洗脸时被陈最哄着,糊里糊涂洗了个澡。 那一闪一闪的频率,好像心跳。 先是停滞了一下,随后胸腔里被攥紧的地方,猛地松开,闷堵许久的血液霎时奔涌而出,甘热浪潮随即冲进四肢的脉络。 是一种很陌生但似乎并不排斥的感觉。 陈最洗完澡出来,看到的就是,她头发散开,陷进柔软的大床中央,咬着手指关节歪头看向窗外的放空模样。 他眼神暗了暗,走近撑住床垫俯身过去。 还没等她开口问什么时候回去,陈最抚着她的脸,无比温柔地吻了下来。 有点不像他。 她每次都很痛,只想快点结束,没有心情回应。 乔一钰浑身发热,忍不住动了动被迫一直张着的嘴,双唇碰到他湿滑搅动的舌,他轻出一口气,捏紧她的肩,努努嘴鼓励她继续。 肩上的手细细摩挲,来到她身前,沿着浴巾边缘,用发烫的指腹,描摹鼓起的弧面轮廓,惹得她又痒又羞。 陈最手蒙住她闭紧的双眼,一路往下吻,越过下巴尖,他贴着她额头的小指轻轻使力,迫使她微仰起头。 乔一钰说不清那种感觉,是快乐的,但一跟陈最挨上边,似乎同时意味着危险。 他抚摸亲吻遍露在浴巾上面的皮肤后,就将手指插进胸口中央的沟壑处,拉扯着浴巾向下,露出两团鼓涨如半颗蜜桃的少女乳房。 陈最按住她的肩膀和手掌,埋头笑纳了。 她话落,他不但没停,还更用力了。 安静的室内,只能听见他粘腻湿淋的吸啧声和她的努力压抑后的呻吟,以及两人的喘息。 “陈最……”乔一钰抓住捂她眼睛的那只手臂,又用另一只手推他的脑袋,呜呜嘤嘤,“可以了!” 那阵停歇下去的刺激又涌上来,她经受不住,喘着气一直哼唔。 陈最抚上她的下巴,将拇指伸进她嘴里,她下意识咬住,以舒缓她无法自己消化掉的感官冲击。 乔一钰说不出口。 陈最没听到她的回答也不急,耐心地用湿润响亮的吻涂满她整个上身,昏昏沉沉时,他的手伸到背后,勾着尚未完全褪尽的浴巾,一点点从她身上扒下。 嘴里的手收回去了,陈最俯身靠近和她接吻,手里动作也没停,揉弄了一会她的乳房,向下分开她的双腿,摸到了她的腿心。 他手臂撑在她头顶,边吻边摸着她的头发让她放松,轻笑着与她耳语:“怕什么,又不是没看过。” 刹那间,一道尖锐的刺激袭来,乔一钰没有防备尖叫出声,拖曳的尾音发颤,勾着压在身上的人急喘了口气。 但他的手已经占据住最好的位置,手掌托在她臀后,仅留一根被夹住的拇指,控制着力道,节奏均匀地揉按着她那里。 乔一钰绷着身子,随着他的频率一声声叫出来。 “陈最!陈最!”她叫他,想让他停下来。 她那样娇艳,脆弱,亲得狠了,身上就都是他的印记,咬得重了,晃人的眸里就会包一包水。 像朵柔嫩又明艳的花。 心都酥了。 终于低头堵住那张早就被自己亲肿的嘴,深深吻住,让声音都哑了的人歇一歇。 “不要了陈最,呜呜呜!”乔一钰被快感淹没,无法自控地哭出来。 他吻掉她脸上的泪,向后退,退到她腿边。 下一秒,湿热的触感裹覆住她的下体,那感觉那么熟悉,她在再度迭起的快乐里低下头,惊愣住。 乔一钰怔了下,按着床垫往后躲,止不住地慌张:“别这样!” “我不要,”她伸手推他的脑袋,觉得难堪,“你起来!” “陈最!”她急了,挣扎着半坐起,“很脏的,你起来!” 尽管洗过澡,洗得再干净,喷了再多沐浴露和香水,什么味道都没有,甚至哪怕是香的。乔一钰也无法接受,用嘴去碰那里。 陈最不理她,转了个身落到床下,半跪着地板,将她的腿搭在肩上,手指轻拨开娇嫩的花瓣,勾着舌尖一下下舔动充血凸起的那一点。 如此重复。 一波又一波,好像沉浮在连绵的巨浪间,每当她以为停止了,陈最又继续将她送上更高一层的浪尖。 “停!” “我受不了!” “呜呜呜呜!” 是舒爽到极限,又羞耻到极致,愉悦纠缠着痛苦在体内各自尽兴,她被两种情绪牵扯着筋疲力尽。 他目测着距离,轻分开她的小花瓣,水淋淋得发光,下方环形处女膜遮掩住的小洞,随着呼吸收缩,挤出一丛清亮的液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