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生生是一个直男癌猥琐男,原生家庭就是普通工薪阶层,上有个哥哥,下有个妹妹,他搁在中间。 他爸妈天天笑得合不拢嘴,说他们老陈家有了这么个儿子,肯定就是祖坟上冒了青烟。 小时候的陈生生还是挺喜欢这个大哥的,他觉得大哥对自己非常好,不管去哪玩都会带着自己,偶尔拿了奖状,周围的大人夸了陈斯礼的时候,给陈斯礼零花钱的时候,也会顺带给陈生生一点。 不管在外面,谁给了他好吃的好玩的,都会记得带回家给弟弟吃。 陈生生第一次见妹妹,是在乡下医院的病房里面,灰绿色的墙漆,屋子里很暗,一间房子里面躺了好几个,女人们都在抽泣。 陈生生作为一个小学生,中午放学回家吃饭,听见他奶说妈妈在医院里,吓得连饭都没吃了,就非得拉着爷爷带自己去医院看妈妈。 趴在床边的陈生生嗷嗷大哭,他不知道他妈今天刚生了孩子,看见他妈妈脸色苍白,一副没力气的模样,还以为他妈跟电视上演的一样得绝症了。 小妹被护士带去检查了,他姑跟着去的,好久才带回来。陈生生守在他妈的床边上,下午死活不肯去学校,就是这样见到妹妹的。 这个年纪的小孩,精力旺盛对什么都很好强,陈生生守着那个简陋的婴儿床好久,脑子里不断冒出来想用手指戳一戳妹妹的脸蛋的想法。 当天傍晚,他妈就出了院。 父母思量很久,最终决定就把陈生生送回去老家给爷爷奶奶带。 他转回小镇上唯一的一所小学继续读书。老家是个小地方,小到上课的老师都是用的方言,而出生在城里的陈生生,连方言也不会讲,上课自然听不明白了。 陈生生捧着老式座机电话,哭哭啼啼的嚷嚷着我要回家,说在这里吃不好,睡不好,也没有人陪他玩。 结果大哥中考成绩非常好,考上了重点高中,是市中考状元,学校老师高兴的不行,拉了横幅庆祝,连政府那边也知道了,给了奖学金。 爸妈在城里办了酒席,又欢欢喜喜的在农村又摆了一次酒席。 很久没见到爸妈的陈生生,看着爸妈身边穿着干净体面的哥哥,以及抱在怀中的妹妹,自己只能缩在墙边,第一次体会到了自卑的情绪。 陈生生很生气,但好在还有爷爷奶奶,爷爷奶奶也因为身边就这么一个孙子,对他非常溺爱,没少给零花钱。 小孩子们本来就爱热闹,一来二去,他结交了很多兄弟朋友,有钱就往网吧,没钱就去河边钓鱼,上树掏鸟蛋,玩隔壁邻居家的狗。 他脑子本来就不聪明,心思不用在学习上,成绩就更不行了,在老家读了几年书,读到初三,更是变本加厉,天天逃课,打架,成绩吊车尾,照这样下去,他上职高都费劲。 结果这次班主任给他爸妈打了电话,事情彻底瞒不住了。 陈生生在老家都吊车尾,到城里读书就更不适应了。他爸妈花了大价钱,硬是给他进了师资力量还算不错的一所中学,但是他基础太差,完全跟不上人家的学习进度。 自家有三个孩子,老大陈斯礼从小到大都是名列前茅,自从老大上学后,陈父陈母去学校都是接受表扬去的。 从来没有这么丢人过。从学校出来的陈父陈母对视一眼,刚刚他们两个跟老师聊了一个多小时,心脏都快受不了了。 陈斯礼已经上了大学,父母就让老大在寒假的时候给老二补课,陈生生被按着学习了好久,总算勉强跟得上班级的教学进度。 但是好景不长,陈斯礼一开学回去上学后,没人管他读书,他本身就自制力不行,马上他就原形毕露了。 对于这种自暴自弃的学生,老师也管不着,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 后面有天他爸半夜起床去厕所,发现他在房间里打游戏,直接抓了个现行,一顿好打,给他屁股都要打开花了。 白天上学,晚上去老师那里补课 在网吧里敲键盘的,打得正激烈的时候,被那个补习老师拎出来。 后续就是被老师揍了好几顿。 他恨死了。 本来大家都学的差不多就行了,就陈斯礼那个傻逼考那么好。 谁要跟陈斯礼一个学校啊? 连续好几年被当典型宣传的陈斯礼,实在太出名了,就连学校老师知道陈生生是陈斯礼弟弟以后,教育他的时候,都是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样子。 烦所有人,最烦的就是他那个大哥和爸妈。 一路补课,踩着线进了还算不错的普通高中,对于陈生生来说,已经是很大的进步了,他都没想到自己中考蒙的那几道题都对了。 老师要扬眉吐气,少收钱也要陈生生也在他那里补课,直到高考考出一个好成绩。 陈生生更恨了,在城里住,还不如回老家呢,起码那里还有兄弟,还有不管他干什么都不会骂他的爷爷奶奶。 攒了好久的钱,没舍得往游戏充一分,趁着他爸妈做生意的空挡,偷偷摸摸拎着自己收拾的行礼去了火车站。 高中三年就是被镇压着过的,高考结束,陈生生勉强过了一本线,一家人聚在一起帮他选学校,父母和大哥商量了半天,各种结合他的分数,商讨学校资质,最后帮他选定了最合适的几个学校。 陈生生多精啊,当着所有人的面,装得乖得不行,一点反抗的意思都没有。 “以后要买别墅,爹妈、大哥和小妹都一块住进去。” 陈生生当着所有人的面,把父母说的学校挨个填了上去。 几个志愿都离家特别远。改了志愿的陈生生特别高兴,连带着对陈斯礼都和颜悦色起来,还有耐心辅导小妹写作业。 不得不说,陈生生运气确实不错,作为外省考生,他踩着线进了北方一个重点学校,被调剂分配到一个冷门专业。 大学考不及格,又不会请家长,他放飞的毫无负担。 以前在乡下晒黑的皮肤也养白了,穿着父母给买的衣服,还挺像模像样的。虽然跟北方人站在一看,还是完全不够看的体格,但是拎出来还是不寒碜的。 有一次,他同班一个女生在平安夜,单独送了他一个苹果,他心里美得不行,觉得人家是暗恋他了,旁敲侧击好几个同学,确认对方只送给自己一个人。 第二天妹子把他约出去,他以为对方要表白,正幻想着怎么拿乔,然后再答应下来。 陈生生一下子就五雷轰顶了,他自然明白对方是什么意思。陈斯礼昨天来学校看他,非要叫他出去吃饭,又把他送到宿舍楼下。大概就是那个时间被这个女生看到了。 自作多情的羞耻、恼怒、难过一下就涌上来。 妹子表情一下顿住,满脸错愕,几秒后,她脸上原本的羞涩变成难堪,被气到哭,直接跑了。 但转念一想,大哥本来就是名牌大学毕业,长得又好看,他妈天天念叨大哥年薪赚几百万,是有为青年,本来就看不上女同学这种的普通女生。 想到这,陈生生又气愤不平,怎么什么好事都让大哥占了。 陈生生一边抱怨一边上宿舍楼,准备多看几眼书,好歹把补考通过了。 和他同宿舍的室友确实是学霸,专业成绩拿前几,常年拿奖学金的那种,但都是其他专业的,也帮不到他什么,而他自己在本专业就是一个吊车尾废柴。 连过年回老家看望老人,都要被他哥压着跟着初中生妹妹一块学习。 但是连挂科多了,以后可能连毕业证都捞不到。 找不到好工作他就更逃离不开那个家了,想通了关节的陈生生只得捧着书,熬夜奋战到凌晨。 这片质量还挺好的,是少有个岛国美女和帅哥,特别是那个女的,盘亮条顺,胸大屁股大,男的鸡巴也大,操得女的淫叫连连。 陈生生戴着耳机缩在床上,整个人蒙在被子里面,一边看片一边撸自己的小鸡巴。 他愤愤地想:怎么自己连个女朋友都没有,这么漂亮的女人宁愿去拍片,也不去找个正经男朋友,真是下贱。 陈生生刚撸完,拿卫生纸擦干净手,一边打字回复:一看就是个饥渴的贱货,腿一张就能来钱,当然不想自食其力的赚钱了! 