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T狗(1 / 1)

而花间奏只是将花间瑞江的腿分的更加开,露出正在被自己的性器抽插的后穴,那里被蹂躏了许久,穴肉早就肏得软烂。 被他压在身下得花间瑞江已经到了极限,不知在什么时候花间瑞江又悄悄的高潮射精了,现在射空精液的性器正软软的垂在腿间,后穴依然在持续的干性高潮着,性事中没有被使用过的女穴同样也湿的一塌糊涂。 “啊!!!受不了了,奏君!”在花间瑞江的求饶声中,最后才将微凉的精液射进男人后穴的最深处。 压着自己的男人突然离开,阴茎从后穴中抽离,穴口变成了一个盛不住精液的艳红色肉洞。让正在大口喘气花间瑞江感到一阵空虚,也变得极没有安全感。上一次,奏君就是这样留下他,独自离开了酒店。 花间瑞江蹙起眉,身体依然享受着高潮余韵,心里却因为这段让人不愉快的记忆逐渐变得冰冷。如果不是因为自己意外有了孩子,他们恐怕再也不会有交集了吧…… 烟瘾犯了的花间奏正是舌头难受的时候,因此他没有拒绝花间瑞江的索吻,并且顺势抬手按住了对方的后脑,咬着对方的唇珠,加重了这个吻。 真好…… 接吻后,自知身体不能再承受欢爱的花间奏慢慢俯下身,张开唇将花间奏的阴茎纳进自己口中做着深喉,继续完成最开始的对伴侣的服侍。 听见声音的花间瑞江觉得有些遗憾,他无法抬头看清爱人此刻的表情。最终在他卖力的口交下,花间奏把精液射在他的口中。 花间瑞江却摇了摇头,慢慢咽下了嘴里的精液。 又被花间瑞江握住手掌“去哪?” 花间瑞江没有放手的意思,他依旧拉着花间奏的手“一起吧,奏君。” “你应该看得出来,我挺在意这个在你肚子里的孩子的。”花间奏看着花间瑞江平坦的腹部,用语有些怪异。 “我和你都会是孩子的父亲,但不必刻意用我们来称呼,想用这样潜移默化的方式拉近关系。”对于刚刚还在床上张开腿任由自己索取,一脸深情温柔看着自己的男人,花间奏的态度有些冷酷无情。 这种奇怪的想法,让人不知评价是对还是错。 “我知道,这些我都知道——奏君,并不喜欢我,当然也不爱我。” 现在,他和奏君之间有了这份契机。他只需要,把握住! “不只是女人渴望和出色的男人结合成为伴侣,男人也会欣赏更加优秀的同性,我在学校里就注意了奏君很久,很久。”花间瑞江似乎想入某个短暂回忆。 花间瑞江把手轻轻搭在自己的小腹“我只是认为很幸运,虽然是以这样的方式和你待在了一起。” 平心而论花间奏看得出来,花间瑞江已经做到了目前以他的身份来说的极致。自我认同的是男性,却把另一个男人视作自己的丈夫侍奉着。 美人,不只是美人,在花间奏建立起的娱乐帝国——所有人,所有一切,都会自然而然地向他倾斜。 这是,来自最高位者的傲慢。 在中华街占地十分大的一座挂着陈府牌匾的私宅内,花间奏正与另一个身穿暗红色中式马褂的男人,面对面坐着。 花间奏点着头“对。” 等茶香味从杯中散开,他开口对花间奏说到“这件事,我不同意。” 陈玄澈的表情不变,他将一杯茶放在花间奏的面前,又认真打量了花间奏片刻道“小奏,你变了。 花间瑞江的刻意挽留下,他在花间本宅家待足了半个月才离开。 被质问,花间奏的态度也并没有软化,他拿起茶杯抿了一口茶后说到“叔叔,要是这么认为,也可以。” 再后来,花间奏就收到了陈玄澈的死讯。 “小奏,还是那么喜欢喝茶呐。”茶杯很快又被陈玄澈添上新茶,他总是会在最细致的地方,照顾着花间奏。 他的一声夸赞,让两人之间的气氛稍稍变得缓和,陈玄澈抿起的唇微微上扬“那我会一直泡茶给小奏喝的。” 陈玄澈并不是他血缘意义上的叔叔,甚至和花间奏的关系也十分复杂。 陈玄澈比花间奏的母亲小的六岁,却是花间奏的祖父为自己女儿安排的赘婿养子。只不过,花间奏的母亲在大学时爱上了自己的前辈,这段恋情受到祖父阻拦,母亲干脆离家出走,与花间奏的父亲私奔了。 花间奏原本由父母所取的那个名字,也被陈玄澈改成了陈奏,所以就算现在他对姓氏名字这些东西才有一种无所谓的态度。 “姐姐那么早就离世,小奏又是姐姐唯一的孩子,这里的家业本来就该由小奏继承,我只是暂时代管了家主的位子。改了姓氏,还可以再改回来,这又不是难事。所以,你要做入赘养子的事,我反对。”陈玄澈的态度变得比刚才更加坚决。 也许因为父母过早离世,花间奏将子女亲缘看的很重,何况有了上辈子的记忆和女儿九年的相处,让他无论如何都不会对这个孩子放手。 “不,怀上孩子的是花间家的公子,花间瑞江,他是一个双性人。我目前完全没有和他结婚的打算。” 花间奏想了想,回答到“假如他能做一个好父亲,又很识趣的话。” 妻子是个性格浪漫又有些娇纵的富家小姐,最喜欢做的事就是与那些同样出身华族的世家女子攀比。作为家族与家族之间的联系纽带,联姻是大部分华族女子的宿命。出嫁以后虽然依然过着贵妇的体面身份,但在夫家总是不如做闺阁小姐时自由自在。 但是花间瑞江是不一样的,他有能力,他所需要也并不是一位用来装点门面的丈夫,所以,花间奏并不认为自己会愿意给对方所期望的婚姻。同时,又不确定随着女儿出生、成长,他和花间瑞江之间的关系会有什么样的变化。 哪怕有所预料,接下来的话题会演变的越来越怪,花间奏还是先开口到“叔叔在说什么傻话,人长大以后自然会离开家,不再受长辈约束。” 他用手抵住下巴,像是又想到“啊,一个或许太少,还是两个吧。现在的技术已经很发达,一个儿子和一个女儿,是最好的组合。”陈玄澈说话的口吻如此自然,仿佛不知道自己说的这些是如何的惊世骇俗。 陈府看起来家大业大,陈玄澈没有结婚也没有子女,能有资格被称作少主的人只有花间奏,但花间奏为什么不愿意接手这份大家业,当然是有原因的。 再后来国内形势变化的更加复杂,渐渐的就管不上依然留在日本的这些人了。 陈家建立起自己的势力后,又继续吸纳了非常多在日华人、战争遗孤。几十年过去了,就算现在整个势力范围内认同自己是中国人、华裔身份的成员数量也非常惊人。 所以,陈玄澈并不是自然死亡的。 那个时候花间奏的女儿已经出生,他收到陈玄澈的死讯再次踏入陈府时,见到的就是陈玄澈的尸体。陈玄澈的尸体损坏的太厉害,入殓师如何都复原不了。那样在意形象,在意面子的人,尸身上却满是狰狞的刀痕,让花间奏受到不小的冲击。来也反思了自己,为了彻底摆脱极道家族的身份,处理自己和陈玄澈的关系时太决绝,也太冷漠。 知道自己说错了话,陈玄澈的态度放软,做出某些表情时,眼角依稀看得出少许细微,但这反而有一种年长男性才会有的稳重儒雅又成熟的魅力。 “叔叔,你一直都知道,我不想接手陈氏的生意。我们和这里的本土极道势力不一样,政府一直都把我们当作头号眼中钉。况且,只用暴力来解决问题的生意,终究是不会长久的。”花间奏只回答了陈玄澈的第一个问题。 花间奏没有甩开陈玄澈的手,但语调冷淡的说到“既然明白我已经是成年人,就放手吧,叔叔。我会自己决定自己的事,不需要叔叔再多做操心。” 不等花间奏回答,陈玄澈已经凑近花间奏的耳边说到“不行哦。姐姐能走,是因为她只是我的姐姐。小奏,是我的爱人。一个合格的丈夫,是不可能对心上人放手的。”他的语调极温柔,脸上带着淡淡的笑意,吐出的气息喷在花间奏的颈部,却仿佛是一条冰冷的蛇类,伸出自己的信子紧盯着眼前的猎物,紧紧不放。 可在花间奏高中时,他们又成了情人…… 花间奏对陈玄澈的感情很复杂,明明是自己最亲近的亲人,却又越界,成为他的第一个性爱对象,并以伴侣身份自居。 并且……还试图控制那个还没有完全长大的自己。是个既想要做花间奏的丈夫,又想成为花间奏的妻子,十分贪心又占有欲很强的男人。 面前精心培养长大的侄子花间奏,也是自己的情人,展现出完全不一样的态度,就像是下一刻就会将他抛弃,不要他了…… 听见这些话,花间奏晃了晃神,眼前似乎又闪现过那具充满着死气,属于陈玄澈的尸体。 他把陈氏创立的黑道组织看得太重,到了难以割舍的程度,似乎整个极道家族和陈玄澈这个人是完全一体,不可分割的。 花间奏抽出被陈玄澈握住的手“叔叔是因为我和花间财阀搭上了关系,觉得自己控制不了我了,才突然这样放低姿态求我的吧?” 而陈玄澈依然还是花间奏认识中的样子。甚至,多了十年人生经历的花间奏,不再是那个大学未毕业就奉子成婚,依靠妻族忽忙逃离的青年。花间奏,终于可以在这个时间点反制陈玄澈,看穿他的想法。 当然,他没有忘记自己上辈子是如何英年早逝的,花间奏实在不想好不容易得来的重生机会,再次独自打拼事业,过度操劳了。 他想要改变陈玄澈惨死的结局,这样,他也和这位养育过自己的叔叔两不相欠了吧? “小奏,是我最重要的人,我不可能害你,我所作的一切都是为了小奏好。”陈玄澈再次用长辈、情人这样有些不伦不类的态度,对花间奏理所当然的关心道。 花间奏挑起陈玄澈的下巴,动作十分轻佻,既没有对长辈的尊敬,也没有对待情人该有的温柔方式“叔叔,可以别再用“为我好”,这种理由来说服我了吗?就算是用来骗自己,它也没有说服力,像拙劣的谎话。” 陈玄澈突然抬起手,环住正在居高临下俯视着他的花间奏的颈部,急不可耐的吻上了对方的唇。像是要蛮横的宣誓自己的存在,他用舌头搅动着花间奏口腔,用力吮吸着花间奏的唇与舌。 相较激动到情难自禁的陈玄澈,花间奏用单手扣着男人的后脑,又在接吻中慢慢下移自己的手掌,最后捏着陈玄澈的后颈。 他被带近陈家的时候,已经是会记事的年龄,陈玄澈的生母……是个可怜的女人。嫁给了赌鬼丈夫,为了还债被逼干着见不得光的皮肉生意,最后当然也没有得到一个好结局。 虽然他和姐姐之前从来没有过爱情,甚至连亲情也因为姐姐对自己的排斥而变得单薄,成了一种仅有自己要照顾姐姐这个家人,这样的责任。但第一次见面就被数 花间奏的生父据说是某个华族家的公子,华族看不上黑道千金,陈家也不容许唯一的女儿外嫁,于是这样的两个人因为爱情放弃了阔绰的上流生活。 陈玄澈第一次见到花间奏的时候,少年身上穿着一套黑色的学兰服。明明是最普通的学校校服,穿在花间奏的身上就像是为他本人量身定做的一样。他被接来陈家,站在一群极道里摸爬滚打多年的部下们中间,显得格格不入。