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没有总是笑,”饶听南的声音沙哑而慵懒,“只是在你这里笑得多而已,不信你问问秘书办的人,我才没兴趣在别人面前笑呢。”“那是我的荣幸了,饶助理。”左总轻笑着,将往自己怀里蹭的人扒拉开,随后自己开始往饶听南怀里蹭,找了个舒服的姿势,枕在她肩上,就像两只猫猫挤成一团猫。“唔,左总,好撑。”饶助理委屈巴巴地看着她。“谁让你吃那么多,”左止元没好气地抬眸看她,只得扯出她的衬衫下摆,手探进去,轻轻揉着她温暖又微鼓的小腹,“那么大串的羊肉串,你直接炫了五六根,不撑才怪呢。”还好是自助式的晚宴,还好有一个比她还能炫的蔡世礼因为没酒喝而憋着一股子气在疯狂扫荡全场,饶听南才没引起什么注意。“因为真的很好吃啊,”饶听南被揉得舒服极了,哼哼唧唧,“除了羊肉串,烧酿牛尾和纸包虾仁味道都很好,甜点里最好吃的是香草巧克力蛋糕,其他都不够甜,哦对了,还有拔丝猕猴桃,我怎么都没想到猕猴桃还能拔丝。”“香草巧克力蛋糕就是为你准备的,其他人口味没这么重。”左止元剜了她一眼,手上动作不停,吻上了饶听南的唇。她一触即走,感受着香草巧克力蛋糕的香甜,舔舔唇。“这个甜度对我来说比较合适。”饶听南的眸子半闭半睁,一副懒散的做派,红唇微张,对身边人毫不设防。左止元喉咙滚动,眸色渐渐暗沉,又吻了上去,揉着肚子的手缓缓侧移,用力摩挲着她的右腰,手指抚过那大片大片的血色蔷薇。饶听南喉咙中溢出轻哼,迎合着她的吻,唇齿交缠直至窒息感涌来。“真乖。”左止元低笑着亲了亲她的额头,看着身下人凌乱的衣衫,呼吸又开始不平稳了。“还要和蔡世仁敲定合作具体事项呢,他明天下午就走了,上午可不能摸鱼。”饶听南抬手,阻止了她的吻落下,也阻止了进一步动作的可能。她又开始回忆起香草巧克力蛋糕的甜味,脑袋埋在了左止元肩膀处,哼哼唧唧,“还想吃小甜点。”“撑死你得了,”左止元用力翻了个白眼,看着衣衫凌乱极具诱惑却毫无自知之明的饶听南,叹口气,伸手扯过来一床薄毯,将身下人包了个严严实实,自己隔着毯子抱着她,声音温和了些,“你要想吃,过年的时候再做就好了。”饶听南投去一个迷惑的目光。“嗯,这次的宴会总厨是良夜姐从家里要过来的,以前是国宴厨师,老了在左家养老,”左止元笑笑,“过年回家,我给你安排。”饶听南凝视着左止元,湿漉漉的琥珀色眸子里闪着若有所思的光。她一直都知道,左氏的枝桠繁茂,影响力极大。但大到什么程度,她一直没有一个具体的概念。直到刚才,她脑子突然蹦出了一个词。上达天听。她突然生出一种无力感——这样的左氏,即便是一个分公司,真的是自己能颠覆的么?虽然已经很久没有去暗戳戳搞小动作了,也很久没有想过要颠覆分公司,但曾经做过的事,一直像一根鱼刺一样,梗在她的喉咙里。自己没错,却也没做对。自己对得起所有人,唯独对不起左止元。除非……她想起了左修才温和的面容,又想起了裴良夜的那句话。【有没有想过……左董其实是为了你好呢?】左氏是催化剂,而非决定性因素。【笨蛋,问题是天光,天光本身就是个大雷!】左修才的声音又响起来了。如果是这样,那或许可以说得通,但,为什么呢?“饶听南?”左止元好奇地看着怀中突然愣神的女人,“你怎么了?”“没什么,”饶听南思绪回转,看着面前的左止元,笑笑,手从毯子里探了出来,伸手拥住了左止元,声音闷闷的,“过年上门,我是不是应该给左董带点什么东西?”“嗨,你就在想这个啊,”左止元失笑,揉了揉她的脑袋,“家里什么都不缺,唔……”她露出狡黠的笑容,吻了吻饶听南的唇角,“缺一个小媳妇。”“是驸马!”饶听南反驳。“那你做1。”“……算了,媳妇就媳妇吧。”饶听南投降,丝毫没有要当1的觉悟。“对了,说到礼物,”左止元起身,从包里拿了几个小盒子出来,“这是蔡世仁的回礼,我看了看,价值可超出那三只鹦鹉一大截。”“而且,”她唇角带上期待的笑容,“我觉得都很适合你。”饶听南愣愣地看着她给自己左手手腕上戴了个黄花梨手串,右手手腕戴了个镯子,又在大拇指上戴上枚玉扳指,脖子上戴了尊玉佛,腰间再别一颗平安扣。“左总?”咱就说,咱的气质突然就从一个高冷的高岭之花变成了暴发户呢。“戴着这些,走一步路都得叮当响好几声。”饶听南哭笑不得。“没事,好看,”左总显然是情人眼里出西施,怎么看都觉得好看,“你拿着吧,我也不缺这些。”饶听南有些无奈地收下礼物,却突然想到了左止元的生日。是啊,她什么也不缺。自己空空荡荡的钱包里还躺着一张裴良夜支援的卡,资金肯定不愁。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