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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蹂躏和支配的男人玩R(1 / 1)

他们的第一次性爱是因为药物,各种意义上,花间奏都是花间瑞江的第一个男人。 第一个,他爱上的人。 他的心情,他的感官,他的身体,乃至灵魂都被这个名叫花间奏的男人支配着。 他们会一起成为孩子的父亲,在今后的许多年,他们也许都要因为孩子,继续这样“亲密”的相处下去。 对花间奏来说,花间瑞江是陌生的。 花间奏用两指夹住了乳首,更加大力的揉弄起来。 被肏弄后穴顶撞g点的同时又被掐住敏感乳尖,花间瑞江的反应更大了,私处几乎一下子就泻出了更多的淫液,在一阵小高潮中抽搐失神。 花间奏只玩弄着一边乳首,冷落了另一边,被玩弄的男人挺起自己的胸,开口催促“奏君,这一边……” 花间瑞江被花间奏的话蛊惑,伸出手指玩弄起自己另一边的乳粒,先是轻轻的摸,又再用了更多的力道捏着乳首,很快便无师自通的掌握了玩弄自己的方法“啊~好舒服!” “唔!”花间瑞江皱眉吸着气。 被用力拉扯乳头一瞬间带来了又疼又爽的奇异快感,花间瑞江下意识的加大了力度玩弄着自己手上的左乳,瞬间新的快感袭来“啊哈,不知道……” “那奏君你可以再用力一点……”花间奏依旧那副不紧不慢的动作,而花间瑞至觉得这样的力度还不够,还不够…… “唔!会的,一定会的!啊哈~奏君多摸摸,也……也可以吸一吸,我听说多刺激乳头,把乳头上的奶孔吸通,生完孩子就会有很多的奶水。我的奶给宝宝喝,也给奏君喝,好吗?” “奏…奏君……”花间瑞江又把自己的胸更加的凑近花间奏,口中不断喊着男人的名字,像是催促着男人快一点张嘴,来品尝他的身体,以此缓解身体中难以忍耐的欲潮。他的这副样子,哪有还有一开始见面时穿着西服的正经体面。 像是想要验证花间瑞江说的那些话,花间奏把乳头含进口中,用舌头卷住男人硬挺的乳粒,吮吸了起来。 后穴夹着花间奏的阴茎,穴肉拼命翕合着,像是渴望被男人的精液浇灌,“你也太敏感了吧。”花间奏眯着眼,享受着花间瑞江穴内干性高潮给自己的性器带来的爽意。 “嗯…啊,好棒……”花间瑞江的面色潮红,张着嘴发出一声接一声的低吟,整个人完全沉浸在情欲之中,露出似哭似笑的表情,显然是在性爱体验中爽过头了。 前端射过两次的阴茎,又勃起了。 一切正是因为他的身体正承受着更加粗长的性器的冲撞,“啊!啊……奏君!”花间瑞江喊出了将他变成这副淫乱姿态的男人的名字。 每当花间奏的性器抽出时,都能带出穴道中艳红的媚肉,精液混合着穴内不断分泌出的肠液在肛周打出了密集的白色泡沫。 由花间奏主导后,这场持续了很长一段时间的激烈性交,才终于让花间奏在抽插中有了射精欲望。花间奏抓着花间瑞江的臀,将他固定在自己的身下,又是一阵连续的用力顶跨。 花间奏离开花间瑞江的身体,倚靠在床上。在做爱之后,这一刻是贤者时间,他突然很想抽一根事后烟,但考虑到身体需要戒烟,他只是用舌头舔了舔自己的口腔。 后来他们在学校相遇,奏君更是完全没有给过他一个眼神,对待自己的方式就如从前一样,像是没有交集的陌生人。 想到这里,花间瑞江撑起身体,紧张的捧住花间奏的脸,又吻上对方的唇,舌尖探入了花间奏的口腔,索取着吻和男人身上的温度。 唇肉被不轻不重地咬着,男人舌头又探入口腔搅动着内壁,在激烈吻声中,花间瑞 真好…… 接吻后,自知身体不能再承受欢爱的花间奏慢慢俯下身,张开唇将花间奏的阴茎纳进自己口中做着深喉,继续完成最开始的对伴侣的服侍。 听见声音的花间瑞江觉得有些遗憾,他无法抬头看清爱人此刻的表情。最终在他卖力的口交下,花间奏把精液射在他的口中。 花间瑞江却摇了摇头,慢慢咽下了嘴里的精液。 又被花间瑞江握住手掌“去哪?” 花间瑞江没有放手的意思,他依旧拉着花间奏的手“一起吧,奏君。” “你应该看得出来,我挺在意这个在你肚子里的孩子的。”花间奏看着花间瑞江平坦的腹部,用语有些怪异。 “我和你都会是孩子的父亲,但不必刻意用我们来称呼,想用这样潜移默化的方式拉近关系。”对于刚刚还在床上张开腿任由自己索取,一脸深情温柔看着自己的男人,花间奏的态度有些冷酷无情。 这种奇怪的想法,让人不知评价是对还是错。 “我知道,这些我都知道——奏君,并不喜欢我,当然也不爱我。” 现在,他和奏君之间有了这份契机。他只需要,把握住! “不只是女人渴望和出色的男人结合成为伴侣,男人也会欣赏更加优秀的同性,我在学校里就注意了奏君很久,很久。”花间瑞江似乎想入某个短暂回忆。 花间瑞江把手轻轻搭在自己的小腹“我只是认为很幸运,虽然是以这样的方式和你待在了一起。” 平心而论花间奏看得出来,花间瑞江已经做到了目前以他的身份来说的极致。自我认同的是男性,却把另一个男人视作自己的丈夫侍奉着。 美人,不只是美人,在花间奏建立起的娱乐帝国——所有人,所有一切,都会自然而然地向他倾斜。 这是,来自最高位者的傲慢。 在中华街占地十分大的一座挂着陈府牌匾的私宅内,花间奏正与另一个身穿暗红色中式马褂的男人,面对面坐着。 花间奏点着头“对。” 等茶香味从杯中散开,他开口对花间奏说到“这件事,我不同意。” 陈玄澈的表情不变,他将一杯茶放在花间奏的面前,又认真打量了花间奏片刻道“小奏,你变了。 花间瑞江的刻意挽留下,他在花间本宅家待足了半个月才离开。 被质问,花间奏的态度也并没有软化,他拿起茶杯抿了一口茶后说到“叔叔,要是这么认为,也可以。” 再后来,花间奏就收到了陈玄澈的死讯。 “小奏,还是那么喜欢喝茶呐。”茶杯很快又被陈玄澈添上新茶,他总是会在最细致的地方,照顾着花间奏。 他的一声夸赞,让两人之间的气氛稍稍变得缓和,陈玄澈抿起的唇微微上扬“那我会一直泡茶给小奏喝的。” 陈玄澈并不是他血缘意义上的叔叔,甚至和花间奏的关系也十分复杂。 陈玄澈比花间奏的母亲小的六岁,却是花间奏的祖父为自己女儿安排的赘婿养子。只不过,花间奏的母亲在大学时爱上了自己的前辈,这段 等到花间奏的父母因为意外去世,还是少年的花间奏被接回陈府,祖父也早就过世了。当家家主从祖父变成了陈玄澈,毕竟母亲离家以后,祖父就只有陈玄澈一个养子了。并且,从收养陈玄澈开始,他就是按照继承人的标准来培养的。 无论哪一个,都不是他最初的名字。 花间奏如上一世一样,说出了直接导致他和陈玄澈决裂的话“有人怀了我的孩子,很快我就会成为父亲。而且,叔叔应该很清楚,我一直都不想接手家里的那种生意。努力学习考上东大,也是为了离开这里,过我想要的生活。” 陈玄澈的脸色明显因为花间奏的话变差,语气阴沉“这样说来,你是打算娶花间家的女儿,做乘龙快婿了?” “哦?”陈玄澈露出意外的神情,又抓住了花间奏言语中含糊的地方“目前没有?那就是将来说不准就会咯?” 如果是观念传统的普通女性,甚至上辈子他与妻子花间久美这桩阴错阳差,有又利益捆绑式的婚姻,夫妻二人都能算做到了相处和谐。 也只有花间久美这样招婿入赘,才能继续过着千金小姐的生活。但入赘养子往往挑选不到百分百合意的人选,偏偏花间久美就像撞了大运一样,遇到了比许多豪门继承人还要优秀的花间奏。有这样优秀出色的丈夫,就是花间久美交际攀比中最好的门面。 “自从你离开家住进学校,你在学校里所有的交往对象,我从来没有阻止过,因为我知道你会回到我身边。”陈玄澈的语气像是有些变了,变得不像是个长辈对侄子应该说的话。 陈玄澈继续语出惊人的说到“小奏要是喜欢孩子的话,我也可以安排,让你有一个只属于你的孩子。” 花间奏终于皱起眉“叔叔应该知道,我并不是那种对繁育后代有执念的人。我只是因为意外有了一个孩子,所以现在期待这个孩子降世。” 他们家祖上是从中国来的,甚至根本不是移民,所以依然保留着陈的姓氏,没有归化。那个时期,全世界范围内哪里都是战乱,他们家在当时已经算是有势力的一方军阀,可在前线战事失利后,祖辈又因为站队问题再次失势,因此被派往日本。但那时已经失势,所以带来的只有数量十分少的亲信,变相被流放到了这里。 眼看回国再也无望,原本是军阀世家的祖辈,又一次干起了本家最原始的行当,在这里建立了中华街,从此扎根,成了最让警方和政府头疼的极道势力之一。 陈家经营的大多不是什么白道生意,这样的暴力组织理所当然会得罪人,有很多的仇家。 他,死的很惨…… 花间奏在后来也反思了自己,为了彻底摆脱极道家族的身份,处理自己和陈玄澈的关系时太决绝,也太冷漠。 知道自己说错了话,陈玄澈的态度放软,做出某些表情时,眼角依稀看得出少许细微,但这反而有一种年长男性才会有的稳重儒雅又成熟的魅力。 “叔叔,你一直都知道,我不想接手陈氏的生意。我们和这里的本土极道势力不一样,政府一直都把我们当作头号眼中钉。况且,只用暴力来解决问题的生意,终究是不会长久的。”花间奏只回答了陈玄澈的第一个问题。 花间奏没有甩开陈玄澈的手,但语调冷淡的说到“既然明白我已经是成年人,就放手吧,叔叔。我会自己决定自己的事,不需要叔叔再多做操心。” 不等花间奏回答,陈玄澈已经凑近花间奏的耳边说到“不行哦。姐姐能走,是因为她只是我的姐姐。小奏,是我的爱人。一个合格的丈夫,是不可能对心上人放手的。”他的语调极温柔,脸上带着淡淡的笑意,吐出的气息喷在花间奏的颈部,却仿佛是一条冰冷的蛇类,伸出自己的信子紧盯着眼前的猎物,紧紧不放。回到陈府,陈玄澈对花间奏的照顾无微不至,又因为只有十四岁的年龄差陈玄澈更像一个年长的兄长。少年时失去双亲的花间奏十分依赖这位叔叔,叔叔是这世上自己唯一的亲人了,至少那个时候花间奏是这么想的。 是陈玄澈勾引他的。 陈玄澈就像在他少年时代,永远抹不去的浓重痕迹。 想到这里,花间奏微微蹙起眉“可我不是母亲,不需要一个想控制我的丈夫。” 陈玄澈突然更加用力地握住花间奏的手,语气中带了一丝祈求“小奏,我已经把什么都给你了,如果你丢下我,不要我,我会活不下去的……” 他对陈玄澈当然存在着亲情,以及对情人的喜欢,这两种组合而成的畸形感情。可当年,他会和陈玄澈彻底断绝来往,除了想完全挣脱陈玄澈的控制之外,还有一个重要的原因——陈玄澈作为祖父的养子,完全忠于组织,是头目也守门人。 