第二天醒来的时候,陈生生隐约发现自己有点不对劲,感觉胸口涨得难受,他伸手进去一摸,摸到了胸脯处的一个鼓包。 这是什么? 目光顺着往下一看,原本平坦的胸膛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两个乳房。 看着跟刚发育的形状差不多。 还好,鸡巴还在。 鸡巴下面好像还有东西,手指顺着往下摸索,摸到了一道小缝,那个不属于他的身上的器官。 那个器官长在很下面的位置,他看得不是很清楚,但也能确认,他确实长了一个逼。 陈生生觉得自己像是在做梦,狠狠地掐了一把的大腿肉,疼痛感传来,提醒他这不是梦,这是现实。 他真的变成了女人? 陈生生害怕之余又感到了一丝庆幸,还好鸡巴还在,他还是男人。 男性生殖器官是他最后的底气。 检索结果都是一些黄漫和,直男陈生生随便点开几个看了几眼,没有一点防备,被那些大尺度的和黄漫恶心到了。 全都是一些男人搞双性人的内容。 比如他寝室里就有一个,平时表面看着人模人样的,实际上却喜欢男人,不喜欢女人,脑子有问题,白长屌了。 可以保护他的隐私不说,还能有效防止蚊虫,反正陈生生是用的很满意了。 陈生生撩起床帐看了一眼,其他室友都没有在寝室,这才放心下床去阳台洗漱。 反正室友不在,他看了一下寝室对面的楼,默默把窗帘拉上了。 不会有人看到的。 胸口微微鼓起,那两个乳房不算大,乳头是浅浅的颜色,陈生生的皮肤挺白,连带着奶头也是浅粉色,自从回了城里以后,营养也跟上了,以前总是瘦小的跟一只小猴子一样,没两年就蹿到了一米七。 他以前总是嫌弃自己不够阳刚,现在长了个批和奶子,更和阳刚之气无缘了。 还好,这么小,他就穿以前衣服应该不会被人发现。 购物软件都打开了好几次,最后一点男性自尊心让他没能去搜索内衣、乳贴之类的东西。 而是在于…… 对着镜子,他仔细端详这处,再一次确认了这就是一个逼。 一手去摸下面那个小逼,手指剥开两片阴唇,去看里面,里面都是粉嫩的软肉。 手指顺着逼缝挤进去,摸到了那些软肉,学着动作片的样子,用手指轻轻刮了几下,他皱着眉,一点也不爽。 陈生生正惊觉黄片可能欺骗自己的时候,寝室的房门突然打开了。 他进来的时候手里还提着午饭,推开门的瞬间看见脱光的陈生生,表情一怔。 陈生生也呆住了,现在的他什么话也说不出口了,脑袋完全宕机,也不知道在想什么,就那样站着。 李景年看着陈生生,表情又恢复了以往的冷酷,仿佛刚才的失神并不存在,他沉默了半天说了句:“要不,你还是把衣服穿上吧。” 只是机械性的拿起先前放在椅子上的衣服,快速穿上,陈生生也不敢说话, 陈生生转过身,扭捏半天,才敢开口去和李景年商量,那张白嫩的脸上全是讨好的意味:“那个,年哥,你能不能别说出去……” 其实刚刚只是一晃眼,李景年就反应过来,立马侧过脸不去看,给足了陈生生的面子。 大家都避而不谈,心知肚明就行。 后面大家渐渐都交了朋友,就没怎么约过的,非常有默契的各玩各的,交情自然也就那样。 陈生生持怀疑态度。 陈生生一看李景年不说话,也着急了,忙说:“年哥,我给你带饭行不行,你以后的饭我都包了,我还给你钱,我有钱的,你不是很想买那个有签名的篮球,我买给你……” 农村里面爷爷奶奶更是偏疼他,知道他要去离家那么远的地方上学,生怕他在外面吃不好,睡不好,使劲塞了不少钱,恨不得把自个的棺材本都掏出来。 陈生生这边说着话,寝室的门又开了。 说话的是跟陈生生不太对付的室友,孟怀洋,人是个富二代,长得帅不说,出手也大方,对室友也很好。 孟怀洋是独生子,同龄男生大多都想做彼此的爸爸,哪里见过陈生生这种一口一个哥的,刚开始就对陈生生印象不错,孟怀洋就对陈生生照顾一些,两人年龄相近,一样都喜欢打游戏,能玩到一块去,那段时间的孟怀洋对陈生生好的没话说。 不过,那是大一限定的兄弟情,大二的某一天,陈生生机缘巧合之下,发现自己最好的兄弟孟怀洋居然是个gay。 在陈生生眼里,男同好像是什么传染病一样,跟gay说了话就会变成gay。 一开始就打定主意绝不跟男同多说一句话。 被孟怀洋逼急了就口出狂言:“你们gay多脏啊,我可不想跟你待一块,染上性病。” 可他没有啊,他跟陈生生那么好的关系,他只是没有想瞒着陈生生而已,结果就被陈生生这样的对待。 就自己那个体格,放哪都是挨揍的份,孟怀洋还说过他以前练过拳击。 结果孟怀洋的反应出乎陈生生的意料。 陈生生刚想说也不是,转念一想,自己也不想再和孟怀洋打交道,万一孟怀洋喜欢上自己,多膈应人啊。 之后他们这对寝室好兄弟就掰了,之前哥俩好到约定去对方家乡玩,一块打游戏一块上分,什么好东西都想着对方,到后面一句话都不说,再到孟怀洋时不时阴阳怪气刺陈生生几句,陈生生也不还嘴。 这次也不意外,孟怀洋讥讽他像舔狗,他就立刻闭嘴了,不敢多说一句话。 李景年没说话,他的午饭放在桌上,这会也没心思吃,只是看见陈生生哀求的眼神,他微微点了一下头。 也是可怜,变成双性的烦恼还没解决,马上又被室友发现自己身体的异常,陈生生只觉得生活真的好难,头顶上悬了一把摇摇欲坠的利剑。 李景年倒是很快回了陈生生的微信。 陈生生拧着眉思考,自己到底能不信任李景年。 反正自己是不一定能保守秘密的。 要不然就用这个赌住李景年的嘴吧。 谁知道李景年立刻把钱退回来了,压根没要他的钱。 手机微微震动,对方又发了消息过来: 陈生生当下就热泪盈眶了,就差没抱着李景年的腿喊爸爸了,他其实藏了心思,人李景年想要的签名篮球,他当时听了一嘴,就去网上查了一下价格,起码要两万,他现在就是抱着试一试的心态转点钱给李景年,只要李景年收了钱就好说了。 依陈生生这两年对李景年的观察,好吧,陈生生其实没怎么观察,他跟李景年虽然两年室友,但是压根没怎么说过话。生生对李景年,全身心的嫉妒。 属于穿衣显瘦,脱衣有肉。 毫不夸张的来说,孟怀洋打他可以把他打趴下,但是李景年一拳下来,他可能会死。 陈生生想了半天,又觉得心里不踏实,又打字说:【年哥,你之后的早午晚三餐,我都包了吧。】 【要不然,我心里不踏实……】 陈生生就开启了给室友打饭的日子,每一天提前问好李景年想吃什么,然后早起去给他买早餐,就算是没课,也照送不误。 这一举动自然就陈生生到了孟怀洋的关注,陈生生平时懒得不行,有时候宁愿吃泡面也懒得去食堂挤,而现在每天把饭送到李景年的桌上,显然很反常,但是没人去问到底怎么了。 他们学校的公共澡堂是可以拉上帘子的,但是一个位置会安装两个淋浴头,现在全栋都要去洗澡,陈生生害怕自己去洗的时候,正好有别人进来,继而发现他身体的异常。 可是这样也不是很保险,他正琢磨着怎么办。 陈生生一看他回来,眼前一亮,他自认为这段时间给李景年打饭,让他们的感情增进不少,李景年对他态度也挺好的,原本很怵李景年的,这会深觉李景年是个好人。 李景年扫了陈生生一眼,答应了,然后找了衣服和毛巾,拿了脸盆准备去出门。 李景年解释道:“我先去洗个澡,晚点再陪你去不就得了。”他刚打球输了,语气有点燥。 等到晚上十点半,陈生生才拿着脸盆要去洗澡,走到李景年身边小声提醒:“我们去吧。” 李景年点头。 寝室门关上,孟怀洋看着他们一前一后离开,总觉得不对劲,又联想到这段时间陈生生拼命讨好李景年的样子,孟怀洋心想,八成是陈生生嘴贱惹到了李景年,然后被李景年那家伙揍了一顿,看来姓李的下手挺重的。 孟怀洋想着,不经意间蹙着眉。