神色淡然气质干净,像个出尘的贵公子,就连陈玄澈在那个瞬间也感到自惭形秽。 美好,完美,像一个天生的上位者。 养父从一群孩子中最后挑选了他,给了他姓氏和新的名字,告诉陈玄澈从此以后就是他就是自己的孩子 他们,真是完全不一同呢…… 似乎,是从看见花间奏的第一眼,陈玄澈就已经就沦陷了,有了污秽不堪的畸爱。 陈玄澈看着近在咫尺的花间奏的容颜,如此想到。 而自己这样的,是如替身人偶一般,坐上家主位子的赝品。 :真好啊,我这样的人,也能摸到真正的宝石。 花间奏,太优秀。 花间奏……会离我而去。 “又无比迷恋,这样的你。”他用双腿缠绕在花间奏的腰上,在接吻中陈玄澈就有了生理反应,他勃起了。性器只是隔着衣服蹭到了花间奏的腰际,就让陈玄澈舒服地绷直背脊。 陈玄澈的话并没有打动花间奏,他冷淡的说道“我想要什么自己就可以拿到,不需要叔叔给我。” 盘扣一颗一颗解开,暗红色马褂被陈玄澈丢在地上,他又扯开长裤上的系带,很快宽松的裤子就从他的腰间滑落到地面。 花间奏没有推开陈玄澈,但嘴上依旧不饶人的说道“叔叔在我面前,也别总像不要脸的荡妇一样。要是让下属们知道了,多不好啊。” 颜色艳丽的牡丹花与青色的蛇交叠缠绕不分彼此,蛇尾从男人背脊延伸至下,细细的蛇尾尾尖一直到达臀股的位置。胸腹和四肢各处都覆盖着劲瘦的肌肉,一看就知道不是健身房里弄出那些软绵绵的花架子。 陈玄澈这时已经将左手放在自己的阴茎上,缓缓撸动。他看着花间奏的脸露出迷恋,一边自慰一边说到“我很想你,小奏。你去学校不在家的时候,我总是想着你肏我时的样子,来自慰,哈啊……” 只不过,这时的陈玄澈正在专心的勾引自己的侄子,想着如何引诱对方,再次与自己发生不论的关系。因为在侄子面前自渎,让他既有一种抛却自尊的羞耻感。心理上又有一种,即将又一次把心爱的情人,自己的侄子花间奏,引入不论关系的病态堕落快感。整个人的状态开始极不正常,而陷入情欲,并没有注意花间奏的变化。 他露出一副似乎只要看着花间奏的脸自慰,就能随时高潮的淫乱表情“小奏,叔叔……也没有办法,我是因为小奏才变成现在这副样子的,是小奏说过喜欢我…喜欢我,张开腿任由你索取的样子。” 他得声音微微停顿,语调开始变得嫌弃起来“不过,十几岁得青春期少年说的话,怎么可以当真?在那之后,我已经见过更多比叔叔更好的女性了。”明明掌心上传来的手感十分不错,花间奏偏偏这样说到。 花间奏用指尖压着陈玄澈的两边乳头,又将饱满的乳肉揉捏成各种形状,试探地问到“润滑液在哪?” 花间奏被陈玄澈急切的样子引出淡淡的笑意“叔叔该不会是知道我回来,就特意提前放在抽屉里吧?” “这么想要,叔叔自己扩张给我看吧。” 陈玄澈动作熟练地开始用润滑液扩张后庭,他刻意抬高自己的臀,以便让花间奏可以看清自己的淫态,仿佛只要花间奏看着,就能给他带来源源不断的快感和莫大的满足。情热,分泌着汗液。先前煮茶的香气依然弥散在茶室中,各种味道混杂在一起,像是某种过于成熟的果实,果肉的肉质已经到达顶峰,正是口感最佳的时候,但马上就要腐坏的果实,带着腥骚的甜腻味道。 最终他开口了“小奏……可以了,直接插进来。”他撑开自己的后穴,露出被手指倒弄的糜烂的穴口,声音带着急不可耐的味道。 陈玄澈听见了身后衣料摩擦和金属碰撞的声音,知晓接下来将会发生什么,臀肉忍不住紧绷起来,穴口也无意识翕合着,像无声又色情的邀请。那幅蛇与花的满背蛇纹身,也在这时完全呈现在花间奏眼前。 “哈。”身体被另一个男人缓慢进入着,原本并不是用来性交的细小穴口被缓缓撑开撑大,陈玄澈张嘴发出抽气的声音。 他张开五指,从蛇首图案的纹身位置慢慢下移,最后指尖点在男人臀股上的蛇尾末端。“所以小时候,叔叔第一次要教我武术咏春的时候,我被叔叔背上的这幅蛇纹身吓到过。觉得它好大,好大,就像一条活物,趴在叔叔的背上。” 陈玄澈仰起头“唔!!!” 花间奏反剪陈玄澈的双臂,扣住他的手腕,将身下的男人完全控制住,接着开始使用腰腹的力量顶着胯,用阴茎一下一下撞着着陈玄澈的穴心。 背脊在穴道每次被性器抽送时都会无意识地绷直,随着身体晃动,后背上那条充满凶性露出獠牙的青蛇也像活过来了一般。 花间奏轻声赞道“我喜欢叔叔现在的样子。” 陈玄澈动了动喉咙,咽下一部分因为呻吟没有来得及吞咽,而含在口腔中的口水,勉强答道“啊哈…我的一切…本来就是要奉献给陈家和小奏的。” “啊哈!!!”被插着穴的同时又被用力打了屁股,撞击前列腺的爽感和怪异的痛感,一起叠加在身体被肏弄变得十分敏感的男人身上。只是瞬间陈玄澈就射精了,精液大股大股地喷在昂贵的红木茶桌上,散发出浓烈石楠花的气味。 在陈玄策射精的过程中,埋在他穴内的阴茎依然继续肏弄着陈玄澈的前列腺,“哈~小奏,让我缓一缓…唔,求你……”陈玄澈摇着头大口地喘气,皱眉哀求道,前端在射精的性器随着后穴被抽插持续溢着精液。 他,只是在按照叔叔说的那样,在使用属于自己的东西而已啊。 陈玄澈的身体一阵阵颤栗,唾液也从张嘴喘气的口腔中流出,狼狈的无法自控,陷入这样极致的快感让他感到恐惧,似乎完全控制不了自己的身体。 “叔叔的话又只说了一半哦,你总是这样,还在把我当作孩子呢。”花间奏无所谓的笑了笑“——只有我能完全驾驭住你的时候,叔叔才会做到自己所说的这些。不然的话,你只会像原本打算对待母亲的方式一样,想要做我的丈夫。控制我,把我当作是一位伴侣,供养起来。” “叔叔对组织当然忠心不二,这一点我从来没有怀疑过,可是叔叔也会有自己的私心。” “啊,啊…哈!”被这样粗暴的算是性虐的性爱方式对待着,陈玄澈却在这一刻达到了干性高潮。 又在末了刻薄的评价道“——为了满足淫欲,勾引我的叔叔,就像一条随时可能张开獠牙弑主的毒蛇。” 花间奏用双手托住陈玄澈的臀,将它分的更开,可以看清男人穴口已经已经粗长的性器蹂躏的不成样子,糜烂艳红的穴肉被性器插得外翻出来。他就这样再次用力挺身,埋在陈玄澈体内的性器捣入更深处,碾开穴心最后一块软肉,龟头卡在紧致的肉缝之中。 所有的感官都集中在了与男人身体相连的部位,被占有,被控制。 “不要走……唔……”陈玄澈把臀向后压,再次将花间奏的性器完全纳入,同时他听见了身后的花间奏发出的嗤笑。加红了,陈玄澈示弱的说到“别…别再欺负我了。” 他,成了盛放男人欲望的容器,被践踏身体和尊严。 因为,能做这种容器的人,不只他一个。 是爱人! 虽然这样说着,但花间奏还没有达到立刻就射精的程度。他的腰腹耸动着,龟头钻入穴心的肉缝,硕大的性器研磨着其中淫靡的媚肉,把陈玄澈折腾的不成样子。 两腿间随着身体被侵犯,而晃动的阴茎先是大股大股的喷出带着白絮的透明精液,一会儿又开始沥沥地流出淡黄色的尿液。与被肏弄到前后潮吹的花间瑞江不同,这一次的陈玄澈是真的被肏到高潮失禁了。 前后都在潮喷的陈玄澈,他的后穴就像一台动力十足的炸精机器,层层叠叠的媚肉像许多张有生命力的小嘴,大力嘬着花间奏的性器,“嗯!”花间奏也这时蹙眉加速挺腰,最后在陈玄澈体内释放射精了。 清凉的薄荷液从舌尖蔓延到整个口腔后,花间奏才缓缓说道“我不喜欢极道,当然也就更不需要会擅自做主,不听话的家犬。” 只是……花间奏成长的太快太快,他已经看不透年轻的情人,也完全控制不了对方了。 身体正是精力最最万盛的时候,只是一次射精并不能彻底疏解花间奏被挑起的欲望,于是在说话过程中,花间奏维持着插入的姿势,开始缓慢的顶跨,继续享用起陈玄澈的后穴。 这是一种臣服。 “那么,下面有请本院优秀毕业生,上台为大家演讲。” 台下还有女生们在小声窃窃私语的交流着,例如: 这种极品气质和长相,一定早就有了吧。 唔,这种浓颜系帅哥,充满攻击性的美貌,看起来不像是会被压制住的类型呢。应该,很会玩吧? 哎呀,搞不好是别人……被他…呢? 哇!~你们的用词越来越可怕了啊~小声一点吧,现在可是严肃场合呢。 对对对,这样得极品,结果什么的根本不重要,能享受过程就是赚到了! ……也许,额? 诸如此类虎狼之词的口嗨,在女生们的交谈声中,在手机社交软件中出现。 老师做出了请的手势“请吧,同学。” 从台上俯瞰台下的视角,黑压压的一片全是脸孔青涩的大学生,所有人都在注视着台上站着得他。花间奏在社会上摸爬滚打多年,其实已经不太能共情到台下年轻毕业生们此刻的心情了。 他缓缓开口“各位好,很荣幸成为代表上台,为大家毕业演讲……” 毕业典礼结束,花间奏和一些熟悉或者不太熟悉的同级校友、学弟学妹们合影留念后,花间瑞江的走到了他的身边“学长,可以请你也和我拍张照片吗。” 照片拍的十分中规中矩,花间奏穿着学士服,花间瑞江站在他的身侧。两人之间保持着一个拳头的社交距离,任谁也不会想到,这两个人差一点就要结婚了。 拍完照片,花间奏还没有问,花间瑞江就主动开口说到“我来学校办理暂时休学。” “是我应该做的。我知道奏君在今天毕业,所以也选了这一天来办休学手续。刚刚我也在礼堂里,听奏君演讲。奏君,真的好厉害啊。”花间瑞江的声音中带着一种没有掩饰的自豪感。 花间瑞江“嗯,都好了。” 花间瑞江露出歉意“是因为父亲把奏君请去了家里,所以耽误你整理宿舍的时间吧。” 花间瑞江“我可以和你一起到宿舍,帮忙你整理吗 花间奏想了想,没有拒绝“好。” 花间奏住的大学宿舍是新楼,双人间设计类似单身公寓,因此环境还算不错。花间奏的舍友和他一样都是大四毕业生,是本市人,所以早在几天前就收拾好东西,搬回家里住了。 花间瑞江脱下鞋子,走进宿舍。 “我去见了叔叔。”花间奏找来的一个纸箱,打算把剩余的书和几件衣服,还有杂物一起带走。 又试探性的问到“等到孩子出生后,需要带着孩子拜访一下吗?” “父亲调查过,但我并不是从父亲那里知道这些的。在更早的时候,因为奏君的姓氏很特殊,我在对你有好感时,就稍微打听过了你的一些事情。”花间瑞江马上道歉“对不起奏君,我做的这些事,会让你不高兴吧。” 他抬起手臂越过花间瑞江的头顶,从柜子里取下要带走的书,语速不变的说到“不过,叔叔会使用长辈和情人两种身份,管束我。可我不喜欢被人管着,所以叔叔和我会有一些矛盾。但是,不久前我和叔叔见面的时候,我们做爱了,做了很多次。” 