所以,想要摆脱极道身份的花间奏,毫不犹豫的舍弃了陈玄澈。 他们曾经是最了解彼此的人,甚至因为年龄阅历的关系,陈玄澈有时会隐隐占了一些上风。可现在花间奏已经变得不同,他变成了陈玄澈看不透的男人。 花间奏微微垂下眼眸,花间家的经营重心是娱乐圈产业,而陈玄澈手中握着极道势力,两者之间利用得当,便可以创造意想不到的财富,十年从商经验让花间奏很自然地想到了这些。 只是……陈玄澈上辈子死的惨烈又突然,多少成了花间奏心里的一桩没有放下的过往。 不过,陈玄澈这样人就像一条毒蛇,不能完全驯服,就会成为被蛇身缠绕的猎物。蛇会用自己的毒牙对猎物注入毒液,麻痹猎物,再把猎物一口吞入腹中。 陈玄澈的唇间带着微微的笑意,花间奏一瞬间愣神的表情被他捕捉到了,陈玄澈把这当作是花间奏仍然在意自己的证据。 他捏着陈玄澈下巴的手指在这时更加用力,干脆的将谎言拆穿“叔叔,我真的有那么好骗吗?” 他一遍一遍地吻着眼前这个也许很快就不再只属于他的爱人,唾液从唇齿间溢出,像一条银色的丝线挂在陈玄澈的唇边,“小奏,我爱你……小奏,为什么要为了别的男人,丢下我……” 作为极道组织的头目陈玄澈自然没有上过正经大学,甚至为了早些接管家业,很早就肄业了。 而花间奏的母亲,是陈家娇养出来的千金小姐,陈玄澈还记得当他终于通过层层选拔,成为父亲的养子,父亲带着他,向陈玄澈介绍花间奏的母亲时。他的姐姐十分不客气的说到“这样的小鬼,也能成为我的丈夫吗!?别开玩笑了!” 花间奏的生父据说是某个华族家的公子,华族看不上黑道千金,陈家也不容许唯一的女儿外嫁,于是这样的两个人因为爱情放弃了阔绰的上流生活。 陈玄澈第一次见到花间奏的时候,少年身上穿着一套黑色的学兰服。明明是最普通的学校校服,穿在花间奏的身上就像是为他本人量身定做的一样。他被接来陈家,站在一群极道里摸爬滚打多年的部下们中间,显得格格不入。神色淡然气质干净,像个出尘的贵公子,就连陈玄澈在那个瞬间也感到自惭形秽。 美好,完美,像一个天生的上位者。 养父从一群孩子中最后挑选了他,给了他姓氏和新的名字,告诉陈玄澈从此以后就是他就是自己的孩子 他们,真是完全不一同呢…… 似乎,是从看见花间奏的第一眼,陈玄澈就已经就沦陷了,有了污秽不堪的畸爱。 陈玄澈看着近在咫尺的花间奏的容颜,如此想到。 而自己这样的,是如替身人偶一般,坐上家主位子的赝品。间奏的肩膀,如对待珍宝一般,小心亲吻着对方已经湿润的唇瓣。 但,距离得太近,便会越发在意自身原本就磨灭不了的缺点,让陈玄澈深陷自卑的情绪当中。 花间奏,看不上极道。 陈玄澈捧住花间奏的脸,皱着眉,似乎陷入了某种苦恼的情绪中“我讨厌,变得如此优秀的小奏。你,会被别人发现……” “小奏,为什么不能乖乖的留在这里,我会保护好你,我会把一切都给你。” 陈玄澈在这时已经伸出手宽衣解带,主动求欢道“小奏,肏我吧。” 他没有穿内裤,不知道勃起了多久的性器,铃口顶端已经湿漉漉的一片了。他就这样岔着腿,全身赤裸地坐在花间奏的身上,向侄子直白展露自己身体的淫欲与情态。 和温润儒雅的长相不同,陈玄澈的身体便是他极道身份的最好证明。他的后背上纹着一幅青蛇张开獠牙吐信,长长的蛇身缠绕着三朵牡丹的满背纹身。 蛇与花的纹身,线条完美饱满的肌肉,以及肩膀、腰腹等等的地方,都有利器留下的陈年疤痕,双腿间完全勃起的猩红色性器同样份量不小。这些组合在一起,让这个眼中饱含情欲的男子变得更加妖冶,仿佛日本志怪中的艳鬼。 花间奏微微扬了扬嘴角,难得神情认真专注地看着陈玄澈回应道“我也很想叔叔。”已经,十年不见了…… 手淫和心理上的双重快感,让陈玄澈姿态淫荡的挺了挺腰,铃口溢出的情液已经沾满他的手指,开口说着骚话“啊哈…刚才,小奏坐在我的面前,我…就已经快要忍不住了……” 花间奏用手指夹着陈玄澈已经变硬挺立的乳尖,慢慢地玩弄起来,手掌覆在肌肉饱满乳肉上,“我和叔叔做这种事的时候,还只是个什么都不懂的高中生。是叔叔手把手教会我——如何玩弄你得身体。怎么样,肏弄你得穴。” 在身体被手掌爱抚得快感中,陈玄澈惶恐得说到“唔……对不起,小奏,都是叔叔的错。在你还什么都不懂得时候,就勾引了你……我会一直补偿你的,唔!你可以惩罚我,啊…不要嫌弃我,不要抛下我,哈啊!” 陈玄澈发出急促的呻吟“呼呼呼……在抽屉里。”说着他伸手打开抽屉取出润滑液。 陈玄澈的眼中闪过短暂被识破的羞耻,但比起知道花间奏马上要离开这个家,离开自己,极度没有安全感下,他渴望被花间奏拥抱,来证明自己对花间奏还有价值,是有用的。 “好……我的身体是小奏的。小奏想看什么样子的我,都可以……” 他的下身在花间奏的注视下,早已湿淋淋的一片,身体也因为溢满而出的情热,分泌着汗液。先前煮茶的香气依然弥散在茶室中,各种味道混杂在一起,像是某种过于成熟的果实,果肉的肉质已经到达顶峰,正是口感最佳的时候,但马上就要腐坏的果实,带着腥骚的甜腻味道。 最终他开口了“小奏……可以了,直接插进来。”他撑开自己的后穴,露出被手指倒弄的糜烂的穴口,声音带着急不可耐的味道。 陈玄澈听见了身后衣料摩擦和金属碰撞的声音,知晓接下来将会发生什么,臀肉忍不住紧绷起来,穴口也无意识翕合着,像无声又色情的邀请。那幅蛇与花的满背蛇纹身,也在这时完全呈现在花间奏眼前。 “哈。”身体被另一个男人缓慢进入着,原本并不是用来性交的细小穴口被缓缓撑开撑大,陈玄澈张嘴发出抽气的声音。 他张开五指,从蛇首图案的纹身位置慢慢下移,最后指尖点在男人臀股上的蛇尾末端。“所以小时候,叔叔第一次要教我武术咏春的时候,我被叔叔背上的这幅蛇纹身吓到过。觉得它好大,好大,就像一条活物,趴在叔叔的背上。” 陈玄澈仰起头“唔!!!” 花间奏反剪陈玄澈的双臂,扣住他的手腕,将身下的男人完全控制住,接着开始使用腰腹的力量顶着胯,用阴茎一 龟头撞到穴内的g点,让陈玄澈的身体不受控制住地打颤,“啊~!”在部下面前用来发号指令,让人无时无刻都要聚精会神听着boss又说了些什么的唇,此刻正发出不成调子,充满媚意的低哑呻吟。 但此刻这副蛇盘牡丹的满背纹身,在极道首领的身上不再是身份的象征,再无让人避讳和恐惧的威仪感。与陷入情欲分泌着淫液,张开双腿被肏弄得主人一起,成为茶室内活春宫图的一部分。 他的一只手按在男人的肩上的红色牡丹纹身,感受着阴茎被身下男人的穴肉与淫液包裹的舒爽感,眯着眼说到“像一切都是讨好我的存在。” “啪!”像是一种说错了话的惩戒,刚刚还态度温和的花间奏,突然大力地拍打起陈玄澈的臀。常年习武长着比普通女人还要圆润结实的臀肉,立刻就在花间奏的掌心荡出一阵肉浪。 “啊呀,叔叔射的好快啊。唔,这一下,被叔叔吸的好爽……”花间奏一边说,一边微微吸气顶着跨。 身后的男人当然不会因为听见陈玄澈的哀求,就停下自己的动作。花间奏的唇角闪过一抹恶劣捉弄对方的微笑。 依旧被粗长的性器刺激到后穴中的g点,这让本来只有短短几秒的射精快感被强行延长。快感持续的集中在他的性器与后穴,甚至颅内,但这种感觉实在太超过了,已经不是单纯的射精高潮,更像自己的身体被无止境的压榨出余下的精气和生机。 他的双臂依然被反剪着,根本无法挣脱,只能无助的念着正在享用着他身体的情人的名字“唔,小奏,小奏……” 陈玄澈摇着头似乎想要否认,但不断攀升的快感和高潮又让他无法再顺畅的回答花间奏的话“…啊哈!我忠于这个家,还有你!唔嗯……” 花间奏慢慢俯下身,先是以唇触碰陈玄澈背上的蛇首纹身,然后又张开唇狠狠地咬了下去。同时用自己的阴茎更加肆无忌惮的侵犯着男人的身体。 后穴中大股的淫液淋在花间奏的龟头上,带来一种温热又湿腻的爽感。花间奏松开唇,看着自己在蛇首纹身上留下的的齿印,勾了勾唇,说出一句不伦不类的夸赞“真是一幅非常漂亮的满背纹身啊,我已经不再害怕它了呢。叔叔真的非常适合这幅图呐,蛇的习性与你,分外契合。” 说到这花间奏终于松开的陈玄澈的手腕,没有了支撑陈玄澈瞬间趴在茶桌上,激烈的性爱,身体被肏弄了太久的陈玄澈暂时失去挣扎的力气。 “哈啊!小奏,肏的好深…唔,要被肏坏了……”陈玄澈的双手虽然重获自由,但被身后男人开发到至极的身体和后庭,此刻就像是连灵魂,都已经都被正在他身上驰骋的男人征服了。 “真的?真的要坏掉了吗?那我……”花间奏拉长音调,身体微微向后,深埋在穴道中的阴茎随之微微抽离了一些。 因情欲而染红的双颊,在这一刻似乎更加红了,陈玄澈示弱的说到“别…别再欺负我了。” 他,成了盛放男人欲望的容器,被践踏身体和尊严。 因为,能做这种容器的人,不只他一个。 是爱人! 虽然这样说着,但花间奏还没有达到立刻就射精的程度。他的腰腹耸动着,龟头钻入穴心的肉缝,硕大的性器研磨着其中淫靡的媚肉,把陈玄澈折腾的不成样子。 两腿间随着身体被侵犯,而晃动的阴茎先是大股大股的喷出带着白絮的透明精液,一会儿又开始沥沥地流出淡黄色的尿液。与被肏弄到前后潮吹的花间瑞江不同,这一次的陈玄澈是真的被肏到高潮失禁了。 前后都在潮喷的陈玄澈,他的后穴就像一台动力十足的炸精机器,层层叠叠的媚肉像许多张有生命力的小嘴,大力嘬着花间奏的性器,“嗯!”花间奏也这时蹙眉加速挺腰,最后在陈玄澈体内释放射精了。 清凉的薄荷液从舌尖蔓延到整个口腔后,花间奏才缓缓说道“我不喜欢极道,当然也就更不需要会擅自做主,不听话的家犬。”爱,其实在表示着他与花间奏之间紧张的关系,总算得到缓和。 “不必说这些,我当然盼着叔叔能长命百岁。我对叔叔是有情谊的,只是希望叔叔不要将我们叔侄之间的感情辜负了。”花间奏的阴茎仍然插在陈玄澈的穴里,两人的身体正以这种超出道德伦理的亲密姿势相连着。这种情况下,他却说出了这些话,充满着禁忌感与不协调。 陈玄澈的身体随着花间奏的动作,前后晃动起来,样子色情又下流“唔…小奏,是我的……主人。” 花间奏按着陈玄澈腰,并非刻意却有着十分上位者傲慢姿态“那叔叔要记住,不要想着用丈夫或者是妻子这样的伴侣关系,来控制我。你,是在侍奉我。” 花间奏穿着毕业学士服,被讲台上的老师邀请到礼堂中央进行毕业生演讲。他踩着一双黑色皮鞋款款走上讲台,身姿挺拔的样子,立刻吸引了礼堂中所有人的目光。台下的观众自发的鼓起掌,掌声既是一种礼貌,也是真心的赞叹能见到一位如此完美的未来精英。 学长好帅啊,不知道有没有女朋友。 