他和李景年打交道的地方多,知道对方脾气不好,下手又黑。 学校男澡堂离宿舍很远,陈生生找了个最里面的位置洗澡,他赶紧拉上门帘,李景年也进去了,站在旁边。 旁边路过的人本来没注意这里有人,但凡看到了李景年也会感觉奇怪的多看几眼。 自从他的身体变了以后,他就对陌生人非常敏感,生怕有人发现他的不正常,有时候别人多看他几眼,他都忍不住心颤。 没办法,李景年给他的压迫感太强了。 陈生生只想着快点洗完早点回去,他低着头,认真细致的清洗自己的身体。 这对陈生生而言,无异于惊悚片,他差点没有尖叫出声。 在他眼里,陈生生就是在勾引他。 陈生生怕李景年怕得不行,就算是现在被占便宜,也不敢厉声呵斥,只敢低声细语的说话,寄希望于李景年良心发现,主动停下来动作。 李景年不光用手摸他的腰,还一步步地往上摸到了他的胸口,然后用一只手摸到了陈生生前几天才拥有的刚发育的乳房。 “年哥,你别……” 陈生生被吓住了,生怕李景年发怒打他,一动也不动,紧接就被按住墙壁上,李景年的鸡巴从裤子掏出来,粗长的鸡巴抵着陈生生的股沟磨了几下。 李景年却说:“你就让我爽爽,你又不亏。” 但是陈生生也只敢在心里骂一骂,真正对李景年一句话也不敢说,只能低声下气地求饶:“年哥,你别,你想要妹子吗?我给你钱你去找妹子吧,我不是女人……” 李景年说:“我当然知道你不是女人,女人又不跟你一样长了个鸡巴。” 陈生生听到这句话,又萌生一点希望,连忙说:“是啊,年哥,我还有鸡巴的,你用肯定不爽……” 李景年语气平静,“我又不用你这根东西。” 李景年的手指插进去了! 那个地方,我自己都没摸过! 李景年冷笑,顿时抬手扇了他一巴掌。 犹觉得不够,精瘦有力的手臂上肌肉盘虬,颜色淡青的青筋,手臂上蕴含着蓬勃的爆发力,宽且大的手掌高高扬起,然后重重落下,接连几巴掌都扇在陈生生的屁股上。 陈生生被打疼了,又惊又怕,嘴里的污言秽语倒是停住了。 只听见李景年的声音伴随着水流声传入他的耳朵。 李景年说完以后,单手钳住陈生生,整个人压着陈生生,迫使对方贴着墙壁站好。 李景年右手握着那根性器,试图往陈生生的逼里塞。 那个圆鼓鼓的阴户实在太过于青涩,又没有做好润滑,鸡巴进入的很是吃力,李景年只能打消立马操进去的心思。 陈生生双手贴着墙壁,头顶的水流砸在他的脸上,他闭着眼睛,清澈的水珠凝结在他的脸颊,鼻头都是透明的水液,乌黑浓密的睫毛猛烈抖动。 以这个姿势,李景年能够从侧面清楚地看见陈生生发白的脸色,感受到对方因为恐惧而紧闭双眼。 硕大红润的龟头在小逼穴口浅浅戳弄,紧致的肉逼第一次接触这根东西,透明的水液飞溅,肉道渐渐放松,软红的逼穴蠕动,分泌出一点透明的水液。 以一个后入的姿势,李景年掐着陈生生腰的那条手臂上面肌肉绷紧,淡色的青筋突起,挺胯直入。 里面又热又紧,娇嫩的逼肉被龟头捅开,尝到滋味的鸡巴胀得可怕,奋力往里面挤,恨不得就这样将整根阴茎全都塞进去。 头顶的花洒还在喷洒热水,狭小的隔间内热气腾腾,纯白的瓷砖覆盖了一层薄薄的水膜。 陈生生脑袋都是木的,他抿了抿嘴巴,在混乱之中睁开眼,遭受莫大的耻辱,眼眶微红,温热的水流顺着他的颧骨流落,头发已经被完全浸湿,漆黑凌乱的发丝沾了水液,黏在光滑细腻的脖颈。 陈生生眼眶泛着红,被迫接纳对方的撞击,他的双腿随着身后人的动作而颤抖,无意识张开唇,舌尖伸出来一点。 眼眸中满是茫然。 李景年嘴角上扬,那张冷酷至极的脸上突兀地露出一个笑容,像是大型猛兽猎食后的得意,或许用炫耀这个词更为贴切。 他握住陈生生的一只手腕,另外一只手钳住腰侧的软肉,腰背弓起身形,猛烈地摆胯挺动。 李景年每一下都撞得很用力,粗大的性器顺着湿软的逼道,猛地操进去,又小又浅的逼腔几乎要被撑满。 李景年低下头,伸手去捏陈生生的下颚,强迫他转过头,然后轻轻地笑了一声,若有其事的评价: 这句话一下点燃了陈生生的怒火,原本苍白的脸色霎时气血上涌,明亮的眼眸中染上了愤怒的色彩。 下一秒,李景年含住了他的唇,剩余的字眼堵在喉咙间,怎么也说不出口,挣扎之间只能发出唔唔的声音。 想到这里,陈生生又觉得自己真是傻逼,蠢的要命。 当时自己怎么就相信了他,觉得李景年会帮自己保守秘密呢? 真的是脑子坏了。 陈生生无声咒骂,眼瞳中蒙上一层水雾,花洒还开着,分不清是洗澡水还是眼泪。 借他八百个胆子,他也不敢真的张嘴骂李景年,特别是在这种情况下。 李景年一手摸奶子,一手揉逼,直到小逼流出了点水,感觉到陈生生的肉穴放松了些,又挺腰把鸡巴往里送。 尽管他心里已经操到李景年祖宗十八代了,嘴上却是很小声的,请求着对方:“啊……你轻一点,年哥……疼……” 李景年“嗯”了一声,神色收敛,他的动作放慢了些,竟然含着一点温柔的意味。 渐渐的,陈生生得到了一点趣味,细密的快感席卷,紧绷的身体逐渐放松。逐渐松弛的肉道,已经能够接受鸡巴的完全插入。 真正沦落到这个地步,陈生生才发现以往看的那些黄片全都是骗人的。 小腹间胀得厉害,下面被塞进去一根那么大的东西,又胀又热,他的脑子一片浆糊。 偏偏李景年这个狗逼操得又深又有力,陈生生整个人仿佛被钉在他的身下,接受这激烈的操干。 细碎的呻吟,犹如发情的小兽。 下身那个敏感的小逼被塞得很满,里面的软肉都被操开了,他竟然产生了一种自己会被李景年操烂的错觉。 粗糙的指腹抚慰敏感的肉柱,陈生生的鸡巴实在不争气,在这种情况下,都很快硬起来,滚烫的一根,龟头前沿流着腥味的液体。 白浊的精液射在白瓷砖墙壁上,很快就被水流冲走,还有一些浓白的精水顺着红润龟头滴落,留到了李景年手掌心。 其实他这句话没有别的意思,只是单纯感叹一句,但当这句话落在陈生生的耳朵里,又变成了另外一种意思。 陈生生原本就自卑自己的性器小,现在被嘲讽,他的脸涨得通红,想骂人又怕挨打,支支吾吾半天蹦出一句:“我还是处,我们处男都这样……” 被那句处男取悦到了,李景年轻笑了一声,他没再说话,转而将双手放在陈生生的胯骨位置,让人双手抵在墙上,继续挺腰操干。 不知道过去了多久,李景年终于有了射精的欲望,他低头,一口咬在陈生生的肩膀,力度不大,将那块白嫩的皮肤咬得呈现出一种嫩红色。 硕大的肉屌彻底在陈生生的体内释放出来。 第一次体会到了女穴高潮的感觉,腿心湿腻的一片,小腹鼓胀得厉害,全都是李景年射进去的精液,量太多了。 完事后,陈生生腿肚子都在打颤,他贴着墙壁站着,脸颊贴着冰凉的墙面,狼狈地喘着气。 陈生生把李景年推出去,他要自己清理身体。 独留陈生生一人在里面清理身体。 他真的被李景年操了,像个女人一样被压在墙壁上被对方强暴。 脑容量本就贫瘠的大脑被最原始纯粹的欲望驱使,恨不得自己上阵。 他现在都没处说理去,他去报警,说不定还会上新闻。 现在网络那么发达,身份信息泄露那么严重,说不定还会传到网上去。 他就没办法做人了。 我还是双性人,说不定警察叔叔还不受理这个案子呢。 光是平复情绪就花了十多分钟,陈生生想了半天,决定硬气一回,去跟李景年讲清楚。 以后都只能拿着高中文凭去工地搬砖,去电子厂打螺丝。 一见他出来,李景年就对着阿姨说:“您看,我没骗你吧,我室友确实在里面洗澡。” 陈生生和李景年连连点头道歉,见他们态度良好,阿姨又问他们东西拿全了没,拿全了就赶紧回宿舍楼,马上就要关寝室门了。 陈生生看着身边人高马大的李景年,愣是没有把那就“再这样我就告你强奸”说出口。 