花间奏在说出这些话的同时,看见了花间瑞江脸上的表情。不意外的看见了对方先是露出震惊和诧异,又咬着牙像在强忍着要出声质问。 即便是他的肚子里有了他们的孩子。 花间瑞江良久没有出声,花间奏自动理解为对方难以接受这种事,他从口袋里拿出手机说到“司机应该还在学校外面等着你吧,我用电话通知司机把你带回去。” 又马上撩起自己的上衣“还有……宝宝,也很想你。”他拉着花间奏的手,把手轻轻覆在自己的腹部。 这时花间瑞江已经脱掉身上的t恤,握着花间奏的手从腹部缓缓往上移,停留在乳头。带着花间奏的手指,按在自己乳尖上画着圈,他的动作轻佻,充满挑逗和暗示意味。 软软的乳头只是被花间奏的指尖碰触了几下,就变得硬了,花间瑞江喘了口气说到“……奏君如此优秀,父母却不在身边,说明叔叔把奏君照顾的很好。” 花间瑞江挺着胸膛,把自己的乳头往花间奏手里送着“唔……我会一直很感恩,因为现在我和奏君相遇了。奏君觉得我是个怎么样的人呢?” “奏君说的好像也很了解姐姐一样,连父亲都更希望成为姐姐丈夫的人选,是奏君这样的人。难不成奏君也是这样觉得的吗?比起我,更希望那一晚和你在一起的人……其实是姐姐?”想到自己所说的这些,也许是真相,花间瑞江的神色黯然了几分。 花间瑞江没有否认自己会嫉妒,他接着说道“我爱上的人是奏君,我想要变成奏君会喜欢的样子,唔嗯……”一边乳头已经在花间奏的手指玩弄下变深变大,暴露在外的另一边也莫名感觉到了有股痒意。而且,发痒的地方,也不只这一处。 “回忆?” 发展到这一步,花间奏当然没有拒绝花间瑞江的求欢。 花间瑞江低头看着那只修长的手指慢慢拉开自己的内裤。花间奏的手很漂亮,甲床很长泛着健康的淡粉色,又指骨分明,手掌很大不会被错认成是女孩的手。 花间瑞江分不清这是因为身体被爱抚,还是因为看见奏君用手指给他扩张,获得了心理上的满足,总之他湿的更厉害了。 花间瑞江确实已经被挑逗到兴奋的不行了,他的胸膛起伏“……啊哈!从进到这个房间里,到处都充满奏君生活的气息,我就…啊…我也想,想在这里留下和奏君一起的痕迹。” 唇齿交缠,他像是真的自己所说的那样,因为到了这里被花间奏的气息包围着,产生了无法克制的情欲和爱意。用自己的舌头追着花间奏的舌,拼命地吸取着花间奏口腔中唾液,再滚动喉咙吞入食道,就像是要让自己从内到外都沾满花间奏的味道。 ‘啾,啾’这样接吻的暧昧声音,在狭小的学生宿舍里变得格外响亮。 舌,退不出去。的气息和温度,如此缠又有激烈的吻,让他不想退出舌,就此结束。他只能发出无助又幸福的呜咽呻吟。 在接吻中花间奏拨下了花间瑞江的内裤,内裤正中间湿的的那最厉害那部分,在和私处分离时扯出了几道淫靡的丝线。 失去内裤包裹的穴,从穴里溢出的淫液就像是被打开闸口,如蜘蛛的丝线一样,一滴一滴连成片式的从穴口落下。 “啊,奏君……”唇被从激吻中释放出来,花间瑞江喘着气,用通红的双颊蹭着花间奏的颈。同时温顺又淫荡的打开了自己双腿,露出两口形状各不同,但同样泛着水光的艳色的穴口。 花间奏轻轻拍了拍花间瑞江露出情态通红脸颊,用指腹压着他因为接吻而红肿的唇,赞道“真是个乖孩子,我很喜欢你现在的样子。”这实在和十年后自己认识的那个在商场上意气风发的男人,很不不一样,衍生出一种古怪的征服感。 他张开嘴,含住了花间奏的指尖,“唔…”唇间再次溢出呻吟,明明身体还没有被纳入,只是被玩弄了乳头和接吻,摸着穴,可他似乎已经感觉到了那种要到不到的高潮。 花间奏完全勃起时性器的分量十分可观,就算花间瑞江是个双性人,天赋异禀穴里的水总是有很多,但男人的后庭也不是天生就用来做承受方的。 但只是被撸了几下阴茎,花间瑞江就在发出一阵急促呻吟声后,射精了。 “是…因为太舒服了…没有忍住。” “……唔,我会赔偿的,把衣服买下来。”花间瑞江动了动喉结,在高潮的余韵中吃力地把话说完。 花间瑞江用力摇着头“不,要留下来。我会把奏君的毕业衣服好好保存的。”他甚至马上就想要捡起地上的衣服,但是被花间奏按着腰,阻止了他的动作。 “嗯……” 听见情人略带吐槽的话,花间瑞江在第一时间想到的居然不是反驳,而且在内心闪过:自己恐怕能做到更多,单纯的粉丝不会做,也做不到的事情吧…… 那条松松垮垮的内裤连同长裤一起,被花间奏踩到地下。没有了阻碍,花间瑞江一丝不挂的被花间奏带到了床上。 期待的结合就要来临,意识到这将是今夜意识清醒的最后一刻,花间瑞江开口说到“追星是有时限的,人必须有自己的生活,而追星只可能是生活中的一部分,再怎么追星也不能一直围绕着某个明星。” 也许,在这个时候,只要看着花间奏,只是被花间奏碰触到身体,花间瑞江就早已经意乱情迷了。 可他拥有过太多,见到了太多,对待这些喜欢和爱意,已经很难像普通人一样产生悸动,付出同等感情。 身体终于被爱人完全占有,花间瑞江用鼻尖嗅着男人身上的味道,发出满足的叹息“唔…我会抚养好孩子,也会照顾好奏君,做最合格的妻子。”他用双手环住花间奏的后背,紧紧贴着眼前的胸膛,就像他们在此刻合为了一体。 这样磨人的速度,可又总是能在每次插入时顶到前列腺的位子,快感像是一阵电流,从g点传遍花间瑞江的全身。可实在太慢…太慢了,花间瑞江不自觉地绷直身体,后背很快出一层湿汗,不够,还不够…… “你已经吃进我的东西,一整根了呢。”花间奏抓着男人晃动中看起来臀肉更加肥腻的屁股,按着自己的喜好揉捏着,同时用阴茎插着穴。 花间瑞江意识到,比起手法温柔的爱抚,他想要的……是被花间奏狠狠贯穿,被粗暴的使用身体。 他的鼻翼被花间奏轻轻搔刮了一下“说谎。”同时花间奏用自己的性器撞上肉穴内最敏感的那块凸起。 “一开始,明明总是你在说要用自己的身体讨好我,可是到最后都是我出力,让你被肏的太爽了。”花间奏这个人在床上极有控制欲,偶尔还会有戏谑、捉弄性爱对象的恶习。 “唇。”花间奏的手指在男人的口中轻轻搅动着。 手指缓缓退出口腔,拉扯出细细的银色丝线,唾液顺着手指被带出,沾到花间瑞江的下巴,让他满是情欲绯红的双颊,变得更加乱七八糟了。指尖顺着花间瑞江的喉结,继续向下来到胸膛,捏住挺立变硬的乳头。 被沾着唾液的手指触碰后,乳头上也泛着一层色情的水光。花间奏的手指将男人的乳尖压进乳晕中再放开,又评价道“你的乳头,很敏感。也比一般男人的更大,颜色更艳,好像天生就适合被这样玩弄。” 接着花间奏的手掌直接探入花间瑞江的大腿内侧,不出意外摸到一片湿滑的水迹,身体分泌的淫液早已浸染了花间瑞江的下体。 说着花间奏用手握住花间瑞江勃起的男根,缓缓撸动。“啊…哈…”在听见男人发出低哑压抑的喘息声后,又把手指继续向下,摸到了女穴已经完全露出来的充血阴蒂,便用指腹抚弄着最敏感的顶端。 这一切都在昭示着这具身体的主人在花间奏的肏弄下,正享受着极致、极乐的性爱。 “……啊!!!”最终在一声压抑不住的呻吟中,花间瑞江的后穴先是潮喷出一股透明粘腻的肠液,直接浇在穴道内的龟头上,浸润着花间奏的阴茎。女穴中间正在被花间奏用指腹揉捏的阴蒂,也像尿尿一般溅出一道水柱,淋湿花间奏的掌心。 微凉的精液洒在又湿又热的内壁上,射精时花间奏发出轻喘,仍然抽动着自己的阴茎,把精液灌进肠道最深的地方。 阴茎、后穴还有并没被使用的女穴,前后三处都在花间奏的肏弄下高潮到潮喷。花间奏调笑道“这下子,应该满足你说的,要在我的房间里留下痕迹的话了吧。真是到处都是啊……你的东西。” 性爱结束,他们维持着下体相连的姿势,倒在狭小的单人床上。 “…嗯?”花间奏发出单音,并没有在认真听男人的话,他捋了捋额前沾着汗水得头发,表情中带着事后的餍足和懒散。 说到这里,花间瑞江似乎回忆到观看弓道比赛时的画面。他扬起嘴角,又认真看着躺在他身边的花间奏,嘴角的笑容变得更大了,眼中也闪出亮晶晶的光芒,那是见到喜欢的人才会有的眼神和表情。 只是一个像在逗弄猫狗般的摸头动作,就让花间瑞江变得更加开心起来,他拉住那只放在他头上的手,十指交握。花间奏没有拒绝,这仿佛给了花间瑞江莫大的鼓励。 “不过!我学习了一些中国茶道的泡茶手法,因为我知道奏君你不喝咖啡,但是非常喜欢中国制的茶叶。” “…我还知道奏君,喜欢吃甜食!最爱吃的是银座三味甜品屋的黑森林蛋糕。” 花间奏的声音从男人的耳边传来“原来每年都送匿名生日蛋糕的人,是你啊。拒绝不知道谁送的匿名蛋糕,是正常人都会有的行为吧。” 他们肌肤相贴,再亲密的事情都已经做过了,花间瑞江仍然有一种迫切的,想要做出些什么,付出一些什么,来证明的冲动。 花间奏蹙了蹙眉,态度有些敷衍的说道“没有必要,我并不在意这些。” “哎?” “嗯!”花间瑞江用力点头,又问“奏君,下次可以试一试,喝我泡的中国茶吗?” 听见答复花间瑞江的声音带着毫不掩饰的欢愉“我,真的和喜欢你的啊,奏君。” 明明说出话是一种残忍的拒绝,却带着惑人的韵律感。 这份拒绝也变成了一种让人陷入遐想,带着暧昧感的调情。 耳朵好像要怀孕了…… 被拒绝后,他反而更加大胆的告白道“是,我知道。所以爱上你这件事,是会让我获得一种自我满足的感情。我会希望自己变得更加好,更加好的人,这样才可以与你的距离得更近。”他握住花间奏的手,没有被对方拒绝,这是在从前花间瑞江想也不敢想的事情。 他抬高臀,夹紧穴肉吮吸着讨好埋在体内的男根, 他会因为爱意被接受,而欣喜若狂。 因为他和花间奏之间,会永远有一份别人破坏不了的牵绊,正在他的身体中孕育着,吸取着他身上养分慢慢长大。 神给与的一切,信徒当然会全盘接受,不论好的,坏的。 花间瑞江缠上花间奏的腰“小母狗的骚穴,想要更多主人的精液,啊哈……” 花间奏站在街角,抬头望向这片中心区域所耸立的最高的那栋大楼,花间株式会社。 只不过,这一次花间奏的身份不再是花间律山社长唯一的女婿,未来的钦定接班人。他以普通社员的身份入职公司,曾经的岳父这一回并没有给与花间奏太多的特权和优待。 来时的路途是花间奏自己乘坐通勤电车,这也许是前岳父不满自己不愿意嫁入花间家,成为男妾的下马威吧。 他缓缓走进大厦,取出工作牌刷了门禁。花间奏被安排在了宣传部,身份是最普通的新进实习社员。 