搞不好会被看管的死死的,一毕业就要马上结婚的那种。 好帅啊~建模脸!!!不过……有这样的脸,是个让人非常没有安全感的男人呢。啧啧,只能远观,不可随意亵玩啊。 被你带偏了啊,不好!感觉有点涩了。 啊啦啊啦,这种长相的话,就算真是如此,应该会有很多人排队自愿吧。 可是…学长,真的就会喜欢女生吗? 喂喂,bl看多了吧? 连花间奏走到演讲台,伸手打算接过台上老师的话筒时,那位老师也因为见到花间奏的样子,呆愣了一下。随后略显慌张地交出手中的话筒,用轻声咳嗽掩饰不自然的表情。 花间奏点头,露出温和的微笑“谢谢,老师。” 十年前的毕业演讲自己说过了些什么话,花间奏早已经忘记了,甚至这一次的毕业演讲,也是来学校是见到了老师时,才想起来有这么一回事。 清润富有磁性的嗓音,通过话筒传递到礼堂所有人的耳中,颜色沉闷的黑色毕业服,被花间奏穿出了风度翩翩的样子。甚至有人偷拍了花间奏在演讲时的照片,用了《最帅学长》作为主题,发布在网络上,带起了一阵流量。 花间奏同意道“嗯。” 不过,他们虽然没有结成夫夫,却会在将来共同抚养一个孩子。 花间奏点了点头表示知道,花间瑞江怀孕的事不能公开,这件事也不是完全与他无关,于是他开口道“啊,之后这一年,要辛苦你了。” 花间奏问“手续已经办完了吗?” 花间奏又说道“我还有一些东西在宿舍里,今天打算全部拿走。毕业以后,宿舍的钥匙就要退还给学校了。” 花间奏“留在宿舍的东西已经不多了,今天就可以全部收拾完毕。” 花间奏想了想,没有拒绝“好。” 花间奏住的大学宿舍是新楼,双人间设计类似单身公寓,因此环境还算不错。花间奏的舍友和他一样都是大四毕业生,是本市人,所以早在几天前就收拾好东西,搬回家里住了。 花间瑞江脱下鞋子,走进宿舍。 “我去见了叔叔。”花间奏找来的一个纸箱,打算把剩余的书和几件衣服,还有杂物一起带走。 又试探性的问到“等到孩子出生后,需要带着孩子拜访一下吗?” “父亲调查过,但我并不是从父亲那里知道这些的。在更早的时候,因为奏君的姓氏很特殊,我在对你有好感时,就稍微打听过了你的一些事情。”花间瑞江马上道歉“对不起奏君,我做的这些事,会让你不高兴吧。” 他抬起手臂越过花间瑞江的头顶,从柜子里取下要带走的书,语速不变的说到“不过,叔叔会使用长辈和情人两种身份,管束我。可我不喜欢被人管着,所以叔叔和我会有一些矛盾。但是,不久前我和叔叔见面的时候,我们做爱了,做了很多次。”澈,所以就这样说出来了。平缓的语调中,带着一种对待身边之人的漠然和残忍。 他,并没有这种资格。 ——花间奏至少承认了和自己的叔叔是情人关系,而花间瑞江……还什么都不是。 花间瑞江握住了花间奏解锁手机屏幕的手“奏君,今天可以跟我回家吗?你走了好几天,我很想你……” “不生气吗?”花间奏微微挑眉。 并且说到“没有生气,我不会干涉奏君做好决定的事,也不会管奏君和谁来往。我想让奏君和我一起回家,只是这样……而已。” 花间奏勾了勾唇,无声的笑道“这么大度呀,真不像你呢。” 花间奏凑近花间瑞江耳边,同时用手指捏着男人的乳头说到“会吃醋,也可能会嫉妒到发疯吧。瑞江和你姐姐久美非常不同,你有野心也更有能力。”面上越是平静,内心越是疯狂极端。 “那倒是没有,不要假设已经发生的事,会有什么意外改变。”和妻子久美结合的那段人生,在花间奏心里已经画上了句号。 “啊哈……说起来,我一直都只是默默关注着奏君,在大学里根本没有和奏君一起的回忆,除了今天的那张合照。奏君马上就要毕业离开学校了,可以再留给我一些,和你的回忆吗?”花间瑞江一脸遗憾的说到。 花间瑞江解开了纽扣和拉链,怀孕以后他穿着的都是一些宽松,舒适感更佳的衣服。裤子一解开就滑至小腿,露出已经被淫水浸透的内裤“请在这里,肏我吧,奏君。” 他的手指从内裤边缘探进花间瑞江的后穴,指尖只是刚刚开始开凿穴口,就摸到那里已经泥泞不堪淫水泛滥,“湿的那么厉害。” 漂亮的手正一点一点的探入他的私处,明明只是刚刚才开始前戏,明明还没有碰到他最敏感的g点,可花间瑞江当下就感觉到快感从身体内串出,让他张嘴大口的喘起气来“唔!!!啊哈……” 这让花间奏的手指十分轻易就增加到了三根,发出一声极轻的嗤笑“说什么制造回忆呀,湿成这样,你只是想在这里被我肏吧。” 说到这里,花间瑞江更是动情地仰起头,吻上了花间奏的唇。 可惜,热情又主动的花间瑞江是个在感情中只接触过一个男人的生手,接吻技巧实在乏善可陈,很快就在这场深吻中败下阵来,渐渐中主动变为被动。他的舌头被花间奏的舌勾着,变色花样在唇腔中纠缠。 就这样被吻着,花间瑞江产生了一种轻微眩晕和窒息的快感。 也因为贪恋着花间奏的气息和温度,如此缠又有激烈的吻,让他不想退出舌,就此结束。他只能发出无助又幸福的呜咽呻吟。 在接吻中花间奏拨下了花间瑞江的内裤,内裤正中间湿的的那最厉害那部分,在和私处分离时扯出了几道淫靡的丝线。 失去内裤包裹的穴,从穴里溢出的淫液就像是被打开闸口,如蜘蛛的丝线一样,一滴一滴连成片式的从穴口落下。 “啊,奏君……”唇被从激吻中释放出来,花间瑞江喘着气,用通红的双颊蹭着花间奏的颈。同时温顺又淫荡的打开了自己双腿,露出两口形状各不同,但同样泛着水光的艳色的穴口。 花间奏轻轻拍了拍花间瑞江露出情态通红脸颊,用指腹压着他因为接吻而红肿的唇,赞道“真是个乖孩子,我很喜欢你现在的样子。”这实在和十年后自己认识的那个在商场上意气风发的男人,很不不一样,衍生出一种古怪的征服感。 他张开嘴,含住了花间奏的指尖,“唔…”唇间再次溢出呻吟,明明身体还没有被纳入,只是被玩弄了乳头和接吻,摸着穴,可他似乎已经感觉到了那种要到不到的高潮。 花间奏完全勃起时性器的分量十分可观,就算花间瑞江是个双性人,天赋异禀穴里的水总是有很多,但男人的后庭也不是天生就用来做承受方的。一些前戏。 这让花间奏没有想到,他本想在自己进入时,以此冲淡男人的后穴被巨大性器撑开撑大的生理不适“也太快了一点吧……” 花间奏看着身上占着精液的衣服,语气很淡“学士服是学校借给我们呢,瑞江把它都弄脏了。” “哦,那一会找个地方悄悄把它丢掉吧,上面已经全是你精液的味道了,不能再穿了。”说着花间奏脱掉上衣,把它丢在地上,动作带着一种无意识的嫌弃。 “瑞江。” “你好像那些追星的变态私生饭哦。” 花间奏一边说着,一边抬起脚将花间瑞小腿上挂着的内裤踩住。 他的的双腿被花间奏大大的分开着,射精过的性器再次勃起,在往下露出的阴户和后穴,两口穴此时都已经湿漉漉的泛着淫水,穴肉不断翕合,像是在同时渴望被面前的花间奏享用和垂爱。 他握住花间奏的手“但是奏君,就是我的生活,我会在奏君身边一辈子……”这是示爱。 花间奏听说许多人用各种不一样的方式对他说:我爱你。 他将欲望缓缓埋入花间瑞江的后穴,等到硕大的阴茎被湿软的后穴完全纳入,在花间瑞江张嘴喘气适应的过程中,他的手掌轻轻放在了还完全看不出妊娠迹象的小腹上,开口说到“我很期待孩子诞生。” 花间奏用性器慢慢地在湿滑的穴肉中研磨着,穴道内层层叠叠的媚肉被龟头碾过,又在阴茎抽出时拼命地收缩挽留。 “奏君,奏君…求你给我……”他喘着气,开口求饶道,双腿环住花间奏劲廋的腰,自己也开始摆动起臀部。 “我……”花间瑞江张了张嘴,又不知道该说什么,但这样缓慢的性交速度,又在不断折磨着他,让他逐渐的丧失理智,堕落,成为欲望的奴隶。 花间瑞江舔了舔唇,最终带着一些羞耻心忍住难耐的欲望,艰难的开口说到“奏君,请…请尽情的使用我。” “……嗯!”让还想出声否认的花间瑞江只能抖着身体,因为快感发出呻吟。 他抬起一只手“不管碰触你身体的哪个地方……” 花间瑞江含着他的手指,出发呜咽“唔,唔……” 花间瑞江挺了挺胸“啊哈…痒…” “奏君…”花间瑞江的呼吸变得急促。 他将花间瑞江的腿分得更开,像是一种展示行为,展示着身下男人此刻不像样子的淫态,“还有大腿,湿的一塌糊涂,全部都是敏感点。你只是恰好和我有了肉体关系,被开发。就算不是我,谁都可以让这具淫乱的身体轻易的高潮。” 阴茎顺着手指的爱抚节奏,抽弄着花间瑞江的后穴。穴道中的媚肉收的很紧很紧,撮着花间奏时,阴茎都有些难以抽动。同时不停分泌着新的淫液,在抽插中发出叽咕叽咕的水声。 可花间瑞江却露出不知所措的茫然神情,“别人,不可以!只有奏君……啊!我是奏君的!奏君停下…啊哈…”说出是而非拒绝的话,像是在抗拒身体将要到来的高潮,又像是逐渐沉沦进了这样难以自控的欢爱。 高潮中后穴同样不断收缩翕合,夹着插在穴道中的男根,更强烈快感从交媾的地方传来,花间奏按着花间瑞江因为高潮颤抖的腰,加快速度大力抽送,每一下都撞在男人的骚点,最后抵在肠道最深处射出自己的精液。 同时花间瑞江那根许久没被碰触性器先是射出几股浑浊的奶白色精液,之后阴茎像是被过渡的性爱刺激,射完 阴茎、后穴还有并没被使用的女穴,前后三处都在花间奏的肏弄下高潮到潮喷。花间奏调笑道“这下子,应该满足你说的,要在我的房间里留下痕迹的话了吧。真是到处都是啊……你的东西。” 性爱结束,他们维持着下体相连的姿势,倒在狭小的单人床上。 “…嗯?”花间奏发出单音,并没有在认真听男人的话,他捋了捋额前沾着汗水得头发,表情中带着事后的餍足和懒散。 说到这里,花间瑞江似乎回忆到观看弓道比赛时的画面。他扬起嘴角,又认真看着躺在他身边的花间奏,嘴角的笑容变得更大了,眼中也闪出亮晶晶的光芒,那是见到喜欢的人才会有的眼神和表情。 只是一个像在逗弄猫狗般的摸头动作,就让花间瑞江变得更加开心起来,他拉住那只放在他头上的手,十指交握。花间奏没有拒绝,这仿佛给了花间瑞江莫大的鼓励。 “不过!我学习了一些中国茶道的泡茶手法,因为我知道奏君你不喝咖啡,但是非常喜欢中国制的茶叶。” “…我还知道奏君,喜欢吃甜食!最爱吃的是银座三味甜品屋的黑森林蛋糕。” 花间奏的声音从男人的耳边传来“原来每年都送匿名生日蛋糕的人,是你啊。拒绝不知道谁送的匿名蛋糕,是正常人都会有的行为吧。” 他们肌肤相贴,再亲密的事情都已经做过了,花间瑞江仍然有一种迫切的,想要做出些什么,付出一些什么,来证明的冲动。 花间奏蹙了蹙眉,态度有些敷衍的说道“没有必要,我并不在意这些。” “哎?” “嗯!”花间瑞江用力点头,又问“奏君,下次可以试一试,喝我泡的中国茶吗?” 