孟怀洋的椅子就对着门口,他本来就是靠床的位置,他也没玩手机,就那样安安静静的坐着,冷着一张帅脸,看着跟别人欠了他十万八万一样。 陈生生下意识就要骂“你是不是脑子有问题”,但当他看见孟怀洋的眼神时,又把这句话硬生生咽回去了。 今天就不和你这个傻逼计较。 陈生生脑袋刚沾枕头就陷入深度睡眠,寝室里诡异的氛围和他全然无关。 李景年的身材实在好,胸肌和腹肌块块分明,肌肉健硕,只是乳头旁边的红色抓痕实在惹眼。 感觉被目光冒犯的李景年,眉峰微皱。 李景年眼皮撩了一下,他觉得孟怀洋这个问题问的好奇怪。 见李景年说话坦荡 得罪? 李景年语气平淡:“他哪里敢啊。” 孟怀洋点头,眉头微挑,对着李景年那些暧昧的伤痕,调侃道:“交女朋友了?这么辣。” 还是那样平淡的语气,却有带着一点说不出的感觉。 孟怀洋笑着:“什么时候带出来一块吃饭,让我看看什么样的美女能拿下你啊。” 得到回复后,孟怀洋没再问其他问题,也上床睡觉了。 十一点四十,寝室里很安静。 李景年再次看了一眼那遮得严严实实的床帘,没听见他的任何动静。 以前可是会在被窝里翻来覆去的折腾很久的。 今天是补考的日子,九点二十分开考,陈生生顾不上身上的酸痛,连忙下床换了衣服鞋子, 他们男寝本身就离教学楼远,平时走路要走半小时,陈生生一路狂跑过去,刚好赶上了一班电梯,顺利卡点进了教室。 一看就知道是睡过头了。 陈生生看了她一眼,小声地说了声:“谢谢。” 该死的李景年,早不搞晚不搞,偏偏选在昨晚搞。 没爹妈的东西,狗比李景年。 直到讲台上的教授注意到了他一直未动笔,以及他过于苍白的脸色。 突如其来的声音,吓了陈生生一跳,他一抬头才看清楚眼前男人的样子。 白酌这个名字,不光是代表好看,上课更是严格,同系的学生只要上他的课,别说逃课了,连请假都少有。 年轻、好看、多金、教授,这些字眼排列组成,成为一个白酌。 陈生生以前就知道这个世界有很多有钱人,但是这是第一次,这么近的距离接触到真实的有些人。 没靠关系能升这么快?打死陈生生,他都不相信。 害怕得跟只鹌鹑一样。 完了。 陈生生低下头,没说话,脸色难看至极,像是认命一般。 “给。”教授言简意赅。 陈生生茫然抬眼。 陈生生拿起来笔,连忙说谢谢。 陈生生大概花了40多分钟写完了这张补考卷子,抬头一看,他的视力很好,坐在坐后排也能清楚看见黑板上面悬挂的时钟。 难道我理解错误了?这题目有那么难,需要写这么久?怎么大家都没写完啊…… 不枉老子这阵子看书那么用功。我果然是天才,别人听那么久课,我都没听,随便看几天书就能写得这么好。 年轻的教授坐在讲台,看着这第一张提前交卷的试卷,翻看了半天,陷入了沉思。 这会肚子饿了,跑去食堂买了份包子和豆浆,思想来去,不是很想回宿舍,觉得自己可以在学校内溜达下。 明明是星期六,体育馆里面人声沸腾。 陈生生这样想着,他啃完了包子,此时端着杯豆浆正在喝。 陈生生其实不怎么喜欢篮球,现在只是单纯的看个热闹而已。 旁边女同学很热情,拍了拍他的肩膀,凑到他耳边大声说话:“同学,你也是东大的吗?” 在看到陈生生点头,确认是自己人以后,女同学脸上的笑容越发灿烂了,她把旁边多的手掌加油拍子塞了一个到陈生生怀里。 陈生生当着同学面点了点头,表面是热心维护学校荣誉的好同学,其实心里在想,校队那些人敢跟专业的打 中场休息结束,双方队友又上场,看着两边上来的两队篮球队,陈生生突然想起来了,李景年也是篮球校队的。 果不其然,陈生生很快就在队伍中发现了李景年。 李景年个头高,一头利落的黑色短发,穿着篮球背心,两臂肌肉结实,他正侧过脸同身旁的队友说话,五官俊朗,凌厉流畅的下颌绷紧,神情凝重。 现场不停的加油呐喊,陈生生都能听到好几个妹子都在喊李景年。 陈生生越想越气,眼睛直勾勾盯着李景年。 …… 这狗比,居然进了两个球,还是全场拿分最多的。 旁边的女同学说那句熟人不输阵就是以为本校输定了,只希望别输的太难看罢了,此时看见比分差不多,更是激动的扯着嗓子大喊加油。 但凡场上没有李景年,陈生生高低也会喊几嗓子加油,毕竟出于学校荣誉,可偏偏人就在场上。 此时,队友把球传给了李景和,李景和的动作行云流水,跑到临近白线,双臂高举,一投。 篮球馆内一片沸腾,不断有人在喊牛逼。 陈生生恨得牙痒痒,又烦又气,直接把妹子塞给他的道具放座椅上,转头离开了。 一进门,就发现之前请假回家的室友林哲远回来了,宿舍内还多了两个大人,男的在帮室友换被套和床单,女的在整理东西,看样子像是林哲远的父母。 一见到陈生生,那个中年女人就开口打招呼:“同学你好啊,你是小哲的室友吧。” 不过这些都是他的腹诽,自然不会说出来,面上还是乖乖地跟女人打招呼:“阿姨好。” 女人笑了笑,从旁边的零食里随便拿了几件,“来,你拿去吃,吃完了再找小哲要啊,阿姨特意买了很多,就是带给你们吃的。” 陈生生拿着小零食一看,好家伙都是进口货,上面的都是一些外文,还不是英文,他都看不懂。 吃人嘴短,陈生生起身去打了壶水,又从自己柜子里拿了一次性杯子和茶叶,给人泡了茶。 其实不是什么大事,那对中年夫妇接过茶之后,倒是一脸动容,特别是那个女人,一脸欣慰地拉着陈生生的手,“好孩子,谢谢你给阿姨叔叔倒茶,你叫什么名字呢?” 女人从口袋里掏了掏,又掏出来一个红包,非要塞给陈生生,让他去买东西吃。 非亲非故的,陈生生哪里肯要红包啊,一直不肯收,“阿姨,我不要红包,我们宿舍关系都挺好的,你放心吧,我们室友都挺照顾彼此的。” 林哲远这小子孤僻死了,像个社恐一样,当了两年室友,从头到尾说话不超过十句。 于是非得塞红包给陈生生,边塞还说:“阿姨不光给你呢,连其他人都准备了,我知道你们都是好孩子。” 陈生生转头又对林哲远说了句:“林哲远你爸妈对你真好啊。” 干嘛?有爹妈在了不起啊。 只看见旁边的女人面色一顿,她解释道:“生生,我是小哲的小姨,这是他姨夫。” 也就是认错人而已,林哲远发这么大火干嘛,陈生生心里不忿。 林哲远点了点头,依旧没说话。 林哲远应了一声。 “好了,你自己把垃圾收一收,准备送我们出去。” 陈生生跟着对方到了阳台上,把玻璃门关上,隔绝大部分声音。 陈生生原本一直敷衍的点头,心想刚开学的时候,我们就试图叫过他一块玩了,他都不搭理,别说一块玩了,连个眼神都不会给你的。 阿姨的姐姐……过世? 陈生生愣了愣,抬头看向面前的女人。 “小哲从 陈生生突然听到了一堆关于林哲远的家事,脑子里乱的很,但是当着人阿姨的面,还是重重点了点头,用手机记了小姨的手机号。 小姨笑了一声,“谢谢你。” 陈生生一边上楼,一边琢磨怎么安慰林哲远两句,又觉得很尴尬不好开口。 想着想着,愣是没说出一句话,两人就不知不觉地走到了宿舍门口。 里面传来一句阴阳怪气的男声—— 阴阳怪气说话的人是孟怀洋,他坐在书桌前,面前的电脑开着,屏幕上显示正在游戏大厅界面,还没进去局内。 孟怀洋顿时一愣,他没想到陈生生居然敢回嘴。 孟怀洋站起来,凌厉的眉眼挑高,道:“你说什么?” 所以罕见的,陈生生这次脾气也上来了,他生出了一点勇气,又复述了一遍刚刚的话:“我说你有病。” 怂得特别快。 又对着林哲远,意味不明地说了句:“有些人就是贱,今天看似跟着你,再往前两天,还跟在别人屁股后面当舔狗呢。” 陈生生觉得耻辱万分,觉得孟怀洋这个贱屌还在记恨自己,再加上以往老是被欺负,新仇旧恨,不共戴天,恨不得现在找孟怀洋拼命。 