花间奏不禁想起了自己的上一世,刚进入公司,他就成了核心部门拥有决策权的管理岗位成员。身边还有一个助理,那个男人比刚毕业的大学生花间奏,更加成熟稳重。业务能力强,又熟悉公司的一切,却成了专门辅佐花间奏的副手,手把手教着花间奏,尽快熟悉公司的业务和所有运作方式。 照间清季,是那个男人的名字,他也是留在花间奏身边陪伴时间最长的一任……情人。 只是这位社长的嫡系亲信不知怎么的,在辅佐新少主的过程中,爬上了主家女婿的床,成了花间奏的枕边人和最得用的助手。 照间清季理所应当要回报支助了他上大学的恩人花间律山,工作勤恳认真的照间清季很快得到社长的赏识,是花间财阀忠诚的仆人。 起初他们的关系没有公开,背着所有人在床上偷情厮混的时候,照间清季曾经戏言,自己这样并没有背叛花间家,他只是提前在向未来的家主表示自己的忠心。 照间清季便会用手指撑开自己股间用润滑液扩张过的后穴,露出穴里湿淋淋的艳红穴肉。赤裸的趴在床上,像是一条披着美人皮囊,只想吸取男人精气的狐妖,没有道德感,并且十分不知廉耻“是啊,向未来的少主完完全全敞开自己的一切,啊~快进来,奏。” 这当然会让眼红照间清季这位新社长天子近臣身份的人不满,公司内部很快传出了一些关于照间清季私德败坏,不良恶习的风言风语。 :照间清季即使坐上了部长的位子,干的也不是什么起到了决定因素的关键决策正事,他只是在一心一意的服侍花间社长。社长开心了,自然什么好处都会给照间清季的。 但听见这些的照间清季却毫无收敛的意思,相反在花间奏询问是否要控制一下公司里的这些流言时,他总是十分张扬的说“既然有我这样通过爬床三连跳做上部长位子的人,别人也会想自己为什么就不可以?对你动起歪心思。” 他甚至把花间奏情人的这个身份当作是一种自豪,完全没有掩饰的说道“比我漂亮的人,没有我能力出色。比我工作出色的人,又没有我这样让你喜欢的皮囊。” 随后他又说“好在久美那个娇纵又任性的千金小姐没有看上我,不然,我就不会认识你了呢,奏。” “那个女人,有太多好的东西了,偶尔让给我一些也没有什么关系吧,毕竟她得到的太多了。况且,我再也怎么样,也做不了花间社长夫人这个位子,根本威胁不到她嘛。我很嫉妒,别人永远只会承认花间久美是你的伴侣。”如此三观不正的话,就这样被照间清季理直气壮的说出了。 他们之间,最先有的是利益。 他们一拍即合,又在工作中越来越欣赏彼此的能力,也包含了其他的一些……男人对男人之间颇为复杂的情感。总之,他们从工作中的上司下属,共同利益的合作伙伴,发展成了床上情人的关系。 花间奏记得,在他弥留之际,向来仪表堂堂在意形象的照间清季,穿着没有熨烫好的西装,头发凌乱脸上带着青茬,哭得十分凄惨。最后还喊着如果自己死了,他就要位自己殉情呢。摸鼻子,在死前听见这些话,多少还是会有所触动的。 也许照间清季在喊出这句话的当下确实发自了内心,也会因为自己的死亡而悲痛。但依照花间奏对枕边人的多年了解,这位始终精利己至上的男人,在一段时间后应当就会重新振作起来。 花间奏喜欢照间清季,不过重生以后,花间奏已经不打算再和这个时候应该已经是某小部门负责人的照间清季,有所纠缠了。 花间奏这辈子没有和妻子久美结成夫妇,他的女儿现在正在花间瑞江的肚子里,女儿的生母换了人来做,许多事自然也发生了变化。 妻子甚至放任了照间清季这样的人,成为花间奏的固定情人。因为照间清季是男人,男人和男人之间再怎么样都不会搞出私生子。并且,照间清季是个精明有手段的家伙,光有他在花间奏的身边,就已经挡去了大部分花间奏这个容易招蜂引蝶的男人,无意间吸引来的烂桃花。 但现在,花间奏没有入赘,久美也不是他的妻子。 而花间瑞江也根本不像他在自己面前表现的那般完全无害。最准确说,花间瑞江所有的低姿态和顺从行为,都只对花间奏一个人。 所以,花间奏认为他们绝不会向妻子久美那样,愿意和自己的其他情人一起,共同分享一个男人。 花间瑞江和照间清季好歹自持身份,对自己华族出生名校毕业,人上之人的这层身份,遵守社会中明面上定制的一套规则。他们要做什么从来都是私下里来,不会亲自动手。叔叔陈玄澈却是自小就开始混极道的,花间奏从来没怀疑过 这三个男人,哪一个都是不好相与的对象。 他和叔叔陈玄澈,既是关系不伦恋的情人,也是亲人,叔叔对自己有一份恩情。因为女儿的关系,花间奏会和花间瑞江长久纠缠下去,已是既成事实。 或许,用放生这个形容更为恰当? 这听起来要比在自己身边,做见不得光的地下情人要好太多了,花间奏这样想到。 有了上辈子的遭遇,花间奏已经深刻意识到,钱、地位都永不如健康来的重要。 花间奏觉得上辈子他会和照间清季互相吸引,当然是因为,他们本质是一样的人 “奏君,我可以这样称呼你吗?”男人带着一副金边眼镜,表情相当温和,微笑时细长的眼眉中带着难以掩盖的干练与精明气质。说话的声音是一种让人感觉舒适,释放着善意的缓慢语调,加上俊秀的容姿,和让人眼前一亮的时髦发型、西服衣品,实在很容易引起新员工的好感。 反而在心中评价道:狐狸男。 照间清季坐在办公椅上,翻阅着花间奏的入职简历,他找到了两人的共同之处,顺势拉话道“奏君,和我是校友哦。” “奏君,在学校里是个非常优秀的优等生呢。”看着一张一张证书,照间清季夸赞道,“我很满意。” 照间清季站起身,像花间奏伸出单手“那么,欢迎你加入这里,重新自我介绍一下,我是你的部长照间清季。” “奏君。”照间清季握着花间奏的手,没有松开。 他问道“我们以前见过面吗?” 缘分,真是妙不可言呢,想到这里花间奏勾了勾嘴角。 “也许吧,总觉得和奏君有种说不出的奇妙缘分呢。” 花间株式会社是全国数一数二的一流大企,总部中央区域的独立办公大楼,自然有着各种各样的最好的办公设施和环境。光是员工食堂和健身休闲等休息区域,大楼内就设置了好几处。不过花间奏更喜欢僻静,不被人打扰的地方。 他之所以再次改姓成为花间奏,为的是即将再次出生的女儿千雪。 和花间瑞江一起抚养她,然后呢? 毕竟,一步一步安排,精心算计好未来的上流人生,他已经经历过一次了呢。 正在思考中,花间奏听见了另一个男人的声音 花间奏转头,从靠着墙壁的姿势改为站着“照间部长,中午好。” 花间奏先是道谢,像个普通下属对待上司一般,客气的回道“谢谢照间部长关心,工作没有太大的问题。”季又问“奏君,为什么一个人待在这里?” 照间清季顺着花间奏的话说到“也是呢,顶楼这里几乎没有什么人会来。” “哪里,还好,大家都很客气。”女人or男人桃花缘从来没少的花间奏,应付这些殷勤的示好和爱慕其实很有一套。 花间奏摆了摆手,表示自己无所谓。 “社长对我还算是欣赏吧,但是远没有到看中的地步。”花间奏客观评价到。 “是什么?” 照间清季的手抚上花间奏的肩膀,指腹摩擦着西装衣料,并且准确说出了它的名字“是pace啊,奏君,身上的西装也是久美为你挑选的吗?私人定制款式,非常适合奏君你呢。”他点到了花间奏身上的西装并不一般,又赞了花间奏穿着西装的样子。 照间清季露出笑容“是吗,那可真是太好了呢。” 但照间清季的下一句话,就让人非常诧异了“既然你不是社长看中的未来女婿,也和花间久美没有关系。奏君,不如试试和我交往怎么样?” “照间部长,喜欢男人?” 这算是告白? “这样的话…似乎太草率了一些吧。”花间奏下意识地按照前世对照间清季了解的思维方式说到“我也只不过是个刚刚进公司的新人。”毫无价值呢。 他眼神中含着一种跃跃欲试,像对待新鲜的有趣的东西的兴趣和发现猎物的逗弄。 太了解照间清季狐狸本性的花间奏,已经预感到了这句话的含义。 真是本性恶劣的男人啊……这样对付一个刚刚进入职场的新人。 照间清季得寸进尺道“叫我的名字——清季。” 哎呀,哎呀…… :奏,如果工作累了,我可以为你按摩,放松一下。 :奏,今年你的生日,我可以和你一起过吗?就我们两个人。要是你打算回去陪着家人,也没有关系,那就等我生日的时候,再空出一点时间和我一起庆祝一下,如何? 诸如此类的话。 所以,花间奏对自己身边这位常驻情人的评价一直是:对他温柔体贴的有心机,但也十分懂的分寸的男人。 嗯……现在,花间奏只是从继承人变成了照间清季的下属,身份倒转,照间清季对自己的态度也180度的变了。 随后他对照间清季说道“为我准备西装的人,是花间瑞江。”花间奏这样说,是在表示和自己有关系的人是花间瑞江。 照间清季的眉头微微一挑“哦,是吗。” 因为,花间奏在大学里漂亮的学籍履历,已经泄露了,他并不一个安分,愿意碌碌无为的平凡男人。 有些人天生就是光源发光体,从外貌到能力样样都出众慑人,让人不可逼视。 不过,不要紧。 “部长用升职来威胁我,是没有意义的。”花间奏做出一脸无所谓的样子,但也并不是真的完全无所谓。 但是,身上的经验和手段依然存在,他被分派到的部门所负责的是花间集团对外的宣发工作。只要运作得当,依旧能和上辈子结识过的那些人再次联手。本没有展露出头角。许多影响到未来国民经济民生的大事,也未有要发生的苗头和预兆。 花间奏对有没有入赘女婿这个身份无所谓的态度,也正是因为重生契机,代表着他将在这十年里,是世界上独一无二的先知。而若是拿了花间家继承人的身份,享受了权柄,也伴随巨大的责任。那必然要重蹈一些上辈子的覆辙,肩负着花间财阀这座庞然大物,负重前进。 白手起家也行,处理完叔叔陈玄澈会在大清洗时惨死的潜在危机,做个真正的养生闲人,一心只要长命百岁,也是一种不错的选择。 “那不是更好吗~男人和男人之间…又没有什么忠贞观念。”照间清季用手松了松花间奏的领带。 因为,这种不在乎的样子,对待他的态度,更显示出自己对花间奏是个不相干,没有关系的人。 听见这句话,花间奏一脸莫名其妙的看着照间清季,他入职也不过几个月而已,上辈子的这个时候,他和照间清季明明都还只是普通的上司与下属关系。 花间奏没有想通,于是问道“部长,喜欢我什么?” 其实还有更多更多的,可他总不能说:你连现在转头看着我说话,这种角度下的侧脸,都是我见过最帅的。 啊,啊啊,真是丢脸…… 清晨,一大早起来做爱心便当,情人节自制爱心巧克力。