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颊紧贴他后背，制服的味道，风尘仆仆的味道，和几天前不同。 做了一件无可救药的事。感觉她真是无可救药。 “不要走。”真绘执拗。 不明白这是为什么。 感觉到他在注视她，他的目光总是一种没什么重量的东西，隔着一层阻碍，非常有距离感。 抓住他就像要把他从很高的位置拖下来，伊藤真绘心知肚明，这种做法接近卑劣了——拽住他，破坏他的平静，靠近他。 让五条悟生气是不简单的事。 真绘跪坐，摸他的手，五条避开她，几乎面无表情。真绘张了张嘴，拽住他制服，想埋进他领口，衣领间，因为靠近脖子，再次发散甜腻的香味，他吃了什么？好像是，巧克力的味道。 这种味道，把他和大部分男性都区分开了。 比如运动后，打完篮球后湿漉漉的汗水，夏天的傍晚，曾经经过几个露天篮球场，那些在场地挥汗如雨的男孩们的气味都随着他们的奔跑而漂浮过来，真绘没有记住他们的长相，但记住了这种气味。 但五条与众不同。 想吻他。 “……老师。”真绘说，“未免，沉默的太久了。” 五条轻声说：“一定要这样吗？” 是什么。 “这个表情。”他的嘴唇像一条直线，“想要什么？” 真绘瞪大双眼，他手指很冷，没有任何味道，拨弄几下她的舌头，就往口腔深处摸索。 口水忍不住要流下来。 他扯了扯她舌头，真绘急促喘着，他指间一片晶莹。五条捏住她脖子，真绘忽然发现，半边身体接近赤裸，睡裙布料很少，很暴露，是吊带衫，睡得乱七八糟。 但他根本不看她身体，他看咒灵时的目光比看她更专注、更用心。 这是种什么感觉，难以形容，此刻伊藤真绘并不能明白，太陌生了，没有性经验的少女不可能理解它。 肚子下面，热丝丝的。 五条老师也不避开，除了有点用力地在掐她肩膀。 “看哪里？” “说清楚。” 他安静了几秒。 “是那样啊。” 欲望总是件来势汹汹、难以摆布的事。光是摩擦他的制服，听他的声音，就让真绘焦躁。 想要什么，就尽可能说出来，五条老师不会反感这样的她。 而且做了难以捉摸的行为。 真绘的双腿缓缓打开了，就在他面前，半躺在床上，双手撑向身后，睡裙堆在腰间，乳房青涩地胀起，她的乳尖小巧，乳晕扩散开，是正常大小，没有被触碰过，像粉色草莓。 这样的画面，堪称色情，非常有视觉冲击。 五条目不转睛了一会，喉结滚动，但她看不见。真绘不敢和他对视。她的矛盾之处在于敢做出大胆的举动，却不敢和他对视。 “这里……” 五条捏住她的手，摁到胯下。真绘哆嗦了一下。 从来没真正摸过男人的这里，真绘面红耳赤，只听见五条说：“为什么要三番两次让我生气？有没有想过后果？” “啊，不对。”他说，“你想要的就是后果吧。” “自己拿出来，会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