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2厌兄(1 / 1)

自家有三个孩子,老大陈斯礼从小到大都是名列前茅,自从老大上学后,陈父陈母去学校都是接受表扬去的。 从来没有这么丢人过。从学校出来的陈父陈母对视一眼,刚刚他们两个跟老师聊了一个多小时,心脏都快受不了了。 陈斯礼已经上了大学,父母就让老大在寒假的时候给老二补课,陈生生被按着学习了好久,总算勉强跟得上班级的教学进度。 但是好景不长,陈斯礼一开学回去上学后,没人管他读书,他本身就自制力不行,马上他就原形毕露了。 对于这种自暴自弃的学生,老师也管不着,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 后面有天他爸半夜起床去厕所,发现他在房间里打游戏,直接抓了个现行,一顿好打,给他屁股都要打开花了。 白天上学,晚上去老师那里补课,周末也被课表安排的满满的的,碍于父母的威压,陈生生刚开始的确怕了,他忍了一周没打游戏,连键盘都摸不到,馋游戏馋的要命,他试图逃课。 老师个头一米八往上,身材魁梧,皮肤黝黑,拎还在读初中的陈生生,跟拎小鸡仔一样。 陈生生刚开始自知有错,还不敢告状,后面只要背不出来知识点就要挨打,实在被打手心打得受不了了,哭哭啼啼跟爸妈告状,结果他爸妈还说老师打得好。 恨老师恨父母,也恨那个优秀的跟机器人一样的大哥。 回回拿第一,不论是父母还是疼爱他的爷爷奶奶,又或者街坊邻居,永远都会告诫他,要好好学习,争取以后跟你大哥考同一个大学。 他们现在住的地方是一个小县城,离爷爷奶奶住的老家很远,主要是他父母在这边做生意,这里地方小,出什么事都传的特别快,民风又特别崇尚教育。 陈生生烦死了。 但是在绝对武力压制面前,他的反抗注定是徒劳。 结果老师觉得陈生生不努力,砸了自己的招牌,他这辈子还没教过成绩这么差的学生,天天上他家补课,都只上了这么一个学校。 爸妈求之不得,钱一分没少给,连忙把陈生生打包送到老师家,只有放假才会回家住。 忍耐了一个学期,他琢磨着逃跑,计划着暑假一放假就逃回去。 结果陈斯礼也放假了,刚到火车站还没买到票,陈生生就被抓回家。 让陈生生按照他们给出来的学校名单,填写志愿。 一直说:“好好好,都听你们的,我肯定好好读书,长大以后找个好工作,孝敬你们。” 一通话术下来,把爸妈感动的一愣一愣的,直抹眼泪,觉得儿子长大了,懂事了。 过了几天,他趁着全家人都睡着了,半夜起床偷偷摸摸把志愿一改,改到了去北方上学,光是路程就有三千多公里。 结果录取通知书一下来,一看是东大,爸妈气得不行,只有陈生生一个人高兴得飞起。 或许是之前家庭对陈生生的管制太严重了,陈生生去了大学以后,整个人就开始放飞了,天天旷课,打游戏,没事就对着电脑里面黄片手冲,考试成绩就勉强考个60分及格,有时候还要参加补考。 陈生生自认为自己长得还不错,不同于初中的瘦弱,高中他也就进入了发育期,个头蹿到了一米七六。 就是一直没有女朋友。 陈生生心里更高兴了,坐实了对方暗恋自己的事实。 结果那个女生,站在台阶下面,仰着脸看向陈生生,期期艾艾地问:“昨天送你来学校的那个……他是你什么人?” 他以为妹子是暗恋他,结果是想当他嫂子。 陈生生居高临下的打量了一番妹子的身材,他脸上的表情带着不屑,言语极其刻薄:“就你这豆芽菜一样的身材,要胸没胸,要屁股没屁股,白送我都不要,还肖想我哥,我哥可不喜欢你这种。” 陈生生看着她跑走的背影,有点愧 但转念一想,大哥本来就是名牌大学毕业,长得又好看,他妈天天念叨大哥年薪赚几百万,是有为青年,本来就看不上女同学这种的普通女生。 想到这,陈生生又气愤不平,怎么什么好事都让大哥占了。 陈生生一边抱怨一边上宿舍楼,准备多看几眼书,好歹把补考通过了。 和他同宿舍的室友确实是学霸,专业成绩拿前几,常年拿奖学金的那种,但都是其他专业的,也帮不到他什么,而他自己在本专业就是一个吊车尾废柴。 连过年回老家看望老人,都要被他哥压着跟着初中生妹妹一块学习。 但是连挂科多了,以后可能连毕业证都捞不到。 找不到好工作他就更逃离不开那个家了,想通了关节的陈生生只得捧着书,熬夜奋战到凌晨。 这片质量还挺好的,是少有个岛国美女和帅哥,特别是那个女的,盘亮条顺,胸大屁股大,男的鸡巴也大,操得女的淫叫连连。 陈生生戴着耳机缩在床上,整个人蒙在被子里面,一边看片一边撸自己的小鸡巴。 他愤愤地想:怎么自己连个女朋友都没有,这么漂亮的女人宁愿去拍片,也不去找个正经男朋友,真是下贱。 陈生生刚撸完,拿卫生纸擦干净手,一边打字回复:一看就是个饥渴的贱货,腿一张就能来钱,当然不想自食其力的赚钱了! 第二天醒来的时候,陈生生隐约发现自己有点不对劲,感觉胸口涨得难受,他伸手进去一摸,摸到了胸脯处的一个鼓包。 这是什么? 目光顺着往下一看,原本平坦的胸膛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两个乳房。 看着跟刚发育的形状差不多。 还好,鸡巴还在。 鸡巴下面好像还有东西,手指顺着往下摸索,摸到了一道小缝,那个不属于他的身上的器官。 那个器官长在很下面的位置,他看得不是很清楚,但也能确认,他确实长了一个逼。 陈生生觉得自己像是在做梦,狠狠地掐了一把的大腿肉,疼痛感传来,提醒他这不是梦,这是现实。 他真的变成了女人? 陈生生害怕之余又感到了一丝庆幸,还好鸡巴还在,他还是男人。 男性生殖器官是他最后的底气。 检索结果都是一些黄漫和,直男陈生生随便点开几个看了几眼,没有一点防备,被那些大尺度的和黄漫恶心到了。 全都是一些男人搞双性人的内容。 比如他寝室里就有一个,平时表面看着人模人样的,实际上却喜欢男人,不喜欢女人,脑子有问题,白长屌了。 可以保护他的隐私不说,还能有效防止蚊虫,反正陈生生是用的很满意了。 陈生生撩起床帐看了一眼,其他室友都没有在寝室,这才放心下床去阳台洗漱。 反正室友不在,他看了一下寝室对面的楼,默默把窗帘拉上了。 不会有人看到的。 胸口微微鼓起,那两个乳房不算大,乳头是浅浅的颜色,陈生生的皮肤挺白,连带着奶头也是浅粉色,自从回了城里以后,营养也跟上了,以前总是瘦小的跟一只小猴子一样,没两年就蹿到了一米七。 他以前总是嫌弃自己不够阳刚,现在长了个批和奶子,更和阳刚之气无缘了。 还好,这么小,他就穿以前衣服应该不会被人发现。 购物软件都打开了好几次,最后一点男性自尊心让他没能去搜索内衣、乳贴之类的东西。 而是在于…… 对着镜子,他仔细端详这处,再一次确认了这就是一个逼。 一手去摸下面那个小逼,手指剥开两片阴唇,去看里面,里面 陈生生用手摸索着突如其来的器官,脑子却想的是,这玩意能不能缝起来? 怎么黄片里那些女的被男的摸几下就不得了,立刻流水腿软了…… 进来的正是陈生生的室友,李景年,北方人,学校篮球队的,长得人高马大,一头利索的黑色短发,李景年长了一张生人勿近的脸,五官轮廓硬朗,剑眉星目,他刚从篮球场回来,穿着黑色的运动背心,手臂上的肌肉发达。 