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释将浓厚的浊液涂抹在穴洞附近,边揉边搓,就着黏滑的精液润滑被揉红的穴口,试探着伸进一个指节,里面湿润温暖,指节被柔软燕红的媚肉紧紧包裹着,动弹不得。 身体中的异样感让后穴的肌肉紧缩着,小腹也跟着收紧,露出一块一块结实的腹肌,夏油杰难耐地扭动身躯,“我一定要杀死你!” 当唇贴上雪白胸腹的地乱碰,但对方粗糙的指腹划过时却带来异样的快感,殷红湿热的甬道深处又痒又麻,丝丝缕缕的。 双腿中间巍巍站立的阴茎在快感的刺激下上下晃动,不停地吐着透明的蜜汁,胀红的柱身染上了一层湿漉漉的水光,亮晶晶的。 下一刻,滚烫肉棒的顶端轻轻地滑入臀缝间,抵着穴口缓缓顶入,将嫩穴一点一点撑开。 “啊——出去,好痛……唔,该死——我一定要灭了你。” 纤长茂密的睫毛下是一双疯狂而坚定的眼睛,时常笑眯眯的狐狸眼瞪到极致,满是红丝,嘴角微微上扬扯长,一脸狰狞。 “哥哥~” 粗硬的肉棒突然跳动,假释控制不住地挺腰向前,一点一点用肉刃劈开柔软娇弱的肉壁,将它的褶皱慢慢伸展开来,把窄小湿热的后穴撑大成肉棒的模样,一点缝隙都没有。进到一半便停下,感受四面八方而来的棉柔蜜肉的包裹,爱抚,缓缓地抽动着。 豆大的汗珠从夏油杰额头上滴落,被人撕裂成两半的钝痛让全身僵直着,难以启齿的地方被塞得满满的,快要裂开来,钻心刺骨,无法忍耐。惨白的嘴唇上有一排深长的齿痕,冒出一滴血珠子。 掌心沾满顶端铃口吐出的湿滑白液,顺着柱身滴落,随着手掌上下摩擦阴茎,粉嫩胀大的肉柱变得湿漉漉的,透着晶莹水光。 假释俯身上去,虎牙轻轻磨蹭着乳珠,身下的躯体就轻微地颤栗着,连带着肿红的乳粒也挺立起来,舌尖绕着圈舔舐着泛红的乳晕,齿尖研磨着乳孔,专心致志地想把乳孔打开,吮吸里面的奶汁。 胸前那毛茸茸地脑袋一直拱着一侧乳珠,重重的吸吮着,胸前又痛又麻,另一侧却无人问津,产生麻痒的空虚感,若有若无地挑动着神经,夏油杰手指扣着树皮,锋利的树刺将手背划伤,微弱地刺痛令神智一清,复而又沉迷在欲望的深渊之中。 “哥哥,不行,要忍耐哟~,泄多了对身体不好。” “唔——” 浓密蓬松的墨发披散下来,光滑顺垂如上好的绸缎,伶俐乖巧地别落在耳后,几缕松散碎发遮盖眼帘,显得他更加柔和温驯。 ——いただきます 嫣红柔滑的蜜肉被昂扬坚硬的肉棒破开,不停地收缩着,乖巧地挤压着,讨好地包裹着肉棒,想让它停下攻击的步伐。假释不为所动,手掌牢固地扣住修长的大腿,猛烈地挺着腰,不停地变换着角度,寻找着骚心。突然,肉棒蹭过一块娇柔的媚肉时,就被方方面面侵袭过来的娇嫩蜜肉紧咬着。 敏锐到极致的肉壁彷佛能感觉到肉棒的形状,怒张的青筋,这种时时刻刻提醒着异物存在的不适感觉,让夏油杰绝望得想发疯。 被滚烫肉棒摩擦过的地方酸涩松软,后穴深处湿意浓重,涌出一波澄明炽热的蜜水,强烈的快感从腰腹开始熊熊燃烧着,浑身的骨骼都像被无孔不入的快感烧毁,全身如一团白花花的面团瘫软着,极度的刺激让脑内思绪瞬间空白。 高傲的狐狸通身粉粉软软的,格外好捏;高仰着头,眼眶下脂红晕染开来,毛发湿漉漉的,一被侵犯到深处,就微微张开嘴,吐出嘶哑的低吟,让人的心也跟着变软了。 浓烈的情欲在假释的眉间绽放开来,用比刚才还要更快的速度来回抽插着,每次都在骚心上刮蹭挤压着,将黏滑柔媚的蜜肉驯服得格外服帖,发出滋滋水声。 全身各处的敏感地方被恶劣地侵略着,忽然加速的剧烈磨蹭与撞击,产生出了密密麻麻的快感,无止境的酥麻浪潮 “唔哈……松开……啊、混蛋……我、、要射。” 软绵绵的腰跟着对方的律动上下摇摆着,手腕不停地挣扎着,产生辣辣的痛意,全身渐渐沉溺于快感的浪潮,脑海中绷紧的那根弦蓦然断掉,连带着傲骨也被敲碎。 一滴清泪滑落到乌发中,眨眼不见踪影。 当再一次顶到后穴深处时,解开发绳,被释放的阴茎弹动着,白浊的精液从颤动的肉柱前端不断喷出,高潮时带动柔驯湿润的蜜肉抽搐着收缩,饱满的肉棒将浓稠的的烫液狠狠地打在敏感柔弱的肉壁深处。