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越像是一点也不觉得累，方嘉禾被他的手托起，后背抵在书柜上。 于是庄越不停也要停下来，亲吻他的嘴唇，然后得到软绵绵的回应和依赖的目光。 庄越吻着他的头发和脖子，问他，“不喜欢这里？” 庄越回头看了一眼，手指敲了敲他背后的玻璃：“早就能看见了，现在才不好意思？” 方嘉禾想说他都没有仔细看，也觉得自己脸皮太薄，不是第一次，还要这么扭捏，但又没办法完全不在意。 方嘉禾比刚才还要慌，急忙晃他的手，提醒他：“衣服。” “可我什么都没有。”方嘉禾向他诉说，表情有些委屈。 庄越安抚地亲了亲他的脸，把自己的外套裹在他身上，然后就这么抱着他往房间里走。 “一定要这么抱着吗？”方嘉禾动了动腰。 方嘉禾只感觉浑身都是庄越的信息素味道，身体热得更厉害，又因为庄越的动作，觉得没那么难受。 他不想让庄越觉得自己勉强，于是捧住他的脸，带有渴求地吻了上去。 庄越接受他的吻，很快又主导这个吻，将方嘉禾完全纳入，不再若即若离。 他无数次把自己的渴望也归结于无厘头的冲动，是应该被压制，不能展露出来的心绪。 他想看见方嘉禾生动鲜活的每一面，也想要他为自己牵动情绪。 庄越说腿再分开点，不要总是咬嘴，叫出来一些，他都跟着照做，但庄越却一点也没有变得温柔。 要这样庄越才会勉强慢下来一些，才会帮他擦掉眼泪，问他怎么了。 他也不知道庄越有没有分辨出他的借口，但庄越把他搂起来，很好脾气地问他：“那你自己来试一下？” 庄越吻了吻他的眼睛，花费了很大的力气才让自己不要太冲动。 他让方嘉禾抱着自己，起初方嘉禾还偶尔会说几句，后来说话都断断续续的。 他感觉自己像是被大浪卷到空中，什么都抓不住，最后又落入温暖的怀抱。 他抓起庄越的手，亲了亲他的手背：“不要做了好不好。” 方嘉禾连忙否认，转身去亲他，不过没有亲到。 庄越扳起他的下巴，完成了这个吻，随后抱着他去了浴室。 冷空气逐渐凝结，蒸腾着方嘉禾的皮肤，连呼吸都变得不清不楚，要一同融化在雾气中。 旧被单被庄越丢到地上，重新铺了一床。 “不是不想了吗？”庄越又捉到他的小动作。 大概是因为庄越最近对他很有耐心，方嘉禾又有了一些底气，指出庄越也会偶尔不经同意的亲他，他还没有亲，只是蹭了一下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