听见答复花间瑞江的声音带着毫不掩饰的欢愉“我,真的和喜欢你的啊,奏君。” 明明说出话是一种残忍的拒绝,却带着惑人的韵律感。 这份拒绝也变成了一种让人陷入遐想,带着暧昧感的调情。 耳朵好像要怀孕了…… 被拒绝后,他反而更加大胆的告白道“是,我知道。所以爱上你这件事,是会让我获得一种自我满足的感情。我会希望自己变得更加好,更加好的人,这样才可以与你的距离得更近。”他握住花间奏的手,没有被对方拒绝,这是在从前花间瑞江想也不敢想的事情。 他抬高臀,夹紧穴肉吮吸着讨好埋在体内的男根,做出邀请和求欢的姿态。 但,不会因为付出的感情被拒绝,就感到沮丧退缩,自怜自爱起来。 他视花间奏为神,是一种盲目的,单方面的狂热情感。 理所当然,花间瑞江的告白没有得到回应,这样的淫态也被花间奏嘲弄道“一只淫荡的小母狗。” “主人,请给我……” 不经感慨起命运的奇妙,自己在重生后依然还是来到了这里——他的事业。 身上这套灰色的西装是花间瑞江为他准备的,花间瑞江和他提过许多次,想要开车接送自己上下班,被花间奏拒绝了。比起这些花间奏更加在意自己的女儿,也不知道双性人的身体,到底有没有怀孕产子的风险。 花间奏扯动嘴角,露出无所谓的笑容。 在他的预想中,刚来公司顶着花间这个姓氏当然会受到一些注目。不过花间家发展到现在,分支旁系众多,因此公司内同样有姓氏为花间的“皇亲国戚”。这些人如果没有出色的工作能力,就只能呆在最基层的部门,被当成杂工。工作也许清闲,成为被花间供养的米虫,无法晋升。起了自己的上一世,刚进入公司,他就成了核心部门拥有决策权的管理岗位成员。身边还有一个助理,那个男人比刚毕业的大学生花间奏,更加成熟稳重。业务能力强,又熟悉公司的一切,却成了专门辅佐花间奏的副手,手把手教着花间奏,尽快熟悉公司的业务和所有运作方式。 照间清季,是那个男人的名字,他也是留在花间奏身边陪伴时间最长的一任……情人。 只是这位社长的嫡系亲信不知怎么的,在辅佐新少主的过程中,爬上了主家女婿的床,成了花间奏的枕边人和最得用的助手。 照间清季理所应当要回报支助了他上大学的恩人花间律山,工作勤恳认真的照间清季很快得到社长的赏识,是花间财阀忠诚的仆人。 起初他们的关系没有公开,背着所有人在床上偷情厮混的时候,照间清季曾经戏言,自己这样并没有背叛花间家,他只是提前在向未来的家主表示自己的忠心。 照间清季便会用手指撑开自己股间用润滑液扩张过的后穴,露出穴里湿淋淋的艳红穴肉。赤裸的趴在床上,像是一条披着美人皮囊,只想吸取男人精气的狐妖,没有道德感,并且十分不知廉耻“是啊,向未来的少主完完全全敞开自己的一切,啊~快进来,奏。” 这当然会让眼红照间清季这位新社长天子近臣身份的人不满,公司内部很快传出了一些关于照间清季私德败坏,不良恶习的风言风语。 :照间清季即使坐上了部长的位子,干的也不是什么起到了决定因素的关键决策正事,他只是在一心一意的服侍花间社长。社长开心了,自然什么好处都会给照间清季的。 但听见这些的照间清季却毫无收敛的意思,相反在花间奏询问是否要控制一下公司里的这些流言时,他总是十分张扬的说“既然有我这样通过爬床三连跳做上部长位子的人,别人也会想自己为什么就不可以?对你动起歪心思。” 他甚至把花间奏情人的这个身份当作是一种自豪,完全没有掩饰的说道“比我漂亮的人,没有我能力出色。比我工作出色的人,又没有我这样让你喜欢的皮囊。” 随后他又说“好在久美那个娇纵又任性的千金小姐没有看上我,不然,我就不会认识你了呢,奏。” “那个女人,有太多好的东西了,偶尔让给我一些也没有什么关系吧,毕竟她得到的太多了。况且,我再也怎么样,也做不了花间社长夫人这个位子,根本威胁不到她嘛。我很嫉妒,别人永远只会承认花间久美是你的伴侣。”如此三观不正的话,就这样被照间清季理直气壮的说出了。 他们之间,最先有的是利益。 他们一拍即合,又在工作中越来越欣赏彼此的能力,也包含了其他的一些……男人对男人之间颇为复杂的情感。总之,他们从工作中的上司下属,共同利益的合作伙伴,发展成了床上情人的关系。 花间奏记得,在他弥留之际,向来仪表堂堂在意形象的照间清季,穿着没有熨烫好的西装,头发凌乱脸上带着青茬,哭得十分凄惨。最后还喊着如果自己死了,他就要位自己殉情呢。 不过嘛…… 毕竟花间奏留下的庞大遗产里,有属于照间清季的一份,需要他自己伸手去取。 至于原因…… 比如,上辈子,妻子其实不太在意,或者说管不了花间奏在外面的人际交往。 某种程度上,妻子久美与照间清季是同盟。 他正在和花间瑞江共同孕育着一个孩子,他们不是夫妻,不是情侣,但确会在床上做爱。扪心自问,这样的发展,再说自己和花间瑞江一点牵扯都没有,是在骗人。 上辈子照间清季和花间瑞江就十分不对付,两人都是能力出色手段了得,工作作风非常强势的男人。在公司更会因为自身立场和决策,斗得你死我活。 还有,他那位上辈子因为误会分道扬镳,早逝的叔叔。是花间奏想要尝试去改变惨死结 花间瑞江和照间清季好歹自持身份,对自己华族出生名校毕业,人上之人的这层身份,遵守社会中明面上定制的一套规则。他们要做什么从来都是私下里来,不会亲自动手。叔叔陈玄澈却是自小就开始混极道的,花间奏从来没怀疑过 这三个男人,哪一个都是不好相与的对象。 他和叔叔陈玄澈,既是关系不伦恋的情人,也是亲人,叔叔对自己有一份恩情。因为女儿的关系,花间奏会和花间瑞江长久纠缠下去,已是既成事实。 或许,用放生这个形容更为恰当? 这听起来要比在自己身边,做见不得光的地下情人要好太多了,花间奏这样想到。 有了上辈子的遭遇,花间奏已经深刻意识到,钱、地位都永不如健康来的重要。 花间奏觉得上辈子他会和照间清季互相吸引,当然是因为,他们本质是一样的人 “奏君,我可以这样称呼你吗?”男人带着一副金边眼镜,表情相当温和,微笑时细长的眼眉中带着难以掩盖的干练与精明气质。说话的声音是一种让人感觉舒适,释放着善意的缓慢语调,加上俊秀的容姿,和让人眼前一亮的时髦发型、西服衣品,实在很容易引起新员工的好感。 反而在心中评价道:狐狸男。 照间清季坐在办公椅上,翻阅着花间奏的入职简历,他找到了两人的共同之处,顺势拉话道“奏君,和我是校友哦。” “奏君,在学校里是个非常优秀的优等生呢。”看着一张一张证书,照间清季夸赞道,“我很满意。” 照间清季站起身,像花间奏伸出单手“那么,欢迎你加入这里,重新自我介绍一下,我是你的部长照间清季。” “奏君。”照间清季握着花间奏的手,没有松开。 他问道“我们以前见过面吗?” 缘分,真是妙不可言呢,想到这里花间奏勾了勾嘴角。 “也许吧,总觉得和奏君有种说不出的奇妙缘分呢。” 花间株式会社是全国数一数二的一流大企,总部中央区域的独立办公大楼,自然有着各种各样的最好的办公设施和环境。光是员工食堂和健身休闲等休息区域,大楼内就设置了好几处。不过花间奏更喜欢僻静,不被人打扰的地方。 他之所以再次改姓成为花间奏,为的是即将再次出生的女儿千雪。 和花间瑞江一起抚养她,然后呢? 毕竟,一步一步安排,精心算计好未来的上流人生,他已经经历过一次了呢。 正在思考中,花间奏听见了另一个男人的声音 花间奏转头,从靠着墙壁的姿势改为站着“照间部长,中午好。” 花间奏先是道谢,像个普通下属对待上司一般,客气的回道“谢谢照间部长关心,工作没有太大的问题。” “我只是更喜欢在午休的时候,待在更加安静一些的环境。” 又说道“真是相当安静啊,只有奏君和我。公司里的女同事们可是在奏君一入职的时候,就多方位关注你了呢。奏君,会觉得很困扰吧?” 照间清季的话带着打趣道“可不要小看这些能在这个全国一百强企业里,工作的女人们呐。托她们的福,我听到了一些关于奏君的八卦呢,希望你不要介意啊。” 照间清季继续说到“大家会这么克制,是因为奏君是社长收养的养子。有传闻,奏君是社长看上的女婿候选人。所以,她们就算很想,为了饭碗也不敢对奏君你出手呢。” 照间清季出声问到“那,奏君你是吗?” “——社长为久美挑选的,新郎候选人。”他不再试探,而是直白的问到。 “照间部长误会了,我和花间久美小姐不是这种关系。社长收养我做养子,并不是为了培养入赘养子做继承人。”花间奏开口,撇清自己和花间久美的关系。 “嗯?”花间奏发出疑惑的单音,但在心里想的却是:原来照间清季在这个时候,就非常想入赘花间家了啊。,也和花间久美没有关系。奏君,不如试试和我交往怎么样?” “照间部长,喜欢男人?” 这算是告白? “这样的话…似乎太草率了一些吧。”花间奏下意识地按照前世对照间清季了解的思维方式说到“我也只不过是个刚刚进公司的新人。”毫无价值呢。 他眼神中含着一种跃跃欲试,像对待新鲜的有趣的东西的兴趣和发现猎物的逗弄。 太了解照间清季狐狸本性的花间奏,已经预感到了这句话的含义。 真是本性恶劣的男人啊……这样对付一个刚刚进入职场的新人。 照间清季得寸进尺道“叫我的名字——清季。” 哎呀,哎呀…… :奏,如果工作累了,我可以为你按摩,放松一下。 :奏,今年你的生日,我可以和你一起过吗?就我们两个人。要是你打算回去陪着家人,也没有关系,那就等我生日的时候,再空出一点时间和我一起庆祝一下,如何? 诸如此类的话。 所以,花间奏对自己身边这位常驻情人的评价一直是:对他温柔体贴的有心机,但也十分懂的分寸的男人。 嗯……现在,花间奏只是从继承人变成了照间清季的下属,身份倒转,照间清季对自己的态度也180度的变了。 随后他对照间清季说道“为我准备西装的人,是花间瑞江。”花间奏这样说,是在表示和自己有关系的人是花间瑞江。 照间清季的眉头微微一挑“哦,是吗。” 因为,花间奏在大学里漂亮的学籍履历,已经泄露了,他并不一个安分,愿意碌碌无为的平凡男人。 有些人天生就是光源发光体,从外貌到能力样样都出众慑人,让人不可逼视。 不过,不要紧。 “部长用升职来威胁我,是没有意义的。”花间奏做出一脸无所谓的样子,但也并不是真的完全无所谓。 但是,身上的经验和手段依然存在,他被分派到的部门所负责的是花间集团对外的宣发工作。只要运作得当,依旧能和上辈子结识过的那些人再次联手。 而他,只需要有一点点和这些人或事接触的机会,再提前投资下注。