假释倾身,抚慰般吻上了他的唇角,收回手上的咒力,“哥哥乖,别哭。” 夏油杰双眼木愣无神,反应迟缓地低声喘息,双手颤抖地抬起,无力地收紧时,敏感的骚心又被未抽出的肉棒顶按着,双手只能紧紧攥着他的颈肩。 假释将全身酥软的小狐狸抱起来,被热液浸泡着的肉棒再一次昂扬起来,湿滑黏腻的汁液润滑下快速抽动起来,往更深的地方捅进去,肌肉劲瘦的腰腹被肉棒顶着清晰可见它的形状,“都是哥哥不好,太诱人了。” 刚刚高潮过的身躯格外敏感,勃大的深红肉柱在体内凶猛地贯穿着,每次抽出都将湿润的嫩肉拉出一些,插入时又狠狠挤压回去,刚刚发泄过的阴茎颤巍巍地又挺立起来,无穷无尽的快感将所有的不安、害怕通通吞噬。 微风拂过,树影摇曳,空旷的村落空无一人,零星几个咒灵在村子里嬉戏着。 “有道理,要不你进去看看?”蜘蛛蹲在树上望着前方空无一人的荒地,只有几颗树茂盛地生长着。 “喂了半天虫子了,留两个小鬼玩玩。” 美人紧贴着胸膛,湿漉漉的长发遮住了脸庞,用一件白色浴服包裹着,肌肤一丝不露,只剩下白皙劲瘦脚环悬挂在外面。 “老大,里里外外都清理干净了,只剩下这两个小布点。”章鱼谄媚着,几只章鱼手缠绕着眼睛。 假释将眼帘一掀,寒光凌厉,“你们几个把地上衣料全部捡起来,一片都不能少。” “你们两个,跟上。” 假释推开一扇蛛网尘埃的木门,走了进去。 “花御,抱歉,打扰你休息了,这两个孩子暂时先放你这。”假释脸上镇定自若,没有一点不好意思。 “让你担心了,但是,没关系。”假释与花御擦肩而过,淡青色咒力一闪,花海褪去,一座古朴的树屋凭空出现在,“对了,别让漏壶靠近这,万一发生了什么,花御可能会少一个伙伴哟,开玩笑的!” 窄小的后穴被使用太久变得艳丽熟软,小洞微微张开,水流在里面滚落一圈掺杂着些许白浊跑了出来,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腥香味。 假释扶上他的眉间,指腹将它一点一点捋平。水流在后穴中来来回回,直到流出的液体彻底变得澄明透亮。湿乎乎脏兮兮的狐狸慢慢变成干净清爽,毛发蓬松华丽,香喷喷的狐狸。 “我说,你们再认真揍他呀。” “嚯拉,快把蟑螂吃下去。” 假释面无表情地走出垃圾堆。前面那几个人类小孩应该算是在请男孩吃东西吗?蟑螂?嚯,高雅,如果那个蟑螂头过来应该会与他们玩得很开心。时间不早了,话说,这附近的荞麦面馆在那呀? 带头的小孩不屑地抬起下巴,一个穿着破破烂烂的,在垃圾堆生活的孩子怕什么,也比我们大不了多少,我们还这么多人呢,“喂,喂,看什么?你也想被揍嘛?识相的,闭紧嘴巴,快滚吧,哈哈哈。” 啊,吵死了。最近一段时间咒力消耗太多,昨天又展开领域维持太久,假释索性就按咒力大小维持在一个8岁大的孩童外表,一双忽闪忽闪的大眼睛里充满了懵懂好奇,看起来一副很好欺负的样子。。 挨打的小孩抱着头躺在地上,身体瑟瑟发抖着,空气中有淡淡的血腥味。 带头小孩心下胆怯着,环顾四周。不行,我可是老大,便强硬地说,“你先动手,你敢我们就敢。” 伴随着声音落地,一块血肉被利刃割了下来,随之而来的是凄厉的惨叫,假释耍着刀子递给带头小孩,眼神睥睨着。 几个小孩也被这些惨状心生退意,却被带头小孩强迫地用刀上去刺了几下,几个人轮流乱砍着,巅峰地笑着。 拐角的墙上蹲着一个硕大的黑鼠,黑色的咒力形成一道风吹过,地面上只剩下一个趴着哭泣的男孩,黑色咒力向小孩包围过去。 男孩惊恐地望着黑色火焰,环抱住自己,“不要啊!”粉红色包裹着他的全身,暖暖的。 假释蹲下身,笑眯眯地弯着眼,“小鬼,叫什么名字?跟我走吧。” 男孩紧紧贴着墙,“吉野、顺平,我想回家,找妈妈。” 吉野顺平敏锐地感觉到,会死,会死的,一定会死的。 黑鼠的身影渐渐消散,空荡荡的巷子只剩下两个人。 这个哥哥是人类吗?刚刚那些人是、是死了吗?被老鼠杀死了!世界上会有那么大的老鼠吗?跟着他,到底会遇见什么奇异世界呢? 啊,果然,这个世界糟糕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