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可被她找到了机会,在饶听南惊异的目光中蹲下,抱着这人的腰,微微用力,一把将人扛在了肩上。“你干嘛!”饶听南骤然腾空,吓了一跳。“谁让你不穿鞋乱跑,虽然开了暖气,但也是冬天。”左止元理直气壮地扛着人走到榻上,放下,自己也脱鞋爬上来,和女朋友挤在一起贴贴。“嘁。”饶听南瘪瘪嘴,却也任由左止元躺在了她腿上。既然不做模特,也不画画了,她决定找点事做。“想吃葡萄吗?”她指了指果盘里的葡萄。她馋这葡萄很久了,又大又紫,浑圆透亮,看上去就是上品。“这里毕竟是酒庄,”她自信满满地捡起一颗,一点点撕开皮,“这里的葡萄一定很甜很好吃。”“这不是酒庄的葡萄哦,”左止元笑着,懒洋洋做着科普,“酿葡萄酒的葡萄和我们平时吃的品种也不太一样,会偏酸一点。”饶听南一口吃掉,含糊不清地说,“但这个很甜。”“嗯,因为是外面买的。”饶听南沉默,扭头,看着窗外大片大片的葡萄园。“这种感觉……大概就像爆米花厂想吃玉米棒子还得去超市买一样。”她做出评价。“还真差不多,专门做爆米花的玉米也不是我们平时吃的甜玉米,”左止元懒散点头,搂着她的腰,“饶听南,我也要吃。”这人递过来一颗,“自己剥。”左止元瞪她。饶听南笑了起来,指甲轻轻撕开葡萄的软皮,露出晶莹剔透的果肉,递到她嘴边,“张嘴。”左止元嗷呜一口,叼走了葡萄,小舌头顺便舔了舔饶听南指尖上的葡萄汁。“小色坯子。”饶听南红着脸低骂。“我终于知道,纣王为什么一定要妲己喂葡萄了,”左止元伸了个懒腰,笑道,“换我,我也要吃葡萄。”饶听南翻了个白眼,又往自己嘴里送一颗。这还有一半没入口呢,左止元就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窜上来,叼住了另外半颗。饶听南看着突然放大的,傻笑着的精致俏脸,愣愣地迎合着这个充满了葡萄甜味的吻。左止元抢了半颗葡萄还不过瘾,又撬开她的唇齿,将她口中残余的果香全部窃取,在被夺食的饶听南发作之前快速退走,笑得像只小狐狸,还咂咂嘴,感受着香甜的余韵。“我喜欢吃葡萄。”她煞有其事地说。“你!”饶听南耳朵到脖颈红了一大片,气呼呼起身,“不玩了。”但是下榻之前,她还是很乖的穿上了鞋袜,不给左止元一点把自己扛回来的机会。始作俑者看着她气呼呼的背影,身子笑得一抖一抖。像是一只被抢了食儿的护食炸毛小猫咪,又幼稚得像是幼儿园三岁小朋友。“饶三岁,”左止元声音里含着笑意,也跳下来,凑到她边上,“不会生气了吧。”饶听南正捡起一颗葡萄,看到她,气呼呼转过身,背对这人。“真生气了?”左止元刷一下绕到她面前,小心翼翼戳戳她的腰。饶听南抬眸瞪她,手指用力捏着那颗可怜的葡萄。姐姐,捏什么葡萄啊,捏我啊!左止元心中说着荤话,却终究不敢开口,免得把这人弄得更羞更恼,搞得最后今天自己要可怜兮兮打地铺。“你刚才画了点什么吗?”饶听南决定换个话题,不和葡萄纠缠了,慢慢往画架那边走。“额,是画了点什么。”左止元瞬间有些心虚。“哦,我看看。”饶听南将葡萄送进口中,站在画架前,瞬间小脸皱成一团。“因为要画色彩,所以先用其他颜料打底。”左止元干咳一声,开始解释。她是有想要好好画的。“真的吗?”饶听南看着一团团纷杂的颜料,迷惑转身,“你怕不是在逗我?”“姐姐”,左止元学着天津口音,无奈道,“真不是。”-------------------------------------“裴良夜,你怕不是在逗我?”江法道对裴良夜怒目而视。“真不是。”裴良夜慢条斯理地说。……时针拨回一个小时前。在江法道“又哭又闹”呜呜呜呜撒泼打滚的情形下,裴良夜无奈许诺“明天一定给你做佛跳墙和开水白菜“,江法道一秒收起矫揉造作的戏,开开心心吃完了简单的晚餐。“上次,本叔叔是不是也给了你这个?”裴良夜递过去自己房间的一串钥匙。“对,”江法道舀了一勺鸡蛋羹,含糊不清地点头,“我就知道有房间钥匙,有城堡钥匙,好像有一个专门装酒的酒窖钥匙和你柜子的钥匙,其余的没找。”“哦?这个没认出来吗?柜子都打开了不顺便看看保险柜里的东西?”裴良夜低笑着挑起保险柜钥匙,“或者,要不要今晚看看?”江法道瞟了一眼,心痒痒的。“我又不在意里面放了什么。”她依然嘴硬。“那就不看了。”裴良夜从善如流。“你!”江法道深呼吸。不生气不生气。“我要看!”她咬紧牙,吐出几个字。裴良夜低笑着,将东西塞进了她的手中。“这和你布置的那些有关吗?”江法道忍不住紧了紧手中的钥匙,小声问。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