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越站直了点，把他的手放在自己的衣领处：“这次没那么黑，慢慢解。” 起初两颗纽扣还解得没什么，方嘉禾注意力也都在他衣服上，过了几秒，他周围的信息素便浓了一些。 他两手撑在方嘉禾身后，将他包在里面。 很快他的休闲裤也被脱掉，长直的腿暴露在空气中，脚触不到地面，大腿也因为庄越站在他腿间而没办法合上。 “害羞什么。”庄越一脸坦然地问他，让他身体往后倾一点，手指移到他唇边，轻轻抹了抹刚才接吻残留的痕迹，然后抵住他的下唇。 他下意识想闭上嘴，咬到庄越的手指。 方嘉禾有些呼吸不过来，推了推庄越。 他牵过方嘉禾的手，让他掰住自己的腿。 他吻了吻方嘉禾的睫毛，像是鼓励地说，“按好点。” “都说了很浅，这次知道了吗？”庄越正经得仿佛正在给他科普生理常识，方嘉禾急促点头。 听见方嘉禾又憋不住哼了一声，庄越才慢了一点，告诉他一个道理：“要什么，说出来我才会知道。” 其实庄越今天已经比前两次更细致温柔，不过前两次情况特殊，方嘉禾感到紧张也很正常。 腰被庄越的手握着，方嘉禾稍微躲避，庄越吻他的力度就会大一些。 庄越拉住他的手，把他抱进怀里。 “怎么了？”庄越感觉到他突然绷紧身体，也不肯露出脸。 他朝方嘉禾耳边吹了口气，怀里的人便跟着瑟缩了一下，声音有些闷地问他，“不是说…会慢一些吗？” 方嘉禾又不说话了，等到庄越弄得太快，声音带上微弱的哭腔，才从他肩上抬头。 “要说什么？”庄越给了他一些时间。 “脚碰不到地。”方嘉禾憋了半天，才稍稍说出来。 “你想怎么做？”庄越闻言，放缓速度。 大概是因为他是看着庄越说话，庄越也真的说话算话，把他从书桌上放下来，让他手撑在桌上，背对着庄越。 这个姿势好像比刚才还要不好，方嘉禾刚产生这样的想法，庄越便按住他的腰。 刚撑一会，方嘉禾的手也开始抖，上身几乎趴在桌上，手掌接触过的桌面也泛起一点水雾。 庄越皱了皱眉：“怎么咬自己？” “方嘉禾，说话。”庄越让他面对自己，把人抱在身上。 方嘉禾没想过自己会有这么多眼泪，在庄越吻他的时候要哭，听见他的自白时也要哭，庄越好像也不是很喜欢。 他去看庄越的表情，发现他一点没生气，似乎还在笑。 庄越没想到方嘉禾会是因为怕被发现偷哭才一直忍着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