表情淡然而闲适的男人,平静道,“靶子与活人又有何区别?既是敌人,自然都得死。” 疯狗从李晔那拎了医疗箱过来,我拿开止血棉,抬了下巴,方便他给我消毒处理伤口,眼睛却看向裴七,“你要问我的感觉?为什么?” 向后靠向椅背,裴七双腿交叠双手十指交握置于腹部说:“虽然老瞿那场宴会我当时因为有事没去成,但老瞿外甥是你救的他提前就跟我说过。我本来不以为意,毕竟正常男人平时坚持锻炼练习一些自由搏击,基本都拥有一定武力,斗倒一个普通人不成问题。不过刚刚的考验刷新了我对你近战能力的评估,你身手不错。” 他迤迤然的样子,俨然一副上位者的好整以暇,仿佛一切都已有最好安排似的成竹在胸。 “活着。两种培养方向的目的都一样,为了让你活着。”裴七说到这的时候顿了顿,像是感觉到厌烦或是恼人那般蹙了眉头。 “为此,他从你来裴家开始就烦我了,即使拉黑,他也会用别人的电话打过来。每到这个时候我都会想,沈冬你到底是个什么怪物?能让老瞿上心成这样?” 疯狗的动作很利索,我的伤口很快就处理好了。伸手奖励似的揉了揉他的发,疯狗顿了顿,眉目间隐忍克制和渴求追逐的矛盾让他的神色看起来有一瞬间的复杂。即使他收敛的很快,还是被一旁的裴七给看在了眼中。 我镇定自若的直视裴七的目光:“回归正题。裴叔叔你对我好奇,我也好奇你的脑回路。为什么会觉得培养嗜杀欲或者提高智商会让我有活下去的欲望?” 嘴 他点头:“即使你变成个杀人狂。只要你想活下去,我就算完成老瞿的嘱托了。” “书中自有黄金屋,书中自有颜如玉。多看书,跟随作者的视角去看待这个世界,你会有不同的发现。虽然不知道你为什么会自厌厌世,但多少都有些困囿自身的原因。看书能让你短暂的跳脱自身,看的多了,你看待世界的角度自然而然会起到一定的变化,也许你会想活下来去看看这个世界。” 捏了捏鼻梁,我本来不欲与裴七过多纠缠的,就想相安无事的等毒枭那边完活了把我接回去继续我的装扮任务,哪知道会整来这一出啊! 真是焯了。 我向裴七眼神示意,他抬手给了我一个请自便的手势,我便掏出手机看了眼。 包括之前我手机响没接到的也是他发来的。 杜三这个人是挺神经的,每天短信轰炸视频电话,只为了能得到我一点回应,就算只是早安、午安或者晚安这么简单的问候,他都能立马消停。 我看了眼裴七,接通了视频电话,摄像头却是转换到了后视镜头,对准了裴廷鹤。 裴七闻言神色一动,看向我举着的手机:“杜笙?” 视频里俊秀的男人本是风光霁月温润如玉的模样,此刻却一双月牙眼中泛着坚冰的色泽,满脸寒霜风雨欲来。 裴七虽然看不到杜三的表情,但杜三冰冷逼人的质问也让他清楚,这个商业场上运筹帷幄从来都是四平八稳自有静气的男人,现在是有多动怒。 可别看裴廷鹤看起来高高瘦瘦,是疯狗一个能打十个的样子,其实他力气大的出奇!这一拽的巨力我根本无法瞬间挣脱,被强制拉扯着坐到他的大腿上! 我被裴七勒的喘不上气,脸上一下就被憋出了绯红,我瞥了一眼手机上的画面,仿佛我正因为被裴七猝不及防的搂进怀里而害羞了似的,竟然见鬼的有些暧昧旖旎的意味。 我是真有被这狗男人时不时来一出的尿性给烦到,双手被缚身体被压制,能动的也只有脖子了。我偏头一口叼住他为了彰显亲密而将头搁置在我右肩的左耳,凶狠的咬了下去,嘴里因下唇内皮被咬破刚消散不久的血腥味儿又重新冒了出来。 裴七伸手捂住被我咬出血,由原本的玉白变得胀红的耳朵,一双柳叶眼扫过身旁举枪对准疯狗的李晔。李晔收到裴七的眼神暗示,犹豫了下还是放下了手中的枪,只充满敌意的瞪着疯狗,身体紧绷的戒备着。 我推开疯狗拦下他手中的枪,朝裴七看去:“裴叔叔想利用我刺激你的商业劲敌,可我从来都不是听话的木偶,所以……” 我朝他伸了手,裴七盯着我看了一会儿没有说话,眼神中有着什么异样的神色溜得太快,我没截到。还在寻思那眼神是什么意思,他已经把手机放到了我的手掌上,从李晔手中接过医疗箱,开始给自己耳朵上的咬伤消毒上药。 一看到我他倒是温柔了眉眼,语气软和的跟我说:“好久不见了小冬。” “看不到你的一秒钟一分钟对我来说都是漫长的,更何况距离昨晚那通视频已经过去了十几个小时。”杜三说这话的神情是真挚诚恳的,不会让人错以为他在油腔滑调。 他只是冲我温柔的笑,一双月牙眼一瞬不落的盯着我,那里面有着明晃晃毫不掩饰的贪婪和渴切,还有着珍爱和笃定。就像赌徒狂热的盯着庄家手里的骰子,杀手刺客爱抚手中的武器那般。 他在试图把我往他心目中“同伴”该有的样子去带领去塑造。 我真的很想跟他讲清楚,虽然他用自己的方式向我自曝他也是个神经病吧,但神经病跟神经病真的不一样! 杜三其实也很敏锐,他知道我一旦话头不对就是想跟他谈这种事情,而这些事是他不爱听的,就会转了话题迫使我把没出口的话又咽回去。 面对一个装睡的人,你也不会想再去叫醒他。 最终还是他打破了这 裴七听到自己被点名便抬了头看过来,我把手机给他,顺便看了眼他已经处理好的左耳,那耳廓外延一圈明显的牙印已经有了肿胀发紫的迹象。 “我和你有什么好谈的?”裴七接过手机看着视频里的杜三冷淡的问。 裴七眉头一动,脸上正色不少:“哦?你打什么主意?看上了我的什么想拿来交换?” 我抬眼看向裴七,顺便抓住了抿紧唇想要上前理论的疯狗,在他看过来的时候,我摇了摇头。 接收到我的眼神暗示,疯狗垂下眼,只抬起我被裴七那一拽给钳制出红痕的手臂,手法轻柔的替我按摩起来。 杜三那边脸色阴沉了一瞬,显然想起来当初和瞿震打成一堆,在最后要我选择时被我给抛弃的事了。 裴七清冽的柳叶眼扫了我一下,重新看回屏幕的时候,已然眯了起来,“你当我这裴家老宅是民宿?” 他应该是在办公室,一身深棕色格纹西装,板正的坐在办公椅上的样子总裁范十足。 手机重新回到我手里的时候,我瞪着视频里对着我就摆出温柔姿态的男人:“我是什么物品吗?怎么就成了你们交易的对象?” “小冬,裴廷鹤不是个好人,所以我才想把你换出来,可他不乐意,我也只能退而求其次,去到裴家来保护你。”他正色道,神色语气都颇为严肃郑重。 裴七看了过来,我淡淡的直视过去:“怎么?你自然而然的把我当成了谈判筹码,问过我意见了吗?我说过我不是提线木偶,你让我不爽我就让你也不爽,你要看不惯杀了我,倒还成全我了。” 又是这样。 裴七不吭声杜三倒是急了,他将屏幕凑近了些有些急切的说:“就是你这种时时刻刻透露出来的自毁欲才会更让人担心!你情人不够贴心把你交托给了并不靠谱的人,我不亲自看着你真的放心不下!小冬,求你了,让我过去照顾你吧!” 我看着视频里的男人一瞬间变得沉默,这种默认真是令我心烦,但我今天既然在他跟前暴露我在裴七这里,就是有把裴七在我身上投注过多的关注给分出去的打算,同时根据杜三对我过分偏执的占有欲,试一试杜三会不会做出相应举措。 这人想要得到我他也只有这两个选项了,要么把我接走,要么他就自己过来。 而这两个选项,不论哪一个,只要能在杜三身边,占用杜三身份的便利,我就能做些我想做的事情。 有毒枭在的时候,毒枭对我恨不得像个连体婴儿似的长在我身上才好的样子,让李晟自己来安排不知道得等到何年马月。如今被毒枭送到了裴七这里,更是上线插不上手的地方了。我能主动出击制造机会,不论是对李晟还是对我来说都是很好的一件事情,他减少了不必要的消耗,而我早一点弄清他执意执行【b计划】的缘由,心里的疙瘩也能早一点解除不再被牵绊。 望向屏幕里面上神色是温柔缱绻,眼神却绝不清白的杜三,我叹了口气说了句“随你便吧”就挂断了视频。 疯狗跟着我进了我的房间,一进来便单刀直入的问我:“那个杜笙就是集团内传的沸沸扬扬3p事件的另外一个主人公吗?为什么他会用那种你是他所有物的眼神看着你?” 揉了揉疯狗的头发,我安抚他道:“这件事你别管了,他是晋门杜家的三公子,你不要乱吃他的飞醋,免得到时候你要受牵连。” “我不会吃醋。”疯狗说。 “因为他让你不舒服了。”疯狗认真的看着我说,“我知道你不会爱上任何一个人,只要他们没有得到你的情感回馈,都不够资格让我吃醋嫉妒。像裴七爷,我觉得他太冒犯你了,所以我才一直对他敌意下不来。” 我打了个哈欠,把疯狗送出了房门,躺倒在床上软被一卷就打算浅浅的睡一觉,等着杜三的到来。 