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礼物还是没买成,但稀里糊涂和好了。 老生代表发言人不是陈最这件事,前脚刚给了初二初叁一个不小的震撼,后脚陈最转学的爆炸消息就出来了。 目前,乔一钰听到最多的是,他俩的事被校领导知道了,要求两方家长只能留一个。 没有一个学校,会在陈最和乔一钰同时发生丑事而不得不二保一时,选择保她。 “……我听到的比你多一点,”丁雪稚跟她分享传闻后续,“说是陈最为了让你留下,自己主动选择转走的。” 陈最转学的材料是暑假前提交的,这才审完足以见得学校有多不想放人,不过消息能出来,说明他要走是板上钉钉了。 明天就是陈最生日,说好了今晚重新给他挑礼物。 乔妈开的。 吃饭了没有? 几号搬家? 乔一钰就出去了。 应了一声关门下楼。 陈最看着她一圈又一圈,将手腕上的彩虹双绕编织发绳缠到头发上绑紧,然后把抱着粉色萝卜的白胖小兔图案拨正到中央,漫不经心地回答。 她点点头,没扎紧的碎发掉落,遮住了她泛着红晕的耳廓,细长发尾被风吹得晃动几下后,最终垂在雪白细腻的颈后。 他无声摇头,目光垂落定在她唇角。 他的呼吸也随之落下。 就是说,实在非要亲,能不能不要在离家门口没几步这种刺激危险的地方,能不能提前跟她说一声不要每次都突然动嘴,能不能不要掐她的脖子。 身体几乎没有缝隙地贴在一起,火热坚硬硌着温香柔软,将心跳都借由起伏的胸膛传递而来,扰乱了她原本的节奏。 晃神间,湿热的吮咬沿着唇角向后,停在她耳边,陌生的亲密触碰,却唤起体内一丝似曾相识的易逝愉悦。 乔一钰脸热想推开他。 许久后,他轻咳了一声道:“我想好要什么了。” “什么?” 声控灯再次点亮。 出了单元门吹到风,她昏涨的脑袋清楚了些:“要去哪里?” 她没反应过来,一脸懵:“什么疼?” “怎么不疼!”乔一钰提到这个,声音瞬间拔高,“你咬你自己试试!” 他在小区门口买了口腔膜,就着药店炽白的光给她一一贴在伤口处。 “别咽。”待药全化开后,陈最将贴片取出来扔掉。 而且是,离家叁条街外的酒店。 陈最将她挤在电梯一角,低头看她不怀好意地笑:“嗯。” 他轻阖着眼地笃定摇头:“不可能,你是二十号左右。” 这变态,连她亲戚日期都知道! 他两指勾起,指缝分开,轻夹住她水手裙胸前的领带:“你那时候也不会穿裙子。” 能穿自己衣服出门时,只要不是姨妈期,她确实都喜欢穿裙子。 拉她不走,陈最改用手臂环住她的肩,揽抱着她出去,穿过走廊开门。 陈最取电后先开了空调通风:“我又没说不是。” “只是,”他按住她的肩,将她推到墙边,“你昨天还欠我点东西,得还了。” 每次陈最要的账,都不是什么正常玩意。 “……你…你要什么?” “……不行,我不行,”乔一钰见他这样什么都不说更害怕了,“我不方便。” “……” 她一副要哭了的样子:“要点别的不行吗?” 乔一钰垂着头,脑袋里闪过一个荒谬的提议,而且没等她回过神,就已经说出了口:“要不我出钱你找别……” 空气死一般的安静。 久到她怀疑这是不是一场梦。 半晌后,陈最轻吐 她犹豫着抬头看了一眼,果然见他眼里没有一点温度。 “因为这是你欠我的。” 陈最抬起另一只手,拇指抚过她不自觉皱起的眉头后,抵住,推着她仰起脸,浑身隐形的刺慢慢又收了回去,眼里有些玩味:“你想什么呢?” 那这个有的人,就是别的欠他的人吗? 因为自己像摆在他面前众多菜中的一道而烦躁,也因为他这种荒唐的行为如此随意滥用而反感,还因为每次都被他得逞并且一次次得寸进尺而对自己生厌,还有很多无法形容的。 感觉到他在一寸寸抚摸自己的脸,乔一钰想拨开他的手,陈最直接靠近抱住她。 她扭头避开他靠近的呼吸:“你别碰我。” 乔一钰听他这么说,挣扎得更厉害,不接他的话:“你欠过我的也不少,只是我大度,都没拿来问你要什么。” “那么多次来抵这一次,扯平了。” 乔一钰背后一凉,又挣不动他,被他单手控制住后,轻松剥掉了肩上的布料,连衣裙散开,狼狈地悬在受制的手肘处。 她大怒:“陈最!你变态!” 她从心里涌出一股委屈,噘着嘴哭出声。 乔一钰躲开发脾气:“你滚开!别用你的手碰我!我嫌脏!” 她只穿着白色的内衣和安全裤,缩在卫生间角落瑟瑟发抖,陈最脱掉自己身上的短袖格子衬衫,试探着包住她后,再往自己怀里搂。 “好了好了,我不对,”他边道歉边解释,“逗你的,反正都长一样的,看完你再看别人有区别吗?我要看了别人,那还用得着看你?” “你骗人!” “……你说过有的人……毛多,你没看过怎么知道?呜呜呜!” 她听完哭的更大声了。 “……” 那就像一颗从小抱在怀里的蛋,养了十多年没动静,人人都在跟他说,那是颗死蛋,孵不出东西来的。 他的蛋开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