那张平日里冷酷到极致的脸罕见冒出来一点茫然之色,显然是被陈生生的裸体冲击了,他本来愣在原地,又听到走廊外路过的同学说话声,立刻进来把门关上了。 两人大眼瞪小眼,看了半天。 听到这句话陈生生这才想起来自己还没穿上衣服,实在不怪他,他整个人被吓到脑子都木的。 陈生生转过身,扭捏半天,才敢开口去和李景年商量,那张白嫩的脸上全是讨好的意味:“那个,年哥,你能不能别说出去……” 其实刚刚只是一晃眼,李景年就反应过来,立马侧过脸不去看,给足了陈生生的面子。 大家都避而不谈,心知肚明就行。 后面大家渐渐都交了朋友,就没怎么约过的,非常有默契的各玩各的,交情自然也就那样。 陈生生持怀疑态度。 陈生生一看李景年不说话,也着急了,忙说:“年哥,我给你带饭行不行,你以后的饭我都包了,我还给你钱,我有钱的,你不是很想买那个有签名的篮球,我买给你……” 农村里面爷爷奶奶更是偏疼他,知道他要去离家那么远的地方上学,生怕他在外面吃不好,睡不好,使劲塞了不少钱,恨不得把自个的棺材本都掏出来。 陈生生这边说着话,寝室的门又开了。 说话的是跟陈生生不太对付的室友,孟怀洋,人是个富二代,长得帅不说,出手也大方,对室友也很好。 孟怀洋是独生子,同龄男生大多都想做彼此的爸爸,哪里见过陈生生这种一口一个哥的,刚开始就对陈生生印象不错,孟怀洋就对陈生生照顾一些,两人年龄相近,一样都喜欢打游戏,能玩到一块去,那段时间的孟怀洋对陈生生好的没话说。 不过,那是大一限定的兄弟情,大二的某一天,陈生生机缘巧合之下,发现自己最好的兄弟孟怀洋居然是个gay。 在陈生生眼里,男同好像是什么传染病一样,跟gay说了话就会变成gay。 一开始就打定主意绝不跟男同多说一句话。 被孟怀洋逼急了就口出狂言:“你们gay多脏啊,我可不想跟你待一块,染上性病。” 可他没有啊,他跟陈生生那么好的关系,他只是没有想瞒着陈生生而已,结果就被陈生生这样的对待。 就自己那个体格,放哪都是挨揍的份,孟怀洋还说过他以前练过拳击。 结果孟怀洋的反应出乎陈生生的意料。 陈生生刚想说也不是,转念一想,自己也不想再和孟怀洋打交道,万一孟怀洋喜欢上自己,多膈应人啊。 之后他们这对寝室好兄弟就掰了,之前哥俩好到约定去对方家乡玩,一块打游戏一块上分,什么好东西都想着对方,到后面一句话都不说,再到孟怀洋时不时阴阳怪气刺陈生生几句,陈生生也不还嘴。 这次也不意外,孟怀洋讥讽他像舔狗,他就立刻闭嘴了,不敢多说一句话。 李景年没说话,他的午饭放在桌上,这会也没心思吃,只是看见陈生生哀求的眼神,他微微点了一下头。 也是可怜,变成双性的烦恼还没解决,马上又被室友发现自己身体的异常,陈生生只觉得生活真的好难 不知何时,那柄剑就会哐当一声掉下来,扎自己一头血。 很冷淡的两个字——没事。 以己度人,换作李景年变成双性人的话…… 又想起来,之前有段时间李景年疯狂迷恋那个篮球明星,还想去收有球星签名的篮球,好像收了很久,还没收到。 陈生生一咬牙从自己的金库里给李景年转了一万,说是买那个篮球的钱。 对方这视金钱为粪土的操作,让陈生生心下一紧,他的神情忐忑不安,生怕对方是嫌弃钱少。 【不用给钱,我会保守秘密的,放心。】 结果人非但不收钱,还承诺保守秘密。 因为陈生生对李景年,全身心的嫉妒。 属于穿衣显瘦,脱衣有肉。 毫不夸张的来说,孟怀洋打他可以把他打趴下,但是李景年一拳下来,他可能会死。 陈生生想了半天,又觉得心里不踏实,又打字说:【年哥,你之后的早午晚三餐,我都包了吧。】 【要不然,我心里不踏实……】 陈生生就开启了给室友打饭的日子,每一天提前问好李景年想吃什么,然后早起去给他买早餐,就算是没课,也照送不误。 这一举动自然就陈生生到了孟怀洋的关注,陈生生平时懒得不行,有时候宁愿吃泡面也懒得去食堂挤,而现在每天把饭送到李景年的桌上,显然很反常,但是没人去问到底怎么了。 他们学校的公共澡堂是可以拉上帘子的,但是一个位置会安装两个淋浴头,现在全栋都要去洗澡,陈生生害怕自己去洗的时候,正好有别人进来,继而发现他身体的异常。 可是这样也不是很保险,他正琢磨着怎么办。 陈生生一看他回来,眼前一亮,他自认为这段时间给李景年打饭,让他们的感情增进不少,李景年对他态度也挺好的,原本很怵李景年的,这会深觉李景年是个好人。 李景年扫了陈生生一眼,答应了,然后找了衣服和毛巾,拿了脸盆准备去出门。 李景年解释道:“我先去洗个澡,晚点再陪你去不就得了。”他刚打球输了,语气有点燥。 等到晚上十点半,陈生生才拿着脸盆要去洗澡,走到李景年身边小声提醒:“我们去吧。” 李景年点头。 寝室门关上,孟怀洋看着他们一前一后离开,总觉得不对劲,又联想到这段时间陈生生拼命讨好李景年的样子,孟怀洋心想,八成是陈生生嘴贱惹到了李景年,然后被李景年那家伙揍了一顿,看来姓李的下手挺重的。 孟怀洋想着,不经意间蹙着眉。他和李景年打交道的地方多,知道对方脾气不好,下手又黑。 学校男澡堂离宿舍很远,陈生生找了个最里面的位置洗澡,他赶紧拉上门帘,李景年也进去了,站在旁边。 旁边路过的人本来没注意这里有人,但凡看到了李景年也会感觉奇怪的多看几眼。 自从他的身体变了以后,他就对陌生人非常敏感,生怕有人发现他的不正常,有时候别人多看他几眼,他都忍不住心颤。 没办法,李景年给他的压迫感太强了。 陈生生只想着快点洗完早点回去,他低着头,认真细致的清洗自己的身体。 这对陈生生而言,无异于惊悚片,他差点没有尖叫出声。 在他眼里,陈生生就是在勾引他。 陈生生怕李景年怕得不行,就算是现在被占便宜,也不敢厉声呵斥,只敢低声细语的说话,寄希望于李景年良心发现,主动停下来动作。 李景年不光用手摸他的腰,还一步步地往上摸到了他的胸口,然后用一只手摸到了陈生生前几天才拥有的刚发育的乳房。 “年哥,你别……” 陈生生被吓住了,生怕李景年发怒打他,一动也不动,紧接就被按住墙壁上,李景年的鸡巴从裤子掏出来,粗长的鸡巴抵着陈生生的股沟磨了几下。 李景年却说:“你就让我爽爽,你又不亏。” 但是陈生生也只敢在心里骂一骂,真正对李景年一句话也不敢说,只能低声下气地求饶:“年哥,你别,你想要妹子吗?我给你钱你去找妹子吧,我不是女人……” 李景年说:“我当然知道你不是女人,女人又不跟你一样长了个鸡巴。” 陈生生听到这句话,又萌生一点希望,连忙说:“是啊,年哥,我还有鸡巴的,你用肯定不爽……” 李景年语气平静,“我又不用你这根东西。” 李景年的手指插进去了! 那个地方,我自己都没摸过! 李景年冷笑,顿时抬手扇了他一巴掌。 犹觉得不够,精瘦有力的手臂上肌肉盘虬,颜色淡青的青筋,手臂上蕴含着蓬勃的爆发力,宽且大的手掌高高扬起,然后重重落下,接连几巴掌都扇在陈生生的屁股上。 陈生生被打疼了,又惊又怕,嘴里的污言秽语倒是停住了。 只听见李景年的声音伴随着水流声传入他的耳朵。 李景年说完以后,单手钳住陈生生,整个人压着陈生生,迫使对方贴着墙壁站好。 李景年右手握着那根性器,试图往陈生生的逼里塞。 