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落中,咒灵肆意虐杀着村民。 夏油杰对不速之客不屑一顾,从气息上判断应当时特级咒灵,区区特级,也敢来找死。他环顾四周,暗暗想召唤咒灵出来,却发现咒力无论如何都使用不出,心下一惊。 “啧”夏油杰有些恼怒,用个低级咒灵来试探他的体术,弱小的特级咒灵也敢对他傲慢! “阁下还不现身,对待没有咒力的我,也藏头露尾吗?”夏油杰试探着,看看这个咒力限制到底是不是有时间性,亦或是双方的限制? 夏油杰抬头,映入眼帘的是一身白袍少年,青涩稚嫩,皎洁的月光洒在他的脸上,外貌与人类别无二致。 “你就是这个村庄真正为乱的咒灵?不对,你是特意跟过来的?是谁让你来对付我?” “灰原…雄?应该是他的名字吧?”假释伸出食指抵住下巴,不确信地说着。 “土地神,他藏着我的东西,而这个东西就在灰原雄身上。” “喂,我不喜欢抬头跟别人讲话,你给我下来。” 夏油杰估算着距离,猛地出手,一个来回之间,就掐住对付脖子,将人狠狠按在树上。 “解开咒力限制!”夏油杰眼神森冷,手上越发用力,可全身正在微微抽插,对方笑容越来越大,心中越发不安,他发狠地猛力一拧。 恶魔的低语在村庄中回响,空荡荡的村庄,如同无间地狱。 夏油杰如受惊的兔子一样,想要拉臂背摔,双手却无力地挂在对方肩膀上,远远望去,如同在偷情的野鸳鸯,正诉说着爱意。 他在那双怒火中烧的眼眸中吻了上去。 “唔,咕……” 在对方的瞬间,假释用力将他搂紧,舌头顺势滑进尚未闭合的口腔。口腔内湿热无比,他按耐不住地与勾着那娇嫩的舌头,吮吸品藏着。炙热的鼻息喷洒在脸上,麻麻的,又很舒服,他还想要更多。 舌头上传来的刺痛让假释停下进攻的动作,他退了出来,口水在两嘴之间拉着丝,暧昧不已。 “闭嘴,”夏油杰喘着气,暗骂道,该死的,恢复咒力直接把他打死。自从觉醒咒力以来,一直都思考如何消灭咒灵,这是从来没有体验过的。 “哥哥太犯规了。”假释忍不住,急切地将嘴唇覆盖上去,舌头温柔地探入口中,在口腔中每一寸黏膜都细细地来回舔舐着。 夏油杰被自己身体的反应吓到,慌乱之间又发狠地咬上那不速之客,血腥味在口中弥漫,当对方抽走后,剧烈地喘着气,分不清是谁的清澈唾液从无法闭合的嘴角流下。 这么长的时间,体内的咒力丝毫不见恢复的痕迹,体力又被抽走,对方也不见要杀人的意思。夏油杰烦躁无比,尽管很多咒灵极其憎恶人类,杀害玩弄的手段往往血腥无比,从来没见过这样…无耻之尤! 假释蹙着眉,对自己含糊不清的声音嫌弃到极致,身体内咒力自主流转,舌上的伤口眨眼之间不见踪影。 夏油杰气笑了,他自认为在咒术界武力值是最强的,哪怕败在伏黑甚尔手下,那也是因为体力不支与伏黑甚尔是个天与咒缚,没有防范而已。今天却被特级咒灵如同逗弄孩子般戏耍着。 “哥哥太性感了,好想看见更多哥哥的样子。”假释将头埋进夏油杰的颈间里,左右摇晃。 “诶~哥哥这么想要了解我吗?”假释开心地抬起头,双眼亮闪闪地,兴奋地道,“那个,那个我的事情都想让哥哥知道,要不先从这个开始认识。” 