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唇贴上去那一瞬间是温热柔软的触感,唇瓣薄薄的,假释被迷惑地轻轻地咬了上去,qq软软,像果冻一样,舌尖迫不及待地撬开唇瓣,一一扫过贝齿,描摹着齿缝,口津香而甜,假释舒服得直眯眼。 夏油杰瞪大了双眼,不由地僵住了。 透明的津液从两唇的缝隙中逃跑出来,顺着下巴滑落,掉在地上。滴落的声音将夏油杰惊醒,对着嘴里肆意搅弄的舌头狠狠一咬。 “哥哥,好痛呀,能不能别咬我呀。”假释吐着舌头,手掌在脸庞前不停地扇着风。 假释低下头,绯红色爬上夏油杰的脸,泛红的眼眶水滟滟地,那双薄唇被他吸吮着水润光泽,微微长开,还能看到里面粉嫩的舌尖,他的视线无法从那转移。 “唔……”破碎地声音从喉咙中发出,让夏油杰羞耻得剧烈挣扎着。双手想要拉开距离,却连手带腰被人牢牢地禁锢着,抱在怀中,不能动弹半分,他尝试用舌头去阻止,却被对方吸入口中细细吸吮,一股从来没有过的麻痒感从脊髓的根部窜起,下半身的阴茎颤颤悠悠地变大。 “呼,你这样羞辱人好玩吗?要杀要剐给我快点!”夏油杰恼怒着,一位自己身体的反应,二是因为对付轻薄的态度。 假释捂着嘴巴,可怜巴巴地望着夏油杰,舌头不灵敏地说,“咯咯。” 这是,咒力?他可以使用?之前却又在跟他进行体术交锋? “耍我好玩吗?你到底是谁?咒力又是怎么回事?”夏油杰恶狠狠地用手撑着对方胸膛,按在树上,眼神又凶又怒,漂亮极了。 “哥哥,哥哥的吵死了,你才刚刚诞生吗?”特级诅咒怎么可能是一朝一夕就能形成的?夏油杰心下唾骂着,这特级诅咒不会是诞生于人类欲念吧,满脑子黄色废料。 说着,假释便用脚轻轻地分开夏油杰的双腿,一挺腰,下身粗长的肉棒直接顶住他的腹部。 “你敢,你知道我的术士,不想以后被我操纵,日日夜夜被别人咒灵操得话,要么现在就杀了我!” 哇,炸毛的狐狸显得毛发越发丝丝绒绒的,蓬松漂亮。假释喉结上下滑动,纠结着,“可是,哥哥打不过我耶!不过——” “我更喜欢哥哥用这里,”假释放在细腰上的手渐渐下移,手掌在两团翘臀上揉捏着,绵软的手感让他顺着臀缝覆盖在紧紧闭合的后穴上,“操纵我。” “唔。”胡乱扭动的腰带动柔滑的小腹杂乱无章地磨蹭着粗大的肉棒,让假释还想要更多,想去更软更热的地方。 夏油杰望着身下那粗长高昂的肉棒,无法想象自己的身体能把他吞进去,时刻要被侵犯的恐惧让血丝爬上眼眸。他出手如甩鞭一样攻打过去。 青色咒力附上对方骨节分明的手腕,向后一拉,咒力黏附在一起,双手捆缚在身后。 假释轻轻地把玩着,宽大的手掌轻松地把柔软阴茎包裹住,慢慢地上下运动,只有一层薄茧的大拇指指腹攀上顶端,在脆弱敏感地铃口上若有若无地揉转。 “哥哥的阴茎好可爱,粉嘟嘟的,又小又软,”假释专注地凝视着,硬挺起来的阴茎比他的肉棒小了整整一圈,粉白粉白的前端,在指腹按揉下冒出星星点点的黏腻浊液,淡淡的腥香味在空气中弥漫,“它还一抖一抖地吐着水呢。” “呵呵“假释低低地笑着,指腹就着那浊液转着圈地涂满圆润的顶端,倏地加快了在囊袋与肉柱间套弄的频率。 阴茎被套弄的力道逐渐加大,炙热的鼻息洒在脸上,麻麻的,一波波快感冲蚀着夏油杰的理智,脑中有什么逼近崩塌。从大腿上滑落。猛烈的快感让全身微微发软,腰部不断地颤抖着。 湿热的口腔包裹着耳垂,舌尖顶弄着耳孔,很痒。夏油杰不适地扭过头,“虫子,死变态,放开我。” 随着危险而嘶哑的低语,沾满黏腻白汁的中指在狭窄的穴洞边缘揉按着,随时都有伸进去被侵犯的恐惧让他全身战栗着,“你住手——” “好紧,哥哥的蜜肉紧紧吃着我的手指不放,”假释用掌心揉搓着会阴,指节微微退出又伸了进去,小幅度地模拟抽插着,“哥哥,放松,我会让你更快乐的。” 这两片薄唇柔软甜美,却一直说着不喜欢的话,该狠狠地教训他。