《帝王论》里的干货很多,裴七说要提高我的谋略就不是说说而已,连我该看什么书都已经安排妥当,就是这类型的书多半枯燥乏味的很,没有静气的人是很难坚持住一直看不睡着的。 等杜三被人带到书房时,这个一看到我就打开热情放浪开关的男人,没有理会裴七看座的邀请,直接挤进我和书桌间,一屁股做到了我的大腿上,暧昧的和我耳鬓厮磨起来,“小冬,我好想你啊!” 杜三侧过脸去面无表情的扫了眼裴七,看向我 我没吭声,杜三突然在我腿上坐直看向裴七,语气又恢复了商务似的一板一眼,“裴廷鹤,再商量个交易吧?” “城西的商业繁华区也是个政府项目,你应该还没收到消息吧?那可是比松山项目更赚钱的项目,做的好的话,会被授予政府信任企业的荣誉,往后10年间任何政府项目会优先从信任企业中挑选。你要知道这种得到政府背书的机会可不多。” 裴七盯了杜三半晌才问:“你到底想干嘛?” “无耻!” 杜三一点儿也不动怒,反而笑得眼睛都眯了起来,好像把裴七的骂话当作了夸奖,偏头吻了吻我的唇角,洋洋得意的像只偷食了猫罐头还没被铲屎官发现的猫,“你就说这个买卖你做不做吧?” 虽然能看到裴七难堪的局面令人舒心,可一想到杜三说出的玩法,我就有种突破下限的耻感蔓延了上来,在裴七出声前,我先伸手捏住了杜三的下巴直视他的眼睛警告道,“我可没有被人窥探情事的癖好,而且谁说我要操你?” 焯! 烦人! 裴七倒是有了动作,他挥手让李晔出去,并吩咐周围别守着人。 说着他手一伸摆了个请的姿势:“你们要做就快点,我的时间很宝贵,没那么多时间陪你们胡闹。” 我瞪着裴七,有点不敢置信这个男人竟然真的就坦然坐在书桌对面好整以暇的品茗观看起来! “裴叔叔,你是不是忘了我是你兄弟的情人。”我提醒了一句。 他这番发言站在兄弟的角度不能说对也不能说不对,只能说是他裴七能说出来的话。毕竟是个对自己兄姐能咔咔乱杀的狼灭,你要让这样一个毒物去插手管兄弟与情人之间那档子事也确实不现实。只是站在他人的角度看裴七这事就对兄弟说不上地道,可谓不义。 当然瞿震对裴七也少不了怨言,可两人私交甚笃,彼此都知道对方什么尿性。瞿震事后懊恼归懊恼却对裴七产生不了怨愤,毕竟裴七就是这么个什么事都不爱管的屁性子。正因为太清楚太了解,反而不会给两人之间深厚的交情撕开裂缝。 我大致复盘了下裴七能说出这么一番话的一些想法。 我相信没有哪一个商人能拒绝这样的诱惑,可问题是裴七并不是纯粹的商人,他还是个道上的人啊! 唔。 这个看起来淡雅如仙的男人,是个为了掇取足够利益可以不择手段豁得去脸面能屈能伸的狠角色!是一只凶恶而贪婪的野狼! 杜三一边说一边扯掉了颈间的酒红色斜纹领带,脱掉身上一看就价值不菲的深棕色格纹手工西装外套,满不在乎的甩到了地上。 察觉到我的不放松,他结束了亲吻退开了一些,双手捧住我的脸道:“怎么啦?不习惯被人看着是吗?那你看着我就好了,把所有的注意力都放到我的身上,你就不会太在意外物。” 我从他月牙眼里黝黑的瞳孔中清晰的看到了自己的身影。 被我专注的注视着,他忽然发出一声像是高潮般的呻吟,跨坐在我身上的躯体微微的颤抖,脸上霎时漫上一片绯红。 我大惊:“怎么回事?怎么被我看一眼你就射了?你不会有什么问题吧?” 可能因为刚射精结束,杜三狠狠的哆嗦了下,这才伸出一点红嫩的舌尖像是吃到什么人间美味般餍足的舔了舔唇。 他抖着手抚摸我的脸颊,声音激动的发颤,“就是这样……就是这样!小冬!看着我!只需要看着我就行了!无数次无数次……我都曾幻想当你的眼中只有我的时候会是种什么感觉,现在我知道了……感觉真是无与伦比的美妙!即使只是被你短暂的注视了不到一分钟,也许半分钟?但你那瞬间是如此的专注,如此的认真,就好像我是你世界里的唯一,是这种认知让我瞬间达到了高潮!” “这只是期待的一点奢望,主要目的还是为了让裴廷鹤膈应,让他知道即使我 杜三笃定的说,随即侧过身去挑衅的看向坐在那淡定品茗的裴七。 他说:“杜笙你那眼神让我不舒坦,而且你们前戏太久了,让我看的很无聊。这样,如果杜笙你还想我继续旁观,就把你那碍事的眼睛和双手绑起来。我喜欢看我的敌人狼狈的模样,你现在还不够狼狈。太无趣就容易让人倒胃口了,那我有的是办法让你们今天做不下去,你要试试吗?” 反正必不可免要操杜三的,现在就算我想停下来,杜三和裴七也不会肯。杜三对我渴望已久,而且已经箭在弦上他不得不发。裴七则是因为杜三送出来的庞大利益,万没有煮熟的鸭子还让它飞了的道理,只是因为杜三挑衅的眼神让他觉得敌人太过神气而不爽了吧? 他站起身,我瞧着杜三一手捞着衣物,一手解开了胯间已然湿了一片的裤头,往后坐到了书桌上,将内裤和西裤给剐到了膝弯,然后用领带当蒙眼布在脑后打了个结将眼睛蒙住,把手里的西装外套给了我说,“小冬帮我把双手缚起来吧。” 杜三轻笑了声:“敌人是相互了解的,所以别看他那副淡定自若的样子,都是装的。他要真内心毫无波动至于被我一个眼神刺激的突然爆发吗?来吧小冬,整人没有整一半的道理。” 我绑好后,杜三忽然俯下身双手往下,双腿向胸前缩,灵巧的将绑缚住的双手绕过收起的双脚来到腿弯。他直接往后一躺,平躺在书桌上,绑缚的双手带着两腿膝弯提了起来,将l两瓣软白的屁股肉,以及之前被我看了眼就射了精又重新勃起的鸡巴,和沾了黏精而潮湿纠结成一团浓黑扭曲的耻毛,还有看起来湿漉漉的不住翕动的粉色菊穴完全暴露在了我的面前。 焯! 我内心还在感慨,一旁的裴七已经毫不留情的讽刺了起来:“真是没想到,晋门杜家的三公子竟然会有为了伺候个男人而做出如此下贱行径的时候。” 杜三笑了出来:“裴廷鹤我就当你在羡慕我好了。” 我也不想忍了啊,妈的!一个白花花的软白屁股就在面前,挺了个湿漉漉的粉嫩骚穴在等着我,是个男人都忍不了这份诱惑吧!可是他妈的裴七怎么一直盯着我! 裴七挑眉:“杜笙让我看的,而且都是男人有什么好害羞的?” 还别说,突破耻度后裴七投注在我身上的目光竟然让我觉得还挺刺激的,连着身下这根已经没入软热湿嫩的肠道,被肠壁褶皱细细密密吮咬亲吻的鸡巴都胀大了一圈,撑得杜三忍不住连连呻吟。 比起第一次称得上惨烈的开苞,这次杜三的肛穴明显水润的很。他应该确实有定期扩肛,现在穴口那一圈粉嫩的褶皱已经完全被我的鸡巴扩张的每一丝褶皱都被坤平了,完全不像开苞时那样,处子屁眼一受刺激肛口就会立马夹缩起来恨不得把鸡巴给夹断般的紧绷,搞得人又痛又爽,在顶峰和地狱之间来回的徘徊。 我一用力顶进去,狠狠摩擦过他肠道内的敏感点时,杜三的身体就会颤颤发抖好像被电击了似的,张开嘴扭着调子用他清朗的声音吟叫,仿若一首婉转低吟缠绵暧昧的歌,即使听不懂歌词,声音自带的色气也足以说明一切。 在充斥杜三骚吟浪叫的背景音下,鼻端都是书本墨香全是裴七说的经史子集的书房里,而且我鸡巴还狠插着另一个人的水润屁眼的时候,裴七他把我的脸掰向他,深深的吻住了我的唇! 想要合住齿关咬他的舌头逼退他,却在即将行动之时,懵头懵脑的撞进裴七原本清冽,此刻却卷着一轮孽欲深渊旋涡的柳叶眼里。 裴七双眼中的欲望一粘住我的眼睛就再也无法甩脱,还得寸进尺的侵入我心灵的窗户,企图把我的灵魂拖曳出去! 裴七终于不再对我遮掩自身的情绪,他看向我的眼神脏污、不堪、卑劣、淫秽、下作、龌龊……此刻的裴七哪还有什么出尘淡雅的仙气?! 我之前从未遇到过像裴七这样会将所有隐藏在心底的肮脏心思顷刻暴露的人,一时被镇住,连身下操逼的动作都不由停止了。 甚至掀动我压制在心底丰沛浓稠的负面情绪! 我的负面情绪瞬息暴走! 高潮状态下的肠道猛嗦猛吸,对着我的鸡巴一顿死绞紧缠,很快龟头便感到一股热液兜头淋下,爽的我在他阻力重重的肠道中粗蛮凶横的狂抽猛送,将他因高潮猛然泌出的肠液“噗啪噗啪”的在性器抽插间隙,被挤压喷溅的两人胯下一塌糊涂,许多还顺着臀缝沿着桌檐滴滴答答的流落到了地上积出一滩小水洼。 这下惊诧的换作是他,想推开我的也变成了他,我恢复自由的手却勾住他的脖颈不准他走! 我霸道的开始攻城掠地,就像君王巡视自己的领土一寸寸的舔吮他口腔的每一处。裴七口中敏感点似乎不少,被我毫不怜惜的侵犯着口腔时,他被我禁锢在怀里的身躯会颤颤的抽搐。 我的理智因为身体上情欲的发泄岌岌可危的保持了一丝清明。 