孟怀洋:“我说谁谁心里清楚,今天还去体育馆当拉拉队呢。” 陈生生眼睛转了一圈,觉得自己抓到了一个对方的把柄:“你跟踪我?” “就你他妈还当主席,你这个恶心的变态,死gay……” 由于身高差距,和力量悬殊太大,还没真打到人就被孟怀洋按下了。 漆黑的眼眸直勾勾地盯着陈生生,他满脑子怒火:“你他妈再说一遍?” 孟怀洋捏着他手臂的手十分用力,好像要把他的骨头都捏碎了。 林哲远就在一旁看着两人,面无表情,好像两个室友打起来跟他无关。 “你们干嘛?” 对方还不肯让步,李景和脸色变得凝重,宽大的手掌用力,肌肉绷紧,愣是把孟怀洋的手掰开了。 宠着惯着,十指不沾阳春水的,别说劈柴烧饭做农活了。 把筐里的木柴减了又减,才肯叫他背,没走多远就要停下来歇一歇那种。 因此孟怀洋这一下,确实把他弄得很疼,陈生生很没出息的眼睛红了,生理性的泪水充斥眼眶。 李景年一眼就看见陈生生眼眶都是红的,他就没见过这么怂,又这么娇气的人。 寝室僵持的氛围实在不算愉快,李景年思来想去决定自己来调停,他看了一眼孟怀洋,开口道:“我不知道你们今天怎么了,但大家都是一个寝室的兄弟,以后别打架,传出去让人笑话。” 陈生生听到这话,心里愤愤不平,在心中暗骂:李景年狗比东西,明明是老子挨打,你还护着孟怀洋。 君子不立危墙之下。 “嗯。” 依照陈生生对李景年的猜测,这个死官迷,大一就去竞选班长,分个寝室也要主动当宿舍长。 所以,他主动示好,先扞卫李景年的威信。 果不如其然,陈生生说话以后,李景年的脸色变得好看了一点,只转头看向孟怀洋,等待他的回答。 但其实孟怀洋也知道今天是自己先挑事,刚才一气之下直接上手,他其实也没想真的弄伤陈生生,只不过是看不惯而已。 意思是他也接受这个处理方案了。 晚上九点不到,陈生生就早早的上了床,准备睡觉,他今天又是去补考,又是去体育馆无意中看到李景年装大杯。欢他,心里恨得牙痒痒,嫉妒的要命。 陈生生躺在床上想。 寝室里其他人都在下面,孟怀洋开了电脑在打游戏,李景年在和家里人视频,陈哲远那边很安静,没传来什么动静。 进入梦乡的陈生生没发现,在他上床没几分钟,下面敲键盘的声音就消失不见,李景年也拿着手机去了走廊打电话。 「明天来我办公室一趟。」 不会我考试没过吧。 又因为太晚了,也不好私聊别人。 第二天一大早陈生生就起床了,认真洗漱过后,换了身衣服就食堂去买早餐,买了两份,他自己吃一份。 结果他从食堂打个来回的功夫,宿舍里就看不见人影了。 吃完早餐,又顺着班级群,找了同是补考的同学旁敲侧击一下。 陈生生皱着眉头,看着手机屏幕发呆了好久,最后还是决定及时行乐。 到了十点半,才磨磨蹭蹭给教授发了条消息。 对方秒回: 陈生生:「好的老师,我这就来办公室找您」 该来的总会来,在宿舍赖着也不是个事。 敲了办公室门,教授喊了进,他正坐在电脑桌前,高挺的鼻梁架着眼镜,键盘敲击的声音清脆。 进门后,陈生生乖乖站好:“老师,您找我什么事啊?” 陈生生偷偷瞄了教授几眼,实在没从他的脸上看出端倪,犹犹豫豫的开口:“我觉得……还可以吧……” 陈生生一听,心下一喜,心想这哪个傻逼这都不会做,十七个只有一个没过,说出去不得丢脸死。 “那个不及格的人就是你,陈生生。” 陈生生犹如晴空霹雳,顿时呆在原地,满脑子都是那个不及格的就是你——陈生生。 白教授瞪他一眼:“所有试卷都是我改的。” 教授半眯着眼,很是无语。 白酌向来是全院脾气最好的教授,温文尔雅出名,虽然教学上要求十分严格,不允许学生随便请假,但是期末还是很宽容,会给学生画重点,只要认真背诵重点,过及格线并不难。 但是很快就有一些大胆的男生开始追求他。 但是面对陈生生这种不爱学习的顽固分子,泥人也有了三分脾气。 陈生生已经完全被重修的结局击垮,缓了好久才回答:“没有啊,老师您讲课特别好,我一直都很喜欢您的,我可能是那天考试太紧张了,老师你放我一马吧,我再也不敢了……” 陈生生满脸哀怨,他还想挣扎一手: “出去。” 我操,什么破教授,那么多人就挂我一个人,我真的是日了狗……妈的…… 他这个年纪,没经历过什么大事,即便平时不爱学习,总是能够低分飘过,但是重修…… 自己怎么这么倒霉啊……怎么连补考都没过,不应该啊,明明感觉题目不是很难的。 最终找到了一个最合适的背锅侠——李景年。 写卷子的时候再耐心一点…… “再弄下去,都要被你弄秃了。” 陈生生转过头去看,是李景年,这人不知何时就过来站在他旁边了。 恨不得上去踹他两脚。 李景年拍了拍他的肩膀,罕见地关心他,问了句:“心情不好?” “挂科重修了?” 我操这个逼怎么什么都知道? 李景和抬手捏了捏他的脸, 捏脸这个动作太暧昧了,陈生生立马被吓到,抬手打了他手背一巴掌。 又见李景年不吱声,陈生生觉 他顿了顿,又说:“现在都没到十一点啊,吃什么饭?” 有白嫖的饭肯定要去吃啊。 不太像好人的样子。 李景和嗤笑一声,立马回了句:“把你卖了值几个钱?” “哦,我忘了,像你这样的,好像确实很值钱。” “不开玩笑了,你到底去不去?袁记的私房菜,我预约了半个月才约上。” 他脑子转了转,心想着:既然李景年要在自己面前装阔佬,让自己白嫖吃饭,为什么不去? 陈生生想通关节点,脸上挤出来一个皮笑肉不笑的笑容,很是狗腿的语气: 私房菜饭店的位置很偏,李景年开车,陈生生本来还有点犹豫,不敢坐副驾驶的位置,心怀忐忑地坐上去,一路上十分警觉,时刻准备给李景年一巴掌。 想象中的车内刺激震撼画面没有发生。 也许人李景年改邪归正,根本没那个意思呢。 谁让李景年有前科呢,如果不是他那么变态,自己怎么可能补考又不及格? 穿到回廊,立马有穿着长衫的年轻男生过来带路。 只是怎么也压不下去的嘴角,还是出卖了主人的心情,但这已经是陈生生尽最大的努力,装出最平静的样子了。 包厢里也很有古韵,檀木的圆桌,墙上挂着水墨画,画的是一对鱼,屋里还摆了个屏风,前面的矮桌放了个香炉,里面的香正燃着,从镂空的盖子上面,隐约可以看见橙色的火星,蜿蜒上升的烟云袅袅,闻着倒是味道不大,一点都不冲。 陈生生满心想着待会点菜的时候,自己一定要往贵里挑。 一连串的服务员,跟宫廷剧摆宴席一样,一盘又一盘端上来,菜式看着精美,漂亮的像艺术品。 不愧是李景年预订了半个月的饭店,做菜的手艺确实是一绝,这顿饭陈生生吃的很高兴很满足。 格外的香。 不过很快,这点好感在李景年把手放到他腿上的时候,就消失殆尽了。 陈生生的那根东西实在不争气,被别的男人随便摸了几下,立马就有了生理反应,鸡巴翘了起来,顶着裤子。 陈生生有些恼怒,瞪他一眼,他抓着李景年的手,试图把人推开。 努力一番,手都要废了,人李景年愣是动都没动。 对方的掌心很烫,烫得陈生生不知所措。 那个小逼又软,里面的肉又多,阴唇紧紧闭合着,含着里面的软肉,三角区域圆鼓鼓的,看着像个饱满紧致的小肉壶。 下面有感觉,陈生生一下就慌了,口不择言地谩骂: 被人破口大骂一顿,李景年面色如常,一点也不带生气的,俊朗的眉眼间充斥着了然的情绪,他早就看透了陈生生。 只是偶尔见过几次陈生生和孟怀洋吵架的场景,刚开学那阵,陈生生老爱跟着孟怀洋后面,一口一个哥叫个不停,跟屁虫一样,黏人又腻歪。 臭着脸跟个弱智小学生一样,用被子盖住头,孟怀洋那小子也不知道那根神经搭错了,也不生气,就爬上去坐在他床头,好声好气哄着他。 