就能轻易获得比上辈子高出几倍的成效,这实在是一种十分暴利的捷径。 花间是华族中所存不多,没有没落的名门世家。华丽的姓氏和悠长的家族历史,内里却已经出现了一些破败和蛀虫,虽然不至于伤筋动骨,可要彻底扫清实在太麻烦了,何况花间奏现在的身份是一个外人。倒不如在掌握了一些资源人脉以后,另做打算。 所以,照间清季的“威胁”并不是一点效果都没有,因为现在照间部长手中的权柄,真的可以完全打压住小小的新晋职员花间奏。 虽然没有表露出不满,但照间清季其实有被花间奏这种不在意,不把一切放在心上的样子,气到了呢。 不知道为什么,照间清季只感觉到心脏一抽一抽的难受。 这边,情况变化的出乎他意料,自己什么都还没有做过…… 照间清季表情不变,吐出一个单音“脸。”,可他总不能说:你连现在转头看着我说话,这种角度下的侧脸,都是我见过最帅的。 啊,啊啊,真是丢脸…… 清晨,一大早起来做爱心便当,情人节自制爱心巧克力。包办家务,连吵架也不会忘记把两人脏掉的衣服一起洗了,清楚的记得彼此相识相恋的每一个纪念日等等等。这些,并不能换来对方更多的爱意和感动情绪,只会被理所当然的当作最廉价的抹布来使用。等到使用的次数多了,旧掉的抹布自然会被无情的丢进垃圾桶里。 不仅如此,男人最了解男人,这样掉价得付出和不对等关系,是抓不住心仪对象的。 就像一种:被我看上,是莫大的荣幸,会有好处。 …… 花间奏出声道“脸?” 花间奏这个人在陈宅的时候,身份就是极道太子爷,十几岁开始就被叔叔陈玄澈像宝贝一样护在身边。既是亲缘牵绊最深的侄子,也是陈玄澈病态畸爱下,想一个人独占的童养夫。他没有长歪,已经是万幸。但这样的人生经历,又掌管了花间财阀,做久了有钱人,当然多多少少会有一些有钱人多疑、敏感等等等的坏毛病。 照间清季向花间奏展现了一个东大学长,公司工作经验丰富的前辈该有的样子。优秀的能力,永远得体的西装衣品,自有一种无形的吸引,让人欣赏的只属于社会精英阶层的品格与风致。 这种感情发展既不像他与叔叔在年少青涩时,还不知道自己究竟需要什么,想要什么,就突然开始的畸恋。 更加不是与妻子久美这种,因为意外和一份责任,利益一致,捆绑下的婚姻。 照间清季,是他主动做出选择——挑中的情人。 可惜,现在这种认知又被打破了。 只是,因为脸。 上辈子,照间清季恐怕也是一开始就存了这些歪心思吧。只是因为彼此身份的关系,十分理性的克制了。用了另一种含蓄迂回的方法,攻略了自己,成为了他的情人。一旦看穿了对方的花样,花间奏就很自然的想到了这些。 甚至当时,花间奏正和叔叔陈玄澈关系不和睦,在后来更是闹到彻底断绝往来。照间清季在那段间隙中十分恰好的补上空缺,是个排解了花间奏烦闷情绪,十分体贴情人。 它是不存在,也不会再发生的。 照间清季把手搭在花间奏的肩膀上,身体前倾,使他们维持了一种超出普通同事间的亲密距离,然后慢悠悠的说道“明天,我就会带着你一起去公派。只开一间大床房,最少三天三夜,这样奏君一定能认识到我更多的优点吧。我很期待,听见奏君用最好听的声音,叫我的名字——清季。”他的态度变得强硬强势,眼神露骨,说话带着赤裸裸的暧昧和调情。 花间奏含义不明的念叨着“三天吗……” “……”花间奏没有回答,他轻轻叹了一口。 “奏君该不会是,这样就被吓到了吧?” 说话中,他轻松制住了照间清季。 他有些后知后觉的感到不妙,开口问“生气了吗?” 双手突然被反剪,无法挣脱开的照间清季喊道“痛!” “……哎?”照间清季听见了皮带解开的叮当声,裤子和内裤一起被花间奏退到了大腿。 花间奏再次十分耐心地对照间清季解释道“我是说,我现在想通了,新人想要晋升实在太难。我很乐意让部长马上就了解到,我究竟是一个什么样的人——用部长最期望的方式。” 仿佛,照间清季的一切,又在他的掌控之中了。 自己正被年轻的后辈摁在公司顶楼,下半身已经变成了真空状态。虽然,他期待过要和花间奏发生点什么,但不是现在,更不是在这种地方! 可是花间奏纹丝不动,明明看起来文弱,力气却大得惊人。挣扎中,照间清季的手隔着衬衫摸到了花间奏的腹肌。 是一种和花间奏脸孔上冷白感的 很快,照间清季连双手也被花间奏用自己的领带绑了起来。 被快速制服,武力上完全不是对手的照间清季感到一阵挫败。这位年轻的后辈,身上永远藏着让人意想不到的“惊喜”。 花间奏佯装诧异的说道“我这样主动示弱,又马上准备投怀送抱。部长,居然还不满意,不喜欢吗?” “奏君……抱歉。我不应该用职位,打压你。”职场老油条的照间清季几乎立刻秒怂,没有了刚才拿捏新人的嚣张气焰和态度,化身忍者神龟。 答案,是否定的。 这些,取决于花间奏会喜欢什么样的。 这也只能感概照间清季时运不济,遇到的是经历过一次重生的花间奏。上辈子游戏花丛中的恋爱高手or职场可靠前辈照间清季成功过,做到了简在帝心。是新任花间社长工作上最得力的下属,私下里贴心体贴的情人。 就像有钱阔佬喜欢用钱为所欲为,用金钱让人折腰,玩弄美色。可在挑选结婚伴侣的时候,又会十分矛盾的不希望被贪图身上最大优点——钱,这类迷惑想法。不过精明的商人们当然心里门清,枕边人越是表现出一种不贪图,才是最有所企图的。 花间奏看着照间清季带着一种居高临下的睨视,又拉长尾音说到“部长,好像一只孔雀哦。” “嘶……”照间清季发出嘶嘶地抽气声,因为花间奏的手游走在他的身上。这只手似乎有着魔力,极了解他身上的敏感点,有些是连自己都不知道的地方…… 只是片刻,照间清季腿间的欲望就彻底抬头,让他格外觉得没有面子,明明还是在被人强迫的状态下呀…… 游戏花丛中的照间清季当然也玩的很开,车震,户外野战,情趣旅馆角色扮演这些方式刺激的性爱。只是从没想过有一天,自己会在公司大楼和人做爱,而且看起来要做承受方了。 照间清季扭着屁股,想要躲开男人的手“根本不是监控死角的问题!唔!!!” ……好干涩,要扩张很久。 明明不久前还在打定主意要放生照间清季,现在,只是被对方言语轻佻的戏弄。以及想通了上辈子他们会在一起的一些细枝末节……难道身体变得年轻后,自制力也会倒退变差吗? “啊,谢谢夸奖……奏君?”照间清季虽然一直在扭着身体表现抗拒,却又不敢太奋力地挣扎,一是怕引来不相干的人,影响到自己和花间奏在在公司的前途。 这个时候的照间清季已经产生了左右摇摆的想法,一边希望花间奏就此停手,一边又觉得已经这样了,和花间奏发生点什么,本来就是计划中最终的目的。 总之,都已经这样了。 照间清季咽了咽喉咙,想法也逐渐偏向其中一边。 他在心里努力说服着自己,“嗯~”他喘着气,想驱散身体内攀升的热意。 下流的·光屁股孔雀·照间清季:…… 正被形容成姿态下流,等待被肏的照间清季,感到了一阵赧然与羞耻,磕巴的辩解道“裤子,明明是被奏君强行扯下来了……” “啪唧,啪唧……”是淫水与媚肉相互摩擦交织在一起,才会有的响声,“部长的身体,在很诚实的表示着喜欢呢。哼~”末了在浅浅的哂笑中,花间奏又加了一根手指。 他的后穴里已经被塞进了第二根手指,虽然有异物感,可前端的阴茎依然是完全勃起的状态,铃口上还渗出的许多的腺液,一点也不像是被强迫的样子,反而像是身体因为被如此对待,而更加兴奋起来了。 一句下流又略显刻薄的评价,从花间奏唇中吐出。也许是他的长相实在太具有迷惑性,又或者到了这种情况下,他的声音依旧不徐不疾,没有急切感,让人觉得他只是在陈述一个事实而已。 还有一股不知道从哪儿冒出来,又宣泄不出的痒和热,一寸寸侵蚀着照间清季的身体和意志。只有男人在自己后庭进进出出的纤长手指,缓解了这份难耐的不适感。 “不要紧的,部长适应的非常良好。”放进第三根手指后,花间奏就开始模拟后穴被抽插的样子,进出手指扩张着,“不管是部长后穴吃着 花间奏拆穿了此刻照间清季虚假的挣扎和身体内的反馈“想着,要被我肏。” 花间奏埋进后穴的手指也在这时摸索到了照间清季的g点,指腹用力按进那块小小的突起。 花间奏问到“舒服吗?部长的g点位子实在太浅了,用手指就能碰到了呢。” 花间奏勾了勾唇,不停地戳弄着对方身体里的g点,继续恶意的询问“那部长,现在想给我口交吗?” 只想要射精的照间清季用单手搓弄着自己的阴茎,但被按压前列腺的快感和用手自慰阴茎的感觉是不同的。明明爽的想射精,靠着自慰又似乎差了一点感觉,始终到不了那个点,照间清季撸着自己的性器,又不自觉抬起了臀,样子淫荡“现在……请奏君,先肏我,啊哈!” “啊!!!奏君,好酸……想要,想要……唔!!!”照间清季的龟头不受控制的喷出一大股透明的前列腺腺。 而且,射的太快了…… 这是一种,他作为一个男人,正十分以羞耻的样子,的被另一个男人弄着屁股和后穴,搞得乱七八糟的。可同时,他又喜欢着这个把自己弄成这副样子的男人——花间奏。并且他的身体在花间奏的玩弄下,体会到从来没有过的,强烈的,陌生快感。 照间清季感觉到自己的身体正在被花间奏开凿,征伐着。而自己的心也会逐渐沦陷,被花间奏彻底征服。 但,就算照间清季闭着眼,沉浸在自己复杂的情绪中,身后花间奏的动作也并没有停止。 涉及到男人尊严,照间清季不得不睁开眼睛,喘着气解释道“啊不,最近工作太忙了,一直没怎么发泄,所以稍微的……” “嗯???唔啊!奏君,不要……”照间清季自己刚射出来的东西,又被身后的花间奏塞近了他的后穴,让身心同时感到一阵不适。 “啪!”就被花间奏的手掌用力拍了一下屁股“别夹得这么紧,好不容易才弄进去的。” “……唔!”被打到屁股的照间清季脸颊泛红,这明明是一种羞辱和惩戒,他却觉得,这个时候花间奏的声音真是格外的涩气撩人。 “啊哈……奏君,请解开我的手…我会照着你的要求做的。”此刻,照间清季当然没有了先前那副,高高在上的上司驱使新下属的做派。 想要,被身后的花间奏肏。 自己也许有些属性? 他一边在心里唾弃自己这般得不像样子,被一个刚毕业的大学生反制,弄成了现在这副难堪得境地。一边又控不住内心,被花间奏愈来愈吸引了。 照间清季舔了舔唇说到“像这样。” “哦?”花间奏微微抬眸,看着男人的样子,发出一声极轻的哂笑。 让听见笑声照间清季的脸更加的红了,但两人都没有在这时开口说话。 照间清季单手扶着墙低下头,就看见了这一幕。花间奏漂亮修长的手指,正在他的股间进进出出着,手法色情又下流。 “啊哈……奏君,奏君……”照间清季发出一声难耐的呻吟,他好像又快要射了,照间清季忍不住呼唤着花间奏。 “嗯……是因为奏君,奏君让我湿成了这样。”曾经的玩咖一旦接受了自己要被撅,会被喜欢的男人肏的很爽,这个事实后。接受能力十分良好的他,开始说起骚话。 说着,花间奏在一阵让人面红心跳的‘叮当’,金属皮带解开拉链的声音中,扶着自己的阴茎,缓缓顶进照间清季的后穴。 在日本贞操观念其实很淡,但照间清季从不和处女交往,因为会第一次性爱的对象和场景,总会被记住和在意。而且女人和男人不同,生理构造的原因让她们在第一次会有痛感,疼痛会让这层记忆加深,不管有意义,还是没有意义的初体验,它都会被烙印在脑海中的一个角落。 可照间清季此刻就有了很奇怪的想法,仿佛自己也有了,他被一个男人占有了,这样的感觉。这种怪异的想法,随着花间奏的阴茎一寸一寸的侵入他的体内,越来越重,挥之不去。 花间奏唇中呼出的热气喷在照间清季的耳道,他被抵在墙壁与花间奏的身体之间,鼻尖吸进的似乎全是属于花间奏的味道,花间奏的手贴在他后腰的皮肤上,这只手刚刚还碰触过他身体中更加私密的地方,他觉得自己成了花间奏的猎物,被看不见的丝线一层一层的包裹了起来,已经动弹不得了。 小小肉洞随着阴茎插得越深,逐渐变成了容纳花间奏性器尺寸,完全贴合阴茎大小的肉穴。 “唔……奏君,完全进来了!我感觉到了奏君的阴茎,好大……好粗……”不知为何,明明是第一次被男人插入,照间清季却仿佛有了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久违感。 被男人的穴肉夹着阴茎,花间奏顶着跨,鼻尖发出哼声“嗯……”算是一种回应。 龟头微微上翘的弧度在每一次撞击穴心时,都研磨着肉穴,然后慢慢顶开前端紧闭着的肉缝,再让龟头继续钻进去,到达不可思议的深度,那是照间清季身体内无人碰触过的秘密花园。 但此时,他们做爱的场所并不是香槟美酒,玫瑰铺大床的高级宾馆。照间清季赤裸着下身,趴在中央区最高的大厦顶层的,被身后的花间奏肏着穴。 正下方就是东京最繁华的金融区,再抬眼看,过去一些就是市政办公区域,南面还有东京最高等的几所学府,东京大学和学费非常昂贵的私立高中。还有一些散落在各处的,只有东京才有的标志性名胜古迹。 “真是一片绝景啊,部长看见了吗?”倒是正在肏着男人的花间奏,可以一边按着照间清季的臀,用阴茎撞着穴肉,一边抬眼欣赏眼前的景色。 “唔!啊,啊……奏君,顶的好深,啊!啊……感觉,就要撞到内脏了!穴里被奏君肏的好爽!奏君,好厉害……啊哈!我还要……”花间奏的问话,照间清季是无法给出回答的,他的身体正因为被体内的阴茎肏弄,不断晃动前倾。 “因为,就算部长这个时候能抬头,看到的景色也和我的也不太一样~”在花间奏的视角中,他的性器正在男人的后穴中进出,阴茎每次抽出时带出穴道中糜红的淫肉和粘腻的肠液。等自己将阴茎完全插进去的时候,又会发出一阵‘啪唧!’肉碰肉的淫靡水声,同时将照间清季圆润的屁股撞出一阵肉浪。 “啊,什么事……奏君?照间清季的声音中带着一种莫名心虚,眼睛也一直看着前方的路况,等待红灯没有转头的意思。 照间清季干笑了一声道“啊…哈哈,哪里哪里。” 可在开会后,花间奏就被另一位前辈叫住,被通知自己将要和照间清季一起公出三天。 现在,花间奏和照间清季一同坐上车,照间清季十分自觉地坐在了司机的位子上。他的目光始终没有与花间奏接触,就这样车子发动,他们一起在路上,车子行驶了二十分钟后,花间奏开口了。 花间奏微微转过头,视线淡淡扫过正在开车的照间清季,问“只是这样?” “我?只是在收到要和部长一起公出的通知时,想到了部长是打算让我肏你,三天三夜。” 花间奏靠着车窗,用手撑着下颚“哦,难道你不是吗?” 可令他扎心的话仍然没有停止,花间奏又说道“那,部长是在被男人上过一次之后,就上瘾的·色情狂吗?” “嗯?喜欢我……然后呢?”花间奏这样问到。 照间清季微愣了一下,说实话他也没有想过,因为他们之间的发展并不正常。 他越说,眼神中就越是认真起来,带着一种执着“我和奏君还只接触了短短一个月,我承认自己是先被奏君的容貌,言行谈吐和优秀的个人履历吸引到了,然后做出了一些让人奏君反感的追求行为。对不起,奏君。”不能的性爱了。 照间清季的语气变得正经起来“奏君和我在一起,我会让你开心的。而且工作上,我也能帮得上奏君的忙。”照间清季说出这辈子他认为最有诚意的告白,既不是精心计划过的示爱台词,也不是带了某些不纯碎的目的。而是真的因为喜欢上花间奏这个男人,在这一刻有感而发,就这样自然而然地说出来了。 可惜,现实总是残酷。 “我知道,所以我在争取奏君,我可以和他公平竞争。”按照照间清季的理解,花间奏做了花间家的养子,却没有被重视。本身就是一种没有被家族当作重要成员在意的信号。他和花间瑞江就算有什么感情,也并不是牢不可破的关系。 花间奏微微叹了一口气,想到了那些男人,他开口“不是他,是他们。” 花间奏提醒到“部长,不要转头看我,要看前面的路况。你还在开车,注意安全。” 花间奏继续说道“和我交往的人,不只一位。我的情况很复杂,也不具备值得让人憧憬的美好品格。部长如果介入,当然也会变得更加杂乱,于你也不益。” “奏君。” 照间清季鼓起勇气坦白道“公派的时间,其实并不是在今天,而是三天之后,是我特意调整了时间。因为这样,就算三天时间里奏君没有接受我,到了第四天,我们依然要在一起参加这次的公派工作。” 花间奏这才放下手肘,认真打量起照间清季。 花间奏问到“那么,现在部长和我坦白了这件事,我们是不是可以调转一下方向,先回公司了呢?” 想到他以后的人生里将会没有花间奏这个人,他就感觉心脏的位子,好像缺失了一块。 “我早就已经定好宾馆最贵的情侣套房,付了三天的全款。被你嘲笑是色情狂也罢,看不起我…也没有关系——奏君,你要肏我,三天三夜。” 花间奏坐在正中央的大床上,无聊的打量起这间套房。不愧这片区域最昂贵的星级酒店,装潢风格十分优雅气派,即使用十年后的眼光看,房间内的器具摆设也不过时。 不久后,照间清季只在下半身包着一条浴巾,就这样从浴室里直接走到了花间奏的跟前,浴巾之下当然是什么也没有穿的真空状态。 刚洗完澡的照间清季没有带眼镜,发尾上还沾着一些水迹,头发自然地垂落下,没有了那种在上班工作状态时涂抹发蜡做好造型的干练样子,加上热水冲洗过身体,双颊还微微泛着红,整个人显得年轻了不少。 他正要起身,就被照间清季轻轻按住肩膀,“奏君,就不必了。” 只是做着这些,照间清季就立刻动情了。 照间清季吻完花间奏的唇,依然觉得不够,他从男人的唇瓣上移开,吻到了花间奏的下巴,又继续往下,停留在男人的喉结上。 “啾。”意图被花间奏识破,照间清季只好亲上男人的喉结,并发出大声的吻声。 然后,他环着花间奏的颈部问到“奏君,看见床上的玫瑰了吗?喜欢这束花吗?是我特定请酒店的人帮忙定的。还有香槟也是,不知道奏君喜欢喝什么口味的酒,我就先选了我认为味道不错的。一会,我们一起喝吧,在做完爱之后。” 花间奏随意的夸奖道“部长看起来很擅长哄人呀,做了这么多的准备。” 他伸出手,脱下花间奏的西装外套,“奏君,告诉我,你喜欢喝什么红酒,下次我就会记住选你喜欢的那种。” 照间清季解开了花间奏的上衣,男人终于在他面前露出了完整的上半身,他发出叹息“真漂亮啊,奏君。” 让照间清季请不自觉地俯下身,带着一种莫名虔诚的心情,用唇轻轻碰触了花间奏胸膛心脏的位子,落下吻。 花间奏用指腹揉了揉照间清季的唇瓣“我以为,部长正在做的就是为了这件事。” 花间奏淡淡点头道“嗯,我正在期待着。” 花间奏用表情询问“?”的礼物,就像我们现在这样。” “不,我是在说——正在被我解开衣服,又坐在玫瑰花旁边的奏君,就像一件只属于我的礼物。最棒的礼物,是我争取来的。”这时,照间清季解开了花间奏的皮带扣,将皮带从花间奏的腰上抽走,仿佛是在拆开一件足以令他平然心动的礼物。 照间清季动了动喉结,轻轻应声“嗯……” 花间奏继续移动手指,顺势捏住就在痣指旁边的乳肉,玩弄起来“部长现在的表情简直就是在告诉我,你很想被我玩弄你的乳头一样。” 只是被玩了一边乳头而已,就爽的连连发出呻吟,好似再这样继续被玩下去,就会高潮射精了一样…… 他喘了几口气,尽量平缓着情绪说到“让我,先做完上次没有做到的事情。” “我说过,要给奏君口出来的。”照间清季一边说,一边蹲下身体,将脸埋进花间奏的双腿间。 而事实也确实正是如此 得到默许,照间清季伸手解开花间奏的西装裤拉链,再从黑色的内裤中释放出花间奏勃起的性器,他握住柱身“好大。” 照间清季张开唇无意识地做着深呼吸,随着肌肉换气和小腹起伏,藏在肥厚臀缝中的穴口也跟着呼吸换气的频率一下一下地张开翕合。在浴室里照间清季已经用润滑剂做好了扩张,现在穴道内过满的润滑剂溢到了他的穴口,泛着色情的水光。 “啾。”他先是吻了一下花间奏龟头,接着又像在品尝最好吃的冰淇淋一样,伸出舌头,从花间奏的龟头开始舔弄。舌尖轻轻勾着铃口,将铃口溢出的前列腺液舔得干干净净。 “唔……”花间奏勃起的阴茎实在太大也太长,照间清季的嘴无法吃下整根,他尽可能地张大唇含进更多,把龟头压进舌根的最内直达喉咙。 口交的快感让花间奏舒服的眯起眼睛,不吝啬的称赞着“部长舔的很好。你现在的表情好色,就像一种马上要到高潮的脸,可我都还没有开始肏你呢。” 花间奏一边说,一边抬起自己的脚,踩在照间清季的阴茎上,用脚掌揉搓着男人勃起的龟头和柱身“所以,给我口交你会觉得特别爽吗,部长?看起来只是你自己特别想吃而已嘛。” 他们最开始做爱用的第一个姿势,也是很普通的传教士呢。至于后面来嘛…… 正在分心地花间奏脚掌仍然踩着照间清季的阴茎。 突然他的脚心感到一阵湿意,原来照间清季就这样被踩射了。 照间清季动了动因为口交发酸的下巴,身体仍然沉浸于射精之后的快感,一边喘着气,开口道歉到“对不起,奏君。请再给我一次机会。” 照间清季,完全经不住花间奏的挑逗…… 还会忍不住的想:他不小心把精液弄在了花间奏的脚上,花间奏会感觉和自己在一起做爱是件扫兴的事吗? 花间奏按着男人埋在自己腿间的头,微微仰起颈,用腰部力量开始挺跨。把男人的唇和舌当作使用和释放欲望的器具。 