我望着在我怀里身体发软被我不断侵犯口舌,灵魂被迫接受我侵犯的裴七,内心冷漠的嗤了声。 这下好了,被精神污染了吧? 这场情事我不知该如何定义。 应该两者都有,当我自身割裂的灵与肉将分别获得的快感,重新步调一致时,互相匹配融合的那刻,我的精神和肉体达到了史无前例的顶峰! 我看着怀里再无一丝反抗,甚至伸了双臂环住我肩颈,柔顺承接我的吻,眼尾晕红含泪,迷茫无措的裴七,感受他身体发出的阵阵颤抖。 我像个在征战中取得完胜的王者,睥睨而不屑的当着他的面开始整束自己的军队。 我结束了这个堪称是一次灵魂激烈碰撞的吻,推开了裴七。 我看他腿软的需要扶住书桌来支撑自己的恍惚虚弱模样,内心毫无波动,只觉得他自作自受。 还绑着领带蒙住眼睛的脑袋偏向一边,嘴张着,一截鲜红的舌瘫软的耷拉在嘴角,透明的涎液从舌尖嘴角不断滴落溢出,在桌面平滩出一片水洼。男人的胸膛剧烈起伏着,激凸硬立的粉色小奶头连着乳晕,将汗湿粘在皮肤上半透明的白衬衫顶出两个粉红的小帐篷。 我把着他被浊精与肠液染得湿黏,遍布汗迹的滑腻腿根,将射完精开始有发软迹象的鸡巴拔了出来。 被我蛮横狂捣一通的肠穴红艳无比,这被带出来的一点肠肉便像将融未融的脂红软膏,随着艳红肿胀的穴口几个翕动张合给缩了回去。失去堵塞一时又合不拢的穴口张着指头大小的孔洞,在不住的蠕动抽搐中将混着白精而半透明的肠液汩汩喷吐而出。顺着被我腰胯用力撞得发红的臀缝肉尖,在身下紫红发黑的檀木书桌上零落一滩不堪的浊液,再潺潺的沿着桌檐往地上流淌…… 好好的收拾了下自己,我伸手端过桌上已然发凉的茶喝了两口。感觉这茶凉下来后更苦了,喝的我直皱眉,但是也没办法,我口渴,凑合喝吧。 这家伙清醒过来的第一件事不是拾掇自己,而是坐起来伸手抱住我的腰把我搂过去,将头发完全散乱的脑袋在我胸口乱蹭张嘴就夸,“小冬好厉害啊!大肉棒又粗又长,把我操的爽死啦!好想一直含着你的鸡巴啊,这样我们就能一直一直在一起了~” 嫌弃的伸了右手竖起一根食指顶在杜三的额头上将他推离,我冷淡的说:“你想屁吃,赶紧收拾下。” 裴七还站在一旁头低垂着,一只手扶住了书桌,一只手像是头疼般撑着自己的额头,将表情都藏在阴影处,身体却崩紧到轻微发颤,显然不是很好。比普通人被杀手用杀人的眼神瞪视过后,直接产生了心里阴影那般。可裴七又不是普通人,他本身就因前半生腥风血雨的经历从而使心性变得无比强韧,结果被我这通单方面碾压似的以庞大的负面情绪倾轧,就像在坚实的心防上敲进了一颗独属于我的钉子。 他只能自己消化这份苦果。 “鬼知道。”我淡定的喝了口茶。 一双清冽的柳叶眼在看到我的时候隐有破碎,好在还是端住了,微眯着看向猫儿似的粘着我的杜三,他身上的超然气场才又自然的散了出来。 说到这,裴七顿了顿,视线投注到我身上,他手指抚了抚自己红肿的唇,还泛着红的眼尾微翘,竟然有股说不出的风情。 裴七直视我的时候柳叶眼中伪装出的淡然就开始破碎,但他还是坚持着,语气淡定的朝我问了出来:“沈冬,你来说?刚刚你真的觉得你只跟杜笙做了爱吗?” 坦然的望向裴七和杜三,我实话实说:“我确实只操了杜笙,杜笙你也清楚从开始到结束我鸡巴就没离开过你的屁股。不过你在蒙着眼睛的时候,裴叔叔亲我了。” 既然裴七要搞事,那我也不介意拱火,反正都是他们大佬之间相互厮杀,我当个吃瓜群众就是。 裴七闻言只是定定的看着我,忽然露出个笑来。柳叶眼中的淡然轰然破碎,我还以为会涌出什么凶恶的怪兽,结果只看到一汪汪柔和的春水止不住的流淌而出。 大概是觉得一个字还不够诠释,他顿了顿说:“很爽。” 我倒是能理解杜三为什么突然这么激动。 灵魂上的相互慰藉比起肉欲更能缓解孤独,甚至是消弭这份令人不适的孤独感。 裴七显然不是个会受制于人的人,挣脱不开颈间的巨力,便只能忍受窒息的痛苦,蓄力一个肘击打向杜三的太阳穴,从他迅猛又干脆的起势动作来判断,这要打实了,轻则眩晕重则要命! 我刚往前一步想加入战局出手干涉,没想到杜三反射能力还挺快!知道裴七这一击十足的危险,当即收回掐着裴七脖子的双手格挡在了太阳穴处,被裴七一个肘击撞得往后连退两步。 眼看他两好像马上要打擂台一样一触即发,我咳嗽了声将他们的注意力拉了过来。 杜三看向我面色柔和下来,温和的问我:“小冬,你要说什么?” 我放下手中的茶杯,闲适的说道:“是这样,我很久没去陵园看望父母了,我希望能去看看。” 杜三:“我陪你一起去!” 点了点头,我淡淡的说:“近期吧,越快越好。就由杜笙陪我去吧。” 裴七却皱了眉不赞同的说:“我派几个人手去保护你。” “你的保镖不如我的人手老练。”裴七淡淡的说。 我听他两你一句我一句的觉得烦人,头痛的捏了捏鼻梁说:“行了行了,我就是去扫个墓至于吗?就这样了,有杜笙和他的保镖团队陪着我就可以了,裴叔叔你还增添人手是生怕我这个目标不明显吗?” 被我一打岔,虽然能明显感觉到他两对彼此加深了厌恶,但好歹没再打起来。 【近期有空吗?我可以制造机会出来与你进行当面对质。】 【地点呢?】我发了过去。 我看着对面发来的短信,手指摩挲了下屏幕。 抱着束白菊,我一步一步抬腿走在陵园的台阶上。 临出门前我拒绝了疯狗的跟随,理由之一是我们之间的熟稔关系不适合被李晟知晓。 可我并不想在李晟面前暴露与疯狗之间的关系,让他有指控我的余地。我要保证自己无辜被瞒骗的受害者立场,所以当面对质这个事还是得我来做。由…… 其实想也知道不过是一会儿没见,我去看个书的空挡,就带回了个粘人精,对我一往情深的疯狗心里会有多不舒服。 杜三就肆无忌惮多了。 为了打击情敌甚至要求跟我一个房间,只是他的要求被裴七给驳回了。但当天晚上这货就半夜爬窗,从我房间半开的窗户翻了进来,动静把睡着的我给惊醒了。 还以为这样就结束了,爬回床上想继续睡,结果又被这家伙钻进了被窝,非要用湿乎乎的屁眼含着我的鸡巴睡,导致后半夜我鸡巴被他骚穴隐隐的夹含吞吮着老是半硬,睡的极不安稳。 怪不得感觉他特别兴奋,叫的特别大声,嗓子哑了还声嘶力竭的呻吟着,感情就是想让情敌听自己叫床! 这次我真是动了怒,把他的头死死摁进了枕头里,掐着杜三的腰,鸡巴在他湿润柔嫩紧致缠绵的肠道里凶蛮挞伐,生生把他做到窒息昏厥!在我拔出鸡巴的时候,骚穴无力的翕合,将精液与肠液相混杂的浑浊液体缓慢艰难的推出被操得红肿艳丽的穴口。 我没理会他凄惨的模样,确定他呼吸没有问题没有生命危险,就盖上被子睡了,倒是一夜好眠。 他纠缠着我肉欲横流的不停做爱,甚至希望用身体含着我的鸡巴睡,那都不是出于生理需求,而是种病态的占有。 妈的,我也懒得去想那么多,为了防止他再来打扰我睡觉,我后面都把窗户给反锁了,果然安宁了不少。 但是白天疯狗、杜三和裴七,三个男人就会围着我轮番唱戏。就连吃饭,疯狗给我夹个菜,杜三都得攀比的给我来一筷子,裴七见状更是直接上手给我布起菜来,边把菜往我碗里添,边给我介绍菜名和由来典故…… 所以没让疯狗跟着也是不想一路上还要听两个人吵吵闹闹个没完。 我逝去的祖父母、父母和大哥都在这片陵园当中,可我不能去探望。 这是为了“沈冬”的身份更真实而征用假造的一处空墓,墓碑上的中年夫妻,长相与我都有相似。 当时还觉得大队里是不是严谨过了头,连墓地都要造假,现在想来小心驶得万年船,如今这个空墓存在倒是给了自己一个绝好的借口短暂脱离了裴七的视线。 我点了点头算是回应,蹲下身,将怀里抱着的花郑重的摆放在墓碑前,默默的盯着墓碑上的照片,想着自己老了以后的样子。 听起来好像都是不太好的变化。 “小冬……”杜笙也蹲了下来,贴着我,他温和的目光里闪过担忧,“怎么这个表情?看到伯父伯母想到伤心事了?” 听我这么说他露出温柔的神色,伸出手,拇指摁抚过我的眉尾声音低柔道:“小冬这么好看,老了也会是个招人的帅老头。” 他指尖一颤,站起身把我也拉了起来,用力抱进了怀里,声音有些抖,“虽然我觉得这个世界无可救药,充斥着令人费解甚至难以理解的错误。可因为遇见了你,这样令人无法忍受糟糕至极的世界竟然也让我开始期待起了明天……小冬,我希望你能好好的活下去,只要你想,我一定能让你长命百岁。” 左右现在是不想死的,仇还没报,死什么死。 杜三点了点头看向墓碑轻声却认真的说:“伯父伯母你们放心,我会对小冬好的。” 