那个圆鼓鼓的阴户实在太过于青涩,又没有做好润滑,鸡巴进入的很是吃力,李景年只能打消立马操进去的心思。 陈生生双手贴着墙壁,头顶的水流砸在他的脸上,他闭着眼睛,清澈的水珠凝结在他的脸颊,鼻头都是透明的水液,乌黑浓密的睫毛猛烈抖动。 以这个姿势,李景年能够从侧面清楚地看见陈生生发白的脸色,感受到对方因为恐惧而紧闭双眼。 硕大红润的龟头在小逼穴口浅浅戳弄,紧致的肉逼第一次接触这根东西,透明的水液飞溅,肉道渐渐放松,软红的逼穴蠕动,分泌出一点透明的水液。 以一个后入的姿势,李景年掐着陈生生腰的那条手臂上面肌肉绷紧,淡色的青筋突起,挺胯直入。 里面又热又紧,娇嫩的逼肉被龟头捅开,尝到滋味的鸡巴胀得可怕,奋力往里面挤,恨不得就这样将整根阴茎全都塞进去。 头顶的花洒还在喷洒热水,狭小的隔间内热气腾腾,纯白的瓷砖覆盖了一层薄薄的水膜。 陈生生脑袋都是木的,他抿了抿嘴巴,在混乱之中睁开眼,遭受莫大的耻辱,眼眶微红,温热的水流顺着他的颧骨流落,头发已经被完全浸湿,漆黑凌乱的发丝沾了水液,黏在光滑细腻的脖颈。 陈生生眼眶泛着红,被迫接纳对方的撞击,他的双腿随着身后人的动作而颤抖,无意识张开唇,舌尖伸出来一点。 眼眸中满是茫然。 李景年嘴角上扬,那张冷酷至极的脸上突兀地露出一个笑容,像是大型猛兽猎食后的得意,或许用炫耀这个词更为贴切。 他握住陈生生的一只手腕,另外一只手钳住腰侧的软肉,腰背弓起身形,猛烈地摆胯挺动。 李景年每一下都撞得很用力,粗大的性器顺着湿软的逼道,猛地操进去,又小又浅的逼腔几乎要被撑满。 李景年低下头,伸手去捏陈生生的下颚,强迫他转过头,然后轻轻地笑了一声,若有其事的评价: 这句话一下点燃了陈生生的怒火,原本苍白的脸色霎时气血上涌,明亮的眼眸中染上了愤怒的色彩。 下一秒,李景年含住了他的唇,剩余的字眼堵在喉咙间,怎么也说不出口,挣扎之间只能发出唔唔的声音。 想到这里,陈生生又觉得自己真是傻逼,蠢的要命。 当时自己怎么就相信了他,觉得李景年会帮自己保守秘密呢?个人面兽心的禽兽。 又蠢又傻逼。 两人的体型和力量悬殊巨大,以至于陈生生一直被李景年压着,动弹不得,更别提反抗。 陈生生真的觉得,辱骂只会让李景年更加兴奋。 陈生生双腿分开,腿肚子都在颤抖,他算是明白了,今天自己肯定逃不过,只能被迫接受陈生生李景年的强奸。 声音很小,像是被捏住命运后颈的小土狗,只能发出嘤嘤唧唧的哭声,祈求得到命运之神的垂怜。 那根红润的大鸡巴在小逼里,慢慢抽动,他单手抓着陈生生的乳房,随意揉捏,用刻意用手指去搓弄透着粉意的乳头。 紧致逼穴里骚肉不停地挤压蠕动,敏感的肉道分泌出骚水,整个小逼的肉道变得湿滑,透明的水液濡湿整个殷红的穴道。 陈生生也在快感驱使下,控制不住地大口喘息着,从喉咙间蹦出来的字节,声音细弱,像极了性爱时助兴的呻吟。 这场性爱谈不上毫无快感,但是那种上来就被操得欲生欲死的状态,根本不存在。 蛮横、激烈、重复机械性的性交,逐渐让他招架不住。 “唔……” 陈生生真的觉得自己要死了。 李景年一边干他,一边伸手到前面去,单手握住他的小鸡巴撸动,指尖剥开包皮,随意抚摸鸡巴柱身。 没过几分钟,陈生生的鸡巴就率先喷出了精液。 李景年有些诧异地说了句:“这么快。” ——对方在嘲笑他的性能力。 “是吗?” 猩红的鸡巴一次又一次肏进那个窄小的肉逼里,李景年用得劲不小,身体撞击陈生生的臀肉,白嫩的臀肉被撞得泛红。 然后健壮有力的狗公腰往上用力一顶,狰狞滚烫的肉屌整根没入湿热的逼腔内部,龟头碾压过敏感点,李景年的喘息声沉重,喉结滚动几下。 陈生生被干得失神,也达到了高潮。 陈生生都怀疑李景年这个贱人是不是八百年没弄过了。 李景年要帮他清理干净,他死活不让,刚刚叫得欢,现在又害羞了。 见陈生生现在还能动,李景年也没强求,说了句在外面等他,就利落的出了澡堂。 空荡安静的浴室内,陈生生自己掰开穴导精,伸手指进去抠出那些脏东西,心里委屈得要命,明亮的眼瞳覆盖了一层水雾。 这样的场景他只有在小黄片里见过,往日他看见这种黄片,都会兴奋的不行。 但是现在轮到他,所有的兴奋都变成无力。 那些无良媒体肯定会取什么“震惊!高校男大学生竟是双性人被室友按在公共澡堂侵犯!”的标题,然后一堆人对他指指点点。 他的名字、长相、学校……通通都会被曝光。 狗媒体也不会在乎我的感受的,标题肯定比这还要劲爆。 陈生生这样想着,脸皱成一团,委屈的要命,眼泪控制不住哗哗流,又被洗澡水带走。 如果再发生这种事,他就要去告李景年强奸,大不了大家一起没学上,沦为没有毕业证的可怜虫。 陈生生打定主意,擦干净身体,穿好衣服出去,李景年就守在澡堂门口,旁边站了个阿姨。 阿姨看了陈生生一眼,发现确实有人在里面,心里还有点不高兴,她提醒了一句:“你也要有时间观念,阿姨也是要下班的,平时11点准时关门,你这都11点半了。” 陈生生和李景年就这样回去了,学校内的路灯都关了,一路上仅仅靠一点微弱的月光照亮道路。 刚进宿舍门,灯是暗的,陈生生 孟怀洋的椅子就对着门口,他本来就是靠床的位置,他也没玩手机,就那样安安静静的坐着,冷着一张帅脸,看着跟别人欠了他十万八万一样。 陈生生下意识就要骂“你是不是脑子有问题”,但当他看见孟怀洋的眼神时,又把这句话硬生生咽回去了。 今天就不和你这个傻逼计较。 陈生生脑袋刚沾枕头就陷入深度睡眠,寝室里诡异的氛围和他全然无关。 李景年的身材实在好,胸肌和腹肌块块分明,肌肉健硕,只是乳头旁边的红色抓痕实在惹眼。 感觉被目光冒犯的李景年,眉峰微皱。 李景年眼皮撩了一下,他觉得孟怀洋这个问题问的好奇怪。 见李景年说话坦荡,也没有对陈生生有恶意,孟怀洋舒了口气,“我还以为他得罪你了。” 李景年看向陈生生的床铺,床帐严严实实的挡住了里面的场景。 确实,相处两年,所有人都知道陈生生就是一个怂逼,哪里敢得罪人。 李景年脸色不变,“嗯,谈恋爱了。” 落在孟怀洋耳中,自然就是对方承认交女朋友了,他心情莫名放松了些,他和李景年关系一般,谈不上好兄弟的地步,但好歹大家一块住了两年,面上交情还是过得去的。 美女吗?李景年那种异常冷峻的脸还是没有什么太大的波动,小幅度的点头,道:“下次有机会。” 李景年看了一下群里消息,没着急上床睡觉,他把寝室里的灯关了,自己开了盏小灯,在电脑前面忙了好一阵才把作业上交。 安静的甚至可以听到睡梦中的人呼吸声。 睡这么早? 陈生生第二天早上猛然惊醒,寝室里已经没人了,他一看手机,已经到了九点。 冲到阳台以最快的速度洗漱,从宿舍楼一路狂奔到补考的教学楼。 代价就是,到了发卷的时间他还在激烈的喘息,满头大汗。 前座的女生注意到了以后,好心的给了他一包卫生纸,让他擦擦汗。 补考试卷发下来,陈生生才发现自己忘了带笔了,他无地自容,过来补考还没带笔,光是这个态度,这个出了名严苛的教授肯定又不让他过了。 害自己连闹钟都忘了定,又他妈睡过头。 陈生生只敢在心里骂骂,也不敢真的骂出声,更不敢打扰别人答题。 教授慢慢从讲台走到他旁边,低声问:“你怎么了?是不是身体不舒服?” 是学校里那位出了名好看的教授——白酌。 