李景年当即就蹙眉,想说什么,有碍于身份没说话。 幼稚、弱小、色厉内荏,所有的污言秽语不过是他愤怒却又无法反抗的回击。 是的,李景年用老鼠来这样形容陈生生。 只不过有一天,这小老鼠面对他,居然敢翻过身,对着他 一个古怪的念头涌上心头。 这里的私密性完全不用担心,非常安全,不会有不识趣的人闯进来,房间内也没有摄像头。 李景年欺身上来,整个人压着陈生生,腿间的高高耸立的帐篷抵着他的下半身,鼓胀的双腿间,存在感特别强烈。 没有丝毫动摇,李景年十分冷酷,解开自己的裤子。 陈生生的心里在打鼓,他又害怕又恐慌,是真的讨厌这些可怕的男同。 这也是他为什么那么讨厌男同的原因。 以前他要是敢对李景年这么不客气,早就被按在地上锤了。 粗大滚烫的鸡巴挣脱束缚,猩红的一根鸡巴挤到那挺翘的两股,摩擦几下。 他握着自己那根鸡巴,从后面对着腿缝插弄,猩红狰狞的肉柱摩擦敏感的腿肉,白皙的腿肉微不可查地颤抖。 又一次进到这个地方,李景年爽得不行,英俊的眉宇间都是畅意。 陈生生呜咽几声,嘴里不干不净:“放开我……死变态……呜呜……我要报警……” 他不想听到陈生生骂那些乱七八糟的东西,起码做爱的时候不想。 鼓胀到极致的性器,看着十分骇人,赤红色的一根,又大又粗,顶进那个小小的穴内,整根肉屌往深处撞,黑色的耻毛摩擦着那两片肥嫩的阴唇。 陈生生被他压着弄了一个多小时,小穴都要被捣烂了,整个逼腔又湿又热,淌着透明的汁水。 腿肚子都在发抖,鸡巴哆嗦着喷出一点尿液。 简单收拾了一下残局,李景年十分恶劣的用鸡巴在他的内裤上磨蹭,将龟头残余的精水擦在那一截布料上面。 此刻,陈生生的脑袋都是木的,眼神飘忽迷茫,一副被操到崩坏的模样。 看着躺在床上的人,李景年漆黑的眼眸暗了暗,他喘着粗气,主动凑上前,吻住了陈生生的唇。 蜻蜓点水般的短暂接触。 罕见的,陈生生没有反抗。。 自然也没有看见,李景年的眼眸下那一抹暗色。 在这里弄了一场,李景年没带他回宿舍,而是去酒店开了间房,又压着他乱搞。 一边操还一边扇他的屁股,时不时巴掌扇弄过下面那根粉白的阴茎,扇得它颤抖着喷出淅淅沥沥的精水。 浓稠的精液射满了整个女屄,粗大猩红的鸡巴操干的时候,结合的地方发出色情的交媾声,白色的浓精顺着阴户流出了,色情的要命。 舔那张因为情欲上头,泛着红晕的脸,含着两颊软头吸弄,舔陈生生的眉眼、唇瓣、耳垂、喉结,连那莹润白皙的肩头,都被李景年一一亲吻过。 酒店天花板做了氛围灯设计,微黄的灯光,两具年轻的肉体,因为情欲的节奏而摇摆,陈生生望向天花板,视线都变得模糊。 李景年双手钳住他的两条腿,用力拽着人往自己身上带,两人结合的位置镶嵌的严丝合缝。 鸡巴从小逼入口彻底抽出来的时候,还发出“啵”的一声响。 等他们两个人回校的时候,已经是晚上十点了,李景年意犹未尽,甚至还不想回来,只不过拗不过陈生生一口一个你不送我回去,我马上就去报警。 无非就是觉得回宿舍后有别人在,自己不会动他。 反倒是陈生生很紧张,生怕这个死变态再做些什么。 洗完澡后,陈生生坐在椅子上面刷短视频,有人给李景年发消息约他吃宵夜,他还主动问陈生生去不去。 李景年啧了一声,有些遗憾似的,看了一眼陈生生。 陈生生没吭声,其实他连打包的也不是很想要,不搭理李景和,自顾自跑去阳台洗漱一番,就自己爬上了床,窗帘拉上,被子一盖,捂着头睡觉。 脑袋放空几分钟,放在枕头旁边的手机振动,陈生生打开手机,是补考群里群聊消息,教授发的: 陈生生看到这个信息,大脑宕机,缓了好几秒才反应过来,自己通过考试了。 也不是那么不近人情啊。 躺着躺着,陈生生还有了些困意,随便点开一本都市玄幻,他平时特别喜欢看这类,熬夜通宵也不在话下的,今晚大概是太累了,没看上几行就合了眼睛睡着了。 下床的时候,眼皮子还半眯着,跟没睡醒一样,打着哈欠。 陈生生猜测也应该是李景年。 陈生生今天只有一节课,他腿也不舒服,昨天大腿都被李景和那个贱人掐得又红又紫的,他不想出门买饭,自己从柜子里面翻出来一桶泡面,准备烧水泡面,凑合凑合得了。 转账的用户信息是陈斯礼。 他小时候其实很喜欢他哥的,陈斯礼总是最优秀那个,长的好看,成绩好,脑子好,从小到大拿过的奖状可以贴满他家的墙。 陈生生小时候长得很可爱,圆头圆脑的,皮肤又白,脑瓜子很机灵,嘴特别甜,走路都走不利索的年纪,逢人就会喊叔叔阿姨好。 陈斯礼确实对他非常不错,经常给他零花钱,会教他认字读书。 那时候的陈生生以为父母不要自己了,恨他们恨得要命,后来大了一点才知道,他们家因为生了妹妹,交了一大笔罚款,他们家的经济实在困难,他妈又因为带小孩,工作都丢了,全靠他爸一个人挣钱,实在没办法才把他送回老家的。 父母一般不会回来,只有过年的时候,才能见上一面。 即便现在长大了,明白了父母的不得已,但是陈生生对他们家还是没有归属感,连带着对这个大哥,也没有很多感情。 实际上也差不多如此,父母在大哥、他、妹妹之中的抉择,永远都是优先大哥,然后是妹妹,其次是陈生生。 外人看了都一副羡慕,都说这个孩子是来报恩的。 在那种情况下,经过多方面考虑,送走陈生生的确是最优解。 只是,陈生生理智上明白大人们那些不得已、不容易,情感上却是无法接受。 即便是看似没心没肺的陈生生也不能。 冗长细碎的痛苦,只会在无数个夜晚,反复折磨着他。 …… 对方愿意给,他有什么不敢拿的,不光拿了,甚至连个感谢的信息都不给对方发。 瞥了一眼备注,陈生生哼了一声,自顾自地吃泡面。 对方不厌其烦重复拨打,在第三次响铃的时候,陈生生才瘪着嘴巴,不情不愿地接起电话。 男人的长相优越,英俊非凡的五官,下颌线凌厉流畅,细看能从眉眼间,看出他与陈生生,有几分相似之处。 视频久久没有接通,长相异常英俊的男人微微蹙着眉,内心有些不悦,但是还是很有耐心的,他继续拨打视频电话。 乌黑的头发凌乱,看得出来他根本没有花心思打理,脑袋上面有一个发旋,黑色的发丝卷在一块,浓郁的眉紧锁着,眼睛圆润明亮,浓密的睫毛洇湿黏在一块。 电脑没关,还在那里放热血动漫,吵吵闹闹的声音,通过手机传递到陈斯礼这边。 陈斯礼微垂着眼睑,冰冷的指骨握紧,轻声唤自家弟弟,嗓音低沉。 眼皮下压,圆润的眼睛敛着,浓密的睫毛颤了颤,陈生生臭着脸,很不服气的样子,从嘴里蹦出来两个字:“干嘛?” 陈生生单手拿着手机,他转动手机镜头,让对方能够看清自己桌面上摆放的泡面。 陈斯礼的眉头蹙得厉害,他毕业后就和朋友一块创业,正是事业上升期,工作特别忙,现在是趁着休息时间给陈生生打电话的。次这种东西对身体不好,大哥给你转的钱应该到账了吧,出去吃点好的,不要老是吃这种没有营养的东西。” 即便每次打电话之前,陈斯礼都告诫自己,不要老是用这种说教的语气说话,弟弟非常不喜欢,但是每次接通以后,他都会控制不住自己脾气。 几乎在说出口的瞬间,陈斯礼就后悔了。 陈斯礼单手拿起手机。 对方那张白皙的脸上表情很冷,微红的唇紧抿着,几秒后,带着明显厌恶的表情,冷声道:“关你什么事?我连吃泡面的自由都没有吗?” 特意放柔的声调,在看见陈生生脖颈上的痕迹后,语气一顿。 是吻痕。 干嘛? “你谈恋爱了吗?” 陈生生被对方的话惊住,他的表情错愕,嘴唇动了动,下意识否认:“没、没有,你在胡说什么。” 