杜三只是笑,笑得挺傻。光这么看还真与那些第一次被带去对象家里,丑媳妇见完公婆后放松欣悦的模样。 打开天文拓展教室的大门,已经有个人影坐在讲台处,仿若等候多时。 “李晟?”我走近问。 见他这么说,我微眯了眼直接开始质问:“你为什么回避我当时的提问?在我的装扮任务有了突破性进展的时候还执意要实施【b计划】逼我去死?” “你果然因为继续施行【b计划】有了损失,选择牺牲我不过是为了隐瞒你的决策失误,用我的性命保住自己的政治前途。”我冷漠的指责道。偏移了目光,不想被我捕捉到丝毫情绪。 我听他说的义正辞严,缓缓问道:“既然如此,为什么要瞒着我?不让我知道【沈冬计划】?可别说什么为了使我完全投入装扮任务中的话了,你觉得我会信吗?” 我听不下去的打断了他:“可这不就是一场精心设计的对我的谋杀吗?因为拥有计划实施权的你,从始至终都偏向【b计划】。” 这话说的可不留情,我也冷漠的怼了回去:“可事实就是你的判断失误,瞿震对我动了心,我的任务完成的很顺利,即使在你依旧施行【b计划】的前提下。” 他愣了下,被我突然插进来的质问打乱了节奏,眉眼间的愕然和迟疑被我抓了个正着! “一听到如果任务者不是我,你就迟疑了,犹豫了。”我胸中腾燃起的怒火越烧越烈,“为什么?我与你无冤无仇,你为什么要针对我?” 在我近距离的逼视下,眼瞳颤抖,嘴唇紧抿,脸都绷紧了,逐渐有冷汗渗出湿了鬓发。 “哈……”我笑出了声。 “别不吭声啊你,被我捉住了狐狸尾巴,心虚成这样,以为闭紧嘴巴就没事了?”我笑问。 李晟现在的样子,让前世的任务完全成了个彻头彻尾的笑话! 我胸中的怒焰节节高涨,嘴角的弧度也忍不住咧开的越来越大! 而我前世到死那刻都不知自己的一切早已被他人所安排,只一味怪罪自己人设立不稳当,露了端倪,惨死而活该! 哈哈哈…… 笑得我浑身颤抖,笑得我喘不上气! 我没看错吧? 哈哈哈……他怎么做出这种事情还会感到愧疚?他难道还有良心这种东西?不是个好人,坏也坏的不彻底—— “你一心要杀了我,你还愧疚什么?嗯?” “这么小声你说给谁听?你自己这幅鬼样子难道还天真的以为能粉饰太平?” 李晟扭了扭脖子想从我手里挣扎出去,被我揪着领子又大力的往自己这边扯了下! 我以为自己没听清还重复了遍:“喜欢?什么喜欢?” 耻辱的、难耐的、喜爱的、羞惭的、恐惧的、决绝的…… “铮!”的一声,是我理智的弦绷断的声音,我满腔的怒火和浓稠的恨意顷刻席卷了我的脑海,统治了我所有的意识。 清醒又混沌。 他被我的语气给迷惑,怔了怔竟然愚蠢的将紧绷戒备的身体放松了一些,以叙述的口吻解释起来,“我的父亲是京市高级警督,我的母亲是一名大学物理系教授。他们都有着非常传统的观念,并不能接受自己的儿子是一名同性恋。原本我也不觉得自己是个同性恋,高中时的情窦还是对着一位女同学开的。可当我的工作分配到省缉毒大队的时候,我第一次遇见你,当时胸腔中疯狂的心跳告诉我,我对自己的认知有误,我对你一见钟情,我喜欢上了个男人,我是个同性恋。这个认知打破了我从父母那承袭而来的观念……” “把你视作一种错误,而不是我自身的问题,只有这样我才能继续正常的生活下去。”他神经质一样把这句话重复的喃了喃,与其说给我听不如说是在给自己进行自我催眠。 说到这,他伸手握住我还揪着他领子的手:“夏柏,我最阴暗不堪的心思被你所侦破 “我只是想跟你说一声对不起。” 我清醒的知道自己在做什么,我不对劲极了!可我混混沌沌的兴不起任何约束自己的念头。 “应该感谢你的审讯,你的愤怒冲击到我,打破我一直给自己下的暗示,让我记起一开始给自己做心理暗示的初衷。你是无辜的,一切都是我为了自己,拼命加注在你身上本来就不该存在的罪孽,导致了这件错误的发生。真的很对不起……” 语气依旧是温柔的腻人,我另外一只空着的手快速伸了出来,在他反应过来前掐住了他的脖子!双手用力,把他整个人从讲台的对面直接刮擦过讲台给拖拽到面前甩到了地上! “唔唔?!”男人听清我的话忽然用力挣扎起来,他挥过来的左手被我握住,一个猛力掰折了,男人痛的浑身颤抖汗一下子冒了出来。只他挥过来的手,手掌向后与手臂已经形成小于九十度直角的诡异锐角形态,无力的摔落在地不住的抽搐,活像个手部畸形的残疾人。 李晟此刻的表情简直精彩纷呈,他的瞳孔在我近距离的视线下又惧怕的抖颤了起来,眉间的神色恐慌极了,完全不复之前与我叙说他那档子事时好像放下心头重担般的放松。 “唔!” 我听着他闷而不响的惨叫,大汗淋漓痛到脸色惨白的凄惨模样,顶着温柔无害的神情欢欣的嬉笑起来,“痛吗?你知道我死之前遭受了什么折磨吗?我被扒皮了呢。” 就像吃炸鸡的时候,需要一只手摁住整只鸡,另外一只手去揪鸡腿一般的揪扯法,我差点直接把他的左臂连皮带肉给撕断! 还踩在他右手臂上的左脚稍微移了移踩在了男人的右手腕上,给我的右脚留了余地。 话音落,我跳了起来,双脚落地的时候精准而凶狠的踩在了他的右手腕和右小臂上!一名成年男子的体重加上重力加速度的势能,他的右臂被我踩废,而且还是粉碎性骨折。 被擦桌布堵上嘴的李晟头弹了起来,眼球暴突已经布满了红血丝,双眼中因极致的疼痛而泪流不止,连鼻涕都飚了出来,这幅涕泗横流的模样完全没有一开始看到的精英模样了,又狼狈又惨兮兮的。 “鼻子和双耳也被割掉啦~” 空气中的血腥味让我亢奋异常,凌虐的快感倍增,隐约冒出来的尿骚味儿却让我皱了皱鼻子。扔掉手中烂掉的椅子,我在他脑袋边蹲了下来,发现他双眼上翻浑身抽抽的一副快痛昏过去的模样,我伸手掐他人中又把他的意识给唤了回来。 “痛吧?可我还被抽了好多根骨头,留了好多血,你就受这么点皮肉之苦就尿了裤子,你能想象忍受折磨的我有多痛吗?” 站起身,我俯视四肢全部畸形扭曲,浸泡在血与尿中像个刚被斩杀的人形怪般的男人,充满恶意的说:“我是你喜欢并感到愧疚的人,你这辈子也忘不掉我今天对你施与的虐待与肢体残害,每次想起我都会想起我带给你的每一份疼痛和苦楚。就这样活着吧李晟,每日每夜,祝你往后余生皆是苦痛。” 我有些晕乎的晃了下脑袋,断掉的理智重新连结冒出头来,让我面对眼前血腥惨烈的景象时猛然怔住,脸色骤然煞白,冷汗刷的冒了出来,湿了内里的t恤。 不仅对这个无法信任的傻逼暴露了重生的秘密,还他妈把他给虐打成这样!我还得庆幸自己发病的时候觉得就这么让这傻逼死了实在太便宜了,所以忍下了把人格杀当场的冲动,不然我这会儿都拿了那被砸烂露出锋利尖端的钢制椅腿给人直接开膛破肚肠子都给你拽出一截儿来了! 重生的秘密还好说,人不一定会信,可进行虐打和肢体残害就不太妙了…… 我怎么就没控制得住这时候犯了浑!让我从父亲和大哥手中承袭来的警 猛地抬头看向挂在教室天花板角落的监控,我松了口气。大概是这间教室经常空置,又或者本身监控摄像头已经损坏而无人修理的原因,代表监控正常工作的运行灯是黑的,并没有亮。 但谨慎起见还是要想办法去一趟监控室确定…… 男人的呜叫声打断了我的思绪,没有理会还在裤兜里响个不停的手机,这时候打电话给我的除了应该发现我不见的杜三也没别人了,这时候可不适合接他的电话。我努力平复纷乱的心绪放下手来俯视无力的瘫在地上,还在忍受疼痛而冷汗涔涔的李晟。 我蹲下身去,从他嘴里把沾满涎液的擦桌布拽了出来。 我掀了眼皮意外的看着他:“你竟然信了?” “原来如此,反正我也暴露了,你既然敢信,我就告诉你吧。因为你执行【b计划】导致我尝试探寻制毒厂的信息时被早有预料的瞿震当场抓住,事后我被交给了周裘,你知道周裘吧?后面还需要听详细的吗?”我淡淡的说。 脸上的神情顿时呈现出极致的痛苦,男人尚还完好的右肩动了动却抬不起整条手臂,眼眶里又开始冒出泪水嘴里张张合合来来回回就那三个字,“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 李晟闭了闭眼睛,泪腺决堤了似的,泪珠儿不断往外冒已然满面泪痕,他摇了摇头说,“这是我应该受的,你被我害得那么惨,沦落到周裘这个变态手里被扒皮抽骨挖眼割耳……我才被废了四肢,痛苦远不及你半分,怎还敢有脸追究你的刑事责任。” 他笑了笑,笑容苦涩极了,配上他现在惨兮兮的模样看起来万分凄凉,“我也觉得好怪,为什么之前会坚定的觉得送自己喜欢的人去死是无比正确的决定?