他确实适合当老师,上课幽默风趣,言之有物,很少有学生不喜欢他,大家反而都很爱上他的课,甚至还有外院的过来蹭课,就是为了近距离欣赏一下他那张脸。 年少有为的程度已经突破陈生生想象的极限了,有一次他出去兼职打工的时候,在路上碰见了白酌开车出去,很明显是豪车,只不过陈生生见识少,当时他偷偷拍了一张照片,在网上一查,两百万起步。 他私下没少揣测这位教授肯定家境很好。 不管私下怎么不屑,轮到真的近距离接触对方的时候,陈生生眼睛都不敢和教授对视,声如蚊呐:“我,忘记带笔了。” 白教授微抿了一下唇,闻言很是无奈,“你这是不想要这门课的学分了?” 老子真要挂科重修了。 过了一会,教授就从他身边离开了,陈生生不甘心翻开桌面上的试卷,琢磨一会发觉自己会做这些题目,就差个笔了。 安静的考场内,声音特别明显。 一支黑色的中性笔落在他的桌面上,是教授给的。 教授点头,没说话,脸上没什么表情,十分严肃。 距离考试结束还有二十多分钟,又看见周围的人都在埋头奋笔疾书,把陈生生整得不自信了。 陈生生又翻看了几遍试卷,仔仔细细看了题目,深觉得自己写的没什么问题。 努力是不会骗人的,陈生生美滋滋地上去交卷,把笔还给了教授,还很有礼貌的再次道谢了,离开了教室。台,看着这第一张提前交卷的试卷,翻看了半天,陷入了沉思。 这会肚子饿了,跑去食堂买了份包子和豆浆,思想来去,不是很想回宿舍,觉得自己可以在学校内溜达下。 明明是星期六,体育馆里面人声沸腾。 陈生生这样想着,他啃完了包子,此时端着杯豆浆正在喝。 陈生生其实不怎么喜欢篮球,现在只是单纯的看个热闹而已。 旁边女同学很热情,拍了拍他的肩膀,凑到他耳边大声说话:“同学,你也是东大的吗?” 在看到陈生生点头,确认是自己人以后,女同学脸上的笑容越发灿烂了,她把旁边多的手掌加油拍子塞了一个到陈生生怀里。 陈生生当着同学面点了点头,表面是热心维护学校荣誉的好同学,其实心里在想,校队那些人敢跟专业的打,真是自不量力,人家都是国家运动员起步。 以前大一的时候,他们宿舍还集体去看过他的比赛。 篮球队的成员普遍都很高,长得也不赖,即便如此,李景年在一众帅哥中还是显得极为突出。 陈生生早就从学校论坛上知道他很受女生欢迎,但是时隔这么久,再一次来看比赛,李景年好像人气更高了。 陈生生摇了摇手中的手掌拍子,心里嫉妒得不行,妈的,这群女的到底怎么想的?李景年有什么好啊?一个强奸犯,变态男。 老子倒要看看,这傻逼能进几个球。 盯了大概半小时,陈生生脸色越来越难看。 陈生生虽然不怎么喜欢篮球,但是基本计分规则还是知道的,再加上上半场的得分比,本校和隔壁体校的分居然相差不大。 特别努力,特别热血。 陈生生阴暗的想,最好李景年这个贱人马上摔跤被换下场。 又是一记三分球。 操,又被这个傻逼装到了。 陈生生也没地方去,出去玩他舍不得花钱,学习也没劲,只能继续回宿舍打游戏。 自己的室友林哲远则站在一旁。 陈生生愣了一下,心想平时林哲远挺人模狗样的,怎么爸妈一来就变成残废了,自己一动不动的,看不出来,还是个爹妈宝。 “哎,好孩子。” 陈生生先是客气客气推脱说不用,随后在对方的坚持下,只能收下了。 随手拆了个巧克力吃了,发现确实不错,甜度适中。 这罐茶叶还是他从老家带来的,平时他一般都喝饮料喝开水,没泡过几回。 “陈生生,生命的生。”陈生生回答。 “我们小哲有你这样的室友,我们就放心了,生生,阿姨想请你帮个忙,你以后多照顾一下小哲,吃饭,出去玩都带着他一点。” 彼此照顾个屁。 女人很显然也知道自己孩子什么样,于是就更加高兴了,心想:多好的孩子啊,还知道在自己面前说小哲的好话。 陈生生一听连孟怀洋和李景和这两个傻逼都有,就没怎么推辞了,只是接过红包放进口袋,他冲林哲远爸妈笑的很开心,“那好吧,谢谢阿姨。” 旁边的林哲远听到这句话,突然转过身,面色难看,瞪了陈生生一眼。 陈生生被瞪得莫名其妙的。 原来是自己认错了,陈生生有些尴尬说:“不好意思啊,我还以为你们是他爸妈呢,我说怎么这么年轻呢。” 女人冲着陈生生歉意地笑了笑,她一手拉着林哲远的手,去教育他,“小哲,你同学又不知道,别发那么大脾气,你一定要跟同学们好好相处啊,不然小姨肯 林哲远点了点头,依旧没说话。 林哲远应了一声。 “好了,你自己把垃圾收一收,准备送我们出去。” 陈生生跟着对方到了阳台上,把玻璃门关上,隔绝大部分声音。 陈生生原本一直敷衍的点头,心想刚开学的时候,我们就试图叫过他一块玩了,他都不搭理,别说一块玩了,连个眼神都不会给你的。 阿姨的姐姐……过世? 陈生生愣了愣,抬头看向面前的女人。 “小哲从小就父母离异,当时他爸爸条件很好,我们家条件差,小哲宁愿跟着我们吃苦,也不要他爸爸。现在我姐姐去了,他回家以后,好多天都没说话,我怕他做傻事。” “阿姨,你放心,我肯定看着他,不会让他死的。” 陈生生跟着林哲远,一块送了小姨跟小姨父走,其实也就是送到宿舍楼下而已,在看着他们两坐上车以后,他两上楼返回宿舍。 毕竟他们之前又不是很熟。 伸手握住门把手,刚推开门。 “真稀奇啊,陈生生居然跟着林哲远回来了。” 陈生生没忍住,立刻回嘴:“你有病啊!” 要知道陈生生在他面前已经当怂包好多回了,自从当初闹掰以后,陈生生就怕他怕得要命,躲了好多回,每次都跟鹌鹑一样,根本不敢起冲突。 等他反应过来,再质问陈生生的时候,显得也没有那么凶了。 说完,他见孟怀洋想要上前来抓他,立刻躲到了林哲远的身后。 孟怀洋抓不到他,脸色难看,怒瞪陈生生一眼。 很明显在骂陈生生是舔狗,陈生生顿时就炸了,脑子里都是懵的,脆弱的雄性自尊心碎成一地。 陈生生口中骂道:“你他妈瞎说什么呢!” 体育馆?这傻逼怎么知道我去了? 孟怀洋冷笑一声,俊秀的脸上表情十分冷淡,他抿了抿唇,微微抬着下巴,冷冷地注视陈生生:“谁他妈稀罕跟踪你啊,傻逼,老子是学生会主席,今天活动就是我负责的。” 陈生生一边骂,一边就扑上去想要打孟怀洋。 如果说刚才孟怀洋的脸色叫难看,此时他的脸色就是想要杀人了。 陈生生被对方的眼神吓得一瑟,不敢再开口,只是脸色很臭,很明显还不服气。 陈生生的手疼得厉害,脸色苍白,又不挣脱不开,顿时心生懊悔,刚才就不该搭理这个傻逼的。 他掏了掏口袋,离这两人远了点,把小姨交给他的红包分别扔在了孟怀洋和李景年的桌上。 两人僵持之际,好在李景年及时出现,他蹙着眉,看着一脸吃痛的陈生生,他伸出手抓着孟怀洋的手腕。 陈生生只觉得自己骨头都要被捏碎了,他除了小时候被塞到农村养,严格意义上也没有受过多大苦,甚至因为是爷爷奶奶身边唯一的小辈,老头老太太简直把他当小皇帝一样宠爱。 他做过最难的事情,就是跟着爷爷背后一块去捡柴火,爷爷还担心东西太重了,压得他长不高。 即便是后面不读书被爹妈、大哥、老师教训,也是打手心居多,从来没跟外人真打过架。 他赶紧低头,生怕这三个人看见自己的眼泪,殊不知落在别人的视线里,就是此地无银三百两。 孟怀洋的为人,李景年还是知道的,他想都不用想,就肯定是陈生生又说了什么垃圾话惹到孟怀洋了,才会让他那么生气,恨不得把人骨头拆了一样。 