他露出一个堪称是温和的笑,嘴角勾着,态度非常温柔,“大哥只是觉得,你这个年纪也可以谈朋友了,有女朋友了也没关系,钱不要省,缺钱的话跟大哥要,不要做错事,不要跟一些不三不四的人……” 又是这一套,陈生生皱着眉,他真的特别烦陈斯礼,明明就大自己几岁而已,老是一副为他着想的样子,絮絮叨叨说个没完,不知道还以为他是自己爹呢。 “生生……” “你打视频过来,还有别的事吗?” “没有,我只是……” 丝毫没有领情的意思,陈生生又恢复了冷脸,说完以后自顾自地按下挂断,单方面结束这段通话。 刚刚说的下午有课不过是托词,今天他的课在下午最后一节,现在一点也不着急。 真的特别烦人。 而手机那端,看着手机屏幕上挂断的通话,陈斯礼的表情骤然变冷,凌厉的眉峰下压,下颌线紧紧绷着,周身散发着不好惹的气息。 留下那个痕迹的人,占有欲很强,一连串的吻痕,甚至还在上面留下了几个浅浅的牙印,一副恨不得把人吞咽下腹模样。 在下周出差的名单里,加上了自己的名字。 表面上看起来像是一个哥哥对弟弟的爱护关心,但陈生生就是有违和感。 可他想了半天,想不出来到底哪里不对,陈生生这个人最大的优点就是,很擅长放过自己,不会太纠结,想不通的事情就算了,就这样搁置了这个问题。 听旁边的人聊天才知道,今天举办校园歌手大赛的决赛。 难怪好几天都没看见人。 电脑屏幕上呈现游戏画面,鼠标和键盘敲得猛响,也改变不了他连续被击杀的事实,陈生生的脸色越来越黑。 但是在对面源氏手里,毫无招架之力。 孟怀洋回寝室的时候已经是一点多了,弄完校园歌手比赛,他又和学生会的成员一块去聚餐,喝了不少酒。 其他人都住外面酒店,孟怀洋的房间也订好了,但是他临时反悔,非得回学校。 孟怀洋反手关上门,带了一点怒气质问:“那么晚了,你还放那么大声音,别人不睡觉的吗?” 不想跟酒蒙子废话,陈生生也没反驳,自己利落的关掉电脑,准备上床睡觉,刚踩上扶梯,就被一只手抓住了脚踝。 陈生生:“你有病?” 抓着陈生生脚踝的手,十分用力往下拽,恨不得马上把人拽下来的架势。 上学期就有隔壁院的同学下床的时候没注意,摔下来直接摔骨裂了,学校为了这个事还发了个通告,提醒大家注意安全。 孟怀洋听见这话,立马松手了,他也不动就站在下面,仰着脸,盯着陈生生,但凡陈生生有一点往上爬的迹象,他都要把人拽下来。是骗人的? “你发什么疯啊,喝不了就别喝啊,喝了酒跑寝室发疯?” 陈生生脑子一懵:? “你讨厌我,就因为我是gay?” 李景年也是同性恋,我操啊,寝室总共四人,两个个同,能不能给直男一条活路啊…… 因为孟怀洋这明显喝醉了发酒疯,宿舍里面也没有其他人在,没有人劝架,自己骂了他,说不定还要挨打。 不能和这种傻逼计较。 两个人距离非常近,近到陈生生都能清楚地看到,孟怀洋脸上细小的绒毛,还有他眼球里的红血丝。 “你、你先撒手……” 酒精上头的孟怀洋双眼赤红,他并非神志不清,而是借着酒劲把之前不敢做的都做了。 右手覆在陈生生的手上,将人压着宿舍床边,往前走了一步。 “傻逼吧你,孟……别……给我……放开……” 陈生生疼得倒吸一口气,他被吓得不轻,顿时不敢动弹了。 甜死了。 胯下那根炙热的鸡巴顶在陈生生的双腿间,滚烫的一团,抵着陈生生的大腿根部。 陈生生泪眼婆娑,脸色苍白的吓人,呜咽出声:“别……别……” 一听对方提到李景年,陈生生就气不打一处来,张嘴骂道:“关你屁事,死同性恋,离我远点……” 鸡巴隔着内裤摩擦会阴部,纯棉质地的灰色内裤,沾染了腥器上的粘液,湿润暗沉的一片。 一根硕大的鸡巴堵在那白嫩的腿根处,肆意摩擦,上面还压着陈生生亲,不许他逃脱。 孟怀洋一边弄他,一边伸手到那内裤内,抓着陈生生那根小鸡巴,掌心揉捏那根嫩屌,从上往下撸动。 好热。 陈生生的嘴里还有淡淡的血腥味,混杂着孟怀洋口中的酒味,他难堪至极,又因为这对方摸着自己的鸡巴,身体本能地感受兴奋,胯下那根小鸡巴不争气地吐露出来汁水。 射出来的东西量特别多,腥臭白浊的液体全都积攒在腿间,一股股精水往下淌,濡湿了还停留在膝弯出的棉质内裤。 陈生生抖着腿,也跟着达到了高潮,那根粉嫩的鸡巴在孟怀洋手中射出来。他浑身都在颤抖,因为愉悦,又或者是害怕。 而孟怀洋,从始至终都没有发现他下身的异常。 弄完以后,孟怀洋还想和陈生生一起去浴室清洗,却被陈生生拒绝。 陈生生也没时间搭理他,他自己心慌的很,生怕孟怀洋这个傻逼跟李景年一样,发现自己的秘密。 等陈生生从浴室出来的时候,寝室里已经没了孟怀洋的身影,放在书桌上的手机亮着,上面显示来自孟怀洋的转账。 这什么?嫖资吗? 操你爹的贱人。 陈生生真的很无语,没想到来了一个变态李景年还不够,又来了个变态孟怀洋。 陈生生暗自下定决心。 陈生生再一次看见他,是学校八十周年校庆上,孟怀洋作为优秀学生代表发言。 从此以丢人出名,沦为学校耻辱! 陈生生想象的那些诅咒没有一个灵验。 陈生生暗自骂了一句,翻了个白眼。 台上的演员被聚光 在众人注意力都被台上其他学院的表演吸引的时,李景年突然抓住了陈生生的左手。 学校的中央空调效果很好,容纳这么多人,场内的温度也没有很热,正处于排风口下面的位置,陈生生甚至还觉得有些冷,他用力试图抽出自己的左手,却被一股力量死死钳住,根本动弹不得。 简直比孟怀洋还要讨人厌。 李景年侧过脸去看他,入目就是一张表情十分严肃的脸,仿佛现在参加不是校庆晚会,而是某个学术座谈会。 李景年莞尔,轻笑一声。 坦白来说,陈生生之前骂李景年,有嫉妒的成分,但是他从来没有否认过李景年有一副好皮相,是那种看起来就是很有异性缘的长相,他做梦都想拥有那样的体格和长相。 是的,前段时间陈生生还特意上网查了,他们对自己做的事情都足够判几年了。 试想一下,警察做笔录的时候问:他有摸你吗?对你进行到了哪一步? 肯定不可能,说了以后,说不定会有奇奇怪怪的研究所,把他这个双性人抓去做研究,一想到这种可能性,陈生生宁愿吃哑巴亏。 上网搜了才知道自己上了个大当,如果他报警,孟怀洋就可以说他是卖淫,转给他的钱是嫖娼钱。 五万块钱都够他进去顿三年了。 在网上看了一大堆乱七八糟的信息,论坛网站都跑了个遍,甚至还斥巨资两百元,把自己的经历改编了一点,去网上找了个律师咨询。 并且对此深信无疑。 结束了校庆后,陈生生一群人回寝室,直到晚上熄灯后,都不见孟怀洋回来。 一个人弓着身子从隔壁床爬进了陈生生的床账内,动作很轻,很快,两秒的功夫就过来了。 对方却没有想多做什么的意思,只是抱着他,低声说了句: 陈生生本来就困,下意识地服从,真就乖乖被李景年抱着,也没有反抗。 不对啊?我那么听话干嘛? “你想让林哲远听到吗?” 学校的单人床不算小,一个人睡的话,翻身都绰绰有余,但是现在容纳两个成年男性,还是有些窘迫,两人只能紧紧挨着一块。 连呼吸声都能听见。 李景年将脑袋抵在陈生生的肩膀上,像是一只大型犬,用脑袋抵着主人的肩膀撒娇,嗅了嗅陈生生身上的味道。 “睡吧。” 两人挤在一张小小的单人床上,一同盖着一张薄薄的空调被,就这样陷入深度睡眠。 陈生生本来想拒绝的,但是对方说给他带了礼物,他立马心动了。 在校门口见面后,陈生生才发现今天的大哥好像有点不一样。 陈生生注意到,路过的不论男女,都会下意识将目光投向他哥,更有女生窃窃私语。 肤浅。 这个世界的人类全都是肤浅至极的感官动物! 陈生生心里一大堆小九九,当着他哥面却是乖的不像话,见了面笑的也甜,一副乖弟弟的样子,走到陈斯礼面前,老老实实地叫了一声: 陈斯礼露出温和的笑容,伸手揉了揉弟弟的脑袋。 