现在只要一想到我此刻身上的疼痛,曾在你身上百倍千倍的呈现,我已经恨不得自己现在立刻就去死了。可是还不行……” 我眉头动了动,冷冷的瞧着他:“你是不是被我打一顿直接患上斯德哥尔摩综合症了?还是说你太过愧疚想通过帮助我获得救赎?” “我的车停在实验楼下的停车库,你把我通过电梯运到车里,开去后门吧。那片通往旧校区的山路因为旧校区被封而荒废,也没有监控,适合出意外而不牵连无辜也无法追查。” 我皱眉提出疑问:“你想干嘛?” 我想了想,就目前来说可行性很高,但还是指出了弊端:“既然都知道那条山路荒废别人不会怀疑你突然跑那去干嘛吗?特别是队里的人,大家都是警察可不好糊弄。” “你确定自己这么做不会死?”我问。 我默了默,突然觉得这人也挺疯的。即使他不死,这样来一下,得不到及时的治疗他的四肢也要废了。 是觉得自己罪孽深重,完全不在意身体遭受何等残害了吗? 我根本不在乎李晟的死活,只要他的计划能维持我警号上的荣耀,那我就去施行。 我开着车将因为流血和持续的疼痛而有些意识模糊的李晟给带到了后门的山路上,这里确实如李晟所说,荒无人烟。 李晟睁开眼,瞳孔好半天才对上焦看向我,嘴角微勾露出的笑容虚弱又虚幻,哑着嗓子说,“这次没有我,希望你能任务顺利安全存活。夏柏,你把我放下去后就把之前我想逼死你的短信发给你的大队长吧,让他们尽快换个合适的人来接替我的位置,不能因为我让整个计划停摆太久。” 一阵悉悉索索和人因疼痛而发出的闷哼低叫,李晟彻底消失在我的视野,往山底滚落了下去,我没有继续看的兴趣,回身开始清理李 等我处理完这些,手机铃声再次响起。 “小冬?!是小冬吗?!你到底跑哪里去了?!我让保镖都进校园搜查了也没找见人,我都以为你被人绑架了!你现在在哪我去接你!” “杜笙。”我说。 “我杀人了,你来学校后门接我吧,有很多痕迹需要清理一下。”我淡淡的道。 我又给疯狗去了电话,给他交代了我这边发生的事,让他想办法在不暴露的情况下,让已经滚落山坡的李晟尽早得到救助。 活着,他还能闭紧嘴巴混淆他人视听。一旦嗝屁了,他尸体往法医那一送,那些法医能查出来的端倪可就太多了。 我信任疯狗的能力。他要办事能力不强不够小心谨慎,即使有上线提供资源,也难在贩毒集团卧底多年后爬到如今的位置还没引起毒枭丝毫怀疑。 我的大队长是个护犊子且十分正直富有责任和正义感的人,说白了干事虽然粗中有细,实际上就是个直肠子,所以不管是李晟还是我对他都比较信任。 杜三来的很快,我山路刚下了一半,他的车就已经开了过来。 我开了车门坐进去一关上车门,就被男人抱了个满怀。 车子启动了,在能容两车宽的山路上掉转了车头,杜三看着我,一双月牙眼微红,里面还残留着骤然失去重要之物的惊惧恐慌,有失而复得的喜悦还有一些莫名的亢奋。 我看着他点了点头淡淡道:“那也请让他们加入到清扫痕迹的工作中来吧,听你说的他们应该很有经验,这样会更有效率些,也能避免错漏。” 首先当然是监控问题。需要人去监控室查看天文拓展教室、走廊、电梯内还有车库里的监控录像,如果有发现就将有我存在的那段作删除处理。 下一步就是对血迹和我的现场痕迹的处理。天文拓展教室里还有李晟的一滩血尿残留,有留存我指纹的那把被摔坏的椅子,我背着李晟的一路上即使再小心,也会有鲜血滴落在行路上,这都需要他们根据我口述的行动轨迹顺着路线进行清理。 属实太耗神了。 “小冬,你是抛尸在这处山坡了吗?”杜三突然出声打断了我对整件事情的复盘。 杜三微眯了双眼说:“我们要不把车直接开到山下去找找吧,把尸体找回来。” “我就不问你为什么消失在小吃一条街,转去那栋大实验楼的天文拓展教室去杀个人了。要劳烦你这样对人对事漠不关心的,特地回一趟母校来杀之后快,还策划着借助他人的势力来抹平犯罪痕迹总归是有些恩怨,你不一定会乐意说,我也尊重照顾你的心情。只是听你说的,你是拿椅子把人给打死的对吧?”他向我求证的问道。 焯! 可不能让他下山去搜李晟,这要被找到了,发现李晟没死,杜三能当场给他噶了! 杜三听我这么说一双月牙眼晶晶亮,他欣喜若狂的凑过来吻了吻我的唇:“好呀好呀!就让这件事成为我们两个人之间专属的小秘密!真好啊,我感觉好幸运能跟你出来这趟,有了秘密感觉都跟你瞬间亲近许多,真好啊~” 我听到他兴奋的尾音又开始不正常的发扭发颤,搓了搓胳膊上的鸡皮疙瘩,手上黏糊糊的全是血让我意识到我还是漏了一点。 蹙了蹙眉头,杜三又很快松开了,只见他突然身体前倾朝前面两座之间的中央扶手箱上按了个黑色的按钮,一块挡板升了起来,完全隔离了前后座。 伸了手过来就脱我的外套,一边脱一边兴奋的说:“你别给我转了,我钱多的几辈子都花不完,再说了给自己男朋友买衣服难道还收钱?” 杜三清朗的声音带着饱含情欲的媚气说:“既然脏了现在就脱了吧,反正穿了也不舒服。我们也好些天没做了,趁现在天时地利人和也不会有恼人的苍蝇在旁边烦人,我们来做吧!”在皮肤上四处点着火,胯下的鸡巴被男人宽大的手掌力道适中的挑逗揉捏,给我带来的刺激让我很快起了反应。 他俊秀的脸凑了上来想要亲我,被我伸手竖起一根食指顶着额头给推开,我恹恹的看他平静道,“你又没性瘾,别老是想着做做做成吗?” 我几乎寻找不到身边的人能有眼瞳的颜色黑得如此纯粹的人,那不是心有城府而显露出来深沉深邃会让人看进瞳眸中的深不见底。杜三幽深的黑眸中是淤泥般浓腻黏滑令人不喜的欲望和疯狂。像是一条粗长的森蚺,从脚踝小腿盘旋而上阴冷的缠紧了整个身体,好似动弹一下就要被这条森蚺给绞紧到窒息。 即使体内欲火已经被男人撩拨的腾燃,面上还是冷淡的直视他,我淡淡的问,“现在无缘无故的你犯什么病?” 他继续道:“当我买到你让我买的东西回过头却看不到你的时候……我无法形容那瞬间的恐惧。好比美梦成真,我开心的确认遇到你与你相处的点点滴滴都无比真实的时候,‘啪!’的一声,这美丽无比的梦幻泡泡破碎了。我从充斥美梦的天堂,重新坠落人间地狱。” 伸了胳膊环住男人的脖子,一用力把人压了下来,我不耐烦的皱着眉张嘴一把咬住杜三唇色较浅的淡红薄唇。杜三也立时反应,张开齿关将我充满攻击性的舌迎了进去,在他的领地与我交锋。 瞧见杜三逐渐水雾迷离的眼眸,感受到他难耐的侧了身,挺着腰用胯下硬烫勃起的鸡巴磨蹭着我的大腿,我在与他贴合的唇齿间嗤笑了声,结束了令杜三落败得毫无悬念的吻。 杜三偏了脸用泛肿的唇亲吻我的嘴角,望向我的瞳眸澄澈的映着我的身影声音轻的像虚幻:“因为你太完美了。” 男人自我剖析的话语犹在耳畔,我对他的自白反应寡淡,心湖平静不起波澜,倒是厌烦他眉眼间冒出来的贪婪,伸手掐住他的脖子把他摁得半靠在车门上,另外一只手分开了他还穿着黑西裤的大腿,一把将他的腿弯给挂到了椅背上。 早就料到会和杜三有这么一出,只是没想到这次意外将事情给提前了。平日里他对我百般宽容忍让都是怕逼得我太急,把我吓跑。今天无缘无故闹失踪怎么打电话我都不接,杜三怕是真被吓得不轻,所以什么都不顾了一定要从我这得到回应来才心安。 也不知他哪来的自信。 在杜三被我隔着布料蹭屌因隐隐的快感而粗喘起来时,我居高临下的看着他冷酷的说:“我能一视同仁,正是因为我无法给予任何人回应。不要企图从我身上汲取我没有的东西,如果你一定要强求,那我认为我们只能止步于此,从今往后你别再来烦我。” “不!不要!”他大声的叫了起来,引来司机的问询,他半天没说话只在我怀里抖啊抖的,像只无助的兽。我无动于衷的拍了拍他的背提醒他司机还在等待答复,他缓了缓这才回复了司机没事,抬起头来小心翼翼的看着我。 他要真拿这事做威胁,那对我来说反而皆大欢喜,正好用这事彻底摆脱这个粘人精了。依我对杜三的了解,他在事后只会懊悔万分疯狂乞求复合反而不会再暴露半点我的事情。就算再绝望最惨烈的结果不过是得不到的都别想要,找机会拉着我同归于尽,也不会让第三方插手。这就是杜三病态的独占欲,绝不容他人染指半分,即使恨他也要自己亲手解决。 头往后靠在椅背上,我疲惫的闭着眼睛捏起了鼻梁:“杜笙你知道瞿震这潭水有多深吗?你委实不该因为我踏入其中,牵扯太深对你没有好处。” 我摇了摇头:“我在劝你理智一点,别上头。”