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一钰下意识往后缩。 “伸……哪去?” 乔一钰简直要爆炸。 她深呼吸,手从小腹那里滑下去。 她不太喜欢,感觉有点丑。 “……很丑。” “……” 她不想跟他讨论这种话题。 “你别说了,”乔一钰气急败坏,“谁要长那样!我才不要!” “……你说什么?” “很好,知道你摸的地方叫什么吗?” “刚考完生物,你怎么不知道?” 他轻笑的气流拂过腿心,引起一阵颤栗:“我教你,这叫阴唇,就是不能见人的嘴。” “……” “……不舒服。” “……” “……我看的都是合法的。” “……” “……” 她不说话。 “不知道。” “……两…左右两片,还有……” “缝儿。” “这是小一号的不能见人的嘴,你想想叫什么?” 他没再问,直接告诉了她,果然:“是小阴唇,现在你掰开它。” “你再催就不会好。” “你有仔细看过你这里吗?” “你知道吗?之前有一个新闻,一对新婚夫妇,洞房夜,因为不清楚女孩的身体构造,错把尿道口当成阴道口,闹了很大的笑话。最重要的是,有可能会给身体造成无法挽回的损伤。” “所以我教你,你应该感谢我,因为课本里都不会写的东西,你大概率也不会听到老师跟你说了。” 或者说,向来不对付的陈最,脑袋不知道哪根筋搭错,大晚上的让她脱光衣服,就为了教她身体构造。 “小阴唇保护的,都是你身上很脆弱的地方,像我刚才说的,上下两处,分别是尿道口和阴道口。” “是环形的处女膜,粉色的,很漂亮,很完整,从来没人碰过对吗?” “你确定要在快结束的时候坏我的心情?” 他静了一会:“手回去,回我教你的第二个位置。” “学得不错,”他夸的毫不走心,“别动,放好。” “是吗?那你揉一揉。” “我保证,这是最后一步了。” 她是掩耳盗铃,总觉得不看,就能好受点。 “揉一揉。”陈最的声音更低了些,沙沙的颗粒感磨着耳朵,就像她触碰阴蒂时身体的感觉。 他追问:“怎么?为什么叫?” 呵笑的气流依旧喷洒在她那里,似乎比刚才更近了些。 用不着他解说,乔一钰自己也能摸到。 一阵不明的窸窸窣窣声后,他轻声道:“别停,继续。” 长时间暴露在冷气里,双乳被吹得泛凉,但她一点都不冷,浑身还在冒汗。 乔一钰揉了两下就停住,偏头哭唧唧地叫他:“陈最,真的不舒服。” 陈最嗓音低哑得快听不出是他,含着压抑的喘息声:“你告诉我,是怎么个不舒服法。” 鼻尖挨上一点热意,还蹭了蹭,有卷着微促鼻腔气流音的热息呼在她脸颊,陈最用近似气声的极轻的声音哄她:“再揉一会,乖,快结束了。” 随着指尖不停动作,异样的尖锐的刺激,从阴蒂处向外扩散,四肢都开始变得又麻又涩,小腹忍不住绷起,她再次无法自控地叫出声。 “陈最……” 她想停,可身体里悬浮的那丝易逝的快乐不许,呻吟声节节攀高,她扭动着身体哭。 吟叫哭泣之声,被尽数堵在两人相接的口齿之间。 “快了小钰,快了。” 那声音被两人灼烫的呼吸融化,听进耳内,温柔四溢,简直不像平日的他。 最后 拖长的尖叫和他的名字绑在一起,喊了数不清多少声,好像在某个奇离陌生的世界迷了路,终于看见熟悉的他,抱紧了就不撒手。 亲的人快要窒息。 乔一钰整个人都像被抽空了,呆愣地任他索求,许久后才听到他的声音。 她闭着眼脸都哭红了,伸手搂住他,可怜兮兮地哼唧:“陈最。” 她一直没说话,陈最低头又亲了亲:“知道刚才是在做什么吗?” 他勾着她脸边沾着薄汗和泪痕的软发,一圈圈缠到自己的手指上,解释:“心情不好的时候,会让你快乐。但是不能太频繁,否则会有反作用,对身体也不好。” 他等了会没听到她的声音,抬头见她闭着眼睛,脸蛋红扑扑地均匀呼呼,已经睡着了。 随后伸开棉被盖住两人,将她搂进怀里亲了亲:“勉强原谅你了,再有下次,我就亲自收拾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