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没有被东国的皇室认亲前,我在中陆过的其实不错。处理每天的工作,玩玩对家公司的执行官,回家的时候草草地下室的小宠,日子过得平淡日常,也别有趣味。 我略带不满的踢了他一脚,希望他把曾经那个冷淡的秘书还回来,却看他突然浑身绷紧,原先还算平稳的语音也变了个调,两眼盯着我有些发痴。片刻后,他逐渐放松下来,亲了亲我的膝盖,继续进行汇报。 太骚了,我觉得他没救了。 我也没兴趣去玩折断别人脊梁骨,让他彻底为我所用的戏码。冰化了就是水,这样就很好,然而最后变成这种情况我确实没想到。 没必要,真没必要,我又踢了他一脚。 我眼神死,只能继续听他的汇报。 心情欠佳,于是我鸽掉了和对家公司执行官的面议——笑死,一周有五六次——然后正式宣布自己下班。等我回到家中,又听了几轮汇报,正经的那种。虽然秘书各种意义上的很能干,但是我还是更喜欢把一切都握在手心。 彻底处理今天的工作后,我得去地下室看看我的宠物。我的淫娃,我的娇娇,我轻抚他被胶衣包裹的身体,看着他颤抖和喘息。他瞬间就情动了,在我触及他的腿根时,他轻轻夹住了我的手,继而用会阴小幅度的撞上去。 要是被当初敬仰着喻家少爷的人知道了今天这个样子,估计真要和我拼命。我这个时候再喊冤,大概所有人都会认为我在狡辩,但是谁能想到,喻家最小的少爷,是上赶着给我当狗的呢? 服什么药?做什么准备?我大为惊讶,我难以理解,我想象着当我的小孩服药的时候,喻家的小公子也在将身体变得敏感的药物吞咽下去,忍受身体改造的阵痛。于是我不得不承认这个百年难得一遇的天分是有代价的,脑回路终归是与常人不同。 总归,在中陆的日子我还算愉快,按部就班的实现我的规划,偶尔玩玩男人,而我身边得人过得比我更满意,被我踢的被我踢,被我草的被我草,看来快乐是件主观的事,人各有志,互相尊重。 那我千辛万苦积攒的家业要给谁呢?我分一部分记在喻家小公子的名下,够他富足的度过一生。不过在我心中他已经是个废人了,百分百的性玩具,我胯下没有自我的一团肉,这个安排就当给他活着立了一块墓碑。剩下的我全部转手,换成资金购置将要带到东国的物品,这是我为夺嫡登基所做的第一步。 总之,中陆,再见,东国,我来了。 我觉得不能让他再这样生下去了,不然后期杀的没有生的快,好在早有人意识到皇帝管不住下半身对所有人都没好处,先众人一步对他的下半身下了手,堪堪止住皇子人数猛涨的劲头。 我的天,八十九,不过目前只剩八十八了。 好可怜,皇帝的孩子多,他分到的资源就少,供过于求造成皇子贬值,还有我这种不知打哪来的继承人,使得本就贫瘠的家庭雪上加霜。 银白色的金属细链环绕在败者的脖子上,我将链子的另一端收紧,轻微的窒息感迫使他想将上半身送到我手里。可惜他失血过多全身无力,最后只能用双肘支起上半身,仰头露出被锁链勒住的脆弱脖颈,血液从伤口流出,浸润了半身衣裳,在月光下像是披着一层亮晶晶的红纱。 此时的他好似一条重工装饰的,离了水的美人鱼,正在用艳美的死亡讨钓客的欢心。 很久之前我就对物化py感兴趣,只是喻逾白给我中途截了胡。后来出于对曾经喻家盛名在下的小少爷的尊重,除了他,我并没有再在家里摆放过“装饰物”。 于是锁链游丝一般缠绕注他的四肢,将他翻了个身子 过了很久,大概是知道危机解除,血也止住了,他看了一眼在水池边看戏的我,慢慢放送心神,倚在水下嶙峋的石柱上,舒展着四肢,似是盯着我的衣摆发呆,又像认命。 我打了个哈欠,继续回屋睡觉。 男帝造了这么多孩子,也未必不是因为基因实验可能存在的缺陷,想要来个优胜劣汰。至于我嘛,我觉得自己已经很像蜘蛛了,不需要生理上也一同不当人。 裴西南迪已经很久没有进行过激烈的活动。 直到他开始蓄乳,来引诱某只冷血动物,每天服用药物调整状态,保持心平气和,才渐渐养出了金玉堆砌的精贵感。这时候他已经很少亲自动手,但也只是把翻涌的湍流压在了深水之下。 虽然没有那位皇女,也就不会有这个烦恼。 那时裴西南迪不知道她是东国的皇女,更不知道她消失时是去东国做女帝。要是他早一点前因后果,绝对会倾力封锁东国和中陆的所有通道——此后再没有东国的人能踏足中陆,也不会在阴差阳错下让她发现一块更广袤的战场。于是她丢掉过去前往新的地方,像随手扔掉了一块破布。他们再不会分离,使他头痛,逼他发疯。 第二天,我是被定时闹钟叫醒的。 我好担心自己的生物钟,它正在被各种莫名其妙的半人半生物摧残。 更别提我来的这会儿,正好是这场权力相互倾轧的战争打得最如火如荼的时候,前面的炮灰都死绝了,带着异兽基因的皇女皇子们开始亲身上阵。为了保持帝国的力量,给赢家献上最璀璨的皇冠,这场争夺王位的小型战争被控制在以皇都为名的斗兽场里,每天流血已不是新鲜事。 