吃饭间陈生生耐着性子,回答他哥的问题。 他脑子不太行,也就没听懂他哥旁敲侧击的意思,傻乎乎的说了,自己还没谈朋友,也没有喜欢的人。 却被陈生生拒绝,他还有作业没写,明天就得交,等会就要回宿舍继续做。 大哥只好送他回学校,下车的时候把礼物给了他,装在漂亮的丝绒礼盒里面,拆开绸缎蝴蝶结,里面在一块表。人的标配。 这会拿到手的时候,陈生生眼睛都瞪大了,还有些不可思议。 他看向陈斯礼,问道:“哥,你发财了啊?” 这下,陈生生再喜欢那块表,也觉得烫手了,顿时忍痛,往回推了推:“哥,你该不会犯法了吧……这不行啊,爸妈知道你为了这块表去干这种事情,非得扒了我的皮不可……” “没有,我项目奖金发了,刚好你要过生日了,就买了这个。” 因为他回城里读书以后,不管是逃课,还是打架,都会被他哥逮住,然后狠揍一顿,屁股都打肿的那种。 发展到后来,听到他哥名字就会下意识一激灵。 放话说今天下午五点要揍他,绝对不会拖到六点再打。 因此,陈斯礼说的话,在陈生生这里,格外管用。 陈生生笑的眉眼弯弯,语气特别乖:“谢谢哥。” 陈生生本来不想管这个事情的,但是想了想,总不能真看别人死了,何况这个人还是他室友。 最后是凌晨的时候,在学校三公里外的公园找到的。林哲远坐在公共座椅上,脑袋垂着,看着湖面,时不时往里扔东西。 妈的,大半夜跑公园来喂鱼?这脑子是什么构成的? 但是又念及,对方姨妈说的,今天是林哲远妈妈生日。 更何况,林哲远这种从小跟母亲感情特别深的。 林哲远没说话,只是转过头静静地看着他,脸上没什么表情。 陈生生突然发觉,林哲远看起来确实状态很不好。 眼神特别冷漠,好像这个世界上没有他在乎东西,什么事情都不重要了一样。 倘若林哲远这小子真的发疯跳进去,不会游泳的他到底能不能把这个人捞上来? 期间陈生生发了个信息给林哲远的姨妈,告诉对方自己已经找到人了。 和陈生生道谢,又给他转钱,说辛苦他了,现在学校肯定宵禁不让进去了,阿姨出钱你们去外面住酒店,顺便去吃个宵夜云云。 本来以为对方会不理自己,已经做好了持久战准备,结果林哲远很了当的点头,应了声: 陈生生听得一愣,眼神有些迷茫,这小子到底想开了没有啊…… 摆着一张厌世脸的林哲远,全程陪同陈生生,但是却拒绝吃东西,陈生生可不是他姨妈,不会惯着缺爱的小可怜,硬塞给他一盒饭,自己则买了个泡面。 林哲远那盒饭还挺贵的,要三十多。 这对他来说,已经是极大的释放善意的方式了。 两人坐在便利店,面前摆着加热过的食物,再加上便利店暖色的灯光,看着还挺温馨的。 陈生生也没想到,自己还能有机会跟林哲远这么晚了一块吃饭。 今晚就当积德了。 陈生生喜欢吃泡面是真的,以前跟爷爷奶奶在小镇上生活,一日三餐都送到手里,吃口泡面很不容易的,后面进了城里,由父母掌控饮食,他爸妈更是不让他吃这种垃圾食品。 虽然很多都放到过期了,还没有人吃。 林哲远没说话,只是侧着脸看向玻璃门,黑色零碎的头发遮住了他的眉眼,脸上没什么表情,他的唇型很完美,唇色又淡,他静静地看向外面的街道,便利店的灯光打在他的头顶,在他的侧脸投下一层阴影,像是镀上了一层柔光。 好似一颗随时都会碎掉的玻璃球。 连陈生生这个铁血直男都不得不承认,那一瞬间的林哲远,身上有一种莫名的吸引力。 是那种很特别的感觉,陈生生莫名其妙想到了自己小时候的玩具,是他妈给他买的,一颗很漂亮的玻璃球。 幼年的陈生生难过了好久,连饭都不想吃了,直到陈斯礼实在看不下去,找了好几家店给他买了七八个不同的玻璃球,才把他勉强哄好。 …… 他和林哲远走的近,自然有人不高兴,这天陈生生就被李景年逮住了,这段时间陈生生一直有意躲着对方,这次是实在逃不脱了。 有点肿了。 莫名其妙的逼问,陈生生没想太多,老实交代了那晚的事情。 怎么说话的? 质问李景年道:“你刚才说什么?” 这还差不多。 李景年单手压着他,他挣脱不了,也不知道真信了没有,只是把脸凑过来,他们两人离得很近,呼吸的热气都喷在陈生生的脸颊上,他的语调不紧不慢: 这个傻逼在说什么几把话啊。陈生生在心里骂骂咧咧,面上倒是很乖,应了一声。 “别……” 李景年亲了他嘴角一口,语气带着黏腻的味道:“好久没做了,让我弄一下……” 抬起的手放在木质门板上,最终还是落下,那人也没有离开,只是安静地站在门口,听着里面的动静,久久没有动作。 结果这个小可怜想要干他。 他都想找辅导员换宿舍了。 陈生生当然不乐意,狠狠瞪他一眼,嘴里还在骂他。 林哲远表情淡淡的,等陈生生骂的差不多了,就拿手机出来,单手握着自己那根鸡巴直接怼在陈生生嘴唇上。 陈生生又不合时宜地想起来,不知道在哪里看到的,鸡巴颜色深的男人性欲特别强。 林哲远那只拿着手机的手,不断按下拍摄键。 “不想照片被放上学校论坛的话,就好好舔。” 在同龄男生开那些下流玩笑,聚在一块看片讨论动作片的时候,他家里正上演抓奸、打小三、分财产、私生子上门的戏码。 但是那天晚上,陈生生坐在他身边,被冷风冻得瑟瑟发抖,像是无家可归的野狗。林哲远的心,莫名其妙的被触动了一下。 当时的林哲远表面云淡风轻,裤子里的鸡巴硬得发烫,第一次遇见这种情况,还是面对一个同性,他只能强装镇定,依靠为数不多的理智,强迫自己转头去看外面的街道。 是他皱着眉头,对前台说要开两间的。 想着陈生生的脸,弄了好几次,纸巾都堆满了垃圾篓。他射出来的东西又浓又稠,狭小的酒店房间,全是浓郁的腥味。 又后悔又庆幸。 现在陈生生被绑着,双手高举过头,被皮带绑在床头的栏杆上,双腿被迫分开,林哲远的鸡巴已经是完全勃起的状态,本钱很足,和林哲远那张脸完全不符,他的性器勃起的时候,猩红猩红的一根柱身上面全是青筋,龟头硕大,正流着水。 真的好臭。 趁着陈生生张嘴说话,那根硕大的鸡巴就这样插入他的口腔,陈生生恨不得用牙齿给他把东西咬烂了。 差不多是林哲远说过最长的一句话了。 陈生生的口活特别烂,他根本没做过这种事情,就算是李景年那个死变态,最近也是哄着他,各种弄了前戏才进去,从来没有这样羞辱他的。 林哲远当然注意到陈生生的神情变化,他的鸡巴被对方的牙齿磕碰了好几下,正常男人早就在这种情况下萎了,但是诡异的是,林哲远没有,反而越发的亢奋。 滚烫的鸡巴又往陈生生的喉管里面顶了顶,他实在是太兴奋了,气息变得沉重,耸动腰臀,把鸡巴越发往里送。 狭窄湿热的口腔,软肉特别舒服,红润的唇也格外的柔软。 塞进嘴巴里的东西捅得他难受极了,生理性的泪水止不住地流,浓黑的睫毛被泪水洇湿黏在一块,略微弯曲的睫 林哲远很快就在陈生生的口腔内射出来。 眼睛红红的,跟被调戏的良家妇女一样,看着好生可怜。 陈生生的表情很呆,浓密纤长的睫毛上都沾染了精水,他的嘴巴都要被磨破皮了,嘴里的东西又多,不愿意吞下去,想挣扎着吐出来。 指腹摩擦着舌头,一股痒意顺着指尖,蔓延至全身。 林哲远还是第一次看见陈生生这个地方,他自己的乳头是棕色的,但是陈生生这里,是粉色的,小小的一颗。 还用牙齿咬出来几个咬痕。 林哲远抬起头,看向陈生生,看着他红红的眼眶,眼里还蓄着泪水,又害怕又生气的模样。 感受到对方下身那里传来的热量,知道那是什么东西,陈生生害怕的动都不敢动,他的脸色煞白,呼吸急促,生怕刺激了林哲远。 这个神经病吃了春药吗? 谁知道这时候,林哲远忽而笑了一声,他歪着头看着陈生生,“不弄你了。” 他都心软了。