包办家务,连吵架也不会忘记把两人脏掉的衣服一起洗了,清楚的记得彼此相识相恋的每一个纪念日等等等。这些,并不能换来对方更多的爱意和感动情绪,只会被理所当然的当作最廉价的抹布来使用。等到使用的次数多了,旧掉的抹布自然会被无情的丢进垃圾桶里。 不仅如此,男人最了解男人,这样掉价得付出和不对等关系,是抓不住心仪对象的。 就像一种:被我看上,是莫大的荣幸,会有好处。 …… 花间奏出声道“脸?” 花间奏这个人在陈宅的时候,身份就是极道太子爷,十几岁开始就被叔叔陈玄澈像宝贝一样护在身边。既是亲缘牵绊最深的侄子,也是陈玄澈病态畸爱下,想一个人独占的童养夫。他没有长歪,已经是万幸。但这样的人生经历,又掌管了花间财阀,做久了有钱人,当然多多少少会有一些有钱人多疑、敏感等等等的坏毛病。 照间清季向花间奏展现了一个东大学长,公司工作经验丰富的前辈该有的样子。优秀的能力,永远得体的西装衣品,自有一种无形的吸引,让人欣赏的只属于社会精英阶层的品格与风致。 这种感情发展既不像他与叔叔在年少青涩时,还不知道自己究竟需要什么,想要什么,就突然开始的畸恋。 更加不是与妻子久美这种,因为意外和一份责任,利益一致,捆绑下的婚姻。 照间清季,是他主动做出选择——挑中的情人。 可惜,现在这种认知又被打破了。 只是,因为脸。 上辈子,照间清季恐怕也是一开始就存了这些歪心思吧。只是因为彼此身份的关系,十分理性的克制了。用了另一种含蓄迂回的方法,攻略了自己,成为了他的情人。一旦看穿了对方的花样,花间奏就很自然的想到了这些。 甚至当时,花间奏正和叔叔陈玄澈关系不和睦,在后来更是闹到彻底断绝往来。照间清季在那段间隙中十分恰好的补上空缺,是个排解了花间奏烦闷情绪,十分体贴情人。 它是不存在,也不会再发生的。 照间清季把手搭在花间奏的肩膀上,身体前倾,使他们维持了一种超出普通同事间的亲密距离,然后慢悠悠的说道“明天,我就会带着你一起去公派。只开一间大床房,最少三天三夜,这样奏君一定能认识到我更多的优点吧。我很期待,听见奏君用最好听的声音,叫我的名字——清季。”他的态度变得强硬强势,眼神露骨,说话带着赤裸裸的暧昧和调情。 花间奏含义不明的念叨着“三天吗……”瘾,尤其是,可以用它来狠狠的欺负一下自己的心上人。 照间清季“嗯?” 花间奏扣住了照间清季搭在他肩膀上的手“不,只是对部长你,又有了新的认知。部长,向我展现了从来没有见过的另一面。” 照间清季:? 花间奏的声音和表情都很淡“那倒是没有呢。”和他手中的动作,呈现不一样的画风。 他们的姿势改变,照间清季被花间奏按着抵在墙壁上,花间奏将膝盖顶进对方的腿心,又凑近照间清季的耳边“何必要等到明天,部长想要让我了解你,现在就开始吧。” 照间清季:!!! 他说话的腔调怪异起来,既有嘲讽,又有嗤笑和玩味,隐隐还有一些让人不明的笑意。 一切发生的太快,让照间清季完全没有想到,事情会发展成现在的样子。 “住手!!!”照间清季紧张到的声音有些颤抖破音,神情慌张的想要挣脱。 好硬…… 很快,照间清季连双手也被花间奏用自己的领带绑了起来。 被快速制服,武力上完全不是对手的照间清季感到一阵挫败。这位年轻的后辈,身上永远藏着让人意想不到的“惊喜”。 花间奏佯装诧异的说道“我这样主动示弱,又马上准备投怀送抱。部长,居然还不满意,不喜欢吗?” “奏君……抱歉。我不应该用职位,打压你。”职场老油条的照间清季几乎立刻秒怂,没有了刚才拿捏新人的嚣张气焰和态度,化身忍者神龟。 答案,是否定的。 这些,取决于花间奏会喜欢什么样的。 这也只能感概照间清季时运不济,遇到的是经历过一次重生的花间奏。上辈子游戏花丛中的恋爱高手or职场可靠前辈照间清季成功过,做到了简在帝心。是新任花间社长工作上最得力的下属,私下里贴心体贴的情人。 就像有钱阔佬喜欢用钱为所欲为,用金钱让人折腰,玩弄美色。可在挑选结婚伴侣的时候,又会十分矛盾的不希望被贪图身上最大优点——钱,这类迷惑想法。不过精明的商人们当然心里门清,枕边人越是表现出一种不贪图,才是最有所企图的。 花间奏看着照间清季带着一种居高临下的睨视,又拉长尾音说到“部长,好像一只孔雀哦。” “嘶……”照间清季发出嘶嘶地抽气声,因为花间奏的手游走在他的身上。这只手似乎有着魔力,极了解他身上的敏感点,有些是连自己都不知道的地方…… 只是片刻,照间清季腿间的欲望就彻底抬头,让他格外觉得没有面子,明明还是在被人强迫的状态下呀…… 游戏花丛中的照间清季当然也玩的很开,车震,户外野战,情趣旅馆角色扮演这些方式刺激的性爱。只是从没想过有一天,自己会在公司大楼和人做爱,而且看起来要做承受方了。 照间清季扭着屁股,想要躲开男人的手“根本不是监控死角的问题!唔!!!” ……好干涩,要扩张很久。 明明不久前还在打定主意要放生照间清季,现在,只是被对方言语轻佻的戏弄。以及想通了上辈子他们会在一起的一些细枝末节……难道身体变得年轻后,自制力也会倒退变差吗? “啊,谢谢夸奖……奏君?”照间清季虽然一直在扭着身体表现抗拒,却又不敢太奋力地挣扎,一是怕引来不相干的人,影响到自己和花间奏在在公司的前途。 这个时候的照间清季已经产生了左右摇摆的想法,一边希望花间奏就此停手,一边又觉得已经这样了,和花间奏发生点什么,本来就是计划中最终的目的。 总之,都已经这样了。 照间清季咽了咽喉咙,想法也逐渐偏向其中一边。 他在心里努力说服着自己,“嗯~”他喘着气,想驱散身体内攀升的热意。 下流的·光屁股孔雀·照间清季:…… 正被形容成姿态下流,等待被肏的照间清季,感到了一阵赧然与羞耻,磕巴的辩解道“裤子,明明是被奏君强行扯下来了……”穴肉中大幅度地搅动了几下。那处从来无人到访过,现在被手指扩张玩弄着的地方,便发出了更加色情的声音。 “唔,别别,别再插进来了……”照间清季皱着眉头,露出一脸无措表情。 显然他的身体反应同样瞒不过花间奏,“一般,完全没有过这种经验的男性,第一次被开发后庭,是不会马上就勃起,获得快感的。部长,在这方面,真是天赋异禀啊。” 仿佛是为了回应花间奏的评价,照间清季的勃起的阴茎在完全违背了主人的意志下,铃口堆积了一段时间的前列腺炎,如粘腻的丝线一般,一点一点落在了地面上,“啊……”照间清季慌张的用手按住自己的阴茎,一副心虚又掩耳盗铃的样子。 “啊啊……奏君,请慢一点,我……我还是第一次……不然,还是停手吧。”照间清季有些扭捏的开口道“在这里做,很容易被人发现的。去楼下的男卫生间吧,我,我可以帮奏君口出来……”一边说自己是第一次,一边要求对方停手,本就是相互矛盾的话。照间清季说是在服软,不如说这已经是一种变相的求欢了。 花间奏拆穿了此刻照间清季虚假的挣扎和身体内的反馈“想着,要被我肏。” 花间奏埋进后穴的手指也在这时摸索到了照间清季的g点,指腹用力按进那块小小的突起。 花间奏问到“舒服吗?部长的g点位子实在太浅了,用手指就能碰到了呢。” 花间奏勾了勾唇,不停地戳弄着对方身体里的g点,继续恶意的询问“那部长,现在想给我口交吗?” 只想要射精的照间清季用单手搓弄着自己的阴茎,但被按压前列腺的快感和用手自慰阴茎的感觉是不同的。明明爽的想射精,靠着自慰又似乎差了一点感觉,始终到不了那个点,照间清季撸着自己的性器,又不自觉抬起了臀,样子淫荡“现在……请奏君,先肏我,啊哈!” “啊!!!奏君,好酸……想要,想要……唔!!!”照间清季的龟头不受控制的喷出一大股透明的前列腺腺。 而且,射的太快了…… 这是一种,他作为一个男人,正十分以羞耻的样子,的被另一个男人弄着屁股和后穴,搞得乱七八糟的。可同时,他又喜欢着这个把自己弄成这副样子的男人——花间奏。并且他的身体在花间奏的玩弄下,体会到从来没有过的,强烈的,陌生快感。 照间清季感觉到自己的身体正在被花间奏开凿,征伐着。而自己的心也会逐渐沦陷,被花间奏彻底征服。 但,就算照间清季闭着眼,沉浸在自己复杂的情绪中,身后花间奏的动作也并没有停止。 涉及到男人尊严,照间清季不得不睁开眼睛,喘着气解释道“啊不,最近工作太忙了,一直没怎么发泄,所以稍微的……” “嗯???唔啊!奏君,不要……”照间清季自己刚射出来的东西,又被身后的花间奏塞近了他的后穴,让身心同时感到一阵不适。 “啪!”就被花间奏的手掌用力拍了一下屁股“别夹得这么紧,好不容易才弄进去的。” “……唔!”被打到屁股的照间清季脸颊泛红,这明明是一种羞辱和惩戒,他却觉得,这个时候花间奏的声音真是格外的涩气撩人。 “啊哈……奏君,请解开我的手…我会照着你的要求做的。”此刻,照间清季当然没有了先前那副,高高在上的上司驱使新下属的做派。 想要,被身后的花间奏肏。 自己也许有些属性? 他一边在心里唾弃自己这般得不像样子,被一个刚毕业的大学生反制,弄成了现在这副难堪得境地。一边又控不住内心,被花间奏愈来愈吸引了。 照间清季舔了舔唇说到“像 他塌着腰把腿分开,得到自由的手掰开自己的股缝上的臀肉,方便花间奏手上的动作。 …… 扩张过程花间奏的手指当然也不可避免地碰触到照间清季的g点,让刚刚释放过前列腺液,还湿漉漉的阴茎再次硬了。 满是水迹的手指在探入穴肉时搅动出‘叽咕,叽咕’的水声,手指从穴内抽出又会带出更加粘腻淫靡拉着丝线的淫液。手掌随着抽插的动作拍打着照间清季的会阴和臀肉,淫液四溅,他的阴茎在后穴被这样下流的侵犯下,慢慢地再次完全勃起了。 被花间奏打趣“部长,现在看起来就像完全湿了。” “部长,不愧是部长呢……”花间奏含糊的说着“我以前,就挺喜欢部长这种样子的。” 第一次被浸入,身体有了一种被陌生器物慢慢破开的感觉,照间清季吸着起,直白的说出了自己此刻的感受“啊哈……进,进去了……好胀,好酸……” 他,可不想被某个女人,因为这种在他认为是无所谓的事情上,记住一辈子呢。 他可能,真的会把这天,这一刻,这个当下——叫花间奏的男人,正用硕大的性器慢慢碾开他的身体,这场“无所谓”的性爱,永远记住吧。 原本只是被手指扩张出一道肉缝的后穴,被硕大的龟头慢慢撑开,柱身随后碾平穴道内层层皱褶。