,他要还想在国内混也不会真的来杀了我。” 又开始了。 见我沉默,杜三凑过来喜爱的亲了亲我,扭胯磨蹭起我还硬着的鸡巴,清朗的嗓音带着点哑暧昧的凑在我耳边说,“我们把太多时间浪费在聊天上了,是不是该做正事了?” “我软了你硬着啊,我挑起来的火总归我灭嘛,你就这么干硬着我挺心疼的。”他说着开始解自己的裤子,将自己一条大白腿从西裤中释放了出来,胯间垂下来的肉块即使发软也很可观,被我瞧了眼就开始充血发胀要硬起来了。 他语句末尾浮现出兴奋扭曲的调调,始终让我不适应的冒起鸡皮疙瘩。 男人闻言却背过身去,将宽阔的肩背对着我,软白的大屁股将我的鸡巴给夹进了臀缝中。他扭着胯抬腰,将鸡巴压在我小腹与臀肉间,夹紧了两瓣白软的屁股肉上下来回的磨蹭。 我看着杜三绷紧了屁股肉夹弄着我的鸡巴来来回回好几下,才看他伸了手往后一边扶住了我的鸡巴,一边掰开了自己的屁股,丰盈柔软的臀肉从他用力的指缝间满溢而出,湿乎乎的粉嫩穴口因他的大力而扯得歪斜。 好些天没做,男人的肛穴紧致无比,即使有润滑,龟头整个顶进穴口的过程中受到不小的阻力。我亲眼看着杜三那粉色的屁眼被我的鸡巴给撑得每道褶皱都被抻的平平的,浪水被挤了出来,沿着我的柱根他的会阴一同打湿了两人身上的耻毛。 “唔嗯……小冬你就该多操操我的,把我的屁眼操成你鸡巴的形状。你看好些天吃不到你的鸡巴,我现在吞你吞的好困难啊嗯嗯……”杜三呻吟的骚叫着,侧过头眉眼带着媚意的看我,语调发软的向我撒娇。 对方的肛穴因受了这一击而反射性绞紧了敏感的龟头,我立马被这刺激的粗喘了声,轻轻的挺腰,小幅度的在他穴口附近捣弄抽插起来,嘴里训道,“还说呢!你刚来裴家的前两天,专挑大半夜的来爬我的窗,扰人清梦!还要夹着我睡觉,你是睡安稳了,我呢?时醒时睡半梦半醒!要天天被你这么搞,我还睡不睡了?想我猝死是吗?” 裴七自然不可能让你跟我住一间房啊,这货当时想在我两做爱的时候扰乱我,结果却自作自受乱了他自己的心,能让我两住一块天天颠鸾倒凤才怪! 他皮肤上冒出一层细汗,让我指尖触感变得滑腻,哆嗦的臀肉带动整个甬道颤动抽搐,让我那根正奋力往前挣动开疆拓土的鸡巴,既有冲破层层阻力桎梏深入侵犯一位雄性的心理上的征服快感,又有被湿润紧缠布满褶皱的柔嫩肠道推挤缩含颤动亲吻的生理性快感。 他喘息着说:“小冬你唔……你别动让嗯、让我来哈啊……你看起来好累我来让你、让你舒服就嗯唔……就好……” 男人每一次往下坐的时候,那半边印了个通红掌印的肥屁股便会因撞击到我腰胯而受力涌起阵阵骚媚色情的肉浪。而他往上抬起屁股时,便清晰看见挨撞击的臀线周围泛起浅红,被摩擦捅插而粉嫩不再已然呈现出遭受蹂躏而艳红肿胀的屁眼,会被粗壮鸡巴上隆起的淫筋拉拽出一截儿腻红湿嫩的肠肉。等杜三再次坐下时,便带着这截被拖出的肠肉整个儿又借着往下重新将鸡巴吞吃进肠穴的空档被鸡巴重新顶入肠道内,紧致窄嫩的甬道重新受力被捅插开来,内里分泌的丰沛肠液便被挤的朝穴口四溅喷散,弄得两人胯下一塌糊涂。 后面杜三因为有了丰沛的肠液润滑,又上上下下来来回回的被我的鸡巴好好通了通甬道。他为了追寻乙状结肠被操开的快感,动作间开始勇猛凶狠起来。一时之间,“噗啪噗啪”,“啾啵啾啵”,的皮肉拍击声响与性器摩擦间淫水粘连的声响在狭窄的车厢内,伴随着男人的沉闷粗喘与呻吟浪叫此起彼伏。 我扶住往我怀里软倒的身体,杜三浑身还在高潮的余韵中时不时哆嗦下,我偏头去看,他神色茫然而痴迷,胯下硬立的鸡巴还翘着没软,马眼出还在往外缓缓流精,黑色的挡板中下方有着一大滩精液痕迹,那量起码也在两发以上了。 到底还是不应沉溺情欲的时候,想着快点结束,好掌握目前事情的处理进程如何。来,被缠着吻了个黏腻的深吻,差点又擦枪走火,被我及时制止,把人从身上无情的推开,相互做了清理,表面上看不出什么了,这才打开车窗通风,让杜三降了挡板。 我让司机开始联络队员询问处理进程,果然都是专业人士,干活就是利索,大家做事都很高效,将车停在校门口等着大伙汇合的时候,根本没等多久队员们就陆续到了。 等杜三买完衣服回来,整队人这才往裴家赶。 被晃了个猛的我和杜三从司机那得知所有车的车轮都被扎破了。 我神经立马紧绷起来,只听司机高声喊出—— “哒哒哒哒!” 在枪响起来的那一刻,我反射性压低了身子,顺便第一时间勾住了杜三的脖子把他上半身也压了下来,将别在裤腰的手枪拿到了手里,打开了保险。 外面噼里啪啦子弹射击在车体再被弹开的声音不绝于耳,我耳朵动了动开始仔细分辨枪响,以此判断敌人的方位。 前座的司机在喊完“敌袭”后,就直接朝副驾驶趴了过去,伸手拉开副驾驶座的手套盒,从里面掏出两件防弹衣递了过来。 司机又陆续从手套盒中取出四块厚钢板给了我们,我和杜三相互帮助,将四块厚钢板分别插进防弹背心中前胸后背的夹层间。 前座司机开始与其余队员交流,我从前两座之间的扶手箱探头朝前张望,看见他掀了副驾驶座底的垫脚毯,掏出一个长方形的黑箱,整个副驾驶座底瞬间凹进去个长方形的空格。 我听到枪响全部来自左边,“咔擦咔擦”靠左的前后车窗玻璃,已经因为承受不住子弹过于密集的击打而呈现多处蛛网状的裂痕。 我握紧了手枪,肾上腺素的极速分泌让我心跳如雷。 司机敏锐的察觉到我的视线,看了眼我手中紧握的枪,将弃置在副驾驶座垫上的手枪交给我:“枪响全部来自左侧,来袭的敌人想要逼我们下车应战。防弹玻璃撑不了多久,呆在车内并不安全。麻烦你把枪交给少爷,等会听我指令,我们从右侧出车进行反击。” 见我看他,杜三在保持对外的警惕之余朝我笑了笑:“惊讶?之前我在国外的时候是枪击俱乐部的会员,也考过持枪证,枪法还是不错的。孤身一人在国外如果没有点保命技能,太容易出意外了。” 明白杜三不是个拖油瓶,也是战力之一,我也就不多说什么了,只嘱咐了句“子弹无眼,小心护头”,换来杜三开心灿烂的笑。 我没吭声。 我的位置靠近右侧的车门,蓄势待发的绷紧了腰腿肌肉,手搭在车门的开关扶手上,等待着司机的指令,杜三也紧紧的盯着我,一旦我开了车门,他也得迅速跟上才行。 他话音刚落就推开副驾驶的门整个人爬出门外双手撑地后利落的抱着枪进行了个战术翻滚,以车身为掩体抬起手中的步枪开始探身开枪进行反击掩护,连射一顿再缩回头来躲避一波乱射的子弹,免得被流弹爆头。 两台面包车的车门也在同一时间打开,呼啦啦的十几位黑衣保镖,持手枪或步枪的皆有,他们都与我们这台车的司机一样,黑衣之下也穿戴了防弹衣。 我都能通过枪响辨位,锁定位于10点与13点方向的两名敌人,扣动手枪扳机听对面草丛传来中枪的闷哼惨叫,就更别说那些本就是军中精英的保镖了。 还好瞿震给我的手枪不是什么特殊款式,而司机给我的防弹背心上又贴心的备了满子弹的通用手枪弹匣,不然这会儿我早射空子弹坐一边没事干了。 为什么? 不止是我们的,另外两台的车窗玻璃相继都发出了承受不住的破裂声响,对面的枪声停息了,有好些东西被从没了玻璃掩盖的车窗投进 而我也在看清那是什么东西的时候脑中闪过一丝恍然,随即那被扔进车内的震爆弹爆破了! 昏昏沉沉,我不知道自己晕了多久,被人唤醒的时候,掀开眼皮,眼前的景象都是晃悠的带着重影昏花的让我以为我提前老花了。 我晃了好几下脑袋,猛眨着眼睛,硬是过了好一会儿才有种离魂终于归体的踏实感,眼前的景象开始清晰,我这是被关在一间空房子里了,耳朵也逐渐能听清声音。 “那老混蛋杀了我们这么多兄弟,我们是不是该拿他情人出出气啊?” 瞿震的对手?难道是疯狗透露消息的那个,想在本市黑恶势力圈子闯出名堂,近期才崭露头角的新晋黑帮? 疯狗会透露瞿震的运货渠道,却不可能暴露我的安全屋。他知道瞿震的敌人都惦记着我和祁楠这两个软肋,疯狗对我那么忠贞情深不可能会让我身处危险之中。 我想着,动了动手臂,被麻绳绑的很紧,手指摸着绳结正在思索这是哪种结又是怎么个解法的时候,眼前的门“哐当”一声被踹开了。 他这一吆喝,一堆人鱼贯而入,大多都穿的比较随意,有的长的凶横,有的长的普通,衬的最后踏步进来穿着还算考究的男人即使五官粗犷,相貌看起来竟然浓眉大眼的充斥股主流审美的男人帅气。 男人抬眼看到了我,怔的顿住脚步,回过神来时竟抬脚快步朝我走来,停在我面前抖着手捏住我的下巴抬起了我的脸,又抚开了我遮住眉眼的长刘海。 