敏感的龟头被窄小温柔的穴口裹夹着,假释舒服地叹出一口气,他并没有急着摆腰挤入,抬眼观察着夏油杰的神色,然后刚探入粉嫩穴洞的饱满茎头缓缓推着湿液,让早已柔软饥渴的窄小甬道慢慢地适应粗大的肉棒。 自从掌握了咒力,立志要保护非咒术师为己任以来,夏油杰自持实力是最强的,消灭的咒灵成千上万,拔除特级咒灵也易如反掌,现如今却阴沟翻船,被迫敞开大腿,私密之处被非人之物任意侵犯。 啊,好帅呀!假释一脸陶醉,星星眼闪烁生辉。果然,疯批美人什么的他最最最喜欢! 啊,好想彻底侵占他,灌满他,让他因为自己而发出最美妙的声音,占满他的思绪,让他以后只因我而产生情绪,完完全全属于我自己的。 “——啊啊,出,去,……好痛!” 假释望着那个因为突如其来的剧烈疼痛而垂下头的小可怜,大手安慰着垂头丧气的阴茎,上下快速撸动,时不时揉搓着下面圆润的囊袋,让它慢慢得以恢复自信,趾高气昂起来。 他记得,哥哥好像很喜欢…… “嗯……”下半身经过漫长的钝痛,渐渐产生酸麻的感觉,痒痒的,阴茎上的所有敏感点被细致入微地照顾着,全身被快感浸泡得软了下去。 酸痒的空虚感立马被温热的口腔宽慰,胸前的持续涌动着刺激的快感,直奔身下,充血胀大的阴茎被掌心的热量慰藉着,酥麻的快感攀升上饱满的顶端,慢慢变大,青筋轻稍稍弹动着,浓厚的白汁将要破门而出的时候,宽厚的指腹牢牢堵住铃口。 假释满嘴调笑地解下夏油杰黑色发绳,捆扎在殷红的肉柱上,慢慢镀上一层紫红色,铃口可怜兮兮的吐着泡泡。 将要攀登的欲望被牢牢锁住,割裂的快感让夏油杰难耐地晃着颈腰,不上不下的顿挫感直把人给逼疯。 “哥哥,”假释贪婪地注视着眼前的美景,舌尖将他唇上挂着的血珠子一卷,“我要开动了喔!” 已经被推磨得湿润滑腻的甬道毫无干涩地吞下粗壮的肉柱,窄小白皙的后穴被撑得透明轻薄,隐隐约约可以透过轻如薄翼的穴口看见胀红的肉棒。 “呼唔……哥哥的小嘴又热又滑,咬得还紧,假释好喜欢,好舒服~” 无法动用的咒力,牢固束缚的双手,被强制上抬的大腿,让粗犷的肉棒轻轻松松地抽插着娇媚的肉洞,随着越发汹涌的攻势,巨大的撞击力度对准那能让人立刻陷入疯狂的骚心猛戳着,臀肉与囊袋拍击声越来越响亮。 “啊嗯……滚开,滚那——唔” “哥哥……” 附在对方胸脯上的手肆意游走着,沿着乳晕边缘来回划圈,挑逗着肿胀的乳珠,食指前端来回快速揉捏乳粒,指尖轻轻刮磨着翘立的乳尖。 “唔哈……松开……啊、混蛋……我、、要射。” 软绵绵的腰跟着对方的律动上下摇摆着,手腕不停地挣扎着,产生辣辣的痛意,全身渐渐沉溺于快感的浪潮,脑海中绷紧的那根弦蓦然断掉,连带着傲骨也被敲碎。 一滴清泪滑落到乌发中,眨眼不见踪影。 当再一次顶到后穴深处时,解开发绳,被释放的阴茎弹动着,白浊的精液从颤动的肉柱前端不断喷出,高潮时带动柔驯湿润的蜜肉抽搐着收缩,饱满的肉棒将浓稠的的烫液狠狠地打在敏感柔弱的肉壁深处。假释倾身,抚慰般吻上了他的唇角,收回手上的咒力,“哥哥乖,别哭。” 夏油杰双眼木愣无神,反应迟缓地低声喘息,双手颤抖地抬起,无力地收紧时,敏感的骚心又被未抽出的肉棒顶按着,双 “——呼,你,无耻……” 双腿被高高抱起,穴内湿滑的体液让入侵的肉柱毫无阻碍,因为体位直接没入更深的地方,还在高潮的余韵中抽搐收缩的嫩肉又迎接下一波更加迅猛的抽插,交合处的白液被肉棒磨擦到滚烫、甚至搅出一圈白泡沫,少许顺着臀缝滴落在草地上。 