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那边怎么样了?” 他的眼圈微红,徐知忌知道自己回来的路上晕倒,定是吓坏了他。 这世上多的是口蜜腹剑,口是心非之人,像他那样的实诚人真是少之又少,只可惜前世他不懂,一心只想着先帝临终前的嘱托,将心思都扑在了扶持新帝身上。 双喜抬起衣袖抹了下眼角,哼了一声,“要奴才说王爷就是瞎操心罢了,他是军功累累的镇远大将军,手握边境十万大军,谁敢小瞧了他去,这不人还没回府,皇上赏的人都已经送到将军府了。” 徐知忌半撑着身子坐了起来,奈何手臂无力,又重重的跌了回去。 徐知忌望着帐顶,张口喘息着,待气息匀了些,才道:“什么时候的事?” 徐知忌抿着唇,不再言语。 可笑。 他忽然就笑了起来,笑着笑着有泪顺着眼角滑落,这可把双喜吓坏了,他几乎都快哭了,慌乱的朝着外头喊叫太医。 徐知忌忽如其来的一句让双喜一阵发懵,待反应过来后才点头,跟着又想起什么似的补充道:“皇上赐的人,谁敢不收?” “吩咐下去,把那些人盯紧了,只许她们在外间伺候,但凡生了其他心思的”他眸色一冷,有锋利的光一闪而过。 “是。王爷放心,定不会让那些狐媚子靠近将军身边一步的。” 别说一步,半步也不行。 他的身边只能有他。 、除非他不是个男人 老人家精神矍铄,满面红光,跟他离开那年并无多大区别,银白的发一丝不苟的梳了起来,见着他立马就红了眼圈。 丁老太太由丫鬟搀扶着到了丁弃的跟前,抚着他的手臂上下打量着他,“你这一走就是五年,为娘的没有一天是不担心的” 大儿子从文,如今在户部当值,二儿子是个闲散的性子,只在衙门里挂了个闲差,可丁老太太偏疼小儿子,这件事便成了她的心结。 丁弃看着一张张熟悉的脸,唯独少了丁老将军,心中一时感慨。 众人帮着劝了几句,丁老太太总算止住了泪,拉着丁弃的手落座。 众人应了是,推杯换盏间笑声不断。 二儿子丁庚武附和道:“是啊,来日方长,也不差这一时,娘还是早些回去安歇,回头若是累病了,倒成了儿子们的不是了。” 丁弃刚回到自己的院子,就发现屋子里多了个人,甚至连空气里都有浓郁的脂粉香气。 女人正弯腰整理床铺,窈窕的身形在薄薄的绯色衣裙下勾出玲珑的曲线来。 低沉的声音如同炸雷般响在耳旁,吓的年轻女人忙跪下求饶,“将军饶命,不知春柳哪儿做错了,惹得将军大人不高兴?” “以后没有我的命令,不许进出我的房间。”丁弃就跟没看见似的,冷声说道。 魏铭慌忙冲了进来,把人给拉走了。 春柳眨了眨眼,娇滴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