这话说的冠冕堂皇,搞得好像他李景年是老大一样。 但是没办法,一个孟怀洋都能把他打残,再加一个李景年,他真的会被打死。 陈生生瘪着嘴巴,忍住泪水,率先应了一声。 他带着哭腔,又补充了一句:只要他别来招我。” 一直都是隔壁系辅导员的心头好,肯定不喜欢别人反驳自己。 以求猥琐发育,争取下一次再打架,李景年多站在他那边一点。 孟怀洋看着他们两个那副狗样子,心里气愤不已,心想:这傻逼陈生生舔了姓李的这么久,姓李的也没多照顾他啊,陈生生是不是脑子有病啊,当舔狗也不选个好一点的主舔? 现在有人出面调停,也不好不给李景年面子,于是这位大少爷收敛了脾气,轻声应了一声。 宿舍内的又一次纠纷到此平息。 那么多妹子都喜欢他,心里恨得牙痒痒,嫉妒的要命。 陈生生躺在床上想。 寝室里其他人都在下面,孟怀洋开了电脑在打游戏,李景年在和家里人视频,陈哲远那边很安静,没传来什么动静。 进入梦乡的陈生生没发现,在他上床没几分钟,下面敲键盘的声音就消失不见,李景年也拿着手机去了走廊打电话。 「明天来我办公室一趟。」 不会我考试没过吧。 又因为太晚了,也不好私聊别人。 第二天一大早陈生生就起床了,认真洗漱过后,换了身衣服就食堂去买早餐,买了两份,他自己吃一份。 结果他从食堂打个来回的功夫,宿舍里就看不见人影了。 吃完早餐,又顺着班级群,找了同是补考的同学旁敲侧击一下。 陈生生皱着眉头,看着手机屏幕发呆了好久,最后还是决定及时行乐。 到了十点半,才磨磨蹭蹭给教授发了条消息。 对方秒回: 陈生生:「好的老师,我这就来办公室找您」 该来的总会来,在宿舍赖着也不是个事。 敲了办公室门,教授喊了进,他正坐在电脑桌前,高挺的鼻梁架着眼镜,键盘敲击的声音清脆。 进门后,陈生生乖乖站好:“老师,您找我什么事啊?” 陈生生偷偷瞄了教授几眼,实在没从他的脸上看出端倪,犹犹豫豫的开口:“我觉得……还可以吧……” 陈生生一听,心下一喜,心想这哪个傻逼这都不会做,十七个只有一个没过,说出去不得丢脸死。 “那个不及格的人就是你,陈生生。” 陈生生犹如晴空霹雳,顿时呆在原地,满脑子都是那个不及格的就是你——陈生生。 白教授瞪他一眼:“所有试卷都是我改的。” 教授半眯着眼,很是无语。 白酌向来是全院脾气最好的教授,温文尔雅出名,虽然教学上要求十分严格,不允许学生随便请假,但是期末还是很宽容,会给学生画重点,只要认真背诵重点,过及格线并不难。 但是很快就有一些大胆的男生开始追求他。 但是面对陈生生这种不爱学习的顽固分子,泥人也有了三分脾气。 陈生生已经完全被重修的结局击垮,缓了好久才回答:“没有啊,老师您讲课特别好,我一直都很喜欢您的,我可能是那天考试太紧张了,老师你放我一马吧,我再也不敢了……” 陈生生满脸哀怨,他还想挣扎一手: “出去。” 我操,什么破教授,那么多人就挂我一个人,我真的是日了狗……妈的…… 他这个年纪,没经历过什么大事,即便平时不爱学习,总是能够低分飘过,但是重修…… 自己怎么这么倒霉啊……怎么连补考都没过,不应该啊,明明感觉题目不是很难的。不断回忆考试前后发生的事情。 如果不是这个男的在澡堂做的事,他就不会受影响,他下面也不会疼,也不会那么早就睡觉,说不定还会复习几题知识点。 陈生生苦着一张脸,站在学校绿化花坛旁边,发泄般的揪着叶子。 旁边突然出现一个男声。 他现在的心情看见狗都烦,更别提这个强奸犯了。 又害怕真打架,对方打死自己,陈生生只好忍着气,停下揪叶子的手。 陈生生对李景年当然没有好脸色,也不说话,只是侧过脸,不去搭理对方。 李景年说话的声音像是带着笑似的。 陈生生向上抬眼,瞥了一眼李景年,见他脸上没有笑,不像是嘲笑自己的样子,这才点了点头。 “走吧,带你出去吃饭。” “别动手动脚的。” 他顿了顿,又说:“现在都没到十一点啊,吃什么饭?” 有白嫖的饭肯定要去吃啊。 不太像好人的样子。 李景和嗤笑一声,立马回了句:“把你卖了值几个钱?” “哦,我忘了,像你这样的,好像确实很值钱。” “不开玩笑了,你到底去不去?袁记的私房菜,我预约了半个月才约上。” 他脑子转了转,心想着:既然李景年要在自己面前装阔佬,让自己白嫖吃饭,为什么不去? 陈生生想通关节点,脸上挤出来一个皮笑肉不笑的笑容,很是狗腿的语气: 私房菜饭店的位置很偏,李景年开车,陈生生本来还有点犹豫,不敢坐副驾驶的位置,心怀忐忑地坐上去,一路上十分警觉,时刻准备给李景年一巴掌。 想象中的车内刺激震撼画面没有发生。 也许人李景年改邪归正,根本没那个意思呢。 谁让李景年有前科呢,如果不是他那么变态,自己怎么可能补考又不及格? 穿到回廊,立马有穿着长衫的年轻男生过来带路。 只是怎么也压不下去的嘴角,还是出卖了主人的心情,但这已经是陈生生尽最大的努力,装出最平静的样子了。 包厢里也很有古韵,檀木的圆桌,墙上挂着水墨画,画的是一对鱼,屋里还摆了个屏风,前面的矮桌放了个香炉,里面的香正燃着,从镂空的盖子上面,隐约可以看见橙色的火星,蜿蜒上升的烟云袅袅,闻着倒是味道不大,一点都不冲。 陈生生满心想着待会点菜的时候,自己一定要往贵里挑。 一连串的服务员,跟宫廷剧摆宴席一样,一盘又一盘端上来,菜式看着精美,漂亮的像艺术品。 不愧是李景年预订了半个月的饭店,做菜的手艺确实是一绝,这顿饭陈生生吃的很高兴很满足。 格外的香。 不过很快,这点好感在李景年把手放到他腿上的时候,就消失殆尽了。 陈生生的那根东西实在不争气,被别的男人随便摸了几下,立马就有了生理反应,鸡巴翘了起来,顶着裤子。 陈生生有些恼怒,瞪他一眼,他抓着李景年的手,试图把人推开。 努力一番,手都要废了,人李景年愣是动都没动。 对方的掌心很烫,烫得陈生生不知所措。 那个小逼又软,里面的肉又多,阴唇紧紧闭合着,含着里面的软肉,三角区域圆鼓鼓的,看着像个饱满紧致的小肉壶。 下面有感觉,陈生生一下就慌了,口不择言地谩骂:是有病啊?你爹个废物不教好的教出来你一个强奸犯,李景年,老子真的要报警了……你个该死的强奸犯……死变态啊……别碰我……” 在看见他那个异于常人的身体之前,李景年其实不曾把这人放在眼里,他们两个原本就没什么交集。 李景年很烦这种性格的人,特别是在见到不知道多少次,因为一点小事,陈生生就发脾气要和孟怀洋绝交。 那架势跟哄小女朋友没什么两样。 陈生生就是他挺看不上的那种人。 弱小的就像是一只老鼠。 对比李景年的身材,陈生生堪称是瘦小,一天到晚苦着脸,一副苦大仇深的模样,看什么都不顺眼,灰不溜秋的,可不就是下水道的灰色皮毛老鼠。 一个古怪的念头涌上心头。 这里的私密性完全不用担心,非常安全,不会有不识趣的人闯进来,房间内也没有摄像头。 李景年欺身上来,整个人压着陈生生,腿间的高高耸立的帐篷抵着他的下半身,鼓胀的双腿间,存在感特别强烈。 没有丝毫动摇,李景年十分冷酷,解开自己的裤子。 陈生生的心里在打鼓,他又害怕又恐慌,是真的讨厌这些可怕的男同。 这也是他为什么那么讨厌男同的原因。 以前他要是敢对李景年这么不客气,早就被按在地上锤了。 粗大滚烫的鸡巴挣脱束缚,猩红的一根鸡巴挤到那挺翘的两股,摩擦几下。 