不知道射了几次,整个人晕晕沉沉的,如置身在深海里的小船,被巨浪掀翻,随波逐流着。 ”老大跟那个咒术师打了好久,我鱼头用触手接力甩着两个小不点。 “章鱼,你怎么还留着这两个小咒术师,老大让灭了这里所有活口。”蟑螂盘桓在荒地边缘。 倏忽之间,伴随着一声镜子破碎的声音,假释抱着昏睡的狐狸出现在荒地中。 “再看,我让你们跟村庄一起消失。” “杀了,”假释不悦地蹙眉,身上的衣服被抓了下,他温柔了下来,唇角蹭了蹭狐狸的额头,“睡吧,一切交给我。”浅青色的咒力缓缓地在他体内流淌着。 几个一级咒灵排成一排,瑟瑟发抖着,捣蒜似得直点头。 说完,假释随意走向最近的一座破破烂烂的木屋,菜菜子与美美子相互搀扶着,身后几只咒灵满怀恶意地盯着,她们哆哆嗦嗦地跑上去。 双胞胎睁大双眼,门里面是无穷无尽的花海,各色各样的花盛放着,姹紫嫣红的,一个浑身开满花苞的咒灵在花海里躺着。 “假释,我能感觉到你怀里那个男人,很强,还是咒术师,你确定你能控制住他?”无数根花枝缠绕到双胞胎身上,拉到花海深处,转瞬间了无踪迹。 假释不知道身体里面含着咒灵的东西会不会生病,但还是谨慎小心地,用浅青色的咒力包裹着温水,送进被惨遭蹂躏的后穴里面。 嫣红的穴口一张一合,吞吐着水流,淫靡无比,假释有些意动,上手轻轻揉捻两下。身躯不自觉地颤抖着,俊秀的眉峰聚拢在一起。 之前因为担心夏油杰咒术抵抗太强,不小心用力过猛,经过一场性事的身体异常疲倦,加上咒术附带的沉睡效果,一番动静下来,他还是一直沉沉的酣睡着。 “活该,怎么样!哈哈哈。” 假释挠了挠头,回头看了眼已经关上的门,在看看这满是垃圾,恶臭无比的拐角堆,“啊啦,他们能不能选些好点的地方进门呀?一点品味都没有。” 几个小孩见到一个奇奇怪怪的男孩从垃圾堆里走出来,一句话也不说,眼睛直勾勾地盯在这里,担心他到处乱说,害得自己被学校开除,踢人的动作有些收敛起来。 几个小孩见状,仿佛有了主心骨一样,乱囔囔着滚蛋。 带头的小孩见他一直垂着头,默默无言,心里一乐,又是一个胆小鬼,顿时雄气起来,“喂,小鬼,快过来,你来喂他吃蟑螂。” 假释扬起笑脸,慢悠悠地走过去,“蟑螂有什么好吃的,你把他的肉割下来喂他吃,才好玩呢~怎么退后了,不敢吗?啧啧,小孩就是胆子小。” “好啊。” 带头小孩哆嗦地拿起刀,反正他不是第一个,他还未成年,出事也管不到他,冲上去对着腿狠狠刺下去,温热地鲜血溅在脸上,耳边的哀嚎,这种感觉真不错呢! 假释索然无味,不耐烦地“快点吃完,恶心死了。” 不知道落在身上的踢踹什么时候停的,男孩小心翼翼地从臂弯里偷瞅着,那几个同学笑着互相拿刀对刺,一阵黑色的火焰吹过,消失不见了。 小咒术师?算了,送给哥哥当玩具吧。 这是恶魔吗?恶魔会来救我?他也会把他杀了吗?平,我想回家,找妈妈。” 吉野顺平敏锐地感觉到,会死,会死的,一定会死的。 黑鼠的身影渐渐消散,空荡荡的巷子只剩下两个人。 这个哥哥是人类吗?刚刚那些人是、是死了吗?被老鼠杀死了!世界上会有那么大的老鼠吗?跟着他,到底会遇见什么奇异世界呢? 啊,果然,这个世界糟糕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