调酒师深吸了一口气,鼓着腮帮子朝向那只喝完饮品很是享受的怪物,吹响了那乐器。 一曲毕,穹收起那能送走一大片的乐器,恢复了淡漠的神情。 五条悟ap夏油杰动作一致地摇头:“不,不了。” 二人坐在了一旁,聊起了悄悄话。 说是走进,实际上也是突然出现在了店中。 他在吧台边空出来的位置上坐下:“我要一杯,能阵痛的酒。” “你看着办就好,”他瞥到邻座二人投来的充满敌意的眼神。 他问:“我认识你们吗?” 那人:“很多人都觉得我很讨厌。”一副“你们算老几”的表情。 “你们知道五条……什么人吗?”这个问题一直萦绕在他脑海,却怎么也想不起来,直觉告诉他这个名字让他很是烦躁,却怎么也找不到发泄点。 “唔,听起来像是悟的儿子呢,”夏油摸索着下颚,似乎真的在思考。 酒吧里顿时安静下来,好长一段时间没有来人,更没人离去,大家只是在自己的位置上,回忆着完全空白的过去,考虑着并不会有的明天。 夜色更加浓厚。 “你不要总是说话了!”一个有些暴躁的干嗓暴跳着,“明明听不到声音,脑子里却能知道你说了什么!太恶心了!” “漏壶,别总是这么吵吵嚷嚷的啦,”一个脸上带着缝合线,皮肤苍白灰蓝的青年颈上耷拉着两条粗长的辫子。 三只坐在吧台前,看向调酒师:“要一杯火热,一杯复杂黑暗,以及一杯苦涩的酒。” “为什么总有种想要搓一发【茈】丢过去的冲动呢?”五条悟脑袋上冒出一个问号。 火山头那位垂下眼来,但还是如实回答了问题:……像梦到被一个人类,用火焰打败了,明明我是诞生自岩浆中的——” 另一位持续沉默,“大概是梦到了被人类按在地铁站墙上,成了肉泥——” 紧随其后是的一位西装革履的大叔,和一位看起来很是年轻的高中男生,二人关系似乎很是要好,老友叙旧很是清闲地点了两杯度数很低的酒,就坐到了窗边,闲聊。 原本再次平静了片刻的酒吧内被一声巨响触动了涟漪。 他抬眼看到店内的场景,便匆匆关了门,来到五条和夏油的一边坐下:“您好,我要一杯草莓牛奶。” 咒酒吧的总管理人走了过来,“是的,头一次开张。” “您好,我是东京咒术高专的新老师,虎杖悠仁,”青年抚摸着脸颊上的伤痕,其中痛楚依稀可见:“只是听说这种店里可以看到那次灾难中死去人的残相,没想到竟然是真的。” 粉发的青年眼神展露出坚毅和释然:“是的,在众人的簇拥下,获得了胜利。” 丹恒:“他们游荡在世间,忘记了前生种种记忆,所以应该没有认出你来。” “不记得也好,”虎杖喝了一口草莓牛奶,看向一边的三只咒灵,“它们也是同样的情况?” 调酒师穹拿出来柜子里的唢呐,“它们品尝晚自己造下的苦果,最后一丝残存也将于世间消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