小腹上那滚烫的热度透过衣 “你敢,你知道我的术士,不想以后被我操纵,日日夜夜被别人咒灵操得话,要么现在就杀了我!” 哇,炸毛的狐狸显得毛发越发丝丝绒绒的,蓬松漂亮。假释喉结上下滑动,纠结着,“可是,哥哥打不过我耶!不过——” “我更喜欢哥哥用这里,”假释放在细腰上的手渐渐下移,手掌在两团翘臀上揉捏着,绵软的手感让他顺着臀缝覆盖在紧紧闭合的后穴上,“操纵我。” “唔。”胡乱扭动的腰带动柔滑的小腹杂乱无章地磨蹭着粗大的肉棒,让假释还想要更多,想去更软更热的地方。 夏油杰望着身下那粗长高昂的肉棒,无法想象自己的身体能把他吞进去,时刻要被侵犯的恐惧让血丝爬上眼眸。他出手如甩鞭一样攻打过去。 青色咒力附上对方骨节分明的手腕,向后一拉,咒力黏附在一起,双手捆缚在身后。 假释轻轻地把玩着,宽大的手掌轻松地把柔软阴茎包裹住,慢慢地上下运动,只有一层薄茧的大拇指指腹攀上顶端,在脆弱敏感地铃口上若有若无地揉转。 “哥哥的阴茎好可爱,粉嘟嘟的,又小又软,”假释专注地凝视着,硬挺起来的阴茎比他的肉棒小了整整一圈,粉白粉白的前端,在指腹按揉下冒出星星点点的黏腻浊液,淡淡的腥香味在空气中弥漫,“它还一抖一抖地吐着水呢。” “呵呵“假释低低地笑着,指腹就着那浊液转着圈地涂满圆润的顶端,倏地加快了在囊袋与肉柱间套弄的频率。 阴茎被套弄的力道逐渐加大,炙热的鼻息洒在脸上,麻麻的,一波波快感冲蚀着夏油杰的理智,脑中有什么逼近崩塌。 厚圆的耳尖上那颗蓝色宝石的耳钉在黑夜中熠熠生辉,假释一口咬了上去,“呵呵,哥哥比我想象中的还要快呀。” “哥哥真是个有礼貌的乖孩子,来来去去就那几句骂人的话,可是接下来我会做得更过分呢,到时,哥哥还会发出什么动听的声音来,我很期待。” 假释将浓厚的浊液涂抹在穴洞附近,边揉边搓,就着黏滑的精液润滑被揉红的穴口,试探着伸进一个指节,里面湿润温暖,指节被柔软燕红的媚肉紧紧包裹着,动弹不得。 身体中的异样感让后穴的肌肉紧缩着,小腹也跟着收紧,露出一块一块结实的腹肌,夏油杰难耐地扭动身躯,“我一定要杀死你!” 当唇贴上雪白胸腹的地乱碰,但对方粗糙的指腹划过时却带来异样的快感,殷红湿热的甬道深处又痒又麻,丝丝缕缕的。 双腿中间巍巍站立的阴茎在快感的刺激下上下晃动,不停地吐着透明的蜜汁,胀红的柱身染上了一层湿漉漉的水光,亮晶晶的。 下一刻,滚烫肉棒的顶端轻轻地滑入臀缝间,抵着穴口缓缓顶入,将嫩穴一点一点撑开。 “啊——出去,好痛……唔,该死——我一定要灭了你。” 纤长茂密的睫毛下是一双疯狂而坚定的眼睛,时常笑眯眯的狐狸眼瞪到极致,满是红丝,嘴角微微上扬扯长,一脸狰狞。 “哥哥~” 粗硬的肉棒突然跳动,假释控制不住地挺腰向前,一点一点用肉刃劈开柔软娇弱的肉壁,将它的褶皱慢慢伸展开来,把窄小湿热的后穴撑大成肉棒的模样,一点缝隙都没有。进到一半便停下,感受四面八方而来的棉柔蜜肉的包裹,爱抚,缓缓地抽动着。 