我一愣。 不是吧? 实在是与记忆中被人堵在体育器材室欺凌,那副低小孱弱的模样完全挂不上勾啊! 可“小老大”这个词一出,我脑海中立马跳出一段记忆,就是记忆中的人无论如何与面前的男人都对不上号。 不过保险起见我还是不太确定的问了一句:“你是那时候的小可怜小刚子?” 我每次听到他的名字都会想是什么样的父母,才会给自己小孩取名谐音甘蔗?生长出来只为被人攫取甜美汁水后成为被遗弃的残渣? 他说完后才留意到我身上绑得结结实实的麻绳,赶紧上手给我解了起来。 一个长相普通的小弟颤巍巍的举了手低声说:“老大,是我绑的。” 松了绑,我将被紧束在身后不知多久,已经僵麻的双臂舒展着活动了下,揉捏起有些酸痛的手腕,眼睛却打量着面前的男人和他的小弟们。 我的手腕被一双温热干燥的大手给握住,轻柔的按摩起来,我收回视线注视面前的男人,他眼帘低垂看着我的腕子脸上冒出毫不掩饰的心疼神色。 男人的声音是粗粝的,声音大一点就会让人误会在凶人,可他特意放低了姿态温声细语说话的时候,却有股百炼钢化绕指柔般的感觉,会直观的让人知道并感受到自己是被宠爱的。 他一边揉着我的腕子,一边回头又冲那个之前承认绑我的小弟剜了眼,那小弟怕的浑身哆嗦快要站不住了似的。 那个绑我的小弟一脸不敢置信的看了过来,一副天塌了的表情。我琢磨这可能就是被贬了吧?还不是普通意义的被贬,可能就是永远被驱逐出权利中心了? 当然我这样的心态显得家猫哭耗子假惺惺,毕竟我是受益者。 他笑了笑,蹲下身来双手握住我的手,仰视我语气认真而郑重道:“滴水之恩,当涌泉相报。更何况小老大你当年不仅罩着我到我转学,期间还教我练武强身健体有了反抗欺凌的资本。这些年我其实一直在找你,我很后悔当初转学太过匆忙没有跟你好好道别,以至于后面想回头找你的时候犹如茫茫人海中大海捞针那般艰难。” 顿了顿,男人又试探的问道:“当年小老大总是以我太过弱小知道太多没有好处为由,从不告诉我个人信息,如今我有资格知道小老大的一切了吗?” 当年故意不透露自己的信息,主要还是那时候沉迷武侠,年纪又小正是犯中二病的时候。“但行好事,莫问前程”,做好事不留名嘛,特别是那时候刚柘无比认真的说要报恩,我又中二的豪情万丈,想着自己是行侠仗义才不要挟恩图报,就更加不肯透露分毫信息了。能惦记着旧恩就算知道我真实身份也不会做什么。可对方是瞿震的敌对势力,搞不好交锋之间就会提到我,那装扮任务就可以直接宣告失败了。甚至因为我的失败还会连累到疯狗,这样的后果不管是我还是组织都是不愿见到的。 被对于现在的我来说尚还陌生的男性气息包围了周身,我本能的想伸手推开环抱我的男人,他却像是意识到我的不适应,提前就松开了这个短暂得不过几秒的怀抱。 越说男人哽咽的越厉害,我站起身来,伸手去抬面前比我稍高一些的男人的脸。 他这副泪盈于睫的模样,倒是让我找到了几分从前的影子。 校园霸凌。 当时我在器材室门外听到内里嬉笑咒骂的声音,还有捶打肉体的钝响以及受害者的闷哼痛吟,满腔侠义直接炸了!想都没想义愤填膺的推开了门就冲了进去,踹开几个长的比我高大的高年级学长,把被揍得在地上缩成一团的受害者给护在了身后。 这几个高年级没想到我是个狠茬子,知道自己打不过放了狠话就跑了,扬言一定要摇人来找回场子,我都懒得理会,蹲下身开始检查受害者的身体情况。 我没有回应他的好心提醒,只咂舌于受害者骨瘦如柴的身板以及惊讶这几个霸凌者竟然还有点脑子。露出来的皮肤是一块没伤着,被衣服捂住的皮下全是暗伤,更别说我因为尊重隐私而没有再继续勘看被长裤遮的严严实实的下半身,以及这人以往遭受过的精神层面的侮辱与虐待。 不等他们摇人,我自己主动就去找他们,找到一次我就把他们堵在无人角落里打一次。我所谓的打比他们更聪明不留痕迹些,占着跟老爸和大哥对打练手经常跌打损伤,久病成医,把他们胳膊来来回回卸个两三次再给他们安好,让他们充分感受到被伤害的疼痛却没有丝毫指控我施暴的证据。 “贱种!”、“野种!”、“小杂种!”…… 回过头来就见人低垂着头,双手攒拳,用力到指甲掐进肉里,都有血迹冒了出来。 也就是这个时候,这位受害者终于破了心防,告诉了我他的所有不堪。 原本靠着富豪每月打来的赡养费就够母子花销了,没想到这包养小三的事被富豪原配知道,直接闹上了门给了母子很大的没脸。 这些都不算什么,只要换个居住环境和学校照样能将生活继续下去,可这都要钱,而压倒母子两最后一根稻草的正是钱。 这也导致刚柘在学校的境况更加糟糕,因为家长会等原因,刚柘母亲不可避免认识了其他家长。生活所迫,客户群自然而然的扩展到了刚柘同学家长身上,而这种事情纸包不住火,同学知道刚柘母亲是破坏自己家庭和谐的罪魁祸首,把愤怒通通倾泻在了刚柘身上…… 刚柘并没有做对不起他人的事。要不是富豪原配上门来闹,他根本不知道自己是私生子。逆来顺受的接受周围一切诘难磋磨不反抗,都是他自身认为自己活该。 我因为长的好看,经常备受同学和其他班学生的瞩目,想着自己二姐看的《流星花园》电视剧里那四大帅哥的傲慢为女主杉菜带去的麻烦。我为了避免自己太过招人给刚柘带去同样的烦恼,经常会在书包里多带一件连帽衫,去见刚柘的时候就去厕所换上。带着大兜帽遮了脸走人比较少的校园小径,两年下来竟然都未被同学识破。也不知道该说是幸运,还是自己那时候就展露了装扮天赋? 至于他后来为什么还是没能找出我的信息,大概是等他有能力寻人的时候,时间已经过的太久了。学校一届又一届学生的带,一批老师一批老师的换,早已物是人非,他想找人都不知道找谁。而我除了一张惹人注目的脸,别的时候又都低调做人,并不出风头,也只有打篮球的时候曾经在比赛时风光过一把。不过篮球赛每个季度都有,而我只参加过一次,这种赢得比赛的风光时刻非常常见,未必能让人铭记许久。柘补充营养。 被我练起来后,他逆来顺受的态度就变了,开始自立自强反抗当别人情绪的发泄沙袋。而我也因为身体的生长,体能的上升,被老爸重新制定了训练计划,又开始了受苦的日子,身上多多少少会负点伤。刚柘这人也有意思,他自己怎么受苦被打他都能忍,一声不吭,一看我身上的伤口,仅仅只是一小块淤青他都能立马湿了眼眶,一老大老爷们的在那汪汪哭,不知道的还以为受伤的是他呢。 “都黑帮大哥了,还哭呢?”我伸手擦掉他脸颊滑落的泪痕,看着他的眼睛说,“我本来就不想挟恩图报,所以才什么都没告诉你。过去的你再悔过也无用,还不如珍惜当下。” “混黑的也没多安生,你还想抢瞿震的货呢,可见即使刀口舔血,贩毒带来的暴利还是动人心啊。”我微眯着眼睛阴阳怪气道。 刚柘立马摇了摇头:“我对贩卖毒品没有兴趣,要不是圈子里那几个老不死的刁难,我也不想去捅瞿震这个马蜂窝,到时候抢过来的货还是得上交给那几个老不死做敲门砖的。” 他顿了顿眼睛紧盯着我说:“我当初转学,是因为母亲跟了个黑道老大,那个老男人认了我当义子。他有很多儿子,像我一样认的还有亲生的。他跟我说他不做慈善不养废物,所以我旁观兄弟相争韬光养晦培植自己的势力争取一鸣惊人。我成功了,展现了自己的价值,那个老男人就要求我能展现更多价值。进入本市的圈子就是考验之一,我的母亲在他身边,我不能不听话。” 听他说的纠葛我头都痛了,所幸我不是扫黑除恶专项小组的,不然掺杂进这么复杂的事情里真是要烦死。 这么想着,我开口道:“小刚子……呃,你如今是大人了叫小刚子好像不太好,我以后就叫你刚子吧?” “嗯,那刚子,你们是怎么知道我在裴七爷那的?是谁给你们透露的消息?”我微眯着双眼问了出来。 他说着把手机里找到的那条匿名短信给我看—— 我接过手机,盯着那串陌生的号码,深呼吸口气,脑子里开始自发思索起嫌疑人。 【b计划】的实施让我彻底丧失瞿震那边的小弟缘,即使瞿震为此整顿了散播我警察身份的人,也难以重新被这群常年刀口舔血的小弟所接受信任。 可我第一反应就是怀疑周裘,其次才是当时跟随我和瞿震去濑泊镇的那拨小弟。 怀疑周裘,自然是因为我与他已经是摆在明面上的矛盾,一有机会只会把对方往死里弄绝无法调和。 这狗逼在瞿震那人缘虽然预估不是很好,不然也不会毫无防备被我揍一顿暴露了异于常人的体质反而被我狠狠羞辱。