然后阴茎会退出一些,接着又很快顶进穴中,顶到更深。 一个,只属于花间奏,被花间奏使用的性器官。 被肏弄到g点,他的身体发出欢愉的信号,在快感中失意的照间清季觉得,他好像一直就是在等待着这一刻,能被花间奏进入和使用。 照间清季呻吟道“……啊哈!奏君在肏我的穴……唔唔……” 有过许多情人的照间清季,此刻有了一种自己也是一朵,被花间奏采摘着的花的错觉。 花间财阀建造的这栋大厦,顶层外观是两个圆拱弧形设计,因为是这片区域高度最高的摩天大楼,因此又被戏称为花间财阀打造的王座,是花间这个金钱帝国的实力象征。 在这样视线极好,可以俯视全城的地方,照间清季完全无心欣赏,因为他真在和花间奏做爱交媾。他的身体,他的心,都在感受着花间奏。 此刻不一般的体验,稍稍让一开始不太情愿再和照间清季再有超出上司与下属瓜葛的花间奏,心情愉悦了起来。 “唔,看不到也没有关系呢。”花间奏的声音透出了一种愉悦。 “部长。”花间奏坐在副驾驶位上,朝着身边的人喊到。 花间奏露出一种皮笑肉不笑的神情,夸奖道“部长,不愧是年纪轻轻能做到部长位子上的人。” “这个时候,部长不打算稍微和我说明一下情况吗?我们,现在是准备去工作吗?”正在提问的花间奏内心觉得有些不可思议,他可是记得就在前一天下午,照间清季用怪异的走路姿势,站在台上对着部门里的所有人,安排分配着一周的工作计划。 会议结束,花间奏打算再找照间清季,就已经找不到他人了。花间奏有理由怀疑,那个时候照间清季正在躲着自己。可躲得了一时躲不了一世,隔天花间奏就遇到的照间清季,这个时候已经是他们要一起公派出发的时间了。 “如你所见,奏 花间奏微微转过头,视线淡淡扫过正在开车的照间清季,问“只是这样?” “我?只是在收到要和部长一起公出的通知时,想到了部长是打算让我肏你,三天三夜。” 花间奏靠着车窗,用手撑着下颚“哦,难道你不是吗?” 可令他扎心的话仍然没有停止,花间奏又说道“那,部长是在被男人上过一次之后,就上瘾的·色情狂吗?” “嗯?喜欢我……然后呢?”花间奏这样问到。 照间清季微愣了一下,说实话他也没有想过,因为他们之间的发展并不正常。 他越说,眼神中就越是认真起来,带着一种执着“我和奏君还只接触了短短一个月,我承认自己是先被奏君的容貌,言行谈吐和优秀的个人履历吸引到了,然后做出了一些让人奏君反感的追求行为。对不起,奏君。” 他不自然地轻咳了一声“咳。所以,请你和我交往。” 在说完后,他一脸期待的看着花间奏,像是等待对方给自己一个回应。 花间奏开口,声音平缓,像是并没有因为听见告白而有任何外露的情绪“但是,部长应该从昨天的对话里知道,我现在并不是单身。” 显然,不清楚其中具体情况的照间清季,又一次误判了。 照间清季立刻问“谁?!” “抱歉,奏君。”照间清季握紧手中的方向盘,目视前方,脸色却在听见花间奏的话之后,变得十分不好看。 在花间奏说完后,商务车内两人之间陷入了一种沉默,这种寂静的只有汽车在行驶的声音,让时间变得极漫长,但又似乎并没有那么久。 “嗯?” …… 握着方向盘的照间清季眼眶微红,他没有哭,但表情依旧算不上太好。 连照间清季自己都无法理解,为什么做出这样不理智的行为。照间清季只是想到如果停下车子调头回去,他和花间奏的关系也一定会像这趟换向行驶的汽车一样,彻底调转,再也不会有所交集了。 照间清季像是下定了某种决心回答道“不。” 宾馆,情侣套房 浴室传来打开花洒淋浴的声音,是照间清季正在洗澡。不仅是水声,连照间清季现在裸体洗澡的样子,花间奏都可以通过刻意隔出来的半面玻璃墙,透过水气看见男人自我管理下,十分帅气有资本的身材。 “让你久等了,奏君。” 花间奏微微点头“我也去洗漱一下。” 说着,照间清季倾身吻上花间奏的唇,动作迫不及待。他们虽然已经做过爱,这却是照间清季第一次和花间奏接吻。唇齿交缠发出的水声,他用舌头感受着男人漂亮的薄唇,又用鼻子嗅着花间奏身上带着古龙水的香气。 不,早从他们进入宾馆起,照间清季就是硬着的。 照间清季刚刚伸出舌头舔上花间奏的喉结,就听见上方想起男人的声音,“部长,不可以在这个位子留下吻痕哦,不然会被别人看到的。” “啾,啾!”吻了一下仍然觉得不够,还是不够,照间清季又继续在相同的位子,落下了好几个湿吻。知道奏君喜欢喝什么口味的酒,我就先选了我认为味道不错的。一会,我们一起喝吧,在做完爱之后。” 花间奏随意的夸奖道“部长看起来很擅长哄人呀,做了这么多的准备。” 他伸出手,脱下花间奏的西装外套,“奏君,告诉我,你喜欢喝什么红酒,下次我就会记住选你喜欢的那种。” 照间清季解开了花间奏的上衣,男人终于在他面前露出了完整的上半身,他发出叹息“真漂亮啊,奏君。” 让照间清季请不自觉地俯下身,带着一种莫名虔诚的心情,用唇轻轻碰触了花间奏胸膛心脏的位子,落下吻。 花间奏用指腹揉了揉照间清季的唇瓣“我以为,部长正在做的就是为了这件事。” 花间奏淡淡点头道“嗯,我正在期待着。” 花间奏用表情询问“?” 花间奏打趣到“部长,也给我准备了礼物吗?” “这么喜欢的话,部长要用心对待啊。”对着这具他早已看过无数次,赏玩过无数次的身体,花间奏伸出手指随意抚摸上照间清季裸露在外的胸膛。指尖点在照间清季左乳上他最喜欢的一颗小痣,“上一次和部长做的时候,也没有好好的看过你的身体,这颗痣,长在这个地方感觉好色啊。” 这句随口的称赞,似乎成了对照间清季莫大的鼓舞鼓励,将他的身体点燃。就好像,花间奏的手指碰触到哪,那个地方就会成为照间清季身体上的新敏感点。 “啊嗯……是的,被摸得很舒服,唔……”照间清季的反应很大,腰一下子就软了下去,用手撑着床沿,他从来不知道作为男人的自己,身体会这么的敏感。 照间清季反手握住花间奏在他胸前作乱的那只手“……哈,先,先等一等,奏君。” “嗯?”花间奏发出单音,他已经不记得上次还有什么事情是他们没有做过的了。 “啊,那件事啊。”花间奏顺势扯下照间清季围在腰上的浴巾,看见男人露出被浴巾遮盖住的下体。性器早已高高翘起,铃口湿润,全裸着身体,乖顺地扒在自己地腿间。这样的视角凝视下,照间清季像是一个等待被他征服与临幸的男人。 ——照间清季想要成为属于花间奏的东西。 照间清季想起了他就是被眼前这根粗长的漂亮的凶器贯穿后穴,潮喷射精的画面,情不自禁地晃了晃自己的臀。 那处湿淋淋的股缝,看起来就像是照间清季看见了花间奏的性器,身体就开始自然分泌出淫液,迫不及待地想被花间奏的性器肏弄填满后穴。 吃干净所有腺液后,照间清季才张开唇,把花间奏的整个阴茎含进自己的口腔。 照间清季的脸颊鼓起,口腔被花间奏的阴茎塞得鼓鼓囊囊,给人做深喉的感觉其实并不好受,又是这样的巨物,但此刻他却露出了一种病态痴迷的神情。他动着头颅和舌头,卖力为花间奏做着口交,龟头被他顶进自己喉咙的最深处,好像这样含着男人的阴茎,就会获得满足和幸福。 被阴茎塞满口腔的照间清季无法开口说话,发出小声的呜咽“唔,唔。” 花间奏回忆起在上辈子他和照间清季相恋,一开始也是按部就班的普通同性情侣模式。区别只是身份上,花间奏是个不专情的有妇之夫,照间清季是个知三做三,没有道德感和廉耻心的男小三。这样的不论恋情,在上流财阀和有钱优势的华族之中并不少见。 现在,照间清季的样子,就像他们已经在一起了很久,照间清季迷恋着,深爱着花间奏,完全沦陷了一样。 “……唔!” 花间奏托着照间清季的头,慢慢拔出在他口腔中自己的阴茎,“部长,看来今天也没有做到约定好的事情呢。光是这样,就让你爽到射精了。” 他勃起的时间实在太久,从刚才就有了一些射精欲望,又被喜欢的人碰触到了最敏感龟头,这才没有忍住射精了。 顺了气后他马上又握着花间奏的阴茎,再次含进口中,这一回像是口腔适应了花间奏的硕大的阴茎,又或许害怕失去好不容易才有的表现和讨好心爱男人的机会。 所以,照间清季比刚才更加卖力了。 不久后,他发出轻哼,微微松开手提醒到“……嗯,部长,我快要被你舔射了,已经可以停下来了。”他没有打算为难照间清季,毕竟对方的表现,已经很努力了,不是吗。 “呼……部长,也吸的太卖力了吧。好像想要用嘴,把我榨干一样。”花间奏用手指揉着照间清季的发,半倚靠着床头。 就像是在说:射吧,射到我嘴里,射给我。 在这个房间里,男人释放欲望后满足的叹息声,喉咙慢慢吞咽下精液夹杂某种渴求的呻吟声,还有空气中的散发出的麝香,落在两人身上的体液,总总混杂在一起,交织出无限的爱欲,点燃两具年轻的肉体,欲壑难填。 完全吃干净以后,照间清季开口“奏君的东西,非常的美味。”刚才的口交,以及看见花间奏射精的样子,让照间清季再次勃起了。 花间奏捏着男人臀肉问“找到了什么?” 花间奏应声“嗯。” 耳后的那颗痣,花间奏听过照间清季称赞过许多次,在重生前。花间奏理所当然的回答“因为我的身上所有的地方,部长都会很喜欢啊。”不是断定,也不是在自夸的炫耀自己的魅力和对男人的影响力。 ——照间清季,喜欢他的一切。 …… “清季。”花间奏的唇瓣中吐出的,仿佛并不是一个单纯的名字,而是一种爱情魔咒,让照间清季更加心醉魂迷。 他扶着花间奏的阴茎,缓缓地做了下去。 初经人事的后穴会因为被巨物入侵,而感到酸胀和疼痛,可是照间清季的脸上却满是与花间奏结合而产生的兴奋情绪,“啊~啊哈,终于……终于吃到奏的肉棒了,嗯……”他呻吟着,亲昵的喊着花间奏的名字。 又晃动着自己的臀肉,忍受着花间奏的阴茎一点一点破开身体的钝痛,和爱人正在自己体内的精神上的快感。浅浅的开始上下摆动起来,以便让后穴更好的适应体内的巨物,然后将它完整的纳入。 花间奏轻轻点头,又拍了拍照间清季的屁股,鼓励道“嗯,清季很努力,我很喜欢。” 说着要让花间奏舒服的照间清季,突然被花间奏的龟头撞到了g点,身体立刻颤抖起来,扶着花间奏的肩膀大大地喘了一口气。 在照间清季的心里一直有着一种紧迫感和危机,花间奏口中的‘他们’,自己的情敌们,一定,都是非常难缠的对手。 想到这里,照间清季紧绷起腹肌腰臀同时用力,坐下下去。终于,完成的吃下了花间奏硕大的阴茎。 