假释轻轻啄了一下他的下唇,一路密集而轻柔地顺着脖子吻了下来,在优雅如玉的锁骨上流连着。 当对方无意戳到某一个点时,一股酸麻无比的感觉让腰抽颤着。夏油杰呼吸变深,向后伸着腰,可是那个地方还是遭到了迅猛地进攻,激起猛烈的快感,在脊髓深处迸发绽放开来,紧绷的身体渐渐沉溺于快感的浪潮下。 “好啊!”对方沙哑的抗议从耳边传来,假释乖巧听话地放软了手上抽插的那手力道,从湿滑黏腻的后穴中抽出,带出澄澈黏滑的水丝。 敏感的龟头被窄小温柔的穴口裹夹着,假释舒服地叹出一口气,他并没有急着摆腰挤入,抬眼观察着夏油杰的神色,然后刚探入粉嫩穴洞的饱满茎头缓缓推着湿液,让早已柔软饥渴的窄小甬道慢慢地适应粗大的肉棒。 自从掌握了咒力,立志要保护非咒术师为己任以来,夏油杰自持实力是最强的,消灭的咒灵成千上万,拔除特级咒灵也易如反掌,现如今却阴沟翻船,被迫敞开大腿,私密之处被非人之物任意侵犯。 啊,好帅呀!假释一脸陶醉,星星眼闪烁生辉。果然,疯批美人什么的他最最最喜欢! 啊,好想彻底侵占他,灌满他,让他因为自己而发出最美妙的声音,占满他的思绪,让他以后只因我而产生情绪,完完全全属于我自己的。 “——啊啊,出,去,……好痛!” 假释望着那个因为突如其来的剧烈疼痛而垂下头的小可怜,大手安慰着垂头丧气的阴茎,上下快速撸动,时不时揉搓着下面圆润的囊袋,让它慢慢得以恢复自信,趾高气昂起来。 他记得,哥哥好像很喜欢…… “嗯……”下半身经过漫长的钝痛,渐渐产生酸麻的感觉,痒痒的,阴茎上的所有敏感点被细致入微地照顾着,全身被快感浸泡得软了下去。 酸痒的空虚感立马被温热的口腔宽慰,胸前的持续涌动着刺激的快感,直奔身下,充血胀大的阴茎被掌心的热量慰藉着,酥麻的快感攀升上饱满的顶端,慢慢变大,青筋轻稍稍弹动着,浓厚的白汁将要破门而出的时候,宽厚的指腹牢牢堵住铃口。 假释满嘴调笑地解下夏油杰黑色发绳,捆扎在殷红的肉柱上,慢慢镀上一层紫红色,铃口可怜兮兮的吐着泡泡。 将要攀登的欲望被牢牢锁住,割裂的快感让夏油杰难耐地晃着颈腰,不上不下的顿挫感直把人给逼疯。 “哥哥,”假释贪婪地注视着眼前的美景,舌尖将他唇上挂着的血珠子一卷,“我要开动了喔!” 已经被推磨得湿润滑腻的甬道毫无干涩地吞下粗壮的肉柱,窄小白皙的后穴被撑得透明轻薄,隐隐约约可以透过轻如薄翼的穴口看见胀红的肉棒。 “呼唔……哥哥的小嘴又热又滑,咬得还紧,假释好喜欢,好舒服~” 无法动用的咒力,牢固束缚的双手,被强制上抬的大腿,让粗犷的肉棒轻轻松松地抽插着娇媚的肉洞,随着越发汹涌的攻势,巨大的撞击力度对准那能让人立刻陷入疯狂的骚心猛戳着,臀肉与囊袋拍击声越来越响亮。 “啊嗯……滚开,滚那——唔”身粉粉软软的,格外好捏;高仰着头,眼眶下脂红晕染开来,毛发湿漉漉的,一被侵犯到深处,就微微张开嘴,吐出嘶哑的低吟,让人的心也跟着变软了。 浓烈的情欲在假释的眉间绽放开来,用比刚才还要更快的速度来回抽插着,每次都在骚心上刮蹭挤压着,将黏滑柔媚的蜜肉驯服得格外服帖,发出滋滋水声。 全身各处的敏感地方被恶劣地侵略着,忽然加速的剧烈磨蹭与撞击,产生出了密密麻麻的快感,无止境的酥麻浪潮层层堆叠着,冲向被绑缚着的紫红阴茎,让人无法忽视。理智被撞散架,发出了令他惊奇后悔的婉转媚叫。 假释轻声笑着,用力掐住臀肉,稍微抽出的饱满的肉棒,立刻又从下往上加快节奏地顶弄上来,“求我呀,哥哥~,求我让肉棒把你操得射出来。” 零星的碎发下,眼眶中水意凝聚,被贝齿反复撕咬的下唇血淋淋地,呜咽着,“……求、、求你!” 假释觉得胸腔里涨涨满满的泛滥着酸水,整个人闷闷的。他将臀肉掰开,毫无保留使劲挺跨,使勃发的肉棒更快速地地抽插着,每一下撞击都在这静谧的林间带出清晰的淫靡水声。 滚烫的精液快让肠肉烫熟,射精的刹那,痛楚混杂着快感瞬间浑身颤动着,炸开的快感让腿根不自觉痉挛,脚趾都跟着蜷曲起来。 “——呼,你,无耻……” 双腿被高高抱起,穴内湿滑的体液让入侵的肉柱毫无阻碍,因为体位直接没入更深的地方,还在高潮的余韵中抽搐收缩的嫩肉又迎接下一波更加迅猛的抽插,交合处的白液被肉棒磨擦到滚烫、甚至搅出一圈白泡沫,少许顺着臀缝滴落在草地上。 不知道射了几次,整个人晕晕沉沉的,如置身在深海里的小船,被巨浪掀翻,随波逐流着。 ”老大跟那个咒术师打了好久,我鱼头用触手接力甩着两个小不点。 “章鱼,你怎么还留着这两个小咒术师,老大让灭了这里所有活口。”蟑螂盘桓在荒地边缘。 倏忽之间,伴随着一声镜子破碎的声音,假释抱着昏睡的狐狸出现在荒地中。 “再看,我让你们跟村庄一起消失。” “杀了,”假释不悦地蹙眉,身上的衣服被抓了下,他温柔了下来,唇角蹭了蹭狐狸的额头,“睡吧,一切交给我。”浅青色的咒力缓缓地在他体内流淌着。 几个一级咒灵排成一排,瑟瑟发抖着,捣蒜似得直点头。 说完,假释随意走向最近的一座破破烂烂的木屋,菜菜子与美美子相互搀扶着,身后几只咒灵满怀恶意地盯着,她们哆哆嗦嗦地跑上去。 双胞胎睁大双眼,门里面是无穷无尽的花海,各色各样的花盛放着,姹紫嫣红的,一个浑身开满花苞的咒灵在花海里躺着。 “假释,我能感觉到你怀里那个男人,很强,还是咒术师,你确定你能控制住他?”无数根花枝缠绕到双胞胎身上,拉到花海深处,转瞬间了无踪迹。 假释不知道身体里面含着咒灵的东西会不会生病,但还是谨慎小心地,用浅青色的咒力包裹着温水,送进被惨遭蹂躏的后穴里面。 嫣红的穴口一张一合,吞吐着水流,淫靡无比,假释有些意动,上手轻轻揉捻两下。身躯不自觉地颤抖着,俊秀的眉峰聚拢在一起。 之前因为担心夏油杰咒术抵抗太强,不小心用力过猛,经过一场性事的身体异常疲倦,加上咒术附带的沉睡效果,一番动静下来,他还是一直沉沉的酣睡着。 “活该,怎么样!哈哈哈。” 假释挠了挠头,回头看了眼已经关上的门,在看看这满是垃圾,恶臭无比的拐角堆,“啊啦,他们能不能选些好点的地方进门呀?一点品味都没有。” 几个小孩见到一个奇奇怪怪的男孩从垃圾堆里走出来,一句话也不说,眼睛直勾勾地盯在这里,担心他到处乱说,害得自己被学校开除,踢人的动作有些收敛起来。不了多少,我们还这么多人呢,“喂,喂,看什么?你也想被揍嘛?识相的,闭紧嘴巴,快滚吧,哈哈哈。” 啊,吵死了。最近一段时间咒力消耗太多,昨天又展开领域维持太久,假释索性就按咒力大小维持在一个8岁大的孩童外表,一双忽闪忽闪的大眼睛里充满了懵懂好奇,看起来一副很好欺负的样子。。 挨打的小孩抱着头躺在地上,身体瑟瑟发抖着,空气中有淡淡的血腥味。 带头小孩心下胆怯着,环顾四周。不行,我可是老大,便强硬地说,“你先动手,你敢我们就敢。” 伴随着声音落地,一块血肉被利刃割了下来,随之而来的是凄厉的惨叫,假释耍着刀子递给带头小孩,眼神睥睨着。 几个小孩也被这些惨状心生退意,却被带头小孩强迫地用刀上去刺了几下,几个人轮流乱砍着,巅峰地笑着。 拐角的墙上蹲着一个硕大的黑鼠,黑色的咒力形成一道风吹过,地面上只剩下一个趴着哭泣的男孩,黑色咒力向小孩包围过去。 男孩惊恐地望着黑色火焰,环抱住自己,“不要啊!”粉红色包裹着他的全身,暖暖的。 假释蹲下身,笑眯眯地弯着眼,“小鬼,叫什么名字?跟我走吧。” 男孩紧紧贴着墙,“吉野、顺平,我想回家,找妈妈。” 吉野顺平敏锐地感觉到,会死,会死的,一定会死的。 黑鼠的身影渐渐消散,空荡荡的巷子只剩下两个人。 这个哥哥是人类吗?刚刚那些人是、是死了吗?被老鼠杀死了!世界上会有那么大的老鼠吗?跟着他,到底会遇见什么奇异世界呢? 啊,果然,这个世界糟糕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