他握着自己那根鸡巴,从后面对着腿缝插弄,猩红狰狞的肉柱摩擦敏感的腿肉,白皙的腿肉微不可查地颤抖。 又一次进到这个地方,李景年爽得不行,英俊的眉宇间都是畅意。 陈生生呜咽几声,嘴里不干不净:“放开我……死变态……呜呜……我要报警……” 他不想听到陈生生骂那些乱七八糟的东西,起码做爱的时候不想。 鼓胀到极致的性器,看着十分骇人,赤红色的一根,又大又粗,顶进那个小小的穴内,整根肉屌往深处撞,黑色的耻毛摩擦着那两片肥嫩的阴唇。 陈生生被他压着弄了一个多小时,小穴都要被捣烂了,整个逼腔又湿又热,淌着透明的汁水。 腿肚子都在发抖,鸡巴哆嗦着喷出一点尿液。 简单收拾了一下残局,李景年十分恶劣的用鸡巴在他的内裤上磨蹭,将龟头残余的精水擦在那一截布料上面。 此刻,陈生生的脑袋都是木的,眼神飘忽迷茫,一副被操到崩坏的模样。 看着躺在床上的人,李景年漆黑的眼眸暗了暗,他喘着粗气,主动凑上前,吻住了陈生生的唇。 蜻蜓点水般的短暂接触。 罕见的,陈生生没有反抗。。 自然也没有看见,李景年的眼眸下那一抹暗色。 在这里弄了一场,李景年没带他回宿舍,而是去酒店开了间房,又压着他乱搞。 一边操还一边扇他的屁股,时不时巴掌扇弄过下面那根粉白的阴茎,扇得它颤抖着喷出淅淅沥沥的精水。 浓稠的精液射满了整个女屄,粗大猩红的鸡巴操干的时候,结合的地方发出色情的交媾声,白色的浓精顺着阴户流出了,色情的要命。 舔那张因为情欲上头,泛着红晕的脸,含着两颊软头吸弄,舔陈生生的眉眼、唇瓣、耳垂、喉结,连那莹润白皙的肩头,都被李景年一一亲吻过。 酒店天花板做了氛围灯设计,微黄的灯光,两具年轻的肉体,因为情欲的节奏而摇 又一次被射精进到肚子里,陈生生瘫倒在床上,双腿大开着,他眯着眼,红润的嘴唇张开,大口汲取新鲜空气。 半响,那根射完精液的肉屌,终于舍得从嫩批里抽出来,猩红的柱身上全是透明的水液,突出的青筋,柱身显得十分狰狞。 艳红软嫩的肉洞张合,浓白的精水顺着细缝流出来。 李景年心里门清,陈生生根本不会去报警。 回宿舍的时候,房间内一片漆黑,连灯都是他们进门后打开的,另外两个室友不知道去哪里了,李景年不是很在意。 陈生生拿了换洗衣服要去洗澡,时不时眼睛瞟向李景和的方向,发现对方在专心看手机,顿时松了口气。 开玩笑,吃顿饭就被爆操了一天,怎么还敢吃宵夜,陈生生猛地摇头,脑袋晃得跟拨浪鼓一样。 “那好吧,我给你打包回来。” 清楚的听见房门关上的声音。 ——此次补考全员通过。 原来这教授…… 最后还是把他捞过线了。 直到第二天中午,太阳透过阳台,照进宿舍内,米黄色的地板被晒得滚烫,陈生生才缓缓醒来。 他下面的桌上摆放着一份凉掉的汤面,看样子是早餐,垃圾桶里面扔了一袋子烧烤,不知道是谁给他买的。 昨天弄的有点太狠了,陈生生走路的时候,都感觉自己的腿心有点肿,走路都不利索,这感觉十分变扭,着实不好受。 放在书桌上的手机震动几声,陈生生点开一看,是银行卡入账的消息。 陈生生其实对大哥的感官很复杂。 从小,陈生生一直被教育要跟大哥学习,街坊邻居也总是夸他哥,有时候顺带也夸几句陈生生。 邻居亲戚都说,哥哥聪明,弟弟也不会差到哪里去,长得那么好看,以后哥俩肯定都有出息。 后来妈妈又怀孕了,给他们生了个妹妹,因为实在兼顾不了,只能把陈生生送回老家,让爷爷奶奶抚养。 他在老家,只有寒暑假期间,大哥会带着妹妹来老家,跟他一块玩。 陈生生那时候还很高兴,每次都盼着寒暑假想和哥哥妹妹一起玩,后来越来越大了,才明白自己的处境。 曾经陈生生一度以为是自己不够好,不够听话,才会被爸妈抛弃,才会选择把他扔到老家。 陈斯礼脑子聪明,从小就展露学习上面的天赋,不管是谁见到他都会夸一句,这孩子以后肯定会有出息的,而且他足够懂事,不需要大人太多照顾,甚至放学回家以后,还能主动照顾弟弟妹妹。 陈蔓蔓是妹妹,是刚出生的婴儿,刚出生不久的小孩,家庭里最小的成员,她无法离开母亲。 父母对陈生生不是不爱,只是不够爱。 没有人能够接受,自己是会被父母抛弃的第一选择。 缺爱自卑围绕了他整个人生,回到城里以后的陈生生,远没有在农村生活的鲜活,在爷爷奶奶身边生活,比在城里生活自在多了。 陈生生无法对谁言说,甚至觉得自己过于矫情,只能自宽自解,毕业以后找到一份工作,远离他们一家人就好了。 对于陈斯礼转过来的钱,陈生生拿的很心安理得。 打开电脑,随便点开个在追的动漫,陈生生开始吃泡面,放置在一旁的手机响铃,是微信的视频通话。 根本没搭理手机,一直响到结束。 手机放在办公桌面,屏幕亮着,上面显示正在等待对方接听,穿着一身黑色正装的男人看向手机屏幕。 但是他给人的感觉,就完全是另外一种类型,比略显幼稚的陈生生要成熟稳重不少。 在第三次发起视频通话后,对面终于大发善心按下了接听键,网络卡顿了两秒,很快,手机屏幕上显示了一张清瘦的脸。 那张白皙的脸蛋,脸上的表情紧绷着,看起来不是很高兴。 “生生。” 面对这个一向不服管教的弟弟,陈斯礼的态度算得上温柔。 像是习惯了陈生生这个坏态度,陈斯礼并不介意,而是好脾气地问道:“你吃饭了吗?” 他没有吱声,意思却很明显——正在吃饭,吃的还是泡面。 “怎么又在吃这种垃圾食品,说了多少次这种东西对身体不好,大哥给你转的钱应该到账了吧,出去吃点好的,不要老是吃这种没有营养的东西。” 即便每次打电话之前,陈斯礼都告诫自己,不要老是用这种说教的语气说话,弟弟非常不喜欢,但是每次接通以后,他都会控制不住自己脾气。 几乎在说出口的瞬间,陈斯礼就后悔了。 陈斯礼单手拿起手机。 对方那张白皙的脸上表情很冷,微红的唇紧抿着,几秒后,带着明显厌恶的表情,冷声道:“关你什么事?我连吃泡面的自由都没有吗?” 特意放柔的声调,在看见陈生生脖颈上的痕迹后,语气一顿。 是吻痕。 干嘛? “你谈恋爱了吗?” 陈生生被对方的话惊住,他的表情错愕,嘴唇动了动,下意识否认:“没、没有,你在胡说什么。” 他露出一个堪称是温和的笑,嘴角勾着,态度非常温柔,“大哥只是觉得,你这个年纪也可以谈朋友了,有女朋友了也没关系,钱不要省,缺钱的话跟大哥要,不要做错事,不要跟一些不三不四的人……” 又是这一套,陈生生皱着眉,他真的特别烦陈斯礼,明明就大自己几岁而已,老是一副为他着想的样子,絮絮叨叨说个没完,不知道还以为他是自己爹呢。 “生生……” “你打视频过来,还有别的事吗?” “没有,我只是……” 丝毫没有领情的意思,陈生生又恢复了冷脸,说完以后自顾自地按下挂断,单方面结束这段通话。 刚刚说的下午有课不过是托词,今天他的课在下午最后一节,现在一点也不着急。 真的特别烦人。 而手机那端,看着手机屏幕上挂断的通话,陈斯礼的表情骤然变冷,凌厉的眉峰下压,下颌线紧紧绷着,周身散发着不好惹的气息。 留下那个痕迹的人,占有欲很强,一连串的吻痕,甚至还在上面留下了几个浅浅的牙印,一副恨不得把人吞咽下腹模样。 在下周出差的名单里,加上了自己的名字。 表面上看起来像是一个哥哥对弟弟的爱护关心,但陈生生就是有违和感。 