但总归比我还是好些,很难说他不会从别人嘴里打听到我的动向,再找机会泄露给刚子知道。 这年头因为互联网技术的高速发展,除了些逐渐被时代淘汰的年长者们,大多数人都离不开网络。因此对所需app进行实名注册时,难免要填写自己的个人真实信息。而个人信息这种东西,明面上是受重重保护。可只要有钱,钱给够。不说专门的信息管理公司会有员工轻易被重金买通主动泄露客户个人信息,有钱雇黑客也能得到自己所想。 但也说不好是否是正旁观刚子与瞿震相争,坐观山虎斗想要渔翁得利的第三方在插手。 我把手机还给了刚子,让他将匿名短信截图然后打算加个好友要他把截图发给我,就伸手掏兜,却发现裤兜里空空如也。 他没回答我,只是眼神明灭面露思索的看着我。 那时候的他跟我交心后,看着我更多的是崇拜和感激,而且非常的真挚坦诚。我说什么他就做什么,仿佛一个在战场上只知服从上级命令摒弃掉个人情感的士兵。 “小老大,你在瞿震那里是不是过得不好?”他问道,圆眼中闪过一道光。 他伸手过来温柔的牵住了我的双手,面上带着心疼的神色说出自己的推论:“虽然有第三方插手设伏想坐收渔翁之利的嫌疑,但那些人能混到这个地步,哪个不是不择手段?在他们眼里,爱情这种东西就是他妈的扯淡玩意儿!只要有钱他们能得到无数男男女女的‘爱情’,即使这些‘爱情’充满物质虚假无比,但只要床上爽到床下再被人关心伺候着他们就认为这是爱情。所以在这些人的观念里,情人就是玩物,不值一提。反而更喜欢直接拿家人来要挟,因为在他们眼里亲情显然更能掣肘一个人,他们更相信血脉相连的力量。”震最近的位子坐的可不会太稳当,暴露了弱点的老雄狮是会被年轻狮子挑战的。他有麻烦了。” 刚子的分析是有道理的,我也不是没想过这种可能,只是被与周裘间已经十分明显的个人恩怨给带偏了点,一怀疑就往周裘身上不自觉添加了筹码,多少失了客观。 从我们之间的相遇就是一场被算计的内斗就看的出来,他的贩毒集团看似上下团结铁板一块,其实有着不少隐藏的漏洞。 而那些只是为了赚钱完全出于现实考虑而选择跟随瞿震的小弟们,就会引出一个问题。 这份匿名短信搞不好就是这些别有二心的人干的,目的是让刚子以我为人质让瞿震交货,瞿震要是真的交了,就进一步证实瞿震已经没有了以往的锐利与狠劲,而且犯了错让集团的兄弟们都得承受这批货没了之后的损失,留下令人诟病的把柄。 反正瞿震也是端了上一位毒枭才有了今天的地位,那些人只会想瞿震既然已经不适合做老大了,那就请他下位自己能者居上。 老大需要小弟们办事来运转整个组织或集团向外收揽庞大的权与利,同时又要在逐渐老去的过程中不断警惕组织或集团内部的新生力量,以免自己在毫无防备的情况下被噶。 因此在这种冷酷又残忍的生存法则下,权力争斗的血腥戏码总是重复上演,形成无解的恶循环。 这哪里是什么相信不相信的问题!他妈的瞿震是老子的任务目标啊!任务者能脱离任务目标吗?!更操蛋的是还得想办法稳固瞿震的地位,不然瞿震真被下面的人给弄的翘辫子了,老子这他妈任务直接做了个寂寞!这要花了近半年时间,到头来贩毒集团没瓦解还换了个新毒枭,搁我自己听到都要笑出声来了,气的! 我摇了摇头坚定地说:“我现在暂时不能离开瞿震,不仅不能离开,我还得想办法保住他的地位。” 我瞥了他一眼,无语的默了默,继而说道,“你觉得我会喜欢吗?” 我乐了:“那你觉得我跟谁配?” 一大老爷们的,皮肤又是蜜一般的颜色,期期艾艾脸羞红的跟个姑娘似的扭捏,让我瞬间起了鸡皮疙瘩,倒也不会觉得恶心作怪或者说是反感作呕,毕竟刚子颜值还是能打的,就是感觉这反差令人挺不适应的。想起我二姐说的“反差萌”了,可我看着刚子只觉得反差懵,就是突然给我来一拳那样懵。 感觉掌心下刚子的肩膀略有放松,我看他神情,似乎是因为自己想岔了而感到窘迫,他挠了挠脸,不好意思的说,“啊……是这样啊……” “什么想法?”我问。 嘶—— 就当初瞿震拿枪有心试探我,结果探出我自毁心理,当着他面朝自己开枪,这逼就被吓了个好歹,直到把我交给疯狗送去裴七那保护前还在嘱咐我别轻生来看,瞿震要得到我的死讯……很难想象他得崩溃成什么样子。 这种想象着将仇人拉入痛苦深渊的快意,让我几乎没多犹豫就同意了刚子的想法,但这需要好好操作。 当然枪会上空包弹,我身上则带血包来模拟中枪情形。 刚子一双圆眼中闪过一抹狡黠:“那就弄一具。体型差不多的,毁掉面容。” 我还是摇了摇头,否决了这个提议。 你不得不考虑瞿震那样的人,在见到一具面容被毁的尸体时,第一反应在不可置信下是不是会进行一些验证,比如进行dna比对。一反应是会起疑心的。 真让他们去比对,那可不就露馅了? 第二嘛,就是我的死讯一到了瞿震的手里,就相当于到了疯狗、裴七、杜三的手里了,虽然很不想承认,但是这个装扮任务真的让我身上沾了不少桃花惹了不少情债,我是丧失了爱人的能力所以谁也不爱,但他们喜欢我啊!一听到我的死讯,他们几个人情绪爆发出来的能量简直不敢想! 我与刚子说了之所以否决的各种弊端,他只是睁大了双圆眼看着我,眼底的阴霾一览无余,整个人也气势一变凶煞了不少,配上他那张五官粗狂的面容,总觉得他下一秒就要掏出西瓜刀去跟人对砍了。 他沉郁的看着我,大掌握住了我的手缓缓的说:“虽然知道小老大长的这么好看,喜欢你的人肯定不少,可真知道有这么多人喜欢你觊觎你,我觉得好难受。好不容易才找到小老大的,我不想你被别人勾走把我给抛下。” 做任务至今与几个男人相遇纠缠,让我摆脱了情感上的稚嫩生涩,提高了对他人情感鉴别的敏锐。 害,管他了。 重新见到旧时认得兄弟固然有故人重逢的感慨,但我如今到底心性大变,为了报仇我可以不择手段,刚子能被我利用抨击毒枭瞿震,那我绝不会因为以往的情谊而手软放过。 我淡淡的睇着他:“非常感激你还惦念旧情,所以这次被绑架成人质我才幸运的什么事都没有。但我们之间毕竟跨越的时间太长,你变了,我也变了。现在基于共同的目的不想让瞿震好过而合作,我会付出一定信任配合,但除此之外,你不要太信任我,我也不会像以前那样轻易对你付出百分百的信任。” 刚子突然双手握住了我的肩膀打断了我的话,他圆眼中挣出了红血丝让他双眼看起来又大又红,特别像要凶性大发的兽类,哑着声说,“我长高了,变壮了,容貌比以前要成熟显老,我的身份地位有所改变……可我对小老大不可能变!不管是从前还是现在,我都只想有一天能站起来庇护小老大,让你做自己想做的事过自己想要的生活。小老大,你可以不对我付出百分百的信任,你要对我做什么都可以的小老大。可我做不到对你不信任,这点我做不到……我不能忘恩负义,我也不能……” 伸手握拳锤了锤他的肩膀,我说:“行,你要是信任我回头被坑了,可别来我面前哭。” 用看傻子似的眼观瞥了眼刚子,受不了的抬手给他后脑勺轻扇了一下,看男人被我那巴掌带的头往前一点,又立马抬起脸来笑呵呵的看着我伸手挠了挠后脑。 随即便与他说起我心中成型的计划:“刚子,我觉得还是要现场,让他们亲眼看到才会相信。” “你清楚我不是一点防备能力都没有的弱鸡,我长了眼睛能躲不是冲着我来的流弹,而且做什么都有风险,更何况在我拥有防护的情况下,风险已经降低了。”我微眯起双眼,缓缓道,“刚子,去联系瞿震。你尽量把事情谈下来,到时候面对面交易。我会让瞿震那边先开枪引发交锋,然后在你们面前中枪。你把对我的在乎表现的越浓烈越好,这样你抢夺我‘尸首’的时候就不会显得太突兀。他们要是误会了我两之间的关系,那更是很好诠释了你不愿交出我‘尸体’的原因。” 我便继续往下说,“只要我中了枪,我们就可以从交锋中飞速撤离。摆脱所有人然后潜伏隐匿起来,后续的事情就交给你操作。你是需要我拍个受了枪伤吐血嗝屁的视频,还是弄个骨灰盒跟他们说你已经将我火葬还是别的都行,我就不用出面了,毕竟那时候我已经是个‘死人’。这样就可以让所有人的仇恨从你身上转接到瞿震身边,那些展露狼子野心的人身上。我们反而能坐山观虎斗了,等他们贩毒集团内部清理的差不多,瞿震重新建立起威信。我们再露面,我撮合你们,让你能拿到货有所交代,他又坐稳了位置,实现双赢。” 我翻了个白眼:“你也还是像以前那样喜欢拍我马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