而照间清季却像是听到了什么指令一样,收紧自己的口腔,用舌头和喉咙吮吸着花间奏的龟头, “唔……”照间清季微微抬眼,用满是欲望含情双眸注视着花间奏,同时含着他的精液。 “嗯……”就这样,在一阵低沉的喘气声中,花间奏将精液全部射进照间清季的嘴里。 花间奏用指尖刮去照间清季嘴角上属于自己的精液,又马上被照间清季追着探出舌尖舔舐他的手指,发出色情的声响。净以后,照间清季开口“奏君的东西,非常的美味。”刚才的口交,以及看见花间奏射精的样子,让照间清季再次勃起了。 花间奏捏着男人臀肉问“找到了什么?” 花间奏应声“嗯。” 耳后的那颗痣,花间奏听过照间清季称赞过许多次,在重生前。花间奏理所当然的回答“因为我的身上所有的地方,部长都会很喜欢啊。”不是断定,也不是在自夸的炫耀自己的魅力和对男人的影响力。 ——照间清季,喜欢他的一切。 …… “清季。”花间奏的唇瓣中吐出的,仿佛并不是一个单纯的名字,而是一种爱情魔咒,让照间清季更加心醉魂迷。 他扶着花间奏的阴茎,缓缓地做了下去。 初经人事的后穴会因为被巨物入侵,而感到酸胀和疼痛,可是照间清季的脸上却满是与花间奏结合而产生的兴奋情绪,“啊~啊哈,终于……终于吃到奏的肉棒了,嗯……”他呻吟着,亲昵的喊着花间奏的名字。 又晃动着自己的臀肉,忍受着花间奏的阴茎一点一点破开身体的钝痛,和爱人正在自己体内的精神上的快感。浅浅的开始上下摆动起来,以便让后穴更好的适应体内的巨物,然后将它完整的纳入。 花间奏轻轻点头,又拍了拍照间清季的屁股,鼓励道“嗯,清季很努力,我很喜欢。” 说着要让花间奏舒服的照间清季,突然被花间奏的龟头撞到了g点,身体立刻颤抖起来,扶着花间奏的肩膀大大地喘了一口气。 在照间清季的心里一直有着一种紧迫感和危机,花间奏口中的‘他们’,自己的情敌们,一定,都是非常难缠的对手。 想到这里,照间清季紧绷起腹肌腰臀同时用力,坐下下去。终于,完成的吃下了花间奏硕大的阴茎。 像在宣告着一件对他来说,特别有意义和重要的事情。 又被照间清季拼命想讨好自己的样子取悦到了,花间奏伸出舌头舔弄着照间清季的耳道,同时问“清季,现在想要怎么样吃掉我?” 照间清季还想再说些什么,却被花间奏挺腰顶撞穴心的动作打算,只能发出呻吟。 站在社会金字塔顶层的少数人群都有一些共性特质,比如野心勃勃,永远比普通人更加旺盛的精力。游刃有余的应付高强度的工作,又能平衡生活。这样的人当然不可能被豢养,成为一个人所有物。 “啊,啊啊……”不到一会照间清季就被肏的再次勃起,嘴角微张,溢出来不及吞咽的口水,双眸也开始变得涣散,显然是被肏得太爽了。 只是刚开没多久,就被这样过份激烈的手法肏弄着,照间清季难以自控地抖动着身体,发出变调的呻吟“别……唔啊!” 花间奏露出调笑“啊呀,好快。清季现在只靠被肏后面就高潮了吗?”他把高潮中的照间清季放回床上,拔出埋在后穴的阴茎。 花间奏脱掉被男人和精液和后穴淫水打湿的西装裤,重新坐回床上“不过要控制一下,不然射的太多太快,会连一夜都坚持不到吧,更别说是三天了。” 不,也许从花间奏嘴里说出的评价,要比任何一个和照间清季有过露水情缘的女人说的的话,分量都要重得许多。 他在乎,花间奏对自己的看法。 “奏,是我的第一个男人。”照间清季这样说着,又分开双腿抬高屁股,露出后穴,摆出犬交等待被后入的下贱姿势。着自己的穴,一边发出惑人的呻吟“哦~” 照间清季抽出埋在后穴中沾满情液的手指,拉起花间奏的手,放在自己的臀上“我身体的所有地方,都请用你喜欢的方式,随意使用吧,奏。” “如你所愿。”他的手压着男人的臀肉,他的阴茎进入男人的身体,像一名食客,开始继续享用这具由主人亲自送到自己面前的肉体。 这些,还有身体被肏弄地过程中,享受到被另一个男人完成支配,给与他的极致欢愉。支撑着他勾引,取悦着花间奏,与花间奏在床上不断地纠缠。 理所当然这样做的后果就是,在第一晚照间清季就被肏的射尿了。 他在更早之前因为手机设定的上班闹钟响起,清醒了一次。晨间的闹铃声音有些刺耳,很快被花间奏按停,铃声没有吵醒身边熟睡照间清季,显然是在昨天被折腾的有些狠了。 花间奏不想起床,今天虽然是工作日但他并没有上班。他,正被自己的上司以公派为借口,进行着“潜规则”,和上司一起赤身裸体的躺在床上。上司照间清季丝毫没有清醒过来的迹象,于是花间奏也重新闭上眼睛。 “啊呀,我只是吻了一下,睡美人就醒过来了。”照间清季趴在花间奏的身上,又亲啄了一下他的嘴唇说道“早上好,奏。” “那,中午好,奏君。”照间清季又吻了一下花间奏,看起来他只是想亲对方而已。 照间清季缓缓撑起身体,用右手扣着花间奏的手掌,并将手指插入花间奏的指缝中,收紧做成十指交握的的手势。又张开双腿缠住花间奏的腰,摆出肌肤相贴的紧密姿势,开口道“我准备好了。” “准备好,让你肏我。” 说话间照间清季用私处蹭着花间奏晨勃的性器“看,我已经湿了。” 勾引失败的照间清季发出一声叹气后倒在床上,“有什么区别,奏不是也硬了吗?” 但等他开口求欢,却被拒绝了。 他从来没有在这种场合下,光着身体被人拒绝,虽然在这之前他交往过的的对象都是女性。 在问话的同时,照间清季仍然以一种裸身趴在床上的勾引姿势,微微抬着臀,背对着花见奏。 可惜,花间奏不为所动。 花间奏打开卫生间的门“那种东西放在身体里太久不好,你没有听说过吗?男人和男人性交之后,承受方更要把身体清理干净,不然的话……” …… 花间奏靠坐在浴缸边,翻看着这一次的在影展中参赛的影片宣传手册,‘雪之松’是在每年春夏交替季都会举办的影展。有许多非商业性质,独立电影人拍摄的纯粹,更具有艺术价值,反应社会问题以及人生百态的文艺片,都会来报名参加这个电影节,在业内是具有一定权威和知名度的电影节。 上辈子的这个时间,花间奏已经被岳父花间律山引荐到公司高层核心圈,照间清季也被爱操心的岳父安排给自己做副手,所以并没有来参加电影展这个事件发生。倒是花间奏自己在当时因为顶着入赘养子的身份,一直希望能够尽快的证明自己,做了许多功课,知道文娱类项目属于花间财阀的运转核心之一。 《纳西索斯之吻》会成为这个电影爆冷的黑马,它会同时斩获最佳男主角和最佳导演,两项含金量最高的奖项。更厉害的是,男主角与拍摄这部电影的人,是同一个 出生在演艺世家天赋卓越,是极少见的天才型全能演员和导演,羽贺介渡会在五年之后拿到影帝大满贯。又在同年,因为被狂热粉丝袭击而毁容,不得不暂退演艺事业,完全退居幕后。 眼光独到的羽贺介渡在挑选卖座电影上的天赋尤其明显,就这样他的公司越做越大。所研发的短视频软件,更是受到工作繁忙没有时间走进电影院,觉得花钱看电影是一项费钱费时的奢侈娱乐,或者没有耐心看完整部电视剧的年轻人的欢迎。。 在承认羽贺介渡能力出众的同时,花间奏又隐隐的嫌弃着这位和自己年龄相仿,却个性轻浮,私生活泛滥的天才导演,白手起家的商界巨鳄等等,诸多光环加身的人生赢家。 羽贺介渡是个纯gay,在业内一直不算秘密,在做演员时他还能考虑到职业形象和公关问题有所约束。等到退居幕后,从演员转型为电影制作人后,先是在媒体面前公开出柜,之后又被狗仔拍到与两个男模一起3p的艳照,成为当时的娱乐圈头条。让不少喜欢过他的梦女粉丝梦碎,甚至集体抗议,闹得满城风雨。到此羽贺介渡依旧毫无收敛,我行我素。 原本就算所属同一个行业,花间奏这样的身在旧式豪门的财阀继承人和羽贺介渡这种时刻都高调张扬,制造话题的新媒体创业者,风马牛不相及,也不该被放在同一个位子做对比。 可花间奏临时有事离场,他前脚刚刚离开,喝了几杯香槟上头的羽贺介渡就开始放言:自己总是频繁更换情人只是为了寻找创作灵感,给大家带来更好,更加完美的作品。他早就对花间奏神交已久,今天见到本人,更是仿佛一见钟情了似的。 这番毫无顾忌的狂放发言说完以后,向来低调的花间奏算是因为羽贺介渡这个轻薄浮浪的男人而彻底出名了。娱乐记者用十分夸张的标题语:顶级上流蓝颜祸水!财阀掌舵人与后起新贵不可告人的秘密?!天才导演羽贺介渡得不到的男人,诸如此类,来描述这段莫名其妙开始,奇怪的花边新闻。仿佛花间奏和羽贺介渡之间,真的有了什么不可告人的桃色关系。 看见食物被送到自己面前,花间奏道谢“谢谢你,清季。” 他拿起小点心喂到花间奏的嘴边“尝一尝,是这里的特色点心,用鹅肝做的。” “好啊,奏。”花间奏只是邀请了他一起进餐,照间清季就马上脱掉了身上的浴袍,全裸站在花间奏的面前。 照间清季面带春情的看向躺在浴池中的花间奏,腿间的性器在见到花间奏时就变成半勃的状态了,他正打算抬脚踩进浴池,就被花间奏出声阻止“等一下,我只是让你先吃点东西,垫垫肚子。要泡澡的话,先用淋浴冲完身体,再进来。” 他打开淋浴头,透过镜子看着自己现在的样子,这副样子真的没有吸引力吗? 水流流淌过照间清季的刻意锻炼塑形过的身体,他的手摸到了自己发硬挺立的乳头,肌理分明的胸膛上还留有被花间奏玩弄过的痕迹。 照间清季心不在焉的用淋浴冲着身体,又听到了花间奏的声音“用香波,把屁股和穴都好好洗一洗,里面的东西要弄干净。” 水打湿身体,照间清季用手指扣挖着后穴,将花间奏射在穴里的精液一点一点的导出来,穴口有一些肿,但是没有撕裂或者受伤,还可以继续…… 还可以继续使用,还可以被花间奏肏弄。 糟糕!糟糕! 最可怕的是,他与花间奏根本算不上是恋人的关系。他们正在偷情,照间清季在知三做三,不,他应该是插足了三角恋,多余的第四人? 对方正在慢悠悠的进食,用面包抹着果酱吃。红色酱汁不小心沾到他的手指上,苍白修长的手指上那滴果酱的颜色变得格外的鲜红,诱发出食欲本能。 然后,他就看见花间奏张开薄唇,用舌头舔掉了手指上的果酱。 像是心有所感,花间奏也在这时转头看向照间清季。 照间清季关掉淋浴,没有用浴巾擦拭身体,就这样浑身是水赤着身踏进浴池“我洗完了。” 刚喝了一口香槟,照间清季就开口道“我洗的很干净,前面后面都洗过了,你要检查一下吗?” 他的话刚说完话,就被放下香槟的照间清季捧住脸,对着他的唇用力地吻了下去。 照间清季想用接吻来确认花间奏的心意,又带着一丝挫败的情绪说道“你让我觉得自己很没有魅力了。” “清季很可爱,是我从前没有见过的样子。”两人之间有整整十年的时间差,曾经成熟年长的情人变得活泼,还有一点点话痨,让花间奏觉得有趣。