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明白。”
乔秘书安慰的拍拍他的肩膀:“也没什么大事,能用钱摆平的事情,都不算大事。”
电梯门‘叮’的一声打开,卢绛才刚走出电梯,迎面一道熟悉的身影飞奔而来,紧抓着他的手腕不放,眼眶绯红的问他:“你受伤了没有?”
“凉哥?你怎么……”
他还穿着睡衣和拖鞋,头发也乱糟糟的,抓着他手腕的指尖冰凉,浑身在微微颤抖。
卢绛赶紧将自己的长外套脱下给他披上,在众目睽睽之下,带着景凉转身走到了楼梯间。
“我没事,我没事。”卢绛将他紧拥在怀里,一声声安抚着他,“你别担心,在没有把握之前,我不会拿自己的性命开玩笑。”
担心与后怕积攒到现在,终于找到了一个宣泄口,景凉哽咽出声:“你干嘛做这些危险的事情?你怎么那么傻?我跟你说过,对付陈又铮我有成算,拿你自己的命去赌,那狗东西值得吗?万一你有个什么,我怎么办?!”
卢绛擦着他脸上的泪水,心中的郁结与愤怒已解,不免又有点高兴:“乔秘书说他终身残废了,他活该!”
“嘘!”景凉下意识捂住了他的嘴,喘了口气,无奈道:“你最厉害了!不过今晚戏还是要做足,我知道你现在无意与那些人争夺什么,但不与你爸爸撕破脸皮多一个保障,黎花与她那个儿子不会这么轻易揭过这些年受的委屈,动不了你爸爸,一定会拿你开刀。”
“好,我知道,来之前乔秘书也这样吩咐的。”
“哦?那看来这个乔秘书对你还是有几分忠心。咱们不能在这久呆,快出去吧。”
“等等。”
“嗯?”
卢绛将披在他身上的长外套细致的给他穿上,又扣上了几颗扣子,了下他凌乱的头发,还记得上一次他慌乱中也是穿着睡衣和拖鞋就出来了。
明明他平时一丝不苟,稳重自持。
卢绛心口淌过一股暖流,没忍住用力吻了下他的唇,这才笑着紧牵过他的手,走出了楼梯间。
此时卢绛的表情已经无痕迹的转换,变得深沉凝重。
陈万川一副万念俱灰的样子,无力瘫坐在走廊的椅子上,静等手术室里的结果。
一旁的的陈母看到卢绛过来,激动得冲上前就要打人,景凉哪会给她动手的机会,一把扣过她的手腕,沉声道:“陈太太,有话好好说!”
陈母已经被儿子终身残废的结果刺激得失去了智,开启无差别攻击。
“你算个什么下贱的东西?一个人尽可夫的oga连卢家的门都过不去,还想来管这闲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