像在宣告着一件对他来说,特别有意义和重要的事情。 又被照间清季拼命想讨好自己的样子取悦到了,花间奏伸出舌头舔弄着照间清季的耳道,同时问“清季,现在想要怎么样吃掉我?” 照间清季还想再说些什么,却被花间奏挺腰顶撞穴心的动作打算,只能发出呻吟。 站在社会金字塔顶层的少数人群都有一些共性特质,比如野心勃勃,永远比普通人更加旺盛的精力。游刃有余的应付高强度的工作,又能平衡生活。这样的人当然不可能被豢养,成为一个人所有物。 “啊,啊啊……”不到一会照间清季就被肏的再次勃起,嘴角微张,溢出来不及吞咽的口水,双眸也开始变得涣散,显然是被肏得太爽了。气地用性器开凿着男人的穴道,将龟头碾压着肠道深处最窄最窄的那段肉缝,挺开,再挤进去。想要将男人的穴彻底肏服,肏成他的阴茎形状的套子,成为专属自己的性爱玩具。 照间清季的穴突然收紧,箍住了花间奏的性器,使抽插速度变缓变慢,接着一道稀薄的前列腺从他的龟头喷出,溅在花间奏的小腹和裤子上。 被粗长性器肏过的后穴,没有立刻合拢,露着比刚才还要大一圈的绯红色肉洞,可以看见其中流着淫水不断翕合的媚肉,就像是舍不得才刚刚离开的阴茎。 被评价为在床上连一夜都坚持不到,这样的言语似乎刺激到趴在床上,轻喘顺气的照间清季。看起来这句话像是和女人评价男人:跟你做爱我根本没有爽到,之类的形容,具有同样的杀伤力。 女人们总是满意他在床上的表现,他却不在乎那些与他短暂欢愉过的女人,他和她们没有将来,他们只是在各取所需而已,连女人们的名字,照间清季现在都已经全记不清了,他眼中只有花间奏。 他想要,和花间奏有未来。 “这里,是属于奏的。啊哈……用来装满奏的精液。”照间清季的手绕过自己的阴茎,摸到了穴口,将两根手指插进自己的后穴。模拟着交合的样子,手指在穴口进进出出,一边插着自己的穴,一边发出惑人的呻吟“哦~” 照间清季抽出埋在后穴中沾满情液的手指,拉起花间奏的手,放在自己的臀上“我身体的所有地方,都请用你喜欢的方式,随意使用吧,奏。” “如你所愿。”他的手压着男人的臀肉,他的阴茎进入男人的身体,像一名食客,开始继续享用这具由主人亲自送到自己面前的肉体。 这些,还有身体被肏弄地过程中,享受到被另一个男人完成支配,给与他的极致欢愉。支撑着他勾引,取悦着花间奏,与花间奏在床上不断地纠缠。 理所当然这样做的后果就是,在第一晚照间清季就被肏的射尿了。 他在更早之前因为手机设定的上班闹钟响起,清醒了一次。晨间的闹铃声音有些刺耳,很快被花间奏按停,铃声没有吵醒身边熟睡照间清季,显然是在昨天被折腾的有些狠了。 花间奏不想起床,今天虽然是工作日但他并没有上班。他,正被自己的上司以公派为借口,进行着“潜规则”,和上司一起赤身裸体的躺在床上。上司照间清季丝毫没有清醒过来的迹象,于是花间奏也重新闭上眼睛。 “啊呀,我只是吻了一下,睡美人就醒过来了。”照间清季趴在花间奏的身上,又亲啄了一下他的嘴唇说道“早上好,奏。” “那,中午好,奏君。”照间清季又吻了一下花间奏,看起来他只是想亲对方而已。 照间清季缓缓撑起身体,用右手扣着花间奏的手掌,并将手指插入花间奏的指缝中,收紧做成十指交握的的手势。又张开双腿缠住花间奏的腰,摆出肌肤相贴的紧密姿势,开口道“我准备好了。” “准备好,让你肏我。” 说话间照间清季用私处蹭着花间奏晨勃的性器“看,我已经湿了。” 勾引失败的照间清季发出一声叹气后倒在床上,“有什么区别,奏不是也硬了吗?” 但等他开口求欢,却被拒绝了。 他从来没有在这种场合下,光着身体被人拒绝,虽然在这之前他交往过的的对象都是女性。 在问话的同时,照间清季仍然以一种裸身趴在床上的勾引姿势,微微抬着臀,背对着花见奏。 可惜,花间奏不为所动。 花间奏打开卫生间的门“那种东西放在身体里太久不好,你没有听说过吗?男人和男人性交之后,承受方更要把身体清理干净,不然的话……” …… 花间奏靠坐在浴缸边,翻看着这一次的在影展中参赛的影片宣传手册,‘雪之松’是在每年春夏交替季都会举办的影展。有许多非商业性质,独立电影人拍摄的纯粹,更具有艺术价值,反应社会问题以及人生百态的文艺片,都会来报名参加这个电影节,在业内是具有一定权威和知名度的电影节。公司和花间奏自己都有很有利的。 恰好又在这个时间‘雪之松’是唯一一个具有含金量的影展,因此花间奏关注了这一届的电影作品。他的手定格在宣传手册其中的一张电影扉页《纳西索斯之吻》,正是他在当年就相中的电影作品。只可惜,那个时候他所负责的并不是与电影宣发有关联的工作,因此没有买下这部小成本独立电影的播放权。这部电影会在今年大放异彩,以极小的成本收割到几乎是暴利的票房,并且在影评界的口碑也居高不下。 ——羽贺介渡 演员事业受到重创,并没有打垮羽贺介渡,他凭借做演员和导演的人脉,在五年后毅然开设了属于自己的娱乐圈公司。 在短视频冲击下的娱乐市场,传统电视剧受到的影响最大,而拍摄精品电视剧又是花间株式会社的一直以来最拿手的长项。加上花间旗下的几个分公司,也有培养有潜质的艺人进行造星,把艺人包装成为高人气国民偶像。参与国内电影投资项目和选购和引进海外卖座电影,这些业务同样与羽贺介渡创立的娱乐公司是对立的竞争者。 在承认羽贺介渡能力出众的同时,花间奏又隐隐的嫌弃着这位和自己年龄相仿,却个性轻浮,私生活泛滥的天才导演,白手起家的商界巨鳄等等,诸多光环加身的人生赢家。 羽贺介渡是个纯gay,在业内一直不算秘密,在做演员时他还能考虑到职业形象和公关问题有所约束。等到退居幕后,从演员转型为电影制作人后,先是在媒体面前公开出柜,之后又被狗仔拍到与两个男模一起3p的艳照,成为当时的娱乐圈头条。让不少喜欢过他的梦女粉丝梦碎,甚至集体抗议,闹得满城风雨。到此羽贺介渡依旧毫无收敛,我行我素。 原本就算所属同一个行业,花间奏这样的身在旧式豪门的财阀继承人和羽贺介渡这种时刻都高调张扬,制造话题的新媒体创业者,风马牛不相及,也不该被放在同一个位子做对比。 可花间奏临时有事离场,他前脚刚刚离开,喝了几杯香槟上头的羽贺介渡就开始放言:自己总是频繁更换情人只是为了寻找创作灵感,给大家带来更好,更加完美的作品。他早就对花间奏神交已久,今天见到本人,更是仿佛一见钟情了似的。 这番毫无顾忌的狂放发言说完以后,向来低调的花间奏算是因为羽贺介渡这个轻薄浮浪的男人而彻底出名了。娱乐记者用十分夸张的标题语:顶级上流蓝颜祸水!财阀掌舵人与后起新贵不可告人的秘密?!天才导演羽贺介渡得不到的男人,诸如此类,来描述这段莫名其妙开始,奇怪的花边新闻。仿佛花间奏和羽贺介渡之间,真的有了什么不可告人的桃色关系。 看见食物被送到自己面前,花间奏道谢“谢谢你,清季。” 他拿起小点心喂到花间奏的嘴边“尝一尝,是这里的特色点心,用鹅肝做的。” “好啊,奏。”花间奏只是邀请了他一起进餐,照间清季就马上脱掉了身上的浴袍,全裸站在花间奏的面前。 照间清季面带春情的看向躺在浴池中的花间奏,腿间的性器在见到花间奏时就变成半勃的状态了,他正打算抬脚踩进浴池,就被花间奏出声阻止“等一下,我只是让你先吃点东西,垫垫肚子。要泡澡的话,先用淋浴冲完身体,再进来。” 他打开淋浴头,透过镜子看着自己现在的样子,这副样子真的没有吸引力吗? 水流流淌过照间清季的刻意锻炼塑形过的身体,他的手摸到了自己发硬挺立的乳头,肌理分明的胸膛上还留有被花间奏玩弄过的痕迹。 照间清季心不在焉的用淋浴冲着身体,又听到了花间奏的声音“用香波,把屁股和穴都好好洗一洗,里面的东西要弄干净。” 水打湿身体,照间清季用手指扣挖着后穴,将花间奏射在穴里的精液一点一点的导出来,穴口有一些肿,但是没有撕裂或者受伤,还可以继续…… 还可以继续使用,还可以被花间奏肏弄。 糟糕!糟糕! 最可怕的是,他与花间奏根本算不上是恋人的关系。他们正在偷情,照间清季在知三做三,不,他应该是插足了三角恋,多余的第四人?。 照间清季舔了舔唇,他想要吃的,并不是果酱或者是被咬掉了一口的面包,是花间奏的手指。 这一幕落在照间清季的眼中,他动了动喉咙,觉得口中干涩。 两人目光相对,花间奏勾了勾唇,从手边的餐车上拿起香槟和两个空杯,先是给自己倒满,然后又倒了一杯放在浴池边。他拿起自己的酒杯,冲着正在淋浴的照间清季做了一个碰杯的手势,然后抿着酒享受起浴池的泡澡按摩。 “嗯。”花间奏把刚才的香槟递给照间清季。 花间奏拍了拍照间清季的臀“先吃东西。” 激烈的吻声在两人的唇瓣间响起,花间奏抬起手压着男人的后脑,回吻着,用唇吮吸着男人探入他口腔中带着淡淡酒味的舌头。一直吻到空气变得稀薄,舌尖微微发麻,他们才在喘息声中放开彼此的唇。 明明不论工作还是在学校里自己都是对方的前辈,也有着更丰富的恋爱经验,可现在却处处被年轻的情人拿捏住了。在花间奏面前,他却总像一个急色,一头热,没有自控力的毛头小子。 “不可以把我当作小孩来哄,我可是你的前辈和上司。”虽然嘴上这样说,照间清季却明显因为被夸奖而扬起了嘴角。 然后照间清季说到“我帮你洗头吧,我会一点按摩穴道的方法。” 享受着情人地贴心服务,花间奏又一次拿起被放在一边的宣传册,他还在思考买下《纳西索斯之吻》的电影发行权的可能性。 羽贺介渡是一个对自己才华能力十分自负,并且又有赌性的男人。他拒绝把电影打包卖给片商的合作方式,卖掉了父母留下的不动产,向银行抵债又和娱乐圈中的朋友借了一些钱,建立团队用自己的人脉,宣发自己的作品,把这部电影投放到院线大荧幕,开始了豪赌。 就这样羽贺介渡成功了,一个人成为了这场豪赌中最大的赢家,名利双收。 “嗯,《纳西索斯之吻》会大卖的。”花间奏用断定的口吻说到。 “唉?”花间奏发出单音“这部电影连试映都还没有开始呢,不觉得我随便说一句会大卖,就觉得买它很草率吗?” 花间奏抬手,用指尖摸着专注地看着自己的照间清季的脸,对着变得年轻的情人,他有些感慨的说道“清季,很厉害,也很优秀,在工作的时候一直很帅气。” 花间奏闭上眼“嗯。” “谢谢。”花间奏睁开眼睛,撑在照间清季膝盖上的右手顺着男人的大腿慢慢下移,探入水中。 “真是有精神啊,清季。”花间奏打趣到。 花间奏把自己额头上的洗发撩至脑后说到“换个位子,趴到浴池边。让我看一看你,有多想被我肏。” 池水只没过照间清季的大腿,他的一切都被花间奏一览无遗的看着。他就这样门户大开,露着圆润的双股和被使用过一夜,微微鼓出糜红淫肉的后穴。 “刚才泡了澡,也吃了东西,现在觉得很舒服。”他的手按在照间清季翘起的臀上,捏着手感极佳的臀肉“清季,又一直在勾引我。” “唔!”照间清季的臀被花间奏用掌心大力地捏着,揉成各种形状。同时会阴部位也被花间奏的手指来回搔刮着,泛起阵阵痒意。照间清季咬着唇泻出呻吟,扭动腰臀的样子淫荡极了,像是身体已经急不可耐的想要被站在他身后的男人侵犯。 “奏,给我!啊哈,求你。我很乖,也很听话,洗了屁股。用你的阴茎插进来,检查一下,就知道了。”明明更 “嗯?不是说是想要让我舒服的吗?”花间奏握住自己的阴茎,用龟头轻轻蹭着照间清季溢着情液的臀缝,柱身拍打着花间奏的臀肉,发出另人脸红心跳的声响。 花间奏的阴茎顺着臀缝,抵在了照间清季不断翕合的湿润穴口,龟头却没有进入那处无比渴望着它的入口,他用带着戏谑地声音缓慢地说道“我就是正在用自己喜欢的方式,玩弄着清季啊。” 照间清季弓起腰身,把臀往后压了一些,穴口发出‘噗嗤’的轻微声响,终于吃进了花间奏的阴茎,“啊……”照间清季先是欣喜,接着又马上露出失望。阴茎只是撑开了他的穴口,没有深入其中,他终于吃到了花间奏的阴茎,但只是一些,还远远不够。 照间清季张开嘴吸着气,他的后穴好不容易才吃到了花间奏的阴茎,却有没有机会完全将它纳入。花间奏的龟头卡进照间清季的穴道中,撑开男人穴口,研磨着最外层的淫肉,可内里的骚点完全没有被碰触到。 无尽的痒意,和空虚感。 照间清季继续前后晃动着自己的臀,用穴口一点一点地吃着花间奏的龟头,企图勾引出对方更多的性欲,同时说道“我不确定奏君对我的看法,我,很不安,只想到了这样缠着你……奏君,求你,请你继续肏我。我想要,想要在你身下得到快感,也想要让奏君在我的身体里高潮射精,得到快乐。” 照间清季立刻仰着头“嗯啊啊!!!” 照间清季身上还残留着沐浴露的香味,这样近的距离,气味也飘到了花间奏的鼻尖,他将鼻子和唇都贴在照间清季的后颈说到“清季身上有洗过澡之后好闻的味道。” 粗长的阴茎闯进穴道撞上照间清季的臀肉发出“啪啪。”的响声,身体已经被肏熟,又被刻意放置了一段时间,饥渴难耐的照间清季只会摆着臀,追逐身后花间奏插在自己穴里的阳具,用穴肉讨好主人的性器,只为了听到主人的夸奖。 花间奏揪住照间清季没有任何抚摸就挺立着乳头,用手指夹着褐色的乳尖揉捏着,答应道“好啊。我用力肏你,让你只用后穴就干性高潮。” “……唔啊!”照间清季的阴茎高高翘起喷出稀薄透明的精液,后穴仍然被撞着前列腺的g点,痉挛般高潮。 花间奏的阴茎依然在顶撞着照间清季的g点,让他又爽又麻,他被肏的双腿打颤,眼看就要支撑不住自己的身体,滑进水里了。又被身后的花间奏托起,一手抓着照间清季的胸膛的乳肉,继续肏着他的穴。 他的第二次高潮来的很快,就好像身体还在不受控制的因为前一次高潮而颤栗着,前端的阴茎就又一次不受主人控制,在后穴被顶弄前列腺的同时潮喷了。 “唔啊!哈哈……被奏君肏为什么会这么舒服,啊哈,又被肏尿了,感觉要坏掉了,呜呜唔……”因为花间奏还没有射精,那根硕大的巨物还在他的后穴用刁钻的角度,肏弄着连照间清季自己都不知道位置在哪里的敏感点。 听见照间清季的话,花间奏发出笑声“呵,这里只有你和我呢。” 让照间清季请不自觉又伸了伸舌尖,想要舔去情人身上的汗水。 “唔!”照间清季的舌来不及收回,被再次肏到敏感的g点,腰腹同时发麻,龟头也吐出了一些前列腺液。 照间清季摇着头,他原本想要回答不脏,可身体依然在高潮中,让照间清季仿佛醉酒一样断片,“啊哈,是奏的东西……” 在酒店的房间内,照间清季为花间奏打好领带,又拿起熨烫好的深蓝色西装为花间奏装上。 “很适合 又凑近花间奏耳边说道“你的那一套,被我的精液弄脏了,还在干洗,这是赔礼哦。” “可是,我就是想看你穿我准备的东西啊,衬衫、西装,还有袜子和内裤,都是……我的。”他怀着花间奏,语调暧昧。 照间清季缓缓说道“我在高中和大学里的很长一段时间,都过着勤工俭学的生活。做过家教也在便利店打过小时工。虽然社长很慷慨大方的支付了我全部的学费,但我是一个自尊心很强的人,所以生活费的那一部分支出被我拒绝了。 但是,如果连自己的生活费都要舔着脸由社长接济。那么,我就只会成为社长身边的一条家犬。所以,就算很困难,就算一直过着贫苦又节俭的日子,我也靠着自己挺过来了,成了如今的样子。” 照间清季握住花间奏的手,放在自己的脸颊蹭了蹭情人的掌心,“有些人过习惯了清贫的日子,即使在成功以后,也依然维持着节俭的生活习惯。可我不是这样的,我在进入公司以后,用了自己三个月才存下的工资和第一笔跑业务得来的提成,买下了一套这个牌子的西装。”说到这里,照间清季扬起嘴角。 我穿着那套西装在酒吧,认识了我的第一任女朋友,结束了我的处男生涯。也穿着那套西装拿到了部门业绩第一,成为入社后最快升职的人。这个牌子的西装,是我的幸运服饰呢,如果有重要场合要参加的话,我一定会选择穿它。” 花间奏微微点头,“我的荣幸。” 花间奏笑了笑“嗯?听起来像是你想要花钱养我的样子呢。” 花间奏和照间清季一起观看完《纳西索斯之吻》的一场电影试映,走出试映会。 看完电影又注意到这张海报,花间奏在心里感慨着,就算过去十年再次重温,他依然觉得这是一部质量非常高的独立电影。 “说的是啊。” “不是你先说他会红的吗?” 花间奏一边扣好坐下观影时解开的西装纽扣,一边笑着应道“哎呀哎呀,真是好大的醋味。那一会,就拜托清季搞定这一次的合作啦。” “夏季暑期档,最好的黄金时段,也贴合这部电影中的拍摄时间。”花间奏断言到。 “我们可以先投放在一些院线的深夜档,看看观众的反应。不过这一切,前提都是拍摄这部片子的导演愿意把电影成片卖给我们,才能再做安排的打算。” “啊,好快,辛苦清季了。”花间奏道谢,仿佛回到了上辈子,自己有了清季这个助手,在工作中一切都变得顺利异常,清季总会将花间奏想要做的事安排妥当。 这是照间清季的手机响起了铃声,看来是羽贺介渡打来的。接通手机的照间清季开始在场馆内寻找羽贺介渡的身影,他抬手向着前方人群了挥了挥“这里,羽贺先生。” 花间奏和羽贺介渡这个人其实并没有多深的交集,他对羽贺介渡的印象最深的,就是那番让自己被迫成为花边新闻主人公之一的狂放言语。 不仅和电影海报里的样子不同,与后来那个私生活混乱,脸上因为极端粉丝袭击留下一道疤痕,但仍然长相俊美,气质阴郁的成熟的男人,更是完全不一样呢。 “你好,我是花间奏。这位是我的部长,照间清季。”花间奏握住羽贺介渡的手,又向他介绍了站在身边的照间清季。 照间清季回道“初次见面,羽贺先生。” 羽贺介渡微微点头,但并没有因为听见自己得电影有片商代表愿意购买就立刻露出欣喜的表情,“非常感谢,方便问一下,两位选中《纳西索斯之吻》的原因吗?”他问到,把目光放在了花间奏的身上。 在末了花间奏再次夸 这提起羽贺介渡的好奇心,他问道“哦?什么样的遗憾?” 羽贺介渡似乎十分满意花间奏的评价,他的眼睛亮了亮,笑容也变得更加真诚起来“那花间先生也是这样认为的吗?想让主角被爱。” 照间清季也在这时出声,好似要打破在他面前的这两人之间,因为讨论一部电影的话题,无形将他阻隔开的那种气氛“那么关于我们正在商讨的,买下《纳西索斯之吻》这部电影的事情,羽贺先生的意向如何呢?” 刚刚还算相谈甚欢的羽贺介渡却干脆地拒绝道“抱歉,这部电影我没有打断让人把它买断,把发行完全交给其他公司。” 羽贺介渡依旧坚持道“六四分成,是我的底线和诚意。实不相瞒,我已经抵押掉了父母留给我的房产,准备好启动资金。就算没有得到贵公司赏识,我也准备自己一个人开始单干,组建出一个团队。” 羽贺介渡拿出烟,点燃香烟之后他吸了一口,用手指夹着烟轻轻吐出烟雾说道“我当然知道贵公司十分有实力,电影宣发交给你们来负责,要比我自己一个人单打独斗,轻松太多了,可是这些“帮助”也不是免费的。” 他的语调真诚又温和“我认为好的电影值得更多人在荧幕上看见它,欣赏它。但是,羽贺先生应该也能考虑到《纳西索斯之吻》涉及的是敏感题材,并不是所有人都能接受和理解,买下这部电影,我们也要承担起这部分的风险。当然我们公司有自己的人脉和关系网,在娱乐电影公关和宣发方面,一直都是业内的no1。” 他看着花间奏,口吻自信地说道“就像在告诉我——我,一定会成功。” 羽贺介渡说道“花间先生真的谈判高手,口才了得,句句说到我的心坎。” 该谈的事情已经都谈完了,花间奏说到“那么,暂时就定下这些要求吧,公司会尽快草拟好一份协议,送到羽贺先生那里。希望羽贺先生在这次电影节顺利得奖。” “那真是巧了,我们住的也是同一家酒店。”照间清季随口说到。 照间清季在这时说到“羽贺先生的联络方式我已经存在手机里了。” 花间奏点了点头,也报了自己的号码。 花间奏很自然的发挥了商人本色,圆滑的说道“哪里,羽贺介渡先生才是会成为演艺圈人气演员和导演的人,能认识你,我很荣幸。” 花间奏说道“大概是有才华的人,多多少少都比较特立独行吧。” 花间奏摇了摇头“既然拿到了电影的宣发权,当然希望它可以票房大卖。”投资羽贺介渡的电影完全是一次获得的机会,就是没有他们加入,《纳西索斯之吻》也会成功大卖。 花间奏发出单音“嗯?” “马上就是影展评选出结果的时候,我们选定了《纳西索斯之吻》某种程度上说,这次出来的工作任务已经结束了。” 花间奏说“工作都完成了,况且这几天,你不开心吗?” 花间奏问“晚上,要一起出去吗?去哪儿都可以,地点你选随便逛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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