我当作小孩来哄,我可是你的前辈和上司。”虽然嘴上这样说,照间清季却明显因为被夸奖而扬起了嘴角。 然后照间清季说到“我帮你洗头吧,我会一点按摩穴道的方法。” 享受着情人地贴心服务,花间奏又一次拿起被放在一边的宣传册,他还在思考买下《纳西索斯之吻》的电影发行权的可能性。 羽贺介渡是一个对自己才华能力十分自负,并且又有赌性的男人。他拒绝把电影打包卖给片商的合作方式,卖掉了父母留下的不动产,向银行抵债又和娱乐圈中的朋友借了一些钱,建立团队用自己的人脉,宣发自己的作品,把这部电影投放到院线大荧幕,开始了豪赌。 就这样羽贺介渡成功了,一个人成为了这场豪赌中最大的赢家,名利双收。 “嗯,《纳西索斯之吻》会大卖的。”花间奏用断定的口吻说到。 “唉?”花间奏发出单音“这部电影连试映都还没有开始呢,不觉得我随便说一句会大卖,就觉得买它很草率吗?” 花间奏抬手,用指尖摸着专注地看着自己的照间清季的脸,对着变得年轻的情人,他有些感慨的说道“清季,很厉害,也很优秀,在工作的时候一直很帅气。” 花间奏闭上眼“嗯。” “谢谢。”花间奏睁开眼睛,撑在照间清季膝盖上的右手顺着男人的大腿慢慢下移,探入水中。 “真是有精神啊,清季。”花间奏打趣到。 花间奏把自己额头上的洗发撩至脑后说到“换个位子,趴到浴池边。让我看一看你,有多想被我肏。” 池水只没过照间清季的大腿,他的一切都被花间奏一览无遗的看着。他就这样门户大开,露着圆润的双股和被使用过一夜,微微鼓出糜红淫肉的后穴。 “刚才泡了澡,也吃了东西,现在觉得很舒服。”他的手按在照间清季翘起的臀上,捏着手感极佳的臀肉“清季,又一直在勾引我。” “唔!”照间清季的臀被花间奏用掌心大力地捏着,揉成各种形状。同时会阴部位也被花间奏的手指来回搔刮着,泛起阵阵痒意。照间清季咬着唇泻出呻吟,扭动腰臀的样子淫荡极了,像是身体已经急不可耐的想要被站在他身后的男人侵犯。 “奏,给我!啊哈,求你。我很乖,也很听话,洗了屁股。用你的阴茎插进来,检查一下,就知道了。”明明更加年长的他,却使用了撒娇和更孩子气的语调,勾引,向情人求欢道。 照间清季扬着头,发出淫浪的叫声“啊啊啊,奏,痒……” 穴口明明感受到了那个可以让自己快乐地巨物,却迟迟没有得到满足,体内的淫欲被这样的挑逗,不断地勾出。照间清季抖着臀,开口求饶道“唔!!!我说错了,奏君。不是只是让奏君舒服,是我想要和奏君做爱!想得发疯!想让你狠狠地肏我,让我只用后穴就可以被你肏到高潮!” 就听见花间奏勾着唇说道“啊呀,啊呀,可我还没有准备好呢。”花间奏没有动,他看起来完全不打算“帮忙”对方的样子。 痒。 因为姿势的关系,照间清季无法松开撑着浴池的手,他害怕只要松开一只手,他的身体就会脱力的掉进浴池,这样,也许这场性事也会就此终止。要,想要在你身下得到快感,也想要让奏君在我的身体里高潮射精,得到快乐。” 照间清季立刻仰着头“嗯啊啊!!!” 照间清季身上还残留着沐浴露的香味,这样近的距离,气味也飘到了花间奏的鼻尖,他将鼻子和唇都贴在照间清季的后颈说到“清季身上有洗过澡之后好闻的味道。” 粗长的阴茎闯进穴道撞上照间清季的臀肉发出“啪啪。”的响声,身体已经被肏熟,又被刻意放置了一段时间,饥渴难耐的照间清季只会摆着臀,追逐身后花间奏插在自己穴里的阳具,用穴肉讨好主人的性器,只为了听到主人的夸奖。 花间奏揪住照间清季没有任何抚摸就挺立着乳头,用手指夹着褐色的乳尖揉捏着,答应道“好啊。我用力肏你,让你只用后穴就干性高潮。” “……唔啊!”照间清季的阴茎高高翘起喷出稀薄透明的精液,后穴仍然被撞着前列腺的g点,痉挛般高潮。 花间奏的阴茎依然在顶撞着照间清季的g点,让他又爽又麻,他被肏的双腿打颤,眼看就要支撑不住自己的身体,滑进水里了。又被身后的花间奏托起,一手抓着照间清季的胸膛的乳肉,继续肏着他的穴。 他的第二次高潮来的很快,就好像身体还在不受控制的因为前一次高潮而颤栗着,前端的阴茎就又一次不受主人控制,在后穴被顶弄前列腺的同时潮喷了。 “唔啊!哈哈……被奏君肏为什么会这么舒服,啊哈,又被肏尿了,感觉要坏掉了,呜呜唔……”因为花间奏还没有射精,那根硕大的巨物还在他的后穴用刁钻的角度,肏弄着连照间清季自己都不知道位置在哪里的敏感点。 听见照间清季的话,花间奏发出笑声“呵,这里只有你和我呢。” 让照间清季请不自觉又伸了伸舌尖,想要舔去情人身上的汗水。 “唔!”照间清季的舌来不及收回,被再次肏到敏感的g点,腰腹同时发麻,龟头也吐出了一些前列腺液。 照间清季摇着头,他原本想要回答不脏,可身体依然在高潮中,让照间清季仿佛醉酒一样断片,“啊哈,是奏的东西……” 在酒店的房间内,照间清季为花间奏打好领带,又拿起熨烫好的深蓝色西装为花间奏装上。 “很适合你,不是吗?”照间清季把手搭在花间奏的肩上,欣赏着男人穿好全套西服的样貌,眼中带着迷恋。 花间奏摸了摸照间清季凑过来的脸颊“可是,我也有带其他衣服啊。” 花间奏摸着袖口上带着logo的金色扣子“唔,可是我记得这个牌子,很贵的吧,就算以你的薪水来说,它也算是一套奢侈品类的服装。不必这样破费,我对衣服还有食物,这些都没有特别的讲究。” 我总觉得支付学费是社长对我能力的肯定,是一种提前投资,我会在将来用我的工作能力,回报社长的恩情。 花间奏拍了拍照间清季的肩说道“辛苦了,清季。” “花光钱的感觉实在很畅快,贵价西装穿在身上的感觉也非常棒,仿佛连我的身价都因为这套与我身材十分合契的西装,而被提升了。。这个牌子的西装,是我的幸运服饰呢,如果有重要场合要参加的话,我一定会选择穿它。” 花间奏微微点头,“我的荣幸。” 花间奏笑了笑“嗯?听起来像是你想要花钱养我的样子呢。” 花间奏和照间清季一起观看完《纳西索斯之吻》的一场电影试映,走出试映会。 看完电影又注意到这张海报,花间奏在心里感慨着,就算过去十年再次重温,他依然觉得这是一部质量非常高的独立电影。 “说的是啊。” “不是你先说他会红的吗?” 花间奏一边扣好坐下观影时解开的西装纽扣,一边笑着应道“哎呀哎呀,真是好大的醋味。那一会,就拜托清季搞定这一次的合作啦。” “夏季暑期档,最好的黄金时段,也贴合这部电影中的拍摄时间。”花间奏断言到。 “我们可以先投放在一些院线的深夜档,看看观众的反应。不过这一切,前提都是拍摄这部片子的导演愿意把电影成片卖给我们,才能再做安排的打算。” “啊,好快,辛苦清季了。”花间奏道谢,仿佛回到了上辈子,自己有了清季这个助手,在工作中一切都变得顺利异常,清季总会将花间奏想要做的事安排妥当。 这是照间清季的手机响起了铃声,看来是羽贺介渡打来的。接通手机的照间清季开始在场馆内寻找羽贺介渡的身影,他抬手向着前方人群了挥了挥“这里,羽贺先生。” 花间奏和羽贺介渡这个人其实并没有多深的交集,他对羽贺介渡的印象最深的,就是那番让自己被迫成为花边新闻主人公之一的狂放言语。 不仅和电影海报里的样子不同,与后来那个私生活混乱,脸上因为极端粉丝袭击留下一道疤痕,但仍然长相俊美,气质阴郁的成熟的男人,更是完全不一样呢。 “你好,我是花间奏。这位是我的部长,照间清季。”花间奏握住羽贺介渡的手,又向他介绍了站在身边的照间清季。 照间清季回道“初次见面,羽贺先生。” 羽贺介渡微微点头,但并没有因为听见自己得电影有片商代表愿意购买就立刻露出欣喜的表情,“非常感谢,方便问一下,两位选中《纳西索斯之吻》的原因吗?”他问到,把目光放在了花间奏的身上。 在末了花间奏再次夸奖到羽贺介渡,“是部角度很独特的电影,又由羽贺先生这样的演员,演绎了出来。运镜把羽贺先生拍的很美,会让观众在观看的时候感觉到一种遗憾。” 花间奏开口说道“为什么,自己不能去爱他呢。” 花间奏淡淡应声道“嗯,毕竟我也是观众之一嘛。” 照间清季将自己和花间奏的身份与来意再次说明,他们是片商,正对电影待价而沽,可不是什么有艺术细胞的圈内人呢。 照间清季没有想到生意还没有开始谈,就已经被对方一口拒绝掉了,继续尝试着说服羽贺介渡“羽贺先生也许不知道,去年全国电影放映量票房最高的第一名和第三名,都是由我们公司全权负责宣发的。” 照间清季显然不赞同的说道“这太鲁莽了,就算你是这部片子的演员兼导演,是个圈内人,在电影宣发上也是个外行。” 花间奏接话到道“这是当然的,我们愿意买下它,是在认可羽贺先生所拍摄的电影 他的语调真诚又温和“我认为好的电影值得更多人在荧幕上看见它,欣赏它。但是,羽贺先生应该也能考虑到《纳西索斯之吻》涉及的是敏感题材,并不是所有人都能接受和理解,买下这部电影,我们也要承担起这部分的风险。当然我们公司有自己的人脉和关系网,在娱乐电影公关和宣发方面,一直都是业内的no1。” 他看着花间奏,口吻自信地说道“就像在告诉我——我,一定会成功。” 羽贺介渡说道“花间先生真的谈判高手,口才了得,句句说到我的心坎。” 该谈的事情已经都谈完了,花间奏说到“那么,暂时就定下这些要求吧,公司会尽快草拟好一份协议,送到羽贺先生那里。希望羽贺先生在这次电影节顺利得奖。” “那真是巧了,我们住的也是同一家酒店。”照间清季随口说到。 照间清季在这时说到“羽贺先生的联络方式我已经存在手机里了。” 花间奏点了点头,也报了自己的号码。 花间奏很自然的发挥了商人本色,圆滑的说道“哪里,羽贺介渡先生才是会成为演艺圈人气演员和导演的人,能认识你,我很荣幸。” 花间奏说道“大概是有才华的人,多多少少都比较特立独行吧。” 花间奏摇了摇头“既然拿到了电影的宣发权,当然希望它可以票房大卖。”投资羽贺介渡的电影完全是一次获得的机会,就是没有他们加入,《纳西索斯之吻》也会成功大卖。 花间奏发出单音“嗯?” “马上就是影展评选出结果的时候,我们选定了《纳西索斯之吻》某种程度上说,这次出来的工作任务已经结束了。” 花间奏说“工作都完成了,况且这几天,你不开心吗?” 花间奏问“晚上,要一起出去吗?去哪儿都可以,地点你选随便逛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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