可他想了半天,想不出来到底哪里不对,陈生生这个人最大的优点就是,很擅长放过自己,不会太纠结,想不通的事情就算了,就这样搁置了这个问题。 听旁边的人聊天才知道,今天举办校园歌手大赛的决赛。 难怪好几天都没看见人。 电脑屏幕上呈现游戏画面,鼠标和键盘敲得猛响,也改变不了他连续被击杀的事实,陈生生的脸色越来越黑。 但是在对面源氏手里,毫无招架之力。 孟怀洋回寝室的时候已经是一点多了,弄完校园歌手比赛,他又和学生会的成员一块去聚餐,喝了不少酒。半必须回宿舍的,但是他向来会来事,用学生会主席的身份,早就弄到了宿舍楼的钥匙,也没人对此多说什么。 打开宿舍门的时候,发现陈生生还窝在下面看动漫。 天地良心,陈生生是见寝室里只有自己一个人才没带耳机的,不过隔那么远,他都闻到了孟怀洋身上的酒味。 一低头,就看见孟怀洋倚着衣柜,表情冷冷的:“下来……” 孟怀洋语调拔高:“你他妈快点下来。” 陈生生被吓了一跳,生怕这傻逼发癫把自己真拽下去了,要是摔在地上,那可不是开玩笑的,说不定得骨折。 陈生生让孟怀洋松手,先让自己先下来。 这傻屌到底是真醉了,还是骗人的? “你发什么疯啊,喝不了就别喝啊,喝了酒跑寝室发疯?” 陈生生脑子一懵:? “你讨厌我,就因为我是gay?” 李景年也是同性恋,我操啊,寝室总共四人,两个个同,能不能给直男一条活路啊…… 因为孟怀洋这明显喝醉了发酒疯,宿舍里面也没有其他人在,没有人劝架,自己骂了他,说不定还要挨打。 不能和这种傻逼计较。 两个人距离非常近,近到陈生生都能清楚地看到,孟怀洋脸上细小的绒毛,还有他眼球里的红血丝。 “你、你先撒手……” 酒精上头的孟怀洋双眼赤红,他并非神志不清,而是借着酒劲把之前不敢做的都做了。 右手覆在陈生生的手上,将人压着宿舍床边,往前走了一步。 “傻逼吧你,孟……别……给我……放开……” 陈生生疼得倒吸一口气,他被吓得不轻,顿时不敢动弹了。 甜死了。 胯下那根炙热的鸡巴顶在陈生生的双腿间,滚烫的一团,抵着陈生生的大腿根部。 陈生生泪眼婆娑,脸色苍白的吓人,呜咽出声:“别……别……” 一听对方提到李景年,陈生生就气不打一处来,张嘴骂道:“关你屁事,死同性恋,离我远点……” 鸡巴隔着内裤摩擦会阴部,纯棉质地的灰色内裤,沾染了腥器上的粘液,湿润暗沉的一片。 一根硕大的鸡巴堵在那白嫩的腿根处,肆意摩擦,上面还压着陈生生亲,不许他逃脱。 孟怀洋一边弄他,一边伸手到那内裤内,抓着陈生生那根小鸡巴,掌心揉捏那根嫩屌,从上往下撸动。 好热。 陈生生的嘴里还有淡淡的血腥味,混杂着孟怀洋口中的酒味,他难堪至极,又因为这对方摸着自己的鸡巴,身体本能地感受兴奋,胯下那根小鸡巴不争气地吐露出来汁水。 射出来的东西量特别多,腥臭白浊的液体全都积攒在腿间,一股股精水往下淌,濡湿了还停留在膝弯出的棉质内裤。 陈生生抖着腿,也跟着达到了高潮,那根粉嫩的鸡巴在孟怀洋手中射出来。他浑身都在颤抖,因为愉悦,又或者是害怕。 而孟怀洋,从始至终都没有发现他下身的异常。 弄完以后,孟怀洋还想和陈生生一起去浴室清洗,却被陈生生拒绝。 陈生生也没时间搭理他,他自己心慌的很,生怕孟怀洋这个傻逼跟李景年一样,发现自己的秘密。 等陈生生从浴室出来的时候, 孟怀洋很大方,直接给陈生生转了五万。 陈生生脸色难看,捏着手机的那只手,用力到指尖发白的力度。 这会孟怀洋不在寝室,陈生生又觉得自己行了,气的想弄死他,冷静下来想了想,又点了收款。 两个死变态,迟早有一天弄死他们。 距离上次被孟怀洋强迫已经过去了一周,孟怀洋那个没出息的死给,大概也知道自己做错了事,直接逃离宿舍,没有再回来。 学校礼堂座无虚席,陈生生在乌泱泱的人群中,非常不起眼,他偷偷在心里诅咒孟怀洋,当场结巴、上台摔倒、稿子消失,出尽洋相。 可惜的是,对方发挥的十分稳定,孟怀洋穿着一身西装,站在台上侃侃而谈,表现的落落大方。 操,又让这小子出风头了。 这种大型活动基本安排一个宿舍的人坐一块,陈生生挨着李景年坐。 在众人注意力都被台上其他学院的表演吸引的时,李景年突然抓住了陈生生的左手。 学校的中央空调效果很好,容纳这么多人,场内的温度也没有很热,正处于排风口下面的位置,陈生生甚至还觉得有些冷,他用力试图抽出自己的左手,却被一股力量死死钳住,根本动弹不得。 简直比孟怀洋还要讨人厌。 李景年侧过脸去看他,入目就是一张表情十分严肃的脸,仿佛现在参加不是校庆晚会,而是某个学术座谈会。 李景年莞尔,轻笑一声。 坦白来说,陈生生之前骂李景年,有嫉妒的成分,但是他从来没有否认过李景年有一副好皮相,是那种看起来就是很有异性缘的长相,他做梦都想拥有那样的体格和长相。 是的,前段时间陈生生还特意上网查了,他们对自己做的事情都足够判几年了。 试想一下,警察做笔录的时候问:他有摸你吗?对你进行到了哪一步? 肯定不可能,说了以后,说不定会有奇奇怪怪的研究所,把他这个双性人抓去做研究,一想到这种可能性,陈生生宁愿吃哑巴亏。 上网搜了才知道自己上了个大当,如果他报警,孟怀洋就可以说他是卖淫,转给他的钱是嫖娼钱。 五万块钱都够他进去顿三年了。 在网上看了一大堆乱七八糟的信息,论坛网站都跑了个遍,甚至还斥巨资两百元,把自己的经历改编了一点,去网上找了个律师咨询。 并且对此深信无疑。 结束了校庆后,陈生生一群人回寝室,直到晚上熄灯后,都不见孟怀洋回来。 一个人弓着身子从隔壁床爬进了陈生生的床账内,动作很轻,很快,两秒的功夫就过来了。 对方却没有想多做什么的意思,只是抱着他,低声说了句: 陈生生本来就困,下意识地服从,真就乖乖被李景年抱着,也没有反抗。 不对啊?我那么听话干嘛? “你想让林哲远听到吗?” 学校的单人床不算小,一个人睡的话,翻身都绰绰有余,但是现在容纳两个成年男性,还是有些窘迫,两人只能紧紧挨着一块。 连呼吸声都能听见。 李景年将脑袋抵在陈生生的肩膀上,像是一只大型犬,用脑袋抵着主人的肩膀撒娇,嗅了嗅陈生生身上的味道。 “睡吧。” 两人挤在一张小小的单人床上,一同盖着一张薄薄的空调被,就这样陷入深度睡眠。 陈生生本来想拒绝的,但是对方说给他带了礼物,他立马心动了。 在校门口见面后,陈生生才发现今天的大哥好像有点不一样。 陈生生注意到,路过的不论男女,都会下意识将目光投向他哥,更有女生窃窃私语。 肤浅。 这个世界的人类全都是肤浅至极的感官动物! 陈生生心里一大堆小九九,当着他哥面却是乖的不像话,见了面笑的也甜,一副乖弟弟的样子,走到陈斯礼面前,老老实实地叫了一声: 陈斯礼露出温和的笑容,伸手揉了揉弟弟的脑袋。 吃饭间陈生生耐着性子,回答他哥的问题。 他脑子不太行,也就没听懂他哥旁敲侧击的意思,傻乎乎的说了,自己还没谈朋友,也没有喜欢的人。 却被陈生生拒绝,他还有作业没写,明天就得交,等会就要回宿舍继续做。 大哥只好送他回学校,下车的时候把礼物给了他,装在漂亮的丝绒礼盒里面,拆开绸缎蝴蝶结,里面在一块表。 一直梦想着,自己攒够钱就买它。 收到那么昂贵的礼物,即便是亲哥送的,都免不了大吃一惊,陈生生缓过神来,也觉得不对劲。 