七想八想之间,我终于整理好繁复的武装链饰,也决定好了今天要找哪位皇子的麻烦。 书是他自己带来的,我瞥了一眼,书名叫《绳艺与编织》。 我简直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下意识顺从着姿势掐住了他的脖子,但并未用力。接着我便看见他笑了起来,像是得到了什么许可一样,用指尖触碰了我的肩,接着便动起我肩颈上的银饰。 但我依旧在手上又施了点力气,虽然不至于让他呼吸不上来,但非常折辱人。说实话,我还是不理解他到底在干什么。 的确,经过他手的银链在锁骨之上盘成一朵精致的花,延申而出的锁链像是枝蔓,与整个裙装相得益彰,但要我说,没必要。 我光明正大的讥讽他没事可做,在这里献媚。他却闭上了眼睛,泄力了似的陷进了我的怀里,我也顺带放下了手。 我无语,他在说什么傻话,我又不是改造人,发声时气流当让从胸腔里出来。他却又笑了起来,眼角隐约浮现出笑纹。 “殿下愿意回来真是太好了。”为了藏住足够多的锁链,我这件衣服的裙摆不算小,最后亲王埋在我两腿的衣裙间,奇异的像只好不容易找到巢穴的幼兽。他的声音隔着布料传过来,不复原先的温和儒雅,“您只需莅临,看着就好。当然,您亦可以直接践踏一切。” 我看不见亲王的神色,自然不知道他此时晦暗的目光。然后他告诉我,三十四皇女已经被解决了。 亲王黑德维希现在正在干一件算得上重复劳动的事情。 湮灭皇都,是不想看这恶臭的血脉继续延续下去。基因融合实验已近 后来,他将中陆的珍宝带回了自己的家中——不是偷,他直到要是皇女生长再东国,就没有这可笑的争夺王位的厮杀了,而现在却让中陆沾得了她的荣光。被称为中陆麓越学院的“两仪”之一,后来成为陆微的家主……这些妄图与皇女相牵扯的名号都让他无比厌恶,以致他出手抹去这些记录。 但另一方面,他无法无视皇女在中陆生活了那么多年的事实,更别说她掌管了那么多年的陆微。所以他要东国跪在皇女面前,求王恩典,也要东国如同那锁链,缠绕在皇女身上,直至死亡时骨骼挨着骨骼,永不分离。 “我们是亲人,理应比别人更亲密。”长者身上随意挂着皇女的银链,好像这不是杀人的利器一样,用温柔到滴水的声音哄着皇女,终于得以掀开她的裙摆,以献祭自己的姿态,容纳他的帝王。 好怪异。 然后他又是一个深喉,叫我几乎直接坐到他的肩膀上,我下意识绞紧双腿,只觉得舒爽得怀疑人生。 谈这一点就躲不开我从前的秘书,他当初就是往我旁边一跪,要我摸他,面上却神色如常,依然进行着口头的汇报,正经极了。偏偏我还真没见过这种玩法,心情微妙,想看他到底能装到几时。 然而亲王的身份又有所不同,未登基前他是我的同盟者,倘若我成了女帝,他便是我的臣子。我先前只有一个秘书,但以后却会有很多臣子,考虑到其中的制衡之道,我觉得大家关系还是理清一点为好。 他感受到了我的之间在触碰他的面颊,眼中兴奋更盛,又吞进去了一点,喉头滚动,简直像在淫虐自己。 那他想要吞进去的,不就是未来最尊贵的女帝的精液吗? 想到这里,原先便攀附在他身上的锁链直接环绕上他的脖颈,我掐着他的下巴冷声道:“吐出来。” “殿下……”他的声音有些沙哑,“不满意吗?” 他松开了与我十指相扣的那只手,捏着我的指节,抵在了自己的唇上。 像是没有了继续下去的欲望,他跪立倾身而上,挡住了我大半光线,我看到他红艳艳的唇舌,衣领处隐有水痕。 “是您专属。”他将我的手指送入自己温热的口中,神色温顺,“您称帝,皇位就存在。您不愿,就没有东国皇室。” 谁能想到,一向不吃窝边草的我,在这个磁场奇异的皇室里,能草这么多人呢? “陆微的家主失踪了?” 听者捂住了说话人的嘴。 看到手下之人一脸茫然的点了点头,听者才收回了手,轻声嘲讽道:“什么各部门都对接好了啊,不还有一群没拴好链子的狗在大街小巷中狂吠吗。” 然而这点二者都赞同,陆微如今没出什么差错,这已经很好了,消失的可是陆微的家主啊。与其说陆微的家主,不如说家主的陆微,恍如一直坐镇网中的蛛母,用手上的蛛丝操控每一个傀儡,以极其精细的操控着这台巨兽,一路成长为中陆数一数二的商会。 喻逾白近年来第一次出现在人前,是在家主的主宅中。他坐在藤椅中,喝着药,对上了原陆微家主秘书的徐舟满含杀意的眼睛。 第二句:“我知道她去了哪里。” 喻逾白知道自己不能急。 他甚至觉得自己已经忘记了如何思考,却在一天,她长时间未出现的一刻,他合上了眼睑。 而他唯一在意的是,他被抛弃了。 然而她不要他了。 一个茶盏被猛然摔在地上。悉世间的头脑她也不要吗!哈,为她甘愿做一个傻子,就真把他当一个傻子丢掉,玩旧了烂了是吧——哈—— 喻逾白再次因为郁结于心陷入了昏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