豆大的汗珠从夏油杰额头 假释望着那个因为突如其来的剧烈疼痛而垂下头的小可怜,大手安慰着垂头丧气的阴茎,上下快速撸动,时不时揉搓着下面圆润的囊袋,让它慢慢得以恢复自信,趾高气昂起来。 他记得,哥哥好像很喜欢…… “嗯……”下半身经过漫长的钝痛,渐渐产生酸麻的感觉,痒痒的,阴茎上的所有敏感点被细致入微地照顾着,全身被快感浸泡得软了下去。 酸痒的空虚感立马被温热的口腔宽慰,胸前的持续涌动着刺激的快感,直奔身下,充血胀大的阴茎被掌心的热量慰藉着,酥麻的快感攀升上饱满的顶端,慢慢变大,青筋轻稍稍弹动着,浓厚的白汁将要破门而出的时候,宽厚的指腹牢牢堵住铃口。 假释满嘴调笑地解下夏油杰黑色发绳,捆扎在殷红的肉柱上,慢慢镀上一层紫红色,铃口可怜兮兮的吐着泡泡。 将要攀登的欲望被牢牢锁住,割裂的快感让夏油杰难耐地晃着颈腰,不上不下的顿挫感直把人给逼疯。 “哥哥,”假释贪婪地注视着眼前的美景,舌尖将他唇上挂着的血珠子一卷,“我要开动了喔!” 已经被推磨得湿润滑腻的甬道毫无干涩地吞下粗壮的肉柱,窄小白皙的后穴被撑得透明轻薄,隐隐约约可以透过轻如薄翼的穴口看见胀红的肉棒。 “呼唔……哥哥的小嘴又热又滑,咬得还紧,假释好喜欢,好舒服~” 无法动用的咒力,牢固束缚的双手,被强制上抬的大腿,让粗犷的肉棒轻轻松松地抽插着娇媚的肉洞,随着越发汹涌的攻势,巨大的撞击力度对准那能让人立刻陷入疯狂的骚心猛戳着,臀肉与囊袋拍击声越来越响亮。 “啊嗯……滚开,滚那——唔” “哥哥……” 附在对方胸脯上的手肆意游走着,沿着乳晕边缘来回划圈,挑逗着肿胀的乳珠,食指前端来回快速揉捏乳粒,指尖轻轻刮磨着翘立的乳尖。 “唔哈……松开……啊、混蛋……我、、要射。” 软绵绵的腰跟着对方的律动上下摇摆着,手腕不停地挣扎着,产生辣辣的痛意,全身渐渐沉溺于快感的浪潮,脑海中绷紧的那根弦蓦然断掉,连带着傲骨也被敲碎。 一滴清泪滑落到乌发中,眨眼不见踪影。 当再一次顶到后穴深处时,解开发绳,被释放的阴茎弹动着,白浊的精液从颤动的肉柱前端不断喷出,高潮时带动柔驯湿润的蜜肉抽搐着收缩,饱满的肉棒将浓稠的的烫液狠狠地打在敏感柔弱的肉壁深处。假释倾身,抚慰般吻上了他的唇角,收回手上的咒力,“哥哥乖,别哭。” 夏油杰双眼木愣无神,反应迟缓地低声喘息,双手颤抖地抬起,无力地收紧时,敏感的骚心又被未抽出的肉棒顶按着,双手只能紧紧攥着他的颈肩。 假释将全身酥软的小狐狸抱起来,被热液浸泡着的肉棒再一次昂扬起来,湿滑黏腻的汁液润滑下快速抽动起来,往更深的地方捅进去,肌肉劲瘦的腰腹被肉棒顶着清晰可见它的形状,“都是哥哥不好,太诱人了。” 刚刚高潮过的身躯格外敏感,勃大的深红肉柱在体内凶猛地贯穿着,每次抽出都将湿润的嫩肉拉出一些,插入时又狠狠挤压回去,刚刚发泄过的阴茎颤巍巍地又挺立起来,无穷无尽的快感将所有的不安、害怕通通吞噬。 微风拂过,树影摇曳,空旷的村落空无一人,零星几个咒灵在村子里嬉戏着。 “有道理,要不你进去看看?”蜘蛛蹲在树上望着前方空无一人的荒地,只有几颗树茂盛地生长着。边缘。 倏忽之间,伴随着一声镜子破碎的声音,假释抱着昏睡的狐狸出现在荒地中。 “再看,我让你们跟村庄一起消失。” “杀了,”假释不悦地蹙眉,身上的衣服被抓了下,他温柔了下来,唇角蹭了蹭狐狸的额头,“睡吧,一切交给我。”浅青色的咒力缓缓地在他体内流淌着。 几个一级咒灵排成一排,瑟瑟发抖着,捣蒜似得直点头。 说完,假释随意走向最近的一座破破烂烂的木屋,菜菜子与美美子相互搀扶着,身后几只咒灵满怀恶意地盯着,她们哆哆嗦嗦地跑上去。 双胞胎睁大双眼,门里面是无穷无尽的花海,各色各样的花盛放着,姹紫嫣红的,一个浑身开满花苞的咒灵在花海里躺着。 “假释,我能感觉到你怀里那个男人,很强,还是咒术师,你确定你能控制住他?”无数根花枝缠绕到双胞胎身上,拉到花海深处,转瞬间了无踪迹。 假释不知道身体里面含着咒灵的东西会不会生病,但还是谨慎小心地,用浅青色的咒力包裹着温水,送进被惨遭蹂躏的后穴里面。 嫣红的穴口一张一合,吞吐着水流,淫靡无比,假释有些意动,上手轻轻揉捻两下。身躯不自觉地颤抖着,俊秀的眉峰聚拢在一起。 之前因为担心夏油杰咒术抵抗太强,不小心用力过猛,经过一场性事的身体异常疲倦,加上咒术附带的沉睡效果,一番动静下来,他还是一直沉沉的酣睡着。 “活该,怎么样!哈哈哈。” 假释挠了挠头,回头看了眼已经关上的门,在看看这满是垃圾,恶臭无比的拐角堆,“啊啦,他们能不能选些好点的地方进门呀?一点品味都没有。” 几个小孩见到一个奇奇怪怪的男孩从垃圾堆里走出来,一句话也不说,眼睛直勾勾地盯在这里,担心他到处乱说,害得自己被学校开除,踢人的动作有些收敛起来。 几个小孩见状,仿佛有了主心骨一样,乱囔囔着滚蛋。 带头的小孩见他一直垂着头,默默无言,心里一乐,又是一个胆小鬼,顿时雄气起来,“喂,小鬼,快过来,你来喂他吃蟑螂。” 假释扬起笑脸,慢悠悠地走过去,“蟑螂有什么好吃的,你把他的肉割下来喂他吃,才好玩呢~怎么退后了,不敢吗?啧啧,小孩就是胆子小。” “好啊。” 带头小孩哆嗦地拿起刀,反正他不是第一个,他还未成年,出事也管不到他,冲上去对着腿狠狠刺下去,温热地鲜血溅在脸上,耳边的哀嚎,这种感觉真不错呢! 假释索然无味,不耐烦地“快点吃完,恶心死了。” 不知道落在身上的踢踹什么时候停的,男孩小心翼翼地从臂弯里偷瞅着,那几个同学笑着互相拿刀对刺,一阵黑色的火焰吹过,消失不见了。 小咒术师?算了,送给哥哥当玩具吧。 这是恶魔吗?恶魔会来救我?他也会把他杀了吗? “好啊,让那边的老鼠送你回家吧。”假释起身离开,黑鼠身上黑色的火焰越发庞大,嘴角的口水流了一地,腥臭难闻。 “哥哥,我、我跟你走。” “乖孩子,告诉哥哥,这里最好吃的荞麦面馆在哪?” 吉野顺平望着眼前柔软的小手掌,却有着无与伦比的奇怪力量,令人肉跳心惊。他哆嗦地握了上去。 假释在吉野向导的推介下,正在放肆采购物品时候,耳边响起木牌碎裂的声音,拉起怀里抱着一堆东西的小孩,急匆匆地随意推开一扇门,跑了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