他见对方没说话,脑子一转,又想到了不好的方向,网上都说来钱最快的地方都写刑法上。 早就知道弟弟脑回路与众不同,但是一言不合就揣测他犯法,陈斯礼有些无奈的扶额。 从小到大,大哥在陈生生的脑子里,就是权威的代名词。 陈生生对他可谓是又恨又怕,刚开始还有劲头一直跟陈斯礼对着干,对方指东,他就一定要往西,被陈斯礼狠狠治了几次之后,陈生生就明白自己玩不过人家。 更别提之后的陈斯礼压着他读书,手段更是狠。 比爸妈下手都要狠。 既然对方那么说,陈生生心里那点怀疑就消失了,收了礼物,作为一个听话懂事的弟弟,当然也要有表示。 陈生生和林哲远关系变好了一点,是因为林哲远一天都没接他姨妈电话,最后对方没有办法,打电话给陈生生。 于是便好心的,任劳任怨去找对方。 看样子是在喂鱼。 陈生生看见就脑子疼,恨不得给他两拳。 陈生生那个家庭,他自己对父母感情没那么深,但是代入想一想,如果自己父母真没了,自己也会难过。 于是陈生生慢慢靠前,小声问了句:“回去吗?” 气氛变得有些凝重起来。 同在一个寝室那么久,他从来没有见过对方这幅表情,太他妈丧了。 陈生生悄悄看了一眼公园的湖,他以前倒是来过这里,但是摸不清湖的深浅,脑子里面飞速转动,已经开始琢磨。 怕刺激林哲远的情绪,陈生生也不敢随便开口,两个人就那么待了十几分钟。 即便是凌晨一点,对方仍然在线,还是秒回。 就那样在公园里又待了半个小时,陈生生出来的时候还穿的单衣,凌晨气温下降,他冷地直哆嗦,搓手取暖,语气微弱:“林哲远,咱们去找个地方住吧,这真的太冷了……走吧,我都要冻麻了……” “嗯。” 两人找了个还在营业的酒店,又在楼下24小时便利店买了点吃的东西。 便利店有微波炉可以加热,穿着工作服的店员困的要命,她打着哈欠,给他们两个一人捞了两个茶叶蛋。 陈生生没收对方姨妈的钱,又自掏腰包请对方吃饭。 毕竟钱就是他的命。 陈生生的泡面是豪华配置,加了卤蛋、火腿、卤鸡爪、生菜,闻着特别香。 转念一想,反正都是同学,林哲远虽然不爱说话,但是平时还挺正常的,以前自己就经常抄他公共课的作业,他都没说什么。 陈生生见林哲远迟迟不吃,他蹙眉,自以为了然对方的心事,“哎,我可不是省钱啊,我就是爱吃这个,你快点吃吧,你今天吃饭了吗?”手里,吃口泡面很不容易的,后面进了城里,由父母掌控饮食,他爸妈更是不让他吃这种垃圾食品。 虽然很多都放到过期了,还没有人吃。 林哲远没说话,只是侧着脸看向玻璃门,黑色零碎的头发遮住了他的眉眼,脸上没什么表情,他的唇型很完美,唇色又淡,他静静地看向外面的街道,便利店的灯光打在他的头顶,在他的侧脸投下一层阴影,像是镀上了一层柔光。 好似一颗随时都会碎掉的玻璃球。 连陈生生这个铁血直男都不得不承认,那一瞬间的林哲远,身上有一种莫名的吸引力。 是那种很特别的感觉,陈生生莫名其妙想到了自己小时候的玩具,是他妈给他买的,一颗很漂亮的玻璃球。 幼年的陈生生难过了好久,连饭都不想吃了,直到陈斯礼实在看不下去,找了好几家店给他买了七八个不同的玻璃球,才把他勉强哄好。 …… 他和林哲远走的近,自然有人不高兴,这天陈生生就被李景年逮住了,这段时间陈生生一直有意躲着对方,这次是实在逃不脱了。 有点肿了。 莫名其妙的逼问,陈生生没想太多,老实交代了那晚的事情。 怎么说话的? 质问李景年道:“你刚才说什么?” 这还差不多。 李景年单手压着他,他挣脱不了,也不知道真信了没有,只是把脸凑过来,他们两人离得很近,呼吸的热气都喷在陈生生的脸颊上,他的语调不紧不慢: 这个傻逼在说什么几把话啊。陈生生在心里骂骂咧咧,面上倒是很乖,应了一声。 “别……” 李景年亲了他嘴角一口,语气带着黏腻的味道:“好久没做了,让我弄一下……” 抬起的手放在木质门板上,最终还是落下,那人也没有离开,只是安静地站在门口,听着里面的动静,久久没有动作。 结果这个小可怜想要干他。 他都想找辅导员换宿舍了。 陈生生当然不乐意,狠狠瞪他一眼,嘴里还在骂他。 林哲远表情淡淡的,等陈生生骂的差不多了,就拿手机出来,单手握着自己那根鸡巴直接怼在陈生生嘴唇上。 陈生生又不合时宜地想起来,不知道在哪里看到的,鸡巴颜色深的男人性欲特别强。 林哲远那只拿着手机的手,不断按下拍摄键。 “不想照片被放上学校论坛的话,就好好舔。” 在同龄男生开那些下流玩笑,聚在一块看片讨论动作片的时候,他家里正上演抓奸、打小三、分财产、私生子上门的戏码。 但是那天晚上,陈生生坐在他身边,被冷风冻得瑟瑟发抖,像是无家可归的野狗。林哲远的心,莫名其妙的被触动了一下。 当时的林哲远表面云淡风轻,裤子里的鸡巴硬得发烫,第一次遇见这种情况,还是面对一个同性,他只能强装镇定,依靠为数不多的理智,强迫自己转头去看外面的街道。 是他皱着眉头,对前台说要开两间的。 想着陈生生的脸,弄了好几次,纸巾都堆满了垃圾篓。他射出来的东西又浓又稠,狭小的酒店房间,全是浓郁的腥味。 又后悔又庆幸。 现在陈生生被绑着,双手高举过头,被皮带绑在床头的栏杆上,双腿被迫分开,林哲远的鸡巴已经是完全勃起的状态,本钱很足,和林哲远那张脸完全不符,他的性器勃起的时候,猩红猩红的一根柱身上面全是青筋,龟头硕大,正流着水。 真的好臭。 趁着陈生生张嘴说话,那根硕大的鸡巴就这样插入他的口腔,陈生生恨不得用牙齿给他把东西咬烂了。手捏了捏他的耳垂,有意无意地提醒:“好好舔,舔完就放过你,照片我也会删掉的。” 但是陈生生这会又气又难受,恨不得弄死他,他被林哲远压着,根本动弹不得,武力值完全不对等,又有照片把柄在对方手里,只能被迫给他舔鸡巴。 陈生生觉得自己好可怜,第一次想做好人好事,就遇见一个贱屌,他恨不得现在手里有把刀,立刻把林哲远捅死,然后自己去自首坐牢算了。 那张常年没有波澜的司马脸终于染上了一点活人气息,冷峻的眉眼弯着,像是爽得不行一样。 滚烫的一根鸡巴,压着陈生生的舌头往里顶,被软乎乎的舌头舔着。 陈生生的脸颊鼓起,口腔内被塞得满满当当的,脸颊肉被迫撑到极致,有些狰狞。 林哲远很快就在陈生生的口腔内射出来。 眼睛红红的,跟被调戏的良家妇女一样,看着好生可怜。 陈生生的表情很呆,浓密纤长的睫毛上都沾染了精水,他的嘴巴都要被磨破皮了,嘴里的东西又多,不愿意吞下去,想挣扎着吐出来。 指腹摩擦着舌头,一股痒意顺着指尖,蔓延至全身。 林哲远还是第一次看见陈生生这个地方,他自己的乳头是棕色的,但是陈生生这里,是粉色的,小小的一颗。 还用牙齿咬出来几个咬痕。 林哲远抬起头,看向陈生生,看着他红红的眼眶,眼里还蓄着泪水,又害怕又生气的模样。 感受到对方下身那里传来的热量,知道那是什么东西,陈生生害怕的动都不敢动,他的脸色煞白,呼吸急促,生怕刺激了林哲远。 这个神经病吃了春药吗? 谁知道这时候,林哲远忽而笑了一声,他歪着头看着陈生生,“不弄你了。” 他都心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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